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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带体香的我每天都很苦恼-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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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鹤书笑容微深,一双蓝眸里透出一点似笑非笑的光。
  “如果我拒绝的话……”虞鱼试探地问。
  沈鹤书微微笑道:“你的生活质量是掌握在我手里的。”
  虞鱼:被威胁了QAQ。
  “那好叭。”虞鱼补充道:“我不当裸模。”
  沈鹤书:“好。”
  他对这方面没有什么要求。
  毕竟有时候,穿衣服比不穿衣服来得更加诱人。
  ·
  妖怪管理局内。
  气氛凝重到下一秒可能就要剑拔弩张。
  “我再问一次,你们把他藏哪儿了?”白泽眯着眼睛,笑得温文尔雅,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模样是个斯文俊秀的青年。
  如果他不把大妖威压给放出来的话,看起来还是非常的平易近人的。
  槐局长有苦说不出:“白泽大人,我们坐下来好好说——”
  所以能不能请您还有您身后的大妖们把威压收一收。他们妖怪局的人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饕餮磨了磨爪子:“槐树精,你是觉得十年前我吃得不够干净,想让我这次把妖怪局吃得干净一点是吗?”
  “鱼鱼在哪?说!”
  槐局长:“误会啊!不是我们妖怪局藏的啊!”
  白泽一拍桌板,气势汹汹:“不是你们藏的?要不是你们妖怪局,他能进到人类社会里?”
  想起这件事,白泽就气得肝疼。
  他辛辛苦苦把那么一个大宝贝养得好好的,吃穿用度无一不是最好的。结果宠着疼着的人一不留神就又溜进了人类社会里。
  等他发现的时候,蓬莱山上已经过去了大半天。蓬莱山上一天,便是地上一年,也就是说鱼鱼已经在人类社会里呆了快半年的时间了。
  万一那些不长眼的人类伤到鱼鱼了怎么办?万一鱼鱼他过得不好怎么办?
  一想到这些,白泽就冒火。
  他转身,一巴掌拍在饕餮头上:“都是你!让你少吸几口少吸几口!还不是你整天抱着他蹭来蹭去,搞得他都害怕了!”
  正在磨爪爪的饕餮被拍得懵逼,委屈巴巴:“我也不是故意的,可是我忍不住啊!鱼鱼太香了。你不也喜欢抱着他蹭来蹭去吗!”
  “行了,别吵。”貔貅冷飕飕地说,“重要的是先把人找到。”
  槐局长感受着大妖们冷冰冰的目光,硬着头皮开口:“妖怪局的确通过了小虞先生的考核申请,但是小虞先生并没有在人类社会受到任何的委屈。”
  对方看起来还过得挺快乐的。槐局长想起前几天小齐发回来的报告画面。
  不过有一群人追求小虞先生的事……还是暂时不要提了。
  不然谁知道这群大妖会不会气得先把妖怪局掀了,又去找那群男人干架。
  白泽皱眉:“那为什么现在我感受不到他身上的气息?”
  槐局长摸摸胡子:“恐怕是因为小虞先生利用了人类身上的阳气,盖住了他本身的气息。”
  饕餮挑眉,懒洋洋地:“鱼鱼挺聪明的啊,居然知道这个。”
  但白泽眉头却皱得更深了。
  “不对。”他沉吟道,“不仅仅是气息,我之前在他身上留过追踪印,可是我现在即便催动了追踪印,也没有收到任何的回应。”
  “阳气是无法掩盖追踪印的。”
  槐局长闻言,微愣。
  追踪印?如果是白泽留下的追踪印,被留印的那个人即便逃到天涯海角,白泽都能知道他的所在位置。
  而追踪印失去作用的情况只有三种:印记破损失效、被留印人死亡、有屏障隔绝。
  槐局长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用妖怪局内部的联系电话,给小齐打了个电话过去。
  ·
  温羡清的戏份也基本到了尾声。
  今天的拍摄结束,温羡清把脏兮兮的戏服脱下来,整个人却显得有点心不在焉的。
  他总觉得自己好像遗忘了什么。
  被他忘记的应该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可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而且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宿沉跑到了他的剧组里来探班。
  可在他的印象里,他们两人的关系并不算好,宿沉来探班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还有贺故渊说的那句话……
  温羡清有些疲惫地揉揉眉心,只觉得处处古怪。
  小齐抓着一件外套,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温哥,披件外套吧。山里冷。”
  温羡清看了小齐一眼,厌烦地走开了。
  小齐抿了抿唇,抓紧了手里的外套。
  没等他消沉,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喂?”
  槐局长:“小齐啊,小虞先生是不是还在熙山那儿?”
  “小虞先生?”小齐困惑。
  “那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鱼鱼的家长们出场了~
  二更~


第91章 
  虞鱼觉得自己似乎在这里呆了很久; 又似乎只呆了一段不长的时间。
  他看向星光熠熠的窗帘,蔫哒哒地叹了一口气。
  没有窗户; 他甚至都不知道现在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 时间的概念都快在他的脑中消失了。
  他手里的平板也不显示真实时间,里面的时钟一直显示的是0:01; 都没有变过。
  虞鱼心不在焉地玩着消消乐,手指在平板上随意地划了划。
  他踢了踢盖在身上的被子; 慢吞吞地翻了个身。
  像一只生无可恋的小乌龟。
  还没等虞鱼把这一关消消乐通关; 房门就被打开了。
  沈鹤书从门外走进来; 带着他的画具; 还提着个小箱子。
  “虞鱼。”沈鹤书叫了一声虞鱼的名字; 他的嗓音里隐隐透出了点儿不寻常的兴奋。
  虞鱼眨眨眼,扭头看了看沈鹤书。
  对方将小箱子放到了他的面前。
  虞鱼伸出手指; 轻轻地勾了下箱子的把手:“今天是什么?”
  沈鹤书捉住虞鱼的手腕,语气低沉缓和:“听说过‘天使’吗?”
  他慢慢地摩挲手里的细瘦皓腕; 指腹摩擦间带出一种细微的痒意。
  “宗教里的一些概念其实也是有现实基础的,能被记录下来的东西,往往真实存在; 当他们被人所认知; 也就被记载。”
  “只不过记录和事实可能会有所出入。”
  虞鱼不自在地活动手腕,但是却被沈鹤书攥得更紧了。
  沈鹤书俯身,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他灼热的呼吸微微拂过虞鱼的面颊。
  他压低了声音:“知道真正的‘天使’是什么样的吗?”
  虞鱼摇摇头。
  沈鹤书低声笑了笑:“他们的样子倒是与人类的描述相差无几,有着雪白的翅膀; 圣洁的面容,周身笼罩着漂亮的光晕。”
  “但很可惜的是,他们没有任何的自保能力。所以漂亮的容貌只会给他们带来祸患。”
  “现实里的‘天使’基本上都是禁脔。”
  沈鹤书打开箱子,拿出了一片白色药片:“吃了。”
  药片咽下喉咙,虞鱼大概知道,沈鹤书今天是想让他暂时变成“天使”的样子,他应该是想画这个。
  也不知道这些奇奇怪怪的药都是沈鹤书从哪儿弄来的,之前他还长出过猫耳猫尾。
  虞鱼没搭理在一旁坐下的沈鹤书,抱着平板又开始玩游戏。
  他刚刚把一行格子给抵消完,背后突然生出一点异样。
  像是一把火慢慢地在后背烘烤着,温度滚烫。
  有什么东西想要从背脊那儿长出来。
  密密麻麻的痒意在后背蔓延开,让虞鱼难受极了。
  平板被丢在一边,他弓着脊背,伸手想要去抓挠后背。
  “别抓。”沈鹤书拽住虞鱼的双手,不让去抓背。
  虞鱼如同一只蜷缩起来的虾米,浑身蒸腾着热意:“痒……”
  他的声音变得略微沙哑,带着一点令人怜惜的哭腔。
  沈鹤书把虞鱼整个人抱进怀里,他没有放开对虞鱼双手的束缚,只是耐心地开口安慰:“忍一忍,很快就长出来了。”
  他腾出一只手,解开几颗虞鱼身上真丝睡衣的扣子,手轻轻地抚摩着虞鱼的肩胛骨。
  一对巨大的白色羽翼从虞鱼的后背倏地伸展开来,落下几根轻飘飘的白羽。
  “真漂亮。”沈鹤书眸光微深。
  虞鱼跪坐在床上,身后的翅膀遮天蔽日地张开,他的额发被汗水打湿,眼睛轻轻一眨便掉下一滴泪珠。
  他看着沈鹤书炙热的眼神,只觉得对方是个变态。
  白色羽翼上笼罩着淡淡的金光,它在半空中轻轻一拍,便扑簌簌地落下几根羽毛。
  虞鱼抖了抖背后的翅膀,觉得整个人都被扯得发沉。
  这双翅膀就像是个好看又沉重的累赘装饰品,他能感觉到自己根本飞不起来,甚至走几步都会觉得累。
  被骂“变态”的沈鹤书倒是对这样的“中看不中用”感到十分满意,他又从那个箱子里拿出一个精巧的小鸟笼,往地上一抛。
  小鸟笼立刻膨胀起来,一下就撑到了天花板。
  那是一只纯金色的鸟笼,鸟笼的金栏杆上雕刻着繁复精巧的花纹,笼里铺着厚实的白绒毯。
  沈鹤书打开笼门:“进去。在里面做什么都行,只要别从里面出来。”
  虞鱼抱着平板,赤足踩了进去。
  沈鹤书的目光微微垂落,顿在虞鱼睡袍下露出那一截光滑的小腿上,然后又落在纤细的脚腕上。
  他的脚背白皙,淡淡的青筋趴伏在上面,显出一种脆弱易碎的美,让人想要去把握。
  虞鱼坐到白绒毯上,他还有点不习惯背后长出来的翅膀,一屁股坐下去,差点坐到自己的翅膀上。
  白色的羽翼惊慌失措地颤抖了下。
  “好麻烦……”虞鱼嘟囔道,翅膀在空中拍了拍。
  沈鹤书忽然弯下腰,在箱子里翻找起来。
  他最后选定了一件轻巧玲珑的脚环,套在了虞鱼的脚踝上。
  然后鸟笼的门被关上。
  虞鱼摸了摸脚环,有点莫名其妙:“这个也要戴着?”
  沈鹤书:“嗯。戴着。”
  虞鱼不太懂得艺术家的癖好,他研究了一下脚腕上的小金环,发现没什么特别的后,便失去了兴趣。
  虞鱼已经习惯了沈鹤书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自顾自地通关消消乐,玩腻了又切到切水果的画面上。
  因为背后厚实的翅膀不方便他仰躺着玩,他只好趴在绒毯上。
  玩到高兴的时候还会晃晃脚丫,脚环跟着一起晃荡,在脚踝上滑动。
  因为翅膀根是从肩胛骨长出来的,虞鱼的睡袍已经半褪到了胸膛出,他可能觉得有点冷,翅膀总是半环着自己。
  沈鹤书在一旁安静地在画板上作画。
  他动笔的速度很快,看起来心情很是愉悦。
  两个人各干各的事情,却又显得莫名和谐。
  虞鱼把切水果刷出了新纪录后,又玩了几把连连看,最后觉得游戏都开始变得无聊了,就开始昏昏欲睡。
  他这一阵子没有时间观念,完全就是依靠身体的生物钟来作息,觉得困了,就闭上眼睛睡觉。
  沈鹤书画到一半,忽然听见笼子里没了动静。
  他抬起头,发现虞鱼侧卧在白绒毯上睡着了。
  那一双纯白色的翅膀毫无防备地放松下来,收拢着贴在背后,仿佛垂落的羽绒披风。
  虞鱼睡得很沉,翅膀上的光晕映照在他的脸上,像是给那漂亮的五官镀上了一层甜蜜的糖。
  这一刻,沈鹤书心里突然升起一种不可言喻的满足感,像是一位收藏家终于将心仪的宝石陈列进了自己的宝库里。
  沈鹤书把鸟笼锁起来的门打开了。
  他刚才说给虞鱼的话其实并不正确。
  “天使”这种生物其实是被人为创造出来的。那些过分狂热的宗教徒一开始是出于狂热的信仰,但在发现他们创造出来的天使只是徒有其表后,信仰便扭曲成为了**。
  “人类贪念是会无止尽地增长的。”沈鹤书轻声说。
  就像是他的父亲,一开始可能只是想要让自己活得更长久一些。
  但最后却在研究里,一步一步地放大了自己的贪念,开始想要利用人造怪物来进行他理想中的怪物统治。
  沈鹤书轻柔地抚摸着虞鱼翅膀的根部,感受到对方敏感的战栗。
  他缓慢地来回摸着那翅膀的根部,手指轻轻地勾着上面柔软的羽毛。
  仿佛安抚,仿佛挑逗。
  直到虞鱼震颤着睫毛想要醒来,沈鹤书最后摸了一把虞鱼线条漂亮的脊背,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小瓶喷雾。
  喷雾在虞鱼的鼻尖轻轻地喷了几下。
  虞鱼又睡沉过去。
  沈鹤书坐回椅子上,动作流畅地把剩下的半幅画画完后,收拾好画具,打算离开房间。
  他刚打开房门,就看见沈院长站在门外。
  沈院长没有理会沈鹤书,只是伸长了脖子往房间里看。
  “别看了。药效才刚刚开始。”沈鹤书冷冷淡淡地说,和以往彬彬有礼的温文模样相差甚远。
  沈院长已经看到了虞鱼背上的白色羽翼,他皱眉,脸上的皱纹就显得严肃而深刻:“你别给他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万一破坏了他本身的催化作用怎么办?”
  沈鹤书冷冷地瞥了沈院长一眼:“沈常文,这不是你该管的。”
  沈院长:“不是我该管的?我是你的父亲,这点东西都不能管?”
  沈鹤书勾了勾唇:“父亲?”
  他语气嘲讽,像是觉得沈常文的自称可笑极了。
  “这个时候你就觉得自己是个父亲了?”
  沈鹤书拎着画具走了。
  从小到大,他从未感受过半点的亲情,沈常文不是他的亲生父亲,他只是用了沈常文的细胞融合了妖怪的血液而创造出来的怪物。
  更可笑的是,明明是沈常文将他创造出来,可沈常文却对他有种无法克制的嫉妒。
  沈常文嫉妒他身上流着的妖怪血统,嫉妒他能拥有的无尽寿命。
  可沈鹤书最厌恶的就是他怪物的身份。
  他觉得这是最令人作呕的,是丑恶的,是没有半点美感的。
  如果可以,他根本不想要这种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沈。变态。鹤书。
  一更~


第92章 
  ……
  “小九……”
  “小九?”
  “小九!”
  虞鱼猛地睁开眼睛; 困倦的水雾还薄薄地覆盖在眼球上,让他看不太清眼前的东西。
  “你又在睡觉了。”白泽无奈地摸摸虞鱼的头。
  虞鱼坐在秋千上; 蜷了蜷脚趾,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洒在脸上,让人很容易就想要打瞌睡。
  白泽轻轻推了把秋千,秋千荡起来; 迎面的风让虞鱼清醒了一点儿。
  “别睡啦,你不是要去找父亲吗?”白泽说。
  虞鱼慢吞吞地:“……父亲?”他说话的声音还带着点睡意,粘粘乎乎的像是化开的奶糖。
  “是啊。”白泽笑道; “你不会是睡迷糊了吧?”
  虞鱼歪了歪头; 像是在思考。
  白泽伸出手; 拉着虞鱼从秋千上下来; 他牵着虞鱼往屋内走。
  他们走过长长的走廊; 虞鱼仰起头; 能看见天花板上悬挂着的星星灯; 看起来温馨又童趣。
  装饰屋子的人一定是个很温柔的人叭。
  虞鱼迈着小短腿; 亦步亦趋地跟在白泽的身后。
  他们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
  白泽曲起手指,礼貌地敲响了门:
  “父亲?小九来找你了。”
  “请进。”温雅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白泽依言打开了门。
  虞鱼站在白泽的身后,看见了一个人坐着轮椅的背影,他拿着一本书; 像是看到一半。
  “小九?”轮椅上的男人笑着望过来; 虞鱼心里漫上一股温暖又亲近的感觉,就像是咬了一口刚出炉的烤面包一样。
  “爸爸?”虞鱼冲动般地喊了一声,他的心底有个声音催促着他这么喊。
  男人张开手臂; 示意虞鱼过来。
  虞鱼从白泽身后跑出去,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怎么了?总是这么喜欢撒娇。以后长大了可怎么办?”男人亲昵地刮了刮虞鱼的鼻尖,一头白色的长发垂落下来,挠得虞鱼脸颊痒痒的。
  男人把虞鱼抱到腿上,逗孩子似的跟他抵了下额头。
  虞鱼操着一口小奶音:“爸爸!我想要改名字!”
  男人露出点诧异的神情:“改名字?小九想改成什么?”
  虞鱼抓着男人的袖子,认认真真地说:“我想要改成‘虞鱼’。”
  他伸出手指,在男人的手心里写字。
  “为什么突然想叫这个名字了?”男人握住虞鱼的小胖手指,好奇地问。
  虞鱼一本正经地板着小脸蛋,可惜那张可爱的脸上还有着稚气的婴儿肥,即便板起来也没有半点的杀伤力:“因为数字‘9’看起来很像一条小鱼,所以我就给自己取了‘虞鱼’的名字。”
  “沈常文说我没有正式的名字,就会永远是个小孩子,永远都长不大。”
  男人闻言微愣,看向旁边。
  虞鱼这才注意到房间里除了他和男人之外,还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少年长相普通,但身上却有种沉静又狂热的矛盾气质,给他添了几分不同的色彩。
  少年慌张地瞪了一眼虞鱼,急忙开口向男人解释:“父亲,我只是和小九开玩笑——”
  “常文,我说过很多遍,不要欺负小九。”男人神色严肃起来,“你要是有什么不满,就直接和我说,跟一个孩子置气做什么?”
  “你今年已经十六岁了,小九才六岁,你怎么好意思?”
  少年沈常文沉默下来,不甘不愿地应了声:“是……”
  他像是在反省的样子,可虞鱼却看到对方在不经意的瞬间抬起眼,以一种阴狠的眼神看着自己。
  如果沈常文是一条狗,虞鱼可能都会怀疑他要咬自己了。
  ·
  虞鱼睁开眼睛,从睡梦里清醒过来。
  他摸了摸后背,之前长出来的羽翼已经消失了,背部又恢复了光滑。
  虞鱼把半褪的睡衣穿好,迷迷瞪瞪地坐起来,打算到床上继续睡。
  他眨眨眼,看见笼子外面,沈常文正兴致勃勃地盯着他。
  “怎么样?你想起多少了?”
  虞鱼慢吞吞地从白绒毯上爬起来,他走出鸟笼,坐到床上,和转过身来继续看他的沈常文对视。
  “哎。”
  虞鱼嘴里发出了叹气声。
  沈常文有些紧张:“怎么了?你叹什么气?”
  虞鱼在床上磨蹭了一下,把小被子裹起来。
  刚刚他在地上睡觉的时候没盖被子,睡得还挺冷的。
  “我想起了一点点。”虞鱼声音和缓,他伸出大拇指与食指,比了一小截的距离。
  沈常文眼角的鱼尾纹皱起来了:“有没有想起该怎么运用你的能力?”
  光靠自然溢散的那一点香气可是没有办法投入人造怪物的实验的。
  那太少了。
  虞鱼摇摇头。
  沈常文很失望。
  “但是我想起了你的名字,还有你以前的样子。”虞鱼说着,目光落到沈常文的头顶。
  “我知道……嗯……你年轻的时候,头发要比现在更多一点。”
  沈常文:“……”
  他被虞鱼看得头顶凉飕飕,下意识摸了一把自己的头顶,反应过来后火冒三丈:“9号!我警告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把你扔去喂鲨鱼!”
  虞鱼舔了下唇,面上没什么害怕的意思,但还是善解人意地闭上了嘴。
  毕竟头发日渐稀少的确是一件很伤人的事情。
  沈常文气得吹胡子瞪眼,在虞鱼面前憋红了一张脸后,摔门走了。
  虞鱼无辜地眨眨眼,把自己裹成一个寿司卷,躺到床上,很快又光速入睡了。
  ·
  槐局长听到小齐反问的那句“那是谁?”的时候,冷汗一下子就出来了。
  果然出事了!
  他慌忙地打电话给妖怪局的其他员工,发现所有人都忘了有“虞鱼”的存在。
  仿佛一夜之间,虞鱼的存在就被抹去了。
  “到底怎么回事!”白泽的脸色立刻冷下来。
  槐局长也焦头烂额,他根本毫无头绪,完全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神隐。”妖怪局的办公室大门又一次被人一脚踹开。
  一个东西□□脆利落地丢了进来。
  是熙山的山神。
  他在冰凉的地面上蜷缩着,整个人还处在神智不清的癫狂状态里,他的面容因为过分的惊惧儿扭曲起来,看不出对着虞鱼时的那份从容不迫。
  贺故渊站在门口,身上的气势冰冷骇人。
  饕餮从懒洋洋的状态里挣脱出来,有些警惕地盯着贺故渊和他身后带着阴邪气息的巨大虚影。
  他能从对方身上感觉到一种神秘莫测的危险。
  貔貅皱起了眉,打量着贺故渊,神色若有所思。
  白泽直接开口:“你是谁?”
  槐局长赶紧出来打圆场:“这位是‘贺故渊’,贺总。是小虞先生考核中的一位雇主。”
  “你说的神隐,是他干的?”饕餮踢了踢地上的山神。
  贺故渊掀了掀眼皮:“是。”
  “鱼鱼的位置我大概有了猜测,但是需要人手一起破阵。对方准备的很充分,应该从很久以前就有这个打算了。”贺故渊嗓音冷沉。
  白泽:“你知道是谁带走他的?”
  “知道。”贺故渊停顿了一下,“东方的斯图纳塔。”
  他的血眸里的血色又浓郁几分,让人只是远远地往上一眼,就觉得里面仿佛会怕出什么令人恐惧又绝望的生物。
  “东方的斯图纳塔?”白泽咬牙切齿,“沈常文居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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