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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罗秘事-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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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只要烧毁它,就可以消弭乘公凌浦附加在卷轴里的巫咒?”
  “俺是后来听小辰子讲他和猰貐在句芒神庙里的经历之后,才发现了自己实在是太蠢了。”大岁苦笑着摇了摇头,看向我:“你难道忘了,古罗人的巫咒都有一个很特别的地方?”
  我想了想:“你是说,他们的巫咒都需要一个载体?”
  “没错,就是载体,乘公这个巫咒的载体,就是卷轴,只要毁掉载体,巫咒不攻自破。”大岁指着自己。“你们看,俺现在不是还活的好好的,这足够说明一切了。”
  我和二丫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当下俩人着实是松了一口气。原本寒凉的天气,在一场大惊过后,身上反而燥热了起来。
  “你师父其实说的很笼统,可以说告诉了你,也可以说压根就没告诉你什么。”二丫继续询问大岁。“你又如何笃定自己在得知了那句话以后,就一定巫咒缠身,被乘公给盯上了?”
  “说出来不知道你们能不能信!”大岁看看我,又看看二丫,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说!”我和二丫几乎是异口同声。
  “算了,信不信由你们去吧!”大岁沉吟良久。“俺确定自己负了咒,并不是没来由的自己瞎捉摸出来的,其实自从师父跟俺说了那句话之后,俺就觉得自己时不时的……时不时的……有些……分裂!”
  “俺有时会突然失去意识,做一些自己完全不知道的事,但是重新回到自己的时候,记忆不是一点都没有,而是断断续续,模糊不清的!”大岁低着头,闭着眼,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着鼻梁。“用科学来解释,或许这叫人格分裂,但是从另外一面来说,俺更愿意认为那一刻的自己,是被附身了!”
  “附身了!”我讶然的惊叫起来。“你说的是鬼上身吧?”
  “灵魂附体?”二丫也跟着后面插了一句。“你的意思是,乘公时不时的会借用一下你的身体?”
  我原本听大岁那样说,就已经惊诧不已了,现在又听二丫这般一问,顿时从惊诧转变成了惊悚,一股强烈的毛骨悚然像电流一样,击穿全身。
  “真相到底是什么,现在已经没有意义了。”大岁眠着嘴耸了耸肩,抬起头看向天空。“宝哥的棋下完了,猰貐最终也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你们这些棋子也都结束了自己这一段的命运,而现在……俺也解脱了!”
  我和二丫也不由自主的看向天空,任凭凉风徐徐的吹在身上,带走一切过往。
  ……
  旁晚时分,我们三个人离开了宝哥的墓地,回到县城以后,吃了点东西,便在招待所里宿了一宿。第二天我和大岁去车站买票,他转车去信阳,准备乘火车回广东。因为罗山县城离老家并没有多远,顺着沪陕高速可以一路直达我们那的县城,所以我可以直接坐车回家。
  只是二丫依旧不肯走,她说自己也没地方可去,不如就留在罗山。
  其实我心里清楚,二丫是放不下宝哥,哪怕只是可以离宝哥近那么一点点,也会让她感到很欣慰。
  我往东上高速,大岁往西去信阳转火车,我俩在汽车站分道扬镳,就此分离。
  昨天夜里,二丫一人一间,我和大岁同房,两个人都没怎么睡,遥想身后走过的路,俩人都感慨万千。
  大岁让我给他讲,在他离开黄龙洞之后的事,我很不愿再提那段过去,但最后磨不过他的嘴皮,还是跟他简单说了。我告诉他,其实拿到卷轴的关键,根本不是洛地生,其实是落地生,要想从悬浮棺里取出卷轴,首先得将棺材弄着地了,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那里到底是个怎样的时空扭曲环境我不得而知,只知道当时真的很混乱,无名一开始用箭对准了我,我以为她是想要我的命,好让我这个阻止她将洛地生扔到棺材那边去的畔脚石给弄走。可我后来才知道,是我身后当时你挖的那条地洞里,有人钻出来了,无名射杀了那人之后,知道我们所在的地点已经暴露,所有的人很快就会全部抵达,所以必须尽快拿到卷轴。
  这时候刚好二丫醒了,她走过来,告诉了我们,拿到卷轴的关键是挖掘棺材地下的空间,破坏这悬浮的格局。洛地生是取卷轴的关键,不过是她二丫放出来的一个亦真亦假的消息而已。因为知道这点的人不止她一个人,所以他用洛地生来混淆视听,让其他人认为落地生说的其实是洛地生这个人。
  后来我和二丫联手,无名守住洞口,几乎是耗尽了所有力气,我们最终在外面的人攻进来之前,成功的破坏了悬浮格局,从棺材里拿到了传说中的洛家宝藏——也就是古罗人的卷轴。
  那时候想要脱身已经是不可能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们的身上,无名偷偷的将真卷轴交给了我,自己手里拿着一个假的,成功的骗过了所有人。她知道黄龙洞的时间要到了,只要可以撑下去,拖住所有的人,就可以将这些人全都随黄龙洞一起,带入地底,永不见光明。
  双头怪,同为侍罗者的三个劲敌,无数心狠手辣持有现代化武器的龌龊小人,无名以一人之力,拖住了所有人,为我和二丫赢得了逃离出去的时间。
  因为卷轴在无名的手里,所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身上,这为我和二丫的出逃,带来了一丝机会。
  最后的结果我不想说下去了,大岁点点头,也没有再问了。
  那晚其实我们聊了很多,关于大岁和我在一起时,一路以来突显的种种问题和矛盾点,大岁并不能完全解释的通,因为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他自己,什么时候不是他自己。
  现如今一切都尘埃落定,我也不想再去追究什么,就当杀害东哥一帮人的凶手是另一个状态下的大岁吧!还有黄龙洞里的那个二丫手下,他当时说指引他去宫殿里的人就是大岁,我想那到底是不是大岁自己,现在也无从考证了。甚至于,那人到底是不是二丫杀的,我都产生了怀疑,毕竟当时去墙角的人,只有大岁一人,要说杀人条件,他也是具备的。
  二丫对于这个问题不置可否,因为她的头部当时遭到了唐敏那帮人的严重伤害,迷药效力过后醒来的时候,并不是十分的清醒,当时的情况,她也记不太清楚了。
  其实现在再来追究人究竟是不是“大岁”杀的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关键的是为什么要杀他,他为什么要死。
  我对这个问题,最后的看法是,乘公符在卷轴里的巫咒,可能不是一般的咒术那么简单,说的抽象一点,这个咒术或许是有生命的。
  当时这还是我脑子里的一种猜测,但是后来却得到了证实。
  我回到家乡之后的一个多月后,我始终放不下二丫,又回了一次罗山看望她。见她竟然已经在罗山安了家,做起了小买卖,生活也有了保障,我是别提有多欣慰了。
  期间二丫问起我司喜的情况,我告诉她司喜很好,虽然我大婶走的早,但是我妈会照顾她的,要不了多久,她就要生了。二丫听了很高兴,说是等孩子生了,一定要给她来信,她也好立即去跟宝哥说一声。
  我回想起当时在宝哥墓前,我、二丫、司喜、还有宝哥的那个替身,我们四个人击掌明誓,约定了一生的誓言——这是二丫为宝哥做的最后一件事。


第十六章 后记之全文完结
  我在罗山逗留了三天,期间陪二丫又去看过一次宝哥,二丫为宝哥修了坟头,也立了碑,周围的杂草都被修理的非常整齐。
  和二丫道别后,原本已经走到汽车站的我,突然迈不开步子,一直萦绕在心头的一个声音,始终在耳边回响,我最后竟然还是鬼使神差的又回到了古罗地。
  我也不知道过程是怎样的,只知道好似是冥冥之中受到了某种指引,我又重新回到了盘宫里,找到了那间拥有凹槽的石室。
  就算结果还是一无所获,我也想要亲自看上一眼,否则我永远都不会甘心。宝哥走的决然,也走的坦然,除此之外,他几乎就没有别的话给我留下。
  凹槽中有你想要知道的一切——这是宝哥给我留下的最后一句遗言!
  我爬上凹槽,用手电将每一寸地方都查看了不下三遍,里里外外,犄角旮旯,我敢说没有漏掉任何一个地方。奎五说的没错,大岁也没有骗我,里面确实什么也没有,当然,除了看不见摸不着的空气。
  其实也不能说什么都没有,只是有与没有,得看是相对于谁来说,并且凹槽里藏匿的东西,就像空气一样,也不是肉眼所能看见的。
  当时什么也没发现的我,心灰意冷,躺在凹槽里,竟然不知不觉得睡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梦,或许并不能说是梦,但是我找不到别的词来形容,总之我终于发现了宝哥所说的我想知道的一切,究竟是什么了。
  我不知道我身上的巫咒发自何时,承自何处,只知道在宝哥这个载体死亡的那一刻,我的巫咒也随之解除了。
  我醒来之后恍如隔世,但是转眼间又觉得仅仅只是短暂的弹指一挥间。
  当时只觉得脑子疼的厉害,简直头痛欲裂,像是要炸开一般,不知从哪里来冒出来的断断续续的画面,就像残破不堪的胶片,在脑海中有一茬没一茬的回放。
  一幕幕一闪即逝的镜头,在脑子里形成了一幅幅残缺不堪的映画,好似一个失忆了很久的人,突然开始对过往的记忆有所恢复。
  随之而来的一系列问题和矛盾,像洪水猛兽般的汹涌扑来,在狂风巨浪中,我摇曳、飘荡、迷失,抓不住任何东西,任凭湍急的水流将我冲走,冲向一个更加迷离虚幻的世界。
  句芒神像背后的黑暗荒芜之中,那口巨大的石棺底下,深埋在水底,刻有回字形水波纹图案的墓碑,究竟是谁的墓?
  三十年前,进入句芒神庙的一行八人,到底有没有人生还,逃出的那个人如果不是爷爷,那么回到村里的人又是谁?
  三十六卷上古卷轴,究竟是神灵的恩赐,还是来自亿万年前的另一个时代,或者说是另一个文明下的遗物?
  那些超出现代人类文明所掌握的一切技术,而建造出来的诡秘存在,究竟是人为还是神作?
  神秘的巫罗,究竟是神,还是人,还是来自于上一代文明的遗民?
  究竟是何人在对我施咒,为何我会有跨越千年之久的记忆,这一切究竟是现实,还是虚幻?
  那一刻,我感到无法喘息,强烈的窒息感,让我汗流浃背,我双手插进头发里,咬着牙,使劲的揪着自己的头发。
  给宝哥寄画的真正幕后之人,那个神秘的寄画者,竟然是“我”!
  难道“我”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究竟“我”是宝哥,还是宝哥是“我”?
  现实与虚幻的界限,究竟在哪里?
  ……
  我在盘宫里浑浑噩噩的睡了三天,最后是怎么回到家的,我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回到家的我依然一直在睡觉,没日没夜的睡,感觉一刻都不想让头脑清晰起来。直到最后有一天,我母亲跑来告诉我,说司喜生了,我才掀开被子,像换了个人似得,飞一般的冲出门外。
  “哎呀,我大侄儿来了,快来看看你宝哥生的娃,是个大胖小子呢,看见没,带把的,哈哈!”大伯围着“宝哥”,指着“宝哥”怀里的襁褓,眼里噙着泪水对我说道,激动的手都有些不住的颤抖。
  我木讷的走过去看了一眼,从“宝哥”怀里接过去,感觉孩子是那样的轻,但是转瞬间又觉得是那样的重。我走进里屋,躺在床上的司喜,浑身都湿透了,也看不出是泪水还是汗珠。
  “像……像阿宝吗?”司喜咬着嘴唇,鼓足力气,轻声的问我。
  “……像!”那一刻,我哽咽了。
  我将孩子递给司喜看了一眼,这时“宝哥”也进来了,我们三个人围在一起,一时间万千思绪涌上心头,各自的眼中都流出了泪。
  许久,我看向窗外,那是西边的方向,我多么希望,宝哥和二丫也能看见这里发生的这一幕。
  ……
  按照家乡的风俗,家里添了男孩,九天之后宴请宾朋过来图个喜庆,那一天我大伯喝的老高。我去镇上给二丫寄信回来,走到村旁的小河边,看见司喜正抱着孩子在那等我。
  “给孩子取个名吧!”司喜脸上洋溢着满心的欢喜,初为人母的她,忘记了一切伤痛。
  我走过去,看着宝哥的孩子,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感觉,每当看见他时,我内心中那种迷失自我的低潮,和对宝哥的追念都会烟消云散,消弭在他眯成一条缝的双眼中。
  “所有的一切都让它过去吧,故人已逝,新生降临,这个孩子,会让我们把一切都翻过去的。”我用手指勾住孩子的手。“去,就叫罗去吧!”
  我看着司喜,征求她的意见,她却说一切都听孩子二叔的,我取什么名,这孩子就叫什么名。
  这时候“宝哥”也走了过来,我问他有没有意见,他则和司喜持相同的看法,说是一切都听我这个二叔的。
  我想起孩子出生的那一刻,大伯脸上洋溢的说不出的喜悦,我相信宝哥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无比欣慰的。
  司喜走后,我躺在小河边并没有回去,耳边甚至能听见大伯家亲朋好友们爽朗的笑声,和酒杯碰撞的酣畅,所有人都沉浸在一个新生命降临的喜悦之中。
  或许我是今天整个大罗村中,唯一一个哭了的人,看着平静的水面,微风拂过,我又想起了无名。
  思绪随波逐流,越漂越远,我早已理解了无名所做的一切,她是对的,卷轴记载的确实是毁灭的大门。但是并不是不能开启,而是时候未到。
  人心可畏,与其说三十六侍罗守护的是“神”从另一个更加遥远的文明,带来的上古卷轴,不如说他们守护的其实是人心。
  我怕被人看见了不好,这都当二爷的人了,怎么能一个人在这哭呢!我现在需要做点什么,用来抑制内心深处,极力想要浮出脑海的思忆。
  我深深呼出一口气,抹去眼角的泪,抽出夹在耳朵上的一支烟点上,这是刚才从镇上回来的途中,有个问路的老大爷递给我的。
  吐出的烟雾,缓缓飘向水面,我盯着它,多么希望它可以带走我心里的痛。
  当烟抽至半截,嘴里一凉,我突然一个起立,挺直了身子,眼睛惊骇的将目光从水面上收回来,盯着手里的烟。
  我将烟掐灭,撕开卷纸,抖掉里面的烟草,将藏在里面的小“金箍棒”剥出来。
  我心中暗骂这个大岁,竟然又跟我来这套,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想来他也是来看望宝哥儿子的吧。
  不对!此事我并未告诉过大岁,这件事只有二丫和我以及司喜与宝哥替身四个人知道,他穿山甲是如何得知司喜生了这一消息的?
  当我将小纸条摊开之后,我傻眼了,那是用一小块一小块,只有一个字的小纸片,粘贴在纸上,拼接而成的字条。
  全文完


完本了,向所有人表示感谢
  从4月份开书至今,历时7个月的时间,我们随着主角小辰子一起,从最初的懵懂到后来的似懂非懂,从目空全局再到最后的迷失自我,这一路可谓坎坷艰辛,但是却也收获良多。
  三十六侍罗守护的不是卷轴,而是人心,这是大结局的主旨,意在揭示人心可畏。
  但是世间万物、万事、万人,都有与之相左的对立面,并非人人都心怀险恶。
  宝哥也好,洛地生也罢,其实他们决意要销毁的,也不是卷轴,只是他们没有三十六侍罗那样的能力去守护卷轴而已。所以他们只能选择将其毁灭,以抵御暗藏阴暗人性、企图违背人类生存法则的野心家,获得卷轴后,对世人所产生的危害与毁灭。
  关于三十六卷卷轴,到底记载着什么,全文都含糊其辞,只在最后以“上古卷轴”四个字对它进行了某种来自史前文明遗留的定义。其实对于这一点,并非花主故弄玄虚,而是关于卷轴的定义,本就是模糊的。
  它代表的是一种血腥的手段,一种可以毁灭一切的力量,同时,也代表着一种超出目前人类所能掌握的奥义,一种领先与当下文明的超前。
  它所代表的含义是广义的,一切至阴至阳的两面,它在不同的人手中,会产生不同的力量。
  至阴则是毁灭,至阳则是造福,总之它是两种极端,往左还是往右,谁也不敢赌这一把。
  三十六侍罗选择守护它,是因为他们坚信,终有一天,卷轴中蕴含的力量可以走向至阳的一端,他们只不过是在等待时机,等待世人做好接受这种力量的准备。
  千言万语,宝哥最终还是找到了,所有人都有了归宿,寻路之路已经完结了。书是完了,但是这个故事有没有完,我想大家心里都有各自的想法,每个人心中对于完与不完,都会有不同的定义。
  就像全文最后的那张小纸条,上面到底写了什么,每个人心中都有不同的答案,这个花主也不能单方面给出一个定义。
  当然,写的什么其实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何人所写——这才是花主想要告诉大家的!
  最后向一直支持这本书,支持花主的朋友们,表示由衷的感谢。感谢大家的一路陪伴,正因为有了你们,才让寻罗之路紧张中带着放松,刺激中带着惬意,悲伤中带着快乐,孤独中带着温暖!
  没有你们,这条路我走不完!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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