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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粗和花孔雀-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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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拖着一个人游泳远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吃力,王达厉花了比自己预估要久的时间才游到岸边。他将花锦浩负到背上,趟过岸边丛生的杂草和枯枝,一步步往河岸上走。
  到了一处干爽的草地将人放下,王达厉才算缓了口气,抱起对方的头查看伤口。
  头发上湿淋淋的,也看不出个所以然。而且血好像没有要止住的迹象。
  妈的!王达厉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急躁。他看了看四周,没发现趁手的东西,只好脱下自己身上的T恤。一抬手,就觉得右边肩背上传来一阵撕扯的刺痛。扭头一看,才发现那里也不知道被什么擦着了,血淋淋地挺吓人。
  王达厉没去多管,他龇牙咧嘴脱下T恤,将花锦浩挪到自己大腿上枕着,再把T恤拧干,按住对方脑后的伤口。
  伤口上传来的疼痛让花锦浩不由自主地皱眉。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到王达厉光着膀子,正好低头看向他。
  阳光透过树叶打下稀稀疏疏的金光,让对方那张冷硬的脸上添了点温情脉脉的假象。
  花锦浩觉得这种状态下让人十足不舒服,就想起身。
  王达厉的眼神立刻变得凶恶起来,“你头上在流血,不想死就老老实实躺着。”
  “死不了,放开。”花锦浩执拗地想要推开王达厉。昨天晚上的一袭讽刺他一句都还没忘,即便王达厉刚在船上主动道歉,也不代表着他就愿意承对方的情。
  王达厉怒了,他卡紧花锦浩脖子,头压得更低,“你知不知道老子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把你弄上岸?你要作死,除非老子说可以!听懂了没?”
  花锦浩最烦的就是这个人一副老子说了算的口气,他凭什么以为自己要听他的。
  “我没事,不用你管。”
  王达厉气得不行,“妈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早知道还不如让人把你打成筛子,一了百了。老子费这么大力气干什么?”
  花锦浩露出一个虚软却嘲讽的笑容,“这说明你有病!”
  王达厉的视线从近处那双沉黑冷傲的眸子移到泛白的嘴唇上,心想这张嘴还真他么的惹人厌,真该好好治治。
  “你说得对,老子就是他妈的有病!”
  花锦浩只觉得眼前一黑,还没反应过来,嘴唇就被人堵住了。
  王达厉一只手按着花锦浩的头,一只手捏着花锦浩的脸颊,亲得极度凶残。双唇死死地贴紧对方的嘴唇,舌头一个劲地深入。
  花锦浩本就头晕眼花,这一下被弄得差点闭过气去。他心里又惊又怒,想反抗,头却被对方捏着下巴动弹不得。只能从鼻腔里发出“唔唔”的抗议声。
  王达厉听着那声音,下头竟然一下子就硬了。嘴巴越发没有节操地用力地挤蹭着对方,勾着那不断躲闪的舌头又啃又舔,足足亲了有半分钟。
  乍一分开,两人都只来得及粗喘着补充氧气。
  王达厉看着花锦浩湿漉漉的眼睫毛和被亲得红通通的嘴唇就越觉得血往下涌。他松开对方的下巴,抓住花锦浩的一只手大咧咧地按到自己腿间。
  “你他妈的要是再敢随便乱动试试,老子就是奸尸,也要在这儿扒光了你干个痛快?!”
  花锦浩使劲儿抽回手,气喘吁吁地骂了一句,“王八蛋!”
  王达厉笑纳了这个称谓,“别以为老子在开玩笑!”
  花锦浩看王达厉那眼神就知道对方现在兴致有多好。他这会儿失血过多,一点折腾的力气都没有,只得忍着厌恶,僵直地躺在原地。
  王达厉哼笑了一声。
  早知道亲一下就能这么老实,特么的他早下嘴了。

  19
  现在毕竟还是晚春,树荫下的气温并不高,躺了不到一会儿,花锦浩便觉得冷得想发抖。但他又不想表现出来,只得死扛着没有出声。
  扛着扛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朦胧间,有人在粗鲁地扯他的衣服。
  花锦浩努力地想睁开眼来反抗,然而手臂却沉重得根本抬不起来。不仅如此,整个人像是沉在深黑幽冷的水底,全身都透出虚乏僵冷。直到贴上一处温热厚实的胸膛,身体和意识终于抵抗不了温暖的诱惑,贴上去就不想动了。
  揽在胸口的身体虽然凉得跟冰块儿似的,却完全没自己想象的那么瘦弱。相反,修长的躯干上覆着薄薄的一层肌肉,腰腹的线条塑造得尤其漂亮。虽然不如自己的有力道,但也绝不羸弱。关键是那一身皮肤,如同象牙一般光滑洁白,被星星点点的太阳光一照,简直有点晃眼。
  王达厉揽着这么一具漂亮得碍眼的裸`体,即便明明知道怀里的人是谁,又是什么性别,那刚刚才下去的欲`望却还是缓缓地蒸腾上来。
  如果接吻的时候还可以归结为男人一时的性冲动,但这个时候,在这种静悄悄无人言语的时候,身体还在不顾理智地放肆发热,王达厉就知道事情不是自己以为的那么简单了。
  一个一直存在、却被自己无数次压下的事实就这么赤裸裸地摆在了眼前,就像干涸河床底下暴露出的鲶鱼,即便再怎么在泥泞里翻滚挣扎,也避免不了被太阳曝晒的一天。
  自己对这个人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
  至于这欲`望因何而起,王达厉这个时候实在不想深究。兴许只是单纯看到好看的东西而起的占有欲,又或许自己潜意识里一直都有那么一种冲动在,想要借助某种最为原始的手段,来压制和折服一个人。
  想到这么一个骄傲冷漠到对自己不屑一顾的人原来也会这般柔弱无骨地依附在自己身上,王达厉就忍不住想象,如果真有一天把这人压在身下干到失神,该是怎样一种快活到极致的体验。
  只是稍微想象那样的景象,王达厉就觉得下面胀痛的厉害。手指无意识地在花锦浩光溜的脊背上来回游弋。不意间,竟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王达厉一顿,想也不想,顺手便把那东西摸了出来。
  那是一把小巧的弹簧刀。拇指轻轻一抵,锐利的刀锋便弹了出来,青天白日里,锋利得能照见人影。
  这玩意儿王达厉熟,龙哥生日趴上抵着自个儿脖子的不是这玩意儿又是啥。
  原来那一次不是什么意外,而是他花锦浩还真有这么个随身配备管制刀具的习惯。
  王达厉微微眯起眼,琢磨着花锦浩这是防谁呢?他好歹也算一商业成功人士,平常接触的都是些正儿八经的生意人,肯定跟那帮子人扯不上关系。那么想来想去,似乎也只有自己这个老对头可能性最大了。
  王达厉心头哂笑,这种只有贴身时才用得上的东西,想防他王达厉?那只能说他花锦浩也太小瞧自己了。
  王达厉将刀放回花锦浩别在腰上的刀套里,顺手还拍了拍。
  “花锦浩,咱们往后日子还长着呢,老子不介意慢慢陪你耗。”
  花锦浩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医院里。
  孟小非正坐在床边削苹果,见他醒来,忙地凑到跟前,“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花锦浩这会儿还在头晕恶心,一点也不想开口说话。
  “医生说你有轻微的脑震荡,这会儿肯定不舒服。没事,你要是饿了就吃点水果,我去叫医生。”
  医生过来例行检查了一下,说并没有什么大碍,只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就走了。
  花锦浩见孟小非还尽职地守在病床边,便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好好的一场春游变成了枪林弹雨,这一切简直来得莫名其妙。
  “不清楚,不过龙隆怀疑跟他前段时间害了一个小帮派的军火买卖有联系。对方看中了你们在南边的码头,想借来接下货,龙隆一直拖着没答应,他们的生意就此打了水漂。不过具体是不是,还要查。这不,龙隆和大力见你没什么大碍,就已经着手去查去了,这会儿还没回呢。”
  一说起王达厉花锦浩就想起树林里那个莫名其妙又怄心的吻,脸色就更加不好看。再想起因此还背了个大人情,更加郁闷得无以复加。
  孟小非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在一边一门心思替王达厉说好话,“大力为了救你,背上伤了好大一个口子,看着可吓人了。龙隆本来不想让他一块儿去的,但是他自己非得去,说留在这里反倒惹你不开心。你们到底怎么啦,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吗?”
  花锦浩闭上眼,“我现在头很晕,想休息一下。”
  “哦。”孟小非显然意识到花锦浩还是个病人,连忙歉意地道,“不好意思,那我不打扰你了,有什么需要我就在外面。你好好休息。”
  花锦浩听到对方轻手轻脚地走出去,又小心翼翼地带上门,忽然觉得挺滑稽的。自己受伤住院,守在一边的竟然是个没认识两天的陌生人。而且这位孟警官被人保护得不要太好,明明比自己还大个两三岁,心思却单纯地跟朵跟温室里小花儿一样,让他看着就不喜欢。
  是的,他不喜欢孟小非,不是不喜欢这个人,而是他骨子里那种单纯和天真。这种人肯定从来没有受过生活的重击,也从来没有躲在阴暗里苦熬,舔舐伤口。
  花锦浩承认,自己在嫉妒。
  这些年他一直有一种预感,龙哥在背后瞒着他们藏了个什么人,跟藏宝物一样神秘兮兮的。只是龙哥不说,他便也不问。却不曾想会以这样的方式跟这个人见面。说实话,那一刻心里还是有落差的。
  十五岁那年,他几经周折终于见到了龙哥。带着把这条命送出去的决绝来到第一分堂。
  那时候还是四月的天气,为了堵住龙哥,他已经在雨里淋了两个钟头,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让人想起某种冷血动物缠绕而过的悚然。但是他尽量跟平常一样板直了身体,保持着惯有的骄傲,全无畏缩地站在了龙哥的视线里。
  别说他自己,只怕就连在座的两位长老都想不到,龙哥那天竟然真会留下他。
  当龙哥搭着他的肩膀往外走的时候,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手掌传来的温热和力度,他不由自主地迈开机械的步伐跟上,心里有迷茫,有不安,但更多的还是松了一口气。仿佛一段无论如何也看不到终点的长跑,终于在他快要力竭而放弃的时候,迎来了希望的曙光。
  那之后,龙哥却出乎所有人意料地把他送回了学校。
  他一边暗暗吃惊,一边又不可抑制地开心。他小心翼翼地遵从着龙哥的安排,按部就班地开始了新的生活。
  而龙哥呢,偶尔兴致来了,会陡然突兀地出现在他学校。要么带他一起出去吃饭,要么带他买买东西,顺便问问他平常的生活和学习。有时候碰上公务,龙哥还会带着他直接回堂里。他便无所事事地坐在一边,默默地看着龙哥处理各种事情,常常一坐就是大半天。
  这样的相处虽然有点怪异,但久而久之,两人似乎都慢慢习惯过来,他也学会了顺其自然,不再尝试着去猜测龙哥背后的心思。
  也许对龙哥来说,这样的一时兴起,不过就像是心情好的时候随手丢给乞丐的一个硬币,充其量不过是一种生活的调剂。但对于那时候的他来说,却是无价的宝贝。
  他借以这点滴的温暖,熬过了人生中最冰冷黑暗的日子。他想,如果他真有一个哥哥,应该差不多也就是龙哥这样吧?
  他并不是天生就性情冷漠,也并不是一个天生就不好讨好的人。他只是对人戒备。而龙哥是第一个能让他在习以为常的戒备里,扯开一条缝隙的人。
  为了以后能有那么点用处,他用功读书,同时也努力地尝试着让自己变得开朗起来,强迫自己去结交朋友。至少要看起来像个正常人。
  这样的改变有着深入骨髓的痛苦。但当他经历过层层蜕变,才发现年少时那种仿佛能毁天灭地的灾难以及所带来的阴影,也会在现有的充实生活里逐渐褪色。
  他以为,只要没什么意外,他会一辈子就这么跟在龙哥身边。不想,孟小非就是那个意外。
  为了这个人,龙哥不顾一切地想要洗白。也是为了这个人,龙哥可以毫无眷恋地放弃自己经营多年的一切,抛开出生入死的兄弟,包括自己。
  而自己这副 “卖身求荣”的尴尬身份,只怕也是龙哥想要借着自己,遮掩和保护孟小非吧。
  没有不甘心,但骄傲的内心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受伤。就仿佛是自己一直重视和信仰的东西,自己竭尽全力去讨好和呵护的东西,到头来却不过是在替别人做嫁衣裳。而那个别人,还一脸的懵懂无知,享受得理所当然。
  算了。他老早就意识到了,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所有的好都让一个人占尽。如果没有王达厉那只聒噪的无赖一直在耳边戳自己的软肋、嘲讽自己的努力,他想,孟小非的出现,自己可能会更容易接受一些,姿态也能放得更平和。
  毕竟比起自己,孟小非那样的人才是完整的,值得所有的好。

  20
  事件不到一天就查清楚了,果然如龙隆所料,是老倔头那个小帮派搞的鬼。龙隆只是没料到对方被逼急了,竟敢雇佣那些穷凶极恶的歹徒来自己面前示威。
  龙隆没有多说什么,洗白需要付出代价,这些年他早就深有体会。
  “大力,这件事咱们悄摸着来就成。以咱们堂里目前这个情况,没必要为这些小鱼小虾大动干戈。这些家伙人没有本事,胃口倒是挺大。不该伸手的生意也想掺和一把,纯粹是自己找死。”
  王达厉点头,“明白。”
  龙隆本来准备走了,又忍不住掉回头问,“大力,你实话说,你今天救花花是真想救呢,还是没想清楚糊里糊涂就救了?”
  王达厉翻起眼皮看天花板,“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堂里的兄弟,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吧?”
  龙隆笑得意味深长,“看不出你还会打官腔,不过拿这话来糊弄我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啊?都是道上混过的,那种时候如果不是过命的交情,谁都只来得及顾自己。拼着丧命也要把人救了,怎么,就这么几天,还睡出感情来了?”
  这个“睡”字让王达厉产生了很不纯洁的联想,他不自在地换了一条腿架上来,脸上倒还算镇定。
  “龙哥,你强行把我们栓一块儿,不就是希望真到出任务那一天,我们能相互帮忙而不是互相拆台吗?现在我按照您的意思办了,您怎么反而看不过眼了?”
  龙隆摊手,“我有说我看不过眼吗?说实话,看到你能够抛开嫌隙奋不顾身地救花花,我感到很欣慰。这样我也能放心地把你们放出去执行任务了。”
  “龙哥,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的磨合期就这么结束了?”
  “怎么,还舍不得走啊?你以为我一点也不在意你们两个大灯泡在一旁照得雪亮?还要时刻担心你们给我捅出什么娄子来。”
  王达厉磨牙,他怎么有种感觉,这磨合期是专门给他设置的?不然凭什么他能奋不顾身救花锦浩,龙哥就放心让他们出任务。难道龙哥就不怕花锦浩对他不利?
  “龙哥,您对我有信心,这我接受。但我对花锦浩可没什么信心,你确定他到时候也能主动配合我?”
  龙隆笑道,“他比你明白,没有你,他完不成这个任务。而且我也没打算让他配合你,我是让你去配合他的。”
  王达厉瞪着眼珠子彻底说不出话来。感情龙哥早就做好打算了,那玩这一手算是个什么意思?
  龙哥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事先声明,这跟以后选谁来坐我这个位子没有任何关系。实话跟你说,整件事情,花花已经做过全面的了解,而且已经有了初步的规划,他跟我在电话里也探讨过,我觉得他的方案可行。大力,不得不说花花在这一点上比你强,也比你上心。”
  王达厉原本以为还有的日子磨合呢,也就没着急,谁知道被花锦浩抢占了先机。事已至此,他也只得暂时忍下这口气,在肚子里嘀咕:难怪每天晚上躲着自己捧着个电脑在书房折腾那么久,原来另有目的。搞了半天,还是自己轻敌。
  “花锦浩做其它生意也许确实有一手,这个我不否认。但他毕竟没走过黑路、趟过脏水,也没见识过什么是真狠。四海帮那是些什么人你也知道,您真觉得他能震得住场子?说句实话,我就连他在危险情况下能不能自保都表示怀疑。”
  龙隆轻飘飘地看向王达厉,点头承认。“你说的都对,所以我才需要你在一旁帮着他、提点他。”
  王达厉皱着眉沉默下来。
  龙隆也停了片刻,接着似乎有点感叹地道,“也怪我以前给他灌输的思想有所偏颇,让他很多想法还是太天真。也正是因为如此,才造成你们之间一些不必要的矛盾。大力,你我心里都很明白,我们第一分堂如今再怎么洗白,但根子里还是黑的。外面无论披上多么光鲜的外衣,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改变本质。这一点,花花可能并不太认同。趁着这个机会,有些东西让他出去见见也不是坏事。我敢肯定,跟着你走这一趟四海帮能让他明白很多道理。说不定,这还真是个解开你们目前这种僵局的好法子。这样无论以后你们谁坐上我这个位子,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明白吗?”
  王达厉想,龙哥为了花锦浩,也算用心良苦。当然,这侧面其实也是为了第一分堂的将来。在这一点上,他们的理念是一致的。
  “大力,虽然你平常在兄弟们面前又凶又横,看起来一点也不好惹,但是你对待自己人的时候,这里却是最软的。”龙隆说着,指了指心口的地方,“你跟了我十多年,这一点我比很多人都看得清楚。整个堂里,要找出一个比你仁义的,没有。这也是当年我看重你的原因。”
  突然听到龙隆这么推心置腹的话,王达厉觉得有点意外,也有点不好意思,“龙哥,您过奖了。”
  龙隆摆了摆手,“我不是在说场面话,我这么说其实就是表示我愿意相信你会真心实意地帮助花花。花花他那个人心思太沉。他本来出身不错,却在年少的时候吃了大亏,肯定不会轻易信一个人,更不会轻易服一个人。这让他看起来有点高高在上。但不可否认,他很聪明,很上进,同时也很敏锐,很有能力。不然,我再怎么在背地里给他撑腰,他也做不出今天的成绩。我相信,你们接触得越久,就肯定越能体会到对方的优点。现在你们各占第一分堂的半壁江山,却迟早是要融合在一起的。只有芥蒂消除了,我们第一分堂才有可能真正长治久安地走下去。”
  听到这里,王达厉也彻底明白了龙哥的意思。如果不是他今天舍己救人的表现,估计龙哥还不会把话给他说得这么明白。不过,龙哥既然提到了花锦浩的事,他就忍不住想问清楚一直盘旋在心头的疑惑。
  “龙哥,您以前跟花锦浩……”话说到一半,又有点不大问得出口。
  龙隆轻笑,“怎么,这么在乎我跟他那点事?”
  王达厉脸皮子有点热,嘴里下意识地反驳,“也不是在乎,您也知道,堂里关于你们两个人的事传得风言风语的,这边又突然冒出个小警察。我看着觉得挺不可思议的。”
  “所以就开始怀疑龙哥的为人了?觉得我左拥右抱,脚踩两条船?还是喜新厌旧,有了新人厌旧人?”
  王达厉很坦然地承认,“一开始确实有点,但是我也看得出来,您跟那个小警察是来真的。我就是想不通,那花锦浩呢,您跟他那些传言,难道就都是假的?”
  龙隆想了想,这才点点头,“既然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我也什么好瞒着你的。而且,也是时候给花花正名了。不然一天到晚的被你嘲讽挤兑外加看不起,也太委屈他了。”
  这话等于给所有的事情一锤定音,王达厉知道他今天早上的猜疑得到了证实。
  “实话说,他刚来堂里找我的时候才十五六岁,年轻稚嫩却傲气非常,挺有意思的。当时我确实动过收了他的心思。这么个赏心悦目的人摆在眼前,而且还明显有求与你,这不能不让人动点别的心思,你说是吗?”
  王达厉忽然有点无语,龙哥原来你是这样的。
  “那后来呢?”
  想起当年自己开玩笑地说“自己不缺乏卖命效力的,倒是缺一个暖床的”,龙隆还有点感慨时光飞逝。其实当时说那话虽然有点试探意味,但也带了点认真的心思。只可惜,人虽然挣扎权衡了一番,终究还是没答应。那时候在场的还有一个关系比较近的长老,后来为这事没少笑话自己。说起来,这事儿还真够丢人的。
  “后来?他当然不愿意,我也只好作罢。”
  王达厉愣了愣,“就这样?”
  “那你想要怎么样?威逼利诱?屈打成招?霸王硬上弓?你龙哥好歹也是一门老大,也是要面子的。”
  王达厉悻悻地,“您也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
  龙哥“哧”地一笑,“少往我脸上贴金。我不想勉强他,是因为我看得出来,那时候只怕是朝他吹口气都能让他崩溃。我跟他无冤无仇,还很喜欢他的傲骨和坚持。我不想就那么随意地毁掉这样一个人。至于后来为什么又会传出那些流言……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见王达厉一副聚精会神洗耳恭听的样子,龙隆心中在笑:大力啊大力,原来你也有今天。
  “我看他刚来的那段时候状态不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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