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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瓜裂枣傻狍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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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指聚拢又分开,接着挤挤挨挨得埋进温白身体内去了。
    温白的眼神在一瞬间有些恍惚,看向谢景山的眼神像一只无辜的小动物,湿漉漉的,瞳孔微微散开,漂亮的瞳仁又圆又亮,睫毛根根分明,叫人忍不住想摸摸。
    谢景山捡起刚刚那份名单塞进温白衣襟里,替他理了理领子:“你该回去了,温白。”
    温白像一只嗅到乳香的奶狗,哪里肯走,挣扎着往谢景山身上扑:“师傅,你不要我了吗?”
    谢景山伸出食指抵在温白脑门儿上把他推开:“离我远点,叫你回去就回去。”
    温白顺着谢景山的力道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再抬起脸时眼泪汪汪的,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他,受了天大委屈似的。
    谢景山心里一惊,这究竟是从哪学来的!
    两人四目相对,谢景山率先败下阵来,他一边在心里暗骂这崽子平日里不把心思好好放在正道上净钻研些旁门左道的东西一边感叹真不愧是自家养大的崽子,长得真好看。
    谢景山冲温白抬了抬手:“你跟我过来。”
    温白像一只得到主人召唤的大型犬屁颠颠得就跟过来了:“师傅师傅,你要带我去哪儿?”
    谢景山没说话,领着他重新穿过庭院进入一个破败的小柴扉,推开那扇破破烂烂的小木门,做了个进去的动作。
    温白顶着一脸傻笑一转头正对上自己的牌位,惊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他眼睛蹬得溜圆,看向谢景山,又急又委屈:“师傅,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还有你的?啊,还有我姐的……咦,傅何的和伏山的,这是要干什么?哦吃的,还有吃的。”
    谢景山把扒在案前试图尝尝那干裂的贡品的崽子扯回来,额角又忍不住抽了两下:“温白。”
    温白笑嘻嘻地应道:“诶,师傅。”
    谢景山指向那个牌位,冷冷道:“你已经死了。”
    温白惊讶得咦了一声,又上前来拉谢景山的手:“师傅是跟我一起死了的吗?看来连死亡都没法把我们分开,我跟师傅着实有缘!”
    谢景山本想叫这嬉皮笑脸的温白老实些,忽地想起温白一遍遍忆起前世却无能为力得重复死亡的事情,心里一阵揪起的窒息感,看着这张尚且棱角未丰,仍旧带着些稚嫩的面孔,忽然就说不出口了。他沉默了一阵,抬手抚了抚温白的头顶,点头道:“是的。你不知道你当时有多夺目,在那一片人海里,脚踏异兽,披坚执锐,势如破竹。”
    温白那双漂亮的眸子弯了起来:“师傅,我那时候是不是特别好看。”
    谢景山回忆了一下,那以往只会给他带来愤怒和疼痛的回忆里竟也有一丝甜味,他抿了一下嘴角,将笑意掩下去:“好看,特别好看。”
    你冲我伸出的那只手,是我见过最美好的东西。
    温白慢慢眯起眼睛,他的身子慢慢变得透明起来,他在自己完全变得透明消失之前凑上前一步,在谢景山嘴角轻轻吻了一下:“师傅,有你在,我什么也不怕。”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情人节快乐!
    
    第58章 干了这碗恒河水
    
    门边响起拍手声。
    谢景山将面上那一点笑意掩去歪头睨了一眼:“躲在那里干什么?”
    傅何慢慢得打了个呵欠,慢悠悠道:“不干什么,看着这生离死别的感人场面忍不住心生感慨。你发现了吧,在这纵横交错的时间里,每一个温白却都是不同的。”
    谢景山皱了皱眉,他确实是意识到了,刚才的温白显得太过镇定了一些,就好像……所发生的这些匪夷所思的事其实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似的。
    难道他觉醒的时间已经提前了?
    不对,若是这一次真的已经成功了,为什么还会有新的温白重生出来?
    “时间的惯性。”傅何卷起一阵风飘到谢景山面前,凭空抽出一柄白纸莲灯,已经化不出形的手指百无聊赖得拨了拨长长的穗子,看上去像是风吹得那长穗子不断摇晃,“我无法知道以后的事情,只能尽力无限接近我想要的结果。很显然,我们现在的行为已经对之后的人产生了影响。”
    谢景山对傅何这一套一套繁杂的说辞非常反感,忍不住打断他:“总之我们在这里的事情已经办完了,你就直接说要怎么回去就是了。”
    傅何把手里的灯甩了甩,应了一声:“是的,要怎么回去呢……”
    谢景山额角抽了抽,伸手抵上傅何的额头:“你当初不是说以你的时间为基准,你死了我就差不多可以回去了吗?而你的死亡时间,是与向和宣当面之时,对不对?如今向和宣已死,你……”
    傅何伸出雾蒙蒙瞧不清晰的双臂向谢景山示意:“没错,我现在这样,可算不得活着吧?”
    谢景山指尖凝出浅蓝色的光:“我脾气不是很好。”
    傅何不怒反笑:“是啊,但是你现在屈居在这么一个强弩之末的躯壳里又能奈我何?”
    谢景山皱眉想了一下意识到傅何的态度相当的不正经:“我不介意先送你回去再自己想办法。”
    傅何甩了甩灯笼后退一步,谢景山的一根筋他多少还是知道的,万一这人真的想不开要跟他来个同归于尽自己就亏大发了,他做了个息事宁人的动作,单手扣住谢景山的手腕,见他手指上那枚被欣环套上的扳指轻巧得取了下来:“白羽宗一众跟着温言心,有那块白玉石护着,又有金龙的龙气,出不了岔子;这里的谢景山则是被温白的白玉石护住,温白身边跟着金龙,算来算去,如今就我们俩,反成了一对苦命鸳……”
    话音未落,谢景山猛地抽出傅何手里的灯笼,将如意手柄反□□他嘴里了。
    傅何:“你知道我现在并没有实体的吧……”
    谢景山:“没办法,手痒忍不住。”
    傅何怒道:“你就是故意的!”
    谢景山懒得跟他废话:“当初温白梦回说的是你手里还有温言心的那块缺角玉石,如今拿出来不是正好能用?”
    傅何拨了拨灯穗子,嗯了一声:“那是之前的我,如今我手里并没有这东西,这个空间里它还在温言心手里。时间轨迹不同,便是我真的有,也是只有其形,中看不中用的。”他顿了顿,又拖长了调子道:“不过嘛……办法还是有的。”
    傅何绕着谢景山飘了一圈,突然正了声,严肃得问:“谢景山,我要你向我保证,若你当真出得去,日后定要多照顾温言心。”
    谢景山脾气是暴躁,性子急,但并不是斤斤计较的小心眼,否则上一世也不会容忍了师兄孙翎那么久,傅何的意思其实很容易理解,他无非是担心谢景山在这里最开始受了温言心的气,回头又对另一边的温言心恶言恶语的。
    其实一码归一码,本来温言心就是温白的亲人,谢景山对其容忍度是非常宽的,况且温言心一直以来对他也不错,哪里犯得着去惹所有人都不开心呢?
    谢景山道:“我答应你。”
    傅何上前一步,将那扳指放进莲灯灯芯处,重又收进身体里,手指轻点谢景山的额头:“想要出去也不是很难,只要这股力量足够强大,就能将你推出去。”
    谢景山猛地反应过来哪里不对,抬手就要推开傅何:“将我?什么将我?”
    轰得一声巨响,谢景山只感觉强有力的巨风迎面而来,迷得他睁不开眼,夹杂着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暖黄色的光芒萤虫一般四散开来,巨大的力量撕扯着他,推搡着他,他怔怔得,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傅何这是……将自己的元神爆开来了?
    他疯了吗?!
    有没有人来问问他的意见?!
    积满雪的破落小院子静悄悄的,恍惚有一抹鲜红色的丝带缠绕在焦黑折断的桃枝上,随风飘遥。
    作者有话要说:
    1。傅何并没有死!他还会继续浪!
    2。谢景山:温白提前觉醒了?
    傅何过来看了一眼:哟,恭喜觉醒了一枚五星王子,日觉还是月觉啊?
    温白星星眼:日!日!日我喜!
    谢景山:算了,喂菜刀队吧,老抽到这个没意思。
    3。说个好玩的吧,傻阳有个好基友,经常一起打球,一来二去就熟了,特别□□,□□有个特别厉害的技能是做香菇酱。今天这个□□过来玩,带了一罐来,百闻不如一见百见不如一尝,我能拌着它吃一大碗白饭!□□看我们吃得像猪一样(划掉)非常高兴,开始详细得讲解要怎样制作这款美味香菇酱,我们听完以后一致表示:算了太麻烦了超市的其实也不错啊哈哈哈。
    □□恨铁不成钢,整个下午一边跟傻阳玩电脑一边叨叨叨叨数落他,我在客厅听得要笑死了,□□讲话带点东北口音,其实我觉得这个口音有种迷之萌感,太有意思了。
    
    第三卷   塑世玉
    第59章 趁着人少好办事
    
    睁开眼时正对上向和宣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谢景山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套着向和宣壳子的傅何,动作快于思想,一掌就要往他面上劈去。
    傅何侧身避过,一边挑着根细长的银条将香炉里未燃尽的香料用香灰尽数盖灭了去,一边笑道:“景山好大的脾气,你这恼羞成怒的样儿难不成是觉得我死了于心不忍?”他见谢景山并不搭话嗤得一声笑了出来,“难不成叫我说中了?你竟这样挂念于我……”
    谢景山额角抽了抽,意识到自己终究又叫这厮摆了一道,一边盘腿坐下重新将体内真气与炼化的武器疏通一遍一边警告他:“你不要得寸进尺。”
    傅何咂咂嘴:“时间赶得刚好。”他笑嘻嘻得凭空抽出那柄白纸莲灯,从灯芯处取出那枚玉石扳指,在手上抛高把玩。
    谢景山顺气完毕觉得整个人都爽快了很多,甚至因为这一次乱七八糟的折腾自己几乎已到元婴中后期,在修炼一段时间便又可以进阶了。作为一个力量崇拜系,没什么比变得更强更叫他愉悦的了。
    谢景山收了势,问傅何:“温言心她如今……”
    傅何两手抱臂倚在柜子边上,闻言轻声笑道:“还等着你来?我早就跟伏山通过风了,叫他务必寸步不离得守着温言心。”他边说边端过放在一旁的一盘落花生剥了起来,“这一次,务必要将所有的不确定因素都排除,将一切重导正轨,尘埃落定。”
    谢景山皱着眉看他:“我之前就想问了,你喜欢吃花生吗?”
    “当然不。”傅何扭头冲他笑了笑,“说起来,后面还有件事要麻烦你。等这里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我想独自出去一段时间,温言心必定不肯放我‘告老还乡’的,还请景山帮我说几句。”
    谢景山怔了一下,起身握住傅何的手腕,傅何任他略显寒凉的真气探入,无奈道:“我毕竟没有白玉石那等神物护体,如今已是魂魄不全,神智将散,留下除了添麻烦叫身边的人烦心也没什么用了,到时子谈会送我往转生台,辗转轮回将魂魄重新养全。”
    谢景山收了手,淡淡道:“我答应你。”
    傅何盯着他看了一阵,哧哧笑了几声:“我已不是原来的傅何,温白也不是之前的温白,你却还是那个谢景山。”
    谢景山回视他:“大概你们死来死去已经魔怔,而我只死了一次。”
    傅何笑着摇头,没再说什么了,他将那枚玉石扳指慢慢套在自己手指上,整个人缓缓呼出一口气:“已经沦落到要靠这东西将身体和意识牢牢捆在一起防止走魂了,活着真是没意思。”
    话音未落,房门被人从外面轻叩了两下,傅何应了一声进来,接着房门被从外推开,两个人笑着走了进来。
    走在前面的是子谈,他的脸笑得有些僵硬,似乎是努力做出“笑”这个表情但其实并不太成功,看起来有些扭曲的怪异感,他走上前来给两人端上了热茶,轮到谢景山的时候对他成功活着回来表达了惊讶和恭喜。谢景山在同样显得有些僵硬的回应之时也独自感慨竟有比自己更不擅长待人接物的。
    在子谈之后进来的就是温白了。
    如今的温白较之之前见到的几个各各都有些出入,似乎没什么区别,行为举止又处处都有细微的差异,硬要说的话倒像是将之前见过的甚至没见过的杂糅了起来,整个人眼神气质都变得微妙了起来。
    温白只在身上随意披了一件袍子,将两襟随意拉拢用腰带松松垮垮得一系,胸口暗金色的龙纹露出一块来,随着麦色的结实的肌肉曲线微微起伏,有种说不清的情丨色丨味道。
    温白的头发只用了一根带子松松挽住,搭在肩上,眼眸半眯着,含着笑意,带着点势在必得,又参杂着一丝紧张不安,他的上唇曲线比下唇略长,此刻嘴角微微扬起,更显得嘴唇丰润饱满,偏偏嘴角尖尖,狐狸似的,狡猾又莫名得引人。
    傅何冲温白点了下头,一边和子谈讨论储明阁的事情一边转身出去,顺手阖上了门。
    房内只剩温白和谢景山两人。
    温白上前一步,谢景山后退一步,直至退至墙角,退无可退。
    “景山。”温白一手撑在谢景山耳边,将他阻在两面墙之间,一手抚上他的脸,在他下颚骨上来回摩挲,“你有什么想问的吗?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
    谢景山微微撇开头,哼了一声:“只留一晚上时间?温家少爷真是忙的很。”
    温白的眼眸弯了起来,拉过谢景山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这辈子,你想什么时候都行。”
    手下就是心脏的位置,温暖有力的跳动隔着紧实柔韧的肌肉传递过来,连带着一股异常剽悍强势的力量感,谢景山把狗皮膏药一样的温白推开一些,严肃得问:“你现在修为已经到达那一阶层了?”
    温白凑上去亲吻谢景山的额头,含糊不清得说:“已经是分神期了。”
    谢景山心里一凉,下一瞬已经抽身至矮几旁,端起一杯茶水默默无言得喝了起来。
    温白跟着蹭到谢景山身边,作小服低地跪坐在地上仰脸看他:“师傅,徒儿修为长进你难道不高兴吗?”
    谢景山瞥他一眼:“你来了多久了?不是一两天的事儿吧?”
    温白忙竖起三指做赌咒发誓壮:“傅何送你和这里的温白都离开以后我才来的。”
    谢景山莫名地有些口渴,将温白面前那杯也喝了下去。
    温白见谢景山不说话却有些急了,拉着谢景山的手按在自己面上,顺着脖子往下滑:“你不打算要我了吗?我是温白啊,这每一处,每一寸都是你熟悉的温白啊。”
    谢景山在被抓着手腕掌心即将划过温白的小腹继续往下的时候黑着脸将手应抽了回来:“并没有每一寸都熟悉,你坐好,离我远点。”
    温白像一只被踢了屁股的傻狍子,哀怨地坐在那看谢景山。
    谢景山坐着思考了一下,忽地又开心起来,咔嚓一下甩出自己炼化的那把神兵剪刀,对温白笑道:“正好,这武器我自炼化以来还未用过,不知手感威力如何,你如今修为更在我之上,那我便可不再多有顾忌,你陪我试炼一番。”
    温白看着那寒光熠熠的锋利刀锋觉得下丨体莫名一痛,心中泪流成河:别人小别胜新婚你侬我侬好生温情,怎么到了我这还得动刀动枪的。他多想告诉谢景山除了这样凛然正气的提升自我,还有一种提升修为的方法……叫双休。
    温白觉得自己无论是大敞的衣襟还是披散的头发或者宠溺的眼神,从内而外从上到下无一不在散发着求双休的气息,然而谢景山接收到了之后只得出了个兴致勃勃求打架的结论来,实在叫他觉得失败得很。
    但是作为一个好伴侣,媳妇的要求那是必须要满足的。
    温白站起身来,手指微动,将谢景山收进自己的空间里去了。
    眼下温白手里收了几个更大更华贵更稀缺的空间,大约是出于雄性取悦伴侣的本能,温白挑了个收满秘宝的,谢景山站稳的一瞬间简直被亮瞎了眼,整个阁楼,从上至下百十于层,一层层得摞满,各式有所耳闻或者闻所未闻的宝物密密麻麻得堆叠着。
    温白像一只领着雌鸟进家门并向之展示自己丰富藏品的骄傲雄鸟一样,有些紧张得立在一边等待对方的评价。
    谢景山沉默了一会儿,问他:“你的意思是我们在这里比试?”
    温白沉默了一会儿:“要不我们出了这阁楼?外面空当还是挺大的。”
    谢景山表示赞同,这里的东西若是砸坏了挺可惜的。
    温白:“你说得对……”
    阁楼门口躺着一个人,听见谢景山的声音时他转过头来,对他亲切得说:“吼——”
    谢景山看着这个穿着袍子龙头人身的玩意儿愣住了。
    温白:“这是大金龙。”
    谢景山:“……”
    温白:“你还记得那条大金龙吗?”
    谢景山:“……”
    温白:“它现在在学着化形。”
    谢景山:“……”
    温白:“但是很显然还没学好。”
    谢景山:“……”
    大金龙:“吼——”
    谢景山非常坚定得推开试图往他身上蹭的龙脑袋,噌得一声甩开那柄巨大的剪刀,在他修为提升之后这剪刀似乎变得更大了,如今有两个谢景山那么长,手柄上透着暗色的花纹,闪着寒光。他对温白扬了扬下巴:“来吧。”
    温白迅速和谢景山拉开距离,藏宝阁前绿草如茵,花雨翩跹,衬得谢景山眉目如画,温白喉头一紧,一不小心险些被谢景山的冰刃划破脸颊。
    谢景山动作大开大合,他有种莫名的焦躁感和灼热感,几乎要将之前的憋屈全释放出来,左避右闪前攻后守,有如出入无人之境,他手里的兵器与他配合密切,似有神智一般,实在叫他惊喜。
    温白面上轻笑着,或是侧身或者后退仔细避开谢景山的攻击,别的不说,这一世一世的抗争不仅叫他心思深沉缜密,逼得他性格沉稳,更叫他修为疯长。那个单纯的作为徒弟的温白早就死了,只剩下这个披着羊皮的野兽,唯有一人能叫他心甘情愿低下头颅;谢景山对那个徒弟温白感情最深,那他称他为师傅又有何难,只要他还愿意跟自己在一起,这些都是小事儿。
    温白一边引着谢景山绕过藏宝阁在各式琼楼玉宇之间穿梭,一边仔细避开他的各式攻击,眼看就要被逼近死胡同是忽地两手往旁边窗沿上一撑,硬生生顿住去势,往旁边破窗而入。
    谢景山正在兴头上,扭身跟入,整个人一下撞入一张柔软的网中动弹不得。
    温白将那窗户重新关好,在显得略微昏暗的房间内从身后抱住谢景山,舌尖轻舔着他的耳垂,低声道:“师傅,我好想你。”
    谢景山被他一碰整个人都颤了起来,加上刚刚过大的运动量,微微有些气喘:“你……你干什么……”
    温白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从他衣襟探了进去,蹭过锁骨滑到左边因为衣襟被撩开被冷风刺激得变得硬挺的果实轻轻拧捏着,侧头亲了亲谢景山被汗濡湿的鬓角:“刚刚的茶水好喝吗?”
    谢景山只觉得自己腰软腿软,若不是被温白从身后抱着只怕已经坐倒地上去了,含含糊糊得也没听清温白问得什么,有些迷茫得看着他。
    温白将那张金丝网收了去,将谢景山抱起放去床上,边哄着他脱身上的衣服,边想着明天那顿打估计是躲不过去了,一咬牙,反正坏事做了都得挨打,倒不如吃个饱。
    谢景山迷迷瞪瞪的隐约觉得哪里不对,问温白:“我之前喝了两杯什么?”
    温白将谢景山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在他小腹下垫了个软垫,亲了亲他的额角:“两千多年的好东西,特别滋补。”
    谢景山被温白在背上亲了一会儿,又扭头问他:“趴着……要干什么?”
    温白好笑得逗他:“你不喜欢趴着?”
    谢景山严肃地想了想,说:“看不见,没有安全感。”
    温白乐了,又把他翻过来:“这样呢?”
    谢景山躺着严肃地看了一会儿温白,突然扬起头来轻轻亲了亲他的嘴角。
    温白一怔,接着内心狂喜不已,他一把托住谢景山的后脑勺,不断加深着这个吻,谢景山被他吮得舌尖刺痛,嗓子里发出轻微呜咽的声音,这小动物似的举动不仅未能叫温白放过他反而被欺负得更厉害了。
    温白变着角度得亲吻谢景山,将他的嘴唇吻得红肿不堪,来不及吞咽的涎液或顺着嘴角淌下,或在两人唇分之时被扯成牵连的银丝。
    谢景山大口喘着气,眼里雾蒙蒙的,怔怔得看着天花板,在被温白吮吸轻咬住喉结的时候无意识得做出吞咽的动作。
    温白逐渐向下舔吻,在锁骨周围落下一枚枚红印后张口含住一边的嫣红,一只手则附上另一边,或是轻轻拈弄或是指尖绕着那小粒绕圈。
    谢景山从未被这样碰触过,几乎要哽咽起来,身子轻颤着,无意识得挺起胸膛,这个动作却无疑更将自己送至温白口下,与羊入虎口并无区别。
    温白安抚性得握住谢景山搭上他肩头的略显冰凉的手指,口中吮吸的力度却更大起来,像是要吸出乳汁一般,略显粗糙的舌面碾过敏感的汝尖,谢景山死死咬住下唇,手指紧紧插丨进温白的头发。
    温白愣了一下,见谢景山将头侧向一边紧紧闭着眼睛不肯看自己,本以为是被自己欺负得太过了些,忽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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