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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试炼游戏-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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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丞会心一笑,“你觉得1924年6月24日,就是你们所在的那个时空?”
唐措点头,“没错。”
齐辉更好奇那错综复杂的多角恋,“所以夫人和于望月还是阁楼那位,到底有没有……呃,过界的爱?”
靳丞耸耸肩,“如果没有,那于望年把自己家搞得像个铁笼似的,还给自己老婆下毒,在阁楼关人,多半是民国安嘉和。”
齐辉:“安嘉和?谁???”
唐措:“《不要跟陌生人说话》。”
闻言,齐辉终于想起了这部童年噩梦般的电视剧,哪怕身为男人,他都打了个冷颤。
唐措又拿出一家四口的合照,继续说:“1923年1月3日,于公馆四人健在,至少表面上和乐融融。还是23年的12月25日,于望月死亡,哥哥于望年在地下室为他设置灵堂,却在报纸上散播他出国留学的消息,显然于望月的死是被瞒下来的。1924年6月24日,客人发现丫鬟的纸条,撞破于公馆内的阴私,遂被灭口。”
靳丞接话:“1926年,丫鬟勾引不成反被杀。合理怀疑于望年已经知道纸条是伪造的事实,哪怕事发的时候他怒火中烧不能仔细分辨,但那是他老婆的笔迹,是他最熟悉的人,他宁愿杀人也不愿事情传出去,也不接受丫鬟的爬床,不会那么久都发现不了笔迹的真假。”
双重原因导致了丫鬟的死,她在临死前看到于望年的日记,得知自己无论怎么努力都不可能达成所愿,可能是被活活气死的。
唐措:“管家是于望年的心腹,他参与了所有的事情,这点毋庸置疑。夫人在这于公馆里应该也有个能帮她做事的人,这人多半就是中年女佣。她虽然贪财偷东西,但既然贪财,就代表可以被利用。”
齐辉:“她帮夫人做什么事?”
唐措:“传纸条。”
齐辉:“不是说那是丫鬟伪造的吗???”
唐措抬眸看向靳丞,靳丞秒懂他的意思,两人眼神交错间,齐辉一头雾水。
靳丞心情不错,于是主动解释道:“我不是说过了吗?在这个1926的时空里,阁楼有撕碎的纸条,是林婉写给于望年的,说要放他出去。”
唐措点头。这张纸条其实也是丫鬟伪造书信的力证之一,因为两者的落款不一样,一个是刻意亲昵的“你的婉婉”,另一个是“林婉”。
从林婉的鬼魂对于望月的态度来看,他们之间哪怕有感情,也趋向于是林婉单方面的。如果没特殊感情,那林婉就是出于愧疚。
“这还证明一点。”唐措道:“于望年确实隐瞒了于望月的死讯,因为就连林婉都以为真正的于望月被关在阁楼。”
齐辉:“那阁楼里那个呢?”
靳丞歪着脑袋想了想,“一个替身?”
那这替身也太惨了吧,齐辉由衷替他默哀。
这时,靳丞又让齐辉站起来打电话,打了两次终于通了。那边周大海跑得气喘吁吁,但总算为他们带来了一个相对有用的线索。
“床底还没有正字,不过阁楼的地板缝里有血哦。我爬进床底去看的时候,还在里面捡到了一个用过的针头,抽屉里也有药,不过我只认识一个阿司匹林。”
阿司匹林是西药,在民国时期全靠进口,价格非常昂贵,获取的渠道也少。唐措不觉得于望年会对一个替身好到这个地步,结合床底还没有出现过正字,那之前被关在阁楼的确实是于望月。
阁楼住客是在他后面被关进去的,时间也对得上。
可哪个倒霉鬼会这么倒霉呢?他跟这个故事又有什么关系?
话不多说,周大海继续去找线索。
唐措则拿起了他从管家尸体上找到的工作小册子,小册子很小,所以只记录了近一个月内的事情,且用词非常简练。
仔细翻看,唐措终于看到点有意思的。
1月6日:
为夫人更换新药
加固门窗
1月7日:
招募新女佣
一连两天的记录,在小册子的最后一页,这说明1月7号可能就是管家的死亡时间,也就是今天。
当然,也有可能是1月8号。
更换新药、加固门窗、招募新女佣,这三件事情都指向一个信息,那就是——林婉想要放走阁楼住客的消息泄露了。
靳丞道:“这么看,女佣可能是1926灭门惨案里最早被杀的那一个。她的行为触怒了于望年,他不舍得杀自己老婆,于是杀了佣人。”
唐措若有所思,心里也基本认可这个推论。
女佣的死或许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缠绵病榻的林婉迟迟等不到她的归来,应该意识到了事情的败露。而新药的药效必定更重,林婉于绝望中死去,化作厉鬼。
不过林婉的死因仍然存疑,因为她的鬼魂身上显露着外伤,绝不是单纯的因为换药而死。
丫鬟不会在成功爬床之前就杀死夫人,女佣和管家更没有可能,阁楼那位还被关着,那林婉是谁杀的?
什么人杀死了她,会让她抱有如此大的怨念?
唐措渐渐觉得故事在往一个极度阴暗的方向发展,他再把小册子往前翻,又留意到一条信息。
8月8日:
小姐说她想弹钢琴,我偷偷为她找了一位新的钢琴老师,却撒谎说小姐去上德文课。
这条记录很特别,因为管家是个严谨到无趣的人,他所有记录的文字都简明扼要,只有这条写明了前因后果,甚至还有情绪流露。
明明是偷偷做下的事情,他却还是把它完整的记录下来,为什么?因为他心里有愧,所以干脆把谎言暴露在于望年可以发现的地方,等待命运的审判吗?
不过他是什么心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姐在学钢琴。
家里明明有琴房,却要偷偷去外面学,说明学琴在于公馆是个禁忌。一方面,是因为午夜琴声,另一方面,是因为旧的钢琴老师吗?
管家的用词也很有意思,“一位新的钢琴老师”,那之前必定还有一个。
“被关在阁楼的那位?”靳丞挑眉。
“如果你的替身论真的成立,于望月会弹琴,钢琴老师也会弹琴。假定于公馆之前曾有过一位钢琴老师,那这样的大户人家,老师必定是来家里教学的。”唐措道。
故事的一角,又被补上了。
不过这些目前都只是猜测,没有实证。唐措复又收起那一大摊东西,决定再回于望月的房间看一看。
他刚才匆忙下楼,还没怎么仔细搜过,而且那里有于望月在,也算是个暂时的安全区。
齐辉仍被留下看守电话。
看守电话的工作是枯燥而惊悚的,一楼虽然没有林婉那样的厉鬼,可小鬼们在各自的区域来回飘荡,有时也会过来串个门。
靳丞给了齐辉一点香灰防身,可这并不能减轻齐辉的恐惧,因为他看到于望年的鬼魂也在壁橱上探头探脑。
他现在一看到于望年,就想到安嘉和,头顶的灯泡还在闪,愈发昏暗和阴森的环境配上二楼时不时传来的呜咽声,冷意直钻脚底。
齐辉只能疯狂打电话,没人接就一直打。打着打着,他觉出点不对劲来。
周大海呢?
如果说于望月的鬼魂没有攻击性,那么周大海所在的时空应该是相对安全的。他哪怕正在查找线索的途中,错过了第一个和第二个电话,那第三个呢?
第四个呢?
“周大海出事了!”齐辉连忙朝楼上大喊。
与此同时,周大海所在时空内。
一柄泛着寒光的匕首从背后抵在了周大海的脖子上,周大海浑身僵硬,不敢回头,“你是谁?玩家还是NPC?要做什么?”
来人有一口烟嗓,判断不出具体年龄,“你不需要知道,只要你乖乖配合,不轻举妄动,我就不杀你。”
周大海连忙举起双手,“我不动,保证不动!”
身后这位必定是玩家了。
周大海这么想着,却摸不清他到底是本来就在这个时空里,还是从别的时空过来的。他从齐辉那儿得到的情报有限,到现在还云里雾里。
而就在他看不见的背后,来人拿出一个怀表,五指张开,怀表垂下,自然晃动。“滴答、滴答”的声响于刹那间响起,周大海看不见,但他的脑海中却浮现出一张表盘,迅速转动。
时针、分针、秒针,转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到拉出了残影。
周大海一个恍惚,差点迷失在这时间的幻梦里,直至——
“铛!”
客厅的挂钟发出整点报时,午夜十二点到了。
二楼的琴房亦在此时传来诡异又欢快的《神灵、羔羊和乌鸦之歌》,那令人熟悉的旋律让周大海激起一身鸡皮疙瘩,脑内瞬间恢复清明。
他一时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蓦地发现脖子上架着的匕首不见了。
再回首,不速之客也不见了。
“妈呀。”周大海抹了一把冷汗。
另一边的齐辉也不好过,他不知道究竟有几个队友进了这副本,唯一一个能联络上的周大海还身处危险,让他心急如焚。
唐措蹙眉深思,靳丞则眯起眼,似是想到了什么,冷厉目光扫过四周。唐措见状,递去一个询问的目光。
靳丞眨了两下眼睛以作回应。
唐措看懂了,齐辉没懂,不由痛心疾首——都什么时候了大佬你们怎么还在眉来眼去?!
此时距离1926年的午夜十二点,还有五十六分钟。
齐辉的焦灼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靳丞忽然穿过身,面朝着空旷客厅和二楼的方向,朗声道:“荣弋,别躲着了,出来吧。”
无人应答。
靳丞抱臂,笑问:“你要学那个五岁还在尿床的孟于飞,搞偷袭吗?”
齐辉听见孟于飞的名字,只觉得耳熟,而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楼梯的拐角处,缓步走入三人视线。
齐辉瞪大了眼睛,没想到那里竟然真的藏了个人!
荣弋!
他想起这是谁了,红榜第二啊!
齐辉差点又是一个“卧槽”脱口而出,硬生生忍住。
靳丞则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荣弋,目光瞥过他手中的怀表,说:“我就说是谁那么阴险地猫着呢,原来是你。红榜第二,堂堂时间掌控者,不必要这样做吧。”
荣弋表情冷酷,但他的冷酷跟冷缪不一样。冷缪是从名字到人,发自内心的冷酷,而荣弋是带着愁苦的冷。
一脸苦相,忧国忧民,你从他身上找不到半点的快乐因子。
“对象是你,就有必要。”荣弋一开口,烟嗓又自带沧桑效果。他停在楼梯上没有下来,用行动充分表达他对靳丞的忌惮,而后道:“做个交易吧。已知的三个时空,除了这里,所有的时间都已经被调到十二点,琴声已经过去,接下来只有天亮。”
靳丞微笑,“所以?”
荣弋:“你们还不知道另外两个时空的准确坐标,对吗?如果我把这里的时间也调到十二点,你们就彻底失去了去往别处的途径。”
靳丞反问:“你觉得有我在,你还会有机会出手?”
“但就在这里,你还杀不了我。只要你杀不了我,我就有出手的机会。”荣弋说着,目光落在唐措身上,“你觉得你的这位搭档,能在我出手前,找出准确的时间坐标吗?”
作者有话要说:
靳丞:老师这里有人作弊!
第68章 黎明之前(七)
面对荣弋的威胁,唐措就像被夏天的蚊子叮了一下,有点痒,只想拍死了事。不过荣弋话里传递出的意思更让他在意,他直视着荣弋的眼,说:“另外两个时空,除了你来的那个,还有一个?”
靳丞也注意到了。如果荣弋说的是真的,那么他们六个玩家,分了五个时空,除唐措和齐辉外,其余全部落单。
系统可真是太会玩了。
荣弋神色不变,“这就是交易的内容。等到十二点,我可以带你们去我的那个时空,按照这个副本的规则,当一个时空内的所有玩家都离开后,它的时间会重置到玩家第一次进入的时间。也就是说,你们在那里还可以有一次时空穿越的机会。”
靳丞:“那你需要我们做什么呢?”
荣弋:“我想要用乐章赎一个人,终结他的清业程序,让他直接投胎。六号乐章权限很大,完成这件事,你们还能做别的。”
“哦,听起来很有意思。”靳丞饶有兴致,“你要赎谁?我来永夜城三年,可从没听说过你有什么老相好在副本里当NPC。”
荣弋:“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靳丞遂无辜地看向唐措,耸耸肩,说:“你看,他一点都不配合我。”
面对靳丞的告状,唐措也不怎么想配合他,太幼稚了。他的余光一直留意着齐辉,看到他在荣弋说要赎人的时候表情微变,想来他和队友们此行的目的也与之有关。
想了想,唐措再度看向荣弋,道:“按照你的说法,我们也可以去1924。”
如果一个时空内所有的玩家离开后,该时空的时间会重置,那现在1924一个人都没有,时间就会回到晚上十点前。
“只要找不到新的时间坐标,你们就无法获得全部的线索,无法通关。去1924也只是拖延时间,因为你们摆脱不了我。”荣弋并没有轻视唐措的意思,普通的玩家可能只会看到靳丞的光环,而忽略光环下的唐措,但A区的精英们绝对不会。
根据从F区传回的情报,唐措这个人绝对不简单。一旦他成长起来,他跟靳丞的这对搭档将会是所有敌对玩家的噩梦。
面对荣弋的再次威胁,靳丞却笑了,朝唐措的方向偏头说:“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唐大侦探有个秘技,叫反复横跳。”
荣弋:“……”
唐措:“…………”
他很想敲开靳丞的脑壳,看看他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靳丞很无辜,因为他说的是实话啊。唐措说可以去1924,那不就是第一跳么,哪怕荣弋可以跟着过去,直接把时间调到十二点,他们还可以从1924跳回1926。
荣弋再调,那他们就再从1926跳1924,无限循环。反正只要保证每次大家一起跳,不要留人就可以了。
从理论上说,他们可以永远在1924和1926之间反复横跳,跳到天荒地老。
哪怕荣弋留在1926,让他们无法再从1924跳到1926,那不正好么?他们完全可以在1924找线索,两三个小时的时间,靳丞相信以唐措的聪明才智,一定可以找到新的时间坐标。
荣弋是不知道还能有“反复横跳”这么骚的办法,他自是不可能一个人留在1926,放任唐措和靳丞去找线索,但如果真的跟他们一起跳,那得多傻逼?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没有人开口说话。
良久,荣弋终于看了一眼一直被忽略的齐辉,说:“你们可以这么做,但你们能保证他跟你们绝对一条心吗?”
唐措和靳丞齐齐看向齐辉。也是,只要齐辉不跟着一起行动,那反复横跳就不可能实现了。
被三位大佬齐刷刷注视,齐辉冷汗都要下来了。他急于跟唐措和靳丞表忠心,可话到嘴边,他又蓦地想起了其余的队友,硬生生改口,“如、如果我跟你们一起行动,你们能答应我一个条件吗?”
靳丞挑眉,这出戏他倒是没预料到。
齐辉刚说完就后悔了,看到靳丞的表情,更是心跳如擂鼓。他知道以自己的实力完全没资格提条件,但话已经说出口,他不得不硬着头皮讲下去,“我跟我的队友进副本找十二乐章,为的也是救一个人。他、他也是我们队伍里的一员,前段时间死在副本里了,他是为了救我们才死的。”
靳丞:“他为了救你们而死,所以你们为了救他,也要来死一死吗?”
靳丞说的话很不好听,齐辉登时涨红了脸,但又无法反驳。任务进行到这里,他已经深刻意识到这个副本绝不是靠他们几个人能通关的,如果没有唐措和靳丞,可不就是找死?
恰在这时,齐辉对上了唐措的视线。
唐措看着他,没有说话,目光沉静而幽深。在这样的注视下,齐辉突然想起了被他遗忘掉的一件事——他被唐措逼着吃下了毒药。
齐辉倏然瞪大眼睛,是他大意了,是唐措和靳丞对他宽和的态度让他自动遗忘了这件事。思及此,他急忙打开人物面板查看,却发现属性仍然没有任何变化。
为什么呢?他都趁机提条件了,为什么毒药还没发作?
靳丞却不知道毒药的事情,目光又回到荣弋身上,道:“你们是把十二乐章当食堂留言簿么,一人写一条,一张不够写啊。”
“那你想怎么样?”荣弋反问。
“我们交换信息,公平公正。谁拿到十二乐章就是谁的,从这个副本出去后,也保证不对对方动手,愿赌服输。”靳丞说得斩钉截铁。
荣弋不怀疑靳丞的话,这人虽然诡计多端心又脏,可确实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什么是承诺什么是奸计,荣弋还分得清。
可这样一来,他很怀疑自己还能不能拿到乐章,因为他并不是个脑力玩家。他又把目光投向齐辉,齐辉冷汗直流。
他何曾料到,大佬们的一场博弈,胜负点竟落在了自己身上。
齐辉倒向靳丞,则“反复横跳”,荣弋无可奈何。齐辉倒向荣弋,那“反复横跳”不可实现,逼着靳丞接受荣弋的条件。
到了此时,齐辉再度看向镇静自若仿若局外人的唐措,哪还有什么不明白——根本就没有什么毒药,那是唐措诓他的。
可齐辉也没想到,靳丞很快给出了另一个解决办法,“别看他了,你再看他,我就把他杀了。”
荣弋蹙眉,语气却很笃定,“你不会滥杀无辜。”
靳丞微笑,“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可你忘了十二乐章吗?照你说的,六号乐章权限很大,我完全可以在最后将他复活。就算我不复活,那又怎样,他有胆子背叛我、威胁我,就得有勇气承担后果。”
在这一刻,靳丞气场全开,每一个字都像有千斤重,狠狠砸在齐辉心上。
他这才真正认识到自己面对的究竟是谁,赫赫有名的黑名单狂魔怎么可能是善茬,哪怕他确实不曾对普通玩家表露过恶意,甚至一手缔造了东十字街安全区,可又怎么能容忍别人威胁他?
“我……”齐辉不敢说话了。
荣弋看到他的反应,就知道这条路已经被堵死,他思忖片刻,终于点头答应了靳丞的提议。既然答应了,那他便不再浪费时间。
“你们有什么情报能跟我交换?”他问。
“我用一个三位数的密码,交换你的空间坐标。”靳丞顿了顿,又补充道:“这是林砚东给的情报。”
“林砚东”这三个字无疑为这个情报的可靠性和有用程度做了个保证,但荣弋无法判断靳丞到底是不是在唬他,正如靳丞也无法确定荣弋情报的真假。
这个时候只有赌。
两人四目相对,眼神的交锋无声无息。
片刻后。
“1936。”
“062。”
交易达成。
既然决定公平竞争,荣弋有操纵时间的开挂法门,自然不会跟靳丞和唐措一起行动。于是双方达成协定——由荣弋出手把时间调到十二点,靳丞、唐措和齐辉前往1936,荣弋前往1924,分头行动。
很快,客厅的壁挂时钟发出整点报时,二楼又传来琴声。
画面一闪,唐措眼中便失去了荣弋的身影,环顾四周,鬼宅还是那个鬼宅,只是更破旧、更昏暗,到处都被蛛网缠绕,家具上更是蒙了一层厚厚的灰。
1936,距离灭门惨案已经过去了十年。
在这个时间点,又发生了什么呢?
“找尸体。”唐措言简意赅。
“你觉得这里也有人死?”靳丞问。
“你觉得系统为什么会挑1923、1924、1926这三个时间点作为时空坐标?它们的共同点只有一个——刚刚发生过凶杀案。”
“那你觉得现在是谁死了?”
唐措:“在1926侥幸活着的人。”
活着的可能有两个,小姐和阁楼住客。
此时是晚上八点三十四分,三人分头行动,唐措和齐辉去较近的地下室,靳丞艺高人胆大,独自去二楼。
这个时空里的于公馆也是有鬼的,管家、女佣、丫鬟等人的鬼都见到了,而如果这里也发生过凶杀案,那便如唐措所说——
“哪怕找不到尸体,找到他(她)的鬼魂也可以。”
齐辉因为刚才的事情变得沉默很多,也更小心翼翼。但唐措对他没什么意见,他也从不给别人设置什么标准,只要齐辉不捣乱,他就无所谓。
只是他也不会特意安慰就是了。
十年过去,地下室的尸体已经变成了白骨,但数目没变,尸体身上携带的东西也没变。唯一有变化的就只有香炉里的香灰,那香灰是新的。
说明有人不久前在这里上过香。
地上的两具尸体还保留着原来的姿势没动过,那么来人上香的对象只能是——棺材里的于望月。
如果是祭拜于望年和管家,那至少得把人尸体摆正吧。
除了香灰,此处没有别的线索,唐措便带着齐辉去二楼找靳丞。
靳丞正在于望月的房间鼓捣,但奇怪的是这一次于望月却没有在房间里。听到脚步声,靳丞回头,说:“你猜于望月会在哪里?”
唐措:“阁楼。”
齐辉完全摸不着头脑,怎么就知道在阁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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