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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压到我的尾巴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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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嘛呢你?”岑弋穿着睡衣循声来到阳台,昨晚忙工作睡得晚,一大早就听他叽叽喳喳的叫唤,被他吵得脑仁儿疼。
  “你自己晾上去的,你自己来收!”肖纷迪气鼓鼓地把手里的撑衣杆往上一捅。
  下一刻,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头顶飘落,紧接着视线一暗,脸上被一块布料蒙住了。
  岑弋看着被倒扣的内裤罩住了半颗脑袋的肖纷迪,憋笑憋得脸疼。
  他头颅两侧的栗色头发从腿洞里钻出来,秀挺的鼻梁上方是背布料遮盖了的额头,正中央两道蕾丝边整整齐齐排列着,仿佛是在叫嚣,也像是在嘲笑。
  “操!老子一定要宰了那只蠢狗!”肖纷迪失去了视线,一只手在脑袋上一阵瞎几把扯,从力度就看得出来他有多愤怒。
  “别瞎扯,裤腰套你脑袋上了,”岑弋忍着即将爆发的笑意掏出手机,打开照相机对准肖纷迪,道:“别乱动,我帮你拿下来。”
  然后,“咔擦”一声轻微的响动。
  随之而来的,是肖纷迪咬牙切齿地叫他名字,和几欲掀翻房顶的咆哮。
  “岑、弋!我□□祖宗!”
  ……
  肖纷迪最后当然没有操到岑老板的白骨祖宗,气得在接到晏日文的聚餐邀请电话时,听到“你去不去啊”几个字后,脱口而出:“老子去他妈的!”
  晏日文那边自动理解为他答应了,高兴道:“行!那老地方见啊!”
  岑老板这次大意了,偷拍忘记关声音,事后还怎么哄都哄不好,只得由着他出去聚餐了,生怕这个气球一戳就爆了。
  反正晚上到点了不回来,自己就去上次那家店里接人。
  晏日文把筷子放进嘴里嘬干净,给气成河豚的人夹过去一片刚刚烤熟的培根肉,“小粉蝶,你吃啊,谁惹你了?”
  肖纷迪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佐料蝶里那片沾了别人口水的培根肉:“……”
  “小粉蝶今天看起来很不高兴哎,怎么了?”红头发学长也嘬了口筷子,顺手夹过去一个扇贝,筷子夹着硬壳拿过去的,没有碰到里面的肉。
  还好,勉强能吃。
  肖纷迪松了口气,想着这群人用口水嘬筷子可能是个传统,其实这顿饭不吃也行,只要有人能听他说说恋爱同居的烦恼就可以了。
  “没事儿,你们自己吃自己的就行,不用管我。”
  听了这话,这群五颜六色的脑袋齐刷刷地转移视线,纷纷埋下去吃肉,不理他了,场面整齐得像有人拿指挥棍指挥的一样。
  肖纷迪:“……”用不用这么快?!
  喂!肖纷迪在心里咆哮:你们真的不多问问我吗喂?!
  他满腔愤怒就此被关上门堵在了胸口。
  沙雕社成员由七个人扩张到了十个人,男男女女数量对半分,聊起八卦来叽叽喳喳的,肖纷迪第一次遇到比自己还聒噪的人,心里竟然有点原谅岑弋了,平时自己这么吵,他该有多烦……
  话题不知道怎么就偏到收集癖上去了,红头发的学长说自己喜欢收集球鞋,黄头发的妹妹红着脸绞着手指说自己喜欢收集剪下来的手指甲,引得众人一片唏嘘。
  肖纷迪只觉得无聊,起身去拿了几盒酸奶过来,一一分给需要的人,硬着头皮坐下来的同时心里打算着,再意思意思坐个几分钟就回去吧,不够沙雕的人完全不配合这群人做朋友,他就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收集手指甲算什么稀奇事儿!”蓝头发大手一挥,炫耀似的道:“我有个朋友还喜欢收集苍蝇翅膀呢!厉害吧?”
  晏日文:“我有个朋友系列。”
  红头发学长:“你说的该不会就是你自己吧。”
  黄头发妹妹连连点头,“你说的是你自己吧。”
  肖纷迪发现,这群人有个跟风的传统,跟合唱团似的,只要社长大人起个头,这群人就能唱得整整齐齐的,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才不是我!”蓝头发憋红了脸,使得这四个字完全没有说服力。
  “其实……”角落里有个瘦小的身影,缩着肩膀坐在椅子上,一副欲言又止的局促模样。
  肖纷迪抬头望去,与众不同的黑色短发,眼睛有点圆,皮肤白嫩,不说话让人很难分辨出是男是女,这人他之前没见过,应该是才招进来没几天的新人。
  人们在想要融入某个集体时,会仔仔细细的听别人说话,直到出现自己熟悉的内容,顺利接梗。
  新人呼出一口气,好像非常想融入这个集体,但是又找不到共同语言,聊到收集癖的时候,他挣扎良久,才壮着胆子说了今天晚上第一句话。
  “我……我比较喜欢收集三角内裤。”他说完就垂下头去了。
  就这么一句话,仿佛花光了他所有勇气。
  拿秘密换朋友,蠢。肖纷迪心里有点同情他。
  沙雕集体瞪大眼睛:“你说啥?!”
  不知道是不是肖纷迪的错觉,他觉得社长晏日文的反应不太对,好像有什么一闪而过的东西,他没有捕捉到。
  新人局促更盛,埋头不敢说话了。
  下一秒,众人来了兴趣,开始七嘴八舌地围攻小新人。
  “快说说,快说说,你都喜欢收集什么样的内裤?”
  “是啊,说说嘛,别害羞,看不出来啊小可爱,你果然和我们是一家人!”
  “颜色,款式什么的有讲究吗?说说嘛!”
  肖纷迪简直目瞪口呆,这他妈是重点吗兄弟们?!


第32章 你敢信?
  小新人被围在角落里,高兴得脸颊发红,作为万年小透明,这是第一次有这么多人围着他。
  肖纷迪看着面前一碟沾了别人口水的熟食,心里感到有些意外,没想到这群人包容力还挺强。
  一般人都会把内裤收集癖当做变态吧,偏偏这群人特立独行,不但不孤立,反而还饶有兴味地问东问西。
  他环视一圈,突然觉得这群五光十色的脑袋也没有那么沙雕了,反而还有点可爱。
  “我不烦这样的爱好,”晏日文今天没化女鬼妆,看上去和善可亲多了,神色间好像带着一些难言之隐,“只要别偷到我头上就行。”
  小新人连连摇头摆手,急得脸更红了,“不会的!我收集的内裤都是自己买的,全新的那种,不会……不会拿别人穿过的……”
  “什么意思你?!”听了这话,晏日文反而不乐意了,“你还嫌弃上了?我的小可爱们在你这里都不配拥有姓名吗?”
  肖纷迪被逗乐了,忍不住出声道:“老大,你也别太欺负新人了,本来咱们社团规模就不大,你再把人欺负跑了就更少了。”
  “你懂个屁!”晏日文好像是真的很来气,但这气好像又不是针对小新人来的,“我前前后后已经丢了好几条内裤了!”
  “洗了晾着让风刮走了吧,”黄头发妹妹赶紧给自家老大顺毛,道:“老大别生气别生气,谁敢偷你的东西啊,你这么凶。”
  肖纷迪跟着敷衍地点点头,懒得参与讨论女生内裤这样的话题,低头夹了块培根肉放进嘴里嚼了嚼。
  口感不太好,应该是放久了有点凉了。
  晏日文气得直拍桌子,“可关键就在于我根本就没晾啊!泡个温泉丢一条,去澡堂子搓个澡也丢一条,现在一盒全丢完了!”
  “老大,你不会是被什么人盯上了吧?!”蓝头发搓了搓手臂,感到一阵恶寒。
  “老大在怎么母老虎也是个女孩子,你别这么吓她!”黄头发妹妹今天说话净往社长大人心窝子里戳。
  晏日文:“……”
  众人仿佛看到了自家老大那平坦得分不清正反面的胸口上插了几把刀子,正往外渗着鲜红的血。
  肖纷迪笑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笑容逐渐凝固在脸上,然后,他慢慢搁下筷子,一口也不愿意吃了。
  因为他突然想起来,他面前这个盘子里的食物都是这群人嘬过口水的筷子夹给他的。
  “哎,对了!”晏日文用手肘拐了拐肖纷迪,等肖纷迪转过头看她,才问:“汗蒸那次你记得吗?”
  肖纷迪点点头。
  晏日文变脸比翻书还快,一改刚才的怒火中烧,脸上换上甜甜的笑容,讨好是的,把沾满辣椒粉的筷子往嘴里一塞,响亮的嘬干净了。
  肖纷迪在心里不停祷告:千万不是夹给我的。
  然后晏日文被唾液清洗得干干净净的筷子伸进了烤肉平锅旁边的小锅里,混着汤水捞了捞,从里边儿捞出一块儿香肠,直直朝肖纷迪的方向伸过来,然后,拿筷子的纤细手指一松,那块香肠眼看就要落到他碗里。
  下一秒,肖纷迪眼疾手快地抄起一旁刚刚用过的筷子,小臂一横,擦起一阵微微的风,最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衔住了那块香肠。
  呼,他松了口气,面不改色地把筷子夹着的东西送进了晏日文的碗里。
  “社长大人不用客套,有什么话直接说吧。”
  晏日文搓着手嘿嘿笑,笑得十分不怀好意,“你看,你和你男朋友有分手的可能吗?你今天不开心是不是因为和他吵架了?”
  肖纷迪:“……”
  原来还惦记着这茬儿!
  “没可能!”肖纷迪涨红着脸脱口而出,脾气一下子上来了,有点想打人。
  “哈哈哈……”晏日文并不在意,主要想看小粉蝶炸个毛调节一下心情,“别气别气,跟你说正事儿。”
  晏日文敛了笑容,压低声音道:“我发现一个规律,每一条都是在公共又私密的场所丢的,就我这种倾城之貌,实在太有被人盯上的理由了!”
  肖纷迪:“……”
  不化妆的话还称得上清秀干净,化了妆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您管这叫倾城之貌?
  晏日文又铺天盖地地花了大篇幅夸了自己好一会儿,才神秘兮兮地问,“就是上次去汗蒸遇着那次你记得吧?”
  肖纷迪点了点头。
  晏日文手心朝外挡住嘴角,靠近了几分,道:“那只是个开端,我第一条内裤就是在那儿丢的。”
  “哦,那肯定是跟你一起去的女生拿的了。”肖纷迪脑袋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但是又没来得及抓住。
  “不可能!我换衣服的时候跟衣室里就我一个人。”
  肖纷迪抬眉,“那不可能是鬼拿的吧。”
  “这我哪知道……”晏日文两只手用力搓了搓脸,显然烦躁得不行。
  得亏她今天没有左一层右一层的往脸上刷,不然这一搓可就是好几百块钱呢。
  “收集癖收藏的东西都有一定相似性,”刚刚得宠就失宠的小新人再次把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有点胆怯在人前发言,“比如,传说中西方的龙喜欢收集闪闪发光的东西,各种宝石、宝物什么的……”
  “老大,你丢的内裤是不是都有什么共同特点啊?”黄头发妹妹问。
  晏日文面色僵了僵。
  那哪儿是共同特点啊,简直一模一样!
  红头发学长也加入了话题,“比如花色,颜色什么的。”
  “还真是……”晏日文恍然大悟道:“都是黑白相间带蕾丝边的。”
  啥?!肖纷迪拿着新筷子准备涮羊肉的手猛然顿住了!
  蓝头发:“看来这个人喜欢这种类型的内裤,那就好办了老大,以后不穿内裤不就行了?”
  晏日文:“……滚!”
  “等一下……”肖纷迪把手里的筷子放下,有些艰难的开口确认,“晏日文,你刚刚说丢的内裤都是什么样子的?”
  “黑白相间蕾丝边。”蓝头发抢答。
  肖纷迪脑子里“嗡”的一声,电光火时间想起了挂在岑弋家阳台的那整整齐齐一排黑白相间带蕾丝边的三角布。
  晏日文:“小蓝,你最近可能是皮子有点紧,不然我来帮你松一松?”
  肖纷迪沉默了半响,在小蓝的哀嚎声中幽幽吐出一句话,“虽然很不想承认,你可能也不太敢信,但是,你的内裤可能是我家狗偷的……”
  “……”
  晏日文真的不太敢相信,嗤笑一声,“我信你个鬼,又没只手,一只狗能干什么?”
  肖纷迪:“现在我们在阳台上整整齐齐挂着七条黑白相间的蕾丝边内裤。”
  晏日文:“……我刚好丢了7七条。”
  “你们有没有觉得,近几个月以来,越来越玄幻了。”黄头发妹妹可能比肖纷迪更适合讲鬼故事,每次开口都凉悠悠的,惹得人背后一阵发寒,“你们还记得九十多岁老奶奶怀孕的事吗?规模还不小,我没记错的话还上了新闻的,当时大家都在议论这个事情。”
  红头发:“对对!这个我有印象!新闻上说的可玄乎了,说是一夜七八次,当时我还自卑了好长一段时间呢!怎么连老头都不如,这也太不正常了!”
  肖纷迪看他一副弱鸡样,心道:我觉得倒是挺正常的。
  “还有还有!我邻居家前段时间生了个宝宝,那宝宝可神奇了,一落地就喊了声妈妈,哪有刚生下来的宝宝就会说话的?当时还觉得挺有意思,现在想想就觉得蛮不顺眼。”
  “还不止呢!我前两天看到我家的狗直立行走了!它好像把自己当人了一样,直挺挺地站在我床边,一睁眼差点把我吓尿了!”
  肖纷迪:“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别他妈老以讹传讹,狗不都可以直立行走吗?”
  众人没理他,开了阀门似的,玄幻故事大赛一样,七嘴八舌的说自己遇到的不合常理的事件。
  “我周末上街还看到一个男人站在路边撒尿!青天大白日的,腿间那玩意儿明晃晃地露出来,关键他一脸平静,仿佛在做一件多么正常的事情,妈呀,当时吓得我一脚踹了上去。”
  肖纷迪头皮一紧,无端感到胯/下一痛。
  “你那个有什么不正常的?!说不定就是醉大发了,找个地方放个水而已,我这阵子感觉自己很健忘,抱着孩子找孩子,戴着眼镜照眼镜。”
  “你可别什么事儿都让玄幻背锅!明明是你记性被狗吃了。要说这个,我老觉得身后有人跟着我,而且每次这种感觉的时候准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我是不是被厄喙兽盯上了?”
  这群人说的越来越离谱,听得鬼故事小王子肖纷迪都开始有点虚了,心想,一会儿还是打电话让岑老板来接自己吧,架可以回去接着吵。
  “小粉蝶……”大大咧咧的晏日文难得有点不好意思的表情。
  肖纷迪当机立断,“我男朋友不缺女朋友,谢谢。”
  “……我是说,你明天上学能帮我把内裤送回来吗?我还没买新的,换洗跟不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emmm……没关系


第33章 直立行走
  最后吃完饭,文学社的人被迫多付了三百块,理由是:他们剩得多。
  “你们也可以打包带走,”老板说:“但是我们这里不提供打包盒。”
  “你们这不是坑人嘛,为什么提倡带走还不提供打包盒?”
  “这不,贵在放弃嘛,你们放弃了这么多,所以贵。”
  “可你没有打包盒我们也只能放弃啊!”
  “要不,你们下次带个塑料袋来?”
  一群五颜六色的脑袋站在马路边,凑在一起,由社长晏日文一一拉了群,这个沙雕社团才总算正式成立了。
  “明天可是咱们的第一次社团活动,谁要是敢缺席或者迟到,阉割谢罪!”
  有人跟肖纷迪有着同样的疑惑和惊讶:“诶?!我以为这已经是第三次社团活动了!”
  晏日文一巴掌扇上去,咒骂道:“前两次是情感沟通!社团活动就是聚餐的话,我们算哪门子的文学社?饭桶社团还差不多!”
  肖纷迪嘴上憋着不说话,心里跟着附和:可不就是饭桶社团嘛。
  ……
  从岑弋把人接回家,这人就一直鼓着脸,显然是气还没消,又不时悄悄咪咪地瞅自己一眼,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想说,但是碍于面子,又咽回去了。
  洗澡的时候也不作妖了,以往都要忘记带个浴巾,换洗内裤什么的,今天倒是什么都备齐了,闷不吭声地自己洗完。
  为了哄人,岑弋故意在浴室门口等着,肖纷迪出来时,眼底果不其然掠过惊喜,但只是张了张嘴,嗓子里咕噜了一下,差点就要说话,又死死闭着嘴,错开目光,一言不发略过他进了自己房间,把门关上了。
  嘿!还治不了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岑弋追进去,肖纷迪用被子蒙着脑袋,只露了几撮栗色毛发在外面,俨然一副要把自己闷死的样子。
  岑弋笑了一声,觉得可爱,把空调调低一些,揭开被子钻了进去,用炽热的胸膛紧贴着他弯成虾的后背。
  “还气着呢?”岑弋从后面把肖纷迪抱在怀里,低头在他脖颈间嗅气,弄得肖纷迪直躲。
  “你放开!”肖纷迪跟他说了今晚第一句话,高岭之花似的装模作样地挣了一会儿挣不开就任由他抱着,不动了。
  岑弋心里轻笑:倒是挣扎得认真点啊……
  “想跟我说什么?憋一晚上了吧?”岑弋一手把人圈在怀里,一只手顺着他的头发,语气近乎讨好了。
  肖纷迪哼了一声没说话,别扭地硬撑了一会儿,他就不信了,看今晚谁先认输。
  “还不和我说话?”岑弋看他态度软化了,手臂紧了紧,把人压着贴近自己,下巴磕在他的头顶,“那我说给你听。”
  “迪宝会用洗手间上厕所了,”岑弋开始走怀柔政策,在他发顶亲了亲,“你下午一出门,它就会了,你看,狗都怕你,肯定是你吓着它了。”
  你他妈才吓人!呸,吓狗!
  肖纷迪几乎要忍不住怼人了,硬生生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诶……”怀柔没用,岑弋开始装可怜,“说了一晚上话没人理,太可怜了,诶!”
  肖纷迪:“……”哼!除非你先认错。
  想是听到了他内心的召唤,岑弋在他脖子上吻了一下,认输一样的,捏捏他后脖子,轻声细语地说:“好了,我错了,不生气了好不好?”
  “哼!”肖纷迪在他怀里翻了个身,面对着他得意地笑了,等了一晚上终于等来服软的岑老板,“以后再这样就晾你一个星期!”
  渣男必备技能:冷操作。
  “好好好。”什么时候见硬气的岑老板这么软过?要是在公司,怕是那群人要惊掉了下巴。
  “对了!有个事儿,你绝对想不到!”肖纷迪憋了一晚上,终于能说了,兴奋得不行,“你知道迪宝偷来的内裤都是谁的吗?”
  两人完成了同居以来第一次同床,岑弋僵硬地听了半晚上玄幻故事,每当昏昏欲睡的时候,肖纷迪又会把他摇醒,兴味盎然地继续说。
  得想个办法治治这话唠,不然以后没法睡了。
  岑弋脑海里浮现一副不怎么健康的画面:话唠躺在床上,一双柳叶眸中一片雾气,脸颊绯红,上气不接下气地唠叨,连贯呼吸都成问题还要顾着骂他,一边哭一边骂,骂了没用就求他……
  完了完了,不能想,要硬了。
  第二天早晨,肖纷迪是被舔醒的。
  迷迷糊糊感觉有什么柔软湿润的东西在他脸上到处舔,讲了一晚上玄幻故事,他困得睁不开眼。
  “岑老板,别烦,我还要再睡会儿……”
  实在被闹得没办法了,肖纷迪一把扯过被子,连脸包住了,这才终于得了片刻宁静。
  在被子里捂了会儿,肖纷迪慢慢清醒,觉着疑惑:岑老板这么好打发?
  不会是生气了吧?
  肖纷迪在被子里纠结了一会儿,从里面钻了出来。
  对上的是一张毛茸茸的脸,一双黑漆漆,圆溜溜的眼睛,和一条伸在外面的粉嫩舌头。
  迪宝后腿站在床边,前脚抬起作揖,稳稳当当地立着,不像只狗,倒像个小人儿,还伸着舌头哈气。
  肖纷迪被人在脑袋上砸了一锤似的,懵住了。
  昨晚聚会时说别人的话还回荡在耳边:“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别他妈老以讹传讹,狗不都可以直立行走吗?”
  “对,对,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肖纷迪掀开被子下了床,自言自语道:“站会儿累了它就会放下去了。”
  迪宝小碎步跟着他出了房间,两只前脚一直举着,走起来左右晃。
  岑弋已经上班去了,肖纷迪刷牙洗脸完去了餐厅,在冰箱门上发现一张纸条:记得吃早餐,吃完拍照片给我看。
  肖纷迪:“……”
  他吃东西的时候,迪宝就在他旁边用两只腿站着,它好像真的把自己当人了,跳到他对面的椅子上,两只“手”放在餐桌上,盯着他看。
  肖纷迪莫名一阵脊背发寒。
  他吃完早餐,拍了照片给岑老板发过去,然后背书包去上学。
  全程总觉得有一双眼睛看着自己。
  又来了!就是这种感觉!
  他强装镇定,在门口换了鞋,心里有一些发颤,然后,猝不及防地朝客厅转过头去!
  直挺挺站着的迪宝吐着舌头,哈着气,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肖纷迪吓得心里直想哭。
  弯的徐志摩:[岑老板,你管不管你的狗!]
  肖纷迪又传了一张照片过去,含泪打下这句话。
  他们文学社的名字定得很草率:彩虹文学社。
  昨晚群里因为社名争执不休,最后社长大人拍了案:就这样吧!大家的颜色都有了,雨过天晴!
  肖纷迪:“还彩虹,您怎么不直接叫基佬文学社呢?”
  又是一阵乱七八糟的争执,第一次社团活动定为:文学知识竞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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