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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重启之极海听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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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毫文,是商时候一种方士使用的文字。
上面文字的信息,我无法解读,但是在壁画上很明显的表达了,毫文中最先解出的是南海国四个字。
于是皇帝顺应天意,封南海侯为南海王,地为南海国,让他继续在深洞之中寻找成仙的人。
后面的毫文隔了两年才解开,后面的文字要命了,是哑巴王天下。
这个很玄妙,南海国哑巴王天下,这个断句非常要命,是断在南海国哑,巴王天下,还是哑巴王,天下,还是哑巴王天下。不好说,很有可能,这个哑字都是不对的,但这个意思非常的不好,加上两年没有更多的东西被发现,南海国的日子就不太好受了。
当时百越在福建广西一带生活本来就比较蛮荒,中央官吏的压迫时间长了之后,南海王就反了。
南海王当时呈表的最后一份的奏折里说是发现了在更深的地下河处,有了新的线索,但是进入之后的人都没有回来,恐有仙人法术。之后南海国灭,遗民逃入地下河深处,一直抵抗了好多年。最终国灭。
国灭之后,南海王在地下河深处失踪了,他船队在地下行进,最后从另一个出口出去,是一片他不认识的海,他从那个位置出海,遇到了仙船。在壁画中有一个隐晦的信息,我并不知道为何会用隐晦的方式表现,但信息是:南海王始终认为,他遇到的这片从来没有见过的海,是在地下的。
他是顺着石棺的地下河一路前进,经过了一个月的黑暗航行,才看到了出口,他不认为那是出口,他认为那是仙境。由此才看到了仙船。
再往后,就和雷声相关了,这些部分我都拍进了手机里。
第六十章 双月更达成
除了那仙船的壁画内容,我没有看到任何和三叔有关的内容,当年他们这一次下斗活非常漂亮,除了那副水靠,没有留下任何的东西。且不说后面的壁画内容,光是前面的内容,我也能猜出三叔的反应,以三叔的品性,知道福建的地下有这么一个地方,他肯定是会去探一探的。但我回忆过往,三叔并不是一个会藏事的人,他过去从来没有和我说过他有过这样的经历。那么壁画后面的内容,应该让他更加的在意。
我很想立即把所有的壁画全部看完,但到了这个点上,那件水靠让我越来越在意,为了胖子我不能再耽误时间。
闷油瓶还是没有回来,我决定不呆在这个墓室里,我过去扶起胖子,看了看入口,从这个地方再下去,胖子如果仍旧是昏迷状态,肯定是不现实的。
我留了三根蜡烛放在入口处,以免闷油瓶回来没有照明,然后在地上写上:胖子中招,我走前门。
我扶着他穿过陪葬的石船,重新回到门口。之前所有挤在门口的陪葬俑,现在全部围着那件水靠。它们的形态诡异,长指甲全部都在水靠上,似乎在吸食上面我砸死的那些内壳的体液。
因为这些人俑的样子实在太过诡异,绿光下的墓室里,远看上去,就像一群陪葬俑在用指甲吸那块水靠的老皮。我还是起了一层白毛汗。
我振奋了一下,心中默念这样的玩意如果姜葱炒我可以吃两斤半,扶着胖子就来到门后。
门后还靠着几只,我看到后面的自来石,用胖子压住自来石,然后用力推动墓门,将无比沉重的墓门推开一条缝隙。
在门缝里的指甲,全部都被转动的门轴压的粉碎,搞完之后我忽然想哭,我从来都是从墓门进去,没有想过有一天还能从墓里用这样的方式出来。
我把火盆推出去,外面就是我们刚才折返的地方,我把胖子拖出来,然后小心翼翼的学着人皮俑的样子,爬到它们身边,一下抢过那块水靠,然后拔腿跑出去。
所有人的人俑手就如蜘蛛一样,立即转向我,人俑开始朝我爬来,我跑出去想把墓门关上,瞬间我的直觉跳了一下,我拿起流星锤的那块石头,卡住了墓门。
无数的手瞬间从门缝中生出来抓我,但是缝隙不够大,只有手能出来。
人皮俑的人皮有弹性,瞬间这些手变成无比的细长,我背起胖子,端起火盆就往外走,一直走到爆破的地方,我捡起墓道砖,开始拍地面。
石头没有大白狗清脆,我想通知闷油瓶我的位置,但是敲了半天,没有回应。
我把胖子靠墙扶起来,没有其他照明可以用,我只好用犀角蜡烛去照他的耳朵,蜡烛光不是线光源,看不到耳朵的最里面,我想了想,上去吸了一口耳洞。
瞬间我就感觉不对,一个东西从他耳朵里被窝吸了出来,吸到了我嘴巴里。差点我就吞了下来。
我几乎是瞬间吐了,就看到在我的呕吐物里,还有刚才那种“足”,断在了里面,还活着。
我看了看胖子,忍住恶心帮他另外一只耳朵也吸了一下,另外一只耳朵什么都没有。稍微放心了下来。
我仔细去看水靠,我实在太过在意这个水靠了,三叔这个活那么干净,为什么会唯独留了个水靠,在那么奇怪的位置。
第六十一章 水靠主人
我没有见过真正的水靠,以前三叔给我看过一些老东西,其中就有老水靠,在我的印象中,水靠特别像一个巨大的酒囊。但我没有展开,也没有尝试穿过,最好的水靠是用鱼皮做的,上面的鳞片刮掉之后,用制革的方法把鱼皮做成革,然后上桐油。这样做成的鱼皮有弹性而且非常薄。
大部分民间流传的水靠用的海狗皮,当年中国沿海还生活着很多的海狗,这种皮其实更加结实,而且还有一定的保暖效果,但海狗皮的水靠很难保存,保养非常麻烦。只要稍微到干一点的地方,就可能开裂,入水之前要泡很长时间的油,才能重新使用。
这副水靠,看上去是橡皮的,因为表皮完全是黑的,但仔细看能看出是一种特殊的大鱼皮,这种鱼肯定来自于深海,拥有这种水靠的人,肯定以下水讨生活为主业。
对于外八行的人,或者对于外八行有兴趣的买家,这种水靠是极其珍贵的。现在古法制作这样水靠的技术已经失传,不是用钱能衡量的宝贝。按道理,绝对不可能轻易的丢弃在墓中。这看上去是一种特殊的习俗。
我首先想到的是,是不是这个水靠的拥有者死在了这里,这种一种缅怀的方式。但事实上我从来没有听过。把衣服放到一个地方的高处,特别像中国民间的一种邪术。在中国的南方,有传说迁坟的时候,陪葬的衣服没有腐烂,就需要拿出来洗干净,放到自己家的横梁上。这说明祖先入殓的时候,有其他东西一起埋进了坟里,这种情况一般发生在山区。
发生这种情况的原因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老底子的风水师傅会告诉你,这是因为很多山里生活的老人死之前,已经不是人了,已经变成了山魈之类的东西,但是因为身体太老,不能作恶了,被埋进了棺材里。
老人尸体腐烂之后,山魈就走了,这时候把衣服带回自己家放在房梁上,老人的魂才会回到衣服里,真正再被安葬。
什么时候可以把衣服再次入殓,需要风水师烧衣服的碎片看灰,有时候这样的衣服要在家里的房梁上放上十几年。才能再次入殓。有些灰烧出来如果是红色的,说明这家人未来可能会有很严重的问题。
这鱼皮水靠放在这座古墓里,难道也是同样的道理?我心想。
有人希望这墓里的什么东西,能附在这水靠上?
不管怎么说,这东西和风水有关,我忽然意识到,这水靠很可能是风水局的一部分,其他地方应该还有设置。看上去三叔上次进来的时候,随行有非常厉害的风水师在这里做了一个阵。
想着我担心起来,现在鱼皮已经被我破坏了。不知道当年三叔他们做这个阵法的目的。
仔细去看,我果然看到了这水靠上,能看到鱼鳞的细微纹路,制成革之后要非常仔细才能看到一些,我忽然皱眉,我看到水靠上,写着一个名字。
齐羽。
第六十二章
我惊呆了,仔细去看这个名字,确定没有错,确实是齐羽。
在当年三叔西沙事件里,这个人有着无数让人遐想联翩的线索,却从来没有确实的资料,我只知道,当年我用来练瘦金体的字帖,其实是他写的原贴,我用了十几年时间,一直用他的字帖练字,导致最后我看到他当年写的文件,以为是我自己写的。
这个人还有一些特殊的疑点,就是他在很多我找到的线索中都出现过,却没有一条特别清晰的脉络,能让我把他身上发生的事情反推出来,在当年最关键的西沙事件中,他始终是一个巨大的盲区。
加上我发现我从小很多的习惯,很多的联系,都和这个齐羽有关,我有段时间都怀疑齐羽可能是我妈的初恋,把我按照当年她心仪的男子去培养。
当年西沙老九门的子弟中,齐羽毫无疑问是齐家人,齐家人丁赢弱,通奇门八算,风水问卦,善于避祸,这副水靠属于齐羽,倒也和我之前的推理对上了。这南海王墓中有高人布了局,很可能是齐羽所为。
一般通晓奇门八算的人,都善于找墓和洗卦,也就是要么就是用风水来找墓穴的方位,赚个比例,要么就是把人鉴定东西,如果东西上有什么邪物,也有办法摆局处理。
在墓中摆阵,很可能是当时遇到了特殊的情况,齐家人不得已而为之。
不过这水靠出现在这里,说明三叔很早就和齐羽有过交集,在西沙出事之前,他们就在一起落活了。但齐羽在当时属于国有机关的办事员,早就已经在吃皇家饭,三叔是和陈文锦阿姨好上之后,才跟了一段从良。陈文锦当时是他们当时考古队的领队。齐羽应该算是她的下级。
如此说来,进到这个南海王墓的时间,应该是三叔认识陈文锦之后,他们去西沙之前。正是三叔在考古队里做痛改前非浪子回头美人垂目的春秋大梦的时候。
我拍了拍脑门,也就是说,三叔来南海王墓有可能不是倒斗,而是一个考古项目?这倒可以解释为什么只有主棺椁不见了,其他陪葬品安然无恙。
但如果是考古发掘为什么没有继续下去?
是三叔偷偷和齐羽在外面做私活赚钱,背着没有让陈文锦阿姨知道?
我想起了那张三叔和杨大广的合影,那上面的状态,并不像盗墓贼,更像是产业工人在做科研调查。
我收回自己的心神,觉得再这么想下去,我过去十年的修为要重新入魔了,但齐羽此人和我的关系很重。如果整件事情和齐羽有关,三叔给我线索让我去查,倒是有很大的逻辑可能性。
仔细去听四周,仍旧没有任何的声响,我推了推胖子,他仍旧没有醒过来。
我掰开他的鼻孔,心说难道我要做到这种程度,拿起蜡烛准备照照胖子的鼻孔,一拿起来,蜡烛的光照出的范围一下变大。我猛的就看到一个人,站在大概四米外的墓道中间。
我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就看到那是一个黑色的人皮俑。黑暗中让人毛骨悚然,梦魇一样的站在那儿。
我瞬间浑身的白毛汗流了三遍,因为从断掉的手和精致的面部,我发现竟然是那个在水道中的女陪葬俑。
不知道为什么,它忽然出现在了墓道里。
它是从水道里跟着我过来的么?
在仔细去看,就看到它的手部,捧着什么东西。
第六十三章
我慢慢的放下火盆,因为青铜盆实在太重,光线下移,女人皮俑的脸没入了黑暗中。蜡烛燃烧的蜡味充斥着我的鼻子,四周一片寂静,只有胖子的呼吸声。
我缓缓的站起来,看向女人皮俑的手腕,它本来捧着几只玉耳朵似的陪葬品,如今已经没有了。在它手腕上,放着一条黄铜的金属条,已经都是绿锈了。之前我未看见这东西。
这他妈真是闹鬼了,我心说,都说淹在水里的人魂会被困在水里,难道是真的。这女人皮俑里有鬼?
我想起闷油瓶说,这个女人皮俑只有我能看见,他是看不见的。又想起犀照的传说。我现在看着的,该不是真的是阴间的东西,闷油瓶难不成是想让我跟着鬼出去?
之前在水中也没有看到人皮俑的脚部分,刚才在主墓室里看到的人皮俑都穿着华服下摆,把双脚都遮住了。火光下我倒是清晰的看到了这女人皮俑的脚,脚上还有腐烂的金丝缎靴,为了不让人皮俑倒掉,能看到双脚人皮中压有重物。但毕竟只是人皮,里面绷的支撑金丝是死的结构,并不是机括,所以膝盖并不能弯曲。绝对不能是走过来的。
如果不是走过来的,要么就是人搬过来的,要么就是飘过来的,如果是人搬过来的我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听见,如果是飘过来的,实在无法想象是个什么画面。
我咽了口唾沫,人皮俑一动不动。这场景真像梦魇一样,四周的空气变得冰冷起来,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的这玩意带着阴间的气息。
往下是车马坑,往前是主墓室,往上是一个奇怪的小洞穴通道,其他出口全部被淤泥掩埋了,我就算再躲也没有地方可躲了。
女人皮俑的表情,还是如之前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我注意力看向它手中的金属条。我就发现,那是一把铜尺。
我愣了一下,刚才我们从水道出来的时候,我最后和它说的一句话是,我不要这些东西,我要能出去的东西。然后它再次出现的时候,手里的东西换了。
难道它听懂了我的话,把我要的东西给我了?这手里的东西能让我出去?
想想不可能啊,这里是平潭底下的古墓,当时南海国的胥民都是闽越人,说的都是古闽语,古闽语我还真有点研究,如今广州的吴川话里就有古闽语的发音。
所以这具女人皮俑,应该是汉代时候的福建人。
我刚才说的是普通的话,如果真是闹鬼,她听得懂才怪哩。
我鼓起勇气,闽南话我还是会一些的,但是古闽语和现代福建话区别有多大我真不知道,福建的语系之复杂,隔了一个山头就听不太懂,这里是平潭,和福州话又有些不同,但福州话和闽南话完全是两种话。
我脑子一乱,就说出一句我都不知道语系的话:“你听懂我说的话了?这东西是你给我的?”
女人皮俑没有反应,我想继续问,那铜尺忽然从它手腕掉了下来,落到了地上,一下弹到了火盆里。
我看了看它,上去把铜尺拿了出来,就发现那是一把丁兰尺。
丁兰尺和鲁班尺统称阴阳尺,鲁班尺是阳宅尺,丁兰尺是阴宅尺,所有的墓葬神龛都要用这种尺量,其中的尺寸和鲁班尺差别很大。
尺是黄铜的,丁兰尺最早出现在宋元时期,所以不是古墓中的陪葬品,很可能是三叔带进来的,也许和齐羽设的这个风水局有关。
第六十四章
我抬头看了看女人皮俑,看了看手里的尺,吸了一口凉气。
“姐们,什么意思?”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女人皮俑一点反应都没有,怎么看,这东西都不可能动。我忽然想到,卧槽,是不是刘丧在玩我?
我往人皮俑后面看了看,后面一片漆黑。看不清有没有人躲在墓道深处看我笑话。
刘丧这小子一直是在下水道里,难道刚才我们在下水道里走的时候,他其实在,但是躲起来没有出现。听到了胖子调侃我的话,现在把这人皮俑搬来嘲笑我。
不过,这东西不是只有我能看见么?难道刘丧也能看见?
想着我觉得只有这种可能性,火一下起了,首先刘丧如果看到了我们,却没有出现在我们面前,说明他肯定有他自己的目的,他不想让我发现,这是我绝对忍不了的。
其次,他耽误了我们的时间,现在火盆中的犀角蜡烛已经烧的不多了,胖子昏迷不醒,闷油瓶去找他,这些都可以避免。
再者,他妈的小子上天了,敢这么耍我。
我上前一脚把女人皮俑踹翻了,拿着铜尺端起火盆我就往后走,一边走一边大叫:“刘丧,你他妈给我出来!老子今天喂你把这把尺吃下去!”
走了十几步,后面并没有人,我不敢离胖子太远,停了下来。又喊了两声,回音在墓道里回荡。
回头看了看,我一个激灵,就看到那女人皮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站了起来,不仅站了起来,而且还转了过来。站在胖子的边上,直勾勾的看着我。
刚才我清晰的踹倒了它,它是怎么站起来的?
我小心翼翼的走回去,火光越来越明显,再次把女人皮俑的脸照了出来,因为这具俑的脸部细节非常精致,我很确信的发现,它的表情变化了,它的脸从刚才的漠然,变得狰狞起来,脸上出现了一种邪气。
我心里咯噔一声,心说这是什么操作,难道不开心了。
仔细去看,确定不是心理作用。
再回头看墓道深处,仍旧没有一丝声音,刘丧似乎不在。
我的冷汗开始狂冒,心说闯祸了,来到女人皮俑面前,我强行镇定了一下,对它道:“有怪莫怪,刚才是误伤。”
女人皮俑的表情仍旧狰狞可怖,似乎道歉并不管用。
我看就是一张人皮,没有手指甲,也没有牙齿,心里盘算难道它能闷死我么?想到这里我胆子大了起来,我就对它道:“这个,咱们别浪费时间,你能不能听懂我说话,如果能听懂呢?”我把尺放回到它手腕上:“你就让尺掉下去,如果不能呢。你就不让尺掉下去。”
刚说完,尺就再次掉落到地上了。在寂静的墓道里发出了叮当一声巨响。再次落到我的脚下。
我把尺捡起来,不知道是刚才没有放稳,还是这女鬼真的能听懂我说话。我刚想把尺放回去,重新再来一次。忽然我就听到,从古墓的深处,传来了金属敲击的声音,似乎是在回应刚才的敲击。
我看了看手里的丁兰铜尺,看了看女人皮俑,忽然明白了什么,我开始用丁兰尺敲击地面。
金属的声音传播很远,我很快听到了回音,虽然闷油瓶不会敲击出信息来,但我大概知道他仍旧在下水管道中,而且正在靠近我。
我松了口气,随着敲击,上面的铜锈掉落,我看到了丁兰尺上的刻度,我发现这些刻度和我之前熟悉的丁兰尺不同。
这把尺我从来没有见过,上面刻着一些非常奇怪的刻度文字。文字非常细小,仔细辨别,上面大部分的文字,都是七个一组的,和我们在洞穴中看到的刻度一样。我再次看了看女人皮俑,心说这些刻度和那个奇怪的深洞是不是有什么联系?难道这个女人皮俑真的给了我出去的方法。
思索中,有脚步声传来,闷油瓶背着刘丧从墓道的黑暗中走了出来,刘丧和胖子完全一样,耳朵里爬满了“小手”,昏迷不醒。
第六十五章
闷油瓶背着刘丧朝我走过来,身上没有蜡烛,几乎是摸黑而来,他脚步很轻。
我和他之间,隔着女人皮俑,我眯起眼睛,忽然有个奇怪的念头,如果他看不到女人皮俑的话,他会不会和这个我的幻觉中的东西交叉而过。
那样我就会看到奇景,因为这女人皮俑对于我来说,是实实在在的,我也能摸到。但他却是看不到的,如果是闹鬼的话,他们两个接触就会重叠在一起。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大概是疯了,那我手里的丁兰尺肯定也是我的幻觉,被丁兰尺召唤过来的闷油瓶也是我想象出来的。刘丧也是想象出来的,如此说来,我可以亲手结果了这个傻逼。
又或者闷油瓶只是看不到,如果他过来的时候,他会撞到女人皮俑,那么,他只是看不到这些东西,只是我和他的眼睛出现了区别。
这个其实是有更深奥的解释的,有些人在遭遇到剧烈创伤的时候,会选择性的无视某些信息,在看报纸的时候,和别人聊天的时候,关于某个人的信息都无法被大脑识别。
我记得国外有个案例,有一个精神病患一直不相信自己有一个女儿,虽然她女儿一直在她身边,但是她从来看不见她。连同和她女儿有关的一切,她都无法看到。有一个纪录片详细的记录了这个过程。那个片子我记得叫做《消失的苹果》,苹果是里面一个非常经典的试验,她在吃苹果的时候,她女儿过来碰了苹果一下,苹果就在她的感知里消失了。
这个病人终日恐慌,觉得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各种东西忽然消失,她觉得出现了闹鬼的症状。其实只是她大脑屏蔽了一个具体的信息。
但这样的情况往往是因为潜意识里对于一个具体的概念产生了巨大的创伤恐惧,才形成的保护机制。
后来揭晓,她之前在女儿患病的时候,有一次换肝的危机,她因为恐惧没有把自己肝给女儿,虽然后来其他肝救助了女儿,但她自己因为巨大的内疚感而产生了精神疾病,把有关女儿的一切信息都屏蔽了。
我不相信闷油瓶会因为对这些个人皮俑内疚而看不到它们,我觉的还是毒素的问题。
我绕进了自己的逻辑怪圈里,没想明白呢,就看闷油瓶忽然就停了下来,停在了女人俑的面前,他往前摸了一下,然后迅速绕了过去。来到我身边,把刘丧放到胖子对面的墓道壁靠上。
我心说我擦,你不是说你看不到么,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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