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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瓜裂枣傻狍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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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景山:“……”
    鉴于温珉之每隔一段时间都得闹上这么一出,谢景山就静静地把他重新放在地上按倒了:“你继续躺着吧。”
    温珉之愤怒蹬腿:“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是不是我哥回来了你们都不爱我了!”
    温白懒得理他,走到一边去看温甫:“好久不见了,大侄子,还记得我吗?”
    温甫歪了歪头,想了一下:“温白舅舅。”
    温白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身体好些了吗?”
    温甫点了点头,往后退了一步:“抱歉,我不太适应肢体接触,你们靠我太近的话我容易控制不住动起手来。”
    温白看了一眼谢景山,又问温甫:“你去见过你妈了吗?”
    温甫摇头:“还没去,我听说她又有了,不能大喜大悲。”
    温白突然这觉得这个话题有点奇怪,正巧这时候温言心差了人来请他们过去,他也就没再细想。
    温言心一见温甫心中实在感慨万分,又高兴又难过,这些年她也想与这孩子亲近,奈何温甫身体实在不行,只得作罢;如今温甫身子好些了,半大的孩子却终究难像小时候那么亲密无间了。
    温甫恭敬地向温言心问好,与她说话,却在她向自己伸手来的时候避了开来:“抱歉,我不习惯与人亲近。”
    温言心收了手,细细地问他各项状况,温甫耐着性子一一答了,温言心的心里揪得生疼,这么多年来,她的孩子独自在外,暴躁,易怒,崇尚武力,可这些伏山从未与她讲起过。
    当晚温言心与伏山大吵一架,确切的说是伏山单方面挨骂。
    伏山并未觉得这些是什么大问题,他觉得小孩子成长到叛逆期这些都是常见的反应,并未怎么放在心上;温言心却深信这些从襁褓中带出来的不足症已经深入至温甫内心深处,难以拔除。
    当晚温甫又发起高烧,温言心虽然着急却无可奈何,只得默许伏山先带他离开,走前再三叮嘱伏山要仔细开导温甫,伏山点头应了。
    温甫再一次回来的时候已经成年了。
    不得不说,在伏山这三年的督促中,多少还是对温甫的人生观起到了一些塑造作用,比如……对媳妇要一心一意……再比如……自家媳妇自己要看牢……
    温甫回到白羽宗的时候小妹温瑶已经两岁多了,被温珉之宝贝似的抱在怀里,又献宝似的捧出来给他看:“大哥,看,妹妹。”
    温甫的脾气比以前好了一些,低头看了一眼,温瑶懒懒得打了个小呵欠。
    温珉之把温瑶举得更高了一些:“大哥,你看,妹妹没有小'哔——'”
    温甫面无表情的伸手接过温瑶,抬脚就把温珉之踹了出去。
    温珉之哭着滚远了。
    总的来说,八岁的温珉之已经成为混世小魔王。
    美好的一天从温珉之开始。
    一大早温珉之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挨个去拍温甫和温瑶的门。
    温甫脾气不好,早上尤甚。
    温珉之拍门无果后从储物袋里取出从他爹伏山那里弄来的能开各自门的备用钥匙,他小心地把门开了一条缝,蹲着挪进去,挪到温甫床边,然后给他哥一个大大的惊喜——爱的降落式。
    温珉之投石机一样的砸下来,还未落到温甫身上就被温甫直接抬脚踹了出去,接着被他哥修理得痛哭流涕,悔不当初。
    然而当第二天的太阳照常升起的时候,温珉之也会照常的遗忘昨日的伤痛,继续来撩他哥,然后继续被暴打一顿。
    白羽宗另一个整日被温珉之骚扰的就是温瑶了。
    都说外甥女像舅舅,温瑶外表上也确实展示了家族外貌的优势。睫毛又长又翘,小嘴儿花瓣似的,瞅谁都乐。
    温珉之被温甫日常修理一顿之后就蹬蹬蹬得跑去看温瑶,守着温瑶的女修实在是怕了他了,恨不得把温瑶藏起来。
    温珉之哪里肯依,撅着个屁股把温瑶从床底下拖出来,抱着撒腿就跑,乐颠颠地跑到温甫面前:“大哥你看……”
    温甫面无表情的接过温瑶,对着温珉之抬脚就踹。
    温珉之皮是皮,但是有两大优点,一是耐揍,二是学习能力强,被温甫踹过几脚以后已经能快速躲开了。
    温珉之有时候也找他哥谈心,一本正经地说:“哥你老踹人不行的,以后找不着老婆。”
    温甫瞥他一眼:“你能?”
    温珉之冲他哥眨眨眼:“哥你不懂,现在的小姑娘都喜欢会哄人的,你这样动不动就出手的谁敢跟着你?还不叫给你给打死了?”
    温甫想了想觉得温珉之说得似乎有点道理,然后把他堵在屋子里揍得他哭爹喊娘的。
    温珉之:“哥,哥,我错了,我以后一定把心思用在正道儿上,别打我了……啊!”
    温甫在白羽宗呆了一个月,温珉之的抗揍程度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重新跟伏山回去后,温甫开始被逐渐接手一些家族里的事情了。
    一件件事情下来,这个原本有些浮躁的年轻人逐渐变得内敛,沉得住气,他性格里的暴躁却依旧存在,甚至衍生出些许暴虐,他无法消除他们,只能尽力藏住,至少在面对家人的时候隐藏得完好无缺,温文尔雅,气质非凡,但独自一人的时候,那张脸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这日,刚刚亲手处决了门内叛徒的温甫还未来得及去换衣服便收到了温言心的传讯,他甩了甩沾满血的手,将已经破碎得诡异的尸体丢到一边,将灵石接通。
    五颗灵石围成一圈,映出温言心的脸来,温甫冲她微微一笑:“这么久没见,你还是那么美丽。”
    温言心睨他一眼:“油嘴滑舌,跟谁学的?”她说着靠近了一步,“你脸上是什么?”
    温甫估摸着是刚刚那人的血溅在脸上了,侧头在肩上蹭掉:“吃什么东西沾上去的吧。”
    温言心与他聊了一会儿,问了些最近忙什么,身体状况如何的话题,最后话锋一转:“你不忙的话最近回来一趟吧,我有件事想找你做。”
    温甫想了想,该抓的抓了该杀的杀了,最近的确能清闲一段时日,便应了声。
    这次回去的时候温瑶也长大了,跟温珉之一齐站在门口向温甫讨礼物。
    温瑶跟温甫见得不多,又是十四五岁情窦初开的年纪,带着少女的矜持,不好意思跟温甫很闹,收了东西就笑嘻嘻地叫了声大哥。
    温珉之一向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恨不得把温甫扒光了搜一遍有没有什么好东西,被温甫扯住手腕一下按倒在地:“别闹,我还有事儿。”
    温珉之挣了几下都没挣开,哭丧着脸老实了。
    温言心房间里没有别的人,就连茶水都是她亲自倒的。
    温甫在他母亲对面坐下,低声问:“什么事儿?”
    温言心从旁边拿起一个盒子,放在桌上:“故事有些长,从哪里开始说呢?”
    温甫有些疑惑,还是给出了建议:“若是忌讳着什么怕时间不够,不如就长话短说,说说要我做什么便好。”
    温言心看了他一眼:“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这个人,那时候你还太小了……但你的命也是他救回来的。当时,出了一些事情,叫他不得不离开白羽宗,往尘世去了。”
    “当时说是说想去散散心,但这么多年过去竟然杳无音讯的……”温言心皱了皱眉,“我几次差人去打听他的下落都没有结果,似乎是另有人在替他遮掩行踪。我思来想去都觉得这事不对,奈何如今我在白羽宗脱不得身,你舅舅温白和景山去不太合适,珉之又是那样不靠谱的性子,温瑶年纪太小……”
    原来是要去找个人。
    温甫点点头:“我知道了,我去吧。”
    “好,好。”温言心抿着嘴笑起来,正要将那盒子推过去又拦住温甫,“这事先不要告诉别人,你静静地去,你爹若是问起来你便尽数推到我身上。”
    温甫应了一声。
    温言心这才将盒子交给他:“盒子里有他的名字画像和其他信息,还有两片特殊的灵石,能在尘世与这里通话的,你下去后万事小心,缺什么少什么都与我说,尽可能的别用修真界的东西,别引起骚乱或者打破什么规则。”
    温甫点头道:“我知道了,明日一早便动身,母亲不必担心,我会快去快回的。”
    温言心点点头。
    温甫难得回来一趟,温白晚上叫他一起去吃饭,温甫带着盒子不方便,温瑶又在外面一个劲地催他,便只随手揣进储物袋里,一下被眼尖的温珉之瞧见了。
    彻夜欢歌,一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温珉之才放温甫回去,走之前对他眨了眨眼,温甫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这个弟弟一向讨打得很,也就没多在意。
    半个时辰后温甫出发了。
    一个时辰后温甫坐在一个小餐馆里打开了温言心交给他的盒子,取出那张本该刻画着要找的人的详细信息的纸张,脸瞬间涨得通红。
    那本该记录详细的纸如今变成了一张避火图,旁边还有温珉之潇洒的一排字:“哥,你那张美人图不错,我跟你换换。”
    温!珉!之!
    温甫将手里这废纸撕得粉碎,头疼得揉起了自己的太阳穴:不要急,还有办法,一定还有办法。
    他又看了一眼盒子,身份证,灵石转钱器,零零碎碎别的小东西……等等,用来传递消息的灵石怎么只剩一块了?备用的那块呢!
    温!珉!之!
    远在白羽宗的温珉之打了个喷嚏,他斜躺在床上看着手里的纸,上面画了个眉清目秀的人,旁边还写着名字。
    “嗯,傅何。”温珉之往嘴里丢了一颗葡萄,自言自语道,“昨天娘叫大哥过去难道是要给他说亲?啧啧,写得真详细,连生辰八字都有。”他看了一会儿觉得没啥意思,估摸着温言心已经将这人的信息详详细细地给温甫说过了,抬手将这纸张掷进火炉中,又从身下摸出一片灵石:“这是干什么用的?大哥真不够意思,带着这些好玩东西也不给我玩。”
    窗户外面温瑶大声喊着:“二哥,二哥,大金龙又学会变新的戏法了,我们快去看呀!”
    温珉之大声应了一声,翻下床就往外跑:“来了来了!”
    那枚灵石在地上滚了一圈,隐约闪了一下光,平平地躺在那里,不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避火图是什么大家都懂的←_←
    
    第63章 今天起什么标题好呢
    
    白梦桃手按在剑柄上,满面愠色,身后带着十几门众,张扬跋扈的堵在门前,睨着那门童打扮的女子,呵斥道:“贱人,你再拦我可别怪我不客气。”
    欣环打了个呵欠,掏出一把小匕首漫不经心的修自己的指甲:“还在门禁呢,姑娘有什么事儿天亮了再说吧,我瞧着你也没什么要紧事儿,要不在这等着也行。”
    白梦桃冷笑一声:“我可是六壬峰掌门的女儿,跟你一起站在这里等着?你是什么身份?你也配和我站在一起吗?”她说着笑了笑,打量了欣环几眼,“不过是个主持会场的,要不我开开恩,恩准你在本姑娘面前跪着好了。”
    欣环也乐了,用脚尖点了点面前的地:“你在你的世界妄想就好,可千万别过这条线。”她眉间一挑,脸上的笑容一下消散了,整个人都阴恻恻的:“我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儿。”
    白梦桃恨恨的咬牙,冲身边的人一扬下巴,趾高气扬道:“你,去给她点颜色瞧瞧,教教她究竟该怎么说话。”
    这人平日一直跟着白梦桃,肆意惯了,当即撸高了袖子,他并不觉得这守门的小丫头片子有什么能耐,漫不经心的并指为掌,抡圆了手臂就要往欣环面上招呼。
    欣环后退一步,眼睛微微弯起来,露出一个非常漂亮的笑容:“提醒一下,在宵禁结束前硬闯我储明阁,我是有权利对各位的侵丨犯行为做出防卫的。”
    那男修一脚已经跨过虚线迈进侧门,欣环手一抖,他还未反应过来,只觉得手上一紧,被一股力道死死缠住扔在墙角,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溅了一脸,他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整只手臂都被齐齐切了下来。
    欣环甩了甩沾血的长鞭,对白梦桃笑道:“白姑娘的人似乎不太善于教导别人?”
    白梦桃像是被当众甩了一耳光,抬手指向欣环:“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给我上!”
    十几个人得了指示一拥而上,欣环嘶了一声,正要再抖开长鞭,忽地顿住脚步,整个人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一道寒凉的冰刃擦着她的衣摆飞了出去,将她正对面反应不过来的男修迎面劈开,那人歪歪斜斜的走了两步,抬手摸了摸额前的鲜血,一下裂成两半,轰然倒地。
    欣环收起长鞭,笑着回过头:“好久不见了,景山。”
    谢景山脚步未停,呼吸之间已经蹂身至她身前,一柄长剪刀抡得虎虎生风,寒光四起,所到之处,一步一命,顷刻之间,白梦桃带来的人就损伤折半。
    剩下的人也是觉到不妙,自发的将白梦桃围在中间,等她的下一步指示。
    白梦桃心里怕死怕得厉害,当即抽出长剑横在身前,在飘起的花雨中皱眉看向谢景山,又瞥了瞥后面慢悠悠跟来的斜斜倚着门柱看戏的温白,哼了一声:“谢景山,你也就这点能耐了,原先在六壬峰靠孙翎,如今又勾搭上向和宣,现在听说你身后的那个废物属性的徒弟是白羽宗的人便连他也不放过了吗?你如今这点修为怕不会都是你靠爬床得来的吧?也是,对你这种人来说,双修也是一种好方法吧?”
    温白歪头瞥了一眼白梦桃,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白梦桃见没人反驳她心里顿时有了底气,嗤笑道:“怎么,被我说中了?谢景山,要我说温白那种木属性的东西可没有一点成长价值。木属性能做什么?养花吗?哈哈哈,太可笑了,养出这种废物来,你心里其实挺着急的吧,谢景山?所以说你当初何必脱离六壬峰的庇护?你是痴心风了吗?”
    六壬峰给予谢景山的绝不是庇护,只是无穷无尽的索求,像一只贪得无厌的虱子;更何况当初将他扫地出门的也不就是白梦桃和孙翎吗?
    温白见谢景山不说不动,有些担心,正要开口,谢景山唰得一声甩开那柄巨剪,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白梦桃,终于开口道:“白梦桃,我带着武器出现在这里,不是为了来跟你讲道理的。”
    白梦桃的手腕情不自禁的有些发抖,她其实并不相信谢景山敢对她动手,毕竟她有六壬峰撑腰,如今又抱上了楚弥的大腿,他谢景山算什么呢?
    谢景山才不管白梦桃在想什么,他心里正憋着一股憋了很久的气呢,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点,整个人高高跃起,剪刀刃上闪着寒光,上面倒挑着一座冰山,冰刃锋利的尖刀一般,狠狠朝下掷去。
    天上下刀子已经很可怕了,如果下的是插丨满了刀子的冰山……
    白梦桃尖叫着左躲右闪,她手中的落花剑本能的想要保护主人,一时间花雨变得密集又集中,像柔软的绸缎,将白梦桃死死围住。
    欣环有些震惊的看着白梦桃带来的手下被谢景山一声不吭的一个个弄死,她冲温白吹了声口哨,冲他做个了同情的表情。
    谢景山走到白梦桃面前,白梦桃死死瞪着他,眼神恶毒极了:“谢景山,你想清楚,你跟我作对,你作得起吗?”
    谢景山手起刀落,那像绸缎一般的花瓣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扯住,慢慢剪开了一样,那些花瓣以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得干枯,随即碎为齑粉。
    白梦桃手里的长剑轻轻抖动了一下,咔嚓一声,断裂开来。
    白梦桃怔怔地看着手里的断剑,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嘴唇抖得说不出话来。
    谢景山俯视着她,手慢慢抬起。
    “师傅。”温白在身后叫他,“我头疼。”
    谢景山冷着脸:“忍着。”
    温白:“……”
    谢景山的手指上透着一层莹蓝色的光,几乎就要落下,温白一下从他身后抱住他,握着他的手腕就往自己额前放:“师傅,我真的头疼。”
    白梦桃惯会见缝插针地,什么也顾不得,连滚带爬的带着那柄断剑遁了。
    谢景山没想到温白为了放白梦桃走竟做出这么危险的举动来,他当时杀招已出,若是一点收不及时便会击在温白额上。
    这一击下来什么结果自然是不必说的。
    谢景山狠狠攥住温白的领子把他拎到自己面前,怒道:“你疯了?”
    温白笑嘻嘻的往谢景山怀里扑:“我知道你不会伤我的。”
    谢景山一掌将他推开:“你没长嘴?不会说话?非得用这样的法子?”
    温白握住谢景山的手掌放在嘴边吻了吻,委屈道:“我说了,你没理我。”
    谢景山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转身就走。
    温白抿着嘴笑了一下,他要的就是叫白梦桃将谢景山并不很顺从自己的消息递出去,更何况以他当前的修为能力,谢景山其实是伤不了他的,木属性集大成以后是废属性吗?绝不,强大的修复能力和难以想象的攻击力简直就像犯规一样。
    温白像个尾巴一样黏着谢景山,谢景山在担心他,这个认知叫温白内心欢呼雀跃的,他的谢景山,哪怕只是给他一点点回应,都能叫他满足的像是被摸了脖子的猫咪,无法抗拒。
    “景山。”温白从背后抱住谢景山,下巴尖儿抵在他肩上,与他轻轻耳鬓厮磨,“我知道你想杀白梦桃,相信我,我比你更想杀了她,但今天不行,我还需要她将楚弥彻底拉下水。”
    温白拉着谢景山转了个身,帮他轻柔的理了理额前的刘海,指尖间或碰触到他微凉的皮肤只觉得像过电似的酥麻:“景山,楚弥很狡猾,她只做十拿九稳的决定,恶狼一样,将对手一口击毙,我徘徊至今,奈何逍遥楼固若金汤,易守难攻。所以我想从内部将其劈开,将水搅浑,与你们里应外合,必定势如破竹。目前我们既然是缺一个动手的理由,我便要将这借口凭空制造出来。”他两手按在谢景山肩上,在他耳边轻轻慢慢的说着话,温暖潮湿的气息呼在谢景山耳畔,叫他的耳朵一下就红了。
    “景山。”温白在他耳侧轻轻吻了一下,叹息道,“伤害过你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你要相信我。”他捏住谢景山的下巴,直视他的眼睛,“你要相信我,试着依靠我,我也同样需要你,这才是我们在一起的意义。”
    谢景山看着他,半响轻笑了一声:“好吧,我试试。”
    温白低头与他接吻,有些难耐的按着谢景山的腰将他往自己怀里带,两人□□紧紧贴在一起,非常有擦丨枪丨走丨火的危险。
    “景山……”温白一边黏腻的亲他一边说,“等会儿逍遥楼的人就要来带我走了,你要记得来救我。”
    谢景山皱了皱眉,他的嘴唇被温白含着变着花样地吮吸,一个字也说不出,只用手安抚性的摸了摸温白的后颈。
    大家都知道温白一向是个得寸进尺的玩意儿,得了谢景山的鼓励当即像吃了三斤青骨(伟丨哥)一样,就差没把人就地办了。
    被放开时谢景山的嘴唇被吮的微微肿起,艳丽极了,用手轻轻一碰就生疼,他气急败坏的冲匆匆远去的温白的背影扔了个冰球:“孽徒!你等会儿就静悄悄的死在逍遥楼吧!”
    温白反手接住冰球,回头冲谢景山眨了眨眼:“好啊师傅,记得来给我收尸。”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开晋江开了半小时……一直打不开_(:3」∠)_
    大家去刷动物园了吗!我昨天刷了两遍,看见老虎简直被萌得泪流满面,放开我,我要去犯罪!老虎警官快来抓我!
    我觉得正文还没写完就愉快的把拉郎配的番外先摸完一遍的除了我这种蛇精病大概也是没sei了……
    
    第64章 白梦桃疯啦
    
    温白负手而立,手里还握着谢景山丢过来的那枚冰球,它已经有些化开了,冰凉的水顺着他的指尖滴落在地上,在他面前单膝跪地的人迟疑了一下,两手捧上一张帕子:“主子,要擦擦手吗?”
    温白摆摆手,不甚在意,只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属下这几日几乎寸步不离的跟着楚弥。白梦桃这次回去之后怒不可遏,已经向楚弥禀明了要将白羽宗一网打尽了。”他没忍住嗤笑了一声,又赶忙挺直了身子,一板一眼道,“白梦桃说主子不过是个无能黄口小儿,又是无用的木属性,根本不足为惧,况且主子不仅与白羽宗主温言心不和,如今又与谢景山起了龃龉,只怕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被孤立了。”
    温白挑了挑眉:“那楚弥呢,她怎么说?”
    这人应道:“楚弥虽是生性多疑,这几次也叫主子弄得迷了眼,又被白梦桃几次三番说得动了心,在场的只有孙翎反对,说谢景山是个死心眼的傻子,如今态度大变怕是有异,要仔细对待。只是如今白梦桃也腻了他,当即训斥他胆小无能,叫孙翎好是丢脸。”他顿了一下,低声道,“楚弥叫属下在傍晚之时将主子引到后山的竹林,他们要在那里动手。”
    温白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这个下属是他一手提拔起来养在逍遥楼里的探子,明面上叛了白羽宗另觅良木,实际是还是温白手底的一枚棋子。
    “辛苦了。”温白将手甩干慢慢往前走,“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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