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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瓜裂枣傻狍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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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件绝对值得期待的事情。
    谢景山考虑了一下决定还是先行离开,既然自己现在可以随时对温白进行定位,那么只要在确定傅何和向和宣还未进行独处就可以了。
    子谈应了一声,接着谢景山只觉得浑身一阵不太舒服的压迫感,像是被封进了结冰的湖水中,看得见,却被隔阂得无能为力。
    身体自发动了起来,他并没有走到门边,而是走到那扇原本紧闭的窗户,轻轻一推,那窗户吱呀一声后谢景山的身影消失,如出无人之境。
    温白愣了一下,看着谢景山就这么头也不回地飞出视线范围,他的姿态身形与之前完全不一样,像个完全不能引起注意的路人,几下便没了踪影。
    傅何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温白勾着嘴角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他放缓了脚步,拎起旁边的衣服搭在温白背上:“想什么呢?”
    温白站起身来往里间走:“在想一个美人。”
    傅何头也不抬,接口道:“谢景山?”
    温白顿下脚步,轻笑了一声:“可不是嘛。”
    傅何终于抬起头来,轻嗅了一下:“你身上的伤处理过了?”
    温白嗯了一声,看傅何还在那里捣鼓什么:“你还不去休息?”
    傅何冲他笑笑:“不了,等会儿还有事。”他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抬手轻轻触向窗棱,凑在鼻下嗅了嗅,接着将那两扇窗户重新关上:“你好好睡觉,当心着凉。”
    “啰嗦。”
    温白转身往里走,还没走两步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嘶得一声捂着后脑勺转过头来:“反了你了……”
    傅何半仰着脸,细长的眉毛一挑。
    “去吧去吧,赶紧走吧,你不是还有事儿呢吗。”温白冲他摆摆手,转身进睡房去了。
    
    第34章 密谈
    
    盆子里的炭火热腾腾的,时不时发出一两声轻微的扑簌声,燎起一串细小的火星,又啪啪地炸开。一双细长白嫩的手捧着一叠用过的玉片,不厌其烦地一份份举到额前,查阅完毕后置入火中,也不知这炭火里还有什么东西,那玉片竟像寒冰入火似的慢慢化开,消失不见了。
    一阵清脆的叮当声里,傅何挑开珠帘,慢慢走了进来,轻声道:“言心姐。”
    温言心抬起头来,面色有些苍白,看清来人后,眉眼弯弯地笑了笑,起身来拉他:“事情办完了?”
    傅何点点头,重扶着温言心坐下,将她身后的软垫拉扯正,半蹲半坐在她身边,放缓了调子说:“不是说了叫你好好休息,怎么又起来劳神这些个事情。伏山呢?”
    “他?”温言心一手搭在小腹上,一手顺手将傅何被风吹乱的发丝捋了捋,嘟着嘴哼了一声,“每天都那么忙,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多事情。这不,我小憩一会儿,一转眼的功夫,又不知哪去了。”
    傅何给她倒了杯热茶:“姐,可别激动,你这肚子可金贵着呢。我瞧着伏山可是上心得很,即便再忙,哪回不是捧了精巧玩意儿来讨你开心呢,况且如今也不比以往了,完事自得更加小心才是。”
    温言心抬手在傅何肩上拍了拍:“就你嘴甜,你这会儿才来,刚刚可是去瞧过温白了他可好些没?”
    傅何点点头:“我瞧着是好多了。”
    温言心蹙了蹙眉:“你费那么些心思寻的药,自然是好得快,这孽障,我瞧着倒不如早些死了去,省得我们给他操心。”她看着傅何一言不发地,心里也是过意不去,两只手将傅何一只手拢着,轻声道:“姐知道,是他对不住你,也不知道是着得什么魔,哎,但凡他有一丝松动,我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傅何虽然心里还是有些郁郁的,看着温言心那双眼睛还是心有不忍,不管怎么说,这么多年下来,温言心对他也是好得没话说,表面上看他只是温家姐弟手下一个管事儿的,可温言心对他,对比着对温白,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了。
    况且现在温言心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哪里好叫她再多费一份这样的忧心呢?温白是他怀里的一块冰,宁可化成水流走也不会升起一点温度,那又怎样呢,只要他惦记的那个人就那么远远的,不来搅进他的生活,即便温白是块冰,他也要将他化成的水捧在胸口。冰捂不热,水,可是捂得热的。
    “底下递上来的消息我都看了。”温言心松开傅何的手,拈起桌上一块玉牌递给他:“六壬峰的代掌门孙翎想与我们谈谈。”
    傅何皱了皱眉:“谢景山固然烦人,也只是烦人罢了,这个孙翎才是个贪得无厌的真小人,与他能有什么谈的?”
    “孙翎与白梦桃交好,六壬峰若是当真与玄光门联姻,也不乏为一条难缠的毒蛇。目前情况下,若是直接拒掉实在不妥。”温言心咬了咬嘴唇,“谢景山在六壬峰,我并不想叫温白去,免得他又发什么疯,伏山也出去了,所以我想,你得辛苦一下跟我走了。”
    傅何笑道:“什么辛不辛苦的,你放心吧,谁要敢动你可得先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温言心也被他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逗得笑了出来:“别这样说嘛,应该是谁想把我们怎么样,我们就从他们的尸体上跨过去。”
    傅何站起身来,冲温言心伸出胳膊:“我刚刚从温白那里出来的时候察觉到他那里大概进过什么陌生人,但是他并未对我提起过,会不会是六壬峰的人提前联系过他?”
    温言心搭住傅何的手臂站起来,边与他往外走边说:“应该不会,伏山做的那个锁魂阵我信得过,若是六壬峰的人必定有进无出,那东西即便是温白也解不开……这孩子,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他了,你仔细查查,究竟是什么人。”
    傅何应了一声,顺着楼梯下去,在门口抬手扯住已经等在那儿的雷驹的缰绳,扶温言心坐稳后给她封了个避风避震的罩子,接着转身上了旁边一匹。
    “虽然不知道孙翎究竟想做什么,但总归没什么好事,要么打温白的主意,要么打你的。”
    傅何冲温言心抿着嘴点了一下头,冲她露出个叫她安心的微笑,脚后跟轻轻一夹马腹,两匹雷驹又稳又快地撒开四蹄,转眼就跑得没影了。
    孙翎与温言心约在一幢规模中等的山庄里,雷驹已经放慢了速度从天上往下落,傅何眯了眼睛去看,整个山庄被雾阵护住,迷迷蒙蒙的瞧不清晰。
    “你说这谢景山是不是有毛病啊。”温言心小声嘀咕,“明眼人都知道这孙翎把他当驴子耍当骡子用,偏偏他半点知觉都没有,脑子里缺根筋似的。”她边说边突然觉得这话似乎也能套在她那混账弟弟身上,真是兢兢业业半点儿不偷懒的,顿时没了脾气,叹了口气,翻身利落地下了雷驹,半点儿看不出是个身怀六甲之人。
    孙翎早差了人在门前等,一瞧见白羽宗的人来了,赶忙带着俩小丫头走上前行礼:“这位是温掌门吧,孙代掌门已经在里面等着了,快请跟我来。”
    傅何不动声色地往前半步,高大的身形一下子将温言心掩在身后,与那聒噪不止的管带隔开。
    管带一瞧,忙又陪笑道:“原来是傅护法,失礼失礼,快请随小老儿进去罢。”
    从大门到谈事的茶楼有一段距离。
    茶楼里孙翎将帘子微微挑起一些,往下瞥了一眼,舔了舔嘴角:“来了两个,温白不在。”
    白梦桃将手里的茶盅往桌上一顿,发出吭的一声,板着那张妆容精致的脸瞪了一眼孙翎:“收起你那副恶心的样子,几百年没见过女修似的。”
    孙翎松了手,那轻纱帷幔飘飘忽忽地和拢在一起,水波似的起伏了几下。他垂着眼,暗自想着,这女修玩来玩去无非也就是那样,现在到还是觉得男修玩起来更带劲些,若不是现在白梦桃……
    白梦桃重新端起茶盅,掀起茶盖轻吹两口,翘着小拇指挑开茶叶沫子,皱眉道:“不是说了要拿最好的来给我吗?我现在饮食方面万万得仔细着。”
    孙翎自从暗地里与白梦桃订了婚,整日被她嫌这要那折磨得苦不堪言,加上白梦桃轻易又不肯让他碰,实在诸多不满,说话也带了刺似的:“你吃些辟谷丹不就好了,吃这些做什么?没事找事。”
    白梦桃一下瞪大了眼睛,将手里滚烫的茶水直往孙翎面前泼去:“混账!你这说的什么话?难不成我这肚子里不是你的种吗?”
    孙翎并不敢当真对白梦桃动手,有些狼狈地躲开:“够了,要闹等会再闹,现在闹起来等着叫白羽宗的看笑话吗?你可别忘了,你爹特意嘱咐过你的,要听我的话,将这白羽宗离间开来,到时候我们手里有谢景山,还怕温白肯为我们做事吗?”
    白梦桃翻了个白眼,孙翎说得没错,出来之前他爹,也就是玄光门掌门特意嘱咐过她要她收敛些脾气,孙翎虽然好色,但纵观整个修真界,又有几对从一而终的呢?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六壬峰有个招财猫一样的谢景山,孙翎又有些谋划,这桩亲事,目前来看倒也不亏。半个月前孙翎不知从哪发现温白这条线,他试了几次,特地叫谢景山去些十分凶险的地方,这温白无不仔细小心地在后面护着,大大提升了成果几率,当真省了他不少事情,简直赚得钵满盆满。
    白梦桃重新取了个茶盅斟满茶,淡淡道:“谈事就谈事,你可得警醒着,温言心这女人可不简单,最会坏事的就是她,咱们可早晚得弄死了她的,什么能玩,什么玩不得,你自己掂量掂量。”
    孙翎惯会顺杆子爬的,此时白梦桃缓和了语气他自然见好就收,握起她一只手举到唇边轻轻亲了一下:“那是自然。”
    门被轻叩两下,守在门前的弟子恭敬地打开门请温言心进去,在傅何准备进去的时候却拦住了他:“抱歉,随行弟子不得进入。”
    傅何两条细长的眉毛拧了起来。
    白梦桃已经站起来了,冲温言心笑道:“温掌门,快进来坐。”
    温言心站在门口,微微笑着回视白梦桃,白梦桃只觉得自己脸上笑得僵硬酸痛,几乎要撑不下去,只得上前去挽温言心的手臂:“本想下去接你的,只是我这身子实在不争气,走两步就乏得不行。”
    温言心侧身避开白梦桃,冲傅何道:“你在外面等我吧。”
    傅何应了一声,后退一步,看那门前的弟子将门轻轻掩山,接着转身冲他行了礼:“傅护法,请随我到隔壁休息。”
    房内白梦桃请温言心坐下,瞥了一眼还杵在一边的孙翎,娇嗔道:“我们女孩子家说事情,你在这站着算什么?”
    孙翎本不放心白梦桃,怕她胡乱说出些什么东西,这会儿她这样说还站在这儿却不像话了,只得冲温言心笑笑:“好好,你们说你们说,我出去了。”他说完暗自横了白梦桃一眼,示意她注意着点,这才转身出去了。
    温言心与白梦桃坐在桌子同侧,她一看白梦桃又要来握她的手,只得抬手去拿桌上的杯子避开她:“天色也不早了,我们也别聊那些个没用的东西,不如看门见山吧,白仙子,今日你请我过来,究竟是有什么事情?”
    
    第35章 密谈(2)
    
    白梦桃看着温言心,大眼睛眨巴眨巴两下突然就湿润了,一下子用绣着花的小手绢捂住了嘴,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她也不说话,只一气儿地哭,也不出声,看起来委屈得很。
    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温言心只得给她点反应,忍着心里的不耐,轻言细语地问她:“白仙子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见我还哭了起来?”
    白梦桃抽抽噎噎的,拿帕子沾了沾面颊,委屈道:“我心里委屈,实在找不着人倾吐,好在还能碰见言心这样的好姐妹,你瞧着这修真界,哪有几个当真权高位重的女修?还不都是叫那些个兄弟长辈打压着呢,实在是各自苦各自知。我瞧着言心姐妹倒与我有几分相似,今儿才斗胆请了你来,与你说几句心里话,也不求你帮我,只是这心里着实憋屈得紧。”
    温言心做出一副忧心的样子看她:“白仙子这样年纪轻轻的,既有绝世容颜又有修为在身,有何烦扰的?”
    白梦桃贝齿轻咬嘴唇,摇了摇头:“你是不知道,我这表面瞧着光鲜,内里呢……我爹将我配与那孙翎,初看时当真是好,如今日子久了,那些个心思也就处处显露了出来。”
    温言心蹙了蹙眉,十指轻轻交叠在一起,抿着嘴唇看向白梦桃。
    白梦桃喝了口茶,叹气道:“孙翎心太野了……”她欲言又止,瞥向温言心,“其实何止孙翎呢,这男人,可不都是这样的吗,得了金银还要珠宝,有了美人还要权位……今日之花再好,明天又有谁知道落在谁手里了?”
    她这话说得意有所指,暗示温言心可万万别太放心那整日跟在身边的傅何,谁知道他心里窝藏着什么东西。
    温言心如今也不再是那情窦初开的少女,简直是在这狼虎之地摸爬滚打了这么些年挣出命来的狐狸成了精,白梦桃这点小伎俩哪里够她看的,说句不好听的,白梦桃那尾巴一抬她就知道她想放什么屁。闻言也只是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白梦桃见温言心不说话有点沉不住气,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笑道:“瞧我,难得见你一次,尽说些不开心的。过两日便是拍卖会了,妹妹可有喜欢的,不如我拍了来送你?”她不等温言心说话,怕她当真答应似的,急急忙忙自己又说了下去,“嗐,我都忘了,你可有个好弟弟呢,哪里轮得到我来,怕是你喜欢什么他都肯捧了来到你面前的吧,当真是好福气,我真是羡慕不来的。”
    温言心依旧是撑着下巴看她,不咸不淡地说:“嗯。”
    嗯?!白梦桃几乎要把手里的帕子搅碎了,她废了这半天口舌把话题重新引上正轨,温言心居然就给她个嗯字,是嗯她温言心的弟弟当真是好还是嗯她白梦桃羡慕不来?真是气死她了。
    白梦桃捧着茶盅将那一杯茶水全灌下肚去才稳住了面上的表情,又笑着说:“孙翎底下有个师弟,叫谢景山,你可知道?”
    温言心垂着眸子,心里冷笑,可算是开始说正事了,面上却笑道:“温白也大了,总在外面交些奇怪的朋友,这谢景山我倒也听过几次,既是六壬峰的人,想来也不会太坏吧。”
    白梦桃尖尖的嘴角一翘,正要开始数落谢景山的不是,温言心又不紧不慢地开口道:“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上回偶然碰着孙翎代掌门,他还说起过呢,谢景山年纪轻轻修为甚高,又是容貌俊朗,办事也尽心竭力的,偏偏一些多事儿的最爱编排诽谤他的不是,叫我万万别放心上……白仙子,孙翎代掌门说得可对?”
    白梦桃怔了一下,手里的帕子哧得一声裂了个口子,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孙翎竟然私下见过温言心叫她更恼火还是孙翎夸赞谢景山更叫她恼火。她看着温言心平和的略带疑问的眼神,讪讪地笑笑:“可不是嘛……”
    白梦桃恨恨地攥着两只手,她准备好的那些说辞竟然全未用上,她本想好好地数落谢景山的不是,最好叫温言心回去与温白好好地吵闹一顿,没想到竟叫这女人四两拨千斤的全挡回来了。
    温言心打了个哈气:“白仙子可还有事,天也不早了,你身子若是不好,我也不好再继续叨扰你休息。”
    白梦桃站起身来送温言心往外走:“本想早些请你来的,实在是事情繁多,下回咱们再好好聚聚说说话,你慢些走,我送你出去,我们再说些话吧,我真是舍不得你走。”她笑着引温言心出去,与她亲亲热热地说些不痛不痒的东西,心里只盼着孙翎那里有些进展。
    白梦桃与温言心走出了门,房内一个立着的画架发出轻微的咔嚓声,接着往旁边一划,露出个藏在后面的小套间来。
    孙翎从那房间里走出来,做了个请的动作,他看着傅何面无表情地走出来,苦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瞧,女人可不都是这样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便是连枕边人都不能幸免。”
    傅何转头看向孙翎,往旁边走开一步。
    孙翎收了手,冲傅何摇头:“我实在替你不值,你给白羽宗卖命这么些年,明面上尊称你一句护法……内里究竟怎么想你的,你当真不知道?”他将刚刚触过傅何肩膀的手指送到嘴边,看似在摸下巴,实则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接着眯起了眼睛,轻声道,“你明明连做个掌门都不为过的,现在顶着这‘以色侍人’的帽子只作一个护法,可不难受吗?”
    傅何看向孙翎,那双潋滟的眸子黑得发亮:“怎么,你是要帮我?”
    孙翎笑得轻佻:“我是惜才。”
    “哦?”傅何挑起嘴角,“那你准备给我什么好处?”
    孙翎将温言心坐过的椅子拉开,坐在上面翘起腿来:“把白羽宗并入六壬峰,我让你做六壬峰的首座。”
    傅何心里好笑,面上只冲他扬扬眉:“温言心该等得急了。”
    孙翎听得出他这是有的商量的意思,冲他微微一笑:“代我向温掌门问好。”
    傅何转身出去,面上的笑意顿时敛得干干净净,他身形极快,几下便至这山庄门口,温言心已经到了,傅何扶她骑上雷驹:“属下来晚了,请掌门恕罪。”
    温言心瞥了一眼之前茶楼的方向,隐约瞧见白梦桃半张脸来,抬手在傅何面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该罚。”
    傅何面无表情地受了,并没有再说什么,两人骑着雷驹逐渐远去。
    出了孙翎和白梦桃的势力范围后,傅何拉住缰绳放缓了行进速度,控制雷驹靠近温言心,两人并排前行:“姐,可要休息一下再走?”
    温言心摆摆手:“我还好。孙翎与你在里面说得什么?”
    “还能说什么,无非是些不入流的离间罢了,他居然说我以色侍人……”傅何轻笑一声,摇摇头,“我倒是想以色侍人呢,偏偏你们都不肯给我机会,可是嫌我长得丑吗?”
    傅何边说边将身上罩着的外衫脱下披在温言心身上,扭过身子替她将前面系得严严实实:“带着点火属性,御寒的。别说你不冷,你不冷你揣着的那个也冷,可得仔细着。”
    披在身上的外衣还带着温热的体温,温言心眼眶一酸,抬手在傅何手臂上轻轻打了一下:“你真是……叫我都想赶紧踹开伏山即刻跟你走了。”
    傅何自然知道她在开玩笑,扭头冲她笑笑,一下瞥见前面隐约有一个人影,正蹲在那里挖什么东西,当即轻夹马腹:“我去看看那边在干什么。”
    雷驹颠着小步往前跑,那人的身形逐渐变得清晰,傅何的眉头越皱越紧,这身形即便化成灰他都认得,他心里奇怪,指挥胯丨下雷驹跑得更快,他想瞧瞧那人究竟要做什么。
    要说谢景山也当真是挺悲惨。本是为了避开傅何才叫子谈将自己锁进这木偶身体,结果进去以后被非常遗憾地告知那锁只能锁不能开……换句话说,在这具身体彻底毁坏之前,谢景山都出不去了。
    这还不是最最可恶的,最最可恶的是子谈突然接到向和宣的指令要他去林子边上挖两棵开得正艳的朱衣风铃,用来哄他的新欢开心。
    被强行夺取了身体控制权的谢景山非常郁闷地在这吹着小风的晚上溜达到林子边上,看自己的手挥舞着铲子挖草。
    身后传来马蹄声的时候他已经有种不太妙的感觉,赶忙叫子谈把他的面孔遮掩住,没想到子谈一本正经地告诉他被锁上之后短时间内容貌就无法变化了。
    这都叫什么事儿?
    被接二连三的意外折腾的几乎要破罐子破摔的谢景山在马蹄声进入攻击范围内后转过脸站起了身,在看见来人的面孔之后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喝凉水都塞牙。
    傅何也吃了一惊,心里有猜想是一回事,这奇怪的猜想被证实就是另一回事了,他皱眉看着面前的人,低声喝问:“谢景山,你在这里做什么?”
    
    第36章 楚弥
    
    傅何皱着眉看谢景山,谢景山只瞥了他一眼,然后保持着有些吃惊的表情……额,保持着有些吃惊的表情继续蹲下来“若无其事”地挖最后那可朱衣风铃。
    这并不能怪他,毕竟子谈还要兢兢业业地给他主子挖那几棵开花的草,他赶时间。
    温言心瞧着前面似乎不太对,也驱赶自己那匹雷驹加快了步伐,停在傅何边上,低头一看,嗬,这干嘛这是?
    谢景山终于挖完了最后一棵,他突然对这次意外的见面有些绝望,感受着子谈将五棵朱衣风铃并在一起,迟疑了一下又分出一棵来,递给温言心:“你要吗?”
    温言心嘴角有些僵硬:“不了,谢谢。”
    谢景山感觉到自己点了点头,将那一棵也重新收好:“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但是我这会儿赶时间,不如约个时间地点,我去找你们。”
    傅何已经翻身下马,半挡在温言心面前,整个人一副非常戒备地姿态,只等温言心一个信号便要动手。
    温言心沉吟了一下,轻轻拍了拍雷驹的脖子,这脾性非常温顺的动物轻轻打了个响鼻,呼出一口热气来。
    温言心从上俯视着,轻声问:“你是谢景山吗?”
    谢景山点点头:“我是,但并不是你们知道的那个。”
    温言心垂着眼眸:“明天下午,我在茶楼等你。”
    谢景山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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