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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罗秘事-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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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音久螺发出的声响。
  这回有了钱,再也不用雇霸王车了,我搭乘驴车到了公路,拦了辆车回到县城,然后直接从保康县城不计成本的花了大价钱雇了一辆上好的轿车,直接飞奔襄阳。
  回到医院时,已经是接近凌晨四点了,医院门口的早点摊子这时也陆续开始了忙乎,只是都在做着准备工作,一溜不少摊位,却只有零星几人在吃早饭。
  我随便找了个偏僻的位子坐下,要了一碗粥和一点点心,这时候才将黑包给打开了来,看见了里面的卷轴,我这心里顿时是惆怅万分,但是旋即又翻涌起一股强烈的恨意。
  就是为了你,惹得多少人殊死争夺,又是为了你,惹得多少人丢了性命,还是为了你,无名也……
  我盯着卷轴,眼泪再次忍不住的夺眶而出,我赶紧调整了一下情绪,用衣袖擦了擦脸,我不想被人看出我有什么异样。事已至此,现在卷轴也成功拿了回来,就算心中有万分的悲痛,这时候也容不得我在这里暗自落泪。
  还有最后一步棋没走完,我要替无名完成她的使命——这是我从这一刻开始,最最重要的事情。
  卷轴的材质我依然看不出来,我用最快的速度将其摊开,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掀起上衣,将铺开的卷轴围腰一圈,固定在了肚子上。
  整个动作完成的非常快,期间毫无停顿,我有意克制了自己不去看卷轴上面记载了什么,因为无名特别交代我,就算是丢了性命,也不能将卷轴打开。
  记住,无论在何时何地,死也不能让卷轴打开。那上面记载的是一扇通往毁灭的大门,一旦开启,就再也无法关上,到时候一切都将毁于一旦——这是无名当时对我说的原话。
  我此刻只能暗自祈祷无名可以原谅我,其实我也是没了办法,纵然我现在就可以一走了之,但是宝哥对我同样重要,我必须要回去见二丫。
  我虽然打开了卷轴,但是我连一眼也没有瞥过上面记载的内容,视而不见,这应该也不算被打开了吧——我在心中如此这般的安慰自己。
  稀饭也没喝几口,一天一夜没进过食物,可我这肚子就是一点都不觉得饿,我起身再次整理了一下衣衫,确信从外表一点都看出异样,才悻悻的走进了医院大门,朝着住院部而去。
  二丫坐在靠近窗户的位置,一手横在胸前,一手伸出大拇指托住下巴,两个手下,一个低着头靠在病床边,一个掐着腰背对着房门口,房间里的气氛很是压抑。
  见我一推门,三个人顿时眼都亮了,两个手下看见我,身子一软,一口大气呼出,感觉浑身上下一直勒紧的橡皮筋,一下子就全断了一般。二丫虽然依旧端坐在椅子上,但是也能看得出,内心也着实是起跳了一把,只是人家好歹是一介大佬,怎么得也要有点沉着冷静的样子。
  “你去了哪里?”待我走进病房,往床上落了坐,顺势躺倒之后,二丫便开始了她的审问。
  我之所以选择躺下,不是因为疲乏的缘故,而是平躺着身子,可以更好的掩饰我肚子上的异样,并且还能拉上被子盖上,这样一来,就更加不易被二丫察觉了。
  “为什么,我找不到黄龙洞了。”我过了很久,才轻声回答了一句。
  “她已经死了,连尸骨也没了,你要接受这个现实!”二丫像是一下子明白了我离开一天的原因,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找不到未必不是好事,忘了她吧,我连卷轴都可以忘记,你又为什么总是放不下,就算被你找到了,你又能怎么样?”
  “我要找到她,我要看见她,我要抱起她,我要带她回家!哪怕就是一截骨头,我也要找到她……”明明只是在演戏,但不知为何,我竟然假戏真做,有些不能自拔,越说越激动起来。
  “行了!”二丫起身打断我。“你刚刚才做完手术,不要再瞎折腾了,好好休息一下,天亮了我们就出发。”
  我一时无话,任凭泪水从眼角滑落,打湿在枕头上,绽放出一朵朵悲凉的泪花。
  二丫离开之前的最后一句话,在我耳边不断萦绕,久久不能散去——猰貐带着卷轴永远的离开了我们,我也感到很惋惜,但是三十六侍罗的使命就是守护古罗人的先祖,从神那里恩承来的卷轴。猰貐不辱使命,死得其所,我们应该为她感到高兴,活着的人继续活下去,死了的人才能安息!


第四章 后记之以死作局
  虽然一夜未眠,但是我却一点也不觉得疲乏。一是卷轴已经成功拿到了,那是猰貐用自己的生命换来的,现在就紧紧的贴在我的身上,与我几乎零距离,这一点着实让我感到非常的心安。二是我现在正在前往与宝哥会面的路上,想着要不了多久,我就能再见宝哥,我这心里肯定是兴奋难掩,哪里还能顾得上什么疲乏、倦意这些。
  “怎么?我宝哥难道还在古罗地?”驱车五个多小时后,我眼瞅着路线,分明就是奔罗山去的,心中不由得纳闷起来。
  “是的,他一直都在古罗地,从未离开过。”二丫回道,口气怪怪的。
  “从未离开?”我不免有些错愕,嘴巴张了多大。“他……他一直待在古罗地干什么?”
  “操控一切。”
  “我都被你说糊涂了,他在操控什么?”我愣着两眼看向二丫,心中大惑不解。
  “行了。”二丫两手往胸前一抱,关起了话匣子。“等到了地方,你自然就知道了,现在问再多,又有什么用。有些事,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够说得清楚的。”
  我想想也是,与其在这里问她,还不如等下见了宝哥,再问个清楚。此后一路无话,很快我们就进入了罗山县城,车子没有停,而是直接奔着山区而去。
  当我的脚又再一次的踏上了古罗地的土壤时,心中不免怅然若失,只能感叹物是人非、造化弄人。这片土地上,在我留下的脚印旁,有一个是无名的脚印,而现在,我回来了,重新踩出的脚印旁,却不再有无名的了。
  荒郊野岭,越走越偏,我也不知道跟在二丫后面走了多长时间,总之累的是上气不接下气,浑身都汗湿了。
  当我们行至一处土包子下,二丫停下不走了,我上前问她为何,她却告诉我,已经到地方了。
  “到地方了?”我环顾四周,这里清幽僻静,一巴掌都能拍出个惊雷来,既没有什么容身之所,更没有什么人影可寻,我便皱着眉问二丫:“在哪呢?我宝哥在哪?”
  只见二丫走到一旁,低头不语,神情非常的古怪,我一时纳闷,不知她在搞什么鬼。
  我一边追问二丫一边朝她走去,待到了跟前,我才发现,她好像是在抽泣,虽然动作很细微,但是离得近了,还是能够察觉的出来。
  我随着她低头的视线看过去,眉头骤然蹙紧,背后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浑身都打了一个冷噤,那种感觉就像是从温暖的南方一下子就瞬间移动到了天寒地冻的北方一般。
  “你在这看什么,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用手拽了一下二丫,见她没理我,又拽了她一下,直到将她拽的站不稳,差点跌坐倒地才收手。
  “你都还没从失去猰貐的悲痛中走出来,我知道这对于你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但是……”二丫眼中噙着泪花,声音哽咽。“但是我应该要让你知道真相,因为一切都结束了,我带你来这就是为了跟你宝哥告个别。”
  二丫的话,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不偏不倚的正好扎在我的心头,令我简直快要濒临失去心跳。
  我盯着地上那空出来的一块地方,土质是松的,上面不生寸草,和四周围的杂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是明显被人翻过的土,又重新回填抹平了之后的景象。
  我木讷的摇着头,只觉得天旋地转,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犹如灌了铅的身子。我跪下去,机械的伸出双手插进泥里,疯了似的将土往身后掘。
  “别这样。”
  二丫弯腰过来拉我,却被我猛然用力一挥手,挥的跌倒在地,我随手带起的碎土,挥洒至空中,再缓缓落下,犹如一场悲凉的漂泊之雨。
  在二丫的示意下,两个手下这时冲过来,硬生生的将我抱开了,因为怕我激烈挣扎之下,会挣裂伤口的缝合线,两个人几乎是一人张开大臂,箍住我的上半身,另一个则紧紧的箍住我的下半身。
  此时浑身不能动弹,一开始我还极力想要挣脱,但是随着身体的扭动,我感觉围在腰间的卷轴,好像有些移位了,便在刹那间安分了下来。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二丫站了起来,走到我的面前,见我老实了一点,脸上的表情不免有了些许释然。“活着的人继续活下去,死了的人才能安息。”
  “别跟扯没用的,告诉我,我宝哥是什么时候死的?”我的嗓门一路往上,直至嘶吼的地步。“又是谁害死了他?”
  “尸骨是我亲手埋的,从你宝哥踏入古罗地的那一天起,他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古罗地,生前来到了这里,死后留在了这里。”二丫转而泪眼蔢娑的看向我,停顿了很久,才继续说道:“没有人残害他,是他自己选择了长眠于此,他用他的生命,捍卫了一个丝蜘蛛绒网大罗氏后人的尊严!”
  我当下已经泣不成声,无名尸骨不存,宝哥埋骨他乡,这两件事竟然同时发生了,这就犹如两条洪水猛兽,势如破竹、排山倒海,将我扑打的支离破碎、体无完肤。
  我无力的瘫软在地上,时间像过了一万年一般久远,但是我依旧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内心的波澜,怎么也无法平静。
  二丫就守在我的身边,一句话没有,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并且支开了两个手下,一直陪我到天色渐黑。
  “没想到阔别多年,我们仨,会在这样的地方,以这样的方式,再次聚在一起。”沉寂了很久,二丫才轻声细语的划破寂寥的空气。
  “是啊……”我目光呆滞,眼神涣散,说话有气无力。“但是我还是我,而你和宝哥,已经不是原来的你和宝哥了。”
  “你宝哥长大了,比以前更加成熟了,一个散漫好闲的人,变成了一个懂得背起包袱的人。”
  “是那几年在外闯荡的日子,磨砺了他。”
  “而我,只是他这颗茁壮成长的大树上,那一片安静的绿叶,以前是,现在是,以后……”她看向我:“也是。”
  我从她的话中,听出了宛如孜孜泉水般,永不停歇的一往情深。在与她对视的短短几秒钟内,我感觉到了那种在宝哥离开村子之后没多久,我告诉她,宝哥说如果能活着回来,就娶她的话时,她流露出的那种眼神——就和现在的一样,我无法读懂。
  “我爹当年告诉我,说你远嫁他乡了,你……”我霎时有些语塞。“你真的嫁给了……”
  “没错,我就是嫁给了袁丙昌那个老头子。”二丫说的坦坦荡荡,没有丝毫的回避。
  “为什么?”
  “因为你宝哥。”二丫将目光转向远处的一颗孤零零的小树,现在正值深秋初冬,树上落叶荏苒,片片落下,但是却有一片,依旧身披绿色战甲,意欲和即将到来的严寒,殊死一搏。
  “是因为我宝哥丢下你,选择独自一人离开,而让你伤透了心?”
  二丫淡淡的笑了笑,轻轻的摇着头:“算了,我和你宝哥的世界,外人是不会懂的。”她说罢,话锋一转:“你宝哥纵然一开始有错,但是当他得知了事情的真相以后,他以死作局,结束了一场持续了几代人的斗争。而我则自始至终,都是这个局中的一枚棋子,以前我是他树上的绿叶,现在是他局中的棋子,我还是我,从来不曾改变过。”
  “以死作局?”我将她刚才话中的这四个字,单独提出来复述了一遍。“什么局?”
  “还记得我让人送去你们铺子里的那个紫砂壶吗?”
  我瞬间一怔:“那是你派人送去的?”
  “准确的说,是你宝哥让我派人送去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们给我送去那个壶,是想要告诉我什么?”我只感觉眼前迷雾缭绕,视线都开始变得模糊。
  “你当时肯定是看不懂的。”二丫从地上拔起一颗杂草,拿在手里随意的摆弄着。“但是当猰貐带你进入三十六侍罗的巢穴之后,你就会发现那个紫砂壶的作用了。”
  我想了想:“你说的是,那壶身上的回字形水波纹图案?”
  二丫点点头:“没错,那是你宝哥以死作局的第一步,当时也就是在这里,我们坐在一起,他用一天的时间,排布了一个你此后半年时间里,所有经历的一切。”
  二丫看向我:“相信我,这一切都只是你宝哥的局,你所走的每一步,都是你宝哥设计好的。我是这个局里的一枚棋子,你也是一枚棋子,猰貐也是一枚棋子,你东家也是一枚棋子,所有的人都是你宝哥这盘棋里的棋子。他在和所有人的命运下一场没有胜负,只有和棋的棋局。”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这个时候再也平静不下来了,她刚刚的这句话,简直是骇人听闻,推翻了我所得知的一切,让我如坠万丈深渊一般。


第五章 后记之从何说起
  “我知道这确实有点难以置信,但是这就是事情的真相,不管你能不能接受,事实就是如此。”二丫说着将头埋进了身子里,泣不成声。“你宝哥用生命的最后十多个小时,用尽心计开了一盘天大的棋,并且操控着各枚棋子,在半年的光景里,走完了这盘棋,他赢了,我却输了!”
  “你输了?”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瞪着两眼看着她。“你输了什么?”
  “你宝哥赢了自己,我却输掉了你宝哥!”二丫抬起头,轻轻的抹去眼角的泪。“算了,我一直还在劝你,现在自己却也……”她苦笑着摇摇头,随即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估计还要一会儿他们才会到,现在让我将这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简单的跟你说一下吧。”
  “咱们先把水波纹图案放一放,从头开始讲。”二丫清了清嗓子,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大约从去年年底开始,你宝哥就陆续收到一些画卷,经过他的调查,全是某个神秘人物,假借一些已经身故了三十年之久的人的名义,寄给他的。”
  “都是一些什么样的画,我怎么从来不曾听宝哥说起过?”我皱眉问道。
  “是鬼趣图,一共八幅的鬼趣图,被人一卷一卷的用死人的名义,寄给了你宝哥。”二丫说着摆摆手。“是什么样的画,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被人假意冒用的这些寄件人,无一例外,全都是死与三十年前,并且死的极为蹊跷。你宝哥纵然遍访他们的家人,却也一点头绪都没能得到,他们的家人,对于那些人的死因,不是闭口不谈,就是摇头表示不知。”
  这些事,我起先确实是一点也不知道,回忆起宝哥被东家叫去前往古罗地之前,我也不曾看出他有什么异样,只不过那段时间,他出差的次数好像的确非常的频繁。
  不过,虽然宝哥刻意瞒了我,但是我现如今也早已对于这件事,了解到了一些眉目。因为司喜说过,宝哥曾经带着一副鬼趣图去她家寻过她爷爷,并且还说她和宝哥就是在那时候认识的。
  我当时还纳闷,宝哥为什么会带着一副鬼趣图去司喜家里找她爷爷,看来,这一切都是事出有因,他是在追寻那些死了的寄件人。
  我此时心中的疑惑比天还大,但是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听二丫继续说下去。
  “那个假借死人名义给你宝哥寄画的人,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那用意不完全都在画上,而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唤起你宝哥的注意,他想让你宝哥,去追查这些已经死了的人。”
  “你宝哥起先完全不知所谓,即使摸清了这些已经死了的人的一些基本信息,但是这些人分布在不同的地方,从事着不同的职业,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就好像完全没有任何关联一样。对于这些神秘的已故寄件人,你宝哥是绞尽了脑汁,也没能窥探出一丝一毫来。”
  “后来你宝哥被东家指派去了古罗地,在他离开之前,他一共收到了七幅鬼趣图,也得到了七个死人的名字,这些人分别是:来自天津的洛云龙,职业是个商人;来自山东泰安的李开阳,是个相师;来自浙江嘉兴的赵林,是个木匠;来自黑龙江宜春的张雨楼,是个女教师;来自广西崇左的王土一,是个农名;来自江西婺源的司空,生前是个当兵的;最后一个叫左哲,来自河北保定,是个文人。”
  她说的太快,放出的人名也确实有点多,我这一时也记不住,不过好像听见了几个隐隐有些印象的姓氏,我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没错,洛、李、王、左,除了我已经知道的司空以外,这四个姓氏不正好对应着洛地生、李大仙、王大岁、左教授,在加上与司空相对应的光头阿司,七个人中,就已经有五个,或多或少都跟我这几个月来经历的事情有关。
  “你是不是已经发现问题了?”二丫见我眉头紧锁,若有所思,便试探性的对我发问。
  事情依然明朗,已无需再多言,我愣愣的点点头,表示正如她所想,随后接着问她:“那还有剩下的那两个人是谁?”
  “剩下的两个人中一个叫赵林,一个叫张雨楼,其中张雨楼是一个女人,他对外的身份是一个中学教师不假,但是实质上她还有另一个身份——意念者。”
  “意念者?”我脑中飞快运转。“难道她是一个可以通过幻象催眠,让别人产生幻觉,从而将一个特定的陌生人看成是自己身边的人——她就是那帮会变身戏法人中的成员之一?”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那不能简简单单的笼统称为催眠,那是一种意念操控,一种完全超出了我们能够认知的能力,他们和三十六侍罗还有双头人一样,都是拥有超自然力的奇人!”
  她说到这的时候,我着实是惊骇不已,如果她说的才是真相,那么大岁的分析就是错的了。不过好在我与她证实了之后,才确定不管那帮人用的术叫催眠术还是叫什么意念操控,总之所用的道具,确实是机械表一类的可以发出微妙机械响动声的东西。
  虽然对于那帮可以操控人意识的家伙,我并没有多少正面接触过,他们的庐山真面目,我也就仅仅只是见过那个当时假扮洛地生的人。所以这个叫张雨楼的女人,我还没办法把她跟谁对号入座,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她也和我这段时间以来,所经历的事情有着不可剥离的关系。
  现在已经弄清楚了七个人中的六个人都与这整件事有关,七个寄件人,还剩下一个我不知道的,当下便继续问二丫:“那还有一个呢,那个叫赵林的又是什么人?”
  “纵然你没有见过你的东家,也不至于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吧?”二丫反问。
  我当即一惊:“你的意思是,我东家姓赵,这个赵林和我东家有关?”
  “你说呢?”二丫又看了一下手表。“好了,无关紧要的就不要再追究了,你知道在你宝哥离开广州之前,还没来的及交到他手上的第八幅鬼趣图的寄件人是谁吗?”
  “是谁?”我迫不及待的追问。
  二丫盯着我,一字一字的回道:“猰貐!”
  “这怎么可能!”我一下子立起身子,感觉浑身都不自在。“按照寄件人的规律,难道猰貐三十年前就死了,那么我和你看见的猰貐,又是什么人?”
  “那个寄件人确实是猰貐,不过……”二丫拽了我一下,示意我重新坐好听她仔细说。“我和你看见的那个猰貐,其实也是猰貐,只不过此猰貐非彼猰貐,其实世上除了那个寄件人猰貐和我俩看见的猰貐以外,还存在过许多猰貐。猰貐不是人的名字,是上古三十六神兽之一,代表的是一种称谓,是三十六侍罗的一员。”
  我重新坐定,似乎隐隐约约有些明白了——无名叫猰貐,不是真的名字叫猰貐,或者更准确一点的说,应该说她在三十六侍罗中的代号叫猰貐。那么三十六侍罗经年流转存世几千年,从有人类文明的那一天起,就有了三十六侍罗,无名自然不可能活了几千年,她自己也说过,她有前任,我想——她只不过是猰貐这个代号下的某一代传人而已。
  “你宝哥来到古罗地之前,还不曾见过那最后一幅鬼趣图,所以他当时还不知道最后一个寄件人,就是侍罗者猰貐。”二丫继续着她的讲述。“后来是我从他出租屋的房东大妈那里拿到了最后一幅鬼趣图,并得知最后一个寄件人是猰貐的时候,我便连夜赶至古罗地,在他到达羽化坡之前,和他接上了头,将这一消息转告了他。”
  二丫说到这,我的思绪又回到了第一次来古罗地,和大岁被困在六壬盘宫里的情景,当时我们在机缘巧合之下遇上了真正的奎五。当时大岁弄了一个梦游破盘的烂计,已经熟睡了过去,我在发现了宝哥留在石室中的那根藏有字条的卷烟后,向奎五探听起宝哥当时那一行人的情况。
  我记得清楚,他将宝哥让他转交给我的出租屋钥匙给了我,并且还告诉我宝哥留下的话——注意窗外。而后我为了向奎五确认我在长廊里捡到的那个钱包中照片上的女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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