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外有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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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补休什么，学长找我们去办公室一趟。”
　　“什么学长找我们？奥仔你在说什么？”
　　“就我们昨天去面试的那个地方，刚刚打电话过来通知我们两个要一起去那边。”
　　“可是我现在有点没有想要去那了，还是你去就好吧。”
　　“我有问过了，电话那头说我跟你要一起去才行。”
　　“好啦，等我一下。”
　　……
　　曹宇翔三人一同走到办公室前。
　　“我就不跟你们进去啰，加油。”周达亮拿出手机，走到墙壁旁，靠在墙壁上滑着手机。
　　曹宇翔在开门前，问了旁边的黄奥坤一句话。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第31章　：意外的提醒
　　“你在说什么？”
　　“奥仔你不要装了，为什么要来跟我抢这份工作？”
　　“跟你抢？每个人都有资格来面试，这里不是公主待的地方。”
　　“你！”黄奥坤的话激得曹宇翔火冒三丈，敲了面前办公室的门。
　　“请进。”办公室里传出声音。
　　曹宇翔拉开纱门，黄奥坤尾随他进入办公室。
　　“人来了啊！那我去通报大队长，你们等一下。”
　　说话的那名学长离开后，办公室内剩下曹宇翔二人及王大炜学长。
　　“谁能留下来，各凭本事了！”王大炜玩着手机，嘴巴叮咛着站在门口的二人。
　　“学长，有没有什么秘诀啊？”
　　“秘诀？我昨晚已经跟他说过了阿。”
　　黄奥坤下意识地瞪了旁边的曹宇翔。
　　“最后谁留下来，都要遵照这里的规矩做事。做不到的话现在就可以回去了。”黄大炜放下手机，抬头看了黄奥坤二人。
　　黄奥坤点头，而曹宇翔却面无表情看着王大炜。
　　王大炜留着军中不被允许的发型，头发长度过肩，浏海也覆盖过眉毛。不瘦却也不至于臃肿，嘴唇泛黑，时而咳嗽，曹宇翔猜想他是长期抽烟导致如此。
　　另一名学长拉开门，对里面的曹宇翔二人说。
　　“走吧，大队长跟副大队长都在办公室等你们了。”
　　“副大也在喔？”王大炜惊讶地问了门口的人。
　　“对阿，大炜哥，你也想去吗？”
　　“走啊！我看这两个人会怎么接招。”王大炜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起身经过曹宇翔，走出办公室。
　　其余的人都跟着王大炜，来到挂牌上写着第三大队大队长室的门口。
　　“报告。”王大炜敲门。
　　“进来。”一声低沉的声音从门后传出。
　　王大炜开门，跟后方的学长进入后叫了声，“队长、副大”。
　　“大炜也来了啊？”一名国字脸，面露微笑的中年男子看着王大炜。
　　“副大，好久不见！”
　　“你放假放到我一个月只见到你一次还两次而已吧。”
　　“哪有，副大我这不是出现了吗？”
　　“还以为你是故意跟我对放的呢。”
　　“副大你想太多了啦。”王大炜心里一慌，仍陪笑回应。
　　“副大，大炜就要退伍了，就别当他了。”大队长笑笑地插嘴。
　　“哈哈，好，我们先来处理正事。大炜，这两个就是你们找来的？”
　　“恩，这两个人都跟我同队。”
　　“跟你同队？”大队长疑惑回应。
　　“队长，这阵子都没有人来面试，只有他们两个。你要不要先看看他们两个如何，再作决定。”
　　“大炜，队长明明就交代过要让每个中队的人轮流。你怎么还找自己队上的人？”副大在一旁附和。
　　“副大，现在人难找阿。”
　　“为什么？我们给的福利不差啊，你看你放假放到都忘记回来了。”
　　还不是你难搞。王大炜用笑容回复副大，没多解释什么。
　　场面一阵尴尬。
　　“你们两个，自己介绍一下吧。”大队长看着紧张兮兮的曹宇翔及四处张望的黄奥坤。
　　曹宇翔看了眼黄奥坤，示意让他先讲。
　　“大队长好、副大好，我是十一中队的黄奥坤。”
　　“在入伍前，你是做什么的？”
　　“我在朋友的玩具店上班。”
　　“玩具店？”
　　“就一般打打弹珠、玩几场扑克牌的那种。”
　　“我知道，队长你不会有兴趣的。”副大在一旁补充。
　　“那你平时都做些什么？”
　　“打游戏、看古装剧、跟人聊天等等。”
　　“就这样？”
　　王大炜跟另一名学长站在一旁听了这番话，十分无言。
　　“我还会泡茶！”
　　“是吗？你都泡什么茶？”副大突然感到兴趣，好奇询问。
　　“我都泡高山茶居多，我个人爱喝十年的高山茶。”
　　“有意思！”
　　“副大，以后你可以找他去你那喝茶了！”
　　黄奥坤一听，欣喜万分。这事情差不多如此定局了！
　　“下一个，你，自己介绍一下。”大队长手指着曹宇翔。
　　“报告队长，我叫曹宇翔，外文系毕业，兴趣是看书。”
　　“外文系？那么你的外文很强啰？”
　　“报告队长，还可以。”
　　“副大，你打给辅导中队的队长，叫他过来一趟。”
　　“打给阿彬？”
　　“恩，说有急事找他。”
　　“好。”
　　王大炜等人完全不知道大队长的意思，大家都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过了五分钟，一个汗流浃背的人跑进了办公室。
　　“大队长你找我？”
　　“阿彬，你先坐。”
　　那名被叫做阿彬的人，看了眼坐在一旁的副大对他点了个头，小心翼翼坐了下来。
　　“阿彬，我记得你是清华大学外文所毕业的对吧？”
　　“是的，大队长。”
　　“那你帮我用外文跟这小家伙对话看看。”
　　“用外文？”
　　“没错，随便你跟他聊。”
　　“好。”阿彬好奇盯着曹宇翔，沉默了一下后开口。
　　（曹宇翔跟阿彬的外文翻译内容。）
　　“为什么大队长要我用外文跟你说话？”
　　“我也不知道。”
　　“那你们刚刚聊了什么？”
　　“就自我介绍，我说我是外文系毕，这样而已。”
　　“那你是读哪间学校？”
　　“山大。”
　　“不错啊，那你怎么跑到这里当兵？山大离这有点距离，来回不是很花时间吗？”
　　“我家在附近而已，之前住学校宿舍，还行。”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
　　“在这？”
　　“我看你应该是来应征助理的吧？”
　　“对阿，你居然看的出来。”
　　“但我还是要提醒你，这个大队长跟副大队长的脾气有点差，除了现在的这两个老鸟跟在他们身边很久了以外，没有一个新人能够待超过半个月。”
　　“当真？”
　　“我是辅导中队的队长，两个月前大队长有跟我要过人，希望从我那要个好帮手，但我的人在这待了一个礼拜就被送回去。”
　　“为什么啊？”
　　“我的那个兵回去跟我说，这两个队长的性情诡异，一个动不动就发飙，一个还会要求半夜起床去运动。而且还有个学长有特殊的癖好。”
　　还好他们听不懂。曹宇翔听了这些，顿时哑口无言，看着周围好奇他们俩对话的人们。


第32章　：录取的原因
　　“怎样，阿彬，他的外文说的如何？”大队长打断曹宇翔跟阿彬队长的对话。
　　“大队长，他的程度还不错。而且家世清白，以前有过打工经验。”
　　曹宇翔听了阿彬跟大队长的回报，一时无语，刚刚明明没有谈到这方面阿。
　　“好，很好！就知道找你来是明智的决定。你先回去吧，改天再去找你泡茶。”
　　“谢谢大队长。”阿彬向大队长及副大行手势礼后，转身离开前，对曹宇翔说，“以后有空可以到辅导中队找我练外语。”
　　“谢谢队长。”曹宇翔除了感谢外，不知该说些什么。
　　阿彬队长离开办公室后，大队长倒了一杯茶，放在桌前。
　　“看来你没有说谎，很好。这杯茶给你喝。”
　　“不用啦大队长。”
　　“叫你喝你就喝！”
　　曹宇翔端起桌上的茶杯，手紧张地在发抖。
　　“大炜，你们带另一个先回去。这个留下来就好。”
　　“是，队长！”大炜跟另一个学长前后夹着黄奥坤，开门离去。
　　“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大队长，我叫曹宇翔。”
　　“哪时候下单位的？”
　　“上个月中。”
　　“在一般中队待的习惯吗？”
　　曹宇翔没有任何动作反应。
　　“老实说没关系。”
　　“不习惯。”
　　“为什么？”
　　“学长学弟制太严重。”
　　副大坐在一旁觉得无聊，已经开始打鼾，隐约听到曹宇翔的话，立刻站了起来，破口大骂。
　　“谁！谁在给我搞霸凌！老子最恨欺负弱小了。”
　　“副大，你冷静！宇翔是吗？你仔细说说为什么你会觉得有学长学弟制。”
　　“这个。”曹宇翔尴尬地不敢开口。
　　“不敢说也正常，那你改天再跟我们说。”
　　“改天？”
　　“明天一早就到办公室找大炜，他会教你该注意些什么？”
　　“谢谢大队长！”
　　“以后叫我队长就好了。”
　　“谢谢队长，谢谢副大。”
　　“下去吧。”
　　“是。”
　　曹宇翔百般欣喜走出大队长办公室，直冲回队上。
　　“这小朋友有意思。”
　　“但我不懂，是什么原因让你决定用他的？”
　　“诚实。”
　　“诚实？”
　　“你看大炜跟另一个，这两个平常都干些什么你也知道，但只要不太超过，我都装作没事。”
　　还不都你宠出来的。副大笑笑回复，不予置评。
　　“刚刚看到这个小子，好像以前的我。那时候的我刚入伍，也是那么单纯。”
　　那现在怎么那么老狐狸了？副大端起茶杯，掩饰住自己的困惑。
　　“副大，他说的那件学长学弟霸凌的事情就交给你去调查。你看是谁在背后搞鬼，直接把他揪出来，我一律严加处分。”
　　“你放心，这我一定会把人挖出来，在我底下做事居然敢放肆！”
　　“看来我该好好整顿这个大队了！”队长将茶杯里的茶水一干饮尽之后，用力将茶杯放置桌上。
　　……
　　刘浩办完假表的事后，就走去营站买了杯咖啡，坐在休息区滑手机。
　　“这不是刘浩吗？怎么没跟在你老大身边，一个人跑来这里摸鱼呢？”一个消瘦如柴，满脸痘疤坑洞的男子，走到刘浩的座位旁。
　　刘浩无视于对方的存在，滑着自己的手机。
　　“那么嚣张喔！”对方说完后，伸手故意将刘浩桌上的咖啡打翻。
　　刘浩反应快速地将拿着手机的手抬高，没有让手机被咖啡溅湿，但运动裤却湿了一片。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对方将倒下的咖啡杯扶正，转身离去。
　　刘浩没有反击，任由对方离开。
　　有人走到刘浩身旁，递了一条手帕给他，并对他说。
　　“为什么不还手？”
　　“副大好！”刘浩抬头看了来人，边接过他的手帕。
　　“被欺负了为什么不还口？”
　　“学长说不要惹事生非。”
　　“宇翔吗？”
　　刘浩点头。
　　“真是的，宇翔个性憨厚老实，你也跟着他傻傻的！刚刚那个人是几队的？”
　　“报告副大，十六队。”
　　“十六队？”副大语带惊讶，好像想到什么人。
　　“恩，他是那位学长的直属学弟。”
　　“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换衣服，午休完跟宇翔到我的办公室一趟。”
　　刘浩将桌上的杯子拿到垃圾桶丢后，往自己的办公室方向前进。
　　回到办公室门口，门还是锁上的。
　　他没回来吗？刘浩将门打开并关上反锁。走到置物柜前取出一件运动裤，将窗户关上后，当场更换。
　　换好裤子后，瞄到曹宇翔桌上有份公文，于是走到他的办公桌旁，打开翻阅。
　　恩，效率真快。果然找同梯办事最快！刘浩满意看着那份新的假表，想起早上跟曹宇翔的不愉快。
　　曹宇翔不爽的离开办公室后，刘浩也不爽地开始滑手机，一个讯息忽然跳出屏幕。
　　“早安阿，浩浩。”
　　“早，你今天怎么那么早起？”
　　“公司要开晨会，我也不想那么早起床阿。”
　　“喔，那你不要迟到了。”
　　“知道。浩浩你下周能够休两天吗？”
　　“怎么了吗？”
　　“就，同事集体要去外岛过圣诞节，我推不掉。”
　　刘浩沉默。
　　“浩浩，你别生气。不然我今天再跟他们说我不去，但我不确定能够说服他们，你也知道我们很重视团体活动的，如果不跟他们一起去，将来在合作上会很尴尬。”
　　“随便你，你要去就去。我要忙了，掰。”
　　“浩浩！等等阿浩浩！”萱婷的话来不及传达出去，刘浩已将电话挂断。
　　怎么一早那么就那么多事！刘浩将手机抛在桌上，看到贴在自己眼前墙壁上的假表，下周的假是？
　　刘浩将假表撕下来，拿起铅笔估算。没过多久便起身，匆忙离开办公室，跑回队上。
　　“同梯，你现在有没有空？宇翔学长说要改假，很急。”
　　“宇翔学长要改假喔？改哪时候？”
　　“这两边的假要改。”刘浩手指着假表上铅笔圈起来的地方。
　　“这个下周的假不能改了啊！总表都出来了。”
　　“怎么不能改了，你送个签呈，我们等下就拿给大队长批示。”
　　“可是。”
　　“这就交给你啰，你知道宇翔学长不喜欢等太久的吧。”刘浩拍了同梯的背一下，挑眉离开。
　　这样子，两边的事总算解决了。


第33章　：临时午点名
　　刘浩趴在自己的办公桌午睡，才阖上眼不久，就听到钥匙开门声。
　　曹宇翔开门见到休息中的刘浩，蹑手蹑脚地将门反锁，尽量不发出声响的走到自己的位置。拉开抽屉，看到放在里面要准备给刘浩的东西，拿起来犹豫了好一下子，最后还是把他放回抽屉。打开最下层的抽屉，取出一个抱枕，迅速地睡着。
　　外面怎么那么吵杂？刘浩起身，走到窗户打开一看，怎么在集合？今天不是不用午点名吗？二话不说，赶紧叫醒曹宇翔。
　　“外面在干嘛？吵吵闹闹的。”曹宇翔用抱枕压住自己的头。
　　“好像在点名。”
　　“午点名！”曹宇翔瞬间惊醒。
　　“恩，我去外面等你。”
　　曹宇翔赶紧套上鞋子，匆匆忙忙跑出办公室。
　　“不是那！”曹宇翔喊住正往集合地点前进的刘浩。
　　“不是要去点名吗？”刘浩掉头，走向曹宇翔。
　　“走，去找副大。”
　　“找副大？”刘浩一脸疑惑地跟着曹宇翔。
　　……
　　“报告副大，曹宇翔请示入内。”
　　“进来。”
　　“报告副大，今天要午查？”
　　“我刚刚通知他们集合的，人都到了吗？”
　　“都在外面。”
　　“那我们走吧。”
　　“副大，发生什么事吗？”
　　“去了就知道。”
　　曹宇翔二人跟在副大队长的两侧后方，走到集合地点后，两人回归到十一中队。
　　“今天临时把各位叫来，是有件事情想要宣布，这还蛮重要的，关系到大家之后过得会不会舒适。”
　　曹宇翔回想最近是有发生什么事情吗？怎么都没耳闻。
　　副中队长看了曹宇翔一眼，曹宇翔摇头表示不知道。
　　“十六队，整队带到我面前，一字排开。”副大的口气变严厉，神情严肃地看着十六队。
　　十六队副中队长带头，将队伍带到中间，全体排开。
　　“十四队中队长，出列。”
　　十四队中队长莫名其妙地跑到副大面前。
　　“检查他们的服仪，不合格者直接照规定处理。”
　　“是。”
　　“报告副大，这个是不是不太合理，没有事先告知要检查。”十六队副中队长站出来抱怨。
　　“不合理？我还没结束呢。十二队中队长，出列。”
　　平时为人刚正不阿的十二队中队长，不卑不亢走到副大面前。
　　“帮我替他们点名，假如有人没出席，立刻去他们说出勤的地方找人。除了放假人员以外，其余人员都要到场。”
　　十二队中队长点了头，走到十六队副中队长前，伸手跟他拿点名板。
　　“学长，通融点。”十六队副中队长小声地队十二队中队长说。
　　“拿来。”
　　十六队副中队长看对方那么强硬，不好再多说，只好交出点名板。
　　十二队中队长一一唱名，最后除了放假的人以外，未到的共有八位。
　　“十二队所有干部，排成三列，跟我抓人去。”十二队队长丹田有力，说话声音响彻云霄。
　　十六队副中队长开始冒汗，自己怎么会不知道队上那些没来的兵现在在做什么，万一被抓到，自己肯定会被连坐惩罚。
　　十五分钟过去，这十五分钟的集合地点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中队的人敢发出声音，生怕下一个目标就会是自己。
　　十二队中队长率领着队伍走到集合地点。
　　“报告副大，十六队未参加午查的八个人，除了一名确实在坐哨之外，其余的七人皆在此。”
　　“他们都在队上吗？”副大好奇地问。
　　“报告，是。”
　　“他们刚刚在干嘛？”
　　“报告，四人在打麻将，两人在看电视，一人在寝室内睡觉。”
　　“哇，过的真爽。”副大拍手叫好。
　　十六队副中队长将头低下，不敢面对其他中队级投射过来的眼光。
　　“副中，你出列。”
　　十六队副中队长脚步沉重走到副大面前。
　　“副大，我可以解释。”
　　副大一个巴掌拍了过去，众目睽睽之下，十六队副中队长被赏了一个耳光。
　　“还想解释？你他妈的还有没有廉耻心。”
　　十六队副中队长被打了一个不知所措。
　　副大走到那七人面前，看到其中一人，不禁摇头。
　　那曾经也是在自己手下做过事的兵，跟在王大炜身边吃香喝辣好一阵子的学弟。自从王大炜退伍后，这个人还是改不了好吃懒做的习性，每天使唤曹宇翔做事情，最后被曹宇翔投诉，遣回原本的十六中队当人事干部。
　　“是谁在睡觉？”副大问。
　　某个兵将手缓缓举起。
　　“你怎么了？不知道要午查吗？”
　　“报告副大，我头痛。”
　　“头痛？头痛就去医务所，待在寝室做什么？”
　　“我睡一觉就会好了，我在家都这样的。”
　　“你在家都这样？很好。副中你过来！”副大对一旁的十六队副中队长招手。
　　十六队副中队长低着头来到副大旁。
　　“你们十六队很好吗，把环境打造的跟家一样舒适。”
　　十六队副中队长的头仍不敢抬起。
　　“九队副中队长出列。”
　　九队副中队长看了身旁的九队队长，怎么不是叫队长而是叫自己？
　　“报告副大，什么事情。”
　　“你带人去十六队，举凡有任何地方不符合环境整洁标准，都记录下来。快去快回。”
　　九队副中队长松了口气，还好不是什么大事情，转身回队伍找人一起去。
　　“等等！”副大喊了一声。
　　九队副中队长立马回头。
　　“还有所有内务，含中队级的寝室都要检查。”
　　“这。”九队副中队长看了眼十六队副中队长，再回复副大，“没问题。”
　　曹宇翔知道九队副中跟十六队副中平时很不对盘，曾跟副大讨论过这件事情，难不成副大这次是刻意在帮九队副中？
　　“十三队中队长出列。”
　　“十三队中队长在此。”
　　“一班非就寝时间在寝室睡觉是做什么惩处？”
　　“报告队长，罚勤四小。”
　　“才四小喔？你帮我开个签呈，这个人集会时间未出席，躲在寝室怠惰偷懒，禁足一日。”
　　在场的所有兵都吸了口冷气，这个罚，重了些。


第34章　：罪愈来愈重
　　“再来，看电视的是谁？”
　　面对副大的雷厉风行，所有的兵都不寒而栗，更不用说站在前面一排，被抓到的心虚现行犯。
　　两个兵对视，举起手。
　　“你们再看什么？”
　　“足球。”
　　“很好，真有运动精神，连集会都可以不参加，在团康室搞精神活动！”副大走到两个人面前，突然大吼。
　　其中一个兵双手冒汗，紧闭眼睛，咬着牙。副大见状，站到他正面前。
　　“站都站不好，眼睛在看哪里？基本训练怎么学的！十队中队长，出列。”
　　十队中队长走了出来，满面春风，终于轮到自己了！看了眼十六队副中队长，笑容显得更加灿烂。
　　“报告副大，有什么可以效劳的。”
　　“除了我眼前的这些人以外，把其他十六队都带到旁边去做基本教育训练。你是特战队出来的，这点小差事对你来说不是问题吧？”副大调侃一问。
　　“报告副大，完全没有问题！但请问副大，要做哪几项基本训练？”
　　“随你，你在特战队怎么操，就怎么做。别再问我了！”
　　“遵命！”
　　十队队长有了副大宛如圣旨的这句话，斜视旁边的十六队副中队长，笑里藏刀，看你不顺眼很久了！
　　十六队副中队长听到副大这么安排，只祈祷事情到此为止就好了。侥幸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