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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带体香的我每天都很苦恼-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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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璟得意洋洋地让黑蛇在屏幕上横扫千蛇,圈死了一大堆七七八八、大大小小的蛇,最终找到了那条一开始搞他的彩虹蛇。
他悄悄摸摸地跟在彩虹蛇的后头,打算一个冲刺就把它给圈起来,让它无处可逃,最终撞死!
萧璟开始实行他的计划了,他找准时间,让黑蛇一个猛冲,就A了上去。
就在快要冲到彩虹蛇身边的那一刻,那条彩虹蛇突然一个鲤鱼打挺,横着翻了个身。
然后——萧璟的黑蛇一头撞上去,死不瞑目。
萧璟陷入沉默,他盯着屏幕老半天。
MMP,这条彩虹蛇他妈的叫什么名字!老子记住他了!
萧璟往顶上的ID瞅了一眼:鱼鱼鱼鱼鱼
这个ID好像有点眼熟。
萧璟沉思片刻,灵光一闪。
艹,这不是上次斗地主时遇到的那个憨批农民队友吗!
·
虞鱼在取得了贪吃蛇的胜利之后,心满意足地退出了游戏。
他往店外瞧了一眼,丝毫没察觉到店内的女孩子都在偷眼看他。
贺故渊让司机把车开到了甜品店的门前,手里提了杯冰镇的柠檬汽水就下车了。
虞鱼一看到贺故渊的身影,就起身离开了座位,啪嗒啪嗒往门口跑。
正要给他端个蓝莓慕斯过来的席轻言一看人跑了,摸不着头脑地在后头追:“鱼鱼!你去哪儿?”
虞鱼跑得小发揪跟着在脑后摇来晃去,他跑到贺故渊面前,软乎乎地叫了声:“贺先生。”
然后就伸手圈住了贺故渊的手腕,浓郁的阳气从接触的地方传过来,虞鱼整个人都美滋滋的。
贺故渊轻咳了一声,把另一只手提着的柠檬汽水递给虞鱼。
虞鱼不明所以地接过那杯裹着塑料袋的柠檬汽水,一脸懵懂地望着贺故渊。
贺故渊盯着虞鱼的一头卷发,还有躲在后面的那个小发揪,微微蜷了蜷手指。
直到虞鱼茫然地问“贺先生,这是什么?”,他才回过神。
“柠檬汽水,比可乐好喝。”贺故渊嗓音冷淡,表情沉静。
虞鱼扑朔了一下眼睫,有些迟钝地反应过来。
他之前跟贺先生回消息的时候,好像是发了一个吸可乐的小兔子表情包过去。
所以贺先生误会了?
虞鱼没忍住笑起来,他面颊上的酒窝深深地攒起,漂亮的五官都仿佛镀上了一层星辉,又或许是一层糖霜。
“谢谢贺先生。”
贺故渊垂在身侧的手蜷成拳头,然后慢慢舒展开,伸出去摸了摸虞鱼的头。
掌心被绒绒的小卷毛蹭着,贺故渊望进那双闪闪发光的黑眸,喉结上下攒动:“不用谢。”
他收回手,看向虞鱼身后跟着追出来的席轻言:“你好。”
席轻言手上还端着蓝莓慕斯,他打量了几眼贺故渊,笑开道:“贺总好。”
贺故渊的目光打席轻言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了他手上的蓝莓慕斯上:“给鱼鱼的?”
席轻言微一挑眉:“是。”
他坦坦荡荡的态度挺得人好感,贺故渊便也没再追根究底对方的身份。
总归是鱼鱼的朋友。
虞鱼已经伸手准备要去拿蓝莓慕斯了,他刚把手臂抬到半空中,旁边忽然伸过来一只大手,按住了他。
贺先生把他的手腕抓住了,正低头瞧着他。
“今天一共吃了多少。”贺故渊问。
虞鱼无辜地望着贺故渊,企图萌混过关。
贺故渊顿了顿,转头去问席轻言。
席轻言笑眯眯地报了一长串甜品名:“芒果布丁,草莓圣代,芝士蛋糕,奶茶烧仙草……”
虞鱼心虚地低下头,脚尖在地上画圈圈。
他摸摸自己的肚皮,也没有吃很多叭。
贺故渊耐着性子听完了席轻言报出来的一长串甜品名,盖棺定论:“鱼鱼。”
“今天你不能再吃了。”
虞鱼头上耀武扬威的小卷毛蔫哒哒的:“一个都没有了吗?”
贺故渊看向他,发现虞鱼瘪了下嘴,连眼角都丧丧地跟着撇下去。
那模样太委屈了。
贺故渊不由得生出了点欺负人的负罪感,他叹了口气,退让了:“有一个。”
“麻烦把这个蓝莓慕斯打包了。”贺故渊跟席轻言说。
席轻言爽快应下,进店里去处理了。
虞鱼被轻而易举地哄好了,他捧着手里的柠檬汽水,眼巴巴地问:“这个也可以喝吗?”
贺故渊面上显露出点笑意,冷硬的眉眼都跟着柔和不少:“可以。”
虞鱼满意了,他吸着柠檬汽水,乖乖地坐进了车里。
贺故渊怕他晚饭吃不下,特意买的小杯,虞鱼不舍得一口气喝光,只慢慢地嘬一口,再嘬一口。
等席轻言把蓝莓慕斯打包好了送过来,他才透过打开的车窗跟人挥挥手:“拜拜。”手里还紧紧攥着装蓝莓慕斯的小盒子,生怕风一吹给刮跑了,他今天晚上就没得吃了。
席轻言笑起来:“拜拜。”他正庆幸着不用被催眠了,就听到虞鱼下一句话。
“明天我再来找你。”
席轻言轻松的笑意变得僵硬。
千躲万躲还是躲不过!
·
回到贺家。
虞鱼踩着他的小鸭子拖鞋,拎着他的蓝莓慕斯,哒哒哒地就要往里跑。
贺故渊跟在他身后,总觉得他脚上的拖鞋随时都要甩飞出去。
虞鱼还没跑多远,忽然就听到背后响起了门铃声,他歪歪头,干脆又哒哒哒地跑回了玄关。
贺故渊停下脚步,转身跟过去想看看是什么情况。
这个时间点会有谁上门拜访?
虞鱼打开门,门外站着个快递小哥,一看到有人开门,立刻笑容灿烂地朗声问:“请问您是虞先生吗?”
虞鱼眨了两下眼:“我是。”
快递小哥笑容更灿烂了,他双手捧着一大束玫瑰,递到了虞鱼的面前:“这是一位先生订给您的花,麻烦您接收一下。”
虞鱼眼底露出茫然,他伸出没拿蓝莓蛋糕的那只手,接过了那一大捧玫瑰。
快递小哥让虞鱼确认完收件人信息后,帮着没手签字的虞鱼签了收货单,然后一溜烟跑远了。
虞鱼低头,看着手里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簇,上面还蓄着盈盈的水珠,煞是好看。
里面还夹着一张米白色的贺卡。
虞鱼用三根手指勾着蛋糕盒,努力地腾出两根手指,把贺卡从花束里夹出来。
“送给可爱——”虞鱼瞅着上面漂亮的字迹,一个字一个字地念过去。
他才念到一半,指尖夹着的贺卡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抽走了。
贺故渊站在虞鱼身后,捏着那张贺卡,扫了一眼上面的字。
送给可爱的鱼鱼。——温羡清
虞鱼转过身,疑惑地问:“贺先生?”
贺故渊没有吭声,他抓着那张贺卡,眼神看起来像是要把它给撕了,然后再扔进碎纸机里面给粉碎干净。
但是他只看了一会,就还给了虞鱼。
“温羡清送过来的。”贺故渊冷声说。
虞鱼接过贺卡,看见了上面的名字,温哥送的呀,那他得找个花瓶装起来。
他想了想,决定去找刘伯问问有没有空花瓶,可以用来插花。
刘伯找了个干净的花瓶给虞鱼,虞鱼就那么抱着插了玫瑰花的花瓶上楼了。
“刘伯。”贺故渊嗓音沉闷。
刘伯应声:“少爷?”
“花园里还有空的地方吗?”
“有的,您是要——?”刘伯诧异地问。
“把空地都种上玫瑰。”
“种最贵的。”
贺故渊想了想:“等运到了,我亲自来种。”
·
虞鱼把花瓶摆在桌上,正打算发个消息给温羡清,却发现他的小背包里有东西在放光。
他一打开背包,两张引路纸就从里头飞出来。
自从上次引路纸自我分裂之后,虞鱼就随身带着它了。
不然万一引路纸趁他不在的时候,自己突然飞出来又搞一通骚操作,那估计会吓到人。
两张引路纸飘在空中,然后从中间慢慢地又分裂出了第三张引路纸。
虞鱼:……他已经不会再惊讶了。
虞鱼把三张纸都抓到手里,看了一眼之前的两张纸,一张贺先生的资料,一张温哥模模糊糊的名字和照片,一点儿变化也没有。
他又看了一眼新分裂出来的纸,上面明晃晃地写着第三位雇主的名字——
“宿沉”
虞鱼叹了口气,感觉自己职业生涯实在是太坎坷了。
他又不是圣诞老人,能够一个晚上就跑遍一个地球。
他只是一根成精的香!不会分。身术!
作者有话要说: 为爱插秧(种花)的贺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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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啰呢 10瓶;luvletter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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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好在温羡清和宿沉的雇主资料暂时不完整,虞鱼还不用一个人拆成几块儿用。
他努力地加快进度,打算掌握好催眠技术,从而引导贺先生找出偏头痛的根因。
可惜没等虞鱼熟练地掌握催眠,他真正想要催眠治疗的病人就先跑路了。
贺先生要出国一段时间。
“出国?”虞鱼傻眼了,吓得手里抓着没剥的一大把瓜子,哐啷哐啷全给掉进了碗里。
贺故渊应声:“嗯,我父亲那边有点事情要处理,得出国一趟,明天早上的飞机。”
那他的阳气怎么办!虞鱼愁死了,他拧着眉,愁得漂亮的五官都揪成一团儿。
贺故渊看着好笑,有点想捏捏他的脸,把那脸上的褶儿给抹平。
就这么舍不得他?
连着一星期,被温羡清每天准时送达的各种玫瑰给气得不轻的贺故渊,总算出了口气。
贺故渊出声道:“不会去很久的,大概半个月左右。”
“我不能跟着去嘛?”虞鱼说。
贺故渊揉揉他的头:“这次不行,下次吧。”
虞鱼依旧闷闷不乐地坐在沙发上,连瓜子也不剥了,电视也不看了。
贺故渊见状,干脆把那个装着瓜子的小碗拿过来,亲自动手给虞鱼剥瓜子。
虞鱼正苦恼着,手上就被人倒了一小把剥好的瓜子,他下意识捡着往嘴里丢,一颗接一颗的,脑子里的想法也一个接一个的。
首先,跟着贺先生出国的方法已经行不通了。
从贺先生身上蹭下来的阳气,最多也就只能持续个一天。
没法跟过去,也没法提前储存阳气,那就只有暂时去找另外的雇主了。
比如说,温哥?
虞鱼把手里的瓜子吃光了,旁边又自动地倒了一小把进他的手掌心,他下意识地又开始捡着瓜子往嘴里丢,丢了几颗才发现。
是贺先生在帮他剥!
虞鱼不好意思,他赶紧分了点给贺故渊。
贺故渊好心情地笑了笑,顺从地收下了那一小把瓜子。
·
第二天,虞鱼早早起床,以免错过今日份的蹭阳气。
贺故渊发现今天虞鱼粘他粘得紧,简直就像个小尾巴,时时刻刻都要跟在他身后。
直到他要出门了,小尾巴终于展露了他的“宏图”。
“今天可不可以抱得久一点?”虞鱼双眼水亮地望着贺故渊,黑葡萄似的眼眸就那么眼巴巴地瞅着人。
谁能不答应他?
贺故渊是不能的,他的声音里磁性的沙哑:“可以。”
虞鱼立刻开开心心地抱上去。
虞鱼还穿着睡衣,最近天冷了,他改穿起毛茸茸的连体睡衣。
今天穿的是一套白色的兔子睡衣,身后的帽子上有两根长耳朵,背后还有团圆圆的兔尾巴。
贺故渊的手搭上去,简直一时间不知道该放哪,到处都是软绵绵毛茸茸的,让人心都要化了。
贺故渊把人圈在怀里,只感觉好像真的抱着一只软乎乎的小兔子。
虞鱼说要抱久一点,真的就抱了很久。
久到在大门口吹着冷风等人的何助理以为自家老板出了什么事,忍不住开门想进来找人。
“贺总您——”何助理刚喊了三个字,一看见眼前的场景,张了嘴就合不上了。
抱!
抱抱抱抱了!
何助理生怕收到老板的死亡视线,麻溜都把嘴里的“您好了吗”给咽下去,脱口而出:“——您慢慢来,车还没到呢。”
然后迅速转身,出门,关门,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贺故渊:“……”
虞鱼被这么一打搅,也不好意思再抱下去了,他踌躇地瞧着贺故渊,慢吞吞地开口:“贺先生,我送你叭。”
贺故渊眼底浮现笑意,没有拒绝。
说是送,也就是从玄关送到大门外。
车已经停在门口了,何助理默默地坐在副驾驶座上,头都没敢探,生怕又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晨风微凉,吹得虞鱼身后的兔子耳朵跟着飘。
贺故渊伸手把兔耳帽扣到虞鱼的头上,省得凉风吹得他头疼或者着凉。
虞鱼歪了歪头,像只耷拉着耳朵的委屈小兔子。
“外面凉,进去吧。”贺故渊手按在虞鱼的肩上,催人往回走。
虞鱼听话地往回走,身后毛茸茸的圆尾巴跟着扭扭,让人手痒得想揪一把。
他走到一半,又掉头颠颠地跑回去,认真严肃地叮嘱贺故渊:“如果有头痛的话,一定要跟我说。”
贺故渊哑然失笑:“好。”
虞鱼掰着手指又往下说:“还有不能喝太多酒、咖啡和茶。”
“嗯。”
“不要长时间呆在有强光或者噪声很大的地方……”虞鱼认认真真地给患者灌输了一遍医嘱,在得到患者贺先生积极配合的答复后,满意地撅着小尾巴,走回屋子里去了。
贺故渊站在原地,看着他把门关上了,才收回目光。
“贺总,我们走吧?”何助理说。
“走。”贺故渊简短回答。
他坐进车里,微微阖起双眼,这次出国可以抽空查查之前游乐园的事情。
那究竟是什么。
·
送走了贺故渊,虞鱼手上拿着杯林姨塞给他的摇摇奶昔,又跑回到房间里。
现在,他要开始考虑没有贺先生的阳气,之后要怎么办。
虞鱼握紧小拳头,绝对不能够被那群整天只知道吸他的大妖怪们抓回去!
他掏出手机,正准备把电话拨给温羡清,对方却抢先一步打了过来。
“鱼鱼。”电话那头传来温羡清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过了电流,听起来同往常有些不同。
虞鱼把手里的摇摇奶昔放下来,这才乖乖道:“温哥。”
“上次借给你的外套还在你哪吗?”温羡清的语气不知怎的听起来好像有些虚弱,虞鱼拧起眉,面上的表情更专注了。
“在的。”虞鱼之前就让林姨把那件外套洗好,用密封袋装起来,准备找个时间去还给温羡清,“我给你送过去吗?”
温羡清道:“麻烦你了,我最近在剧组里,不方便过去拿。助理也有事不在,陈铭忙着处理工作。”话音刚落,他便仿佛控制不住地咳嗽两声。
虞鱼眉心揪得更紧了:“温哥!”
他喊了一声,那头温羡清就像是强行抑制住了咳嗽,嗓音沙哑还带着点鼻音:“怎么了?”
“你是不是生病了?”虞鱼单刀直入地问。
温羡清笑了笑:“没事,小感冒而已。”他的语气难掩虚弱,听起来一点儿也不像是小感冒。
虞鱼皱皱小鼻子,正想开口详细询问。
一张引路纸忽然“嗖”地飞到他面前,上面本来残缺不全的雇主资料就那么在虞鱼的眼皮子底下给补全了。
是温羡清的,上面明晃晃地写着要他去担任临时助理。
虞鱼:……
好叭,现在他用不着犹豫了。
“你在哪,我现在就把外套拿过去。”虞鱼拿着手机,踩着小鸭子拖鞋往楼下跑。
温羡清迟疑了一下:“我现在……不太方便……衣服还不急,过几天送也行的。”
他刚说完,虞鱼就清楚地听到电话那头有人在说:“温先生,麻烦您量一□□温……”像是护士的声音。
虞鱼气鼓鼓地说:“你是不是在医院里!”
“我……”
“哪家医院!”
“……安明医院。”温羡清无奈妥协,“你别过来了,省得传染给你。”
虞鱼像只小河豚,气呼呼的:“我现在就过去!”
他生病了,身边经纪人和助理却都没时间照顾他,作为即将上岗的临时助理,虞鱼有责任去照顾好他的第二位雇主。
顺便还能蹭蹭阳气。
虞鱼找林姨要到了温羡清的外套,然后给自己打包好行李,就准备出发去安明医院了。
·
安明医院。
温羡清坐在病床上,手里拿着份资料,上面粗略地写着贺故渊每年都会在这时候出国的消息。
他的身边站着陈铭,正在看着体温计上面的数字。
“他等会就过来。”温羡清冷淡地说。
陈铭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温羡清对那位小虞先生未免也太过上心了,连卖惨和趁虚而入挖墙脚这种伎俩都使出来。
温度计上的数字还是没能降下去,依旧维持在39度附近,也难为温哥能这么冷静理智地套路人了。
陈铭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道:“温哥……”
温羡清的眉眼间透出些微疲惫,连一贯的笑容都没了影:“说。”
“您对小虞先生……是怎么个想法……”陈铭犹豫地问。
作为经纪人,关心艺人的情感状态是职业操守之一,有准备总比没准备来得好,万一到时候突然曝出什么,可能都来不及处理。
虽然到了温羡清这种国民度的地位,即便是被媒体曝出出柜的消息,可能也动摇不了他的根基。
温羡清把手里的资料丢到一边,他靠着床头,望向窗外。
“我找了他十年。”
“到现在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依赖、喜欢还是爱。”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有些苍白的脸上,温羡清的眼底落进了光,神情温和又怀念。
他早已经习惯了追逐,习惯了在黑暗里抓住当年一闪而过的那道光。
“我只知道,我设想的所有未来,全都与他有关。”
第24章
虞鱼赶到温羡清病房的时候,陈铭正准备给温羡清换个吊瓶。
“温哥。”虞鱼推开病房的门。
他是一路小跑过来的; 此时还微微喘着气; 白皙的皮肤染上了一层薄红; 模样可怜又可爱。
“鱼鱼; 你跑那么急干什么呢。”温羡清有点无奈,“过来坐。”
陈铭一听,赶紧先给人搬了张椅子过来,让虞鱼有地方能坐; 然后才出门去叫护士来换吊瓶。
虞鱼坐在椅子上,在他的小背包里把装袋叠好的外套摸出来,拿给温羡清:“这个是你的外套。”
温羡清接过:“谢谢。”
虞鱼把背包放到身后; 端坐在椅子上,看着温羡清,表情逐渐严肃。
他拧紧了眉; 唇也抿得紧紧的,嘴角不高兴地向下撇着,轻易地就叫人察觉到他的焦虑。
“温羡清; 你骗我。”虞鱼说。
温羡清愣了下,他从来没听过虞鱼直接喊他的大名; 即便是一开始生疏的时候; 也只是称呼他“温先生”。
他望着虞鱼,在这一刻居然感到了心虚,一时间竟有些无措。
“鱼鱼……我不是想瞒着你……”温羡清嗓音低哑,像是缺水导致的生涩沙哑。
或许是因为发烧; 他的脑子里仿佛都是浆糊,连该说什么都想不清楚了。
虞鱼抿着唇,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气呼呼地转身,跑到病房的饮水机那儿,用一次性纸杯接了杯水。
“先喝水,喝完水再说话。”虞鱼把水塞到温羡清手里。
温羡清握紧手里的纸杯,水是温热的,透过纸皮传到他的手心,把他微凉的掌心都捂得热起来。
他轻轻笑了笑,顺从地把一整杯水都给喝光了。
虞鱼在旁边看得呆了一下,他眨眨眼,他也没说要全部喝光呀,那杯水他倒得还挺满的。
温羡清把空掉的杯子放到一边,脑袋清醒多了。
他没有多做辩解,只是很专注地望着虞鱼,口吻认真:“对不起。”
虞鱼吁出一口气,昂了昂小脑袋:“下不为例。”
他想了想,觉得应该要对病患温和一点,于是舔舔唇,语气又软下来:“你现在还难受吗?”
温羡清靠在身后的枕头上,露出个稍显虚弱的笑:“不难受,好多了。”
他微微阖上眼,仿佛因病而疲惫,又像是诱导着虞鱼进一步地靠近他,关心他,一点点地踏入“圈套”。
虞鱼没有任何防备地就跳进圈套里了,他担忧地开口:“真的吗?”
他不太相信地凑到温羡清的跟前,伸出手掌,用掌心试了试温羡清额前的温度。
虞鱼试了半天,总觉得手测可能不太准,干脆把脸靠过去,将自己的额头与温羡清的额头相贴,仔细地感受着体温。
温羡清始料未及地绷紧了神经,相贴的地方仿佛燎起了一把火,一路烫到他的心底,让他整个人都快烧起来。
这才是真正的发烧。
虞鱼试出了温度,便站起来:“感觉还是烫烫的,应该还在发烧,刚刚量的体温是多少?”
温羡清没回应。
“温哥?”虞鱼眨眨眼,又叫了一声。
温羡清这才回神:“什么?”
“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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