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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另类白莲花-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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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地知道现在天玄门的弟子都没几个济事得了,那弟子不慌不忙,取出一个木偶丢在地上。那木偶身上青光一闪,便化作一个人形傀儡,动作灵活的如同一个真人一般朝司成医扑来。
司成医手腕一翻,只摸出来一把普普通通的中品飞剑。
对面的弟子表情略微一松,心道果然天玄门没什么上的了台面的精锐弟子了。
司成医迎上那个傀儡,把长剑往上一扔,飞剑在空中一闪,已经不见踪迹。
对面弟子心头一跳,只觉得后颈一凉,一把长剑冰凉的刃口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
司成医挑眉道:“下去。”
弟子背后冷汗潸潸,这才明白过来,自己托大了。若是早先他就祭出护体法器,在以灵力护体,绝不会被司成医的长剑近身。只是他以为司成医修为平平,没料到他还有这种无影无踪出神入化的法术!
第一场,天玄门胜。
司成医并不下场,站在台上,等青木门第二名弟子上来。
下面之前还鄙视司成医的人这个时候都不敢说话,他们自认自己是没有这么一手精妙的法术的。
不过……
天玄门到底什么时候还藏着一个人?
大家心怀疑问,看了易楚成一眼,又看了墨玺一眼,心中都有了答案。
前些天墨玺都没有出现过,如今突然现身,这个弟子恐怕也是他带来的。
陈砚青心里也是同样的想法。他稍微瞪了回来的弟子一眼,才示意另一名弟子上场。
一共只有三局,接下来这场一定要胜。
上场的弟子明白陈砚青的意思,伸手暗自捏了一下储物口袋,才信心满满的走到擂台上。
宁泽站在墨玺后面,清楚地看到了弟子的动作。
他敲敲墨玺的椅子边缘,提醒他注意看。
墨玺也不回头,只是动了一下表示知道了。
☆、第84章 疑窦
弟子走上台去,和司成医就开始动手。
他明显比之前的弟子要小心的多,一个轻纱状法器化作一团薄雾将他周身护住,而另一个圆环则化作无数光圈,朝司成医照过去。同时他右手把手下的储物后代捏着,双眼微微眯起来,观察着司成医的动作。
然而下一刻,他的眉头就微微皱了起来。
只见司成医手持长剑,脚踩七星,身形闪动,只听得几声脆响,几个光圈在空中骤然一收,合二为一,落到那弟子手中,而原本光滑的环身上已经出现了丝丝裂纹。
弟子眼里闪过一丝心痛之色,随即目光一狠,将储物口袋扯出来,往外一扔。
红光一闪,一个近两米高的火红的蝎子出现在高台之上,蝎举着巨螯,毫无人气的眼珠子滚了一圈,看向司成医的方向。
它尾巴的针刺和身上的硬甲都泛着铮亮的光,一眼看去就坚不可摧。
台下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青木门竟然还留了一手。
修真界的灵物,若是本人收服的,大部分都只能由本人使用,而无法移交给别人。因此在试剑大会上很少有人使用过高等级的灵兽,毕竟这些弟子自己都不过是筑基期的修为,哪来的能耐收服灵兽。
而这只蝎子,恐怕就是由青木门的长辈收服后,交给这位弟子的,罕见的能够接受另一个人指挥的灵兽了。
易楚成身形一动,差点站起来。
好在及时想起来之前宁泽和墨玺的话,因而并未失态。
他脸上压低声音道:“要快一点,司前辈不是这妖兽的对手。”
宁泽目光紧紧的盯着那只蝎子,先看过那只蝎子的眼睛,之后转向头部,再是腿和身体。
蝎子向前走了一步,身上冒出了淡淡的火焰,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宁泽都能感受到狮子身上传来的灼热的气息。
他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
蝎子抬脚的那一瞬间,他看到蝎子右侧最后一只脚的肢节上,有一个浅色的图案。
墨玺也同时看到了那个图案,他站起来,缓声道:“且慢。”
众人本已屏气凝息,等待接下来的变动。此时听他开口,不由得把目光都转到了墨玺身上。
台上的弟子不知道墨玺想干什么,指挥蝎子先停下了动作。
陈砚青心里一动,不疾不徐道:“墨长老有何事?”
“敢问陈门主,这灵兽是从何处得来?”墨玺问道。
陈砚青心中一阵不妙,但脸上却现出一丝不悦:“墨长老打断比试,就是为了这件事?”顿了一顿,他继续道,“若是墨长老有兴趣,在比试结束后,陈某尽可完全奉告,不过现在还是以比试为重。”
话音方落,陈砚青朝那弟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继续比试。
陈砚青和墨玺之间有了些许剑拔弩张的味道,宁泽也没有闲着。
他将神识探入储物戒指,找到之前留下来的那只妖兽的眼珠子,将其取了出来,拿在手中。
眼见得陈砚青不想再继续谈话,他一扬声,正要开口,对面不知哪个门派的门人却抢先说道:“还在等什么,后面还有门派要比试呢!”
宁泽眼神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一眼,顿时整个人都是一怔,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一下。
开口的人隐藏在人群里,一时半会也看不出来到底是谁。但是宁泽却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大出他意料的人。
一个相貌平凡穿着普通的女人站在靠门的地方,垂眉敛目的思索着什么。
她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宁泽的目光,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陈砚青一直没有放过这边的动静,见宁泽整个人面色一变,也顺着看过去,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他稍微放下心,眼角的余光却忽然注意到宁泽手中东西。
原来如此。
陈砚青忽然醒悟过来,为什么墨玺要问那句话。当初天玄门有弟子闯入了广灵门地界,难道戚长老并没有将那些弟子灭口?
一念至此,陈砚青眼神一跳,目光阴郁的给台上的弟子传音了短短的一句话。
“原来空有个壳子。”
“难怪呢,我说青木门今年走了什么运。”
“看来是没什么悬念了,天玄门这弟子藏得深,之前都没露过面,没想到这么厉害。”
大家的议论终于把宁泽的注意力拉回来,宁泽转头看去,正好看到那蝎子起身扑向司成医。此时蝎子身上已经带了一点伤,它举着长螯,毫不留情的夹向司成医的脖子。
司成医操控飞剑迎上去,那蝎子身形一转,却将自己的头部撞向飞剑。
扑哧一声,飞剑像是切豆腐一样,将蝎子切成两半。
宁泽暗道不好,然而他还来不及做什么,那死去的蝎子身上就燃起一簇火焰,转瞬之间就将蝎子烧成飞灰。
那弟子往后退了两步,眼神中还有些不甘。
他匆匆一拱手:“阁下好修为,在下认输。”
陈砚青一脸甘愿服输的表情:“天玄门真是少年英雄辈出,我青木门输的心服口服。贵门已经两胜,接下来一场也没有比试的必要,陈某便先行告辞。”
三局两胜,青木门就算接下来一场赢了,也不会扭转比试的结果。而青木门无缘前六,此时先行离场,其他人也多少能理解。
不过宁泽心里却不这么想。
他和墨玺正面和妖兽交手过,知道这妖兽绝不可能这么轻易的被解决掉。而刚才那妖兽分明是自杀式的撞上司成医的剑,目的一定是为了毁尸灭迹。
——陈砚青应该猜到了什么。
不过此时此刻,宁泽也没办法再做什么,只能眼睁睁看陈砚青离开。
原本不该如此的,可宁泽依然在心里为不用和陈砚青正面交锋而松了口气。
出了比武场,陈砚青沉着脸,心事重重地往回走。
他身后之前跟着几位长老,最后面才是今日要参与比试的弟子。刚才认输的那名弟子一脸疑惑,却不敢问到底为什么。
走了好一段路,见陈砚青还没有开口的想法,一名长老终于忍不住问:“门主,为什么要这么做?”
“门主,只要用上灵兽,我们完全能打败天玄门的那个弟子。”那弟子也不甘心道,“这个时候认输,不是前功尽弃?”
陈砚青边走边压低声音道:“戚长老那边恐怕出事了,他们手上有妖兽身上的阵法,我们不能冒险。”
听明白陈砚青话里的意思,众人一时都沉默下来。
试剑大会固然重要,但青木门的声誉也同样的重要。
陈砚青微微叹了口气:“总会有办法的。”
“门主,如果这次不能拿到仙器……”一名长老语气踌躇,“我们西边又有有两条灵脉已经干涸了……”
“孙长老!”一人瞪了他一眼,打断他的话,“门主,天无绝人之路,我们尽力而为,实在没办法,也是青木门的劫数。哪怕日后飞升,见到老门主,我们也没什么可惭愧的。”
听到老门主三个字,陈砚青的表情登时苦涩起来:“我哪里还有脸去见师父……”
众人边走边说,才到住处,就见一个女人已经等在那里。
见他们过来,女人笑意盈盈:“陈门主。”
***
易楚成捏了把汗,见司成医毫发无伤,才放下心来,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不过很快他就觉得不妥,连忙站起来,下台去将司成医迎回来。
“司前辈,此次多谢了。”
司成医脑子里还在考虑刚才那弟子为何自己认输,等稍微想清楚了一些,才有些奇怪的看了易楚成一眼:“门主怎的亲自前来?”
他难得放低了声音,易楚成却还未发现不妥,反映了好一会才恍然大悟。
司成医现在只是个筑基期弟子,就算是赢了比赛,他这个门主也不该亲自来迎接的。
一转头,看身后负责这事的长老正尴尬的站在原地,易楚成只好抱歉的冲他笑了一下。
司成医见易楚成这又傻又蠢的样,心里简直大为光火,他拽着易楚成朝台上走,脸上还挤出一点干巴巴的笑意:“多谢门主夸奖。”
他这声放得挺高,众人都听得清楚。
刚才大家还想,易楚成怎么火急火燎的跑下去,之后就在那里发愣。听了司成医的话,纷纷醒悟过来。原来易楚成是太高兴了,下去夸奖这弟子呢。
虽然从表情上来看实在有些牵强,那弟子也不像是受到夸奖的模样,反而脸色紧张笑容发苦,更像是受到了惊吓。
也许是诚惶诚恐受宠若惊!
司成医当然是不知道大家的揣测的。
把易楚成拽回到位置上,司成医才抱怨道:“宁泽,你就不能看好你们门主?”
宁泽注意力一直在那女人身上,此时无故躺枪,收回目光道:“门主自有门主的思量。”
“思量个屁。”司成医转头对易楚成道,“你见谁家门主下去了?”
易楚成讪讪道:“前辈说的是。”
司成医彻底没火了。
墨玺镇定坐着:“安心看比试,还有一场。有事回去说。”
说罢他抬眼看了宁泽一眼,而后很快又把目光转向了前面。
那个女人?是什么人?
☆、第85章 故人
就宁泽这一分神的时间,那女人位置动了一下,就被人群挡住了。
宁泽心神不定,耐着性子等了半个时辰,才终于等到最后这一场比试结束。不料正要离场,众人又被其他门派留下来说了好一会话,宁泽陪着墨玺同几位前辈寒暄,目光漂浮的一直往后面扫。
“哪里哪里,日后若是有机会,定去贵门拜访。”墨玺面上带笑,打发了一名修士离去,继而脸上的笑意迅速褪去。
他略微沉了脸,转头看着宁泽,劈头盖脸训斥道:“这等时候,怎能这幅模样,大家都看着呢。”
宁泽心不在焉,点了一下头,目光却看都没看他一眼。
墨玺的语气不由重了一些:“如今各门派都聚在这里,莫要丢了天玄门的面子!”
宁泽不知道他突然发的什么火,忍不住也皱了眉:“太长老?”
墨玺从前并不在意这些面子上的东西,今儿个是怎么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墨玺绷着脸找了个借口:“来的都是长辈,你是我弟子,在前辈们面前就要有晚辈的样子,别神游天外心不在焉。”
话是这么说,可宁泽却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
可是墨玺脸绷得紧紧的,宁泽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正莫名其妙着,又有人过来。
刚被墨玺骂了,宁泽虽然想找到之前那人,但也只好收敛心神,顺从的跟着墨玺,不敢再分心。墨玺看在眼里,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可是看在外人眼里,却仍然是阴云笼罩的模样。
原本想来攀交情的修士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心里七上八下的,连忙告了个辞走了。
又是好一番折腾,众人终于离开比武场,回到自家住处。
今天决定了前六名,隔两天还有场比试,决胜出前三名。易楚成生怕司成医接下来不肯帮忙,加上之前又似乎把司成医惹生气了,连忙去给司成医做心理工作,希望他帮人帮到底,接下来的比试仍然能替天玄门出席。
墨玺阴着脸,回房休息。
宁泽跟他一起回去,也不知道他犯的什么毛病,心里也是惴惴不安。
两人各怀心思,一路穿过小院子。
眼看已经要进门了,墨玺忽然定住步子,看向自己的房间,目光里透出警觉之意。
不过很快他脸色一松,仿佛有些意外似的,忽然抓起宁泽的手,语气里带了点笑意:“跟我进去,有故人来了。”
故人?
他和墨玺能有什么共同认识的故人?
宁泽还在思索,走了两步,脑子里忽然冒起刚才看到的女人,他心头一跳,脚下蓦地不动了。
察觉到宁泽的异样,墨玺转头有些疑惑的看向他。
宁泽迟疑道:“太长老,可是我……秋门主她来了?”
“你怎么知道的?”墨玺颇为意外,“确实是她,我还以为还有一年半载她才会醒,她若是知道你还活着,应该很是高兴。”
说到这里,墨玺忽然明白宁泽为什么不动了。
秋晚歌差点死在陈砚青手里,宁泽自己也是间接死在陈砚青手里,如今他们一家三口,却聚集在这个山谷之中。
墨玺把他的手握紧了。
宁泽深深吸了口气:“先进去吧。”
推开房门,果然里面的小桌旁坐了个女人。她穿了一身月白裙子,头发也只是在脑后挽了个简单地发髻,面上不施粉黛,一眼看去完全是个五官平淡的女人。
这女人的打扮和五官,哪里是秋晚歌,分明就是刚才宁泽一直盯着的女人。
墨玺反应了片刻,才开口道:“晚歌?”
女人见墨玺旁边还跟着宁泽,面上有些意外,只是把询问的目光看向墨玺。
见她这样,墨玺忙解释了一句:“他不是外人。”
女人这才道:“是我。”
她声音有些沙,但又有些软糯,听着非常舒服。说话间她把手伸到右侧耳朵后面,往旁一拉,一张面皮被她扯下来,露出后面一张明艳的面孔。
果然是秋晚歌。
墨玺在心里苦笑,难怪刚才宁泽那样,原来是看到她了。
若早知道是秋晚歌,他哪里还会生气。
心思转动间,墨玺又看了眼宁泽,却见宁泽脸上表情僵硬,一言不发的只是站着。墨玺略微叹了口气,开口道:“你身体好些了?”
宁泽一直知道秋晚歌有这么一副面具的法器,因而在比武场就认出了她。
只是现在面对面到底不比隔着人群远看,虽然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可是他现在换了个壳子,就算解释给秋晚歌听,秋晚歌会信吗?
察觉到宁泽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秋晚歌有些不悦的皱了一下眉:“恢复的不错,没有大碍。当初倚仗你相救才逃过一劫,也是我太大意了,没想到他会动手。路上我已经打听过,天音阁如今已经沦为青木门附庸,我当年的门人,走的走,死的死。”
说到自己的门派,秋晚歌有点伤感,“如今再说这个也无用,我来找你们是担心这边出事。不过看起来一切还顺利,我就放心了。”
“你还回天音阁吗?”墨玺问。
秋晚歌摇头:“算了,我本来就不愿意做这个阁主,如今的天音阁早就不是当初的天音阁了,哪怕我回去,他们恐怕也不会欢迎。”
两人寒暄了几句,秋晚歌显然心情不佳,面上的表情一直有些阴郁。
墨玺拽着宁泽在秋晚歌对面坐下,自己伸手给秋晚歌斟了杯茶,道:“你当年认识一个叫宁泽的人?”
秋晚歌手指刚摸到杯子,闻言手指像是被烫到一般,猛然缩回来。她脸上表情有些僵硬,好半晌才强笑道:“墨玺你忽然问这个干什么?”
“他没有死。”墨玺在桌子下拍拍宁泽的手,示意他开口。
秋晚歌皱起眉毛:“墨玺,别开玩笑。他同我是故交,后来死在秘境里,也是时运不佳。据我所知,你同他并无交情。”
墨玺看着她:“我们相识这么多年,我为何要开你的玩笑。宁泽,你娘好不容易醒了,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第86章 装神弄鬼
秋晚歌转眼看向宁泽,实在没看出来宁泽和自己早已死去的儿子能有什么相像的地方。
她眼眶泛红,长长叹了口气,手下连忙端起杯子作势喝茶,掩住了脸。
墨玺悄无声息的站起来,宁泽连忙拽住他的手。
墨玺弯腰把手按在宁泽肩上,安慰似得按了一下他的肩膀,继而抽出手,转身推门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宁泽心里发酸,哽着嗓子道:“娘,是我。”
秋晚歌身体一震,可实在不敢相信宁泽没死。
“我当时本以为逃生无望,没想到一缕神识未散,正好撞到有具身体刚刚断气,就钻了进去。”宁泽半真半假的讲述,“不过我当时受伤严重,隔了几年才醒过来。后来发生了一件意外,进入了天玄门,跟在太长老身边,那时候才知道娘……你也出事了。”
宁泽停了停,深深吸了口气:“我没想到自己能活下来……还能见到你……”
宁泽伸出手指,轻轻地擦了一下眼角。
秋晚歌嘴唇微微颤抖着,目光死死地盯着宁泽的脸,似乎想从这张陌生的脸上,找到一丝属于自己儿子的痕迹。
“证据呢?”她语气急迫,带着一点点希冀。
“六百年前,你们将我交给一户普通宁姓人家收养,十七年后我才知道自己的身份……”宁泽一字一句的讲述道,“后来你便带我修行……”
听宁泽一五一十把只有二人才知道的事情讲述出来,秋晚歌猛然站了起来。
她颤声道:“果然是你,真的是你……你真的活下来了,我还以为……”
话说到这里,秋晚歌再也说不下去,声音一哽,变成了一声低泣,泪水顺着她已经开始现出细纹的眼角边滑落下来。
“啪嗒”一声,落在桌上。
活下来了,她的儿子。
在她以为他已经死去很久之后。
宁泽自己也差点哭出来,忙眨眨眼把情绪压住了,勉强挤出笑容,安慰秋晚歌先坐下来,又连忙从储物戒指里找出一块帕子递到她手上。
秋晚歌擦掉眼泪,拉着他的手不放。她捉着宁泽的手指,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宁泽:“这具身体怎么样,你现在修为……咦,恢复的还不错。”
她眼底浮起了温柔的笑意,又忍不住揉揉宁泽的头:“个子没从前高了。”
宁泽心头又是一酸。他温声道:“这身体年纪小,我占了他的便宜活过来,便把他娘也接到天玄门山脚住着了,好照料她老人家百年。娘你可别生气。”
“我能生什么气。”秋晚歌瞪他一眼,作势要生气的模样,“说的娘多小气一般。若是没她儿子,我还哪能再见到你。”
现在隔近了看,才发现秋晚歌的这几年确实老了不少。
修真之人,皮相总是保养得不错的。墨玺一千多岁,看起来还正值盛年,前几年秋晚歌也还容貌明艳,倾倒无数修士,如今却眉眼疲倦,眼角眉梢都爬上了细纹。
两人说了不少体己话,情绪也都慢慢平静下来。
秋晚歌有些迟疑:“小泽,当初秘境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该来的总会来。
宁泽苦笑道:“娘你以为是出了什么事?”
“他……”秋晚歌说到这个字的时候,脸上露出一丝伤感,“他说你在秘境遇险,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宁泽摇摇头:“娘,你信吗?”
从前秋晚歌当然是深信不疑的,可是后来她自己也被陈砚青算计,现在转回去想,却觉得过去的很多事,恐怕都有猫腻在内。
看出秋晚歌的心思,宁泽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一些,“娘,是他算计了我。”
“他怎能!”尽管心里隐约有了揣测,听到这句话的秋晚歌,还是完全无法压制住心里的震惊,恨不得立刻就冲去青木门问个清楚,怎么会狠下心对自己母子下这种手,宁泽可是他的亲生儿子啊!
秋晚歌近乎愧疚的把宁泽揽在怀里:“都是娘不好,要是早些发现他的心思……”
“娘说的哪里话。”宁泽忙打断她的话,“别说这些了,省的不开心。如今我在天玄门,过得也很顺遂,太长老对我十分照料。”
“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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