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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是朵白莲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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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温恒将儿子解去小衣,小心的放到床上盖好被,自己则蹑手蹑脚的到灶房中烧了一大锅水,准备再洗个澡清爽一下。
经过这半夜的忙乱,他的中衣亦汗湿了,黏在脊背上腻腻的老不舒服。
正欲将帐钩挂上,白何冷不丁出现在他身后,“我来帮你吧。”
温恒险些被仙君唬了一跳,因他正在解衣裳,倒是未提防有人过来。
稍稍遮挡住前襟,温恒略带些尴尬的道:“你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白何回答得很是坦白。“闹了半夜,谁还有心思睡觉?”
温恒无法,按说他与白何同为男子,彼此是无须避讳的。只是两人的关系说远不远,说近,却又不那么近,恍惚间总有些暧昧的气息流动,他都不知是自己的错觉使然,还是仙君的确有这层意思。
背转着身宽下外衣,温恒迅速地跨坐到木桶里,尽管白何神色自如,并没有多少偷看的意图,温恒眼下还是被水汽蒸腾出红晕来。
真的很不自在呀。
第17章 邀请
白何赖着不走,却游魂一般的绕到他身后,“我来为你擦背吧。”
温恒本待说不用了,转念一想,若仙君问为什么,他又答不上来——他的确是够不着揩抹自己的后背。
身子略有些僵硬,温恒仍是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随你。”
白何取过毛巾蘸了温水,有意下没一下在温恒清瘦的脊背、肩膀上擦拭,尽管打定了主意目不斜视,眼睛却不可遏制的被吸引到那圆润光滑的肩胛上去。
小秀才平日里不知用的什么泡澡,肌肤能够这样的柔韧紧致,那细致的锁骨里简直可以储上一抔水了。
白何胡思乱想,目光四顾,见地上放的也只是普普通通的皂角胰子一类,并无任何特别之处,也是奇了。
温恒则只顾低头看着桶中不断冒出的白气,压根不敢说话,更不能扭头看他。仙君动作轻柔,指腹每一下在他脊椎上按捏,四肢百骸都仿佛舒坦起来,温恒紧紧咬着牙,好容易才忍住了齿间逸出的吟哦。
他不知别人的反应是否也是如此,还是白何仙门独有的一种手法,总之这种感觉是极为奇怪的。温恒不由自主的想起两人在望月楼中度过的一宿,据白何所说,他当时真气躁动,动作自然没现在这般温柔,但给人的触感却是差不多的。
再泡下去,他怕是会化作一滩水。
温恒强支起精神道:“水有些凉了,我还是出来吧。”
白何嗯了声,候他起身,随手取过架子上搭着的一方干布,替他将身上的水珠擦拭干净。
快到前面,温恒忙道:“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先去睡吧。”
仙君这种老妈子一般伺候人的做法他还真是不习惯,况且,温恒隐隐觉得底下起了些反应,更加不能容白何瞧见笑话。
白何的一双琉璃眼洞若观火,哪有什么瞧不出来的。他轻轻笑了笑,见温恒满脸通红,倒也不戳穿他,只颐然离门而去。
温恒瞅着他高大修长的背影,倒出了好一会儿神。
后半夜倒是安静,温恒迷迷糊糊的做了些怪梦,好歹算是睡过去了;至于白何,他彻底的补了一宿好觉,精神头看起来足得很。
温恒起床的第一件事,是将灶中温着的药端来喂给阿池。那药是他临睡前放在罐里的,煨了半夜,这会子火候正好。
谁知阿池经过一夜的休养,气力补充了许多,死活也不肯喝那药,在温恒怀中扭来扭去。他虽然年纪小,长得却极结实,小牛犊似的,温恒几乎按不住他。
温恒哄了半天也没将他哄住,不由得发起了愁,昨晚上儿子半寐半醒,那药迷迷糊糊也就喝了下去,没想到醒来反倒不易办了。
一转眼,就看到白何衣冠整齐、笑吟吟的立在门首,温恒于是鼓起眼睛,“你还不快过来帮着劝劝?”
从何时起,他能这样毫无忌讳的指挥仙君了?温恒也想不起,大约只因白何的态度太过亲切和悦,实在不像个神仙模样,旁人自然用不着怕他。
白何果然笑着走过来,摸摸阿池的头道,“乖,听你阿爹的话,这药对身子好的,等喝了你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小团子一点也不怕他,兀自在温恒怀里伸脚踢腿,“我本来就没病!”
瞧他的模样,说是好了倒也使得。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自然还是该服几贴药巩固一下。
白何想了想,俯身凑过去道:“你若乖乖的将药喝了,我便赏一包蜜饯给你,好不好?”
小孩子哪有不爱甜食的,何况温恒素来拘束得紧,阿池自然馋得慌。不过他也没那般容易上当,瞪着眼睛道:“蜜饯呢?”
白何变戏法一般的从身后掏出一包东西来,隔着油纸包都能闻见甜香扑鼻,揭开一看,色泽鲜红欲滴,更是诱人,原来是渍海棠果子。
小团子的眼睛立时亮了,再无二话,端起碗,咕噜咕噜就将一碗药喝个罄尽。
白何这才捻了粒蜜饯放到他嘴里,又叮嘱道:“吃完了记得漱口,这东西塞牙。”
温恒看着大为纳罕,悄悄扯了扯白何的衣襟,“你从哪里弄来的?”
白何笑了笑,“早起托人从集市上买来,你尝尝,可香了。”
温恒正待推辞,白何却已顺手捻起一枚,有样学样的放到他齿间,“是不是很甜?”
舌尖一阵甘酸的滋味,温恒反倒不知说什么好。白何这种自来熟的举动,还真是令人无法拒绝呢。
愣怔间,白何已牵起小团子的手,简洁明快的道:“我先带阿池过去洗漱,你胡乱弄些清淡吃食,只别太油腻就行了。”
温恒听着他有条不紊的吩咐,心下倒觉得啼笑皆非,到底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呀?
不过白何的种种细心周到之处,也的确令他甚为感激,譬如买蜜饯一事,像他是万万想不到的,白何却早早有所准备。在照顾孩子这方面,仙君可堪称老手呢,往后阿池随在他身边,想必也能顺顺当当的。
心下蓦地有些怅惘,现在再好,这两人终究是要离去,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习惯。再或者,要是白何愿意留下那就再妥帖不过了。
转眼温恒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胡思乱想些什么呢,别人可是神仙,断没有因他一个凡人驻足的道理。自己反而因仙君那些无谓善意的举动生出些遐思来,简直荒谬!
他摇了摇头,努力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清空,继而定神朝厨下走去。
此时此刻,白泽白青隐身在院内,就看到仙君贪馋的望着自己洁白的手指头,终是忍不住伸舌在上头舔舐了一下,继而才用清水抹去。
适才房内的动静两人也是瞧在眼里的,白泽不禁咦道:“那蜜饯果真如此可口,仙君连一点指头缝里的舍不得撇下?”
这也太小气了吧,不像他们瑶池的做派。
真是个傻子,白青轻蔑的望同伴一眼,说道:“你知道什么,仙君尝的可不是蜜饯的滋味。”
“那是什么?”白泽还真是不懂。
当然是爱啰,仙君对那小秀才的心思可谓昭然若揭,傻子才瞧不出来。白青一壁想着,一壁却又忍不住感叹:自家的仙君明明才色兼备,对着一个凡人却恁没底气,真不知他打算隐瞒到几时,早些表明心迹,不就早早地能了事么?
真是不中用。
*
早饭是简单的稀粥馒头,温恒又弄了碗马齿苋,说是可以清热降火。阿池烧才刚退就惦记起鱼肉荤腥来,看着这些清淡菜色很有些不满——这都怪仙君将他的口味养叼了,温恒暗道。
还是白何好说歹说才劝住了他,些许再忍耐几日,便让阿爹做一大桌好吃的,作为他风寒初愈的犒赏。
小团子顿时欢呼起来。
这是给他找罪受呢,温恒无奈的想着,但是并没有推辞。毕竟白何不沾肉腥,他自己自然显得大公无私,一切都是为了别人。
收拾了碗碟,温恒正要带儿子到镇上复验一下,就见常云起一脸愧怍的进门来了,想是他也打听得阿池着凉的事,觉得自己很有些责任——那夜他就不该带阿池出去的,小孩子疯闹的劲头又足,一过头便容易出事。
温恒尽管心里确有些迁怒,当面却是淡淡的,“无妨,这不能怨你,只怪这孩子贪玩,便是我也常常管不住他。”
“谁说不是呢?”常云起讪讪的道,模糊间从温恒话里品砸出些异样的感受来——温恒对他的态度仿佛有些生分了。
是因为阿池的缘故吗,还是由于那人的缘故?
他看着稳步走来的白何,心里顿有些不是滋味。
白何身着一件月白软袍,少了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但攻击的姿态却更浓了。他闲闲说道:“往后阿池要耍要闹,便无须您多费精神,自家亲戚都在这里,何苦让外人来操心,您说是不是?”
倒真是个绵里藏针的刺儿头。常云起按捺住心头不快,勉强笑道:“阿池有你这么一位表叔,可真是件幸事,只怕过些时你离去,阿池还会大哭一场。”
“用不着,表兄和侄儿会随我一起去京城,还怕日后见不到面么?”白何利索的开口,目光落在温恒脸上。
第18章 结局
常云起去后,温恒方得到空暇向仙君质问,“方才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就算是为了打发常云起,这玩笑也开得太大了,温恒可从不记得白何有说过要将自己一齐带走——他的目标一直不都是儿子吗?
已经说出口的话,自然不能再收回去,白何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不矜持的了,索性老着脸道:“若离了你,阿池还愿乖乖和我回去吗?既如此,不如仍旧由你我好生照料着,待阿池长大成人,再各寻归宿不迟。”
虽然是硬着头皮说出来的,但因一半是他心里话,说出来便格外真切动人。
温恒沉默了,“可我是个凡人,还有许多的事情尚未完成……”
“我知道、我知道。”白何忙忙的打断他。
小秀才还有许多雄心壮志尚未实现,譬如中举便被他目为头等大事,而白何也绝对没有阻拦的意思,他知道温恒想要的是什么,并且愿意尽全力帮助他去实现。
温恒望着仙君闪闪发亮的眼睛,心里也自有些软化,面上却不露声色,“你方才说要带阿池去京城,是真的吗?”
白何点点头,在心底默默地补充一句:什么时候就不一定了。
对他而言,留在这山旮旯里当然不是最好的选择,何况还有一个常云起虎视眈眈在一边盯着。先前他旁敲侧击试探过阿池的反应,知道他亦很向往外界的环境,只不过,倘若温恒执意要留下,阿池大约也不肯动身的。
温恒思量片刻,很干脆的道:“我也去。”
“啊?”白何有些愣怔,难以置信的道:“现在?”
温恒点头,当然事不宜迟。从前是因为有阿池的拖累,他才没法安心赴试。如今多了一个白何照料孩子,他自然能腾出时间来。趁仙君还没改变主意,便该早早地将打算落实了,免得将来改悔,受苦受罪的便是自己。
白何虽不知他为何突然如此顺服,但小秀才既然答应,他自不会说半个不字。仙君心里美滋滋的想着,这回可真是拖家带口,虽然辛苦,却别有滋味。
家中没有多少值钱物什,收拾起来是极容易的。独阿池眼巴巴的看着忙于整顿行李的父亲,仰起小脸问道:“阿爹,咱们真要去京城吗?”
他害怕温恒是在骗他,万一是和那劳什子“表叔”商量好的将他拐走,小团子一定会怄气。
“当然。”温恒含笑摸了摸儿子的头,“阿爹什么时候骗过你?”
见小团子脸上重新变得雀跃,温恒的心却稍稍沉了些,试探着问道:“你觉得你表叔如何?”
阿池认真想了想,老老实实回答道:“表叔待我很好,不过——”他揪着温恒的衣襟,接着补充下去,“要我离开阿爹是办不到的,除非你也和表叔住在一起。”
这小家伙机灵着呢,虽然懂得的人情世故不多,大人的心思却也瞒不过他。自从仙君来此,明里暗里的种种迹象,阿池全都看在眼里。他也猜到自己与那位大人有着千丝万缕的牵扯,但,除非阿爹时时陪伴在侧,他是断不会随那人单独离去的。
当然,要是三个人能搭伙过日子,那他倒是很乐意的。
温恒看着儿子湿漉漉水汪汪的黑眼珠,心思陡然变得有些复杂:仙君对他的情意,他未尝看不出来,之前不打算接受,所以始终回避,或许,他该重新考量一番……毕竟,仙君待阿池是真的好,对他也是真的好。
当然,在他心里,功名利禄依然是排在白何之前的——他毕竟是个俗人,不能和白何那样仙风道骨的神君等同而论。倘若以后真有成仙之机,他更该提前经历过人世间的种种,这样才不算白过。
小秀才胡思乱想着,蓦地抬头,就看到白何笑吟吟的立在门首,仿佛一刹那洞穿了他的所有机心。
温恒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讪讪道:“你怎么来了?”
“没事,随便过来看看。”白何说道。他当然不会读心的秘术,不过小秀才的心思明明白白写在脸上,就算不用仙法也看得出来。
他看出温恒已经动摇了,这是好事儿,假以时日,温恒必定会心甘情愿投入他怀中——这目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不过他有的是时间啊,反正他既不会老,也不会死,可以和眼前人长长久久的纠缠下去。
做神仙就是这点好。白何想着,嘴角悄悄弯起来。
第19章 番外
温恒从前用过的书卷,都寄存在一位同僚那里,如今既是上京应试,温恒便托人递了一封信去,将东西全部运了来。
白何瞪着那几箱子沉重的书简,脸上满是不可置信,“这么多?”
还好他用不着赶考,可见做人是真真辛苦。
温恒却已经习惯了,哪怕隔了数年,他也从未放弃温书的习惯,眼下只需重新拾起来即可。
行李的装载是个问题,看着这些个笨重东西,恐怕需要好几抬车马。好在仙君有的是钱,花销是不用愁的。
温恒腆着脸向他千恩万谢,愿意等发了财之后连本带利还给他。
白何私下里倒是巴不得小秀才肉偿呢,不过这种话说出来便近乎调戏之意了,他只得轻咳了咳,掩饰着道:“无妨,无妨。”
顾虑到秋试在即,住客店时白何便进行了妥善的安置,将温恒单独拨在一间,他与儿子则同住一间。
阿池虽有些不满,耐不住温恒千方百计哄劝,小团子才勉强应承下来。父子俩倒真是气息相投,阿池本来颇惧生人,闻着仙君身上那股清淡悠远的香气,反倒渐渐睡了过去。
可怜他尚未知道,自己与这位“表叔”才是真正的一家子。
俟儿子睡熟,白何便秉着灯烛,准备悄悄去往温恒房里。温恒最近勤于攻书,他时不时献个勤卖个好儿,就算不能打动那人情肠,能增加一点存在感也是好的。
未免惊扰其余房中的旅客,他蹑手蹑脚,连敲门这道步骤都省去了。
谁知推门之后,眼前的景象便叫他愣住了。只见昏暗的烛火映照下,小秀才满脸潮红坐在床上,衣衫半褪,右手还在身下摆弄些什么,嘴里微微喘着气。
白何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本想知趣离去,谁知门闩的动静惊扰了温恒,小秀才惊惶抬头,见到他,脸上红的能滴出血,十分尴尬的道:“这是……”
他的手还放在下摆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仙君的窘迫不比他少多少,忙道:“我明白,我明白。”
不就是自渎嘛,谁还没做过似的。况且凡人不比神仙清心寡欲,温恒最近功课压力又太大,自然得想些法子疏解心绪。
被他这么一搅扰,不知道温恒会不会吓出病来,万一不能人道就惨了。
白何觑着小秀才红红的面颊,心中一动,鬼使神差的道:“我来帮你吧。”
话一出口他就恨不得连舌头都吞下去,这都叫些什么话?他一个神仙倒跟妖怪般的浮浪起来了。
温恒的态度似乎与平时不太一样,他咬着嘴唇,仿佛欲言又止的模样。
白何望见温恒眼中的水色,心中便起了一个大胆的猜想:难不成小秀才愿意接纳他了?
喉间鼓动得愈发难耐。这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得来全不费功夫。仙君小心的掩上门,轻手轻脚的走过来,便去解温恒的衣裳。
温恒一动不动的任其所为,显然是憋的很了,方才又被白何打断,欲望未能得到纾解。
眼看仙君的吻将要落在他纤细光洁的颈子上,细细的品尝起来,温恒蓦地想起什么,忙道:“阿池呢?”
他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煞风景?白何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回答道:“放心,已经睡下了。”
一面揽着温恒的后脑勺,将他覆在身下。
两人虽已不是第一次,温恒仍然有些扭捏,没话也找出些话说,“等会儿你记得回房去,不然阿池醒来见不到人,他会哭的。”
“你们读书人都这般势利,用完就踹啊?”白何轻轻笑着,咬了咬他的耳垂。
温恒窘得说不出话来,只得闭上眼,假装自己是在梦里。
这副掩耳盗铃的模样虽然可笑,倒是极惹人爱。白何亲狎的俯下身去,“放心,我会走的,当然,那得在你舒服了之后,这是报答。”
他抓着温恒的手,引导着向两人身下探去。
就好像那一夜是温恒帮他消火,如今温恒有难,白何自不能袖手旁观。
这便是所谓的一报还一报吧。
仙君抬手放下帐钩,纱幕低垂,室中唯余春色旖旎。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到这里就写完了,本来可以写得更长些,但是一开始构思出现偏差,后面的情节不容易展开,只能做一个简单的收梢,见谅~
接档古耽甜文《小青蛇追夫守则》已开,有兴趣的可以看看,文案如下:
齐国公世子穆铮年将弱冠,膝下却依然子嗣空虚。
正在他烦恼该如何堵住悠悠之口时,一只刚刚修炼成形的小妖怪专程献策来了。
小蛇妖拍拍自己的肚皮,得意道:“谁说你没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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