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外有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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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祖廷看到的那两个人影开始脱去彼此身上的衣裳，其中一人开始吻对方的颈部，慢慢往下游移，直到腹部。这画面令血气方刚的谢祖廷看得目不转睛。
　　“你们还不跟上？”先前问话的学长回头对谢祖廷及身旁的学长大喊。
　　“学弟，不要再看了，那边没有东西啦。”
　　谢祖廷彷佛没有听到身旁的学长对他说的话，愣在原地看着前方的精彩演出。那两个人影此时已经全裸，开始进行性行为。
　　谢祖廷也起了生理反应。身旁的学长目瞪口呆看着谢祖廷的行为，他怎么敢如此大胆？
　　其他学长们已经走得很遥远，谢祖廷旁的学长开始感到害怕，怕草丛中会不会有毒蛇跑出来。偷偷的拉着谢祖廷的左手，催促谢祖廷快点离开。
　　谢祖廷看得入迷，那两个人影突然停下了动作，看向谢祖廷。
　　祖廷、祖廷。
　　他们叫起谢祖廷的名字，手指着谢祖廷旁边的学长。谢祖廷顿时血脉喷张，不由自主，脱下运动裤，用力将学长的头往下一按。学长抵不过谢祖廷的蛮力，跪在他膝前，面对被唤醒的野兽。


第21章　：鸟与菊花香
　　野兽开始流出口水，看着眼前慌张的学长，愈渐兴奋，如同浪花拍打至沿岸至高点，内心澎湃汹涌，激出混浊的液体，毫无预警吐在学长脸上。谢祖廷刹那间听到一阵嘻笑声，往人影方向一看，只看到其中一人蓦然回首，对他莞尔一笑后，两个人影消失在夜幕之中。
　　“谢祖廷！”学长抹去脸上那坨腥味浓稠的液体。
　　谢祖廷回过神，看到学长满脸凶狠看着自己。
　　“学长，怎么了吗？其他学长呢？”
　　“你居然敢射在我脸上！我跟你没完没了。”
　　学长扑向谢祖廷，两人倒在草丛中，学长压在谢武廷身上，却感到谢祖廷拿着武器顶在自己肚子上。原本的怒气一消而散，仅剩惊恐悬挂在心头。
　　“你……你想做什么？”
　　“我？就这样阿。”谢祖廷对学长傻笑一番，想要挪开靠在学长身上的野兽，却被学长全身的重量压得无法移动几分。
　　学长以为谢祖廷拿着武器，打算要凌迟自己，想爬起来，却担心谢祖廷会拿武器用力刺杀自己。
　　那两个人影又再次浮现在谢祖廷左右两边，各抓住学长的一只手及一只脚，令他动弹不得。谢祖廷看了他们的眼睛，体内的欲望又再次被点燃，野兽出闸，往学长最私密的地方撞去。
　　啊！
　　一声尖叫，夜间栖息在树上的鸟禽纷飞，夜幕之中剩下两只鸟，与学长菊花残留之体香。
　　剧烈的撕裂伤，流出的是什么液体？学长意识模糊，手脚仍然无法动弹，眼前的谢祖廷活像头猛兽，携带着野兽攻击自己的身心。
　　奸笑声将狂暴中的谢祖廷吓醒，那两个人影怎么又消失了？学长怎么趴在自己身上？
　　“学长？”
　　学长无气亦无力，瘫软在谢祖廷胸膛上。
　　谢祖廷发现自己身上一丝未挂，赶紧将学长挪开，起身在草丛中寻找自己的衣物。
　　“学长，快起来把裤子穿上啊！”
　　“谢祖廷。”
　　“怎么了吗？”
　　“扶我起来。”
　　谢祖廷将学长拉起来时，看到地上有一摊黑渍。
　　“那是什么？”谢祖廷指着那摊黑渍。
　　学长同样难为情看着那摊黑渍。
　　“那是血。”
　　“你受伤了？”
　　学长冷眼瞪了谢祖廷。
　　“干嘛这样看我？又不是我干的。”
　　学长的眼光变得更犀利，瞪着谢祖廷。
　　“你这样看我，该不会真的是我做得吧？怎么可能！我爱的是女人好吗？”
　　“所以说不可能是你干的，也就是说，是我强暴你啰？”
　　“学长，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知道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为什么其他学长都先跑走？”
　　谢祖廷摇头，无辜看着学长。
　　“哼，那些俗仔发现你有被附身的征状，立刻逃之夭夭。”
　　“我？我被附身？”
　　“是的，你不是说你听到有人在叫你的名字？那就是冤魂在呼唤你。我在想应该是你的体质或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才会与亡灵有那么直接的感应。”
　　学长这么一说，谢祖廷开始感到周围的凉风，刺骨。
　　“怕了？要是你看到你刚刚被附身的样子，恐怕连你都认不出来是你自己。”
　　“我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我？我干嘛要跑。区区怨灵伤害不到我，但我没想到它们既然利用你的躯体，攻击我。”
　　“学长，我听不懂。”
　　“简单来说，这里死过人，死过一对同志恋人。”
　　“怎么会。”一向对同志感冒的谢祖廷，此时也惊讶不已。
　　“情侣都是会遭妒忌的，尤其是在这无法发泄的营区。他们就算低调，也是难逃有心人的玩弄。”
　　“等等，学长，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它们告诉我的。”学长手指前方不远处。
　　谢祖廷一看，便看到那两个影子朝着自己挥手，这让他相信这并不是在作梦。
　　“你看的到？”
　　“我从小在庙中长大，也当过乩童，有阴阳眼很正常。”
　　“所以你早就看到那两个影子了？”
　　“恩。”学长点头。
　　“那你为什么还跟我说没有东西！”
　　“我怕说了会吓到你啊，看到鬼又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我真的对你做了不该做的事吗？”
　　“这两个鬼很奇怪，喜欢看异性恋转变为同性恋。”
　　“我不是同志！”谢祖廷极力澄清。
　　“是啊，你不是同志，我也不是，但你刚刚确实跟男人做爱了。”
　　谢祖廷有种跳到黄河都洗不清的念头，想要继续与学长辩论，却看到那两个人影朝自己飘了过来。
　　“不用怕，我在。”
　　谢祖廷双脚微微抖动，默默靠向学长。
　　“以后遇到附身或是中邪的状况，记住一点，一定要将那位被选中的人带到案发地点，才有办法进行驱邪的简单仪式。”
　　“烧符收惊没有用吗？”
　　“或许有用，但把人带到现场是最直接又快速的办法。”
　　“然后该怎么做？”
　　“找出亡灵生前的遗愿或是帮它们完成最想要做到的事情。”
　　“这太困难了吧！我们又不是同个年代的人。”
　　“你可以不找，但那亡灵可能这辈子都会跟着你，不离不弃。”
　　“他奶奶的。这不会是真的吧？”
　　“你可以试试，什么都不做，那么那些鬼魂就会一直缠着你，最后占有你的躯体。”
　　谢祖廷紧紧抓着学长的手，躲到他身后。
　　“你知道这两个人影就是那对被杀死的同志情侣吗？”
　　“什么？”
　　“也就是说，你想要摆脱它们，就要完成它们最想要做到的事情。”
　　“什么事情？”
　　“做爱。”
　　“什么！这我做不到，我完全做不到。”
　　“你以为我想啊！要不是看你听话顺眼，我也不会陪你到这个地步。既然你不要，那我们就走吧，但它们也会一直跟着你，直到你死吧。”
　　“谁信啊。”
　　就在谢祖廷铁齿时，一声声祖廷又在耳边回绕不绝。
　　“那就这样度过你的余生吧。”学长转身往山下的方向走去。
　　“学长！你等等。”
　　“怎么？”
　　“我该怎么做？”谢祖廷咬牙切齿的把话说出口。
　　学长对着两个人影比划了什么后，脱去自己的内裤，用诡异的笑容看着谢祖廷，并说了一句让谢祖廷无法接受的话语。
　　“把裤子脱掉，趴在地上，屁股翘高。”


第22章　：祖廷耻无齿
　　谢祖廷在跟理智拔河，这悠关男人的羞耻心，不屑与同志相同。帅气转身下山，将鬼怪一事抛之脑后。
　　学长看着谢祖廷的背影，叹了口气，再看左侧的那两个人影，对他们点了头，人影皆露出狂喜的笑容，飘向谢祖廷。
　　既然你不领情，那就让你学会该怎么领情。
　　两个人影不用几秒钟的时间就快闪到谢祖廷身边，祖廷、祖廷，不断地呼喊谢祖廷的名字。
　　谢祖廷不敢回头，怕停下来就无法在脱身。奔回营区的路上纵使被树枝割伤，仍卖命抵达有人烟的地方。
　　“学弟，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你的手怎么了？怎么都是伤痕？学长呢？他不是跟你在一起吗？”
　　“学长在后面。”
　　“是喔，那你怎么会受伤？我帮你去拿药箱。”
　　“不用了，我先回房。”谢祖廷不愿多说什么，跑回自己的寝室。
　　“喂！”
　　谢祖廷回到寝室便将门上锁，脱掉上衣，上床休息。就在他正要睡着时，又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睁开眼，看到人影的脸快贴到他脸上，像个逗趣的小丑，露齿对他笑。
　　谢祖廷赶紧阖上双眼，嘴里默念小时候学的白衣神咒。
　　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摩诃萨……
　　妈妈说只要在路上经过有人家在办法事，就要念这个，驱邪保平安。
　　谢祖廷将整个白衣神咒念完，再把眼睛睁开，人影已消失不见。谢祖廷松了口气，转头看墙上的时钟，四点四十分，再一小时就要起床。谢祖廷闭上眼睛，数着绵羊，努力让自己睡着，争取这短暂的睡眠时间。
　　当谢祖廷二度入睡时，呼唤声又再次传进耳边。谢祖廷把眼睛张开，又看见那张苍白的脸。这下子可把谢祖廷吓坏，明明已经念过佛咒，怎么还会见到这坏东西。
　　人影抚摸了谢祖廷的左脸颊，另一个人影也出现在他的另一边，摸了他的右脸颊。
　　那两只手传递的寒冷，也包含了己身的怨恨。
　　谢祖廷逐渐感到呼吸不顺，手脚开始发冷，想要大声求救喉咙却发不出声音。其中一个人影忽然爬上床，压在谢祖廷身上，谢祖廷疯狂想要挣脱，但肢体却完全不听使唤，一股无形的重量压住自己，令呼吸更加困难。
　　一曲熟悉的音乐响起，周围的恐惧瞬间消逝。
　　原来是五点的手机闹铃声。
　　谢祖廷左右张望自己的寝室，没有再看到那两个人影。起身发现自己胸口疼痛，走到置物柜脱掉内衣，换上衣服时，看到自己两胸之间居然有一个掌印。
　　恐惧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马上套上制服，冲出寝室，到了食堂，匆忙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唉呦，新学弟居然那么早到，你是没睡吗？”
　　面对学长的问候，谢祖廷勉强挤出笑容。忽然有双手搭在他肩上，回头一看，学长微笑看着他。
　　“学弟，昨晚还不错吧。”学长对谢祖廷挑眉，双手摸在他的双颊上。
　　谢祖廷吓到六神无主，学长的手怎么跟那两个人影一样冰冷！
　　“，听说你昨天跟新来的学弟很晚才回来，是不是去干了甚么好事啊？嘿嘿，这种好事怎么可以不约我一起呢？”
　　“告诉你的话，我怎么能够跟学弟好好独处。”学长双手勾在谢祖廷脖子上，表现十分亲昵。
　　“好个，你真的是学弟杀手，没有一个被你看中的学弟能够逃脱你的手掌心。”
　　“何必把我说成这样，我只是喜欢跟顺眼的学弟们交朋友而已，是不是啊，祖廷。”学长捏了谢祖廷的脸蛋。
　　谢祖廷脸色发青，看着对面的学长。
　　“你看你把学弟吓成这副德行！”
　　“我哪有，祖廷你自己说！”
　　“我……”谢祖廷只觉得自己的舌头打结，说不出其他字。
　　“学弟比较害羞，我跟他多要好才不会告诉你呢！”学长对另一个学长做了个鬼脸。
　　“好好好，这个让给你。”
　　“这才对吗，大家快用餐吧。”学长对众人下了口令。
　　谢祖廷好奇地看着其他学长，怎么一听到学长的话都那么听话，一致动筷？
　　学长拉开谢祖廷旁边的座位，坐了下来，拿起餐盘上的馒头，啃了一口。
　　“怎么？你不吃吗？”
　　谢祖廷摇头。
　　“你应该有话想问我吧？”
　　谢祖廷点头。
　　“那等等吃完饭后，到吸烟区找我。”学长站了起来，咬着馒头，离开食堂。
　　谢祖廷等到学长离开，便开始狼吞虎咽。
　　“新来的学弟你是多饿啊？”
　　谢祖廷停下动作，将口中的食物咬完。
　　“学长，那个学长在这多久了啊？”
　　“你说学长喔？我进来时他就在这里了。”
　　“是喔？所以你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多久了吗？”
　　“我问一下。”学长起身走向远方的另一名学长，在他耳边交头接耳一番后，走回座位。
　　“有问到吗？”
　　“那个比我大三个月的学长说他来的时候学长就在了。”
　　“这样喔。”
　　“你问这个干嘛？学长人很好的！大伙儿通常有事找他帮忙，他一下子就能解决。”
　　谢祖廷想到昨晚学长跟人影比划的画面，脸色瞬间凝重，放下手中的筷子，跟学长说身体不适便离开了食堂。
　　谢祖廷走到吸烟区，看到蹲在地上抽烟的学长，走到他面前。
　　“你的胸口还好吗？”学长拿着烟，指着谢祖廷的胸。
　　谢祖廷被学长那么一指，心脏顿时用力跳了一下。
　　“不用紧张，老实跟我说就好。”
　　“学长，我该怎么做它们才不会再纠缠我？”
　　“奇怪，我昨天不是告诉过你该怎么做，但你不是不领情吗？”
　　“除了那件事以外，没有其他办法吗？”
　　“有啊，除非你找到另一个能够跟它们沟通的人，请他说服它们放过你，这样应该可行。”
　　谢祖廷的脸色更加难看，双手握紧，忍住自己的怒意。


第23章　：失算的
　　学长站了起来，往谢祖廷身前走近一步。
　　“对我不满？想揍我是吗？”
　　谢祖廷仍握着拳头，没有做出其他动作。
　　“你如果没有任何话想说，那我就要回寝室了。”
　　谢祖廷没有拦住学长。
　　“喔对了，忘了告诉你，你胸口那个掌印要是不把它消掉，它会变成疤痕。”学长往回走到一半，停下脚步，大声地对前方说。
　　谢祖廷一想到胸口那暗紫色的掌印，就联想到当时被人影压的感觉，那彷佛被人掐住脖子的滋味，吸不到空气的压迫感，深深烙印在脑海中。
　　“学长！”
　　学长转头，老谋深算看着谢祖廷。
　　“决定好了吗？”
　　谢祖廷不甘愿地点了头。
　　“那就直接去防空洞。”学长转了方向，踏进旁边的草地，走进树林中。
　　谢祖廷跟着学长，步履蹒跚，抵达目的地。
　　白天的防空洞与晚上截然不同，谢祖廷总算将周围的环境看了清楚。防空洞的周围完全没有任何植物生长，碎石遍地，洞上有着许多天真无邪的红色涂鸦。
　　“知道该做什么就直接做吧。”
　　谢祖廷慢慢解开制服的扣子，脱掉上衣，接着将裤子也褪去，赤裸呈现在学长面前。
　　“学弟身体挺结实的！”学长绕着谢祖廷走了一圈，拍了他丰腴的臀。
　　“学长，快开始吧，万一有人来就不好了。”
　　“这里不会有人的。”学长环抱住谢祖廷的腰，火热地直视他。
　　谢祖廷闭上眼睛，不敢再思考后续会发生什么事情。
　　学长将谢祖廷翻面，背对自己。脱下自己的裤子，完成他开出的条件。
　　谢祖廷咬紧牙关，不耻发出任何声音。
　　学长完全进入高潮，发出两种不同的叫声。
　　谢祖廷看不到学长的脸，但听到的声音绝对不是他的声音，那会是谁的声音？
　　谢祖廷忍住疼痛，回头一看，只见到学长的脸部表情狰狞，忽然间，整个人虚脱，瘫倒在谢祖廷身上。
　　“学长？学长？”谢祖廷马上脱离他的身体部位。
　　“该死。”
　　“怎么了？”
　　“没事，你先回去吧，我留下来跟他们算账。”学长将裤子穿上，走到防空洞里面。
　　谢祖廷快速穿上衣物，准备走下山时，听到防空洞里传出哀号的叫声。
　　“学长！”谢祖廷冲进防空洞，看到可怕的画面。
　　学长一丝不挂，大字型躺在防空洞内的地上，不断抽蓄。
　　“学长，你怎么了？”谢祖廷蹲到学长身旁，着急询问。
　　“你怎么还没走？快下山！”学长急迫催赶谢祖廷。
　　“我带你一起离开。”
　　学长忽然露出兴奋的表情。
　　“不用走了。”学长发出不一样的低沉声音。
　　“学长？”
　　“叫我学长也对，但我不是这个身体的那个蠢货。”
　　谢祖廷嘴巴张大，往后爬了好几步。
　　“你也见过我们了，我们就不再自我介绍。”
　　“你们不是说只要我做到那件事情就放过我了吗？”
　　“没错。”对方将手摸在谢祖廷的胸口上，胸上的印记如火燃烧，逐渐消逝。
　　“我怎么了？”谢祖廷慌张掀开衣服。
　　“解掉你身上的印记，但我们想跟你多聊聊。”
　　“跟我聊？跟我聊什么？”
　　“谢谢你。”
　　“谢我？谢我什么？”
　　“我们在这里待了快一百年，没有人完成过我们的心愿。”
　　一百年？谢祖廷听到对方是百年前的鬼怪，差点没有晕倒。
　　“这一百年来，我们找过好几个有通灵体质的人，跟他们达成协议，帮助我们寻找适合的人完成生前的心愿，我们才能投胎转世做人，但他们都没能成功。一年前我们找上这个蠢货，但他居然以为自己有阴阳眼就能够抵抗我们，私心占有你。但他完全失算，我们要控制他实在是轻而易举。”
　　纵然谢祖廷还有好多疑问，却不敢开口。
　　“你有很多想说的我知道。我们百年前也是在这个营地奉献青春，我们相爱，却遭妒忌，被下春药后丢至此，情不自禁想要交合，却在过程中被杀害。一晃眼，我们就在这当孤魂野鬼若干年。你说我们不怨吗？”
　　谢祖廷被对方最后那个怨字震住。
　　“我们是对同志情侣，但我们跟男女交往一样，并没有其他的不同。我们不该被这样对待，希望你往后遇到同志时，能够真心与之来往。你的本质很好，我们不希望你与军中一般男人一样，沙文主义。但还是谢谢你，选择跟理智妥协，才能完成我们的心愿。”对方话一说完，已经就闭上，一动也不动。
　　“学长？”谢祖廷摇了摇学长的身躯。
　　“咦，学弟。我怎么会在这边？”
　　“刚刚。”
　　“操，你干嘛把我的衣服都脱掉，你该不会想要对我乱来吧！”
　　“你妈的，我才没有兴趣对你怎样。学长你刚刚被附身了你都不知道吗？”
　　“说什么，你才被附身，你全家都被附身。”学长瞪了谢祖廷，穿上被丢在地上的衣服。
　　谢祖廷翻了白眼，转身回避。
　　“走吧。”
　　“学长你真的不知道刚刚发生什么事吗？”谢祖廷边走边问。
　　“你当我是痴呆还是失忆？我在这个营区待了八年，第一次有人质疑过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
　　“亏我还觉得你很听话，没想到话那么多。”
　　谢祖廷不愿再多说，默默跟着学长下山。
　　……
　　谢祖廷没有回答黄奥坤的问题，走到周达亮旁，将他扶了起来。
　　曹宇翔被队长的举动吓了一跳，马上看向刘浩，对他挤眉弄眼。
　　刘浩才刚走到曹宇翔旁，就被曹宇翔推到队长前面。
　　“队长，这交给我跟海邦学长扶吧。”刘浩主动扶住周达亮的一只手臂。
　　“对阿，队长你带路就好，这种粗重的工作我和学弟做就行了。”
　　谢祖廷将周达亮接手给陈海邦二人。
　　“小心点，不要让他撞到了。”谢祖廷交代后，走出寝室。


第24章　：众人入禁区
　　“靠，队长是想做啥？我一点都不想再去禁区，你们怎么没有阻止他！”谢祖廷离开后，周达亮张开眼睛，甩开旁边两人的手，抱怨连连。
　　“还不都是你闯出来的祸，没事装什么中邪！”黄奥坤哀的最大声，想到要再踏入禁区，就感到恶心想吐。
　　“要不然我们全都不要去？”陈海邦提议。
　　“你白痴喔！我们要是不跟队长一起去，这个月都不用拿荣誉假了。”黄奥坤给了陈海邦一个白眼。
　　“阿不然怎么办？”陈海邦无奈回应。
　　“走吧。”在众人陷入沉默之时，曹宇翔开口打破宁静。
　　“你确定？”刘浩拉起曹宇翔的手。
　　“恩。这么做对大家都好，只是我们要把戏演完，要是被队长识破，我们就有苦头吃了。”
　　“既然翔翔都说要去，那我们几个大男人也就不推拖了。走吧！”周达亮双手张开，示意陈海邦跟刘浩继续扶着他。
　　黄奥坤叹了口气，跟曹宇翔并肩走在他们后头。
　　……
　　谢祖廷人站在禁区门口，幽深的眼眸望着那栋荒凉的建筑物，回想到当初防空洞事件的后续。晋安学长被附身后，不但失去了所有相关的记忆，连同自己阴阳眼的能力也消失，有时精神会异常，半夜在走道走廊上乱叫，没过多久就以精神疾病验退，再之后便杳无音信。
　　曹宇翔等人来到禁区前，看着队长的背影，喊了声队长好。
　　“达亮还是没有清醒吗？”
　　“报告队长，还没。”
　　“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