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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罗秘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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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后来是怎么对华哥说的,你跟我又是怎么从营地里脱身的?”我说着看向窗外接着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
  “你把华哥看扁了,他是堂会的老人,堂规还是懂的,关键是洛雪拿出来的砝码实在太重,大少爷和宝血雕龙印章,这两样没一个是他能轻易回绝的,他当时也是有些懵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决断而已。”他随即朝我手上一指。“你当时已经取下了戒指,后来正是华哥亲自为你重新戴上的!”
  “至于洛雪那边,华哥自会想办法糊弄过去的。”他接着说道:“堂会几百年来从来都只服从一个目标,那就是洛家宗戒,洛雪没能拿到戒指,干涉不了堂会,她不能拿华哥他们怎么样。”
  我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戒指,突然觉得无比的沉重,它比世上任何一枚戒指都要重,因为它左右着一个堂会千百人的命运。洛家祖先在创建这个不能行走在阳光下的秘密堂会时,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将它的命运和这枚戒指紧紧的联系在了一起,并且赋予了这枚戒指超越了它本身的意义。这就像无名赋予她的弯刀出刀必见血的威慑力一样,他们都用一种持之以恒而又绝对不能打破的规矩,赋予一个器物,超越了它本来的价值和意义。
  而我竟然差一点就将这个拥有无上权力的戒指,交给了一个错误的人,一个不该使用它的人,如果当时不是沙哥下药迷晕了我,戒指真的被我交给了洛雪,那么后果实在不敢想象。试想堂会的控制权,一旦落入洛雪这个已经背离了洛家的人手上,甚至可以说是落入了袁丙昌这个小鬼子的手上,其后果是有多么的可怕。
  现在回想当时的所作所为,眼下无不后怕的冷汗直冒,那几乎等同于葬送整个堂会的千百条人命。唐敏盗用李大仙的音久螺,布下风水局,正是要大规模猎杀堂会成员,而如果他们拥有了堂会的控制权,那么他们的猎杀计划,将会变得无比简单而又有效率。
  我现在才明白洛地生交给我的,不仅仅只是一枚戒指,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份沉甸甸的责任。我眼下产生了一个强烈的念头,那就是快点结束这一切,把这枚承载着我不能承受之重的戒指,亲手还给洛地生,或者说是,把这个犹如山重的包袱,还给他。
  想到这,我突然想起来洛雪说的,洛地生已经失踪多日了这件事,便向沙哥打听起这事来。
  “这个,华哥会紧急上报总堂,然后由总堂主定夺,我们会出动所有的力量去搜寻。”他说到这事儿的时候,脸上顿时就暗沉了,一副甚是忧愁的样子,我不明白到底是一种怎样的管理机制,才练就了一支持续了几百年的忠诚队伍。
  “好吧,但愿他不会有事,我可不想一辈子戴着这枚戒指。”我叹了一口气,看了看车里的一众人等,感觉好像气温变的骤降,当下隐隐有些发冷。
  我裹了裹衣服。“我们这到底是要去哪里?”
  “哈尔滨。”他说着也紧了紧上衣的领口。
  我顿时一怔,立刻抬头看向他,我记得我一进去就和洛雪谈上了,都还没来得及跟他们说要去哈尔滨的事,他们又是如何知道我要去哈尔滨的?
  “去哈尔滨干什么?”我装着一副不知内情的样子明知故问,想试探看看他们去哈尔滨的目的,是不是和我一样。
  “你昏了之后没多久,护堂使就回来了,他看到昏迷中的你和洛雪,问明了情况之后,就下令去哈尔滨,具体原因也没说。”
  我诧异的看向李大仙的后背,伸手轻轻碰了他一下,他转过头来,我便朝他问道:“我们去哈尔滨,到底要做什么?”
  我很清楚洛地生对于他们堂会的重要性,现在洛地生下落不明,这李大仙作为护堂使,竟然置这么重要的事于不顾,而现在却要抽身去哈尔滨,这一点可以说是非常的反常。
  “一切皆有原由,水滴总有穿石而出的一天,主子又何必问那么多。”他说完便又转过去了,我从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与华哥还有沙哥他们一样的那种恭维的表情,语气也是和他在我印象中的一样,生硬但却掷地有声。
  我听他说完,微微有些尴尬,被他的态度弄的摸不著头脑,沙哥这时凑上我的耳边,低声耳语道:“主子别见怪,护堂使在堂中地位特殊,他平常和洛地生说话也是这样的口气。”
  既然和正统主子都是这幅口气,我也就没什么可计较的了,毕竟我只是个临时的,当下视线又落到了左教授的身上,自我一醒来,他的存在才是最令我纳闷的。自从与他和大岁在地下盘宫里一别之后,就再没见过他了,当时虎头他们一帮人中,也看不见他的身影,现在却莫名其妙的与他同坐一车,同去一个地方,这难免让我有些诧异。
  那司机估计是雇来的,无名和李大仙本就在一起,虽说她当时去找李大仙只是为了帮我救出大岁,但她做事一向令人捉摸不透,我早已经习惯了,现在见她与我们一起同行,我也懒得去想原由了。沙哥就更不用说了,他是李大仙的心腹,华哥他们那一帮人中,李大仙要想找个人与他同行,肯定是非沙哥莫属,只是这教授为什么也和他们搞到一块去了,我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教授倒是依旧的平易近人,见我和沙哥谈完了话,便主动转过身来,跟我打了个招呼,我朝他笑笑,两人寒暄了几句之后,我便借机问他怎么会和李大仙他们搞到一块去的。
  原来他和大岁以及虎头三人,在我和无名下了无底洞之后,大岁告诉他们两洞里马上就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必须立即撤离,他和虎头一听便开始准备穿戴氧气瓶从来时的路再穿出去。
  可是大岁却不愿走,说是还有事得回石室盘宫里,大岁让他们两先出去,说自己完了事自会去县城与他们汇合,然后便当着他和虎头的面就开始用他们带来的装备里的工兵铲,一个劲儿的向通往盘宫的那面石室墙壁上凿了起来。
  他和虎头知道大岁所言非虚,那无底洞定是要有事发生,两个人商量过后,便决定先行出去。当他们回到羽化坡下的山河时,虎头带着他先回了县城,他们在一家旅馆中住了下来,之后过了一天一夜,大岁才赶来与他们汇合了。当时虎头交代他们,说自己还有其他的任务在身,让他和大岁先回广州找老管家复命,他自己依旧留在县城接应我和无名。但是大岁又不愿走,说是也要留下来陪虎头一起等我和无名,而他则收拾了东西,与虎头和大岁分道扬镳回了广州。
  “那你后来怎么又回去了?”我听见他说回了广州,便诧异的朝他问道。
  “这你还得问她。”他伸手朝副驾驶位的方向一指。“当时我们被人用迷烟弄晕了,她进了山洞救我们,其实她当时是先把我救醒,然后跟我定了一个交易,之后才把虎头给叫醒的。”
  “交易……”我话音拖的很长,随即朝那顶黑色的鸭舌帽瞥去,仿佛那就是一个可以掩盖一切的头套,将一张清秀的脸庞遮掩的密不透风,让人怎么也看不清。
  “那是关于我们家的事儿,她让我事情完了,回广州家里取一样东西过来交给她。”他刻意加重了“我们家”这三个字。
  他的表情和语气告诉我,他并不准备向我说明那是一个怎样的交易,他的事情他自己不说,我也不好强求,毕竟他刻意强调了那是关于他家的事,我就更没理由往下问了。
  我当下只好转移问题,问他既然把东西交给无名了,为什么不回去,而又要跟我们一起去哈尔滨。


第二十三章 高速惊魂
  我问教授既然把东西已经交给无名了,为什么不回去,而又要跟我们一起去哈尔滨。
  他笑了笑,看向无名。“这你还是得问她,是她出钱雇了我。”
  我顿时纳闷,如果我们真的是要去当年的地下掩体,我实在是想不通,无名要带上他这个文绉绉的知识分子能派上什么用场。他是研究古文化的不假,但是古罗地一行,除了给我们上了一堂关于古罗人和古罗国的历史课,其他也没看出来他起到了什么用处。说他就是个打酱油的,那是一点都不为过,我感觉就连逗儿爷这俩小家伙,都比他要有用的多。
  和无名离的远,很多问题也不方便问她,结束了和教授的谈话,我便窝在座椅上不再出声了。
  这时候只觉得气温越来越低,我两手抱在胸前,冷的有些不住的瑟瑟发抖,再看看其他人,心中不免一通暗骂。放眼望去,这车里在坐的人,就我一个穿的最单薄,他们定是出发之前知道要去东北,早早就做了准备。尤其是司机和教授还有李大仙三人,赫然都是羽绒服在身,沙哥虽然穿的也不厚实,但也能看得出来比在罗山的时候,明显要多穿了几件。至于无名,则和我一样穿的很单薄,但她是什么身子骨,光凭她那身手,也能知道她的身体素质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现如今她安坐在那里悠然舒展的体态,也从侧面证实了,她是一点都不感到冷的。
  “前面出口下高速,去城里给他买几件衣服。”一路无话的无名突然朝司机开了口,就像听见了我的心声一样,说的我是顿时一阵诧异,随即一股暖流从后背一直爬上心头。这话要是搁在沙哥嘴里说出来,我倒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是从她这没心没肺的冷血动物嘴里冒出来,却感觉比一团烈火还要让人感到炙热,那是一种类似于冰火两重天的差异感觉。
  “没问题,但是……”司机朝两边撇了撇头,应该是在观察后视镜。“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后面有一辆普桑,好像一直在跟着我们。”
  被他这么一说,气氛顿时紧张起来,车里几人除了无名以外,全都震了一下,沙哥是第一个做出反应的,一个转身就将视线从后车窗射向可外面。
  “什么时候发现的?”沙哥两眼死死盯着窗外离我们呢足有几百米开外的一辆黑色普桑。
  “一开始谁去注意啊,这高速公路一条直道的。”司机一边扶着方向盘一边回道:“要说从引起我注意开始算,起码也有好几个小时了,但它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们的,这我就说不准了。”
  “靠边停车,开坏车灯。”沙哥朝司机吩咐。“是不是在跟着我们,一试便知。”
  司机一把方向将车开上紧急停车带,打开双闪停车熄火,然后又下车取了三角架置于车后,造成一副车抛锚的假象。
  后面的普桑在我们突然离了主道开上停车带时,明显减慢了车速,但是却并没有停下,而是慢慢的从我们旁边驶了过去。
  车窗的玻璃太黑,根本看不清车里坐的什么人,教授见它驶了过去,便有些不屑的喃喃道:“我看就是司机想多了,估计也就是刚好跟我们同路的,都别疑神疑鬼了。”
  “谁想多了。”司机忙完了回到车上。“那普桑绝对有问题,我注意它也不是一时半会儿了,原先也以为是同路的没在意,但我们进了锦州服务区,它也跟着进,我们出来它也立马跟着出来,后来到了阜新,我故意又进了一次服务区,果然它还是跟着我们进出,这不是在跟着我们是什么!”
  沙哥一摆手,示意司机和教授都别说了,然后向大家提议道:“我看还是谨慎点好,大家都下去透个气吧,等它走远了我们再上路。”
  沙哥的提议得到了大家的认可,教授和李大仙都已经下了车,我跟着沙哥后面下去先方便了一把,然后他递过来一支烟给我点上,我裹着衣服,缩着身子蹲在地上抽了起来,逗儿爷这时从肩头跳了下来,也去活动活动筋骨去了。
  这风刮在脸上就像冰锥一样刺骨,高速路段是空旷地带,寒风瑟瑟,眼下一副已入北国的景象,我这才知道其实车里是开了暖气的,外面的温度已经低的犹如老家冬天里的三九天了。
  “我们到哪了,是不是已经进入东北地界了?”我朝同样蹲在一旁的沙哥问道。
  “早就进入东北了,我们都快出辽宁省了,眼下这里是平康高速路段,再往前面过了四平就是长春,现在离哈尔滨最多也就只剩下七八个小时的车程。”他说的头头是道,就像在跟人谈论他回家的路径一样轻车熟路。
  “你好像对去往哈尔滨的路线很熟悉?”
  “这么快就忘了。”他弹了弹烟灰。“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早年受总堂主的指示,参加过摸查哈尔滨日军地下掩体的行动。”
  其实我早知道他会这么说,我也是故意那样问的,想来他当年定是没少来回往返哈尔滨,对路线熟悉,倒也在情理之中。
  “那你觉得……”我凑到他跟前,压低了声音。“我们这次去哈尔滨,会不会也和那个地下掩体有关?”
  他听我这么一说,顿时有些紧张,朝车尾和教授不知在说些什么的李大仙瞥了一眼,凑到我耳边细语道:“这个我出发前就怀疑了,唐敏极有可能还留在罗山,华哥那边的队伍里,只有我一个懂风水的,这我要是不在了,一旦遇上唐敏他们就是毫无缚鸡之力的待宰羔羊,按理说护堂使不应该考虑不到,但他还是不顾华哥的力劝,硬是要带上我,这一点不得不让人生疑啊!”
  “你们快看!”沙哥说完,我还没来得及再细问,这时只听司机突然喊了一声。
  我和沙哥同时朝喊声出来的方向一看,两个人把烟头一丢,便起身快步的绕到车头。
  “喊什么呢?”沙哥朝着司机的视线看去,身子一怔,顿时就哑口了。
  我寻着看过去,也和沙哥一样惊得一愣,只觉得浑身毛骨悚然直起鸡皮疙瘩,那应该是逗儿爷先发现的,就在车头前方的路边铁栅栏上,挂着一个令人作呕的东西,逗正围着它来回的打转,我看见连儿爷都翻身上马,趴在了逗的背上。
  无名自始至终都没下车,我透过前挡风玻璃,见她在车里微闭着双目,一副闭目养神般的松弛,好像对外面的骚动完全不愿理会。这时教授和李大仙也赶了过来,两人看了也是一阵惊骇,教授更是忍不住的转过身去,连连干呕不已。
  “去他妈的,这不是给咱惹麻烦吗,真他娘的晦气。”司机捏了捏鼻子,连声骂着。
  “你开车都不看前面的吗,这么显眼的东西,你刚刚停车的时候楞是没发现?”沙哥朝司机质问,一脸的不可理解。
  “没有。”司机指着那东西。“我敢打包票,我停车的时候,那东西绝对不在那,这是刚刚才突然出现的。”
  我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相信司机说的应该不是假话,这么一个东西,如果早就在那了,司机停车的时候,不可能没发现。再者说了,就是一时眼睛没注意,鼻子总该闻的到,他是第一个下车的,在车外忙乎了半天,他待在外面的时间也是最长的,除非他鼻子堵住了,否则不可能没闻到。
  李大仙盯着那东西紧锁着眉,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便慢慢的朝那东西踱步靠近而去,沙哥见他如此,抽了抽鼻子,嗓子眼干咳几下也跟了上去。
  那挂在铁栅栏上的是一个人头,血肉模糊看不出长相,头发都被污垢结在了一块,最令人恶心的是,整个头颅都爬慢了蛆虫,血肉和蛆虫搅和在一起,发出阵阵的浓烈腐臭,无论是画面还是气味,无不让人胃里翻江倒海忍不住直作呕。
  一旁的教授想来是个文化人,何时见过这种阵仗,眼下趴在车头,从干呕变成了真吐,浓烈的腐臭味再加上他的呕吐物,弄的我简直不知道该往哪躲的好。司机估计和我一样的想法,骂了几句娘便捂着口鼻悻然的回到了车上,我见李大仙和沙哥站在人头跟前指指点点,两人还交头接耳的讨论着什么,过了好一会,两个人才一起走了回来。
  李大仙回来什么也没说,一拉车门上了车,沙哥跟在后面,给我使了个眼色,我见他也准备作势要上车,便一把拦住他:“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第二十四章 他跟我走
  李大仙回来什么也没说,一拉车门上了车,沙哥跟在后面,给我使了个眼色,我见他也准备作势要上车,便一把拦住他:“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我们终究还是被人盯上了。”他左右看了看便钻进了车里,上车后朝我招了招手:“走,先上车再说。”
  我招呼了逗儿爷,和他又重新钻进了后排,沙哥让司机立即开车,并且还要全速前进。
  “到底怎么回事,那人头是谁挂在那的?”我说着扭头又从后车窗瞥了一眼那孤零零挂在铁栅栏上的人头,看着它离我们越来越远,心里的不安也减轻了许多,这光天化日的,想想这事儿都觉得太过诡异了。
  “是啊!”教授捂着胸口,脸色甚是难看,转过来插了一句“这是谁干的啊,我们就这么走了,不太好吧,是不是要报个警啊!”
  “那不是人头。”沙哥这时的脸色也不比吐的稀里哗啦的教授好多少,他随即偷偷的给我递了个眼神,说道:“那是一种警告,以后再跟你们慢慢解释吧,我们现在必须加快速度赶到哈尔滨。”
  教授估计想起那东西就觉得犯恶心,沙哥不愿说,他也就不再追问了,而沙哥刚才给我的眼神,明显是不想我继续追问下去,我便朝他心领神会的点点头,也不再问了。
  此后一路无话,在下一个出口给我买几件衣服的计划也泡汤了,沙哥从他的行李里取了一件外套让我加在身上穿好,安慰我先将就将就,等到了哈尔滨安顿下来之后,再去给我买厚实的羽绒服。
  我把外套穿在外面,再加上车里的暖气,虽然还是感觉有些寒冷,但已经没有了牙齿打颤身子直哆嗦的感觉,我们一直飞驰了好几个小时,直到天都黑了,才终于赶到了哈尔滨。
  几个人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粥铺里弄了点白面馍馍就稀饭,吃饱喝足后司机帮我们送到一间宾馆门口,沙哥下车嘱咐他路上发生的那件事儿就当从来都没发生过,不要追究也不要记在心上,更不要拿来当成吹牛的谈资到处乱说,然后给他结了车钱便要他回家去,司机接过一搭票子满意的点点头就悻然离去了。
  我们走进宾馆,来到前台,沙哥跟前台说是要三个标间,这时无名却上前,让前台只给一个三人间外加一个标间就可以了。
  “我说大姐。”沙哥被弄的有些莫名其妙。“又没让你出钱,你说你在这操什么心,我们堂会就是再穷,也不至于要省这一间房的钱,你给自己弄个标间,让我们四个大男人睡三人间,你想让谁跟谁挤一张床呢?”
  无名没搭理他,拿过前台给的两把钥匙中的标间钥匙便转身朝楼梯走去,随手一抬朝我一指,然后只留下淡淡的一句:“你们三个人睡一间,他跟我走。”
  沙哥一脸茫然的看着我,那眼神都不对劲儿了,就连教授和李大仙也是诧异不已,他们的眼神就像在看着一个完全不能想象的东西,我顿时被他们盯的浑身不自在,苦笑着支支吾吾的道:“你们都这么看着我干嘛,不是……我说……我告诉你们……那就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沙哥一脸坏笑的拿起柜台上剩下的那把三人间钥匙,对教授和李大仙一划手:“哎呀,你管我们怎么想呢,总之我们睡我们的三人间,你睡你的标间,互不相干,主子,您还是快点上去,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还得干正事儿呢!”
  我看着他那捕风捉影的样子,差点没拿出宗戒来压他,后来见他们都上楼了,心想一行人赶了几天的路都累了,也就没和他们多费口舌了,但这心里着实有些忐忑不安,话说这无名也不知是不是又要做出什么神经大调的事来,一想起她以前对我的所作所为,我这上楼的腿都有些哆嗦。
  这哈尔滨虽然极是严寒,但是屋子里到处都有暖气,倒是一点都不觉得冷,我来到房间门口发现门没锁,本想直接推开进去,后来想想还是先敲了敲门,等了一会见没人应我,我就趴门上听了听,房间里有哗哗的水流声传来,想来是她在洗手间里正在洗澡。我心想这时候进去也难免有些不便,便转身朝着斜对面,沙哥他们的房间走去,这还没进到里面,从外面离着多远就闻到了一股臭脚丫子的味道。
  沙哥正坐在椅子上抽烟,见我来了便连忙起身给我让了个座,然后递过来一根烟给我,李大仙盘腿坐在中间的床上捧着一副破旧的地图正看着出神,教授则慵懒的躺在床上眯着眼睛休息。我坐下点上烟和沙哥一起抽了起来,当我又想问问他关于那个人头的事时,他像是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动机,连忙朝我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然后朝靠近门口的教授撇了撇。
  我心里顿时一个咯噔,原来他一直示意我不要追问那人头的事,合着是在回避教授,看来那人头极有可能是与教授有着某种联系。我当下便不再提这件事,转而将我原本去找他们的用意对他诉说了一番,他听完猛的一怔,将烟头掐灭了又点上一支,狠抽了几口便若有所思的发起了呆。
  我没告诉他和大岁还有那个假奎五一起的还有一个人,他也不认识宝哥,跟他说这些也没用,再者我现在还不能断定那就一定是宝哥,当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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