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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粗和花孔雀-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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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中午等你一块儿吃饭。”
  一句话换来花锦浩更快的脚步还有拍上的办公室门。
  花锦浩坐到办公椅里好一会儿心脏还在扑腾,脸上也烧热得散不掉。
  没谁比他更明白王达厉是个怎么样得寸进尺的人,嗅觉敏锐得堪比野兽。对这样的人一点弱点也不能留,不然他能迅速把一个蚂蚁坑掏挖成千里溃堤。
  花锦浩恼的是,自己怎么就一不小心给了这人错误的暗示。他这会儿心还是乱的,脑子也懵懵地考虑不出个所以然。昨晚的事变成今早的情景,情境转换得太快。他本想故作镇静踩一脚刹车,结果车速太快,一下子就拐错了方向。简直乱套。
  如今好不容易一个人安静下来,却什么都不想考虑。只想呆呆地坐着,又或者,顺其自然?
  花锦浩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自己向来是个深思熟虑未雨绸缪的人,这么撂挑子的想法还真不多。如今好的不好的,通通让那人瞧了个彻底,自己怎么能拿出这么个状态来应对?以后不是要被这人吃得死死的?
  想法还没停,人已经意识到了不对。花锦浩又觉得脸上热了起来,头一低砸在自己手臂上。如果能就这么长睡不醒就好了。
  接下来两天,王达厉照样蹲守着接花锦浩上下班,强行表达存在感。但态度和缓了很多,除了接人上下班,其它时间他都能按捺住自己,尽量不在对方面前晃荡。
  变量有点大,总得让人适应和消化。况且曙光在望,更没必要物极必反。
  不过不在对方面前晃荡,不代表他没别的方式表达腻歪。
  比如这天,花锦浩正坐镇公司例会。前些日子底下频发安保事件,期间有家酒店还因为有客人聚众吸毒被公安抓了现行,影响极其恶劣,很是费了一番力气才没落到停业整顿。会上便有人提议要更换一直以来合作的保全公司,并且把主意打到了王达厉的头上。
  “王总那儿我也了解过,挺专业的。而且,说来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也好沟通,不如趁此机会将旗下的酒店和餐厅等全部撤换一遍,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此话一出,会议即刻从严肃端整变成一副扭扭捏捏四处飘散着粉红色泡泡的小女儿情态。那个“自家人”真是怎么听怎么有内容,还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又俗气又形象得让人无法忽视。
  花锦浩眼皮子直跳,有冲动踢椅子提前离场。偏偏这个时候手机一震,当啷跳出一张半‘裸照。
  “看看你给我盖的私章,还挺别致。这小横牙长得挺齐啊。话说咱们这算扯平了吧?”
  花锦浩不用细看也知道王达厉说的是哪一口,心虚兼冒火的,手一抖,直接删了图片,顺手把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现在局面铺得太开,真要里里外外全部换掉,必然伤筋动骨。而且合约也没到期,从长计议吧。刘经理,你跟合作方谈谈,鉴于目前状况频出,让对方把保费下调5个点。”
  刚刚提议的刘经理完全不知道自己马屁拍到马腿上,闻言瞠目结舌、欲哭无泪。最初谈合作的时候,抠下一个点都差点脱了他一层皮,五个点?人干事?!
  42。
  原本以为会一笔带过的事,哪成想被王达厉听说了,成天扒拉着在耳边念叨。
  “怎么,嫌弃我王达厉手下的兵啊?我告诉你,陈旭可是正儿八经从特种部队里出来的,你不信我总信得过他吧?别还没开始就把什么都否决了,有时间你来看看。”
  “来吧,咱们好好合计合计,肯定亏不了你。”
  自家手机打不通,王达厉就换陈旭的,陈旭的再被拉黑,他干脆亲自上门。
  花锦浩其实有点心动。安保无小事,不怕他们不用心,就怕有人别有用心。酒店里现毒,这事虽然并不能完全归咎酒店管理方,但冒了头还被端了,就肯定有原因。
  花锦浩做事向来周全仔细,又被王达厉缠得没办法,这天趁着有空,竟真转到堂里,打算找王达厉谈谈。
  才到王达厉办公室门口,就听到一道幽怨的声音在那里抱怨,“王哥,你好无情啊,真把我扔澡堂子不管啦?”
  那声音怨尤里又透着一股子魅惑,尾音一勾一勾的,虽然是个男的,却能酥得人整个从头麻到脚。
  花锦浩在门口站住,领他过来的球子也不知该进不该进。
  “你在这里吃我的用我的,在澡堂子干干活怎么了?这也叫无情?”
  “你就别装傻了王哥,谁不知道你这段时间跟花帅打得火热。我只是有点伤心,相比之下,你也太厚此薄彼了。”
  “许少爷,别把自己说得这么可怜。据我所知,你这段时间没闲着吧?”
  里头安静了一会儿才传来许竟晖的声音,“我最近确实认识了个很有趣的人,怎么,王哥有兴趣啊?真是这样的话,咱们什么时候约个时间一起玩玩?”
  球子心都要拱到嗓子眼里,我的大力哥诶,你千万可别给我应了,正主儿在外头呢!
  “好啊。时间地点你定,我奉陪。”
  球子一脸苦瓜相,和着里头许竟晖吃吃的笑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王哥,我就欣赏你这点,为人爽快,处起来不费劲。”
  许竟晖说着,声音也跟着软下来,妖孽得团吧两下估计能挤出水,“王哥,我就是有一点想不通,我跟花帅究竟差在哪里?论样貌,我不输他,论个性,我明显更加有趣,你不觉得咱们两个才更搭调吗?而且话又说回来,就他那么清高冷傲的一个人,真能放开了身段满足你?他在床上叫不叫啊?会扭腰吗?”
  “哥,花哥来了!”球子扯着脖子截住里头的话,差点急出鸡叫。再让里头继续下去,这好不容易见着的晴天只怕马上就要风雨大作。
  里头悚然安静了两秒,下一刻王达厉的人已经到了门前。
  “你怎么来了?”
  典型的被抓奸当场的台词,球子都没脸看。
  “你不是说让我来看看你的保全公司吗?”花锦浩语速正常,表情正常,但下一句话彻底把王达厉打进十八层地狱,“不过我来得好像不是时候。”
  王达厉浑身炸开一层鸡皮,低下嗓门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
  王达厉被坑得一个头两个大,忍不住要冒冷汗。
  许竟晖这会儿也从里间走出来,哑银色的丝面衬衫领口开得极低,是那种稍微弯腰欠身都要走光的程度。下‘身一条紧身的破洞牛仔裤,将两条利落的长腿裹得十足惑人。他靠在门边幽幽吐了口烟,眯着眸子从烟雾里看人。
  “稀客啊,花帅,站在外边做什么,进来坐啊。”那神情,俨然一副大家主的架势。
  王达厉真想把这二流子少爷一巴掌拍出南天门。这人自从被他扔到赭开山的澡堂子,隔三差五总要骚扰他那么几回。王达厉没怎么当过一回事。只要这人不往花锦浩跟前凑,他什么都应付得来。
  这不,这位少爷前段时间就不知道怎么昏天黑地地瞎胡混,竟然跟四海帮一个大头目混到了一起。
  而这个大头目,王达厉认识,不单只认识,还打过几次交道。
  跟陈海昌接触以来,王达厉就吩咐底下的人把四海帮几个私下里偷摸出粉的场子都卡结实了。这不,因为这事儿,前段时间在双方接口的一个地盘里起了一场不小的冲突,还伤了好几号人。而四海帮那边负责来跟第一分堂交涉的,就是许竟晖混上的这个大头目,大名叫牧绍雄。
  若说陈海昌是四海帮明面儿上进军X市的先锋队,大幌子,那这个牧绍雄就绝对是白的对立面,黑得彻底。虽然在外人眼里,这人看起来就是个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样,但他实际上却掌握着四海帮地下毒品交易的半壁江山。论起在四海帮的地位,只怕不输陈海昌。
  虽然对这一点早有准备,但是王达厉并不是很明白许竟晖在这里头充当了一个什么角色。他在这个时候不管不顾地接近牧邵雄,是纯粹的不知天高地厚想要打探什么风声?还是夹带了什么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今天这人既然如此坦诚地跟自己承认,自己又怎么能不应他的卯?只是好死不活地,竟然被花锦浩撞上。
  “那你们聊完了吗?我要谈的是堂内事务,不方便有外人在。”
  花锦浩此话一出,王达厉瞬间傻眼。
  奶奶的,他怎么好像闻到了一股火药味?而且这气场、这眼神,也太他妈的有味道了吧?说他对许竟晖不是吃味?谁信?!
  许竟晖也不在意花锦浩的不友好,他熄了烟,嘴角噙着一丝兴味盎然的笑。
  “行,有正事儿你们聊,我回澡堂子继续给人搓背。”走的时候还不忘冲王达厉飞眼,“王哥你什么时候也来啊,我现在技术可厉害着呢,保管给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花锦浩很不高兴,被人背后议论是一。其二,这个许竟晖给他的第一印象很差,包括当时的场合、情境,哪样想起来都让他心生不适。今天若不是走这一遭,他不知道原来这人竟还在这里频繁出入,跟王达厉眉来眼去,勾搭不清。
  更可气的是,王达厉竟还配合演出得挺是那么一回事。放任这人在这里露骨勾‘引不说,还奉陪,奉陪什么?是谁成天把自己武装得多正经正派,只差没立个牌子说明他直得撬都撬不弯?
  想起刚才两人那些个一唱一和,花锦浩就挺不想进这张门。但俗话说得好,输人不输阵,自己如果就这么掉头走人,得意的一定是许竟晖。
  花锦浩一百个不想如他的意。
  王达厉见花锦浩进门,冲球子使了个眼色顺手把门一关,就从后头抱了上去。他真是喜欢死了这人刚刚怼许竟晖那个样子,而且想明白背后缘由,王达厉那颗心就如同一只火力全开的热气球,乎悠悠直往上飘,摁都摁不住。
  “吃醋啦?”王达厉的声音一团的喜气洋洋,拱得花锦浩面红耳热极没面子。他迅速脱离背心上那堵暖烘烘的胸膛,冷着脸转过来,“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
  王达厉嘿嘿一笑,这欲辩还休的语气一点杀伤力都没有。他迈近一步低头看花锦浩,“这小少爷跟四海帮有牵扯,我逗他两句探探口风。放心,老子对他没兴趣。”
  王达厉笑得明朗,眼神也格外真挚。可越这样越坐实是自己在小题大做拈酸吃醋。花锦浩赶紧绕开,在待客区的沙发上端端正正地坐下,扯了扯袖子,试图把气氛调成工作状态。
  “我今天找你,是想了解一下保全的事。”
  王达厉挑眉,也不戳破。亲自倒了茶端过来放下,便挨着花锦浩一屁股坐在旁边。
  “行啊,聊聊。”
  距离要说近也不算近,刚好是最折磨人的程度,让你说不得却又无法忽视。
  花锦浩觉得跟王达厉相邻的半边身体别扭得不行,但他又不能躲,不然只会显得自己自作多情。
  “你说这一块都是陈旭在负责,他人呢?”
  王达厉盯着花锦浩垂着睫毛的侧脸,乐得嘴角都有点绷不住。就是这种别扭冷清的样子,特招人,总让人忍不住要欺负他一下。
  他伸出一只胳膊缓缓潜入花锦浩身后的沙发靠背,近到热乎乎的气息都要喷到对方耳根子上。
  “我是他老大,你确定真要舍近求远?”
  花锦浩挪开上半身,拧着眉心转脸看他,“跟你谈也不是不行,但麻烦你拿出点专业素养。”意思明白的很,公事公办,麻烦你态度端正点。
  王达厉不动如山,不怕死地撩拨,“老子向来很专业,你试试就知道了。”
  花锦浩憋红了耳朵,忍无可忍地想要起身。王达厉转身一挡就把他逼回沙发里。
  两人面对面,眼神相接,近到能看清对方脸上每一个细节。
  王达厉睫毛浓密,眼神清亮,浓黑的剑眉低低地压在眉骨上方,连着挺直的鼻梁,形成锋利而张扬的棱角。晒成棕色的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与深刻的五官搭配出一幅色调浓重、直逼眼球的图画,侵略性十足。
  相识十多年,花锦浩头一次害怕和这人对视。
  那种心虚又慌张的样子惹得王达厉后槽牙都要磨平了,压着呼吸猛地凑了上去。
  妈的,此时不亲,更待何时!?
  嘴唇才一相触,花锦浩便往后躲。王达厉捉住了他两边胳膊,侵身直把人逼到沙发靠背上,这一口才算亲扎实了。
  花锦浩一只手虚虚地抵在王达厉胸膛上,紧张到忘记把人推开。
  王达厉也没打算多过分,嘬了两口便退开一点,居高临下地盯着人问,“讨厌吗?”
  花锦浩心情矛盾而又混乱,谈不上讨厌,倒有点紧张。而且满脑袋都是这人这张脸,根本腾不出多余的地方来让他考虑其它事情。
  见人一副不知所措口舌打结的模样,王达厉就不客气地又凑了上去。这一回不是试探的浅尝截止,而是荷枪实弹的真实演练。嘴唇压迫着嘴唇,破开一条进袭之路,舌尖也跟着一路逡巡,恣意盎然。
  王达厉喜欢这人的味道,香的,甜的,尝起来软软的,跟他外在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如今这么懵懵懂懂欲拒还休地被自己轻薄,让他特想一口就把人吞了,嚼吧嚼吧咽进肚里。
  唇舌上的碰触最是一种巧妙的体验。这两处人类身体上最为能言善辩的器官即使不通过语言,也能非常微妙传递爱意和渴望。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或温情或狂躁,都能让对方即刻意会。
  花锦浩从来没从另外一个人身上体会过这个体验。人生中所有接吻的经验,都来自这个人。半强迫式的、狂躁的、温情的、意料之外的。熟悉感消退了大部分不适,呼吸贴着呼吸,大脑皮层也慢慢在这种唇舌相抵里激奋亢进。
  温情被欲`望烧热,百骸四肢便绵软得像是泡了水。惊觉于再沉沦下去会要糟糕,花锦浩连忙推了推王达厉,扭开脸去喘气。
  王达厉也不勉强,他缓了缓,又忍不住抓起花锦浩一只手送到嘴边啃,得意得见牙不见眼。
  “怎么样,感觉还不赖吧?”
  这人就是这样,一开口,必要打破所有旖旎。张狂自我,得瑟得毫不掩饰。这类行为说好听了是自信,说不好听点,就是不要脸。花锦浩想,自己究竟是哪里不对劲,竟然会跟这么个人亲出来感觉。
  王达厉把花锦浩的表情一点不漏全看进眼里,晓得这人又开始别扭了。不过他就喜欢这人别扭。手掌亲昵地搓着对方的手指,眼神直勾勾地问出言下之意,“什么时候能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花锦浩将手从对方的狼爪里抽出来,“慢慢等吧,希望你活得够长。”
  43。
  王达厉刚进“泉海”山庄,就被两位保镖打扮的男子直接领进了一处馆场。偌大的一个游泳池里,全是白花花的美好肉`体,几名身着泳装的波`霸美女围着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尖叫嬉闹,鸳鸯戏水得不亦乐乎。
  而泳池一旁的休息区里,立着一整排彪形大汉,一个个目不斜视,表情肃穆。王达厉看也没看那些大汉一眼,径直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一张椅子里,优哉游哉地点了一根烟。
  说是说约来一起玩玩,但他在这里并没有看到许竟晖。
  一支烟抽了一半,泳池里的男人像是终于看见了他,一手搂着一个美女笑出一口白牙。
  “王老板,来得早啊,下来一起玩玩?”
  “不必,坐车累得很,懒得动。”
  那人还是笑,也不知道冲着一旁的美女说了些什么,一众娇娥们露出些许一言难尽的眼神,火辣辣地直把王达厉从头扫视到尾。
  牧邵雄嬉笑完毕,这才意犹未尽地游过来。立马有人捧着浴巾迎上去。
  “王老板,没想到你来得这么早,怠慢贵客了。”
  这个牧邵雄背景比较深厚,据说官商两面路子都走得很深。虽然如今确确实实地是干着一宗扒人皮的卖卖,但这一路竟然也被他走得平坦敞亮,至今没栽过什么惨烈的跟头,为人很是嚣张。
  王达厉吐出一口烟,不想跟对方打哈哈。
  “贵客谈不上,毕竟都是老熟人了,许少爷人呢?”
  牧邵雄坐到一旁的椅子里,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打趣,“我还当王老板不怎么瞧得上许少爷呢,原来这么关心?”
  “好歹要给过去的老大哥面子,不敢不关心。”
  “哟,王老板这话就说得有歧义了,许少爷可不是我让人绑来的。这种事就算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呐。”
  王达厉没有接话,只是看着牧邵雄将烟按熄在椅子扶手上,再用中指弹开。
  牧邵雄收敛了一点笑意,显得很是语重心长。“不瞒王老板你说,我跟许少爷挺投缘的,虽然差着点岁数,但也能聊到一起去。看得出来,他挺欣赏王老板你的。这不,听说你会来,非得扯着我跟你玩个游戏。”
  这一趟来,王达厉自然知道宴无好宴。这牧邵雄看着和和气气笑眯眯一团,但心里头的怨气在过往不多的几次交锋里早就越聚越浓。虽然因为考虑到往后四海帮和第一分堂之间可能会存在的利益链条,这人暂时还算忍耐,但谁也不能阻止他利用这么个小小的机会假公济私一下。
  这不,这人刚刚说完,便拍了拍手,东面一张巨大的幕墙便缓缓升了起来,背后是一个简易的拳击台。正中间两个体型相当、肌肉虬扎的大汉,见幕布一拉开,两人也跟着嚎叫着冲了上去。
  一开场便战况激烈,一来一往十足地魄人心弦。
  慢慢地,其中一个纹了满臂纹身的人逐渐占据了上风,寻着对手的空隙猛地一记重拳出击,正中对方左脸。被击中的那一方整个脑袋都被这一拳揍歪了过去,口鼻之间鲜血横飞,在空中洒出一片血雾。
  纹身男一击得手便再不留情,摆拳扫腿,一时之间只听得拳头和膝盖击中肉`体的闷响,延绵不绝。胜者最后一记猛拳直扫对手的太阳穴,那么一具魁梧结实的躯体便如同破败的麻布袋一样,轰然倒塌在战台中间。
  纹身男高举双臂,冲着这边观战的众人爆发出一阵胜利的嘶吼,沾染着血腥的脸庞看起来恐怖而骇人。
  牧邵雄一边鼓掌叫好一边云淡风轻地道,“我听说王老板以前也玩过一段时间地下搏击,战绩斐然。在咱们这一片地界那可是声名赫赫。怎么样,今天也玩两手?”
  年轻气盛的时候,王达厉确实打过一阵子地下黑拳,但绝对不是牧邵雄口中玩玩。他是去挑场子敲山震虎的。
  那会儿正好是第一分堂急速扩张的时候,跟周边的各类帮派冲突不断。其中有一家就操控着X市里里外外好几处黑拳市场,玩儿得很大,还因此弄出过好几出人命。
  王达厉便以恶制恶,带着人动手挑了对方好几处场子。
  对方气不过,又拿第一分堂没辙,便放出狠话,指名道姓地点中他王达厉。扬言只要他能以一挑五、名正言顺地胜下一场,他们自动从X市走人。
  王达厉想也没想就应了战。那会儿他也没受过什么专业训练,一场打下来,靠的全是从腥风血雨里累积出来的野路子,以及纠集在心头的一股戾气和狠劲儿。
  伤得惨重,却也赢得光彩。
  最后那家帮派顶不住压力,灰溜溜地退走,再没在X市摆场子赚过吆喝。而王达厉也正是因为这浸透了骨血的一战,在第一分堂乃至X市黑道中奠定了不可动摇的地位。
  虽然如今回想起来也觉得那会儿傻‘逼得可以,但王达厉却并不后悔有过这么一遭。不过,不后悔归不后悔,却并不代表他今天就一定要吃牧邵雄扔出来的这条饵。他如今感情甜蜜、生活美好,很惜命也很爱惜羽毛。
  “牧公子,好汉不提当年勇,说来这都是老八百年前的旧事了,不瞒你说,现在年纪大了,打不动了。”
  “王老板要是这样说,我就很难办了。要说今天这局我跟许少爷可是压了宝的。王老板要是赢了,他许少爷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只要我牧邵雄给得起。但不幸如果是王老板输了,又或是不肯应战……许少爷说他甘愿把自个儿的手脚撂这儿。虽然我对许少爷的手脚不感兴趣,但既然应了赌,总不能让我这帮子弟兄看笑话不是?”牧邵雄说着,指了指旁边那一溜儿的彪形大汉。“王老板,你看,这该怎么办?”
  话里头威胁的意味王达厉当然听得出来,难怪今天没看到许竟晖的人影,这人是扯好了袋子专程等着他钻呢。
  可惜,他王达厉又不是被吓大的。
  “牧公子,许少爷任性,你也由着他胡闹。这事儿好办,我今天来也没想着真要把人囫囵带回去。你们打的赌该怎么兑现就怎么兑现,不过剁下来的手脚记得帮忙留下热乎的,看在过去老大哥的面子上,老子还是可以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接回去。”
  牧邵雄被王达厉这一番没心没肝的说辞堵得一怔,接着仰头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还边摇着头感慨,“王老板好生绝情,我看许少爷是真没戏可唱了。”
  牧邵雄感叹完,这才扭头冲一边的保镖道,“还愣着干什么,王老板既然都这样说了,那还不赶紧去把许少爷请过来。”
  拳击台后面有个人影踩着悠然的步子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还拍了两下手。
  “王哥果然不负所望,你刚才要是真答应了牧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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