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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不能停[星际]-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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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乾山回答,青樾便补充道:“那姑娘……其实品行不坏。”
  “可能是被宠坏了吧,娇生惯养的小姑娘而已。”言外之意就是,你大可以不必对她那么严厉。
  轻轻眨了几下眼睛,乾山慢吞吞道:“她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好运气,招惹到的都是你这种人。”
  说着,乾山转过头来,毫不避讳地同青樾对视:“我喜欢她不代表要惯着她,这个实力至上的世界,弱者没有资格永远不长大。”
  “我不敢说这是为她好,我只是希望她别因为那些完全可以避免的小事丢了性命。”
  青樾抿唇笑笑,没再接话。
  擂台上的对决继续,台下花了大价钱买票的低阶弟子屏气凝神,生怕错过一点精彩之处。
  任逍遥成功睡过三场对决,直到最后一场比赛才被青樾叫醒。
  “嗯?”刚睡醒的任逍遥还有些恍惚,拉着长长的鼻音:“打完了?回家吃晚饭?”
  青樾:“……”
  揉一把任逍遥的脑袋,青樾耐心解释:“台上这个女人,很厉害。”
  “你好好注意下她的出手习惯,或许有用。”
  已经沉默许久的乾山忽然开口道:“衣岚师姐,我打不过她。”
  转头看向撑着眼皮盯比赛的任逍遥,乾山蹙眉道:“你想争核心大比的第一?”
  将到嘴边的哈欠硬生生憋了回去,故作深沉的任逍遥长叹一声:“唉~我有不得不赢的理由啊!”
  从长相看起来就没什么好奇心的乾山,也确实没什么好奇心,并没有追问任逍遥‘理由’的意思。
  得知任逍遥的伟大志向后,乾山只不过点了点头,略作犹豫后开口道:“她很强,你想赢她,很难。”
  起早贪黑刻苦修炼好些天的任逍遥得到了长足的长进,近段时间简直膨胀得不要不要的,已经认为自己同代无敌了。
  这会儿听到乾山的话,任逍遥的自恋心受到了巨大打击,撇撇嘴反问道:“能有多厉害?”
  乾山望着被衣岚击落擂台的身影,一字一顿道:“永远比对手强一线那么厉害。”
  单手拄着下巴,任逍遥望着擂台上英姿飒爽的衣岚,半眯起眼睛:“那可真巧~”
  “我永远比对手强一大截~”
  自始至终紧盯衣岚一举一动的青樾眉头微挑,在膝盖上轻敲的食指乱了节奏,轻声道:“有意思~”


第102章 莫名其妙
  时间如激荡流水般飞逝; 尽管每天只安排四场比斗,但仍然很快就到了核心弟子大比前十排位赛最后一场——第一名和第二名的定局之赛。
  决赛不仅有千名弟子花了原本两倍的票价前来观战; 就连葬剑崖各峰峰主和长老也近乎悉数到场,擂台斜上方滞空的浮云舟上占满差不多十分之一。
  目前唯二保持全胜的两人——衣岚和乾山——各自占据擂台两端,神色肃穆。两人的衣角随猎猎秋风上下翻飞; 高束的长发海草般浮动。
  不知何时同乾山和好的紫衣少女上齿紧张地来回研磨着下唇,两只手不安地绞着堆缩在腿间的纱衣,视线好似浆糊般黏在擂台上的乾山身上,一秒都舍不得挪开。
  当主持比赛的长老开始高声介绍擂台上的两人,渲染火热气氛的时候,台下的紫衣少女忽然合十双手、紧闭双眼; 喃喃祈祷起来。
  哪怕紫衣少女已经将音量压得尽可能低; 紧挨她座位的任逍遥还是把对方嘟囔的内容听得一清二楚:“快认输、快认输、快认输、快认输……”
  任逍遥咂咂嘴,暗地里悄悄摇头:‘这姑娘脑子果然不大好,都打到决赛了还指望对手认输?’
  ‘人家实力可比你男人强多了~凭什么认输啊?真是在用智商诠释,什么叫白日做梦~’
  就算台上两位是达拉崩吧斑得贝迪卜多比鲁翁【注1】,也迟早能介绍完。因此紫衣少女没能祈祷多久,主持长老便干脆俐落吐出四个字:“比赛——开、始!”
  主持长老的口令声刚刚落下; 乾山立刻抬手示意有话要说。
  目光如炬地同衣岚对视,半晌,乾山像是放下什么沉重包袱似的轻吐一口气; 开门见山道:“衣师姐,我知道我不如你……”
  台下所有人,包括紫衣少女之内都倒抽一口凉气; 内心疯狂呼喊起来:‘要来了要来了!’
  甚至不少话本看多了的戏精已经为乾山想好了接下来的台词,比如:‘虽然我实力不如你,但!我还是想知道我和你相差多远!’
  比如:‘我会竭尽全力用出我最强的一击,也希望你能够全力出手!’
  再比如:‘无论如何,我都希望能和你堂堂正正地战斗一场,胜负不计!’
  ……
  所有人的视线都紧紧盯在乾山十年如一日的笔直身形上,大家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期待着乾山虽败犹荣的发言。
  于是,只听乾山沉稳如山岳的嗓音再次响起:“所以,这局我认输。”
  手扶剑柄蓄势待发的衣岚:“……”我都准备好让你光荣谢幕了,你给我说这个?
  台下拭目以待的观众:“???”未能呼出的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心头堵得厉害。
  端坐在浮云舟上的长老得亏心理素质过硬,不然乾山这么个闪法,非得一个趔趄从上面倒栽葱下来不可。
  只有紫衣少女喜形于色,眉飞色舞地欢呼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乾山哥哥那么聪明,怎么会傻乎乎地和那个变态打架!”
  “认输就对啦!打不过就是要认输的!”
  就连向来思虑周全的青樾都没想到乾山会来这一手,瞥见紫衣少女喜出望外的模样,不由冒出了‘怪不得这两个人是一对儿,脑回路有时候还真是出奇地一致’的想法。
  浮空舟上,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不快乐之上孙长老脸都笑到抽筋儿,拍拍身旁面色平静的中年男人,大笑道:“林……林峰主……”
  抹一把笑出来的眼泪和鼻涕,孙长老调侃道:“你这徒弟还挺有幽默感啊!哈哈哈哈哈哈……”
  “可真是个开心果!你们黯月峰是不是每天都很快乐啊?”
  压根不认为乾山的行为哪里有问题,甚至还对此相当满意的林长老撇撇嘴,挑着眼梢不屑道:“你懂个屁!乾山这才叫心里有逼/数呢!”
  “那我看……你家九九心里也很有逼/数啊!”华长老遥遥指了指擂台下笑颜如花的紫衣少女,挪揶地撞下林长老的肩膀:“她对乾山的决定,好像比你还满意呢~”
  望着兴奋得上蹿下跳,跟猴子成精了有一拼得自家闺女,林长老沉默几秒,用包含着凄凉和欣慰两种矛盾情感的语调叹息道:“这丫头活了三十多年,心里终于有点逼/数了,也是不容易。”
  “还真得感谢乾山呐!”
  面对着林长老的振振有词,其他长老表示:‘我还能说什么?你开心就好。’
  就连全宗公认说话气死人不偿命的孙长老这次都无话可说,完全跟不上林长老对弟子和女儿的神奇要求,根本接不上话茬。
  而此时,端坐擂台下,等着一场精彩绝伦比拼的任逍遥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开始了么?不!已经结束了。’
  尚且没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的任逍遥,缓缓地连眨两下眼睛,一副对眼前事实难以置信的模样。
  等到乾山走下擂台,坐到紫衣少女——也就是林九九——身边的空位上,任逍遥才不得不相信:乾山这家伙,是真的认输了。而且跪得直截了当,半点不犹豫那种。
  和林长老一样,并不觉得认输有什么问题的乾山接过林九九递过来的水嫩果子,淡定自若地啃了一口、一口、又一口……
  看起来和往常一样,低落、伤心、羞耻等消极情绪,看起来统统不!存!在!
  望着乾山一如既往平静的侧脸,任逍遥咽了口唾沫,干巴巴道:“哥们儿,你跪得还真是干脆……”
  乾山转头,看了眼任逍遥,直言不讳:“嗯。”
  “我确实打不过她。”
  本以为自己还能看会儿热闹的任逍遥想到自己马上就要上台对阵衣岚,怨气腾腾地从脑袋顶上冒出来,幽幽道:“就算你打不过她,试试打一下嘛~比划两下又掉不了一块肉!”
  “最起码……也要看看你比她差多少,是不是?”
  你这样突然认输,很破坏我节奏感好不好?搞得我都有些紧张了……
  说好的修炼狂人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呢?怎么到你这儿就背道而驰了呢?
  乾山手腕一抖,啃干净的果核就沿着一道平滑的曲线落入远处的垃圾筐中。
  耸耸肩,乾山淡淡回答:“我为什么要看比她差多少?”
  “输一截是输,输一丝也是输。输还分好看难看么?但凡是输就都不好看。”
  “与其拼得两败俱伤,还不如早早坐下休息。”
  任逍遥:“……”成叭……您说得太对,我无言以对。
  虽然任逍遥根本来不及准备好,但当擂台上的主持长老询问内门大比第一名是否选择挑战核心大比前十名的时候,他还是毅然站出来了。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就在任逍遥心脏怦怦乱跳,硬着头皮站起身时候,始终泰然自若的青樾抬手拉住了他的衣角,一颗满溢着生命力的暗绿色种子浮现在青樾右手食指的指尖。
  将种子交到任逍遥手上,青樾仰头,露出成竹在胸的微笑:“问问她,认不认识这个东西。”
  即使任逍遥并不知道青樾到底有何深意,他还是轻轻点了下头,将细小的种子紧攥在掌心,才大步走上擂台。
  知道掌门对任逍遥‘惩罚’的主持长老深深望了任逍遥一眼,露出饶有兴味的笑容:“那么~~~”
  主持长老刻意拉长的音调无形中让擂台上的空气更加紧张,好似绷在箭端的弓弦:“你准备挑战哪一位核心弟子呢?”
  许是之前被青樾镇定自若的表情安抚了,上台前还有些焦躁的任逍遥此刻无比冷静,自信心电视广告里像吸饱水的纸尿裤似的,至少膨胀了五倍。
  看着面前巾帼不让须眉的衣岚,任逍遥满脑子都是:‘我一个轻轻松松吊打十个你!’
  当然,十个衣岚是不存在的,于是任逍遥说:“一个衣岚。”
  窥视不到任逍遥脑内的主持长老下意识地忽视了‘一个’,直接宣布道:“任逍遥第一次挑战,核心弟子大比第一名——衣岚!”
  台下弟子哗然。
  没有等喧嚣平静下来的意思,主持长老继续例行公事地宣读挑战规则。
  而跃跃欲试的任逍遥也终于想起了青樾交给自己的任务,远远地朝衣岚摊开手心。被任逍遥略微汗湿的细小淡绿色种子慢慢漂浮起来,在距离他手心两寸高的空中打着转。
  “那个……”任逍遥勉强压下为即将进行的比斗而激动不已的心情,组织好语言:“我道侣让我问问你,认不认识这个?”
  擂台另一侧的衣岚,早在感受到种子熟悉气息的时候,就已然呆愣当场。
  被任逍遥的话勾回飘远的思绪,心神几乎被那粒细小种子全部吸走的衣岚垂眸低声自语:“你道侣……”
  “你道侣怎么会有这个?”
  “你道侣是谁?难道……”
  闪电般劈入脑海的想法让衣岚打了个激灵,猛然抬起头,不管不顾地大声打断主持长老:“我认输!”
  任逍遥诧异地张大嘴巴:“诶?”
  台下的青樾随之坐直身体,不仅没有喜悦神色,表情反而更加严肃:“果然……”


第103章 消息
  “你就是任逍遥的道侣?”
  “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想得到什么?”
  “你从哪得到这枚生命力结晶的?”
  “这枚结晶的主人现在在哪?”
  ……
  衣岚将细小的种子托在掌心; 咄咄逼人的追问连珠炮弹似的射/出来,若是耳力差些怕是半个字都听不清。然而青樾只是撩起眼皮; 扫了满脸焦灼的衣岚,并没有回答对方的意思。
  青樾端起桌边升腾着袅袅热气的茶盏,唇瓣微嘟; 吹气在茶面掀起层层波澜。
  饮了几口清甜的新茶润喉,青樾食指微勾,在衣岚掌心上方悬浮的种子便乖顺地挣脱对方的控制,缓缓飘回青樾身边。
  暗绿色的种子落在青樾食指指尖,仿佛冰粒融化般渗入红润的皮肤,再次隐匿痕迹。
  衣岚显然没有料到青樾会用控制这枚生命结晶的能力; 脸上是哪怕竭力克制也收不住的惊愕表情。
  将茶盏轻放回桌上; 青樾终于正眼看向衣岚,用平淡的语气问出自三人进屋到现在的第一句话:“你什么时候遇到他的?”
  许是刚刚的情景对衣岚的冲击太大,她下意识地选择服从,回答道:“八年前。”
  “八年前……”这大大超出青樾猜测的答案让他不由瞪大眼睛。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宛如一道晴空旱雷在青樾脑中轰然炸响,刺眼的闪电白光将某些曾经难以理解的暗淡线索照亮; 显现出上面的每一丝纹路,零碎片段被飞快的串联起来。
  青樾陷入思索,任逍遥埋头吃零食。
  被/干/晾了差不多一刻钟的衣岚有些不耐烦了; 胸中疑问不被解答的憋闷感逼得本就不算柔和的性子爆发。
  耐心耗尽的衣岚斜睨任逍遥一眼,语气更冲道:“我将第一拱手相让可不是来陪你们两个发呆的。”
  “我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不然……”
  吊儿郎当地在椅子上瘫成一滩的任逍遥闻言坐直身子; 用更加不客气的语气打断道:“不然怎么样?”
  随手将啃了三分之二的糕点扔回盘子,向来软硬不吃的任逍遥来回搓弄几下手掌,将黏在指尖的食物残渣拍到地上。
  半眯起眼睛的任逍遥,嘴角露出玩味儿的笑容:“你说说看?”
  “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不然……”
  任逍遥咧嘴露出八颗牙的闪亮笑容,锋利如钢针的视线却入骨三分地刷过衣岚:“我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衣岚歪歪头,何尝不是霸道惯了的她哪受得了这般威胁,挑起柳叶似的弯眉毛:“看来有小男孩儿皮子紧,需要好好梳理一下子~”
  两人互不相让的视线在空中碰撞,劈里啪啦激起一阵火星子。双方的气势你来我往的攀升,原本平静的空气微风渐气,桌面平静的茶水被吹荡出层层波纹。
  任逍遥和衣岚之间的火/药味儿渐浓,已经经历过‘一言不合’阶段的两人,随时都有直接‘大打出手’的可能。
  不知是成功捋顺完思绪后回神儿,还是被越来越不对劲的氛围惊醒,青樾原本放空的视线再次聚焦。
  一句平淡话语出口,青樾便成功驱散了任逍遥和衣岚周遭的无声硝烟:“我们和他之间的关系,算是……”
  青樾向来无波的脸上,神色略微有些不自然:“养父子的关系吧?”
  这话对衣岚来说确实太过刺激了,着实让她有些遭不住,甚至连经脉中无时无刻不在运行的真气都凝滞了半秒。
  头脑风暴了几个呼吸的功夫,联想到某些事情的衣岚吞了口唾沫,神色怪异道:“你千万别告诉我说,洛克就是你们两个丢的那个儿子。”
  同样收敛了气势的任逍遥食指挠了两下鬓角:‘洛克?’
  哪怕任逍遥对两人的谈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都猜到两人所说的十有八/九就是Locker了。
  深吸一口气,青樾抿唇点头:“没错,是他。”
  尽管之前猜到会是这么个答案,但真听到青樾的肯定回答,衣岚的心情还是复杂得很。
  扯过张椅子坐下,衣岚给自己做了半天心里建设才干巴巴地开口:“洛克他……”
  “他确实和我说过,他和父亲们走散了。”
  “而且也说过,他父亲身上有他留下的生命结晶,让我帮忙留意。”
  完全确定衣岚口中的‘洛克’就是‘Locker’的任逍遥摊手,一副‘你看~我们没骗你吧?’的表情。
  瞥了得意的任逍遥一眼,衣岚扯出个宛如干瘪瓜子壳的笑容:“十二年。”
  “八年前我遇到洛克的时候,他和他的父亲们已经失散了四年。”
  “所以,总共是十二年。”
  “并非是我不想相信你们,毕竟生命结晶上洛克的气息无法作假,更何况你们的说法和洛克所说基本相吻合。”
  “可我实在无法相信,这确实太玄幻了!”衣岚叹了口气,视线扫过任逍遥,落在青樾脸上:“按照你们早前说的‘来葬剑崖路上弄丢洛克’的说法——”
  ‘一言难尽’四个字几乎写满了衣岚的脸:“你们居然花了十二年才找到葬剑崖?”
  任逍遥:“……”等会儿?十二年?我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们满打满算才来四维世界因一年啊!
  对于衣岚诛心的疑问,青樾淡定自若地回答:“我们住的地方离葬剑崖比较远。”
  任逍遥立刻赞同地点头:‘那是相当远了!要突破次元壁那么远!’
  然后,青樾继续道:“再加上我和逍遥的方向感不太好,走了一些弯路。”
  任逍遥继续用力点头:‘可不!在一片鸟不拉屎的林子降落,离走丢就差那么一点点!’
  最后,青樾毫不心虚地总结:“况且相对于我们的寿命而言,十二年也并不算长。”
  被青樾‘合情合理’的解释震撼得瞠目结舌的衣岚表示:‘您都这么有道理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原来天底下当真有心比水缸还大的父亲,儿子丢了不仅不着急找,反而等儿子长大来找他们……’
  不管衣岚接不接受自己的说法,已经费尽脑细胞的青樾都懒得再编下去了,于是直接问道:“你遇到洛克的时候,还有别人和他一起么?”
  在青樾看来,既然他和任逍遥没有被分开,说不定Locker也不是孤身一人。
  像是被唤起了什么不美好的回忆,连翻了好几个白眼儿的衣岚才没好气儿道:“还有一个年轻男人,啧~那叫一个讨人嫌!”
  ‘讨人嫌’这种特别的属性可以直接排除宫翳和任青,‘年轻男人’可以排除安格斯,因此青樾肯定道:“师乐。”
  “没错……就是这个家伙。”话才脱口,衣岚的脸色忽然绿得像是被染了色似的:“等会儿……”
  “你们怎么知道师乐这家伙的?你们不会不只弄丢了一个儿子吧?”
  早就看师乐不顺眼的任逍遥微笑,面不改色心不跳道:“确实只弄丢了一个儿子,因为师乐是洛克的童养媳。”
  衣岚:“……”面对洛克这样的双亲,我还能说什么呢?找儿子不积极,给儿子找道侣你们倒是非常积极啊!
  之后,在青樾的询问下,衣岚又讲述了她遇到Locker和师乐的过程。
  简单总结就是:两位英雄救了一位多余的美。
  因为早前就说了,衣岚这个美就像横梗在一对鸳鸯鸟之间超大号电灯泡——刺眼、碍事又多余(主要是多余)——衣岚自然没能跟两位英雄中的任何一位衍生出什么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
  虽然上天注定他们之间没有爱情,但友情还是可以有的。性格柔软的Locker,毫无悬念地成为了衣岚唯一一位跨种族的朋友。
  至于师乐嘛~
  很抱歉,衣岚和他互看对方不顺眼。
  或许是同性(性格)相斥的原因,毕竟这两位除了性别和长相不同,他们性格几乎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用衣岚的话来说就是:“在见到师乐之后,我才知道自己的性格居然糟糕到这种地步,让我自己都想暴揍一顿。”
  用师乐的话来说就是:“Locker和我在一起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他了!”
  衣岚讨厌师乐到每当想起自己和对方的相似之处,就忍不住发反胃想吐的地步。以至于衣岚伤势痊愈后,一回到葬剑崖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为了改掉每次说话都忍不住噎人这个和师乐最大的共同点,衣岚甚至决定少说话、乃至不说话了。
  当然!衣岚的努力没有白费,自从她几乎不说话之后,果然讨人喜欢许多。
  回到现在,一直回答问题的衣岚忍不住询问道:“你们为什么想要核心弟子大比第一?”
  “我们没想。”青樾淡淡道:“我只是没想到你见到生命结晶就会认输,事实上,我不过想问问你见过洛克没。”
  衣岚:“……”真是信了你们的邪!
  “你的意思是我自作多情了?”
  对衣岚这么有逼/数十分满意的任逍遥面带赞许笑容地点头:‘不管事实是怎样的,反正青樾说的对就完了。’
  衣岚活像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鸡:“……”比师(自)乐(己)还讨厌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得亏衣岚近些年的养气功夫不错,不然这会儿已经拔剑了。
  扯了扯嘴角,衣岚皮笑肉不笑道:“你们应该是冲着大比前三奖励的秘境名额去的吧?”
  “你以为他拿了大比第一,就能带你一起进去么?”
  垂眸摇晃着茶水的青樾淡淡道:“宗主说过,在葬剑崖,实力就是规矩。”
  悠哉地翘起二郎腿,衣岚嗤笑道:“是啊~不过,他可没打赢我。”
  青樾并不否认:“嗯。”
  “所以,到时候再让他暴揍你一顿就差不多了。”
  衣岚:“……”我好像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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