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你压到我的尾巴了-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的东西!”
夏亦流一手掐他脸,“幼稚你还玩儿?!”
小纷迪是打死不认了,“都说了我没玩儿!”
两小只迅速扑到一起,扭打在一块儿,岑弋一开始就坐看热闹,直到小纷迪一声稚嫩的尖叫声划破长空!
“怎么了?!”岑弋连忙跑过去,发现两小只只剩下一小只了。
夏亦流已经急哭了,一根手指指着一个圆溜溜的井口,一抽一抽地道:“冰雹哥哥,小粉蝶掉下去了!都是我不好……哇呜……啊……”
“迪宝!”岑弋顾不上哄人了,赶紧扑过去,两手扒着井口,急声喊他名字,“迪宝,听得到吗?!”
“听得到!哥哥,”底下的小纷迪也被吓到了,无措和恐慌全都反应在颤抖的声音里,“我,我在哪里?我好害怕,我怎么办啊……”
“别怕!”岑弋半截身体都伸进井里去了,额上的青筋都憋出来了,“迪宝,别害怕,你乖,你现在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攀着往上爬?”
因为回声,下面的小纷迪说什么就听不太清楚了,嘀嘀咕咕的。
十五岁的岑弋比两个小破孩儿要沉稳很多,他又回头朝夏亦流喊:“小夏回家去,找根绳子来!快!”
“好,好!”被吓傻了的夏亦流连忙点头,跌跌撞撞地跑了。
“迪宝!”岑弋又重新趴回去,黑乎乎的洞口下面根本看不到人,想来这洞也不浅,每一句话都在咆哮,“你有没有受伤?有哪里疼吗?”
小纷迪已经语无伦次了,“哥哥,我真的好怕!墙上是湿的,里面会不会有蛇?我会不会被咬?”
“迪宝,你听哥哥说!”岑弋把鞋子蹬了,五趾死死抠着杂草防止自己往下滑,尽力离他近一些,让他听清楚自己的声音,“别害怕,哥哥在这里,乖,告诉哥哥,有没有哪里疼?”
小纷迪摸摸被擦伤的手臂,摇摇头,“没有,我没有受伤,哥哥,我会不会……”
“不会!”岑弋快急疯了,一边放柔了声音哄他,“迪宝,哥哥在这里陪你聊天,你乖一点,小夏已经去找绳子了,等他来了,哥哥就拉你上来,好不好?”
“好。”井下小纷迪的声音已经弱了很多,哭声也没刚才那么洪亮了。
骤然间,狂风大作,天地变色!
岑弋身上的T恤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两只手死死扒着井沿,眼睛完全挣不开。
他背对着看不到,有两道光正极速向他们的方向飞过来。
“躲开儿!”
一声暴喝夹杂在狂风中,却完全没有被削弱的迹象,清晰地传入岑弋的耳膜。
他还来不及张开眼看清楚,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掀翻在地飞出去,生生拖离井口十几米才停下来。
岑弋堪堪稳住身体,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一个和自己年纪相当的少年正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来,他身着一身盘扣中山装,一颗脑袋刮得锃亮,一根头发桩都没有,白净得跟一颗刚剥了壳的水煮蛋似的,他衣服里不知道藏了什么,一直发出“嘀嘀嘀”的声音。
水煮蛋上像是用笔墨画出来的眉眼,连唇色都像是点了朱砂,红彤彤的。
朱砂唇开口:“小朋友,叫你闪开听不见儿吗?”
岑弋:“您这儿化音上哪儿学的?收费了吗?”
就在这时,那两道光骤然逆转方向,直直朝水煮蛋射来!只见水煮蛋袖口一甩,一个圆盘型的物件落入手心,没来得及细看,水煮蛋握紧了手心的东西冲了上去,和那两道光缠斗在一起。
这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场景震到了岑弋,他呆住了。
岑弋突然想起井底的小孩儿,又慌忙爬回井口,嘴里飘了杂草进去,他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心慌得厉害,他大喊:“迪宝,还能听到哥哥的声音吗?!”
好在,小孩儿还能出声儿。
小纷迪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孤独虚弱了,“能……哥哥,我好冷啊,为什么夏天会这么冷?”
岑弋心里一惊,手足无措地喊:“迪宝!你,你别害怕,哥哥,哥哥……”哥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哥哥马上救你上来!”岑弋声音也开始颤抖,他把自己掉了个个儿,爬伏在地上,脚落尽井中,两只手死死抓住井口边半人高的草,缓缓往下滑。
他束手无策,但他可以陪着他,至少让他别一个人待在那么黑,那么窄的地方。
井壁还算干燥,他用脚摸索着一点点往下挪,“迪宝乖,哥哥想跟你聊天,你坚持一下,跟哥哥说说话好不好?”
小纷迪听到他的声音越来越近,终于精神了些,“哥哥,是你吗?你来接我了吗?”
“对!是我,”岑弋手指甲都扣裂了,剧痛从指尖慢慢渗出来,他“嘶”了一声,“迪宝,哥哥来接你了。”
手指都抖得快抓不住了的时候,他的脚终于碰到了地面,井底光线有些暗,但足够看清在角落里缩成一团的小孩了。
“哥哥什么时候来接我……”小纷迪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迪宝!”岑弋心疼得厉害,顾不得擦手上的血,一手捞起他,一手摸上了他的额头。
滚烫的温度灼得他心里发慌。
小纷迪紧闭双眼,喃喃道:“哥哥什么时候来接我……”
岑弋紧紧抱着他,声音都在发抖:“迪宝乖,无论什么时候,你叫我,我就来接你了。”
“你乖一点,撑着点儿,好不好?”
第48章 第一百零九代传人
井里的光线越来越暗,怀里的小人儿身上温度越来越高,跟抱着个火球似的,岑弋焦心得快要疯了,不停哄他说话,不让他睡过去。
因为谁也不知道,睡过去了还会不会醒过来。
“迪宝,你别睡着了,哥哥给你讲故事好不好?你喜欢什么故事?我给你讲童话好吗?”
“三岁小孩儿才听故事,我已经八岁啦……”小纷迪脸庞透着不正常的红润,嘴唇却苍白,眼皮子撩起一道缝儿,脑子烧得糊涂,连说话都不如平时口齿清晰了,可他听得出来哥哥语气中的慌乱。
岑弋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好好好,你八岁了,你已经能听懂人话了,所以,你答应哥哥,不许睡觉,好不好?”
小纷迪连呼出来的气都热得灼人,“好。”
“嘿!下边儿俩人能听见儿我说话吗?!”
岑弋抬头望去,井口趴了个人影,看不清楚脸,但那颗白的发光的水煮蛋十分瞩目。
“听得到!”
岑弋应了一声,抱着人站起来。
上面传来打斗的声音,水煮蛋的声音里透着紧张,顾不过来的样子:“你俩要不打算住里边儿的话,我就救你们上来!”
“好!谢谢您了!”岑弋道:“您这次儿化音用对了!”
“……你们还是在下面待着吧!”
“隆隆”的声响隐隐约约传入耳膜,岑弋抱紧了怀里的小孩儿,紧接着,井壁开始发生巨震,他几乎站不住脚,晃来晃去,几次差点撞上井壁!
突然,一双脚离了地,他整个人直挺挺地极速往上升起来!不到三秒钟的时间,他就看到了光,继而屁股着地,狠狠落下。
岑弋抱紧怀里不停说着胡话的小火球,咬紧牙关,除了一声痛苦的闷哼之外没再发出其他声音。
“妈耶!”水煮蛋那边手里拿了个正打得火热,百忙之中回过头惊呼一声:“你俩怎么上来了?!”
岑弋不解:“不是你救我们上来的吗?”
“你们上来我怎么顾得过来?!不行,你们跳下去,躲起来!”
那两团飞速旋转的光芒渐渐化出更加不规则的固液体共存的形状,黏黏糊糊的可流动,却又不至从空中滴落下来,每团东西上面有两个可旋转的黑点,那应该是他们的眼睛,眼睛下面一开一合忽大忽小的应该是嘴巴,歪到难以辨别五官位置。
总之,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这东西都……太丑了!
那两团丑东西发出叽里咕噜奇怪的声音,像是商量战术似的。
“咬耳朵也没用!菜鸡互助也只不过是两只菜鸡!”水煮蛋蓄力于足尖,飞身而起,一脚朝半空中的两只丑东西踢过去,“不碍事儿,老子一腿刀砍俩!”
小纷迪渐渐恢复意识,红扑扑的脸温度也逐渐降了下来,眼睛也睁开了,小手扯了扯岑弋领口,唤道:“哥哥……”
“迪宝?你醒了,”岑弋垂头看他,腾出一只手探探他脑门儿,“还难受吗?”
温度已经降下来了,但还是有点烫手。
小纷迪摇摇头,从他怀里探出头,抻着脖子望着那边,眼睛都亮了,“他们在干什么?”
每个男孩子心里都有个玄幻的梦,这种画面绚烂,动作流畅的打斗场面跟玄幻动漫似的,看得人既热血沸腾又有点不敢置信。
“不知道,”岑弋一脸严肃,“妖精打架?”
水煮蛋听这话气得一脚差点踢歪了,“小瞎子说什么屁话!知道妖精打架什么意思吗就瞎说?!老子能跟这种丑玩意儿妖精打架吗?!”
“他们是……神仙?”小纷迪来了精神,小手攥得死紧。
“别叫我神仙!”水煮蛋拳脚并用,掌风斜过,轻而一举劈倒了一颗成年人大腿粗的树,“我叫季格!噬灵通道第一百零九代守门人!”
两只丑玩意儿似乎很不满对手分心,四颗小黑粒相对,又是一阵叽里咕噜,看来是商量对策,紧接着齐齐朝水煮蛋扑过去!
“啊啊啊!你们别过来,”水煮蛋急吼吼地叫嚷道:“这么黏的东西粘上了可洗不下来啊!!!”
逼近到眼前的时候,两团黏黏糊糊的东西陡然已转,改了方向,竟然直直朝肖岑二人飞过去!
“站住!”水煮蛋显然是完全没想到两个不相干的小崽子会成为自己的软肋,五指一张,手心里的怀表开了盖儿,并散发出金色光芒!
俄而,周围的空气好像瞬间被收紧了,地上的小石子开始颤抖,被一股神奇力量抬离地面,瞬间飞沙走石,漂浮于半空的万物仿佛一瞬间失去了重力,被张口的怀表吸引过去!
目瞪口呆的岑弋本能地把小纷迪按进怀里,慢慢蹲下来,用自己的身体严严实实地裹住他。
只见两只丑东西飞扑的速度降了下来,稀巴烂的躯体已经被强风撕裂,两只“眼睛”逐渐凸出来,“嘴巴”也越咧越大,逐渐变得面目全非,破碎的部分如同一颗颗水做的珍珠急速向后滚落,最后被水煮蛋手心的怀表收纳其中。
“哥哥……”小纷迪喘不过气来。
“不怕,哥哥抱着你。”岑弋被风沙迷了眼,佝着身躯盖住怀里的小孩儿,紧紧闭着眼睛,等风沙过去。
一道略带沙哑的嗓音破空而出,在嘈杂万分的环境中字字入心。
“天地共睹,日月可鉴,驱邪缚魅,噬灵归位!”
水煮蛋双手合十,掌心紧扣又错开,以血为引,欲把两只噬灵收入怀表。
“真倒霉!怎么会没电了!”水煮蛋急得跳脚,没了武器,全靠嗓子吼,“你俩给我回来!”
随着“啪嗒”一声金属落地的声响,狂风骤停,浮在半空中的石子尽数落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岑弋喘着气缓缓抬起头,紧接着,他瞳孔放大,映出一团形状难言的黏糊状东西。
他下意识往左偏了一下脑袋,然后,他感到右眼下角的脸颊上一阵剧痛,便失去了意识。
眼前出现的最后一幕是,小纷迪被他摔倒了地上,他面朝下爬伏着,正准备费力爬起来,另外一团丑东西在他尾椎处不断打圈儿,最后,消失了……
……
井外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连那些惊悚可怖的虫子都已经睡去了,越安静越让人心慌。
肖纷迪也不知道自己在井下待了多久,但肯定是待了很久,久到他手脚发麻,甚至出现了幻听。
“小粉蝶儿,小粉蝶儿!能听到我说话吗?!活着的话吱个声儿。”
他听到井口有人在叫他,那道声音模模糊糊地穿入被滚烫的手指塞紧的耳朵。
身体一僵,肖纷迪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他屏住呼吸,战战兢兢地,把手指从耳朵里松开一点,又一点点抽出来,集中精神仔细听。
“小粉蝶儿!再不吱声儿我走了!”
“吱……”
肖纷迪下意识吱完了,然后猛然站起来,狠狠晕了一下,来不及缓缓就开口喊:“我在这儿呢!有人吗?!救救我!”
一口气几乎用完了所有力气,他眼前一黑,晕得站不住,一手撑着井壁喘气。
算了,指不定又是听错了呢,从落下来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听到岑弋的声音多少次了……
突然,肩膀被轻轻拍了一下,耳畔传来一缕气息,一道凉幽幽的声音传来:
“嘿……”
“啊!!!”
黑漆漆的井底传来肖纷迪震天响的尖叫声,持续性强,爆发了足,青苔都给震落了。
“结束了吗?”季格堵着耳朵,见肖纷迪终于停下来,挤着一只眼看他,“还需要补充?”
肖纷迪惊魂未定地喘着气,一手还抚着胸口剧烈喘气,眯缝着眼,借着外边儿漏下来的一小撮月光模糊地看到了对方那颗反光的“水煮蛋”,不太确定地试探道:“老……神仙儿?”
“完事儿了啊?”确定他不叫了,季格这才把手从耳朵上拿下来,“鸡儿不大,嗓门儿可不小。”
才松了一口气的肖纷迪又有力气怼人了:“……你才小,你哪儿都小!你这儿化音硌耳朵,不会说咱也不用硬说,嘴条子咋这么不利索呢!”
“……”季格二话不说,转头就走,“既然你打算住在这儿里,我也不好强人所难地带你走。”
就跨出去两步,脚就动不了了。
腿部挂件儿肖纷迪扑过去一把抱住他打胎,滚烫的脸贴他腿上,毫秒怂,连珠炮似的道:“您一点儿也不小!一柱擎天能顶月,嘴也能说会道,口吐莲花,妙语连珠,求您别走。”
季格暗笑,撸了一把光溜溜的脑袋,“前面那句再说一遍。”
肖纷迪还抱着他的腿,脑子烧得糊涂,“求您别走。”
季格:“上一句。”
肖纷迪:“能说会道,口吐莲花,妙语连珠?”
季格咬牙:“……再上一句。”
肖纷迪硬着头皮扯谎:“一柱擎天能顶月?”
“对对对!就是这句,像你这么有眼光的人不多了!”
肖纷迪现在已经脱力了,他狠狠喘了口气,道:“季格,再救我一次。”
第49章 就……从那儿进去的啊!
外面的天已经破晓,深不见底的井底还是黑漆漆的,气氛有点紧张。
“季格,你真是那什么鬼通道的看门狗?”
肖纷迪感觉到自己的体温慢慢降下来了,四肢也渐渐回力,心安了,现在也不着急出去了,干脆盘腿坐了下来,一副要促膝长谈的模样。
就差盘瓜子了。
现在已经不用着急了,他的哥哥,一定会来接他的。
“小时候你俩眼睛就不好使,这会儿连耳朵都出问题了?都说了那叫‘守门人’!”季格看起来对于他恢复记忆这事儿好像一点都不惊讶,“噬灵通道守门人!”
他把“会”字和“儿”字分开说,确实听得人糟心不已。
“噬灵?”好在肖纷迪已经糟习惯了,也不强行纠正,他问:“那两团黏黏糊糊的丑东西?”
季格点点头,屈膝蹲了下来,难得有了点正经样子,“除了这些,你还记起了什么?”
肖纷迪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古怪起来,“还记得,其中一只丑……噬灵,进我身体里去了……”
季格问得很自然,没有一点刻意的样子,“从哪儿进去的?”
肖纷迪温度刚降下去的脸又立刻烧了起来,说得艰涩又暴躁,“就……从那儿进去的啊!”
季格是实打实认真地纳闷儿:“那儿是哪儿啊?”
肖纷迪拧这脸憋了会儿,突然炸了,“你他妈当年不是看到的吗还问?!那东西就在老子屁股后边儿转悠还他妈能从哪儿进去?!”
其实季格当时并没有看到,当时他光顾着看自己衣服有没有被溅上脏东西了。
“……”季格静了会儿,“噗哈哈哈……哎哟,笑死我了!”
他弯着腰捶地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别他妈笑了!”肖纷迪羞愤欲死,过去踹他一脚,问道:“我就想知道,当时那东西不是两只吗?另外一只呢?另外一只去哪儿了?”
“哈哈哈哈……”季格强行憋笑一会儿,一开口又破功了,“岑……哈哈哈哈哈……”
“是不是跟岑弋有关?”肖纷迪成功扑捉到重点,同时被他笑得恨不得打人,“你还没笑够哇!你能先说完再笑吗?!”
季格上气不接下气,“我……哈哈哈……我就一个哈哈,问题,你这些年……拉屎方便吗?哈哈哈……会不会突然崩一下……哈哈哈……”
“……”肖纷迪索性不说话了,等他笑够了,才问:“另外一团那什么灵的,是不是也进岑弋身体了?”
“不然你以为他右眼皮下方脸颊上的泪窝是哪里来的?”季格用指腹抹了抹眼角的眼泪,正色道:“看来你还有很多事情没想起来。”
肖纷迪怔住。
季格:“你十岁那年,学校组织的野营,一堆同学打你,还把你推倒了,还记得吗?”
“什么叫同学打我?!”肖纷迪当然记得,因为当时是他为数不多打赢了的架,“那叫打架!双方面的!有互动的!”
“不,是你单方面挨揍,”季格眼睛紧盯着他,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情,“当时还骨折了,这个你不记得吧。”
肖纷迪完全懵了,“我……我不记得受过伤,我记得打赢了的……吧。”
“不是的,”季格蹲得脚麻了,又站起来,拍拍衣摆下并不存在的灰尘,“这就是你们记忆的断层和错乱,以及噬灵的修复功能。”
“我们?”肖纷迪疑惑道:“岑弋也是吗?他也不记得?”
原本他以为岑弋什么都记得,就自己一个人忘记了。
“对,不过既然你想起来,他应该也想起来一些了,”季格晃了几圈又蹲下来,“你们不但不记得自己受过伤,也不记得伤是怎么好的,同时,你们周围的人也都不记得,甚至还会自行填补记忆的缺失。”
肖纷迪脑海中白光一闪,记忆被撕开一道口子,那次社团聚会,滚烫的油从他腿上浇淋下去,他被送到了医院,岑弋和林姐姐都过来陪他,半夜里,他那条原本伤痕累累的腿居然长出了鳞片,后来,不知道怎么,他就出院了,可他当时就是想不起自己是怎么进医院的,就连文学社的其他人都说,他是崴了脚,可他总觉得哪里说不上来的不对劲儿……
还有一次,岑弋开车被追尾,他明明磕破了嘴唇,却一点伤疤都没留下,可当时还流了血,他竟然连整件事都没有印象,当时还跟岑弋说“记错了”……
原来,这些都是他们对缺失记忆的自行“填补”,还有那些鳞片!
“也就是说,”肖纷迪吞了吞口水,看着季格的眸子里闪烁着光芒,“我就是传说中的不死不伤之身!”
“行了,都说明白了,”季格直觉要是跟他聊不死不伤这种话题能聊上三天三夜,索性敷衍地点点头,转移了话题,蹲麻了腿又站了起来,“你可能是真的想不起来了,除了噬灵钻屁_眼那次,你还见过我的。”
肖纷迪:“……你能别一口一个屁_眼吗?还有,你能不能坐下来?一会儿蹲一会儿站的,亮堂堂的脑袋晃悠得我眼睛疼。”
“你说话怎么那么色…情呢。”季格白他一眼,嫌弃地看一眼地面,“我不坐,太脏了。”
噬灵扑过去的时候,他喊的那句“洗不出来”仿佛回荡在井底。
肖纷迪:“……死洁癖。”
“从小,我就看着你长大的。”季格突兀地说了这么一句,却没有接着说下去。
接着,季格又逐一列举出了那些玄幻现象:八旬老太太怀孕,刚落地的婴儿能言语,狗子偷完内裤直立行走,文学社长厄运连连,下流儿子胸前长包……
“这些都是噬灵造成的……”他还打算接着说的时候,衣服里层有个东西发出了“嘀嘀嘀”的声音。
季格跟被触发了某种开关似的,这回不晃了,说话的语速起码是一点五倍,“我这儿有点忙,不打算住这儿的话,我们就上去吧。”
即使一句话说得这么快,“这”和“儿”又是分开说的。
肖纷迪实在忍不住,“季格儿,你的儿化音到底跟谁学的?”
如果他没有再次填补记忆空缺的话,第一次遇到的时候,在街边找他算命,他说话还没有这奇奇怪怪的口音。
季格的表情立马变得跟吞了苍蝇似的,说话也瞬间变得吞吞吐吐,“就……别人教的啊……”
“别人?咦~~~”肖纷迪的八卦之魂苏醒,他还想问呢,季格一个动作把他声音都打颤了。
他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熟悉的物件——放着金色光芒的怀表。
接着,只见他两个胳膊花里胡哨一顿乱划拉,然后翻转手腕,动作帅气地将手中发着光的怀表倒扣到地上!
霎时间,地动山摇!
“啊!”肖纷迪一刹那飞了起来,脑海中回想着相似的场景,都飞出井口了还不忘回头喊一声:“……季格儿!原来你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