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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我和主角在一起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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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书生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摸着下巴笑道:“哦?你知道我是谁?”
季边定也笑了笑,点头道:“大名鼎鼎的芜象君,南华弟子,焉能不知?”
芜象君闻言,低头嗤笑一声,又抬头望月,不再看着季边定,语气悠悠地道:“我已经三十年没回去南华了……师叔……你是其他三君的弟子?”
季边定刚想说话,又被他喝住。
“不!你别说,让我猜……”他依旧看也不看季边定一眼,自己歪头盯着地面,皱眉思索,喃喃自语:“万异这人一向爱收弟子,可他天天抱着那个尊卑有别的思想,动不动就喝骂……像你这样年纪轻轻,又心高气傲的弟子,根本看不上他……”
“他想收你,你都不会要他!”
季边定保持微笑。
“三德最看重规矩,也是最操心南华山的未来的人,倒是有可能是你师傅……”
季边定依旧一脸微笑。
可他看了看夜归人,看见了远苍额头,明明有着和季边定一样点过朱砂的痕迹,可如今在南华山的求救信号之下,却只是若隐若现。而一众夜归人,要不就是没有,要不就是淡淡的一点,完全不像季边定的朱砂那么明艳。
他摇头道:“你这般挖南华山的墙角,他一定是希望你的夜归人并入南华,可看样子,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而你若是他的弟子,不会这么不给他面子……”
芜象君看着身板挺拔地站在自己下方的季边定,神情渐渐严肃,语气尽量平静地道:“所以,你是宿平的弟子?”
宿平……
谢衡心里叹息,心想不用再去求证了,一切都如此明显了:宿平就是平素君。
可一直待着玉佩里的宿承,听到这些,却没有马上和他交流,甚至一点激烈的反应都没有,反而奇怪地保持沉默。
有些不对啊……
他的目光恰似无意地掠过芜象君,想起当初宿师确认宿平背叛他时,说的话:
“轻儿与我恩爱不疑,谢芜象一向淡泊,修炼是为修心;刘三德视规矩为利器,万异此人推崇等级分明,对我惧怕恭敬,他们根本不会对我动手。只有我的义子宿平,我最得意的大弟子,我最了解的大弟子,心思深沉,野心勃勃……”
芜象君……谢芜象……
这也是宿师的弟子吗?
南华山主、四君的师傅,闭关三十年,一点动静都没有,整个南华山,竟然没有一个人觉得不对劲吗?
是众人被欺骗得如此彻底?还是另有隐情?亦或是……更大更可怕的阴谋……
谢衡看到季边定虽然刚刚狼狈不堪,可不过瞬间就收拾齐整,神情波澜不惊,对着谢芜象不卑不亢,凌乱的衣衫也掩不住他的绝世风姿。
谢衡想到自己不可言说的一点小心思,看着季边定对着芜象君笑眯眯的脸,想着玉佩里沉默的宿承,心里难得地有些忧愁。
季边定笑道:“弟子正是南华山执政,平素君之徒……至于宿平……”
他露出一点困惑的神色,十分有礼貌地问道:“师尊从未谈过他的名讳,南华山上下典籍亦无记载……原来,师尊原名,便是叫宿平吗?”
芜象君闻言,竟冷笑三声,道:“噢?三十年了,他竟然还是如此吗?他竟然还怕吗?”
“销毁典籍、杀人灭口、威逼利诱、篡改历史……他为了掩住自己的黑历史,竟连自己的名字,都成了忌讳!真是天大的笑话啊!”
季边定心里简直叫了一声好!怪不得他是反派,这是背景主动送上门的被动锅啊!
平素君看来以前真做了什么事,到时候自己助纣为虐,简直顺理成章地和主角对着干!
可团团现在不在这里,他两眼一抹黑,根本不确定接下来会是什么发展……而且这个芜象君实力如此强大,看起来又和自己的师尊平素君有矛盾,要是一怒之下……
季边定心想:不过这芜象君既然愿意响应南华山特有的求救信号,施以援手,说明对南华还是有感情的……
不知道能不能爱护一下自己这个可怜、无助、弱小、无知又纯真的小弟子……
季边定对着芜象君露出几个尴尬的笑容,没有接话。
芜象君哼了一声,跳下树,不再理季边定,拔出自己的长剑。
那一瞬间,成千把长剑又变成一把,被他用手握着,一起向森林深处走去。
其他人还是不敢乱动,因为芜象君的气息仍旧笼罩在这里。
一切几乎尘埃落定。
半个时辰还没到,但路和云两兄妹,带着路家人,率先赶到了这里。
路和月指挥路家人去控制武家人,自己观察了一会儿后,笑眯眯地走向远苍。
路和云露出笑脸,正想靠近季边定,一道声音突然传过来:
“咦?这不是我们嚣张跋扈、眼高于顶、蔑视宵小的平素君大弟子,南华首秀,季边定师兄吗?”
“季师兄,怎么如此狼狈啊?”
第15章 戏精本精蓝衣人
季边定一听这个声音,就知道来的人是谁。
肯定是蓝衣社人。
而蓝衣社人的样貌,是不用记的,因为他们的人尤其好认。
如果你看见一个束着头发带着高冠,穿着蓝色宽松外袍,腰间佩玉额间系缎的人,十个里面,有九个半是蓝衣社的人,剩下半个是蓝衣社的预备社员。
那几个在月光下尤为显眼的身影在树顶跳跃,人还没落地,一道内容极其欠扁、声音十分熟悉的话,便先砸了过来。
季边定一动不动,继续保持着自己挺拔的站姿。
他下巴微抬,看着十几个穿着蓝色长袍、一脸嘲笑神情的青年人,跟在一个冷着脸的俊朗男人身后,一边笑嘻嘻地也去帮着控制那些武家的人,一边小眼神却不住地往自己身上瞟。
呵!没见过自己这么帅的男人真是难为他们了!季边定心想。
他看着一落地,目光直直落到自己身上,看也不看其他人,直接向自己走来的俊朗男人,忍不住挑眉笑道:“真难得,苏郁兴,你不是回去给你那个男大当婚的弟弟,支持婚礼去了吗?”
苏郁兴在他面前站住,一向冷淡的俊脸上,让蓝衣社人心头激动又恨得咬牙切齿地,又出现了表情。
他微低着头,时不时看着季边定,眼神带着淡淡的埋怨,眉头紧皱,最终叹息道:“郁无的未婚妻,又跟一个护卫私奔了……”
季边定被他幽幽的目光看着,想到前几次苏郁无订婚失败,都是因为新娘是天水人,不知道怎么的,都带着自己的护卫私奔了,搞得他有嘴说不清,又被其余蓝衣社人在心里记上一笔,心里着实是十分无语、百般无奈、千种委屈。
他记忆起新娘这次是临阳人,急忙解释道:“这可不关我的事了!这次苏郁无的未婚妻,可不是天水人了!”
你们可别再丢锅给我了!老老实实承认你们自己魅力不足那么困难吗?
闻言,苏郁兴拍了拍自己纤尘不染的衣袖,眼神淡淡,看着季边定依旧在徒劳地挣扎、解释,回道:“新娘不是天水人,但是那个护卫是。”
他斜觑着季边定,眼神略带警告意味:“郁无的未婚妻之事,我也懒得跟你计较了……只是,季边定……”
他招招手,一个蓝衣社人会意,嬉皮笑脸地拿出一样东西,举着东西看着季边定,一脸地不怀好意。
季边定实力还没恢复,根本无法反抗。他看着苏郁兴的动作和表情,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这人要干什么……蓝衣社人一向爱脑补,又情感丰富细腻,苦苦维持忧郁人设,自己陪着他们演戏也是很辛苦的好吗!
他们明明没有仇啊!平常就是开开玩笑嘛!
苏郁兴从身旁接过一个竹筒,一步步逼近季边定,冷笑道:“之前你离开南华山的时候,做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季边定闻言一脸茫然:离开南华山前,他做的事多了,什么搜刮材料布置作业□□门人买断苹果……这里面什么东西,招惹到这个一根筋的家伙了?
苏郁兴看见他一脸茫然的表情,发现他根本没把他自己做过的事放在心里,不由得大怒道:“你还忘了?季边定!你说!你是不是偷偷把食味轩的标签换了!”
他控诉道:“还骗那个做白玉游(豆腐花)的庖厨,说我喜欢甜的,让他在给我的那份里,偷偷加糖!”
季边定艰难地扒拉自己的记忆,终于发现自己确实做过这样的事……
但是……他真没想到,他和苏郁兴不和的谣言已经被他们联手演戏证实了,他就那么一说……那小弟子真的信了
季边定想到自己当初对那人的说法,心想打了个寒颤。
苏郁兴打开竹筒,露出里面不知道放了多久,已经凉了甚至碎了的白玉游,举到季边定眼前,冷笑道:“我加了盐,你今天要是不吃了它,你就别想离开这里。”
谢衡对这个发展始料不及,深觉这人脑壳也许有病。
这是什么针对原因?这反应和举动也太夸张了吧?
可谢衡没想到的是,季边定的反应更夸张!
他动作夸张地倒退几步,神情惊惧,一脸抗拒地摇头,幅度大到难以置信:“不!我不吃!”
他倔强地喝道:“你这个咸党异端!你的阴谋是不会得逞的!”
于此同时,其余的夜归人竟然也配合地露出一脸愤怒的表情,眼神都憋着笑意。
看见谢衡一脸震惊,还没入戏,远苍友好地凑过去,低声讲述夜归人和蓝衣社人心照不宣的交流方式:“谢小兄弟,调整一下表情,换一个夸张一点,配合一下先学和苏社。”
谢衡一脸冷漠:谢谢提醒,但我拒绝。
然而他的冷漠丝毫不影响那一对戏精的放飞自我。
苏郁兴一脸坚持:“不行!你一定要吃!”
他忍不住愤怒道:“说好的一人一次,我被你坑着吃了一次甜的,你必须也给我吃一次咸的!”
糟!
季边定纠结了一会儿,终于一脸就义地抢过竹筒,一饮而尽。
咦……还是馊的……
简直了,为了维护和苏郁兴的感情,他真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看见他吃下了,苏郁兴神情却没有一点缓和。
季边定估摸着还有十几分钟自己就能重新放飞,现在态度尤其顺从。
路和云本来就看苏郁兴不顺眼,但也知道季边定和苏郁兴有自己的相处方式,只好默默看着。
可他忍了一会儿,看见季边定退了一步,苏郁兴脸上还是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忍不住上前出声道:“苏郁兴!你够了!”
苏郁兴转头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又对着季边定道:“我早就说过,人贵精不贵多。你的夜归人扩张太快了,什么人都敢收。”
路和云冷笑:“贵精不贵多?神经病的经吧!一群整天就知道板着脸耍酷的人,也不知道那些人什么眼光,竟然能把你们这群孔雀,认成名满天下的拂衣刺客?”
站在苏郁兴身旁的蓝衣社人闻言,大怒道:“我蓝衣社,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那些人有眼无珠,自己认错了人,还好意思到处乱说!”
蓝衣社的人,审美情趣出奇的一致,都喜欢穿宽松外袍。
所以,他们常常在和他人争执不下的时候,喜欢直接拂袖而去;在战斗的时候,瞬间变装;在战斗完了之后,再变一次,一脸高傲地甩袖离去。
他们的姿态闻名南华,粉黑各半。
但好死不死,这世上有种天下闻名的杀手,叫拂衣刺客。
传言中,拂衣刺客,百面千妆,伪装难识,高傲谨慎,从无失手。
于是,夜晚的蓝衣社人的院里,总是聚集了一群又一群蒙面人,想请他们出手。
而结局全都是被蓝衣社人打走。
但蓝衣社人从此尤其听不得拂衣刺客这个词,甚至内部关于着装变动的问题也各执一词,隐隐对立。
但门里面吵得再厉害,门外面还是手牵手。
所以,其余蓝衣社人也开腔道:
“路和云,你讲话小心点!”
“我们不是拂衣刺客,却也干得了拂衣刺客的事!”
路和云哼了一声,正想开腔反击,季边定对他喊道:“路师弟!”
“路师弟不要放在心上,苏师兄就是这个性子。每个夜归人都是我亲手选拔的,自然都有自己的优点,至于无伤大雅的缺点,又何必在意呢?”
路和云傲娇地点点头,一脸本大爷不跟你们这群小人计较的表情。
苏郁兴冷笑道:“无伤大雅?季边定,你是不是卡在地境太久,脑子坏了!”
季边定对他翻了一个白眼:“干嘛?”
苏郁兴再度挥手,又有一个蓝衣社人上前,手上戴着一个戒指。那个蓝衣社人手抹了抹戒指,一坛酒凭空出现在他手中,又被他递给苏郁兴。
苏郁兴一脸自然地接过,又挥手示意那人离开。
那人顺从地离开了。
靠!真是学到了!怪不得苏郁兴明明就是个孤儿,却还能建立蓝衣社这样一个一群二代混迹其中的团体!
这个逼格,真是不得不服。
季边定看了看两眼放光一看就在脑补的丘复,瞟了瞟被路和月撩还一脸正直,他无论挥什么手都跳出来以为要打人的远苍,想到某个还在南华山,心心念念要把他卖出去的夜归人,心里竟然羡慕起了苏郁兴。
苏郁兴手指一戳,示意季边定道:“你闻闻,这坛南华酒,有何不同?”
季边定一脸茫然地凑头去闻,嘴里不停唠叨:“不就是南华酒吗?这么你们喝醉了要找我……咦?怎么闻起来那么甜?”
季边定双手捧过那坛酒,鼻子凑近,闭着眼睛,仔细地嗅闻。
最终,他睁开眼睛,一脸愤怒。
他说怎么上次自己喝醉了……妈的,谁把他的果酒兑到这些蒸馏酒里面了!
他瞟了一眼苏郁兴一脸兴师问罪的脸,心想这群胆大包天的,竟然还卖出去了,人家现在带着物证,过来找他这个老板要说法了!
季边定咳嗽一声,主动道:“这件事,是夜归人不对,我道歉。”
哎,假酒害季。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我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第16章 心照不宣季苏约
可苏郁兴却只淡淡地嗯了一声,不再生事,竟然就这样轻轻揭过了。
季边定一脸懵逼。
不对啊,这不符合苏郁兴的性格啊?
这个时候,他的实力突然恢复了,谢衡向着他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远苍抛下路和月,走过来询问季边定接下来的安排。
路和云和苏郁兴保持沉默,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季边定沉默一会儿后,道:“先回雁丘府上吧……”
武子永和武丰进已死,武家必定没落,但雁丘,不止有武家……
于是一群人又浩浩荡荡地回到了雁丘城主府。
季边定让专门负责这些事情的夜归人,跟着路家人去和雁丘城交谈,自己则带着谢衡等人回到了夜归人驻地。
驻地已经恢复了正常,有一些夜归人进出,周围的警戒也再度出现。
苏郁兴遣走了其他蓝衣社人,无声的跟在季边定后面。
谢衡看着慢吞吞走在后面的男人,总是忍不住去看苏郁兴额头上,和季边定一模一样的朱砂。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那点朱砂红得十分刺眼,甚至有点诡异。
季边定发现了谢衡频频往后的视线,有些不解地转头一看,顿时嘿嘿一笑,打趣道:“谢衡!你干嘛老盯着苏郁兴看啊?怎么?嫉妒人家的英俊吗?”
谢衡瞪了不着调的季边定一眼,忍了忍,还是低声道:“他的朱砂,好红……”
季边定没想到是这样的原因,一脸无所谓地道:“苏郁兴是我师兄嘛,他比我早入门,点朱砂的时间更久,颜色残留更多,自然看起来更艳一点。”
谢横皱眉,有些疑问:“南华山的人,都要点这样的朱砂吗?”
季边定点点头,随意地道:“嗯,以前是只要求亲传弟子点,最近三十年,门中上下都要。”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朱砂,感受着那凹凸不平的触感,忍不住笑了笑,解释道:“你别看这朱砂点了看起来娘,但,这是南华山特制的朱砂,轻易不褪色,可以和南华的求救信号相互呼应……”
他瞟了一眼谢衡,凑近谢衡耳边,低声道:“其实,我之前偷偷给你点过……”
谢衡被他的耳边风吹得心头一跳,心脏几乎蹦出嗓子,脑海中一瞬间绮思万千,耳朵泛红。
他只能尽力压抑情绪,表情平静地道:“可我不是南华山的人……”
“现在不是,以后肯定会是的……”
季边定又离开谢衡的耳朵,自己低声嘟囔:“哎,其实我也没什么意思,我只轻轻抖了一点粉末而已,这东西,对辨别敌我十分有用,南华山人不会……”
季边定远离他的时候,谢衡心里居然有点怅然若失。
他定了定神,正想再说些什么——
“徒弟……”
宿承突然在他脑海中喊道。
于是他出口的话变成了告辞,之后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季边定站在院里,看着谢衡越走越远的背影,突然出声:“你到底有什么事?苏郁兴。”
苏郁兴一身华丽的长袍,广袖长裙,头戴高冠,腰挂宝剑,剑眉星目,高鼻薄唇,完全一副高冷剑仙,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模样。
他迈步走进这个院子,身后的院门无声而闭,几片树叶被风吹着从那铁门中间穿过。
他闭着眼睛,清风抚动着他的衣袖。
苏郁兴轻声道:“季边定,你的夜归人出大事了。”
树木伸着枝干,将自己的枝叶暴露在阳光下,放肆生长。一只小鸟掠过树顶的枝叶,翅尖划动空气,带动气流,抚动那些青翠娇嫩的新叶。
季边定闻言,有些惊讶地转头,看着苏郁兴的表情,皱眉问道:“夜归人?出什么大事了?”
他竟然都不知道?
到底谁是夜归人的先学?
“那坛假酒,其实不是我买的。是有人送过来的。”
季边定心想不是你买的,落到你手上,那也没差啊。他辛辛苦苦带出来的人,背着他兑水换酒,消费着他之前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品牌信誉,还祸害到自己身上了……
这问题说小可小,说大可大……
夜归人本来就是先学□□,其余人可以讨论可以反对,但是一旦做出决定必须无条件服从。
这是一条线的直接指挥的体系。
其实道理很简单,可不是谁都能做先学。
但是对其他人诱惑也很大。
苏郁兴接着道:“这酒,是来拉拢我的路家人送给我的。那人说,要和我一起做生意……还说……
他抬眼看了看季边定,声音有些戏谑::“……想联合我,一起吞掉夜归人……”
“而这坛假酒,就是他们实力的证明。”
苏郁兴嗤笑道:“当初路和云纠缠你的时候,我就说过,路和云这人,自私自利,虽然对你一片真心,但其所思所想,和你根本不是一路人,让他留在夜归人内部,就是给夜归人留一个弱点。”
季边定对这个事后诸葛亮有些无奈:“可是我需要人,很多很多人,大量的人。”
他要在谢衡成长之前,打造好夜归人的体系,以便谢衡接手。
他要在已经分配好的蛋糕上,咬下几块肉来……他不能停步,也不能像蓝衣社人那样,对每一个社员都千挑万选。
他要走群众路线。
闻言,苏郁兴轻哼了一声,直接越过他,走进屋内,坐在凳子上,把一只手搭在桌面,淡淡道:“反正我话说这了,重不重视,做什么决定,是你的事。反正没有你的夜归人和我的蓝衣社对打,也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团体。”
“蓝衣社要维持团结,必须要有外敌。”
确实,要是没有他的夜归人吸引火力,那群吃饱了撑的,除了修炼根本没事可做的蓝衣社人,连帽子戴多高都能分裂成三派……何况其他……
季边定也走进屋内,在怀里的空间里摸索半天,只摸出一个团团的苹果,没有他爱吃的雪梨。他有些委屈地咬了一口,心想那小没良心的这么久还不回来,一定是贪恋平素君的美色……
他一边咀嚼一边道:“我懂我懂,反正咱们还是可以合作愉快的……”
“至于路家……”
季边定又咬了一口苹果,发现这苹果还是很脆香:“其实路伯伯人蛮好的,就是野心太大了……我都让金来那个掉钱眼的待在南华,不再去涉川扩张了,路伯伯他还是不满意……”
苏郁兴慢慢拿出自己的家信,一边看一边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原本他可以慢慢来,可你的夜归人扩张太快了,已经让他担心了……啧,郁无又顽皮了!”
季边定无视他最后一句话,吃完了苹果,把核放在另一张桌子上,拍了拍手:“那就担心着吧!老子才不管,天天写信跟我爹拉关系,不还是暗搓搓垂涎着我的夜归人!”
苏郁兴头都没抬,一直盯着手里的信,嘴里却回道:“你可长点心吧!我看到你身边又出现了一个生面孔,又是新的夜归人?郁无就知道强词夺理!”
他皱眉。
季边定对他强行吸引话题的行为毫不关注,可听到他问谢衡,不知为什么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他笑嘻嘻地道:“你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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