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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粗和花孔雀-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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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得大了大了才慢慢发现,这孩子一旦根基长歪,再想要让他顺着自个儿的心思来掰直,那就不是件容易的事儿了。
  这许竞辉,十来岁就不想念书,成天游手好闲,呼朋唤友地带着一帮子狐朋狗友在外头闯祸。弄得许老三是焦头烂额又没有办法。拘在身边好不容易把中学念完,许老三一狠心,直接把人送出了国门,想让这位小少爷在国外吃吃苦,压压那胡来的性子。
  可是好不容易揪着一颗心把人盼回了国,许老三一看,他妈的还不如之前呢!
  许老三打没少打,骂也没少骂,但根本就不管用。大半年下来,不知道被总帮的人看了多少笑话,丢了多少脸面。
  许老三一怒之下,一脚就把这个败家子踢到第一分堂来。俗话说眼不见为净,而如今愿意给他接这把手的,怕也只有龙隆了。
  “奶奶的,来得还真是时候。”王达厉在心里默默骂了一句。
  说是从基层做起,但谁不知道这接过来的就是个阎王。他一总帮三把手,还是第一分堂前一任的大佬,谁敢让他的儿子在这里吃亏啊。
  这不,人来了,他王达厉和花锦浩还得代替龙哥客客气气地去机场接人。
  王达厉站在车旁,看着花锦浩从专用电梯里出来,微微眯了眯眼。他吐出嘴里的烟头,拿脚碾灭了,看着花锦浩一步步走近,这才不声不响地给他拉开了后座的门。
  花锦浩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默默地坐进车里。
  一行人驱车大半个钟头到了机场,等到那班飞机最后一个乘客从出口出来,也没看到要接的那位大少爷。
  王达厉刚怒气冲冲地准备打电话,手机就响了起来。
  王达厉一看,是四区的负责人。
  对方支支吾吾,”老大,您那位客人在南柯。”
  31。
  四区在X市西南,而“南柯一梦”是当地比较知名的一间酒吧。还不到晚九点,就已然门庭若市。
  王达厉到的时候并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他钻出车门,冲着早就等在外面的四区负责人一抬下巴,“人呢?”
  四区负责人同样姓王,叫王烁。在门口等着的那一个多钟头里,他早就把里头那个倒霉催的许少爷车轱辘骂过一遍,这会儿再看自家老大的脸色以及跟在后面、心情显然也不是很美妙的花锦浩,心里哇凉哇凉的。
  这许少爷放老大和花帅的鸽子也就算了,可是X市那么大,他大少爷哪儿不好选,为什么偏偏选自己的地盘来发浪?真他妈怎么想怎么操`蛋!
  而且一想起这人现在正搁哪儿浪着呢,王烁言辞里头就不免带点闪烁,“在,在下面呢。”
  在外行眼里,“南柯”是再正常不过的一间酒吧,然而圈内的熟客都知道,“南柯”的地下那才是真的别有洞天。
  王达厉以为自己听错,烟都含在了嘴里也没点,“你说在哪儿?”
  王烁被那眼神一觑,结巴得更厉害,“下,下面。”
  王达厉将烟拗断在手心里,磨着后槽牙冷笑,“妈的,原来这小王八羔子还喜欢玩儿这套!今天这是铁了心拿老子逗乐儿呢。”
  “老大,那,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王达厉把手心里被捏成一团碎屑的烟丝抖落,接着头一偏,命令道,“王烁,带路!他许老三面子再大,老子今晚也非把他们家这小王八给整蔫了不可!”
  “南柯”的地下是一家名副其实的S===M俱乐部。俱乐部实行的是非常严格的会员准入制,换句话说,就是专门给那些有钱有权又有这个特殊癖好的客人提供服务的场所。这个地方隐蔽性强,而且配备齐全,服务周到,关键是十分注重保护客人的隐私,在圈内可以说是很多性癖爱好者向往的伊甸园。
  王达厉是真没料到,许老三家这个二流子少爷敢有这种贼胆儿。悄没声儿地提前来了X市,故意害自己扑空不说,这会儿竟然还敢堂而皇之地趟进自个儿的地盘里寻快活,说不是故意都他妈没人信。
  真是时代不同了不服不行。如今的这些小王八羔子们,一个个的都他妈的胆子比箩筐还大,玩儿得比野狗还疯。要让他们学会什么是尊老爱幼,不来点极端的都根本起不到震慑作用。
  不过你许小少爷想拿老子开涮,找错对象了!
  王达厉步子迈得很大,气势汹汹的跟头斗牛一样。
  花锦浩本来还犹豫着要不要去凑这个热闹,但看王达厉那模样,就觉得还是跟去比较好。虽然对于有可能会发生在那位许公子身上的事他一点也没有要同情的打算,但万一闹得太过,总不太好看。
  俱乐部虽然在酒吧的下面,但是一旦进去,就会发现它有自己专门的进入通道,而酒吧不过是一扇巧妙的人工屏障。
  几人九曲十八弯地绕过酒吧,又穿过几道大门,这才转进一条画风奇特的长廊。
  墙壁上各种晦涩难明的挂画在刺眼的粉色荧光灯里显得暧昧而又狰狞,给人的感觉相当的狂野和……情===色。如果说这些还比较隐晦,那么电梯壁上赤==裸==裸的巨幅海报,就不得不让人十分在意了。
  王达厉一头钻进了王烁按开的下行电梯,这才发现花锦浩微微皱着眉站在外面没有动弹。
  得,自己进来的时候怎么就把这个爱干净的人给忘了,底下的画面想想都不会太好看。
  “你别下去了,在上面等我就行。”王达厉言简意赅。
  一直默默无闻的王烁诧异地看看自家老大,又看了一眼花锦浩。眼里的探究情绪跟只探照灯一样碍眼。
  在一个不明状况的外人面前说体己话,还真是让人浑身难受。花锦浩飞快丢开那点不舒服走进电梯,冷淡地道了声,“没事。”
  你说没事那就没事呗!王达厉一心想着待会儿要怎么让那小王八蛋好看,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王烁将两人带到一张看似非常正常的厚实木门前,这才停了下来。
  “就这儿?”王达厉再次确认了一下,以免进错了地儿,惊吓到别的客人。
  王烁头还没点完,王达厉已经很不客气地一脚踹了上去。
  那一脚力道十足,木门发出一声悲鸣,“嘭”地撞上室内的墙壁弹了几弹,残破的木屑纷纷如雨掉落。
  一股淫靡的热浪迎面扑来,幽暗的蓝色光灯里,照出一间风格粗犷的囚室以及木质栅栏后隐约的两具肉`体。
  王烁是自觉避嫌地躲到了门外,花锦浩则纯粹是被那气息熏得后退了一步。
  王达厉大马金刀地站在门口,虽然一声不响,但刚才的那点动静已经足够宣示他的存在。
  一名带着头套,只在关键部位勒着一条黑色皮裤的壮男从灰色水泥墙围砌起来的囚室里走了出来。被王烁探头一招呼,连忙低垂下头站到了一边。
  “许少爷,王某跑了大半个X市才算接着你,这都到了门口儿了,还要让老子进去请你不成?”
  木栅栏上的门动了动,慢慢探出一个脑袋以及一边光===裸的肩膀来,接着,一个浑身赤===裸,双臂被束缚在身后的男子一点点从门里蠕动着出来。
  说是蠕动一点也不夸张。因为这人是半趴在地上爬出来的,他双臂无法借力,只能靠着肩膀支撑着一点点爬过囚室的门槛。苍白病态的肌肤被深黑色的绳索勒出深刻的印痕,在荧光灯下显得尤其刺眼。
  即便早有心理准备,王达厉还是被这场景激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好像自己这会儿不是踩在地球上,而是乱入了什么异世空间。
  可是地上的男子却好像一点也没有受到刚才恐吓气氛的影响,而且似乎也一点都不在乎自己这种卑微赤裸的姿态被人观赏。他爬出囚室,撑起上半身,一点点地抬起头来。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长得十分漂亮的年轻男子,甚至漂亮得有点妖气。修长的脖颈上套着黑色项圈,向下垂出一根绳索,一路连接到捆在胸前的金属锁扣里。双臂被强制性地紧紧束缚在身后,露出不甚强壮但却柔美的身体曲线。
  年轻男子半坐着微微喘息了片刻,一双斜飞的狭长眼眸透过略湿的刘海,大胆且露骨地一寸寸由下至上,凌迟过王达厉的身体。仿佛他才是那个站在一旁,高高在上地睥睨着匍匐在自己脚下卑微猎物的主人。
  见到王达厉危险地眯眼,男子露齿一笑。他便直起身来,在铺着地毯的地面上一步步朝王达厉膝行过来。苍白的身体在灯光下展露无余,大腿根部深红色的鞭痕让人不难想象刚才这里发生了些什么。
  王达厉并没有动。他就这么看着对方在一间挂满各种道具的屋子里,赤==身==裸==体地从粗陋的囚牢门口朝着自己爬来,直到跪到自己面前。
  男子抬头迎视着他的视线,带着讨好,慢慢地凑过来,想要把脸贴在王达厉的腿上。
  他偏着头,视线扫向一直僵硬地站在王达厉右后方的花锦浩,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容。
  王达厉哪里真会让人碰到,他忍无可忍地弯下腰,一把揪住男子颈间的绳索,将人单手从地上提了起来。
  男子似乎没有什么力气,双腿无法支撑,只能摇晃着身体任由王达厉粗暴地提起。但他一点也不觉得恐惧,反而直视着王达厉,微带兴奋。
  王达厉咬牙切齿地将人拖过半间屋子,往装饰在左面墙壁上的刑架上一架,“咔嚓”几声脆响,便利落地把人四肢大敞地铐在了上头。
  年轻男子显然没料到对方动作如此之利落,短短的诧异过后,眼里泛出兴奋的光芒,连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王达厉表情冷凝、不声不响地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小王八羔子。他退开一步,冲一直站在一旁的头套男招呼。
  “你过来。”
  对方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走了过来。
  王达厉用下巴指了指那一桌子的器具,“许少爷头一次来玩,别说我们招待不周才好。挑几个最厉害的让许少爷今天晚上一个个轮番享受享受,明白了吗?”
  头套男迟疑了片刻,答了一声,“明白。”
  王达厉满意地点点头,“记住,许少爷身份尊贵,不是谁都可以随便碰的。前面你不知道我就不怪你了。从现在起,你只要站在一边负责看好就行。今天晚上要是让许少爷哪怕是歇上片刻,那就算你学艺不精,后果你自己慢慢想。”
  头套男终于听明白了,王达厉这是想趁机整人呢。这么玩儿一整晚,人不被玩虚脱了才怪,弄不好残了也是可能的。
  王达厉转过头看着许竞晖明显变了的脸色,笑得诚意十足。
  “许少爷,你既然不想让我们在机场接你,又厌烦我们打扰了你的兴致,那等到明天早上你玩儿够了,再让王烁送你回来吧。我王达厉在堂里扫庭以待。”
  王达厉说完,头也不回地转头大步离开,眼神阴鸷得吓人。
  王烁跟在后头问,“老大,这么做没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嚣张成那样就忒么地该好好收拾收拾。你看着点,别真把人弄残了。”王达厉出了门,才发现少了个人,“花锦浩呢?”
  王烁一愣,“刚先上去了。”
  王达厉心想:老子顾忌着他,下手已经很轻了。这么点场面就受不了?
  王达厉像是要甩掉一个晦气的尾巴一样赶紧上楼。
  花锦浩并没有离开,只身在酒吧上面的办公室等王达厉。
  王达厉步履匆匆地走到外面,透过玻璃墙,意外地发现对方在喝酒。
  他犹豫了一下,停下脚步扯住一个保镖问道,“谁给他的酒?”
  “花帅自己要的。”
  王达厉若有所思地看向里头的人。神情上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但紧绷的嘴角和下颚曲线让王达厉很容易就能看出来,他在极力控制什么不良情绪。
  王达厉装着若无其事地推开门,“没什么事就先走吧。”
  32。
  事实证明,有的人完全不能以常理推断。比如这个许竞晖。
  虽然不知道那天晚上人是怎么熬过来的,但看到这人全须全尾、人模狗样地坐在自己办公椅上的时候,王达厉还是挺惊讶和佩服的。
  “你们第一分堂的待客之道真不怎么样,坐了这么久连口茶都没得喝。”声音澄透干净,还带着点少年人的影子。不过,人倒是一点都不尴尬,好像那天晚上的事儿就是个屁似的。
  你不尴尬,老子比你更不尴尬。
  王达厉很是大度地坐在待客的沙发上,跟坐在自己办公椅里的人对视。
  “我以为许少爷怎么着也得多歇上几天呢,没想到这么敬业。是王某考虑不周。”话说得客气,却也没有叫人上茶的意思。
  对于王达厉意有所指的讥讽,许竞晖完全不以为忤,他兴趣浓厚地打量着大喇喇坐在对面沙发上的人,眼神露骨,全不掩饰。
  “王哥,说起来你可别不信。我还在国外念书的时候,我父亲就总爱拿你来鞭策我。说你打小也不爱念书,但你人有志气啊,看看,如今年纪轻轻,就已经威风八面地混成了一方老大,受四方景仰。他还总说,嘉丰全国各地十多个堂,这些年出来的像样点的人物,也都在第一分堂了,衬得总帮都显得死气沉沉的。你还别说,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对你就特别的仰慕。只可惜人在国外,一直无缘得见。没想到那天晚上匆匆一面,会让我这仰慕之情一发而不可收拾。一想到如今正跟你同处一个城市,只有几尺之遥,你说我还怎么歇得下来呢?”
  别人半真半假地说,王达厉也就半真半假地听。他只是没想到,这小王八羔子在国外呆这么多年,中文说得还挺溜。这哪像不爱念书的啊,跟他一比,自己简直就是个文盲。
  “你既然听说过我,就该知道老子最讨厌装模作样兜圈子的人。咱们有话直说,别装乖卖萌成吗?”都露出过大狼尾巴了,也就别装什么纯情小白兔了。
  许竞晖眨了眨眼,忽然一笑。他身体往后一倒,妖娆地靠着椅背一下下转着椅子,“角色扮演懂不懂?俱乐部里常常玩儿的情===趣游戏。如果双方都入戏的话,很有意思的哦。”
  “是吗。”王达厉兴趣缺缺。
  许竞晖略显遗憾。他站起来慵懒地伸展了一下‘身体,这才猫一般慢慢踱到王达厉的跟前,叹道,“王哥,我其实挺喜欢你的……”
  “所以呢?”
  许竟晖也不生气,“别这么冷淡嘛王哥,说白了,我就是想跟你玩玩。大家都是男人,都懂的不是吗?而且,我敢保证,咱们关系处好了,对王哥你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王达厉挑眉,“比如?”
  “比如……”许竞晖说着,试探着靠近一点,见王达厉并没有反应,便大胆地分开双腿爬上王达厉的大腿,神情里满是他那个年纪的年轻人特有的狡黠和天真,“不排除我一高兴,就告诉你我来这里究竟是干什么的呀。王哥,可别说,你真的不想知道哦。”
  听说这个许少爷今年不过刚满二十,就是不知道是怎么出落得如此妖孽。
  王达厉抬起头,直视着对方的眼睛,笑了笑,顺着话问道,“那你来这里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许竞晖歪头看着王达厉。这人脸上虽然在笑,眼睛里却一点笑意也没有,可见自己的诱惑有多不成功。许竞晖往上又贴了贴,沉着嗓子道,“这就要看王哥你,能不能让我高兴了?”
  “原来许少爷那天晚上还没高兴够。”
  许竞晖的身体僵了几秒,随即将额头抵在王达厉的肩膀上闷闷地笑了起来。
  王达厉很有耐心地等他笑够。
  好在许竞晖并没有笑多久,就自动自觉地直起身来。他从王达厉外套的口袋里摸出烟盒,叼了一根在嘴里,又示意王达厉给他点上,这才眯着眼吐出一口烟雾。
  “算了,看在我第一眼还挺喜欢上你的份上,我不介意给你漏个口风。反正在我看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无聊事。说实话,要不是我爹威逼利诱,我才懒得来跑这一趟。估计你还不知道吧,总帮里前段时间有人放消息,说你们第一分堂偷偷在跟四海帮接触,这不,总帮让我趁机过来探探情况。所以,你可要好好待我哦,不然我一生气把你卖了也不一定!”
  王达厉没想到对方如此坦白,连被一个男人坐在腿上的事都觉得不那么反感了。
  “那你觉得呢?”
  “我?我当然愿意相信你是清白的了。而且,你也绝对有那个资本让我相信,就看……你愿不愿意用这个资本了?”许竞晖说着,眼睛还在不死心地瞥了瞥王达厉的胯===间。
  “那你可以慢慢等,比如,等你真正抓到了线索再说不迟。”
  王达厉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也没兴致陪着这个小少爷来什么角色扮演。他把人一把推到一旁的沙发上,弹了弹膝盖上的灰,这才站起身来冲门外喊道,“赭老哥,进来把你的小弟领走!”
  许竞晖看着从门外探头探脑地进来一个一脸老实巴交的农民伯伯,抑制不住地惊讶。
  “这是城中洗浴中心那一片的负责人赭开山,你从今天起就跟着他。”
  “你让我去洗浴中心?”
  “不是要从基层做起吗?洗浴中心有什么不好,活儿轻松不用脑,而且你想怎么光着晃荡都行,多适合你。不过太过火的事就算了,别吓着去洗澡的老大爷们。”
  王达厉从堂里出来,就点了人去查许竟晖。
  这个年纪轻轻的许少爷看似行事随意,但总让人觉得不大放心,小心点总归没错。
  而且,这人来的时间太巧了。
  接触四海帮的事他跟花锦浩一直进行得十分隐蔽,目前知道内情的人,除了龙哥、花锦浩和自己,也就只有总帮的一把手和他的亲信而已。而且,自己跟花锦浩的行动不过刚刚开了个头,还没来得及知会总帮。那么这个消息,是怎么在总帮不胫而走的呢?又是被谁传播出去的呢?
  第一分堂这边不可能,总帮那边的人更是无从得知。那么,想来想去,似乎只剩下一个可能。这事极有可能是四海帮主动透露出去的,至于渠道,就是他们在嘉丰总帮内发展出来的隐秘合伙人。
  这么一种做法看似没有道理,但多想想还是说得通的。
  对于来自第一分堂的施压,四海帮既不想轻易屈服,又不想坐失良机。那么为了摆脱目前的僵局,他们自然需要找个方法来制衡第一分堂,以达到敲山震虎的作用。而想办法让嘉丰总帮的人出面,可以说是步一箭双雕的妙棋。
  这样既可以让第一分堂在总帮的干预下有所收敛,也能浑水摸鱼,搞清楚第一分堂想跟他们合作的诚意究竟有多大?
  都说人越多越乱,水越搅越混。借这么个机会让嘉丰总帮的人下来查一查,敲打敲打,总能探听到不少风声。
  不得不说,四海帮在处理这件事上,还是动了点脑筋的。
  至于嘉丰总帮最后派下来的这个人会是谁,究竟是哪一方的人,那就真不好说了。
  这个许少爷,不论是冲许老三的面子还是别的,都得看好了才行。
  33。
  王达厉一出分堂的大门口就挂了个电话。
  “在哪儿呢?”他看得出,花锦浩这两天烦他烦得紧,所以他也不想上赶着找晦气,只嘱咐手底下的兄弟悄摸盯着。
  但今天被许竟晖这二流子少爷一闹,总归还是有点不放心。
  “大力哥,人今天一直搁家呆着呢,连大门儿都没出,我们兄弟办事您尽管放心。”
  王达厉挂了电话,瞅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心想今儿个这是转性了,这都十来点了,也不急着上公司?
  王达厉啧了啧舌,想也不想就拨通了方铭扬的电话。
  方铭扬现在对王达厉一点儿也不防备,一五一十地道,“花总早上来电话说今天有事要办,不来公司了,不过具体什么事儿他没说。兴许是约了哪家公司的老总要出去打球吧。”
  “他平常出门谈生意都不带你啊?”
  “也不一定每次都带着我。”方铭扬有些疑惑地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哦,没什么事,就问问。那啥,你忙吧。”
  王达厉挂了电话,在原地闷头转了两圈,越琢磨越是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得,挨脸子也还是要去看看。
  花锦浩果然没在家,而且手机也处于不在服务区的状态。
  王达厉的脸色比老城区那条臭水沟还要臭,吓得刚还信誓旦旦“我办事儿您放心”的几个弟兄鹌鹑似的缩在一边。
  花锦浩回来的时候,王达厉正大马金刀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见他进门,冷冷地问道,“你今天上哪儿去了?”
  那架势,活像一家之主逮着了不知检点、夜不归宿的媳妇儿,酝酿着准备大发一难。
  “你放心,我没单独去见陈海昌之流。”花锦浩觉得自己肯定没气力跟这只大老粗纠缠,态度良好却避重就轻地回了一句。至于这人是怎么进自己家门的,他已经从物业服务处那位经理张皇失措的脸上知道了个大概。
  “你当然没去见陈海昌,不然他在X市新开的那家酒店连带着他家老窝,只怕早就被我的兄弟们踏平了。”
  花锦浩换鞋的动作停了停,心想王达厉不会真的在这么敏感的时候去找陈海昌麻烦吧?
  “你……”
  花锦浩刚起了个头,王达厉就接了过去,“那瘪三三天前就离开X市去了H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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