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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罗秘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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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面,等大家都吃好后,我点上一支烟,靠在椅背上,浑身无力慵懒的抽着,眼皮子已经开始了掐架,我知道我必须要睡一会,哪怕是眯上一小会也是好的。
“把车钥匙给我吧,我……我还是回车上等你们。”女孩看我想在餐厅眯一会,明显是不愿等我睡着之后和无名独处,当下颤颤惊惊的,很小声的问我要车钥匙。
我实在是太困了,哪里还有时间管她,从口袋里摸出钥匙,一把丢在桌子上:“别待后备箱了,第二排不是还空着呢吗。”
她拿了钥匙,对我点点头,起身就要往外面走,但是却被无名叫住了。
“你要干什么?”我见无名突然叫住了她,顿时睡意一消,连忙紧张的问道。
虽然现在我还一时不知该把这女孩放在什么样的位置上,或者说一时还不能接受她是宝哥的女人这件事,但我心里清楚,当她说出关于宝哥离家出走的真正原因那句宝哥的原话时,我知道她就是宝哥的女人,这一点已经不容我质疑了,我能做的,只有接受这个现实。
她既然是宝哥的女人,那就是我嫂子,我这个小叔子,在宝哥不在的情况下,说什么也得护着她,这一点是我必须做到的,不然日后哪里还有脸去见宝哥。
“你紧张什么,我就跟她说几句话,你睡你的觉去。”无名将她拉回了座位上,然后给她斟了一杯茶,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司喜。”她轻声答道。
“哪里人?”
“江西婺源。”
听到这,我也忍不住的插嘴问了一句:“你跟我宝哥是怎么认识的?你也在广州打工?”
“没有,我还没有参加工作,我还在读书,在浙大。”
这下我又懵了,她是江西人,宝哥是安徽人,她在浙江大学读书,宝哥在广州城里工作,这俩人咋就莫名其妙的交际到一块去了呢?就算宝哥时常出差全国各地,替东家收下山货,可怎么的,也不可能收个下山货,能收到人家大学里去吧?
“去年年底,我放假在家,你宝哥带着一副画来到江西婺源找我爷爷,我们就是那时候认识的。”她看出了我在疑惑什么,还没等我问,就自己开口解释了起来。
“一副画?”我越听越觉得糊涂了,金老才是识画的高手,宝哥要是有什么画,那也得拿来给金老讨教,怎么可能不远千里跑去江西婺源,找她爷爷?
“你爷爷是做字画买卖的?”
她摇头。
“你爷爷是识画高手?”
她摇头。
“你爷爷是绘画高手?”
她还是摇头。
“那你爷爷到底是干什么的嘛?”
“退伍军人。”
我听了一愣,一个退伍军人,宝哥带一幅画过去拜访人家干什么,难道一早就得知人家家里有个水灵灵的孙女,醉翁之意不在酒,压根就是冲着人家孙女去的?
我当下一拍大腿,跟宝哥混了这么久,咋就没看出来,他还有这一手,还有这么儿女情长的一面呢,先不管他去找人家爷爷干什么,总之是三下五除二的把人纯洁的孙女给骗到手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宝哥去了古罗地,她也在古罗地出现,宝哥去了哈尔滨,她也在哈尔滨出现,我们要回罗山探寻宝哥下一步行动的线索,她也跟着过来了,这不是明摆着,也在寻宝哥吗?短短九个月,其中还失踪了这么久,宝哥这是耍的什么手段,老牛回头吃嫩草,把人家小了他十来岁的小姑娘,迷的这么死去活来的?
“那幅画,画的是什么?”无名见我若有所思,便接着问她。
“我爷爷早已过世,当时家里就我一个人,是我接待的他,他说画是我爷爷寄给他的,还让我看了一眼,整幅画阴气森森,画风怪诡,我当时并不知道那是什么画,我是后来才知道……”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灵光一闪,打断了她,道:“扬州八怪之一,鬼才画师罗两峰的鬼趣图?”
见她肯定的对我点点头,我瞬间倒吸了一口寒气,去年年底,也就是距今将近九个月了,那时候宝哥都还没去古罗地,怎么就已经关注上了鬼趣图来?还说是一个早已过世的人寄给他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早已睡意全无,正待细问,无名却突然拦住了我,将桌子上的车钥匙用手一挥,打到了我的面前:“睡你的觉去,一会还赶不赶路了。”
“我……”
“你什么?”无名说着竖起手指,在我面前摆出一个剪刀手:“我只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醒了继续赶路,我们下午必须赶到罗山。”
“我话还没问完呢……”
无名直接打断了我。“我会把情况都了解清楚,两个小时后去叫你,什么情况我路上再告诉你。”说完,她就一副逆我者亡的架势盯着我,我顿时被她盯的浑身只打冷战。
这里虽说是公共场合,但我相信她是不会顾及这些的,她一向做事利落,我怕如果我不按她的意思来,再坚持下去,按照她的风格很有可能会一个刀手打在我的后脖颈,将我打晕了扶到车上去睡觉。
我拾起钥匙,纵使无奈,也只得没有二话的起身朝外走去,临走还嘱咐司喜别害怕,告诉她虽然无名有时是凶了点,但是也不会无缘无故的伤人,她其实有的时候,就是有些神经质,只要别逆着她是不会有事的。
我当时说的很小声,几乎是贴在司喜耳边说的,但我说完之后,才想来自己闯祸了,我忘了无名是谁。
人家是大名鼎鼎的金刚葫芦娃老二,人家是千里眼顺风耳的二娃,别说隔的不算远,就是再远一点,凭她那惊人的听力,人家也能听得见我刚才说她是神经质啊!
“额……我去睡觉了,你俩慢慢聊!”说实话,我自知刚才口误说了错话,我也确信无名是一定听见了,所以说完之后,我连看一下她的勇气都没有,直接扭头就走了。
等安全无恙的回到了车上,我才松了一口气,心里暗自惊叹,这无名虽然狠辣,做事疯癫,但是说实话,好在脾气并不坏。
我并没有立即睡觉,而是拿出笔记本,将一晚上从无名那里套来的信息,悉数整理妥当,记录在案后,我才释然的放倒座椅,没一会就浑浑噩噩的睡过去了。
第五章 假戏真做
实在是疲倦的不行,原本在地下掩体里事情接连不断的发生,压根就没怎么休息,虽说上来后服用了李大仙的迷药,昏过去三天两夜,但是醒来后整个人也是感觉乏力的很。紧接着又驱车十几个小时不停歇,可以说我是从身体到身心,都已经临界了极限的边缘,这一觉睡的可谓是天昏地暗,直到无名来喊我,我都根本撑不开眼睛。
无名大概喊了我两次,我都是刚一睁开眼就又控制不住的合眼睡了过去,正所谓事不过三,第三次无名没有晃我,也没有喊我,而是直接给了我一个耳光,甩的我眼冒金星,就连那清脆的响声,都够震慑我清醒的,更别说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了。
“又来了……又来了,你他妈又来了!”这一巴掌甩的我顿时就清醒了,我坐起来就冲她吼道:“让我多睡一会能咋的,我是人,不是牛,就你这样的要是当了老板,工人群众还不给你剥削死!”
见我清醒了,无名也就没再说话了,绕到另一边上了车,任凭我唧唧歪歪的发了两分钟的牢骚,我见她根本就没想搭理我,我这打又打不过她,当下顿觉没意思,也就不再吱声了。这时扭头朝后面看去,发现司喜也上车坐在了后排的座位上,我下车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我们就继续上路了。
开出去没一会,我透过后视镜,看见司喜又渐渐的睡着了,心想这丫头,这段时间是折腾的有多够呛,怎么逮着机会就睡。
司喜人长的小巧,淑女气质很浓,眼下这幅憔悴的样子,让人见了顿生怜惜,她和无名从外表上看,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但是骨子里却是一个天一个地,完全是两极分化。
等司喜睡的沉了,我终于有些迫不及待的开始询问无名,问她都从司喜那里摸清了些什么情况,我原本还想问问她需不需要睡一会,哪知她却丝毫没有要睡觉的意思,我也就安心的跟她谈论了起来。
在谈话开始之前,她又拿出了一罐红牛给我,这一举动,让我顿时对于她甩我一巴掌的事儿忘了一干二净,其实她终究是个女人,或许她也有心细的一面。
我灌了两口,又想起了什么,突然惊悚的扭头向她问道:“你……你又偷人家东西了?”
我连忙从口袋里将沙哥给的盘缠掏出来,大约拿了三分之一厚度的票子,塞到了她的手里。“得得得,我还是给你点钱吧,你以后再要买什么东西,麻烦你记得付人钱行不行!”
“我不需要这东西。”她将钱又给我塞了回来,随即说道:“放心吧,这次这个是付了钱的,你小嫂子付的。”
我怕推推搡搡又惹恼了她,既然不领我的好心,我也就只好将钱又收了起来,这时脑子突然想起了她当时从金老那里,用东家的字条兑了十五万现金,便不解的问她:“不对啊,按理说,你得是个富婆啊,你不是从我东家那里骗了十五万吗?你怎么没钱呢?”
“出门就扔了。”
“扔了?扔哪去了?”
“一个乞丐。”她说的极其淡定,像一抹浮云轻轻的飘过,但是我听得却犹如晴天一道惊雷。
这是我长这么大听过的最惊悚的一句话,十五万,我连十五万长的什么样都没见过,她随手就扔给了别人,还他妈是一个乞丐,或许确实就和教授当时在地下掩体里,准备从铁索桥上跳下去的时候,对我说的话一样——她就不是人。
“以后有这种事儿,能不能扔给我,砸我也行,砸死了都不找你!”
“可以。”
我将余下的红牛一口气灌了,也算给自己压压惊,随即,我们就开始谈论起正事来。
先说司喜是怎么上的我们的车,其实从哈尔滨市区的那条城中河,无名干掉了双头怪,我们返回宾馆的时候,她就已经跟着我们了。
后来天还没亮,我们雇了车出发去地下掩体,她也打了一辆出租跟在我们后面,只是到了地方,沙哥他们下了车,而我又和无名掉头去救大岁,她一时无措,那地方偏僻又打不到车,所以她就只好跟着沙哥他们了。
再后来我和无名救了大岁,我们下了掩体之后,她没办法下去,就一直呆在地面上等我们,见我们上来了,又看见开了两辆车来接应我们,她就趁人不备钻进了其中一辆车的后备箱中,准备继续跟着我们。
所以她现在跟我和无名在一起,完全是机缘巧合,她根本没想到我们一行人会分道扬镳,而恰巧,我和无名开走的,就是她上的那一辆车。
再来说说她和宝哥之间的事儿,其实当时宝哥带着一幅说是她爷爷邮寄给宝哥的鬼趣图,去她们家拜访的时候,她和宝哥仅仅只是短暂的一面之缘,在得知了她爷爷早已不在人世之后,宝哥没有逗留,直接与她告了别就走了。
而后一直藏身于里屋的人,在宝哥走后,才走了出来,那人正是她的二叔,他的二叔当即让她速去追宝哥,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和宝哥取得长远的联系方式。
“你知道她的二叔是谁吗?”无名说到这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问我。
“我连她都是刚刚才认识的,我哪知道她二叔是谁!”我不明所以的回道。
“她二叔就是在神庙里挟持你的人。”
我听了猛然一惊:“你说的是,光头阿司?”
司这个姓氏并不常见,当时听见司喜说她姓司的时候,我就隐隐感觉有些异样,只是光头阿司一直都在广州城一带混,而她老家又是江西婺源的,所以我当时也就没将这两者往一块去想。
现在听无名这么一说,我真是大感意外,就光头阿司长的那味道,他的兄弟还能好看到哪去吗,而他兄弟也就是司喜她爸,怎么就生了司喜这么一个水灵的女儿来。
她二叔向来在家里是一霸,脾气暴躁无人敢惹,很年轻的时候就去了广州混,一年也就回一趟家,当时正好是年底,所以她二叔刚好在家。其实她也不明白,光头阿司为什么要她去接近宝哥,但是她最终还是听了她二叔的话,一路追着宝哥到了火车站。
宝哥见她追了过来,也是很诧异,不过这对于宝哥来说,倒是个难得的好机会,据她所说,宝哥当时对于他爷爷的事儿,表现出了非常浓厚的兴趣,他们俩就坐在火车站前面的一个小卖部门口,一聊就忘了时间,导致宝哥错过了班车,最后只能歇了一夜,第二天才赶回了广州。
“细节,细节,他们当时都聊了些什么,怎么聊着聊着就聊成一对儿了?”关于宝哥和司喜是怎么确定关系的,无名说的很笼统,我只好打断她追问详情。
“细节我没问。”
“你没问?”我有些惊讶。
“那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儿,你我都是外人,何必要去追究。”无名给我泼了一盆冷水。
“这是不关你什么事儿,可关我的事儿啊!”我怕吵醒了司喜,当下声音压的很低。“你也说了,司喜是带着目的接近我宝哥的,这个估计宝哥还被傻乎乎的蒙在鼓里,这丫头压根就不是真心的啊!”
“你还不了解你宝哥,从来只有他骗人,还有人能骗他?”
“你什么意思?”
“假戏真做。”无名往窗外瞥了瞥。“一开始是假,后来是真。”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有些不解。
“相信我,这个以后你自己会知道的。”她将视线从窗外拉了回来,转过来盯着我。“那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的事,不是我们现在需要弄明白的问题。”
我有些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关于宝哥和司喜的事,弄清楚了,可以帮助我们分析宝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毕竟这是发生在他去古罗地之前,也是发生在他失踪之前的事。按照无名做事的风格,宝哥和司喜到底是怎么好上的,以及其中的儿女情长,确实不是我们需要去弄清楚的,我们只要知道他们两个最后就是莫名其妙的好上了就行。
我不太懂女人,但我相信无名,我相信她既然说司喜和宝哥一开始是假,后来成了真,那么说明司喜一定给了她足够的理由,才让她做出这样的判断。即使当时她和司喜在餐厅里的谈话内容我不得而知,我也相信无名不会只凭司喜的片面之词,司喜一定是向她道出了某种令她信服的话来。
“那关于她爷爷呢,这个你总该是问清楚了吧?”无名说的不无道理,我也就暂时放下了宝哥和司喜之间,关于感情的那部分,而是转移话题,询问起一直令我困惑的,关于司喜爷爷的事。
“早年当过兵,死在三十年前。”
“三十年前!”我嘴巴张了多大,接着又问她:“那司喜说,她爷爷是怎么死的?”
“她也不知道,你宝哥问她,她也没能回答。”
“合着你就什么有用的都没问明白就是了。”我当下有些不悦。“你俩在餐厅喝茶聊了两个小时,你倒是跟我说说,你都问出些什么有用的来了?”
无名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着我,好像对于我用责问的口吻跟她说话,让她感觉很不正常一样,虽然在外人听来,她说话的语气和调子,可能永远都没有变化,总是波澜不惊一平如水,但是我可能是与她相处的久了些,我现在已经可以慢慢的听的出,她说话语气中微不足道的极小变化。
“她不知道,我没说我不知道。”她就那样盯着我,好像在抨击我的武断,又好像在告诉我,和她说话,永远不要过早的下结论。
第六章 当年一行
“你……你知道?你怎么会知道?”我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连人家孙女都不知道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知道她爷爷的事,但我知道光头阿司他爹的事。”她终于将视线移开了。
我被她一时绕的拐不过来弯,想了一会才解过来,司喜爷爷不也就是光头阿司他爹嘛,这两个就是一个人,她知道光头阿司他爹的底细,自然也就等于知道司喜她爷爷的底细。
原来光头阿司他爹,和无名的前任,早在三十年前就有过接触,他爹的名字叫司空,而这个人葬身的地方,就在句芒神庙里。按照无名的意思,凡事通过不正确的手段和错误的时机进入了句芒神庙的人,是永远也别想再出来的,而留在外面的躯体,也就永远也别想再醒来,最后只能判定其已经死亡。
纵然是离开了躯体的意识,在神庙里也不是永生的,时间一到,这股进入了神庙中的意识,也会灰飞烟灭,最后的结局,也只能是死在神庙里。
听无名说到这的时候,我打断她问了一句:“那按照你的意思,我们俩当时在神庙里,不论见到的是活人还是死尸,其实都跟我们一样,全都不是真实存在的,只是某种外力控制人的意识,幻化出来的?”
“是的!”
“那活人还可以理解,可为什么死了的人,竟然还会有肉体留在神庙里?”我想起了被血凥子控制的东家胖少爷的尸体,以及青铜勾芒神像背后那个黑暗空间里的七具死尸。
“不是真实存在只是相对而论,是针对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来说的。”她停顿了一下,好像在思考着接下来的话该如何对我说。“如果把句芒神庙所在的那座小岛,看成是一个与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平行共生的空间,那么对于那个空间而言,进入里面的人,其实就是真实存在的。”
我听的一愣一愣的,她说的像级了一本科幻小说,我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玩意儿,但还是不置可否的对她点点头。我其实不太想深究这个问题,除非来一个科幻小说家,否则让无名这种说话极简主义者,我知道再费多少口舌,我也不可能从她嘴里,把这个事儿给完全整明白。
“算了,你还是接着说司喜他爷爷的事儿吧,她爷爷为什么当年也要进勾芒神庙?”我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其实我想弄清楚司喜他爷爷为什么要进入句芒神庙,背后还有另一个目的,那就是,我虽然也跟着无名,进入句芒神庙忙乎了一阵子,但我也实在是没看出来,我们进去是为了什么,或者说那么多人都想进去又是为了什么,如果说我们当时一行有什么收获,难道一切就是为了她从神庙里带出来的那个卷轴?
“当时随她爷爷一起进入句芒神庙的还有另外七个人,他们一共是八个人,你知道带队的是谁吗?”她往窗外瞥了一眼,接着说道:“就是洛地生他爹,洛云龙!”
我很惊讶,但是却没有打断她,只是点点头,示意她继续,但是她接下来的话,让我再也安分不下来了,甚至惊得连方向盘都把持不住了,如果不是她反应及时,替我扶住了方向,这跑偏严重的破车,就很可能会被我开出高速,栽进路旁的沟里去了。
“现在你也渐渐的对事态掌握了一些,有件事,我觉得也是时候,让你知道了,当年那八个人中,你爷爷也在其列。”
这简直是我这段时间以来,听过的最令我匪夷所思的事情,司喜她爷爷死于三十年前,这也就说明无名口中所说的当年,指的就是三十年前,那时候我都还没出生。
虽然那时候没我,但我也不能想象这件事,从小到大,爷爷给我的印象,一直都是安分老实的庄稼人,在田里耕耘了一辈子,他当年怎么会去参加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行动?
联想到神庙里的那七具尸体,如果那就是当年我爷爷他们的那一行人的,那么显然少了一具,而少的那一具,正是我爷爷的,因为他没有死于三十年前,也就是说当年他是唯一活着回来的人。据我爹所说,我爷爷是在我出生那年走的,而我如今才二十五岁,这起码说明爷爷从神庙里活着回来后,又过了五年才离开人世的。
“我一直没机会问你,当时在神庙里,神像背后那个黑暗的空间,你留下了夜光石给我指路,显然你是想让我发现那具巨大的石棺,但是躺在石棺之前的七具尸体是不是……”
我还没说完,无名就接了过去:“那些就是三十年前,洛地生他爹带队进去的一批人,少了的那具尸体,就是你爷爷。”
和我料想的如出一辙,我随即又想起了随光头阿司一起进入神庙里的罗祥海兄弟俩,便接着问她:“是不是我们村的人,都可以安然无恙的进入神庙中?”
“可以这么说。”
“那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因为你们村,都是同一个祖先,往上溯源,都是同一条血脉。”
“既然都是同一条血脉,那你们为什么一定要盯着我和我宝哥,你们随便从我们村抓个人不都一样吗?”对于这个问题,我实在是想不通。
“巫罗的石碑,只认你们家这一支的血,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
原来那块巨大的石碑,是巫罗的石碑,而我当时看见石碑的后面,还有个长方形的石堆,难道那就是巫罗墓?我一直以为巫罗不过是神话传说一般的人物而已,我没想到竟然是真实存在的人,但我们家这一支,和巫罗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听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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