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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压到我的尾巴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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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小粉蝶啊!
他急急忙忙跑过去,把裹着人的毯子掀开。
小肖纷迪呼吸均匀,跟平时睡着了没什么区别,脸已经恢复了血色,破洞的布料露出来的皮肤白嫩光滑,完全看不出有受过伤的痕迹。
小夏亦流懵懂一会儿,想起自己是来叫人起床去上学的。
“小粉蝶,起床了,你怎么睡这么久?”
要是夏亦流没失去这段记忆,他一定会喊:“这颗水煮蛋,我曾见过的!”
第52章 嫂子,你不守夫道!
“我在这里!”
肖纷迪从航站楼一出来就看到了人群里举着牌子四处张望的高特助,拉着戴着帽子和口罩遮得严严实实生怕粉丝认出他来的夏亦流迎了上去。
“岑弋呢?”肖纷迪左看右看都没有找到岑弋,遂望向高特助,笑问:“他是不是在车里等我们?”
高特助露出为难之色,“岑总在开会,所以让我来接您,您先去办公室等他,要是觉得累了,办公室里有休息室。”
肖纷迪一下就不开心了,但是岑老板工作这么忙也是因为去山里陪了他半个月,他决定懂事一回,乖一点,再不开心也打算忍着了。
高特助帮他们放好行李箱,为他们打开车门,肖纷迪矮身钻进去,突然想到什么,他回头问,“岑弋办公室里有休息室?”
高特助奇怪道:“对啊,您不知道吗?”
岑弋办公室有休息室!那他上次还让他在沙发上睡?是故意让他去柜子里拿毯子,然后发现那些干花的吗?
肖纷迪邪笑,原来岑弋这么有心机啊……
夏亦流在他身边坐下来,打了个寒战,“儿子,别笑了,怪渗人的……”
高特助被他笑得心里发毛,“您……怎么了?”
肖纷迪早就想说了,“不过一个月没见,你就开始用敬称叫我了,高特助,该怎么还怎么吧。”
高特助放松地笑了笑,为他关上车门,道:“好。”
“哎哎,”夏亦流胳膊肘撞撞他,小声问:“这位姓高的兄弟叫什么名字啊?”
肖纷迪每次说起这个就想笑,“高超,每次一听他名字我就想给他拱手作揖。”
果不其然,夏亦流听完也笑个不停。
在前面开车的高超倒是不为所动,安安稳稳地把车开到了岑弋的公司楼下。
夏亦流抬头看了公司大厦,喉结滚了滚,用眼睛一层一层数上去,脑袋上戴的帽子随着动作落了下来。
“哎哟,眼睛疼。”他数到一半放弃了,埋头揉了揉眼睛。
“怎么样?”肖纷迪一脸骄傲,“他有钱吧?”
夏亦流白他一眼,自己打开车门下了车,“有钱又不是你的,你这么嘚瑟做什么?连个开车门的都是岑哥的人,把你惯得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跟残废有什么区别?一会儿是不是还要高……高超抱你上楼啊!”
“不敢不敢!”高特助额头冒汗,一手探着电梯门,对怼得不可开交的两人道:“请。”
别说抱了,连多看一眼都怕被岑总知道,他四十二码的脚可穿不了太小的鞋。
“我就送你们到这儿了,”高超把两人送到办公室门口,“岑总还在会议室开会,再有半小时差不多就能结束,你们闲在会议室休息,茶几上准了榛子蛋糕和百香果茶,饿了就吃,如果困了……”
“哎呀,你怎么这么啰嗦,”肖纷迪打断他,“我又不是没来过,不过,谢谢你帮我准备榛子蛋糕和百香果茶。”
夏亦流听得目瞪口呆:“岑哥也太贴心了吧。”
高超被打断也没忘了上司交代自己的话,“还有就是,如果困了,里面有间休息室,小粉蝶睡床的话,就委屈夏先生睡外间的沙发了。”
夏亦流以为他是担心休息室的床小了,两个人睡会挤,于是大大咧咧道:“没关系没关系,我和小粉蝶都瘦,学校里那种上下床都睡过,挤得下!”
“不是这个意思,”高超为难地看着他,恭恭敬敬地道:“岑总交代,不能委屈了夏先生,夏先生睡床也是可以的,小粉蝶睡沙发,柜子里有毯子。”
肖纷迪愣了愣,简直哭笑不得,岑老板这醋,牛逼啊,防患于未然,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都防!
夏亦流手里拿着帽子,对此也是无言以对,岑哥看起来正正经经,不苟言笑,没想到占有欲这么强,一点都不觉得这种小家子气很跌份儿吗……
正准备把帽子往头上扣,手腕一紧,被肖纷迪阻止了。
“儿子,我上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老?你那电视剧这才播几集,你都还没露面儿呢就已经把自己当影帝了?”肖纷迪把他帽子放在衣帽架上挂着,鄙夷地勾勾他脸上的口罩,道:“还过得这么严严实实,你妈都认不出来吧。”
夏亦流眼神有些躲闪,他又不全是为了躲粉丝……
“谁说我没露面儿?!”他挺起胸膛,提高声音,“第三集 二十分三十秒,女主的左手被妖物入侵那里我就已经出场了!”
“有吗?”肖纷迪纳闷儿,他可是一集不落看过来的,他怎么不记得夏流第三集 就已经出场了,“别告诉我那女主角用你做替身……”
夏亦流像一只慢慢瘪下去的气球,他绷着声音小声道:“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演那只手。”
肖纷迪:“……”
他默默竖起大拇指给下流儿子点了个赞。
岑弋的办公室肖纷迪不能再熟悉,一进门他就瘫在沙发上了,舒服地叹了口气。
夏亦流也瘫软在另一头,用脑袋撞撞他的大腿,道:“儿子,起来给爹倒杯水。”
“滚蛋!”肖纷迪抖抖腿把他脑袋摇下去,不屑道:“饮水机就在进门那儿,一次性杯子在饮水机下面,不过五步的距离,自己动手,就你,也配说我残废?”
“唉,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啊,”夏亦流一边嘟囔一边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他咕嘟咕嘟喝了个饱,朝肖纷迪举了举纸杯,问:“你要吗?残废。”
肖纷迪开始犯困,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要,但是我不用一次性杯子,去办公桌上拿那个咖啡杯给我倒,顺便看看里面是水还是咖啡。”
“嘁,瞎讲究。”夏亦流把咖啡杯端过来,还有点晃悠,他揭开盖子,疑惑道:“这不是咖啡杯吗?为什么里面装的是水?”
肖纷迪提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他开心地笑了,用胳膊枕着头,道:“因为它本来就是用来装水的。”
屁,原本是用来装咖啡的,只是岑老板答应了他不喝咖啡,自此它就是用来装水的了。
“拿去。”夏亦流把咖啡杯塞他手中,打了个哈欠,两腿一收,弯在沙发上,双眼一闭,“累死了,我睡会儿,你自己去休息室睡。”
肖纷迪要是能撑到去休息室睡,他就不是肖睡神了,水都没喝完就已经睡着了,手指勾着水杯把手落到沙发上,大腿上枕着夏亦流的脑袋。
不知道睡了多久,肖纷迪被暴力地摇醒,他模模糊糊睁开眼,紧接着,办公室里响起一声暴喝:
“嫂子!你你你……你给我醒醒!”
夏末了,傍晚天气已经转凉,冷气开得太足,连毯子都没盖一下,肖纷迪刚醒来就觉得头疼。
嗓子也有点暗哑,“你……你是?”
岑溪不可置信,“是我啊,嫂子,我是岑溪呀!我们见过的,就上次,你在大街上把我哥骑在地上那次!”
夏亦流闭着眼睛,闻到八卦的气息就迷迷糊糊地说:“大街上?这么刺激?”
肖纷迪面上一哂,揉了揉胀疼的太阳穴,“哦,我想起来了。”
岑弋的弟弟,岑溪。
“嫂子,”他想起来了,岑溪也一副又急又气的模样,支支吾吾半天才想到合适的措辞,“你,你,嫂子,你不夫妇道!就算我哥招了个女秘书,你也不能……你怎么可以……和别的男人……”
“瞎说什么呢……”肖纷迪头疼得厉害,有点难以理解他说的话。
“怎么了?”夏亦流完全也被吵醒了,眼睛还没睁开,下意识伸手朝肖纷迪的方向摸了一把,软乎乎的,手感不错。
他头枕在小粉蝶腿上,这一把摸在哪里可想而知。
就是这一把,彻底点燃了岑溪。
“你他妈摸哪儿呢?!把你的脏手拿开!”岑溪气急了,一手拎着夏亦流后颈,想把他从沙发上拎起来,又发现力气不够,只能气急败坏地喊:“你他妈还不起来?!”
夏亦流只觉得头更疼了,下流儿子哪儿不对摸哪儿,他踢了夏亦流一脚,“儿子,起来,这是岑弋的弟弟,岑溪,我们一起抓过蚂蚱的。”
“啊?小溪?”夏亦流这才想起来,小时候在院子里一起玩耍的小伙伴里,确实有这么一个小孩儿,因为和他哥气质差异上天南地北,就没有人把他和“冰雹哥哥”联系在一起,没耍几年,后来他们又搬家了,就完全断了联系。
岑溪也愣住了,嫂子和自己童年的玩伴睡一块儿了,他也懵了。
正当三人陷入大眼瞪小眼的不尴不尬之境时,办公室门口一道冷淡的嗓音打破了现状。
“你们在闹什么?”
岑弋蹙眉,看着在沙发上缠成一团的三个人。
“哥,你回来了!”岑溪捡起地毯上的咖啡杯,
“岑弋,”肖纷迪头脑发热,一张脸上还印着横七竖八的睡痕,“你开完会了?”
岑弋看着他红得不正常的脸颊,忙过去把人从沙发上拉起来,眉头紧锁,“迪宝,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夏亦流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可能着凉了,冷气太足了。”
肖纷迪脑子烧懵了,笑得痴傻,他伸着胳膊,呆呆傻傻地说:“哥哥,你还不抱抱我吗?”
第53章 这章不知道该取啥名
舟车劳顿,还开着冷气在沙发上睡了那么久,肖纷迪浑浑噩噩地足足烧了两天神智才恢复清明。
“现在感觉怎么样?”岑弋的手贴上他的额头,烧已经退下来了,“想不想吃东西?”
肖纷迪眨眨眼,“想,想吃你。”
“刚好一点就闹。”岑弋笑了一声,没那么紧张了。
“下次去休息室睡,”岑弋看他满头汗,帮他掖了掖被角免得又受凉,还怕他找不到似的,“办公室那扇书柜一推开就是休息间。”
说完又补充一句:“我不习惯别人睡我床,你一个人睡。”
肖纷迪怔了下,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是不许他跟夏流睡一起,噗嗤一笑,“我不是别人?”
岑弋惯于转移话题,承不承认甜不甜全看他心情,“我们还有一笔账没算,等你完全好了再说。”
“什么账?”肖纷迪自觉很乖,特别是在床上躺了两天,也没有犯错的能力。
“和别的男人睡一起。”岑弋擦擦他额头的汗,皱了皱眉,补充道:“女人也不行,男女都不行。”
“……凭什么?”肖纷迪一有力气就想跟他正面刚,“夏流是我儿……发小,从小玩到大的,别说睡一起了,我们小时候还互相弹过JJ呢!”
岑弋好像想到了那副场景,瞬间黑了脸,一手捏他下巴,声音沉了沉,“反正就是不准!”
肖纷迪打开他的手,连脑袋包起来,裹着被子翻了个身,不理人了。
“出来,一会儿闷着了,”岑弋隔着被子拍拍他,哄他道:“乖,出来我带你去洗澡,捂了一身汗,不难受吗?”
肖纷迪在被子里闷出了一脑门的汗,嘴里还不服气地嘟囔:“我难受是谁的错?!”
他吼完屏气凝神听着,半天没听到被子外面有动静,他就轻轻把被子掀开一条缝,咕噜噜转着一双眼,透过那条缝往外看,左右都没看到岑弋的身影。
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这人居然敢把他惹生气,然后撂在这儿就不管了!
肖纷迪气鼓鼓地把被子掀开,准备把人喊过来怼一气,冷不防被人一把捞起,一下子抱住,身体瞬间腾空,眼睁睁看着自己离床越来越远。
“你放开!”他一边踢打一边骂人,“明明刚刚还不管我的!”
“嘘……”
又来了。
一听到这个拖着气音的字,肖纷迪态度立马软了,停止了所有挣扎,任由他抱着自己去浴室,从上次试验井那个拥抱开始,他就对岑老板嘴里说出来的“嘘”字没有任何抵抗力,点了开关似的,两只手臂顺从地挂在他脖子上,也不说话,乖得不能再乖。
“怎么突然这么乖了?”岑弋把人放进浴缸边上站着,又伸手试了试水温,抬手把他身上汗湿的T恤脱下来,这才又抱起来慢慢把人放进去,无奈又宠爱地道:“病才好就开始气人,还把自己给气着了,你自己说亏不亏,嗯?”
亏!亏大发了!
不过他嘴上可不会这么说,对付岑老板,得顺毛摸,他舒服地靠在浴缸里,任由温热的水淹没自己,连嘴巴也没进水中,噗噜噜吐了几个水泡泡才钻出来。
“可是我和夏流本来就是发小啊……”
“我知道你们从小关系就好,”岑弋坐在浴缸外,两条长腿打开,长长地伸着,往手里倒了洗发液,抹到他的头发上,又用手捞起水,把他脑袋搓出泡泡来,语气温柔,“但是,宝,你现在是有男朋友的人,小夏以后也会有,互相弹JJ这种事情,小时候我就不跟你算账了,但是以后,绝对不可以。”
有什么?男朋友?
“哦……”肖纷迪已经是成年人了,当然不会特意跑去夏流面前脱裤子,和他互弹JJ,岑弋的一本正经地霸道让他觉得很有安全感,他两手撑着把自己往上拔一些,完全放松靠在他身上,脑袋上的泡沫全蹭他脸上去了,带了点酸味儿说:“看我看得这么紧,那你自己招女秘书的事儿怎么算?”
“什么?”岑弋蹙眉不解,想了想,随即明白过来,问:“岑溪跟你说的?”
“还真有这事儿?!”肖纷迪一下子来劲儿了,干脆整个人往他身上扑,把身上的水和脑袋上的洗发水泡沫一股脑都往他身上擦。
“别胡闹。”岑弋长臂一伸,把人在怀里圈紧了,也不在意自己衣服都湿了,修长的手指捋一下他额头湿漉漉的刘海,避免水流顺着流进他眼睛里,下巴磕在他头顶,“那是最近的合作商派过来谈工作的,我有助理,有司机,还要秘书做什么?”
岑弋低沉的声音顺着头骨穿进肖纷迪耳朵里,听起来又低又沉,有点不像他的声音。
其实他也不是认真要和他闹,他的岑老板这么好,他可舍不得闹,闹跑了上哪儿找去。
“哥哥,”肖纷迪在他怀里掉了个个儿,仰头亲亲他长出胡茬子的下巴,软声道:“你衣服全湿了,穿湿衣服容易感冒,还是脱了吧。”
岑弋勾唇笑了一下,顺了他的意,道:“好。”
“你手上还有洗发液,肯定不方便,我来帮你吧!”说话间,肖纷迪一双爪子已经伸向了岑弋领口的纽扣。
岑弋一手揽住他的腰,任由他胡作非为。
过了一会儿,浴缸里的水突然大量扑了出来,平静了一会儿,而后伴随着明晰甜腻的呼吸声,忽快忽慢有规律地漫出来。
在这夏天的尾巴尖儿上,漫了一室盎然的春意。
从天亮漫到天黑。
“回房间睡。”岑弋拿了块干毛巾擦着肖纷迪还滴着水的头发,看着摊在浴缸里昏昏欲睡的人说:“要不要再洗个澡,你身上都是……”
肖纷迪撑着眼皮看了眼自己,摆摆手合上了眼眸,还打了个哈欠,“谁的谁自己收拾。”
岑弋低头咬一口他的耳垂,贴着他道:“那我可分不清楚。”
肖纷迪反手抱住他,含含糊糊地说:“那就这样睡,我又没有洁癖。”
“不行,你身上还有汗,一会儿蒸发了又得着凉。”岑弋拿条大浴巾裹了他抱出来放到椅子里,又往浴缸里重新放了水,试好了温度才把已经睡着了的人又放进去,低头咬一口他鼻尖,看着脑袋都立不稳的人儿,一手扶着他脑袋,闷声笑了出来,“肖猪。”
肖猪发足了汗,很快就好了起来,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岑弋从被窝里挖出来,抱到洗漱台洗漱干净,又抱回房间,帮他穿戴整齐,再抱到饭厅里的椅子上吃早餐。
闻到豆奶的甜味儿他才算慢慢清醒过来,一双明亮的眼睛笑成了两弯月牙,“夏流说得没错,我就是个残废,哥哥也觉得自己昨晚太凶了?所以照顾得这么周到。”
“不许胡说,”岑弋不喜欢他把那两个字挂在嘴边,把装满豆奶的玻璃杯往他那边推了推,“喝了就去上学,回学校不懂的问问同学们,借一听课下笔记,落下的课得补回来。”
肖纷迪乖顺地喝了一口,唇边一圈奶白,他扁扁嘴,很不认同,“岑弋,你没读过国内的大学你不知道,这年头谁还做笔记,一个教室里能找到三个认真听讲的还是因为老师忘记拉裤链儿,开着笼门让鸟儿跟着听课,谁像你啊,死读书,读死书。”
岑弋凑过去舔舔他唇边的奶渍,他对他好像从来不会生气似的,除了上次在山里厕所旁边那次,一句重话都没舍得跟他说过。
又顺势亲吻他还没消肿的唇,道:“上课乖乖听讲,不管别人开不开笼门,都不许看别人的鸟,听到了吗?”
“听到了。”肖纷迪舔舔嘴唇,感觉今天的豆奶还真甜,他捏着手指比划,“哥哥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有没有一点点愧疚,昨晚对我那么凶?”
岑弋也笑了,食指尖轻轻戳戳他饱满的额头,道:“你现在还有力气淘,看来昨晚还不够凶,应该再凶一点,让你说不出话来。”
“好啊好啊!”肖纷迪兴奋起来,烤面包也不吃了,拍了拍双手,两眼发亮,长腿勾着凑岑弋小腿,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现在来吧!哥哥,让我说不出话来,现在!立刻!马上!”
“张嘴。”岑弋含笑望着他,一手抚弄他嘴唇。
成功了!哼哼,他小粉蝶是什么人?十个岑老板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肖纷迪眯起眼睛,做出迷离之态,微微张开了嘴巴,露出里面殷红绵软的舌尖。
岑弋慢慢靠过去,双唇离他越来越近,在肖纷迪探出舌尖之际,拿起一块儿块烤面包,以顺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他嘴里!
“唔……”肖纷迪猝不及防,一边咀嚼嘴里的食物一边含糊地骂人,“岑弋你个老混蛋!你居然耍我!”
“哈哈哈哈……”岑弋爽朗地笑了,两手合拢,十指相扣撑在下巴下方,好整以暇地望着憋红了脸的小孩儿,“乖乖吃早饭,小色魔。”
小色魔囫囵吃完早饭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头晕,还有腿软,走不了路,眼睛也花,说是眼前冒着好多好多的星星,看不清东西。
总之,就是不能去上学了。
第54章 化骨
最后,“浑身不舒服连走路都困难”的小粉蝶还是被“无情的”男朋友开车送到了学校,看着他进了校门才驱车离开。
是进了校门,而不是进了教室。
肖纷迪进校门的时候还走得直直的,岑弋烧在后背的视线一消失他就拐了个弯,跑超市买冰激凌去了。
正吃得高兴呢,手机震动了。
“……”肖纷迪一阵无语,岑弋那个老古板什么时候把他的手机调成震动模式的……
“喂,哥哥~~~”冰激凌甜,吃了冰激凌的肖纷迪更甜,“才分开就想我了吗?”
“说吧,在干什么坏事儿?”岑弋笃定得很。
“我……没干什么啊……”肖纷迪如锋芒在背,总觉得岑弋阴测测的目光躲在哪里看着自己,让他莫名心虚。
“不做什么坏事儿会叫哥哥?”岑弋简直不能更了解他,勾着唇道:“我猜猜,病才好就想做的事情会是什么呢?”
肖纷迪嘿嘿笑,显得更加心虚,讨好道:“病好了能干什么?当然是听哥哥的话,乖乖上课啊!”
“哦~”岑弋指节敲打在办公桌上,道:“我在想,迪宝……”
“迪宝怎么了?”肖纷迪知道岑弋说的是自己,刻意扯开话题。
“没什么,”岑弋闷声笑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进肖纷迪耳朵,震得他心口一麻,“它该改名字了,你下课时间。想想,给它取个新名字。”
“哦哦,好。”不在身边都能撩人,肖纷迪热着脸点头,声音软绵绵的,“那,那我挂了?我,上课呢……”
岑弋憋不住,笑了一声,戏谑道:“你是在课堂上接的电话吗?”
“对……哦不对!我,我在外面,请假出来接的,接哥哥的电话最重要!”
呼……好险。
屁,电话明明是拨通的一瞬间就接通了,从教室走出来起码也要几十秒。
岑弋倒是不戳破他,笑道:“好,那你吃完冰激凌就乖乖回教室上课,我已经给你们老师打电话了,十分钟后不进去他就出来找你。”
“好好好。”
肖纷迪神志不清地挂了电话才反应过来,刚才岑老板说什么?吃什么?
冰激凌……
啊啊啊!岑老板怎么知道他吃冰激凌了?!完了完了,晚上回家要被收拾了……
肖纷迪自我厌弃一番,把手里的冰激凌吃完,连指缝间融化的汁液都舔舐干净,这才有空又投入烦恼,悄悄咪咪地溜进了教室。
“咔擦”一声快门轻响,教室里昏昏欲睡的学生们都清醒了过来。
“你得了六十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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