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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子[强推]-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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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星微微提起身子,伸长右臂,勾住荆雨的后颈,一把将他拉了下来。
  荆雨的气息被另一个人尽情地汲取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睁大着眼睛任凌星为所欲为。
  就这么一个人主动一个人被动地吻了好半天,凌星才微微放开他一点。
  “闭眼。”他说。
  荆雨立刻闭上了眼,两个人重新吻到了一起,荆雨渐渐掌握到一点方式,学着凌星的样子吻了回去,慢慢化被动为主动,不知道往哪里搁的手,也在触碰到凌星的身体后,找到了适合此刻这种姿势的搁置点,并不受控制地上下抚摸着。
  又是漫长的一吻完毕,荆雨主动抬起头,极其认真地道:
  “凌星,我又生病了。”
  “嘘,”凌星伸出一根手指,贴在他唇边,示意他不要说话,“我帮你治病。”
  ***
  凌星睡了成人仪式以来的第一个好觉,醒来后紊乱期带来的寒冷、孤独,不安全感全部都烟消云散,他躺在一个温暖的臂弯里,体内迷路的灵魂又重新找到了归属,两个人挤在一张窄到不能够更窄的单人床上,衣服被乱七八糟的丢了一地。
  但是回想起前一晚发生的事,凌星又忍不住想把头埋进地里再也不要出来,他这个手把手教荆雨做事的长辈,终于手把手教会了他做“每一件事”。
  孤星与普通人最大的差异,就是他们的动物性本能非常强,一旦天性得到释放,就会完全服从本能而行动,而不受制于任何人类的规则,而契子对契主的欲望又偏偏没有抵抗力,是以经过了昨天那一宿的折腾,他全身上下都快要散架了。
  只是因为他的头动了动,把抱着他的荆雨也扰醒了,见到凌星已醒,荆雨立刻一个翻身到了上面,准备继续做那种让他浑身舒服的事。
  “等等!”凌星忙拦住了他,“停!停!停!”
  他连续高呼了三声停,才让荆雨停了下来。
  “怎么了?”他问。
  凌星双掌挡在荆雨胸口,说什么不再让他压下来,虽然知道他如果真的想做什么,自己根本拦不住。
  “你先等一下,听我说好吗?”
  荆雨虽然不太想,但还是忍住了,“你说。”
  凌星想了想,“你还记得,我跟你讲过,人和动物最大的差别在哪里吗?”
  荆雨回想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间脸色变得铁青,硬邦邦地反驳:
  “我不要跟别人分享你!”
  凌星一愣,然后脸涨得通红,语无伦次地回应着,“什、什么,你在说什么啊,我指的不是这个,我怎么可能会……哎呀。”
  荆雨的呼吸起伏得厉害,凌星连忙抱紧他,心中感叹,天哪,孤星居然会生气,这还是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在荆雨脸上看到了所谓的表情。
  另一方面,他也悔之不迭,人和动物最大的差别在于人懂得分享这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课吗,真的没想到荆雨居然记得这么清楚,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一茬。
  凌星一边轻抚着他的后背,一边向他解释,“我说的不是分享,是克制。动物不会克制自己的欲望,只要发情了就会想要交|配,但是人类能够,这也是人与动物之间显著的不同,之前那样说,是我考虑不周。”
  荆雨抬起头,不明白,“为什么要克制?难道有欲望是不对的吗?”
  凌星注视着他的眼睛,“欲望当然没有错,我们现在是合法的配偶,你对我有欲望是很正常的,我对你也同样会有欲望。但是你也要考虑到另一半的身体承受能力,像你这样的交|配频率,我真的吃不消,所以,我建议我们应该协商减少一下次数,像昨天那样的一夜七次,真的不能够再来了。”
  荆雨像是在认真思考他的提议,“那就五次。”
  凌星简直想撞死,“一次可以吗?我觉得一次已经很多了。”
  “三次。”荆雨难得不肯听从凌星的命令。
  凌星知道没有办法让他继续妥协了,只好放弃,“那好吧,听你的,三次就三次,但是再多真的不可以,我的身体会挂掉的。”
  “你说过天宿人不会生病。”荆雨执着地指出来。
  凌星绝望地捂住了眼睛。
  凌星不让荆雨做了,荆雨只好一个人默默地跑去花园种花,瞄准他在前院的功夫,凌霄丢了颗石子到窗户上,凌星强忍着浑身的酸痛披上衣服,下地打开窗户把人放了进来,凌霄带了一大堆食物,一股脑地堆到了凌星的床上。
  凌星长吁了一口气,迫不及待地抓起其中一样打开咬了几口,囫囵咽下后才长吐一口气。
  “偶尔身边还是有个正常人比较好。”
  “是吧,只有我懂你需要什么,指望那个人是没可能的。”
  凌星边嚼边问,“你好像很了解他嘛。”
  “唔,”凌霄揉着鼻子,“还好啦。”
  “你是怎么过来的?”
  “还说,你这里周围的眼线越来越多,我不得不去搞了几个魂晶才潜进来。”
  “我以为你又是跳过来的,前几天你去哪儿了?”
  “在这个时代逛逛,没来过总要了解一下时政。”
  “了解得怎么样?”
  “外面有点乱。”
  “因为树种的事?”
  “树种现在已经在你手里了吧。”
  凌星笑了,“你了解得还真是很多啊。”
  “没办法,谁让在我那个年代,你的光辉事迹就已经众人皆知了呢?”
  凌星垂下眼,“军方想利用荆雨杀掉我,我却活了下来,但我猜他们不会想留我很久,雏态的时候没办法判我死刑,现在总可以了。”
  凌霄沉默了,他说的确实是事实。
  凌星吃完一包又拆一包,“我都快变成你了,你就给我剧透一下吧,在这世上,我没有什么别的牵挂了,就只剩他一个人,让我放心不下。”
  “他才终于有了点人的气息,很快又会变成孤零零的一个人,我很担心……你能跟我讲讲他的将来吗?”
  凌霄抿了抿嘴,“你不用担心,他很快也会跟你一起走,不会变成一个人的。”
  凌星愣了愣,“真的?”
  凌霄扒了扒头,“虽然我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不过我和他的转世是同一天苏醒的,想来转世的时间也差不了太多吧。”
  听到这样的消息凌星不知道是该喜该忧,“原来我的转世也认识荆雨的转世,真是太巧了……还有吗?”
  凌霄眼神飘向一边,嘴唇轻抿着,隐约还有些弧度上扬,竟难得地有些害羞。
  “我们在一起了。”
  凌星提起一口气,表情瞬间变换了数个,随这口气落下时,脸上已绽放发自肺腑的笑容。
  “这是真的吗?”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他连说了两句,以此来表达他内心此时的激动。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对那家伙那么了解了吧。”
  凌星连点头,“信了,你再多给我讲讲他的事呗,我想听。”
  凌霄目光扫到桌上一瓶运动饮料,“我紊乱期的时候他也给我买过这个。”
  “哈哈那是我给他买的第一瓶水。”凌星乐不可支。
  “原来是被你教坏的,你看你起的破头。”
  “你看他还给我买了这个。”凌星得意地从枕头底下抽出一张粉红色的草莓面包包装袋。
  凌霄一看就不屑地把头扭到一边,“嘁,他给我买过一箱。”
  两个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吐槽荆雨与嬴风的种种恶行,最后都笑得不能自已。
  凌星擦去眼角笑出的眼泪,由衷地感慨道,“有俗语说,孤星陨落,三世凉薄,我一直担心荆雨过了这一世,等待他的还有薄情三世,而我又不在他身边,该如何是好。”
  他抬起头,“但如果是你的话,我就放心了。”
  凌霄抿抿嘴,反倒低下了头。
  凌星认真地说,“凌霄,像他们这样的性格,可能只有我们才受得了,也只有我们才知道他们的好。我已经习惯了,你想必也是一样,就别让他去祸害别人了。”
  凌霄虽然没抬头,脑袋却上下点了点。
  “嗯。”


苍穹

  凌星爬起来,从书架上非常醒目的地方取下来一本书,翻开前几页,凌霄才发现后面的书页是粘住的。
  “那是什么?”他问。
  凌星没说话,而是仔仔细细地揭开粘在最外面一层的书页,把它翻过去,书的正中央居然被四四方方地切了个洞,里面安稳地放置着一枚桃核模样的树种。
  他把树种拿出来,“这是灵魂之树的树种,我想到一个不会被军部找到的办法,就是把他交给你。”
  凌霄在看到那树种第一眼的时候眼睛就直了,这鬼东西……居然特么地是灵魂之树的树种?!
  原来让嬴风捧着对某个人念念不忘的东西,居然不是凌星啃剩的桃核!
  凌星还在自说自话,完全没有注意到凌霄反常的表情,“不过我希望你能把它交给未来的荆雨,这是我从他那里拿的东西,理应再交由他保管。”
  “但是这个东西既不是他的,也不是我的,而是这个国家的,我交给他保管,是想有朝一日当国家需要的时候,他可以把它交出来。”
  “埋了。”凌霄低喃了一句。
  “什么?”凌星没有听清。
  “没、没有,”凌霄忙否认,末了还心虚地回头望了望窗外的后院,那里有棵桃树,如果没记错的话,当初嬴风就把它埋在那里。
  灵魂之树四千年来结的唯一树种,就那么被他们埋了……埋了……埋……
  等等!既然是种子,搞不好在嬴风生活的那个年代已经发芽了。
  教堂后院长出了灵魂之树,说出去一定会吓死很多人吧,搞不好人们会以为这是神的力量!
  凌星把种子郑重地交给凌霄,“你能帮我完成这个心愿的,对吧?”
  凌霄呆若木鸡地接了下来,干笑两声,把树种举到眼前,左看右看,一声叹息。
  “为什么历史是不能改变的呢?你知道我为这个小东西吃了多少苦头吗?”
  “有什么问题吗?”凌星不解地问。
  “算了,”凌霄夸张地抽了下鼻子,“试图改变历史是没有意义的,放弃吧凌霄。”
  他把桃核,啊不,树种郑重地收在了左胸口袋里,“你放心,我保证能交到他手上,用最特别的方式,保证他把这个当成宝贝一样,保护得无微不至。”
  凌星放心了,“那就好。”
  从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凌霄第一个听到,“孤星回来了,我先走了。”
  “你怕他做什么啊?”凌星还想把他介绍给荆雨认识呢。
  “我不想被揍!”他可是见过嬴风在成人仪式后的样子,真是连自己跟别人说话都恨不得要上来管一管,要是被孤星发现自己偷跑进凌星的卧室那还得了。
  凌霄从来时的窗户跳了出去,凌星也连忙把床上的东西都收拾好,荆雨进屋的时候,只看到凌星重新坐回到床上,他环顾了室内一圈,好像发生过什么,但又什么都看不出来。
  “有人来过吗?”到底是孤星,野兽性的直觉是很强的。
  “没有。”凌星睁眼撒谎,虽然不明白那句“我不想被揍”是什么意思,不过凌霄是过来人,会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
  荆雨对凌星的话向来深信不疑,既然他说没有就是没有。
  “我把前院的花园都修复好了。”
  “是吗,”凌星也有三天没有出屋了,“我想去看看,你来扶我一把。”
  荆雨上前把凌星搀扶了起来,可没走两步凌星就后悔了,一夜七次果然不是人干的,没走出去几步他就腿软打颤,整个人越来越往荆雨身上靠,惹得对方都无法正经走路了。
  最后荆雨干脆一打横把他抱了起来,凌星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勾住对方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
  花园终于重新恢复了原貌,虽然少了好些植物,但土壤有修整过,想是荆雨重新种下了种子,待不多时,又能处处繁花似锦。
  他又有点舍不得离开这里了,“你放我下来,我想在这里待会儿。”
  荆雨把他放下来,可凌星腿脚发虚,只能勉强坐在台阶上。
  “我去把后院的躺椅搬过来,你躺在院子里吧。”
  凌星笑道,“好。”
  荆雨去了后院,却有人走进了前院,是一个没有见过的人。
  “你好,”凌星不大好意思地坐着向他问好,“请问有什么事吗?如果是来祷告的话,从这里直接进去就可以了。”
  那人观察了一周,“你是这里的牧师吗?”
  “我是这里的神官,”凌星解释道,“这里的牧师前往异星学习教义去了,过段时间才能回来。”
  那人点了点头,“那我……”
  荆雨搬着椅子来到前院,看到凌星正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想也不想地就跳到跟前,挡在二人之间。
  “荆雨,你在做什么?这样没有礼貌。”
  要是以往,只要凌星的命令荆雨都会照做,但是今天他根本没有让开的意思。
  “走开。”他面无表情地对眼前人道。
  “荆雨!”
  “快走。”他又出声赶人。
  那人看荆雨虽然个头不大,但是那种不掺杂任何感情的眼神却吓到了他,后退了几步,转身匆匆逃掉,凌星对于这样的荆雨好不能理解。
  “你怎么了?”他问,“那不是坏人。”
  荆雨转身,“不想看到你跟他说话。”
  他把搬来的椅子往边上一放,抱起凌星又走了回去。
  “喂,你不是搬来椅子要让我坐在院子里吗?”凌星忙阻止。
  “不想了,”荆雨脚下不停,“这边人多。”
  不管凌星怎么反对,他还是坚持把人抱回了卧室,关上门,这样才放心。
  凌星想起凌霄的话,再结合荆雨的表现,心中有一个想法冒了出来。
  他们在初等学院里学习过最详细的保健知识,不仅有契子的,也包括契主,其中就包含了契主对契子的所有权建立期这一项。
  难道孤星也有契主的所有权建立期吗?凌星费解,在荆雨的概念里,没有所属权这种事,他对东西的认知划分向来都是可以动的,以及不可以动的。
  为了教会荆雨你的我的和他的,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里,凌星逢东西就指认,你的、我的、别人的,这样才让荆雨明白所属权代表的含义,但却无法让他主动产生“这样东西是我的”这种概念。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凌星又做起了之前那种游戏,他指着桌上的运动饮料说,“你的。”
  然后指着一旁的书,“我的。”
  他在房间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一样牧师留下来的钟表摆件,“牧师的。”
  他又继续指着上铺,“你的,”转向下铺,“我的,”然后将手指指着自己,不作声。
  荆雨很流利地接了下去,“我的。”
  猜测被证实,凌星不知该喜该忧,孤星第一次有了所属权的概念,被他划为“我的”东西竟然是自己。
  荆雨还在等他的确认,过去如果他蒙对,凌星就要给予肯定,否则就要指正错误,但是现在这个……凌星哭笑不得,更何况从法律上讲人家说的完全没有错误,只好点点头,“你的。”
  如果孤星也有高兴这种情绪,那现在就是荆雨高兴的表现,他把凌星按到了床上,凌星还没来得及说一个不字,自己契主的欲望就已经传达过来,他只能当场缴械投降。
  在这狭小而温馨的卧室里,断断续续响起了不应在白天响起的声音。
  ***
  “什么?人没死?”
  派去监视凌星的手下如实禀报,“经核实,凌星真的没有死,但二人确实完成了成人仪式,这几天孤星都在照顾对方的紊乱期。”
  龙寅重重地坐了下去,手用力抓得扶手嘎嘎作响。。
  参谋在一旁迟疑着,“当初给孤星的命令是要他与凌星完成成人仪式,如果仅从这点来看,他这次确实……”
  龙寅瞪了他一眼,“从来没有听过,跟孤星举行成人仪式的人还有活着下来的。”
  “会不会是因为两个人在一起住得久了,孤星手下留情?”
  龙寅一挥手,“我管他是不是手下留情,就算他活过了成人仪式,也已经不再是雏态了,没有了免死金牌,处死他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不能这么草率啊,”参谋忙劝阻道,“首先,他现在是孤星的契子,虽然我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孤星反常,但情况更改已成事实。那么按照常理,现在的孤星已经进入了所有权的建立期,这段期间是契主对契子保护欲最强的时期,在这个时候动他的契子根本就是去找死。”
  “哼,”龙寅不齿地哼了一声,“所有权建立期,要多久?”
  “这个因人而异,少则一周,多则一月……都不好说。”
  “你要我等一个月?”龙寅拉高了声音。
  “刚才那只是原因之一,还有二。常人通过结合发育,孤星通过杀死对手发育,现在孤星没有杀死对手,那么他究竟是走哪条发育途径尚不明确。如果他已经变更到常人那条路线上,现在处死凌星,孤星就只能维持雏态的体貌和能力,永远都不可能完全发挥出实力了。”
  龙寅冷静了下来,毕竟孤星的战力对他们来说很重要,他需要的是一个发育完全的孤星,而不是一个连毛都不长的雏态。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参谋想出的主意还没来得及说,就被龙寅堵了回去。
  “但是在那之前,关于你说的所有权建立期,我还是要测试一下,以便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
  凌星吃痛地摸着自己的耳朵,有些不满地抱怨着,“之前给你看的那些纪录片里,雄性哺乳动物之所以交|配的时候会咬住对方的耳朵或后颈,是因为有的雌性哺乳动物会逃跑。但我是不会逃跑的,你不要咬我的耳朵了好吗,真的很痛。”
  荆雨明明听到了这句话,却把头转了过去,完全不像是想要听从的意思。
  凌星郁闷了,自从成人仪式以后,他像这样“不听话”的时候便越来越多,尤其在涉及到床上有关事宜时表现得尤其强势,颇有些要建立契主权威的意味。
  据说有的契主所有权建立期的时间比契子危险期的时间还要久,凌星有点欲哭无泪,他有点想念过去那个乖巧听话的小荆雨了。
  凌星在床上躺了三天,荆雨看得严是一方面,累得下不来床是另一方面,好在凌霄留下来的库存充足,才免于他每天啃能量面包。
  他快要闷坏了,终于到了第四天,趁荆雨出去的时候,学凌霄的样子从窗户跳了出去。来到久违的室外,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一切都感觉太好了,可还没溜出去几步,就被荆雨抓了回来。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凌星纳闷了。
  “想看就可以看到。”
  凌星明白了,一定又是契主的技能,“你不会一直都在监视我吧?”
  “不是监视。”感情缺失的孤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了,“是关心。”
  凌星扶了下额,“你能说出关心这个词来真得令我很高兴,但关心不是这样用的。你如果关心我,就应该体会我的感受,而不是随时随地用你那个技能监视我,这样会令我很没有安全感的。”
  “那我就不知道你去了哪里。”
  凌星抓起他的手腕,“你看,你有终端啊,人们发明了终端,不就是用来联络彼此的吗?你如果想知道我在哪里,给我打一个电话,我就会亲口告诉你我在哪里。答应我,除非必要,那个能力以后也不要用了好吗?”
  荆雨不太想接受的样子,“可是这样很方便。”
  凌星叹气,只好又用以前的方法,把他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你这样做,我不舒服。”
  荆雨眨了眨眼睛,“好吧。”
  七天危险期终于过去,凌星也荆雨重新建立了另一种关系,长辈与晚辈,老师与学生,契主与契子,亲人与恋人,这一切都建立在他们中的其中一个是感情区完全缺失的孤星的基础上,凌星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不知道是不是前阵子军方扫荡了这里的缘故,这几天教堂鲜有人来,牧师和主教都去了其他星球,凌星百无聊赖,穿上神官的袍子,准备出发去街头布道。
  知道荆雨未必会答应,他再一次挑对方不在的时候从小道偷溜出去,自上次二人商定好后,荆雨果然信守承诺没再用他的追踪技能,这让凌星轻松了不少。
  他抱着印刷好的小册子走在偏僻的小路上,走着走着面前突然一道风袭来,他下意识后仰躲过,后背却传来重重一击。
  凌星踉跄了几步,手中的小册子撒了一地,再次抬起头时,已经有四五个人从暗处现身慢慢将他包围。
  待看清楚他们身上的制服后,凌星心中一紧,是军部的人,龙寅终于准备对他动手了。
  凌星紧张地原地转动着,皱紧了眉,荆雨跟他有过约定,不会再监视他了,自然也不可能赶得过来,难道这就要说再见了吗?



震慑

  可凌星才刚起了诀别的念头,身后就有打斗声传来,他扭头一看,吃惊地发现荆雨强行打开了一个突破口,冲进包围圈,一跳跳到凌星旁边。
  “你……”凌星想问,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问。
  “你说必要的时候可以用,我感觉到你有危险才用的。”
  ……果然孤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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