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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暗面的法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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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别,苏哥一受伤,墨爷就要阴几天,这两年墨爷越发强悍,他心情一不好,七杀就阴测测地闪,我家米卢受不了。”蓝羯每每想到白墨背着七杀在别墅里转悠,大黑二黑风中凌乱,自家契约魂魄失魂落魄的样子,就觉得天地无光。
  “不然我让露露去问问?”小小眼睛一亮,伸手打了个响指,穿着蓬蓬裙的银色魂魄现身在她指尖。
  “露露你去看看长安在干什么?”小小吩咐,名叫露露的魂魄点了点头,嗖的一下不见了,然后几乎是立刻,嗖的一下,又回来了。
  “进不去!”露露瘪着嘴,用手整理头发上因为穿墙不成被弹回来而歪掉的蝴蝶结,“肯定是七杀在房间里,白墨大人最坏了!”
  小小的眼睛倏地亮了!
  白墨居然把七杀放在房间里防止魂魄进入,就说明房间里绝壁是出了了不得的事情了,无法窥视带来的好奇要远远大于能够看清楚好吗?
  “蓝羯,你去上课的时候给我请个假,我今天就蹲在这里哪也不去了!”小小说着,吩咐露露去把进不了房间的事情通知所有有空的队员,叫大家回来看热闹。
  蓝羯很无语地看了小小一眼,女人真的很八卦!虽然他也很好奇,但是不用特地翘课看热闹好吧……
  白墨可没注意小小和蓝羯在餐桌前的小动作,他正死死盯着那锅冒着泡泡,开始散发出浓郁香味的鱼片粥,一边看了看通讯器上的时间。
  他已经离开房间15分钟了,刚才他鱼片粥还没完全好,但是楼上的水可能快凉了。
  白墨果断地找肖婶儿来帮他看过,然后回楼上去。
  小小双目放光地看着白墨一溜烟上楼,把实时录像传输给刚刚出门上猎人课程,现在正在捶胸顿足懊恼不已的青青和瑞希。
  白墨回房间,冲进浴室,苏长安睡得很安稳,呼吸绵长,清水在他身上流淌,赤裸的身体上的各种痕迹在水下微微的摇晃。
  白墨默默抬起头,他觉得他快要流鼻血了。
  昨天之前,他也一直觉得苏长安很好,但是他从未对苏长安的身体有过如此强烈的欲望,现在,他像一只刚刚开了荤的幼兽,对充满活力的新鲜血肉无比渴求。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青青和连夙能在房间里一滚一天,为什么李晏看到有人要碰一下秦越都会非常戒备,因为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充满了欲望,性欲也好占有欲也罢,总之就是,你必须要在我手心里,你也只能在我手心里。
  就如同此时白墨看到苏长安时的感觉一样,他想把他拥进怀里,想把他叠起来放进口袋里,想把他拆吃入腹,成为自己骨血的一部分。
  白墨的下身涨的发疼,他忍耐着,弯下腰把苏长安抱出浴缸,抱到床上用被子包好。苏长安并没有醒,但是他看得出来他已经不像刚才睡得那么熟了。白墨抚开苏长安粘在脸颊上的头发,对着仍然有些红肿的嘴唇吻了吻才转身出了卧室。离开房间后,他仔细锁好门,才下楼去厨房端粥。


☆、全世界

  苏长安无比挣扎地睁开了眼睛。
  虽然前一晚;他自觉已经做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但是此时身上的感觉还是出乎他的意料。他想起他最爱吃法式的黑椒牛排;每次做之前;要把肉放在砧板上用刀背或者锤子一寸寸地锤;直到把肉拍的松软。如今,他觉得自己的腰就是那片雪花牛排。
  更不用提他现在后穴胀痛,全身布满了各种隐隐作痛的小伤口,并且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
  说实话;能把一场爱做得如同一场车祸,苏长安实在是很想为自己以及白墨喝彩。但是为什么明明是两个人一起出车祸;那个飙车飚到爽的家伙现在居然若无其事;贱乎乎笑眯眯地坐在床上?!
  “睡醒了?”白墨看苏长安睁眼;赶紧凑上前去,扶着他坐起来,给他后背垫了好几个松软的枕头。
  苏长安皱着眉头适应了一下“坐”这个姿势,看着殷勤地从床头柜上的锅里盛出粥的白墨,眯起眼睛,怒上心头。
  “禽兽!”苏长安控诉。
  白墨露出一个满不在乎的笑容,说:“彼此彼此。”边小心地把粥吹凉,送到苏长安嘴边。
  苏长安想自己把粥碗接过去,奈何实在使不上劲儿,只好饭来张口。“简直是牲口!”苏长安继续控诉。
  “多谢夸奖。”白墨春风满面。
  苏长安翻了个白眼,某种程度上,白墨是一个真正的流氓,因为他并不知道他自己正在耍流氓。这位爷是一个感情教育失败的典型案例,前期完全缺失,后期靠各种不靠谱的影视教材恶补,搞得他一会儿腹黑到死一会儿白目到爆,真心让人无计可施。
  苏长安最终决定不跟白墨计较,他饿了两顿,又加上一整夜的强体力劳动,饿的前心贴后背,用眼神示意白墨继续喂。
  白墨于是又化身标准忠犬,一勺勺喂得那叫一个贴心周到。
  “喂,你给我清理干净没有。”苏长安一口气吃了大半碗粥,觉得不怎么饿了,这才停了口,恶声恶气地问白墨。
  “嗯,洗了澡,床单被褥都换了,昨天射了好多。”白墨说得毫无压力。
  “感情您老还挺自豪啊?”苏长安怒。
  白墨很想说,我的确挺自豪的,但是他本能地觉得还是别说出来比较好,于是又重新端起那半碗粥,又开始一勺一勺地喂。
  苏长安吃了一碗半,不吃了,白墨给他端水漱了漱口。这厮任劳任怨,倒叫苏长安没脾气了。
  “还困么?要不要再睡一会儿?”白墨问。苏长安皱着眉头,他确实还很困很累,但是他腰现在难受的很,这又酸又疼的让他怎么睡得着。
  “我腰疼。”苏长安想到自己被这样那样的整整一夜,虽然是他自己愿意配合也确实又爽到,但是他现在不爽了,很不爽!
  白墨似乎是知道他不舒服,扶着他趴下,自自然然地掀开被子,说:“你趴着,我帮你按按,睡得着就睡,睡不着就算了。”
  早上洗了澡,苏长安被子底下裸着,他自己也知道。但是眼前这人是白墨啊,而且,做都做了,现在要纠结光不光着的问题实在太过矫情了。于是,看着白墨这么自然,苏长安也就自自然然地趴着了。
  白墨和苏长安自从上一次训练完肌肉严重劳损后,就跟休斯学了些放松肌肉的手法,平时训练完,不是特别累的情况,两个人就不找很难预约的组织专业按摩师,自己相互给按按。
  开始的时候,白墨按得很认真,配着精油,从腰侧将肌肉推开,然后一点点向脊柱集中,再慢慢往上走。苏长安趴在床上眯着眼睛,发出了无意识的哼哼声。
  没过多久,白墨就觉得不对劲儿了,手下的皮肤紧致结实,触感无比熟悉,泛着油光的皮肤上那些纵横交错的痕迹一声声呐喊着帮着白墨回忆起昨晚的每一条细节。
  向上走到背脊的时候,白墨顺着经络向下拉,似乎是拉到很硬的筋,苏长安叹息了一声,发出婉转悠长的呜咽。
  就是这一句,锵地一声拨动了白墨心中那根本就岌岌可危地弦,白墨几乎是在一瞬间觉得下腹一紧,居然硬了。
  一直勉强地保持着流畅地按摩动作的手停了,白墨僵硬地坐在哪儿,不知所措。
  苏长安刚才被白墨按得舒服,正在食髓知味的时候,后背上的手却停住了。苏长安很不满,哼哼了一句。
  结果等他哼哼完了,发现白墨还没领会精神。
  苏长安疑惑地回过头,猝不及防地跌进白墨充满欲望的眼中。
  即使眼里已经饥渴到要着火,但是白墨仍然保持着侧坐的姿势,如同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僵硬而不知所措。
  苏长安顺着他全身绷紧的线条,看到了撑在运动裤下面的那个小帐篷。
  苏长安几乎是惊恐了,尼玛还来?老子还活不活了啊……
  白墨眼见着苏长安瞪大了眼睛,赶紧说:“我什么也不会做的。”
  “嗯,”苏长安点了点头,“那你自己去解决一下。”
  白墨坐着没动。
  苏长安心想,你该不会想让我伺候你吧,也都快被你整的半身不遂了,你有没有良知……
  结果白墨只是坐着,过了会儿,他轻轻说:“我,我能再抱抱你么?”
  这一刻,苏长安非常囧,他一边觉得白墨太傻了太二了,一边又默默呐喊如此忠犬做派真是太带劲儿太对爷的胃口了!
  于是,一瞬间被白墨的温顺激发了爷们儿心理的苏长安很大爷地答应:“那只能抱哦。”
  白墨点了点头,几乎是小心翼翼的把苏长安抱紧了怀里,侧着身,和他一起躺了下来。
  他本来就比苏长安要高,也更壮实,如今,他用最妥帖的姿势把苏长安整个环在了怀里,一条胳膊搂着肩,一条胳膊环着腰,苏长安的背上全是精油,滑不溜手,馥郁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散,把白墨的脑子熏得迷迷糊糊。
  他觉得,怀里抱着的就是全世界。
  白墨对那些风花雪月的套路知之甚少,于是,他会用来表达心意的词也不多,曾经他觉得,他能够说出“我爱你”,已经是到了极限了。
  然而此时,他却希望自己能像青青一样,随口说出大篇大篇的情话,他迫切地想要表达出些什么,但是却无法说出口。
  怀里的这个人,24岁才觉醒能力,对于猎人来说,已经太老了。但是对于自己来说,却刚刚好。他稳定、安静,他极好地适应了猎人的生活,适应了自己,然后开始潜移默化地改编自己。
  就像是被高僧拿法杵敲了头,白墨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他需要苏长安,超越了对于队友、对于搭档甚至是对于情人的那种需要,他作为一个人,需要着苏长安这个人。
  白墨知道,苏长安将是他生命中可遇而不可求的奇迹,他的人生从此再也不可能奢求更好的了。
  苏长安窝在白墨的怀里昏昏欲睡,他本来就很累,白墨的怀抱对于他来说无比契合,他本能的就想要休息。
  过了很久,苏长安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拥抱着他的胸膛并没有因为安静躺着的动作而平静下来,他能感觉到白墨的心越跳越快,身体越来越热,下面顶着自己的那一根,越来越硬。
  苏长安几乎能够感觉到白墨额头上滑下黄豆粒大小的汗珠,顺着下巴一直落进他的头发里,侧躺的姿势,苏长安的一条手臂放在白墨的腰间,在他的手臂之下,皮肤绷得如同一面绝好的牛皮鼓,上面全是细密的汗水。
  苏长安在心中呐喊:我是造了什么孽啊。
  过了好一会儿,苏长安终于下定决心,缓缓把手臂抽出来,摸到白墨的下身,握住了。
  白墨狠狠地颤抖了一下,苏长安几乎能听到那一瞬间,白墨的心脏跳停两秒,然后又疯了一样狂跳了起来。
  “长安……”白墨嘶哑着嗓子,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
  苏长安咬了咬牙,上下撸动起来。
  十几分钟后,手里的坚硬好像丝毫没有要软的迹象。
  苏长安内心奔腾而过的草泥马带起滚滚浓烟,他心想自己碰到个如此坚挺的愣头青,究竟是运气好还是不好啊……
  白墨挥汗如雨,苏长安自己更是累得够呛,他把头埋进白墨颈间说:“算了,你进来吧。”
  白墨摇了摇头,放下一只手把苏长安抱得更紧,不让他停下动作。
  “真的,我没事儿……”苏长安快哭了。
  白墨近乎固执地摇头,继续在苏长安的身上蹭着,又过了一会儿,终于交代了出来。
  那一瞬间,白墨抽搐着,几乎要把苏长安碾死在怀里,苏长安心想,早上刚换的床单,刚洗的澡,又报废了,太疯狂了,太不科学了。然后就架不住困倦,又睡了过去。
  很久以后苏长安会想起来,他发现自己之所以在反攻的道路上几乎胜利无望,就是因为第一次主导XING事的时候,做得无比马虎,草草收场。
  他没在白墨高潮后来一番缠绵悱恻的安抚,也没给人家一个意味绵长的深吻,甚至都没给人家做最基本的清理,反而是白墨,从头到脚在伺候他。
  于是,他注定要在未来,被这个家伙吃得死死的。


☆、做过了的关系

  苏长安一觉睡到了下午;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身上不怎么难受了,最起码;比早上是好多了。
  苏长安一边囧囧有神地感叹自己恢复能力太小强,一边把守在一旁傻笑着的白墨踢到楼下去给他弄吃的,他饿的想死。
  其实;白墨到现在也还没吃。苏长安睡着以后,白墨啥也没干;光坐在床上看他了。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看着苏长安;怎么看怎么顺眼;横看竖看;越看越好看;简直错不开眼了。
  他决定,不去吃饭了,他匆匆忙忙洗了个澡,由用热毛巾给苏长安擦了擦手,然后就盘着腿,傻愣愣地看着苏长安。他直觉,不管苏长安睡到啥时候醒,如果他醒过来第一眼就能看到自己守在边上,那一定是会高兴的。
  白墨掉进爱情这个坑里,智商陡然剧降,可以理解,但是突然间由一座冰山变成了初恋傻小子,情商却好像猛地升了好几级。
  于是,当苏长安醒了,貌似没有高兴而是气急败坏地叫他去拿吃的的时候,白墨居然敏锐地发现苏长安神情尴尬,面色潮红,眼神温柔,疑似害羞。
  苏长安很高兴,白墨鉴定完毕,也陡然地高兴了起来。
  “我也没吃,你身上要是没那么难受,一起下去吃好不好?”白墨问。
  苏长安咦了一声,看了看时间:“你这个点钟了怎么还没吃饭,你刚干吗了?”
  “我看你呢,不想下去吃饭,想多看看你。”白墨认真地说。
  大意了……
  苏长安一时语塞,老脸瞬间通红。他心想真是大意了,他低估白墨转型升级的能力了。
  苏长安躲着白墨的视线,作无比烦躁状挥着手:“成成,走吧走吧,饿死我了。”
  白墨微微一笑,说:“你确定不穿件衣服再走?”
  苏长安默默跪了,伸手接过白墨递过来的内裤,然后套上他的T恤衫,准备找沙滩裤的时候,白墨递过来一条很薄的棉运动裤,说:“以后在房间穿这个吧,一点儿也不热的。”
  苏长安顺手接过来,套上了。
  白墨盯着苏长安被运动裤衬得格外圆滚挺翘的屁股和格外笔直修长的双腿,心跳快了两拍,笑得格外好看。
  下楼的时候,苏长安拒绝未果,终于还是接受了一个公主抱,白墨把他一路抱到了饭厅的大餐桌上,然后在凳子上垫了个软垫,又把他抱到了椅子上。
  饭厅外面,一众围观人等的下巴全都砸上了脚后跟。
  这一天,是别墅为数不多的除集合外全员到齐。自从早上小小的信息发出来,连已经回了家的瑞塔都赶了回来,更别说那些在基地训练或是上课的,一下课就撒丫子往回窜。
  大家兴冲冲地跑回来看热闹,但是白墨居然一个上午都没再露面,苏长安更是人影都没见到。
  本来大家以为今天的热闹看不见了,没想到,下午正主终于现身。
  而现在,看到白墨这幅二十四孝情人的忠犬相,整个猎人中队集体表示,我终于死也可以瞑目了!!
  苏长安其实早就看到了在门外探头探脑的队友们以及在墙角若隐若现的魂魄们,但是他现在很饿,而且心情很好,所以他觉得这些脑残地偷窥者们也很可爱。
  白墨虽然一上午都没有下楼,但是还是在肖婶儿做饭的时候给她打了电话,请她留下了两份海鲜焗饭,特别交代苏长安肠胃不舒服,要做得绵软好消化。
  白墨把煨在石锅里的饭盛出来端给苏长安,苏长安饿狠了,看也不看就往嘴里倒。白墨看得好笑,自己也盛了一碗,坐在旁边一边吃,一边盯着苏长安看。
  门外,青青捂着心向后倒进了连夙了怀里,她抓着小小的手激动地说:“小小,谢谢你向大家通报消息,让我们看到这个伟大的时刻,我谢谢你!”
  这一次,小小不仅没甩开她的手嚷一句“被淫娃摸了会中毒”,反而紧紧反握住青青的手,热切地点了点头。
  这是怎样一个傲娇女王诱受和腹黑忠犬强攻相亲相爱的美好时刻,瑞塔和瑞希在掌上电脑上飞快地打上人物标签,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
  “你这个礼拜都要吃清淡的,多喝汤少吃肉,知道么?”白墨一边把自己碗里的海鲜焗饭又拨了一些给苏长安,一边嘱咐。
  苏长安胡乱地点点头,白墨看他吃的不要命的样子,勾起嘴角笑得明亮开朗。
  蓝羯目瞪口呆地盯着白墨那个笑容,喏喏地说:“白墨可以这样笑么?谁来戳瞎我的眼……”
  连李晏和连夙都不淡定了,他们彼此看了一眼,都在想:一定是出了啥大事!要不要问?怎么问?
  里面两个人吃得甜蜜外面一堆人看的过瘾的时候,别墅的门铃响了。饭厅前的一堆人除了李晏回了个头,其他人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片刻后,别墅的阿姨带着两个人走了过来,看到这场景愣了片刻,然后淡定地越过围观人群对苏长安叫道:“长安,有人找!”
  比苏长安和白墨的反应更加迅速,饭厅外面的十几号人加上十几号魂魄外加两条狗齐刷刷地回头,盯着到访的两个人。
  李槐虽说是第一次到苏长安的别墅来,但是猎人之间串门子实在是太太太正常的事情了,于是,李槐直接被别墅众人看到外星人一样热切而好奇的眼光吓得后退了一步。
  李槐身边的青年眉头微皱,似乎也搞不清楚这里诡异的情形是怎么回事,不过,胡长峰好歹世家出身,比李槐淡定许多。
  每一个猎人别墅都有一些奇葩,这里,大概也只是奇葩比较多而已,胡长峰想。
  “咦?你们俩怎么来了?”苏长安嘴里还在嚼着最后一口饭,含糊不清地问道。
  李槐汗都快下来了:“长安,我们不是约好了今天下午PK?”所以可以请你清醒一点,不要一脸“我不知道你为毛在这里”的表情好吗……
  苏长安把饭碗一扔,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子上。
  草,真心忘光了……
  “啊,啊哈哈哈,对的对的,走走走,到休息室去,我们马上去连线。”苏长安说着就要起身,然后就被白墨一把按住了。
  李槐,傻大个一个而且有主了,他的主还貌似看的很严,但是他旁边那个胡长峰,可不是什么好鸟。
  白墨还记得胡长峰的搭档,叫张琦修什么的,曾经跟他说过,胡长峰对苏长安可是没安好心。
  当然啦,人家张琦修的原话绝对不是这么说的,但是到了白墨这里,觊觎苏长安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相胡长峰这种拿腔拿调的公子哥儿,简直不是东西。
  说起来白墨面对胡长峰还是很有自信的,他比他高、比他壮、比他强不说,他是苏长安正经的搭档,如今又是他实打实的同居情人,这里无论哪一项一点,都是胡小子拍马都赶不上的。
  但是一点儿也不妨碍白墨看胡长峰不顺眼,更加不妨碍白墨下定决心,要把这碍眼的玩意儿一次性解决了。
  “李槐来,是PK来的,胡上尉是干嘛来的?”白墨按着苏长安的手不让他站起来,慢条斯理的问。
  胡长峰脸色一变,周围群众集体在内心嘶吼:白墨发出了一个有语调有感情,甚至还有内涵的问句!!!!!
  “我来找苏长安,和你无关。”胡长峰说。他知道眼前这个冷面帅哥是苏长安的搭档,也是个非常强悍的“刃”,但是他觉得,这和他的计划并没有冲突,虽然可能会给他实施计划带来一点儿障碍,但是他能摆平。
  自从苏长安完胜他之后,胡长峰心里就如同扎进了一根姓苏的刺,毛毛躁躁得又疼又痒,但是偏偏就是不愿意往外拔。胡长峰从小心高气傲,他一直觉得,自己的伴侣要是一个非常强大的人,才能配得上自己的能力,同时又要是个温顺能服从自己的人,才能配得上他的身份。
  胡长峰用这两条标准去找,自然是没找到合适的伴侣人选的,他也没有将他这两条自恋孔雀到极点的条件公布过。这是幸,也是不幸。幸运在他要是早就公布了条件,早就被人鄙视过了;不幸的是,他打算按照这俩条件对号入座的人是苏长安。
  胡长峰之所以看上了苏长安,苏长安强是毋庸置疑的,另外,他了解到苏长安是孤儿,毫无背景,而且接触下来是个很温和性格很开朗的人,于是胡长峰就惦记上了。
  白墨眉一挑:“你来找苏长安,怎么会与我无关?”他用了一个充满挑衅口吻的问句,加上恰到好处的表情,直把中队的其他人眼睛都看直了,白墨是什么时候进化成这样的?苏长安是怎么调教的?
  “虽然你是他的搭档,但是他要和谁交往,你应该还没有权利置喙吧。”胡长峰尽量表现出高贵的气质和高雅的礼貌。
  白墨发出一声短促的哂笑,眯着眼睛看了看胡长峰,又看了看苏长安,问:“长安,你说我有没有权利置喙?”
  其实,从白墨开始说第一句话开始,苏长安就已经放弃救场了。目前出现在这个饭厅的是黑化版的白墨,这个白墨出现的次数虽然不多,但是次次致命,上一次自己毫无反抗之力,还被诈出了表白的事,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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