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外有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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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虽然我拔枪那件事局长没有惩处我，但我们犯了最基本的错误，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老大，我不想要这样就被记过阿！”
　　“放心，有事的话我会承担。”
　　易天霖在后座望着方警官的侧脸，那居然要独自承担，不让手下受到惩罚，这样的胸襟也太伟大了吧。
　　三人到了公安局下车后，易天霖被方警官带到一间只有摆放一张单人床及小木桌的房间。
　　“你在这里等我，这是我的休息室，不会有人进来。”
　　“那个，厕所在哪里？”
　　“出去左转就到了。但记得回来不要走错间，不然我可救不了你喔！”
　　“好。”
　　“那我先去办公了，你安心的在这休息吧。”方警官转身离开。
　　“方警官！”
　　方警官关上门前，探头看了眼易天霖。
　　“谢谢你！”
　　“不谢，但下次不要叫我方警官，叫我方哥就好了！”方警官对易天霖挑眉后，将门关上。
　　易天霖痴痴地看着被关上的木门，喃喃念着，方哥……


第128章　：行动计画
　　会议室中，方警官、阿华、老李、小廖，四个人站成一排，面对一位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子。
　　“清贤，你怎么会那么糊涂，连对方是不是真的同业都认不出来！”中年男子不满地对方警官说。
　　“顾局，当时确实是我心思放在侦破这件命案，没有注意到对方另有企图，还请顾局责罚。”方清贤说完后，低头认错。
　　“这件事真的该罚，你是我局里年轻一辈最有为的代表，这点小事居然会犯错。小过乙支，另外交一份深刻的检讨报告给我。”
　　“谢谢顾局。”
　　“你们三个，也都交一份报告给我。另外，好好辅佐清贤破案。这次的老鼠居然挑上我们，那我们势必将他们一网打尽！解散。”
　　顾局走出会议室后，四个人都坐了下来。
　　“阿华跟老李，你们手边有什么新发现？”方清贤点人报告。
　　“阿华，先让我说好了，我这边线索比较少。那两个人开的赃车是从其他县市偷来的，系统上查到真正的车主身分已死亡，所以这个线索就断了。”老里站起来报告。
　　“了解，坐下吧。那阿华呢？”
　　“老大，我照你的吩咐查了你说的强哥。他的本名是王世强，今天二十四岁，延毕生。父亲二十年前因为强暴未成年女童，被判了三十年。母亲十年前因为吸毒被抓，被判了二十年。因为父母都在坐牢，王世强被送到领养家庭。但六年前，也就是王世强成年的那天，领养家庭发生火灾，只有王世强一人幸免。他消失了一年，查不到任何相关资料。隔一年凭空出现，考上现在就读的大学，一直读到现在。”
　　“看来是个问题学生。”老李突然插话。
　　“老李，不要打断！这个王世强没有那么简单。”方清贤严厉斥责老李。
　　“老大说的没错，我在宿舍跟那些住宿生提到王世强这个名子时，他们都露出惊恐的表情，最后我终于说服一个比较勇敢的孩子，告诉我他所知道关于王世强在宿舍的恶行。王世强自己独霸一层顶楼，平时会跟他的小喽啰四处欺负弱小，收取保护费。而且还会诱拐弱小吸食毒品，令他们上瘾后再高价贩售，买不起的人就无缘无故失踪，最后被校方以退学作为理由收场。”
　　“太扯了吧，根本把宿舍当作黑市交易场所！”老李用力拍了会议桌，愤恨不平。
　　“老李！你再不遵守秩序你就出去，不要与会。”方清贤也拍了桌子，警告老李。
　　“我闭嘴。”
　　“老大，我觉得我们可以先调查是谁在支持这个王世强做坏事，或是找到他的药头。”
　　“这两件事都不容易。他们现在一定会对我们有所警惕，短期内不会在做毒品交易。还有如果要查王世强背后的势力，光靠我们站点盯他是不够的，我们需要从内部调查起。”
　　“内部？可是老大，他的小喽啰那么多，该从何查起？”阿华好奇地问。
　　“先调查住在顶楼的除了王世强以外还有谁，从那些名单内找出他们的共同点是什么，我们再来讨论下一步计画。”
　　“老大，那你带回来的那个小朋友该怎么办？他室友的那起命案也还没查完，我们等于是着手两件案子，这样很难行事。”
　　“小廖，老大做事有他的打算，你还是乖乖去追死者的验尸报告吧。”
　　“阿华说的对，小廖你去催那份报告，我觉得那份报告对我们的案情会有帮助。阿华，调查小喽啰的事就交给你。小李，你派人去盯王世强，有任何的情况就马上回报。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阿华，你将会议纪录交一份给顾局。我们原地解散。”
　　方清贤说完散会后，赶紧跑回休息室。打开门，看到易天霖已经熟睡。方清贤将椅子拉到床旁，看着易天霖睡着时的样子。
　　易天霖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方清贤看到上方显示：张瑞，犹豫到底要不要接起来，但最后还是尊重易天霖的隐私。
　　没过多久，易天霖的手机就收到一封讯息，方清贤只看到萤幕上写着。
　　“还好吗？想你了。”
　　方清贤感到奇怪，易天霖不是没有交女朋友吗？怎么会有人传那么肉麻的简讯给他？
　　易天霖忽然睁开眼睛，看到方清贤在看自己时吓了一大跳，赶紧从床上坐了起来。
　　“抱歉，我不小心睡着了。”
　　“没关系，睡一觉应该好多了！”
　　“真的，有精神些了。”
　　“你刚刚有电话进来，我没有接，你看要不要回拨。”
　　易天霖拿起电话看到未接来电显示张瑞的名字，二话不说就下床。
　　“我去打个电话。”易天霖拨出电话后，离开房间。
　　鬼鬼祟祟的小孩。方清贤开始思考该怎么安排易天霖的事情，除了这里以外，哪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呢？
　　“张瑞，你在哪里？”易天霖打通电话后着急询问。
　　“我都在家啊？怎么了？”
　　“那你稍早怎么没接我电话？”
　　“会员们来玩，那时候在忙。”
　　“是喔。”
　　“怎么了吗？你好像很急着在找我？”
　　“我室友死了！强哥也被我打伤了。”
　　“什么？你室友死了？怎么会这样！”
　　“他早上从宿舍顶楼跳楼自杀的。”
　　“那你现在还好吗？不要想太多。”
　　“我比较担心你！强哥派人要抓走我，我怕他也会对你下手。”
　　“放心，他现在动不了我的，我这里有会员势力比他大。”
　　“那就好。”
　　“你在宿舍吗？”
　　“没有，我在公安局做口供。”
　　“你在公安局？那我晚点再打给你。”张瑞话一说完就将电话挂掉。
　　这个易天霖，在那种地方还打电话给我。应该叫他早点离开的！张瑞又回拨了电话给易天霖。
　　“怎么了？”
　　“你看简讯了吗？”
　　“还没，什么事吗？”
　　“喔，那没事。你做完笔录就早点离开公安局，那种地方待太久很容易被贴标签。”
　　“好。”
　　“那等你离开那边在联络我，我先忙了。”张瑞又快速地挂了电话。
　　他今天怎么说话怪怪的？易天霖点开简讯，看到张瑞传的那封短讯。原来他是想跟我说他想我，刚刚也不用说的，真是可爱。易天霖看着手机，笑容可掬，回到休息室。


第129章　：跟我回家
　　易天霖脚步轻盈进到休息室，见到方清贤趴在桌上休息，小声地将门关上。
　　“讲完了啊？”突然坐了起来。
　　易天霖以为自己关门声太大，吵醒了他。
　　“你不是在休息吗？”易天霖觉得不好意思，小小声地说。
　　“还行，等等就可以走了，不用睡没关系。”
　　“是喔，那么早？”
　　“我从昨天半夜就值勤到现在，你是想要我哪时候才能回家？”
　　“阿抱歉，我不知道你……”
　　“没关系，我得先处理你的事比较重要。”
　　“我？我怎么了吗？”
　　“你愿意跟我回家住一阵子吗？”
　　“这不好吧！”
　　“不然我想不到你去哪比较安全。”
　　“我可以回我家阿。”
　　“不行，你回家一样危险，那群鼠辈会找到你家然后想办法做掉你，连同你的家人。”
　　“那该怎么办？”
　　“我唯一想到的办法就是你去我家最安全，虽然局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但这边不方便收留你太久。”
　　“这样阿，可是你家不是还有老婆跟小孩吗？我去的话会不会不方便？”
　　“有什么好不方便的？我老婆跟我一样好客，至于小孩……你更不用担心了。”
　　“既然方哥都说可以，那我就先谢谢你了。”
　　“这样的话，我们就出发吧。”
　　“现在？你不是等等才下班吗？”
　　“我要走随时都可以走，更何况我早就下班了，我现在是在加班中。”
　　“啊？当警察还要加班喔？”
　　“你这问题怎么那么可爱！任何工作几乎都要加班的，更何况我们这行随时都会遇到突发的问题，加班根本是家常便饭之事。”
　　“那你这样不会很累吗？”
　　“会累阿，但也习惯了。等等回去就会先补眠，睡到小孩下课。”
　　“为什么不干脆睡到隔天啊？”
　　“哪有那么容易！你跟我回去就知道了啦。走吧！”
　　方清贤带着易天霖，走出休息室到公安局门口牵车时，刚好见到小廖。
　　“老大，你要回家了啊？”
　　“不然是要住在这吗？我可没有你这种癖好，把局里当家。”
　　“老大，你不要欺负单身狗啊！我要不是还没成家，我也不会住在这啊！成天觉得孤单寂寞。”小廖故作可怜。
　　“别了吧，我看改天叫顾局帮你弄个警友联谊，看看会不会有哪个女警看中你。避免你一辈子赖在局里浪费水电。”
　　“不！我不要！老大你别咒我了！我才不想要这辈子都当单身狗。”
　　“那你还不出门晃晃，每天下班都宅在休息室打电动，是要去哪认识妹子。”
　　“出门浪费钱阿！”
　　“天霖，这就是坏榜样，千万不要学。想要找对象却又足不出户，只望透过网路就想要找到真爱，这哥哥的行为绝对不要学，知道吗？”
　　“老大！别这样误人子弟阿，现在这个世代都透过交友网站或软体认识人，我哪像你那么优秀，不用靠这些媒介就轻易娶得美娇娘。”
　　“借口一堆，人只要够上进，自然会吸引到对象的！这就是吸引力法则。”
　　“我天天对着女优的照默念她们的名字阿，还不是都没有遇到。”
　　“猥亵，不要污染我们单纯的小朋友。”
　　“哪里猥亵了！易天霖，你说一个你喜欢的女优名字！本土的或是西洋的都行！”
　　“我都不认识阿。”易天霖无辜的看着小廖。
　　此时方清贤跟小廖都意外地看着易天霖。
　　“你在跟我说笑吧？不认识？波多也没听过？奈奈子呢？”小廖打破砂锅问到底。
　　易天霖摇头，什么奈奈子啊？听都没听过。
　　“挖塞，老大！我终于遇到一个比你还……纯男人的人！”小廖不可置信地看着易天霖。
　　“什么纯男人！我好歹还生了两个小孩！你行吗？等你有了小孩再跟我证明你是不是纯男人！”
　　“又针对我！我要回去找我最爱的奈奈子了。”
　　“快去快去，快去研究怎么当个男人！”
　　“老大！”
　　易天霖笑着度过这一整串的对话，方清贤说的并不全无道理，但他的话中却总是流露出男人的自大，是自己想太多吗？
　　“你有需要买什么东西吗？等等路上会经过超商，看你缺什么生活用品可以买一下。”方清贤戴着墨镜，阻挡刺眼的艳阳照射。
　　“不用啦。”
　　“内裤？毛巾？牙刷？牙膏？乳液？刮胡刀？”
　　易天霖一阵无语，方清贤列出的用品，自己打包的行李里面只有带内裤一样而已啊。
　　“看来该去超商一趟了。”方清贤见易天霖没有答话，便知道他应该有东西没准备。
　　“不好意思……”易天霖觉得很丢脸，皱着眉头不敢多说。
　　“没关系，我顺便买点菜回家，今晚叫我老婆加菜。”
　　易天霖偷偷从后视镜看了方清贤，他怎么可以那么的……好。
　　方清贤带易天霖到了超商，推了辆购物车，开始采购。
　　“先买你的东西，你缺什么？”
　　“牙膏、毛巾、刮胡刀、乳液、牙刷。”
　　“那岂不是我刚刚说的东西里你只带了内裤？”
　　“嗯。”
　　“真奇葩，那你行李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衣服。”
　　“好啦，一样一样来吧。你可以在这区找到你欠的东西，自己去拿吧，我去看洗发精。”
　　“好。”
　　易天霖快速地拿完东西，最后走到乳液区看着玲琅满目的商品站了许久。
　　“好了吗？”
　　“我再看一下。”
　　“我都用这一罐啦，早晚擦一次，觉得还蛮保湿的。”方清贤从架子上拿起橘色包装的罐装乳液。
　　易天霖接过方清贤手上那罐，看了一下上面写的功能后，就放进购物车中。
　　“算你识货！你的东西都到齐了吧，那就去买生鲜了。”
　　方清贤推着车到冰柜前，寻找着什么。
　　“你帮我看看牛五花在哪？”
　　“这里阿。”易天霖指着自己面前的盒装牛肉。
　　“眼力真好。”
　　“哪有，我有轻微近视。”
　　“那你怎么不戴眼镜？”
　　“不要，戴眼镜丑。反正还看的到路就好！”
　　“真皮。你吃虾子吗？”
　　“吃阿，我几乎不挑食的。”
　　“好，那今天就买虾买牛肉回去，家里那两只小屁孩肯定乐翻了。”
　　小屁孩……哪有为人父亲叫自己小孩屁孩的？易天霖尴尬的笑着。


第130章　：易易哥哥
　　易天霖跟着方清贤到了家里门口，开门前，方清贤语重心长地交代了一件事情。
　　“等等进去看到我老婆要叫姐姐，切记，这点攸关你在家的待遇。”
　　“这样会不会很没礼貌啊？”
　　“不不不，你如果叫她其他称呼才会是不礼貌！”
　　“好，我知道了。”
　　“还有，我家那两只小屁孩，非常吵！你如果受不了就躲回房间没关系。”
　　“不会啦。”
　　“你等等见到就知道了。”
　　方清贤拿出钥匙打开门，就有一个人冲了出来将他抱住。
　　“老爸你回来了！”小男孩抱着方清贤的大腿。
　　“什么老爸！没大没小！”方清贤用手上的信封，轻轻拍了小男孩的头。
　　“你都叫妈妈老婆，那你就是老爸阿，一样老阿。”
　　“不可以，你只能叫我爸比，英勇的爸比。”
　　“英勇的爸比！”小男孩说完后，注意到后面的易天霖，瞬间跑到沙发后面躲了起来。
　　“俊俊，怎么了？我带小哥哥回来陪你玩喔！他会陪你玩你最喜欢的车车喔！”
　　“真的吗？”小男孩又冲回方清贤面前。
　　“真的，但你要跟小哥哥做好朋友知道吗？不然他就不会跟你玩车车了喔！”
　　“好。”
　　“那你该怎么做？”
　　小男孩绕过方清贤，走到易天霖面前。
　　“哥哥好，我叫方俊凯，今天五岁，就读金典幼稚园中班。”
　　易天霖被方俊凯的自我介绍吓到，他才五岁？感觉就像国小一年级了，怎么能够跟方清贤做出那么流利的对话？
　　“欸，天霖，可别楞在那阿，你要是没给他点回应的话，他可就没有奖励了。”
　　“奖励？什么奖励。”
　　“等等再跟你解释。俊俊还在等你呢！如果你觉得他有哪些地方需要改进的话，直接跟他说。”
　　“改进？不不不！”易天霖蹲了下来看着方俊凯，“俊俊你好，我叫易天霖，你可以叫我易易哥哥。”
　　“易易哥哥好！”紧接着方俊凯对易天霖行礼。
　　“易易哥哥好！”方清贤在旁笑着附和。
　　易天霖被方俊凯的鞠躬吓到，这礼数太周全了吧！方清贤到底是怎么教的？
　　“好了，俊俊你的分数今晚睡前我会记在白板上。妈妈呢？”
　　“妈妈在帮妹妹洗澡。”
　　“好喔，那你先自己去玩车车，等等易易哥哥就会去陪你玩了。”
　　“好！”方俊凯兴奋地冲回房间。
　　“那个分数是怎么一回事？你儿子也太乖了吧！”易天霖惊讶地看着方清贤。
　　“分数喔！那是我跟我老婆制定出来的一套教育小孩方式。透过让小孩子自己去实践一些事情，累积分数，一周结算一次，分数达标的人会有奖励。”
　　“哇！这方法真的！很厉害！”
　　“从他们听的懂人话开始，就开始训练他们了！”
　　“人话……”易天霖再度被方清贤的用词弄得很尴尬。
　　“就是他们能够跟我们沟通的时候啦！”
　　“所以刚刚他的那段自我介绍也是你教的？”
　　“不，是我老婆叫他们背的。我老婆不肯用我的版本，只好用她的了。”
　　“你的版本是什么啊？”易天霖好奇一问。
　　方清贤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后，面向易天霖。
　　“易易哥哥好，我叫方清贤，绰号水电工阿贤，今年三十三岁，很长很粗。”
　　“什么叫做很长很粗啦！乱来，还有那个水电工又是怎么一回事！难怪你老婆不给你教。”
　　“我会修水电，当然可以称作是水电工啊！还有我又高又壮，简称很长很粗阿！你想到哪了。”方清贤哈哈大笑。
　　易天霖三度陷入尴尬，方清贤的幽默总是令自己觉得很冷但又很好笑。
　　“老公，你回来了啊？这位是？”
　　易天霖看到眼前的女人身高比自己还要高，绑着马尾，牵着一个也是绑着马尾小女孩，走到了客厅。
　　“老婆，这位是易天霖，这几天要暂时住在我们家。”
　　“可以阿。”方清贤的老婆豪迈的回应。
　　“姊姊，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易天霖对方清贤的老婆点头示好。
　　“哎呀，嘴巴那么甜！你叫我方姊就好了！我跟我老公一样都姓方，我叫方秀玉。”
　　“方姊姊好。”易天霖再次对方秀玉点头。
　　此时方俊凯从房间冲了出来，对着小女孩说。
　　“妹妹，我刚刚加分了喔！你要加油。”
　　“为什么！”
　　“他可以加分喔！”方俊凯指着易天霖。
　　易天霖看傻了眼，我可以加分？那是我的功能吗？然后就见到小女孩要站到了易天霖面前。
　　“哥哥好，我叫方雅萍，今年五岁，就读金典幼稚园中班。”
　　“五岁？”
　　“雅萍跟俊凯是孪生兄妹。”方秀玉看到易天霖不解，便主动向他解释。
　　“双胞胎喔！哇！”
　　“天霖，有人在等你喔！”方清贤开口。
　　“啊！抱歉，我忘了。”易天霖再次蹲下，对着方雅萍笑。
　　“雅萍你好，你可以叫我易易哥哥。”
　　“易易哥哥好。”方雅萍也对易天霖行了个大礼。
　　易天霖觉得好难为情，赶紧站了起来。
　　“妈妈？”方雅萍拉着方秀玉的裤子。
　　“晚上我会把分数写在白板上的。”
　　“耶！凯凯我们都得分了！”方雅萍拉着方俊凯的手。
　　“多亏易易哥哥，不然这个礼拜我们都好难赚分数。”
　　“对阿，爸爸都在加班，没空带我们出门。”
　　“对阿，爸爸都不回来，故意不帮我们加分。”
　　易天霖看到两个小朋友你一言我一句的对话着，忍不住遮住嘴巴憋笑。
　　“你们两个小屁孩，再讲下去我就扣分了！”方清贤怒视着两个小孩。
　　“你们还不赶快进去房间忏悔。”方秀玉也很冷淡地对两个小孩说。
　　方俊凯及方雅萍拔腿就跑，留下一脸错愕的易天霖。这对父母怎么变脸变的那么快？
　　“老婆，我在想天霖这几天就睡我们那间房？你觉得如何？”
　　“当然阿，不然你要他跟我和女儿睡吗？”
　　“搞不好阿，他可是还在念大学的小鲜肉，很嫩的！”方清贤笑着看着易天霖。
　　“不了，我还不饿。弟弟你要住多久？”方秀玉问了易天霖。
　　“这个……”易天霖也不知道自己会住多久，不知该怎么回复方秀玉的问题。
　　“老婆，天霖会在这住一段时间。”
　　方清贤开始跟方秀玉说明事情发生的来龙去脉，以及为何要让易天霖来住家里的原因。


第131章　：教育
　　方秀玉脸上原本的淡定，在听到坏人假扮警察要将易天霖带走的那一刻时，表露了害怕的神情。
　　“老公，你怎么会那么不注意！要是他真的被那些假警察带走的话，他的家人现在肯定被歹徒勒索，还有他的人身安全，都是十分危险的事啊！”
　　“我知道、我知道，这件事顾局已经给了处分，记我一支小过了。”
　　“才一支？这种事根本两支小过都不嫌多啊！我决定今晚的家庭教育就是讲这件事了！弟弟，你到时候可以陪我演一下吗？”方秀玉问了易天霖。
　　“可以啊。”
　　“天霖，你怎么那么阿莎力，都没问是什么事就这样答应了？你接下的这份工可不是简单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