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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罗秘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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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时参与中国大陆事务的闲院宫载仁亲王的私生子,也就是秘密押运古墙行动的主事人,在战后一直未回日本,而是留在了北京潜伏下来,几十年来如一日,早已化身成地道的北京人,操的一口流利的京片子。此人城府极深,化名“袁丙昌”,在北京城里的一条老胡同里经营着一间裁缝铺子,伪装的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这个袁丙昌现如今早已是年过花甲的老头了,在大陆潜伏的几十年中一直奉公守法,从来不曾越过雷池一步,所以一直都是相安无事。
在其后的几年里,洛门十三堂一直派人暗中监视此人,几年下来,根据他的一举一动,顺藤摸瓜各种蛛丝马迹,倒也颇有收货,洛家宝藏之事大有渐渐浮出水面的兆头。
具体情况马彪就不是太清楚了,据说只有总堂主和东、南、西、北四大正堂的堂主才掌握着详细情况,就连东北、东南、西南、西北等八大偏堂的堂主都完全不知其一。
但是毕竟关于宝藏的秘密乃是全体堂会成员一生的心病,这时间久了,各堂会兄弟之间相互往来,倒也有些各种猜测的版本流传起来,其中最靠谱的版本,便是说可能与一支远古部落一直守护着的秘密有关。
据马彪交代,就在半个月以前,堂会突然接到暗中监视袁丙昌的弟兄的回报,说是其突然携带自己饲养的一条黑狗,离开了北京前往我们现在所在的罗山县城。而后在他与一位农户见过一面之后,他竟然甩掉了跟踪他的堂会弟兄,从此下落不明,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般至今也未能找到。
总堂主在得知袁丙昌不知所踪后,遂遣人日夜留意与他最后有过接触的农户,其后又命马彪所在的正南堂制定计划,前往罗山县城以南的深山之中寻访一座古庙。而马彪只是受正南堂堂主之命,先行前来安顿后勤事务,具体行动相关,他也是一知半解、不甚清楚。
听他说完,我不时回想起奎五当时说过的话,眼下想想,倒是与马彪所说,完全能够对得上号。
记得奎五说过,他当时一路留的记号,并不是为了给我们指路,而是完全授一个陌生老头的指使所为。就在他被盘子地锅鸡那帮人以重金请去做向导出发的前几天,说是有一个老头带着一条黑狗,找上他家嘱咐他,如果有人找来要去羽化坡,他就沿途留下记号,并且与他相约以他自制的膏药味作为记号。我清楚的记得他当时说是,那老头操着一口京片子,穿着讲究,岁数不小但是精神矍铄,再加之同样带着一条黑狗,由此可见,奎五口中的陌生老头与马彪所说的袁丙昌应该就是同一个人。
我并没有告诉马彪,那农户其实就是我们的向导,也没有告诉他我在古罗地地下的种种遭遇。他口中的“远古部落”据我猜想,极有可能就是上古时期的古罗人部落,他们来这里也是为了那座我到现在也没弄清楚在哪里但是却“到此一游”过的句芒神庙。
不过眼下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的目标应该是羽化坡下天坑里的那座所谓的古庙遗迹,他们目前估计还不知道那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句芒神庙其实根本不在那里。
我想起在地下这一路上的种种危机,困死人的六壬盘宫、无底洞中的恐怖山鯓,以及在神庙中中了魔音之毒而相互乱捅的人,还有神像背后那片黑芜中的七具死尸。如果我告诉他们真正的句芒神庙其实不在羽化坡,凭他们整个堂会的力量,也很有可能会找到那个无底洞,如果机缘巧合之下也进了句芒神庙,估计他们也只有死路一条。
我这样想着,也就决定将我的经历对其闭口不谈,其实去羽化坡转一趟就回来,让他们将错就错下去,这无疑也是为了他们好。
但是眼下有一个巨大的矛盾在心里滋生起来,就是明明他们的家主洛地生对句芒神庙以及句芒神像的秘密了如指掌,却为何不愿将这些情报告知洛门十三堂的人,而要他们通过监视袁丙昌这个小鬼子来一步步的获取接近古罗地的情报。
这是一个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的问题,据无名所说,洛地生之所以知道句芒神像的秘密,完全是因为他的父亲在临死之前,将其全盘告知了他。而十三堂的总堂主在这近几年间,一定是不断的向洛地生汇报着他们监视袁丙昌所截获的关于古罗人这支远古部落的情报,而洛地生心知肚明却一直对其不置可否,这点想想都觉得奇怪。
马彪见我若有所思出了神,便用手在我眼前摆了摆,打断我的思绪问道:“您刚才一听说我们要去南边的深山老林中,怎么那么大的反应,还有,你说的古罗地是什么意思?”
他如此这般询问,明显说明他还不知道那片地方就是古罗人活动的区域,也不知道他口中的“远古部落”究竟是指的哪支部落。我当下避重就轻、轻描淡写的将教授告诉我的关于古罗地以及古罗人的一些事迹说于了他听,他听后也是一知半解,但却也隐隐约约的感到了那支“远古部落”可能就是指的罗部落。
这时,屋外传来一声闷响,寻着声音好像离的很远,应该是从空中传来的,就和老家过年放的那种体积巨大的开门炮一般。
随着那声闷响,马彪一个激灵,噌的一下便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一溜烟的跑出了饭馆,过了一会急匆匆的回来对我说道:“小主子,那是我们正南堂的信号弹,有兄弟召唤,我得前去接应。”
第四章 差点被伏
马彪一个激灵,一溜烟的跑出去后,过了一会急匆匆的回来对我说道:“小主子,那是我们正南堂的信号弹,有兄弟召唤,我得前去接应。”
我起身和他打了个招呼,示意他先去忙公务,然后与他一起出了饭馆,便分道扬镳准备与他就此别过。
但是他却回头一把拉住我。“怎么,您不跟我一起去?”
“你们堂会召集成员,我去干啥,我又不是你们堂会的人。”我不以为然的回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他收起迈出去的步子,一本正经的样子。“这宗戒现在在你手上,也就是说我们少爷已经没有宗戒了,那么现在你就是我们的头,你不出来主持工作,我们岂不是群龙无首了,你要知道我们堂会的规矩,200多年来一直都是只认戒指不认人!”
眼下大马路上,人来人往太过显眼,我急于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所以根本没有心思与他耍嘴皮子,便随口敷衍了他一句:“你们就先按预定的计划行事,其他的等日后见了你们家少爷再行定夺。”
说完,也不等他提出异议,我便大步流星的朝旁边一条小巷子里拐去。这没过一会,天色已黑,小县城晚上人不多,家家户户都在忙着晚饭。我顺着小巷一直走,直到出了居住区,来到一片田野上才停下脚步。
我坐在一处地势偏高,场地开阔的田埂上,点起一支烟,一边注意着四周围的情况,一边数起了星星。直到月明星稀,圆月高悬,我看时辰差不多了,才离开此地,朝着县城汽车站走去。
深更半夜,整个县城都在沉睡,路上空无一人,我突然发现在这皎洁的月光下,我一个孤家寡人显得是分外的显眼。一路上,不管看见什么人,我都是找个遮挡物一闪,先藏起来再说,然后等发现没啥情况再继续走。如此这般小心翼翼,总算是安然无恙的来到了汽车站,只见车站大门紧闭,安静的出奇。我顺着围墙朝后门的方向摸去,谁知这刚走出去没几步,墙头突然落下来一个什么东西掉在我的肩头。
我顿时吓的差点喊出声来,定睛一瞧才心下释然,原来是逗从墙头跳了下来,背上还趴着儿爷。自从在神庙里一别,我这心里一直牵挂着儿爷,此番再见,无不是欣喜若狂。
但是眼见这儿爷和逗好像并不是对我有多待见,两个小家伙全都神情严肃,显得尤为的紧张兮兮。这时只见逗突然起身,一个纵身又跃上了墙头,儿爷在它背上伸出头来,朝我低声叫了两声。
好歹也与儿爷处过一段时间,和它倒是多少也有些默契可言,我当下左右看了看,便也纵身一跳趴上墙头,然后翻身上去随着它俩一起跳进了汽车站中。
我当下完全不知所谓,只得紧紧的跟在它们后面,在一路狂奔之后,我们来到车站后面一栋像是员工宿舍的三层小楼,然后又顺着楼外侧的钢结构楼梯爬上了楼顶。
我在它们的指引下,伸出头朝下一看,这下面应该就是汽车站的后门,只见靠在墙根处的一个报刊亭的后面,鬼鬼祟祟的藏着几个人影。其中一个,看其体型神态,赫然就是大岁,而大岁旁边的那人,体型壮硕,虎背熊腰,一眼便能看的出来,那是虎头。
我惊得一愣,连忙又仔细朝四周探视了一番,发现附近几处巷子里,电线杆后面,墙角拐弯处,马路边的几颗大树上,几乎所有可以藏身的犄角旮旯,基本都有人影闪动。
我缩回来蹲在楼板上暗叫不好,看来大岁与我私通的事情已经败露,眼下虎头已经带人包围了整个后门,若不是逗儿爷及时出现提醒,我现在估计早已钻进了他们布下的天罗地网之中。
眼下大岁明显也被他们控制了,现在也是身不由己,想来要与他汇合是不可能了,心中盘算一番,我便抱起逗儿爷下了楼,翻出车站后朝招待所奔去。
我推开门,径直走到值班室,大妈已经睡下了,我蹑手蹑脚的将手伸进去把登记薄拿了出来,快速的翻找了一番,然后便上楼走到312号房间门口。
我轻轻的敲了敲房门,里面稍许片刻,便传来了马彪的声音:“谁啊?”
我表明了身份后,马彪随即打开房门将我让了进去,我这时才发现,这里面乌烟罩气,足有十来个男人围坐在一起。
他们全都愣愣的看着我,表情哀苦,就像是媳妇跟人跑了一样,一个个全都沮丧着脸,并且几乎个个身上都有伤,像是刚刚经过一场群架似的。马彪走到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人跟前,低头耳语了几句,那人看了我一眼,随即又回了他几句。马彪听完,像得了什么指示似的,取了张纸和印泥,走过来让我将金戒指沾了印泥把上面的图案刻在了纸上。
络腮胡子接过纸后,沿着六方形大宅图案的中间线将纸张对折,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木牌一样的小牌子,将对折过的纸与那木牌两两对接在一起,皱着眉头放在灯光下是看了又看。
过了许久他才眉头一弯,将木牌重新揣回兜里,对在场的所有人说道:“完全吻合,正是洛家宗戒无疑。”
话音一落,我能明显的感觉到,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全都从一开始的生硬变得亲和起来,但是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改善。
我也懒得问他们细枝末节,眼下转动着套在手上的金戒,朝他们问道:“你们现在一共来了多少人在县城里?”
马彪朝络腮胡子对视了一眼,得到他的点头示意后,回道:“先头部队加上我一共十一个人全在这了,另外,城外郊区还有三十名弟兄。”
“为什么不一起进城?”
“这个……”马彪一时语塞。
络腮胡子这时开口接上来说道:“不知小主子因为何事需要人手,我们原本是准备一起进城的,但是谁想半路杀出了一个女娃娃。哎!说来都有些惭愧,那女娃身手甚是了得,不使寸铁仅凭徒手,便将我几十名弟兄打的落花流水。”
我听他说完,愣的瞪大了眼睛。“那女的长得什么样,是否既年轻又漂亮,还带着一顶黑色鸭舌帽?”我急忙追问。
估计是被我一语中的,他明显身子一怔。“不错,一袭黑衣,确实戴着一顶黑帽。”
“你别说,那妞长的可真叫一个俊。”人堆之中,一个年纪稍轻的小伙突然插了一句,而后被络腮胡子狠狠的白了一眼,便低头再也不敢出声了。
“你们因为何事与她相斗?”我原本打算请他们堂会的人出手相助,想办法从虎头那边把大岁给解救出来,但是眼下这十来个病号,明显不是虎头他们的对手。现在谁想又牵扯出了无名来,这无名到底是敌是友,我这心里一直都没个定论,完全摸不清她与东家的关系,以及她在这次任务中所扮演的角色。如果她现在与虎头他们在要杀我灭口这件事上,仍然是一条绳上蚂蚱的话,那情况可就有大有不同了,虎头那边人再多,说白了也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但是若是加上无名那就完全不同了,战斗力起码提升了不止一个数量级。
“哎……”他叹了长长一口气。“谁他娘的知道怎么就得罪了这个母夜叉,我们包的大巴车刚到郊区,正准备往县城里赶,当时她就站在马路中央拦下了我们,说是不让我们进县城,从哪来还回哪去。我洛门十三堂什么时候被个丫头片子劫过道,我们当然不从,双方便大打出手,司机见状直接掉头走了,我们因为有要事在身,急需赶进城来,所以最后见实在打不过她,只得依仗人多将其缠住,然后摆脱出来十来人先行进城。”
他停顿了一下,面色忧愁的接着说道:“哎……剩下那三十个弟兄现在也不知情况如何。”
“你们说她是徒手与你们相斗?”我想起他先前说的话,大惑不解的问道:“她难道没有用她的弯刀?”
“弯刀?没见她用过啊,她一直都是与我们徒手相搏的。”他皱着眉头苦思一阵。“不过,她腰上好像确实别了一个弯弯的刀鞘。”
看来无名是有意留他们小命,否则弯刀一出,血光毕现,几十个人也不见得能活着逃走一个。无名的心思很明了,只想阻止他们进县城,丝毫没有要伤他们性命的打算,只是她为何要这么做,估计还得从他们这帮人不惜留下三十个弟兄,也要让一小部分人先溜进城里来办的要事这点来分析。
眼下大岁那边,估计也不会立刻有什么危险,虎头他们顶多只是胁迫他而已,至于伤他倒还不至于。我这样思忖之下,便靠在墙上,点了一根烟朝络腮胡子问道:“你们所说的有要事进城,指的是什么?”
第五章 原来是他
我靠在墙上,点了一根烟朝络腮胡子问道:“你们所说的有要事进城,指的是什么?”
他搬过来一把椅子,我也没跟他客气,一屁股坐上去用手摸了摸一下逗儿爷,便听他娓娓道来。
他是正南堂的一个小头目,名叫张善华,兄弟们都叫他华哥,此次的行动便是由他率队负责。他受正南堂主之命,火速前来接应他们洛门十三堂的护堂使。这个护堂使两天前通过他们堂会独有的内部联络器械,发出求救信号,最后情报层层传递到总堂主那里,总堂主遂紧急命令他们正南堂临时改变行动计划,暂时放下勘察古庙遗迹,从而加派人手,提前赶来以接应护堂使。
这个护堂使一直是由德高望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智者担任,相当于军师的角色,在堂会里地位之高,仅次于总堂正副两位堂主之下,可以说是堂会里的三号人物,是堂会历届领导班子的骨干。
据他所说,洛门十三堂是为了寻觅洛家宝藏,而由洛家出资建立的秘密组织,其组织形式相当于搜集情报的国家谍报部门,其堂会成员遍布全国各地,相互之间形成一只覆盖全国的情报大网。就在前天,这张大网中的一个结点,离这里比较近的堂会成员,突然接到了“音久螺”发出的求救讯息。
“音久螺”是一种生活在南太平洋一些无人小岛的浅海海域,极其罕见而又十分珍稀的一种海螺。其贝壳边缘轮廓略呈三角形,大而坚厚,壳身高达八公分左右,拥有十二级螺层。整体呈灰黄色或暗褐色,壳面粗糙,具有排列整齐而平整的螺肋和细沟,壳口宽大,壳内面光滑油光。“音久螺”可以脱水48小时而不死,他们堂会百余年来一直用其作为紧急通讯工具,几乎所有外出成员人手必备,在遇到紧急危情时,可以通过吹奏活着的“音久螺”,从而迫使隐藏在壳体内的“肉身”发出一种低频的哀鸣,人耳虽然听其传声不远,但是它们的同伴却能够听见远在几十公里以外的同伴哀鸣,并且会同样发出哀鸣声来回应同伴。所以一旦堂会成员随身携带的“音久螺”无故发出了哀鸣,则说明附近有其他堂会成员遇到了非常紧急的危险。
总堂主得知此事之后,立刻明白了一定是在此地执行秘密任务的护堂使发出的求救信号,所以才有了正南堂十万火急召集能够抽调的所有人手,由华哥率领将近40人的队伍马不停蹄的赶来。虽然不想半路杀出个陈咬金,但是任务紧急,解救护堂使刻不容缓,所以华哥在权衡利弊之下便以不惜折损四分之三人的代价先行赶来罗山县城,以布置音久方位阵,等待护堂使再次发出求救信号,好让他们确认护堂使遭遇险情的具体方位。
听他说完,我这时才发现,一群围坐在床边的人群中间,就在床的正中间,上面以米字形朝四面八方摆放有八只海螺,旁边还有一副地形图。
如果按华哥所说,无名的所作所为,有极大的可能,是为了阻止他们前来接应这个所谓的护堂使,所以才半路拦截他们一行人,并不惜以一敌众。
“你放心,你的弟兄顶多也就是受点皮肉之苦,不会有性命危险。”我能看得出华哥一直在担心留在城外郊区与无名纠缠的三十个弟兄的安危,所以当下便想让他吃颗定心丸。
“敢问主子为何如此说?”他连忙追问其中始末,看得出非常焦急。
“那女的我认识。”我递给他一只烟,让他稍安勿躁。“她若是想要伤你们性命,早就出刀了,她的弯刀可以取人首级于电光火石之间。别说你们几十个人,就是几百个人,也休想缠的住她,若是硬来,其下场最终只能是如飞蛾扑火一般惨死刀下。”
在无底洞入口的石室中,无名当时的那一曲血腥探戈依然令我过目不忘,当时死在她弯刀之下的山鯓,不说上千也有上百。论动作之迅猛以及性情之凶狠,我想山鯓应该比任何人类都要强上许多,连它们面对无名的弯刀,都是那么的无助和微不足道,就更别提皮薄肉细的人类了。
听我这么一说,他倒是有些释然,如此厉害的弯刀不用,而要徒手,任谁也能想得出来,无名并没有要杀人的意思。
从进门来看见他的第一眼,这华哥的眉头就没松开过,一直都是忧心忡忡的样子。现在得知了弟兄们可能没有性命危险,便整个人突然就松懈了下来,顿时是一口气长吁而出。
但他转而朝床上的米字形海螺阵看了看,这眉头就又皱了起来。
我见他如此,便指着床中间的八颗海螺问道:“这个什么方位阵,你们摆了有多久了?”
“回主子。”这个时候他对我的态度明显更加的敬畏起来。“已有将近五个时辰了。”
“一直没有反应吗?”
他又开始叹气了。“哎,是的,我们只能等待再一次的求救信号响起,然后才能确定方位,好知道该往哪里去找护堂使。”
“他既然是来执行任务的,难道你们堂会就没人知道他是来干嘛的?去了何地?”
他朝我摇了摇头,说是护堂使这次执行的是绝密任务,早在一个多月以前,为了不被人看出马脚,护堂使就已经中断了与堂会之间的各种联系。根据总堂主提供过来的消息,我们只知道他接近了广州城里一家古玩铺的东家,然后随着这个东家派出的一支队伍来到了这里,至于来这里做什么连总堂主也不太清楚。
我听他这么一说,一下子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连忙问他这个所谓的护堂使姓甚名谁。而他的回答果不出所料,正是我们一行六人中的一个,只是我万万没想到,竟然是那个差点就被我遗忘了的李大仙,就是那个老头子口中,大名叫李会易的阴阳术大师。
“怎么,您认识我们护堂使?”华哥见我如此一惊一乍,便有些试探性的问我。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问他要来了那张摆放在那些海螺旁边的地形图,我接过来一看,果然是整个罗山县城以及周边山区地貌的鸟瞻图。我将地图凑在灯光下仔细搜寻摸排了一番,然后用笔在地图偏下的山区中,圈出了一个大概的位置。那是与两座大小罗山遥相对应,环抱在五座高矮不一的土包子之中的一片巴掌大的地方,我圈好后,随即将图甩给他。
“那就是你们护堂使最后与我分别的地方。”
他接过地图,有些惊奇的看了看我,然后指着我标注在地图上的那个圆圈。“您是说,他最后进入了这片松柏林中?”
我朝他点点头,看着他脸上的惊奇表情,我想我现在的脸色估计也和他差不多,当时一起来到这里的队伍,这些形色各异的成员背后,究竟还有多少秘密。
这个时候,人群中一个约莫三十岁出头的人走过来,接过地图看了看,瞬间脸色就阴沉了下来,有些慌不择舌的对他说道:“华……华哥,这地方是个险境啊,尤其在这里刚刚一场大雨过后……我们必须尽快动身,否则护堂使这回绝对是凶多吉少!”
“华哥。”又一个人凑上来。“沙哥懂风水,他定是看出了什么问题,我们还是赶快动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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