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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罗秘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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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作为一代识画高人,在广州城字画界的名声可以说是无人不晓,那一手半尺识真假的绝活,更是令无数画谜为之倾倒,不管什么字画到了金老手里,画轴只开半尺,真假已了然于胸,绝不多看多开一寸,也绝不多看一眼。这每天登门拜访的文人骚客、字画收藏家,可以说是络绎不绝,其实我一直认为,红升堂的买卖之所以可以做的红红火火,除了和东家的实力脱不开关系外,很大程度上也受到了金老名声的影响。
这扬州八怪,指的是清朝中期,在扬州一代涌现出来的一批画坛巨匠,扬州八怪的书画风格异于常人,不落俗套,在当时的画坛,可以说是独树一帜,自成一派,历史上称之为扬州画派。
扬州八怪在世时,就已经声名显赫,传世之作数不胜数,据统计,现今流传于世的扬州八怪作品,多达8000多幅,是字画爱好者和收藏家们趋之若鹜的藏品,在红升堂的时候,时常就能见到有人拿着据称是八怪之一的某某某的作品,来找老头子辩个真假。这见多不怪,久而久之,我也就对扬州八怪有了些了解。
这八怪到底是指哪八怪,根据李玉棻所著的《瓯钵罗室书画过目考》中记载,八怪被确定为:李方膺、李鳝、金农、罗聘、黄慎、郑板桥、高翔和汪士慎,此八人在当时的画坛,可以说是一手遮天,红极一时,其中李鳝、李方膺、高凤翰、李勉四人,更是先后分别为康熙、雍正、乾隆三代皇帝召见,或试画,或授职。
我吐着烟圈,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我不明白我们跑东北来下个日军掩体,怎么就和扬州八怪扯上了关系。
“你既识得八怪,那一定知道,八怪中赫赫有名的鬼师——罗聘!”
“当然知道。”我顿时眉头一皱,发现好像有了重点,罗聘,又一个姓罗的,这么些天来,就和这罗字撇不开关系了。
罗聘,字遯夫,号两峰,别号花之寺僧,世人多称他为罗两峰,他是扬州八怪中最年轻的一位天才画师,也是扬州八怪中最后一个去世的人,他的去世,标志着扬州八怪时代的终结。他是八怪之首金农的关门大弟子,受到金农的倾囊点拨,并且融入自己独有的创作风格,画风迥异,独领风骚,虽然年纪轻,但是在当时的画坛,也可以说是红极一时的人物。
因为金老跟我说过,这个罗两峰和我是老乡,他的祖籍是安徽歙县呈坎人,所以我对他特别留了心,对他的了解多过其他七怪。据金老说,这个罗两峰,天生一双青眼,能识鬼怪,所以画作多以鬼怪居多,他是画坛中少有的善于画鬼的人,被世人称作“鬼师”罗聘。
“罗山松柏林的钧天墓里,你已经知道了,里面供奉的是‘罗’,这个沙子已经告诉你了,但你知道,那间主墓室里,除了‘罗’以外,还有什么吗?”他问完之后,我只见他的表情开始变得凝重起来。
第三十八章 此行目的
李大仙问完之后,我只见他的表情开始慢慢变得凝重起来。
这个问题我是肯定不知道的,他又没跟我说过,并且连沙哥都不知道,当时他和无名在主墓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又能从何得知。我知道他其实并不是要我作答,这只是一种预热,为接下来要说的话做个引子罢了。
我拿过家主老头留在桌子上的烟,又点上一支,静静的等着他开口。他在喝了几口茶之后,将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就像放下了什么沉重的包袱一样。
“主墓室的墙壁上,镶嵌有八块石板浮雕,雕刻的是八副画作。”他在沉默了老大一会儿才开始述说。“你知道,那是八副什么画吗?”
我摇了摇头。
“正是扬州八怪之一,罗两峰的不世之作。”他接着说道:“鬼趣图!”
我听了一愣,这鬼趣图的大名,没少听金老讲过,可以说是如雷贯耳,整个系列一共八副,完全称得上是罗两峰最得意的作品,也是他流传后世,最让世人追捧的巅峰之作。据金老交代,这鬼趣图创作的具体年份不详,只道是乾隆三十六年,时值三十九岁的罗两峰第一次进京,常以八副鬼趣图示人,他用异于常人的手法、独特的画风,在当时的京城引发了轰动。
此后罗两峰凭借八副鬼趣图,名满京城,各路文人墨客、达官显贵,无不对其刮目相看,从此一举奠定了他在扬州八怪中的地位,也成就了他在八怪中最富有传奇色彩的一怪。
“不对……”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矛盾点,连忙停下思路插了一句:“这鬼趣图是清朝中期才问世的,怎么会和千年之前的‘罗’同在一室?”
“那座钧天墓,历经千年,早已有人进去过了,那八块浮雕,其实是后人放进去的。”
我朝他点点头,对他这样的说法表示赞同,我只是不明白什么人如此无聊,要将这鬼趣图刻成浮雕石板,并置于墓室之中。而这鬼趣图与我们现在所要下的日军地下掩体又有什么关系,这一点我实在是想不明白,最起码到现在,我还是没能看出一丝一毫的关联,眼下只能继续听他讲述。
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之后继续着他的述说,而在这期间我则不断点烟抽烟再点烟,我现在需要大量的烟雾来麻醉自己,或者说是安抚心中的不安,又或者说是转移对无名的担忧,总之就是不想停下手中的烟。
一切的始末都要从他执行的秘密任务说起,他参与到东家的队伍中来,其实并不是为了钱,更不是为了句芒神庙,他的目的其实只有一个,寻找关于洛家宝藏的线索。
至于他们堂会是如何发现洛家宝藏和古罗人有关的,他和沙哥一样,也不太清楚,因为这项工作,他平时甚少参与。可是不知道总堂主是如何发现了东家要派人去古罗地的消息,而他和东家素有往来,便被总堂主下达了潜伏到我们这支队伍中的命令,因为他们发现东家对于古罗人的情报和资料,要比他们多的多。
他的任务,只是一路尾随我们,收集关于古罗人的情报,然后伺机寻找一座极其重要的古墓,总堂主告诉他,在古罗地有一个隐秘的墓室中,藏有古代罗部落守护的秘密,而那个秘密,会是指引他们找到洛家宝藏的关键。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和我们一起前往古罗地了,而当我们阴差阳错被假奎五带错了路,他看见那处“如来掌心”的风水宝穴时,知道里面一定有重要的古墓,所以才与我们分道扬镳,不顾虎头的反对,孤身一人进入了松柏林中。
说到这里,不得不让我想起那个假奎五,大岁被挟持的细节李大仙还不知道,但我心里是清楚的,那个假奎五不过是效力于一个团伙的小喽啰,而那个团伙也是冲着古罗人守护的秘密来的,否则也不会挟持大岁来这里寻找地下掩体了。
如果按照这样的推断,这个假奎五当时带我们走反路进松柏林,很可能不是要将我们带入沼泽的陷阱,毕竟那里那么大面积的沼泽,除非是瞎子,不然很容易就能被人发现,他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加害我们,现在想想,这无疑不太可能。
而如果假设,这个假奎五从一开始就是想让我们发现那处风水宝穴呢,他背后的团伙一定知道那里有关于古罗人的秘密,但是苦于无法窥视,只好将我们骗至进去,好借我们的手,找到中央钧天墓的位置,然后再一步步的探明其中的玄机。
我想假奎五当时很有可能就一直潜伏在松柏林里,亲眼目睹了李大仙和唐敏之间的斗法,在李大仙中了唐敏的埋伏昏迷之后,便跟踪唐敏发现了那栋农家宅院,其后又赶回到松柏林里,等李大仙醒来,便暗中跟着他进入了钧天墓中。而后探明了情况之后,便又悄悄的出来向他的上家汇报,并向他的上家说明了大岁的事,在得到上家的指示后,查明了大岁的动向,然后进入宅院将其带走。
话在说回来,李大仙当时进入钧天墓中之后,一路寻到主墓室,发现了罗网和墙壁上的浮雕,但他当时跟本不明白,这些浮雕有什么用,只是一个劲儿的将注意力全集中在罗网上面。
后来实在是看不什么出所以然来,便动了想将罗网带出去,回堂会里再仔细研究的想法。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古罗人如此煞费苦心的设计这天之九野的墓葬群,又将这面象征着神力的罗网置于中央钧天墓里,如此这般的用心,又怎会让他轻易的取走罗网。
所以后果可想而知,罗网被古罗人下了咒术,他因为擅动了罗网而触动了咒术,饶是他发现的及时,也没能逃过咒术的魔爪,最后还没走出去,就昏迷过去了。
后来是无名进去之后才解救了他,当无名救醒他之后,向他问明墓中的情况,便要他带路,去主墓室看看那面罗网。而当他带无名进入主墓室之后,发现无名对罗网漠不关心,倒是对墙上的壁画浮雕瞩目观望,见此情景他隐隐约约的猜到了这八副鬼趣图很可能含有极其重要的信息,或许总堂主所说的线索,根本不是罗网,而是这八块浮雕。
随后无名和他的交谈,证实了他的猜测,而令他感到惊讶的是,无名竟然对他们堂会非常了解,并且知道他所执行的秘密任务是什么,因为无名竟然向他询问哈尔滨地下掩体的事,说是要想弄明白这八块鬼趣图浮雕中隐含的秘密,就必须进入当年日军修建的秘密地下掩体,只有这样她才能够解读出画中的玄机。
他当时也追问过无名,但是结果就和我与无名子在一起时常常受到的待遇一样,无名含糊其辞,没有向他点明,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那座掩体修建在那个地方,是有原因的,重点不在掩体本身,而在于掩体所掩饰的秘密。
我想这也就是他和无名关系亦敌亦友的原因吧,他们堂会掌握着地下掩体的秘密,而无名掌握着解读鬼趣图浮雕的秘密,两者互相牵连,谁也别想离开谁。
他们堂会一向视地下掩体的秘密为他们的核心机密,无论出于何种目的和原因,他们自然是不愿让无名知晓的,但是他们要想通过八块鬼趣图浮雕来寻找关于洛家宝藏的线索,又必须和无名合作,向她摊牌掩体的秘密。这是一个矛盾,是他们堂会难以抉择的矛盾,沙哥一定对此事也是耿耿于怀,所以当冒充的假李大仙告诉他,我们来哈尔滨正是要进入地下掩体,并且吩咐他不能让无名进去的时候,他虽然知道后果很严重,但是依然选择了背着我设局干掉无名。
听他说完之后,我顿时陷入了沉思,看来所有的各方势力,眼下齐聚这里,都是为了掩体中关于解读鬼趣图的秘密而来,如果宝哥当初从无底洞中出来之后,也进了那座钧天墓里,也看到了那八块浮雕,并且还弄明白了其中的玄机,那么他会不会也赶到了这里,为了解读浮雕之中隐含的秘密,而进入掩体之中了呢?
时隔半年之久,很可能宝哥已经不在掩体之中了,但是掩体里一定会有关于他的线索,就像在古罗地一样,他到过的地方,都被我发现了蛛丝马迹,我虽然至今还不能摸寻到他的确切下落,但毕竟没有走弯路,我始终都在和他朝着一个方向行进,只要我加快脚步,就有赶上他的希望。
“事关重要,无名到底去哪了,这个还请主子明示。”李大仙跟我说完了我想知道的,就立刻开始向我询问无名子的下落,说是没有无名,他们下掩体也不知该如何行动,这样就完全失去了下去的意义。
我看着他的神情,就好像是在与我做着一场交易,而他眼下已经付过钱了,现在只等我交出货来。
我将目光移出门外,举目远眺,心想,无名到底在哪里,这个问题,我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我依旧盯着门外空旷的旷野,告诉他无名为了救大岁,而孤身去对付由三个人组成的,可以对付五个双头人的团伙去了。
他听了顿时就站了起来,面部都扭曲了,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而就在此时,我看见远处,沙哥正风风火火的往这边跑着,那种速度绝不是一般的赶时间,而是像有非常紧急的事情,我见罢,连忙起身招呼了愣在一旁的李大仙,便与他一起迎了出去。
第三十九章 她没有疯
沙哥的确跑的很快,我们刚迎出去十几米,他已跌跌撞撞的跑至跟前,也不知道什么事令他如此火急火燎,脚下竟一个不稳,一跟头栽倒在我们前面。
我见状赶忙冲过去扶起他,我看他身后背着两把军绿色的工兵铲,手上举着一个塑料袋,即使跌倒在地,也没忘小心翼翼的护着,我闻到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我知道他已经将大岁需要的东西都备齐了。
“慌什么?”李大仙上到跟前问道。
沙哥起身后,咽了一口口水,指着他来时的马路方向,气喘吁吁,扭捏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来:“无……无名,快,快去救她……”
“咋回事,慢慢说。”我一激动,竟然一把将他拉过来,用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我刚回来就看见她躺在地上,看上去伤的不轻,这还没来得及仔细瞅瞅,竟然来了……”他依旧指着马路的方向。“双……双头人,好多……”
我还没等他说完,拨开他挡在我前面的身子,拔腿就跑了,我相信我现在的速度,比他刚才跑过来的速度还要快的多。
而沙哥却在我身后喊着:“她受了骨伤,不能乱动啊,等我们弄块床板去抬……”
我头也没回的回了他一句,只让他们快一点,便一个劲儿的埋头往前跑,也顾不上什么田埂小路之类的,遇沟越沟,遇坡跨坡,完全是一条直线过去的,期间路过几处田地,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东北大米。
上了马路,多远就看见了路旁的绿化带中,草地上躺着一个纤瘦的身躯,旁边还站着五个黑袍人。
我一眼就看出了,那根本不是双头人,虽然他们与双头人都穿的差不多的宽大黑袍,但这帮人只有一个头。
他们就是我在古罗地大裂谷中,绝壁石宫里看见的黑袍人,他们应该和无名都是一伙的,我看到不是什么双头人,眼下顿时就放松了身子,长嘘一口气。
当时在地下,光线暗沉看不清楚,可现在光天化日,我依旧看不清他们隐藏在冒兜里的面孔,因为他们就和在石宫里一样,还是带着黑色的面具。
我走过去,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无名,心中竟然翻涌出一股强烈的怜惜,往日强大的存在,我没想到只是转眼间短短的几个小时,就被消磨成了这般羸弱的表象。
五个黑袍人看见我来了后,就像是一场无声的交接,竟然没有留下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我顿时感到了一种冰凉的冷血,不论他们是一群什么样的人,无名是他们的同伴,这是毋庸置疑的,而他们竟然就这样抛下了,正处于重伤之中生死未卜的同伴,我此刻只能深深的为无名感到不值。
我弯腰试了试无名的鼻息,很平稳,没有太大的起伏,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沉睡了一般,脸上依旧白皙的像湾清水,丝毫看不出是受了重伤的景象。
因为沙哥已经粗略的检查过了她的伤势,说是动了筋骨,所以我便没敢轻举妄动她的身子,都说伤了骨的人不能乱动,否则会加重伤情。
虽然心急,但我这时候啥也不能干,只好守在她的身边等沙哥他们过来救援,好在这里比较偏僻,那家中日合资的日化工厂又是封闭式管理,所以这边路上基本没什么人。
大约等了几分钟之后,沙哥还有大岁才匆匆赶了过来,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把家主老头家的床给拆了,只见他们抬了一块半米宽的床板,就过来了。
他们将床板置于无名身边,大岁再次检查了一下无名的伤势,说是身上多处骨折,可能脊椎也受了重伤,不过情况并没有糟糕到无可收拾的地步。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还是他故意这样说来减轻我心中的担忧,不过听他这么一说,我这心里确实好受了些。眼下三人商量好,决定先给人抬回去再说,沙哥和大岁对我简单讲解了一下抬这种骨折伤员的注意事项,我便按他们说的方法,协助他们两将无名小心翼翼的挪动到床板上,然后抬了回去。
教授和李大仙看见无名是被我们抬回来的,两个人也都是一惊,在加上无名还昏迷不醒,他们就更是觉得不可思议了,李大仙还好,他先前听我说过无名是去对付什么样的难缠对手,只是教授完全就懵了,愣在那里说不出话,估计他对无名的身手也是心中有数,眼下正在纳闷什么人有这样的本事,可以把无名打伤成这样。
我对救治伤员完全是一窍不通,只好问沙哥他们堂会在东北的分堂里,有没有懂跌打损伤的,而这时大岁却过来插嘴道:“俺穿山甲刀口舔血多少年了都,这点小伤,你就只管交给俺来处理吧,只是……”
“只是什么?”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这天寒地冻的天气,我竟然冒出了汗,也不知道是刚才抬床板出了力,还是心里急的,眼下心神不定乱的很。
“这俗话说的好,伤筋动骨一百天。”大岁叹了一口气,对我们直摇头。“估计这下地的时间得往后推迟了,以她目前这样的伤势,要想重新获得行动力,至少也得十天半个月的。”
我朝他一摆手,脸色瞬间就拉了下来。“这是后话,现在哪有工夫考虑这些,先救人再说。”
就在我和大岁对话的时候,教授突然喊了一声,我们转眼一看,无名竟然睁开了眼睛,我连忙凑上去,接过沙哥递过来的水,微微的扶起她的头喂了她几口水。
她喝了点水,脸色也渐渐好看了起来,扫视了一眼屋子里的众人,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挖到掩体了没?”
她说的很轻,语调也和她一贯的作风一样平静,完全看不出是一个正在承受骨折伤痛侵袭的人,当下我们几人面面相觑,无不惊叹。我小时候爬树有一次摔下来,右腿也骨折过,当时那种疼,真的可以说是钻心一样,就像是有根钻头在往你心上钻着,现在想想都还能让我心有余悸。而无名现在身上多处骨折,连动都不能动,说起话来,却还像个没事人似的,这一点,实在叫人无法看透,我心里此时竟然蹦出了一个可笑的念头,她是不是没有痛感神经,也就是所谓的缺那么一根筋儿。
我又喂了她点水,然后将她放平在床上,安抚了她几句,说是大岁懂接骨,让她不用太担心,至于下掩体的事,等她的伤好了再说。
“他去挖他的洞,我的伤不用他管,我自会处理,你留下来帮我就可以。”她依旧是那淡淡的口吻,但这次却和往常一样,让人听出了一丝不可违背的威慑力。
大岁一听脸上顿时不悦,我知道他又要犯他的老毛病了,他肯定是要说什么,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我穿山甲的跌打损伤技术有多牛逼,一般人我还不愿意治呢之类的话。眼下无名重伤未愈,我怕再惹的她心中懊恼,便还没等大岁开口,就把他拉到了一边,让他照无名的意思去办。估计他也知道,无名是因为救他,才受了如此重的伤,当下倒也识相,一句废话没说,拿过沙哥放在一边的两把工兵铲,和塑料袋里两小坛子烈酒中的一坛,就惺惺的走出了屋子去后院了。
沙哥指着剩下的一小坛酒说道:“他傻了吧,他不是没有八两下肚,绝不下地吗,这一小坛子才半斤啊!”
“没有酒,治什么跌打损伤。”李大仙随口说了一句,便拉了一把教授,又给沙哥使了个眼神,三个人便也走出了屋子。
眼下屋子里只剩下我和无名两个人,我一时也不知道该干什么,话说我对跌打损伤真的是一窍不通,这把我留在这,还不如让沙哥留下来,看得出他多少还有点这方面的知识。
然而无名没有让我多想,一个招手将我唤至跟前,先是让我把那坛子烈酒给她取了过来,我见她作势就要开坛畅饮,便连忙一把拦住她。
“这是用来外敷,增加血液流通的,不是用来喝的。”白酒可以活血化瘀,这是常识,关于这个,我还是知道的。
大岁为了给无名治伤,特意留下了一坛酒,他宁愿坏了他的规矩,也要尽上自己的一份心,这也算是他为了还无名的人情,不得已而为之。其实这大岁,内心一直都是很细的,只是他平时没有正形的不靠谱样儿,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但是跟他相处久了,也就熟悉了这种脾性。
无名没有听我的劝,我竟然不知道她的双手还是可以动的,她一把打开我按在酒坛子上的手,然后一股脑的灌了下去,短短的几秒钟,半斤儿烈酒就饮了精光。
喝完了酒,她让我将她抬至床边,我按她说的照做,将她扶到床边来,她整个上半身都伸出了床外,被我扶着悬在半空,我不知道她到底要干嘛,却听她说了一句耸人听闻的话。
“放手……”
我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当她又复述了一遍,我才确定不是自己听错了,而是她疯了。
纠缠了半天,我最终还是扭不过她,向她妥协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她那淡淡的口气中,总是带有一丝摄人心魄的力量,让我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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