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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罗秘事-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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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第一个达到的是周口市第一人民医院,停好车子刚一钻进去,随便转了几圈,我就又退了出来,因为这根本不是我要找的那一家。
  我又驱车朝着第二个目标,周口市中心医院,火速赶往。
  这一连找了四家医院,都不是我要找的,我看看时间,还早的很,就继续顺着地图上标注的剩下的几家医院,接着摸排。
  当找到倒数第三家医院时,这是一家民营大型医院,设施也很完备,叫周口市博山医院,我进去转了几圈,发现这正是我要找的地方。
  我拉住一个从身边经过的护士,问明了院长办公室在哪里,就直奔而去。
  “你有什么事儿吗?”院长出于礼貌,请我落座问道。
  他比我想象中的要年轻,估计只有四十岁不到的样子,我想可能也正是因为他这份年轻,在重金之下,才使得他会铤而走险。
  “你确认你没见过我?”我觉得反正大岁也没那么快,这时间还有的是,也就没跟他开门见山。
  经我这么一提醒,原本不太上心的他,则开始用心的打量起我来,随即猛的倒吸一口气,惊道:“你……你是……”
  “没错,就是我。”我冷冷的回道。
  “你……你是怎么找回来的?”他神情突然变得非常紧张。
  我没想到他竟然会问我是怎么找回来的,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不仅参与了,还知晓其中不少事儿,最起码他知道我当时在这里做完手术之后,死胖子会蒙上我的眼睛再带我离开。
  “行了,我也不是来找你们麻烦的。”我朝他一挥手,示意他别一惊一乍的。
  我想他可能只是收受了二丫他们的钱财,但是毕竟他这里也算是正规医院,受政府职能部门监管,而他随便将手术室这样的医疗重地出借给非本院的外人,这已经严重违反了纪律。更何况还是开膛破肚,给我动大手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说他是草菅人命的帮凶,一点也不为过。
  听我说不是来找他麻烦的,他稍稍松了一口气,随即堆着笑脸对我说道:“那你来这里找我,到底有何贵干?”
  “当时给我动手术,那个主刀的人并非你们医院的,但是那种复杂的手术,他一个人自然是无法完成的,你们医院当时应该也派出了医护人员协助那场手术吧?”
  他听了一愣,一时又不知该如何回我了,我知道他以为我是在追究他们的责任,便示意他别胡思乱想,我只是想见一下当时给我手术的副手,有几个问题问问他,办完事儿我就走,绝不会为难他们。
  他将信将疑,但是也不好回绝我,只好唤来助理,让她去请一个姓高的医生过来。
  没过一会儿,一个中等身材,三十岁出头的白大褂走了进来,跟院长打了招呼,才看了我一眼。
  这一看,顿时吓得他屁滚尿流,差点连站都站不稳了。
  我想,他当时是手术的直接参与者,对我的印象,自然要比那个院长深刻一点,只不过这人胆子真的太小了,做贼心虚到这种地步。
  “高医生是吧,来,坐……”我指着另一张椅子对他说道,并告诉他不要这么紧张,叫他来就是问他几个问题而已。
  谈话进行了大约有半个小时,我想知道的也基本都弄清楚了,但是我却在那家医院里待了将近十个小时的时间才离开。
  走出医院,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随后便连忙将沙哥清单上的东西都给置办整齐,便开车前往与大岁约好的那家茶馆去了。


第三十四章 也吊起来
  我在医院待了一天,回到古玩市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不过市场里依然是人山人海,店面基本都关了,但是道路两旁,却摆满了地摊,我想可能是在开夜市。
  早就听闻大岁说过,想在古玩市场里淘到称心如意的宝贝,那还得是在夜市里,大白天摆出来见人的,一般都不是啥稀奇玩意儿,所以懂行的都是逛夜市,这在有的地方也称为鬼市。
  我穿过人群走到街头,原本以为茶馆可能已经关门了,但是却见其依然灯火通明,看来这茶馆也配合着夜市,会开到很晚吧。
  这是一间很有年份的茶馆,装修的也很老旧,一看就不适合在这里静静的品茶论道,虽然已经夜里十点多了,但是里面依旧人头攒动,男女老少各色人等,给人一派鱼龙混杂的江湖感觉。
  茶馆一共上下两层,我将其转了个遍,和我想的一样,大岁果然还没完事儿,我就在靠近大门的地方找了个空位,叫了壶茶水便坐了下来。
  这一等,时间着实不短,外面的夜市也不如之前的人多了,茶馆里人就更少了,只有零星几桌还有些你还价来我忽悠的人在这里谈着难以出手的买卖。
  几个伙计忙乎了一天也早已没精打采了,大多都已经下去休息了,只留了两个人算是在值班。过了一会,其中一个小伙很不情愿的又提了茶壶来给我添水,我便朝他问道:“小哥,你们这什么时候打烊?”
  “等人走光了就打烊咧,么有点。”说到没有点这三个字的时候,我能明显的看出来,他那一脸的委屈。“我们哥几个就住店里,看老板你一个人在这坐了很久了,这是在等人吗?”
  “嗯,是的。”我回道。“跟朋友约在这里会合,这么晚了,还耽误你们休息,真是不好意思啊!”
  估计是因为没什么人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竟然在我对面坐了下来,我便给他递了根烟,他接过去点上,压低了声音对我说道:“听老板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你这消息可真灵通啊,知道今天我们这来了个灭灯的,这是在这里等他吧?”
  “灭灯的?”我眉头一皱。“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和朋友约在了这里,并不是在等别的什么人。”
  “哦,原来你真的是等朋友?”他吧唧了一口烟。“我还以为你是在这等着货上码头哩。”
  这丫的一字一句,说的我摸不着头脑,想来这里鱼龙混杂,时间久了耳濡目染,他可能也就学会了一些暗语,他说的那些看似无厘头的名词,其实都是暗称,并不能用字面意思去解读。
  我朝门外看了看,街上基本没什么人了,大大小小的摊位也都收了,整个市场归于平静,只有昏黄的路灯还在坚持着。
  当下心里暗暗思忖,与大岁分开也已经有十几个小时了,那些东西按理说应该不难得手,随便找几处被人淘过的斗,也能搞的到啊!
  可现在这家伙去了这么久都没回来,难不成是盘口的人给了他一个新址,他现在正淘的不亦乐乎,完全把正事儿给忘了?
  想到这,我不免心中暗骂,这丫的也太没职业操守了,老子花了大钱雇的你,说什么也不能一心二用啊,就算是见了啥宝贝,也得先把我这正事儿给干了不是!
  我又给小伙递过去一根烟。“听说这地界做盘口营生的人,常在这里蹲点,不知他们现在走了没有?”
  “看的出,老板不是行内人啊,你干嘛问这个?”他扬了扬眉,显得有些警惕。
  虽说做古玩盘口的,不算黑道,但也是见不得光的营生,毕竟倒卖国家文物,这是要蹲号子的事儿。所以通常非行内人,他们一般是不愿跟你接触的,而刚才小伙跟我说了几句盘口语,我没能搭上话,他自然觉得我并非行内人。
  “你也知道,我们这种人,出门在外总得留个心眼,哪能随随便便就露了身份。”我当下话锋急转,并且脑子里飞快的盘算着,这时候必须要不懂装懂,让他以为我是行内人,不然他是不会带我去见盘口的人。
  这灭灯的,从他话里的意思来听,应该是指的一种职业,并且还是某种职业中,比较牛逼的代名词,结合从大岁那里听来的关于他们下地行当里的故事,这灭灯的指的是什么人,我倒是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来。
  “实话跟你说了,我等的那朋友,其实就是灭灯的。”我接着对他说道。“只是并非你说的那人罢了,他是跟我一起来的,分头去办点事,约在这里见面。我想你应该也知道他去办的什么事,所以这么晚了还没见他回来,我想去跟你们这的盘口人打听打听,不行就去接应他一下。”
  “那你倒跟我说说,这灭灯的是什么人?”他依然显得很谨慎,半信半疑的问我。
  “俗话说,下地点灯,灯灭必回。”我装着胸有成竹的笑了笑。“可偏偏有些人,连鬼都能应付,就算遇上鬼吹了灯,也照样能灭灯干活。”
  这鬼吹灯的故事,早就听闻大岁说过,想来灭灯的,一定就是指的这种人。虽然大岁没跟我提过这暗称,但是他却跟我说过,一般的小毛贼,见了灯灭就得回地面。而像他这种身手的,就算灯灭了也照样干活,所以他的佣金比一般同行要高出数倍有余。
  “呦,看来还真是行内人啊。”小伙听了我的解释,顿时就站了起来,并且还带着歉意说道:“盘口的人不好惹,要是我带个外人去见他们,肯定少不了一顿训,还望老板不要见怪才是。”
  “哪里哪里……”我看有戏,便掏出一张十元钱塞到他的手里。“是我隐瞒在先,这怪不得你,现在还麻烦小哥去给我做个引见。”
  “呦,老板,您这也太客气了。”他将纸币揣进兜里。“好说,好说,您先在这坐一会儿,我上楼给你报个信儿去。”
  我看着他上楼的背影,知道这是被我瞎猫撞死耗子,蒙对了,当下心中不免一阵自鸣得意。
  出门在外,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也顶不上一颗好脑袋瓜子,这是宝哥的话。现在想来,这当真是至理名言,我他妈太聪明了,这样就被我糊弄过去了。
  小伙一会下来,就带着我上了楼,原先这楼上还坐的满满的,现在已经是寥寥无几,只有两个人坐在其中。
  “就是这位老板。”小伙指着我对那俩人说道,随后便离开了。
  这俩人一看就是先来探我声口的,不过好在我机智,基本算是给应付过去了,随后他们就带着我往拐角走去。
  待到近前我才发现,原来这里有一道暗门,从外面看,只当是墙上一个木架子,其实里面别有洞天。
  里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张桌子一盏茶,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分坐在桌子的三角。
  将我带进来后,先前那俩人就退了出去,屋里的人中,其中一个男人示意我坐下说话。
  我这刚一落座,屁股都还没捂热,就听另一个男人问道:“你跟那个今天早上来找我们,自吹可以灭灯的家伙,是一伙的?”
  “对对对,就是那个眉头长了大痣的家伙,那是我哥们。”我连忙回道。
  那三个人相互看了看,我突然觉得他们神情有些古怪,但是也没多想,便接着问他们:“我们需要一些斗里的东西,这不,还多亏了你们帮忙,可是他到现在也没回来,我来就是想问问,你们把他支哪去了,我现在去寻他,也好接应他一下。”
  “他就在这。”
  “在这?”我嘴巴张了多大,心想这大岁搞什么飞机,早就回来了也不在外面等我,跑这里躲着,让我他娘的怎么找。
  “对,就在这。”他说罢便站了起来。“我带你去见他。”
  原来这里屋还有一间暗屋,只见那人起身走到最里面,又打开了一扇暗门,我朝里一看,顿时全身汗毛直竖,头皮都炸了。
  里面非常黑,只能凭借外面的灯光窥视一斑,我看见有个人被吊在屋顶,脑袋耸拉着,双脚无力的脱在地上,全身赤裸一丝不挂。
  青一块紫一块,不是鞭痕就是刀伤,那人浑身上下,几乎就看不到一块完好的地方,我这时候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感觉就差没蹦出来了。
  虽然低着头看不清面目,但是从那发型身段,以及这几个人说话的意思,我知道,这个吊着的人正是大岁无疑。
  我这时已经开始有些哆嗦起来,这画面也太不堪入目了,这来找人帮个忙,怎么被人家揍成这副鸟样,这得把人得罪成什么样,才能使人这么下狠手!
  当下压了一口口水,我勉强定了定神,便朝两男一女问道:“我这哥们爱吹牛,向来口无遮拦,若是得罪了各位,还望各位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他这一回吧,我们愿意花钱赔罪。”
  “这就是你们要的东西吧?”那女人走过来,将我当时撕下来给大岁的那另一半清单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不明所以,只好点点头,见我认了,她便朝门外喊道:“来人,把这小子也吊起来。”


第三十五章 到底为啥
  我心里一跳,顿时就懵了,整个人楞在那里不知该作何反应的好,你说这到底算怎么回事儿。
  门又被打开了,先前领我进来那俩人鱼贯而入,气势汹汹,逼的我连连倒退,我连忙摆着手喊道:“几位大哥大姐,这……这是为何啊,我们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周的地方,还请手下留……”
  我这边连话都还没说完,那俩人不由分说的就冲了过来,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领,我看这架势靠嘴皮子是不行了,但我怎么的也不能就这样束手就擒啊。
  趁他们还没拿我重视,我得先下手为强,宝哥说过,打人先封眼,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照着对方眼睛来上一拳,这样可以为自己争取由被动变为主动的机会。
  可这常言说的好,唱的永远比做的容易。我这边照过去一拳还没落在揪住我衣领这家伙的眼窝子上,另一个人已经先我一步掐住了我的咽喉,一个猛的用力,我哪里还有力气出拳,只得乖乖回手去支援快要喘不过来气的咽喉。
  “就你小子还不老实……”揪住我衣领那家伙,看我刚才准备出拳封他眼睛,这会儿明显是怒火中烧,膝盖一抬,猛的击在我的肚子上,这下我是完全没了抵抗能力,只得任凭他们宰割。
  一个打俩,这种事儿从小到大压根就跟我沾不上边,从来都是宝哥表演我来看。
  大岁虽然身子骨消瘦,但是动起手来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这个我也不是见过一次两次了,连他都没能幸免于难,想来我的下场,也是早已成了定局。
  现在胜负已分,那暗房里只有一根绳子,他们把大岁放了下来,之后就把我吊了上去。现在离着更近,大岁身上的伤痕,看的是真叫人触目惊心,一想到等下这些伤痕也会留在我的身上,我这心都要蹦出来了。
  我这时也不知道,他是昏过去了,还是已经被打死了,总之他就像一摊烂泥一样,被他们丢在了一边。
  将我吊好之后,那俩个小喽啰就一人拿了一条鞭子在手,我这时早已将大岁骂成了畜生,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开罪了人家,说是他哥们都得挨一顿打。
  “晚饭都吃饱了吧,给我狠狠的抽。”那女人冷冷的对他们俩说道。
  明显这帮人是准备将我往死里抽的,隔着衣服那多不得劲儿,要想疼到骨髓里,还得直接抽在细皮嫩肉上。我这三下五除二,就已经被他们俩个大男人扒了个精光,眼下这屋子里还他妈有个女人。一想到我这守身如玉二十多年,第一次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奉献给了一个母夜叉,我真是恨不得他们手上的鞭子换成刀,直接宰了我倒还死的像个爷们。
  “你这疤是哪来的?”其中一个男人上到我跟前问道。
  我低头一看,现在全身赤裸,当时开膛破肚动手术后留下的刀疤依然清晰可见。
  “哈哈……”我一阵冷笑,这时候什么也不顾了,反正躲不过去,还不如硬着头皮装一回儿狠角,也算给自己扳回一点尊严。“老子杀人无数,那次喝过了头,才一不小心留下的纪念。”
  听我说完,他们只是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不信。
  “不过在你们抽死我之前,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我在俩个小喽啰还没开抽之前,朝那外面准备看好戏的两男一女问道。
  “又不是送你去见阎王,着什么急,真到那时候,你放心,会让你死的明明白白的。”那母夜叉一挥手,就示意两个小喽啰可以开始了。
  听她这么说,我知道大岁的小命应该还在,他只是昏厥过去了,这帮人目前只想给我们来点苦头,还没到想要我们命的地步。
  虽说是农村长大的孩子谁也没少挨过揍,可我爹手善,加之我又是家中独子,并且从小到大闯的祸最后基本都是宝哥帮我顶了,所以这被吊起来使鞭子抽的滋味,可以说是从来没体验过。
  “啪……”一鞭甩过来,疼得我咬紧了牙关。
  “啪……”又一鞭甩过来,疼得我恨不得把牙齿咬碎。
  痛苦而又惊悸的歇斯底里,伴随着呼呼作响的鞭舞,再加上从每一个神经末梢穿来的,让人窒息的疼痛,平生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生不如死,也明白了这四个字背后承载的血与泪。
  痛苦永远让人感觉是那么的漫长,犹如北国的雪天,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这个时候只感觉心跳衰竭,我知道早已不是正常人的我,遭受如此巨大的身理冲击,那被人动过手脚的心脏,可能就快歇菜了。
  “停!”
  半昏迷状态下的我,终于听见了有人喊停,但那不是救星,而是母夜叉令人反胃的声音。
  她慢慢的朝我走了过来,其中一个鞭打我的小喽啰,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拎了起来,面对着母夜叉。
  “感觉怎么样?”
  我没有回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无法回想起上一秒钟我所遭遇的感受。
  “不要和你的同伴学,那样对自己没好处,我们就一个问题,洛地生在哪?”
  我眼角猛的一个抽动,浑浑噩噩的大脑一下子就被惊奇填满,这帮人的目的竟然是洛地生!
  这问题到底出在哪儿,看似毫不相关的巧遇,为什么变成了冥冥之中设下的圈套。
  想来大岁也是被他们这样逼问的,亏我还以为这家伙是吹牛吹到了人家头上去了,得罪了人,不成想竟然是因为没有告诉他们洛地生的下落,才惨遭如此毒手。
  大岁与洛地生并无什么交情,他都可以为此不出卖自己的良心,那么我就更没道理在这贪生怕死了。就算洛地生危在旦夕,早晚一场躲不过去的血灾,但是也不能让他死在我的手上,更何况无名临走时特别交代,洛地生现在还不能死。
  “你……你是女人,落地生在哪里,你问我……我哪知道,你……你想生在哪里,不就生在哪里嘛,别说落地,你就是跑天生去生,也没人管你不是!”我咬着牙,含着血,一字一句的说出来。
  她随即一阵冷笑,用手拍打着我的脸。“嗯,不错,和那小子一样,都是硬骨头。”
  她挥手示意抓着我头的那家伙放了我。“来,让我们继续!”
  “别打了。”一直站在外面的两个男人中的一个,突然说道。“再把他抽昏过去,咱就没人可问了。”
  “就是。”另一个男人跟着后面附和着。“这两家伙嘴都硬,你再看看这小子,体格虚的跟抽了大烟似的,还不如先前那瘦猴耐抽,我怕他挨不了几下,估计就得玩完了。现在时间紧迫,依我看,还是去问问那女人吧,这死活不肯说,叫我们也没办法,毕竟我们也不是接的杀人买卖,这要是弄出了人命,谁给我们担着。”
  我没力气抬头,身体像是失去了骨架的支撑,只能用耳朵去听他们在那说什么。之后是一阵沉寂,好像时间停止了一般,我只能听见我微弱的心跳。
  “好,那我去见她,看看她怎么说。”过了很久母夜叉才又开口。
  “嗯,事不宜迟,你快去吧,这里我俩留下盯着。”其中一个男人说完,就听见了开门的声音,估计那母夜叉已经走了。
  “人怎么办?”站我身边的一个小喽啰朝外面的两个男人请示。
  “就吊那吧,把门关上,晾他们也跑不了。”
  之后眼前一黑,什么也光线也没了,这屋子里本来就没有灯,完全靠着敞开门后,从外面那间屋子里透进来一些光,现在门一关,就成了个彻彻底底的小黑屋。
  “太岁哥。”过了一会儿,我稍稍稳定了一下情绪,便压低了声音小声的喊了大岁一声。
  因为他们放他下来的时候,将他丢在了屋子的最里面,所以他现在在我后面,我完全看不见他。
  “穿山甲。”我见没回音,就又喊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还是没回音,我又稍稍提高了些音调。“两广小太岁……两广大太岁……中华超级太岁……”
  只听有人闷声咳了几嗓子。“叫魂啊,老子还没死呢!”
  我长吁了一口气,他妈的,这次终于有回音了。
  “嘘……”我随即示意他说话小点声,别惊动了外面的人。
  “你怎么也栽他们手上了,老子也没把你供出来啊!”里面太黑了,伸手不见五指,大岁只能摸黑给我去解绳子。
  “嘿嘿嘿……别乱摸……上面上面……在上面。”
  绳子绑的是活结,大岁这种人也算常年跟绳子打交道,麻溜溜的就给我解了下来,因为浑身都疼,又被吊了这么久,身子早就虚脱了,这边绳子一松,我一个趔趄就倒在了他的怀里。
  两个大老爷们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虽然周围漆黑一片,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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