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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修真界-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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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二呆了一呆,这才现,千千也是个祸国殃民的主儿。身材窈窕,一袭红衣,柳眉杏目,粉面朱唇,乌黑的秀挽起披落,别有一番妖娆风味。相比心月,多了一分妩媚,比之**心,则少了一分清冷。不由得暗暗吞了口唾沫。

“贫嘴。”轩承运十分喜欢千千,笑道,“修真一途,坎坷无限,想要大乘,须得根骨、悟性奇佳,又耐得住寂寞日积月累方有可能,单单是寂灭一期,就难倒多少豪杰。”

“师叔,我现在也是元婴中期了,不知怎么,进境却十分缓慢。”千千也点头道。

“寂灭难倒无数豪杰?老头儿,不要走出去了就胡诌八扯,那还不一样有大乘飞升高手?”牛二也不屑地道。

“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轩承运瞪了牛二一眼,却没反驳,反而道,“这些本应该等你步入元婴后期才告诉你的,今日既然讲到,也就索性说了。”

轩承运说着抬起头,目光落到远处:“修真一途,第一道坎便是金丹期,但只要稍有天资又刻苦修炼者,结丹并不难,所以各门各派中,金丹弟子都是主力,居于多数。这第二道坎,便是元婴期。碎丹化婴说来也并不困难,只是需要大量天地灵气,只是资质平庸者想修到元婴期却难之又难,换而言之,只要资质上乘,步入元婴也不是难事。而修真一途最难的,就是这寂灭期。”

“元婴炼神,步入寂灭,才算真正推开修真的大门。古往今来,无数英雄豪杰,天资卓越之辈也都被这扇门挡住,永远也无法逾越。”

“说得那么玄乎,寂灭究竟和其他层次有何不同?”牛二虽然碎丹入武,但本质上也是修真,也朝着更强的道路迈进,和修真者一样,殊途同归,并入大道,踏上天路!

“寂灭之所以难,就难在一个‘悟’字。”轩承运说着收回目光,“步入寂灭期,在想前进,不仅需要真元的积累,更需要刹那的明悟,提升心境,凝练元神,壮大元婴,否则,纵然你潜修百年,运功不辍,也决然无法踏入大乘期。”牛二一诗,让徘徊在寂灭期五十年之久的轩承运顿悟,步入大乘。回看来路,自然感慨万千。

“我当是什么。”牛二听了半天才知道,只是多了个悟字。古武战技的那篇天苍诀不也一样?相比之下他们要幸福得多,只是步入寂灭才要顿悟,自己混到离合就要悟,也不知道悟到哪年才守得云开见月明!

轩承运闻言一瞪眼:“你当顿悟那么容易?那不仅要资质,更要机缘。想当年本派大师兄,天资纵横,比老夫早二十年就踏入寂灭期,却福源浅薄,终未顿悟,再无寸进,直至终老。自古以来,多少人被这一个‘悟’字压倒,‘悟道’一途,难上加难!”

“师叔,既然如此,为何不早点告诉门下弟子,让他们注意修炼心性呢?”千千有些不明白。

“有人迷迷糊糊走过一生,凡事不求甚解,却步步高升,顺风顺水;有人精明算计锱铢必较,凡事必要弄个清清楚楚,却步步坎坷,客死异乡。缘何?冥冥大道,恢恢天网,凡事自有定论,福源、阴德上天注定,无可更改。用之一点,少之一点,待到步入寂灭,消耗殆尽,却也只能抱憾终生,这也是为何各门各派不提前告诉弟子的原因。”

“迂腐!”一旁,牛二却冷笑一声,吐出两个字。

“这又哪里迂腐了?”轩承运抬眼看着牛二,心里却暗暗吃惊。牛二百无禁忌,语出必然石破天惊,却又别出心裁,总能给人耳目一新之感。

“既然一切自有天定,岂是早说完说就能改变的?一张嘴若能改变天定之事,那谁才是天?修行一途坎坷崎岖,求心志坚忍者,讲究‘天道酬勤’,顿悟也属修行,为何不可?”牛二言罢一挥手,“何为顿悟?瞬间明悟者,说白了,也就是心境,心境已到,何须顿悟?求道、学道、问道、悟道、怔道,方为修真大道。瞽者善听,聋者善视。天性如此,何须人定?”

“瞽者善听,聋者善视,话虽如此,但人心总是有限,一旦那样,绝大多数资质平庸的弟子将被挡在门外,可能终生无法迈入金丹期。”

“如果那样,倒不如让他们回归田园,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逍遥一生,总好过一世求道却终难大乘,孤老凄凉。”

“如此言论,恐怕修真界都不会有人接受。”轩承运豁然转身,看着牛二道。

牛二狂性大,哈哈笑: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卷二 古武 0082 河间镇

天苍大6广袤无垠,山川纵横,河流交织,将偌大的浩土分割得七七八八。

天苍中央,自然最是肥美,大川大河千古冲积,汇成大片平原阔地,也集中最多的人口。这里城镇林立,繁华富庶,享誉天苍的心禅寺、古剑院、密宗、连云剑宗、道虚观都坐落于此。

中央以北,被称为塞北。塞北天气恶劣,终年飘雪,民风彪悍,勇武好斗,修真并不繁盛,反倒多了许多江湖门派,崇尚外家功夫,人人练就一副钢筋铁骨。

中央以南,被成为南荒。南荒湿热,古木参天,大片土地被荒莽的原始森林所覆盖。南荒崇尚巫术,擅长毒蛊,自成一系。‘南荒之人多诡异’!这是中土对他们的看法。

中央以西,却是万里荒漠,风沙漫天。传说中,久远之前,极西之地本是绿洲,却突生异变,化作滚滚荒漠。

中央以东,却是碧波万顷。碧海之上,无数岛屿明珠般点缀,传说其上就有仙人出没,有缘之人得赐仙丹就能长生不老,青春永驻!

道虚观坐落于中土以东,濒临大海的岐黄山。由陈州出,岂止万里之遥。

和轩承运作别,千千却非要跟来,轩承运也不阻拦,牛二更乐意,一路上有美女作陪,找大老婆顺便再泡个小老婆岂不快哉!

牛二不会御剑,千千也只得带他。牛二油嘴滑舌,乘机大占便宜,直至落日,才看到一座小镇,两人落下金光,缓步走入。

小镇名为河间镇,地方不大,却繁华异常,大街之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牛二和千千买了些小吃,步入客栈。虽然高来高去,瞬息万里,却也需要休息,传说中不吃不喝依靠天地灵气补充自身的不是神仙就是白痴,至少大乘期高手也要吃喝拉撒睡,否则没等飞升就要去阎王那报道。

小镇不大,客栈却繁华异常。此时将晚,正是晚饭十分,大堂热闹非凡,食客高谈阔论,话说南北。

“听说最近又出大事儿了。”牛二刚一步入,就听旁边桌上一个浓眉大眼仪表堂堂的中年男子道。

“什么大事?”旁边立刻有人问道。

“听说‘血魔’牛二又伤了恒岳派掌门元玉真人,大闹铁家堡,杀了铁飞和铁家二十三人,我刚刚来时,又听说有人看到苦禅大师抱着满身鲜血的**尘痛哭流涕,大骂‘血魔可恶’,想来也是牛二所为。”

牛二差点一个跟头载到,没想到这位仁兄长的人模狗样,也是个八卦高手。老子什么时候宰了铁飞了?又用哪只手杀了铁家堡二十三人 ?'…99down'还有,‘血魔’是谁?苦禅大和尚会哭?**尘什么时候断气儿了?

八卦无敌,八卦无敌呀!牛二仰天长叹,又沾沾自喜,幸亏出门前化了装。

“啊?‘血魔’果然厉害,想不到心禅寺高僧都不是对手,想来都是那玄天鉴的功劳。”旁边立刻有人附和道。

“不知兄弟从哪听说此事?”临桌,一个一身白衣背背长剑的年轻男子微微抱拳道。男子对面,坐着一个一脸高傲,岁数差不多的男子;身边,则是一个约莫十**岁一身紫衣的丫头。

“陈州,我刚从那过来,亲眼看到了,那‘血魔’周身血光缭绕,面目可憎。和人斗法时,身后浮现一个血色虚影,融入自身,顿时功力大增,手里还有一口奇异的‘杀猪刀’,威力无比,着实可怕。”男子心有余悸地道。

我靠!牛二真想冲上去揍他一顿。老兄你浓眉大眼,没想到却得了白内障。那个红光装‘血魔’的有二哥帅么?还有,二哥什么时候学会合体技能了?还血影加身,手拎战刀。二哥的菜刀什么时候借给那老鬼了?

“哼,心禅寺枉为正道,如此丢人,他要是敢在我古剑院地界出现,我莫向天保证他有来无回。”问话的白衣男子对面人一拍桌子道。

“太能装了,小爷非教训他一顿不可,哦,对了,莫向天是谁?后台很硬么?”牛二显然不满青年男子的话,嘀咕一句回身对千千道。

“还可以,是古剑院院主莫剑南的独子,据说修为不高,勉强到了元婴中期。”心月笑吟吟地看着牛二道。

“哦,原来是老莫的儿子小莫,算了,看在他爹的面子山放他一马,下次见到定然严惩,严惩不贷。”牛二一阵郁闷,妈的,怎么随便蹦出来一个不是那些名门大派的高徒就是独子。满世界看看,好像就自己没后台!

“给什么面子?他爹来了一起收拾不就完了?”千千当然知道牛二打什么主意,煽风点火道。

“有种你去啊。”牛二一翻白眼儿回头道,“掌柜的,来两间上好客房,再来一桌上好酒菜,两坛老酒,钱找她要。”说完一指千千,大摇大摆的上楼去。

“你……大牛,你给我站住。”千千微微一愣,随即大怒,扔下一片金叶子追上去。

牛二舒服地靠在大木桶里,任热水洗涤身体,闭上眼睛。

自从逃出玄玉山,一路除了逃命就是逃命,几次险象环生,濒临死亡。虽然古武战技强横无比,甚至可以跨越境界挑战高手,但他本身修为毕竟不高,一旦遇到铁鹰、苦禅大师等人毫无胜算。况且,修真界现在更是风起云涌,关于他的传言愈演愈烈,常此以往,难保那些老辈高手不会出手。提升实力,成了他面临的第一要务。

静下心来,摒弃杂**,牛二默默拆解天苍诀。

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尽矣!

天之道为何‘道’?什么又是‘观’?如何‘观’?天之行为何‘行’?什么又是‘行’?如何‘行’?

天苍诀为古武战技总纲,重要性可想而知。古往今来无数古武传承者无比潜心揣摩,以求窥得天道,脱尘世轮回,真正迈入苍穹之上。只是天苍诀太过深奥晦涩,又字字珠玑,想要解之一二都难过登天,更遑论融会贯通。

天之道为何道?若为人道,该如何观?如神明般高高再上俯瞰尘寰么?不,绝不是。

牛二随即否定自己的想法。何谓神明?谁又见过?那些世人景仰的仙人只不过是个笑话罢了。他们一样杀戮、贪婪,孤傲、冷漠。真正的神明,应该胸怀广博,容纳万古,顺天而行,代天刑罚。既不求世人叩拜,亦不求香火供奉,只是默默守护。

如此说来,天之道即为神明之道,神明之道又如何观呢?观天吗?那样绕了一圈儿岂不又回去了?

如果不是神明之道,那又是什么?鬼道?畜生道?阿修罗道?更不现实,唯有人道,才是最真实存在的。

即为人道,又是何人之道?贩夫走卒还是达官贵人 ?'…99down'修佛者还是修道者?若是整个天苍,那人生百态,冷暖自知,别人该如何观?一双肉眼,岂能看尽世间繁华?

牛二心中一闪,觉得似乎抓住了什么,却又飘渺不定。

深吸口气将头埋入热水,牛二强迫自己静下来。越是烦躁,越要静心。正所谓‘心气平和事理通达’。

抬起头,长出了口压抑的浊气,清冷的空气立刻扑面而来,牛二精神一震,思路也清晰起来。

肉眼不见,即用心眼。心眼观世界,却是体味。观天之道既是体味天之道,体味人之道,体味天下苍生之道。任滚滚红尘洗尽铅华,大浪淘沙,百炼之后,才是真金!

如此说来,何谓观?格物致知之为观,极深研几之为观,心知神会之为观,回光返照之为观,不隐不瞒之为观……凡用心体味尽皆为观。

一理通,百理同。牛二思路如江河直下:何谓执?专心致志之为执,身体力行之为执,愈久愈力之为执,无过不及之为执,始终如一之为执。观天道,无为之功,顿悟也,所以了性;执天行,有为之学,渐修也,所以了命。能观能执,用阴阳之道以脱阴阳,依世间法而出世间,性命俱了,心法两忘,出天地,永劫长存,只此二句,即是成仙成佛之天梯,为圣为贤之大道,外此者,皆是旁门曲径,邪说淫辞,故曰尽矣。

好,好一个‘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尽矣。’短短十字,总括天苍诀,提纲挈领,简明扼要却直指根本,无愧天苍二字。

思路贯通,牛二畅快至极,手舞足蹈,虽然功力没有半分长进,却有一丝奇异的感觉,似乎他真的看到‘天’了!

“大牛,大牛,洗完了么?”正兴奋间,千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洗完了。”牛二赖在木桶里坏坏一笑,应了一声想着千千进门后自己是突然站起来好呢还是说‘妞儿,给哥笑一个’好呢。

“洗完了下楼吃饭,我先去了。”话音落点,咚咚咚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我靠,小妞儿,就不会进来扶哥一起去吗?牛二目瞪口呆,随即跃出水面,拉过干布擦了擦身体套上衣服跑下去。娘亲的,小爷从早晨到现在还没吃饭,别让那小妞吃光了。

刚到大堂,听到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传来:“我就是牛二,谁不服?”

卷二 古武 0083 老乞丐

牛二一愣,小爷现在这么出名么?竟然出‘赝品’了?不过这个赝品也太嚣张了,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口出狂言。

“服服服,牛大侠,你快走吧。”又一个声音传来,略微带着哭腔儿。

牛二大为惊奇,想看看到底是何方高人,加快脚步转出楼梯,却目瞪口呆定在原地。

对面,掌柜的和店小二正用力推着一个老乞丐。老乞丐裹着棉袄,露出一个个小窟窿。窟窿里的棉花似乎永远也飘不完一般,忽忽悠悠飞来飞去。斜肩挎着一个麻绳,麻绳尽头,坠着一个酒葫芦。

老乞丐晃晃当当,显然高了,单手一摆甩开掌柜和小二踉跄着脚步走到临门一桌旁,抓起桌上酒壶朝嘴里灌去。

乌衣镇遇到的老家伙?他怎么跑这儿来了?牛二一眼认出,正是在乌衣镇喝了他一壶酒,吃了他一只鸡又黑了他两张葱油饼的老乞丐。

“老家伙,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老乞丐手快,临桌之人没能挡住,勃然大怒,嘴上说着一掌拍出去。

“住手。”一声娇叱,白衣男子身旁紫衣女子一指弹出,临桌人身形一震,嗖的缩回手,惊异地回头看去。

“好酒,好酒……”老乞丐似无所觉,一把甩开何干的酒壶朝下一桌扑去。

“鳏寡孤独不可欺!”紫衣女子满脸愤怒,刚要再说什么,老乞丐却早已又抓起一个酒壶汩汩饮下。

“我杀了你。”老乞丐出手极快,轻车熟路,第二桌人刚反应过来,空酒壶已经扔到地上。

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抢了酒,还是个老乞丐,独坐的黑衣男子登时涨红脸,大喝一声剑光暴起,直射老乞丐后心。

叮……

一声脆响,火花飞溅,一口晶莹剔透的长剑挡住黑衣男子的攻击,险之又险地救下老乞丐。

“哼,本姑娘早说过,鳏寡孤独不可欺,你怎么不听!”挡住黑衣男人长剑的正是紫衣女子,此刻她满面通红,似乎有些激动,一双大眼睛没有一丝杂质、清澈见底,怒视黑衣男子。

“你算什么东西。”黑衣男子大怒,真元运转,长剑暴起灰蒙蒙的光芒弹开女子。

“放肆。”白衣男子对面人拍案而起,冰冷的目光缓缓扫过,落到和紫衣女子对峙的黑衣男子身上,“你算什么东西?敢来我古剑院门下闹事?”

“哼,古剑院怎么了,古剑院尽养些仗势欺人之辈么?”黑衣男子并不卖账,冷笑一声道。

黑衣男子话一出口,全场色变。河间镇地处古剑山下,山上,便是响彻天苍的古剑院,如此明目张胆,必有所持。

“好,好,好,有胆量,今天,我莫向天就看看你有没有命活着走出去。”男子怒极而笑,单手一引,一口古迹斑驳的长剑锵啷出鞘,剑锋直指紫衣男子。

莫向天?牛二和千千对视一眼。各大派年轻一代高手虽然响彻江湖,但大都只是刚刚出世,还有一些未出山门,彼此并未见面。今日不想却遇到古剑院第一人莫向天,两人也不言语,静静看着他如何应对这个上门挑衅者。

“好,今日我就替莫剑南送送他的独子。”紫衣男子话音落点,身形一纵,如不受力般凌空飞起,长剑出灰蒙蒙的光芒劈向莫向天。

“一剑飘萍刘仁杰。”紫衣男子一招出手,立刻被周围人认出来。

“刘仁杰是谁?”牛二看到对方似乎比他还出名,立刻不爽,转头看着千千道。

“刘仁杰据说是灵剑门弃徒,为人淫邪,擅长采阴补阳,不知祸害多少女子,仗着极快的度多次逃脱追踪,想不到今日竟然出现在这里。”千千目露寒光。显然,对方不是什么好鸟。

“咦,这个职业很有前途嘛,莫不是他看中了那个紫衣小丫头才故意如此的?”

牛二话音落点,却听到一声娇呼,紫衣女子面色潮红,胸膛剧烈起伏,清亮的大眼睛也泛起一丝迷茫。

“卑鄙。”白衣男子一见大骂一声,连忙跑过去,手上泛起一层乳白色光芒遥遥对准紫衣女子后心灌输进去。

“呃?果真被我说中了?”牛二目瞪口呆,随即摇了摇头,“那就送佛送到西吧,小妹妹,别怕,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哥哥我身体健康、基因优良、高大洒脱、风流倜傥,保证不会亏待你地。”

“咯咯……”旁边,千千一声轻笑,“你怎么不大点声儿。”

“切,是金子在哪都光,二哥我就坐在这儿,也玉树临风、与众不同,根本不用广告,她自然会现。”牛二得意洋洋地道。

“确实,只是好像还有别人现你了。”千千微微一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呃?谁家的妹妹啊,过来让哥哥看看。”牛二微笑着转过头去,却正看到一张近在咫尺的老脸。

“啊嚏……”一个响亮的喷嚏,两股猛烈的气流从鼻孔喷出,牛二只觉天昏地暗,血雨腥风扑面而来,双眼一闭直挺挺倒在地面上。

“啊,这下爽多了。”一个喷嚏喷出,老乞丐似乎畅快许多,揉了揉鼻子顺手抄起桌上酒壶喝了一口,又伸手抓过还没动的叫花鸡撕下一只鸡腿大嚼起来。

“我靠,老家伙,喝我的酒,吃我的菜,又喷我一脸,小爷跟你拼了。”牛二翻身挑起,跳脚大骂,气势汹汹地扑向老乞丐。

“你说什么?”老乞丐又咬了一口鸡腿含糊不清地道。

“我说你喝我的酒,吃我的菜,又喷我一脸……”

牛二话没说完,声音戛然而止,嘴里,塞着一条鸡腿。老乞丐这才拍拍手道:“还你了。”说着抓起酒壶又喝了一口。

“啊呸呸呸……”牛二吐掉鸡腿火气更胜,似乎要杀人一般,“我让你……”

砰……

一声闷响,老乞丐何干壶里的酒随手扔掉酒壶,正砸在牛二额头上。牛二只觉一股大力传来,饶是他修炼古武战技也挡不住,天旋地转中直挺挺摔倒。

“这下清净了。”老乞丐拍了拍手自顾坐到凳子上,提起地上酒坛喝了一口。

大堂中央,早打的热火朝天,莫向天和刘仁杰你来我往,各出绝招,道道剑气纵横四射,被周围看热闹的挡下不少,却也有更多洞穿墙壁,斩断梁柱,整个客栈哗啦啦颤抖起来。

众人的目光都落到两人打斗上,并没几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千千却是一直看着,老乞丐出手如电,力道精准,衔接巧妙,用妙到毫颠的控制硬生生压下牛二,如此手段,怕是放眼修真界,也找不出几个,当即抱拳道:“小女子密宗千千,见过老前辈。”

“啊,密宗的小丫头啊,免了免了。”老乞丐挥了挥手,自顾吃着东西看着场中打斗。

“请问老前辈,可认识我门中师长?”千千也不做作,放下手道。

“认识,当然认识了,不就是那谁和那谁嘛,好像还有那谁,恩,就他们三个。”老乞丐哈哈一笑,抓紧扫荡桌上的东西。

千千瞪大眼睛听着,有点迷糊。那谁、那谁和那谁,是谁啊?

眼珠一转微笑道:“老前辈是说掌门顾青纱、长老轩木青、轩承运三位长辈吧。”

“啊,对对对,就是他们三个老家伙,我们去年还在乌衣镇的老王葱油饼铺喝过酒。”老乞丐哈哈一笑,抓起剩下的叫花鸡,又顺手拎起剩下那坛没开封的老酒窜出去。

乌衣镇的老王葱油饼铺?千千略一思忖,登时知道上当了,再抬头时,正看到老乞丐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坛酒,回头回脑看着跑出客栈外。

“我xxx你个老不死的,摔死小爷了。”直到这时,牛二才头晕脑胀地爬起来,晃晃当当喝醉酒一般左右看了看,“老家伙呢?我要和他决斗。”

“早走了。”千千刚刚上当,心情很不美丽,白了牛二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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