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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跑龙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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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凤夕无奈,“谁说我跟孟照君很熟?”
薛衍:“??哎不是,都这个时候了,你们两个主角不应该……这么生疏啊?!”
“主角是什么?”
“……就是开了挂,怎么都不会死的人。”虽然作者把他写死了,按照网文一贯的尿性,肯定会让孟照君找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将他复活的。
虞凤夕很显然只听懂了后面的那句,“在下只是一个凡人。”
“好好好,你说是就是。”薛衍也不跟他理论,问道:“修鱼兄要闭关三个月?”
闻言,虞凤夕平静的眸子闪过一丝涟漪,道:“嗯!”
薛衍挑起了眉,“你跟孟照君不熟,跟修鱼兄倒是挺熟的啊!?”
虞凤夕心道,能不熟吗?
“莫非……”薛衍凑近他的脸,“凤夕兄对修鱼兄……”
虞凤夕直视他的眼睛,“你不也一样吗?”
薛衍愣住,半晌说不出话,也一样什么?喜欢他?
怎么可能?
……开玩乐吧??
虞凤夕道:“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转身就走。
薛衍从背后拉住了他的衣袖,道,“你有啥事?”
“打理仙草。”
薛衍:“……”
事实上他很震惊,一个主角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
原著中虞凤夕自打上北辰山,自打成为孟照君的亲亲小师弟,他可是什么都不用干的,简直比万岁爷还万岁爷。
薛衍恨铁不成钢的同时又有些同情他。
唉,这倒霉孩子。
薛衍管人家叫孩子,其实人家比他还大一岁。
人家是孩子,他就是……巨婴了……
虞凤夕一转过身就被薛衍满是同情的眼神吓到了,心想:这人怕不是有病?
“我跟你一起去吧!” 薛衍道。
“不用。”虞凤夕拒绝道。
“哎呀没事,反正我也没事干。”
“……”没事干你就回去好好当你的土匪头子可好?
薛衍跟在他身后,时不时伸出手点了点从他身旁飞过的灵蝶,感叹道:“这里果然生机勃勃。”
虞凤夕,“薛兄你整天戴着面具不嫌捂得慌吗?”
“还成。”其实他也不想整天戴面具,就是这张脸真的……
虞凤夕望着他,疑惑,“你怎么脸红了?”
薛衍一愣,“你怎么知道我脸红了?”
“猜的。”
“……”薛衍觉得他肯定是瞎说的,他戴着面具怎么可能还会让人看出脸有没有红?
虞凤夕拔了一株仙草,问道:“你跟修鱼是怎么认识的?”
“他来北辰山的那天半路被我打劫,然后就认识了。”
“……你打劫他?”
想到这个薛衍有些不好意思好,“你说我怎么会无缘无故打劫一个长得这么乖的孩子是吧?就是之前跟他哥有些纠纷,想抓了他给他哥找点麻烦的,结果人没抓到,倒跟巫修鱼拼酒拼出感情来了。”
“……”虞凤夕只想说缘分这东西要来了挡也挡不住。
……
孟曜到上凌峰的后山找孟照君,然后惊愕地发现孟照君没有像以往一样在练剑,也没有在抄书……
……而是盯着手腕上的一个镯子出神。
出神了多久他不知道,反正他来这里之后的一分钟,孟照君一动都没动,也没有发觉他站在身后……
孟曜摸着下巴,觉得这是天大的奇事。
又过了半晌,坐在石凳子上的孟照君开口,“找我有事?”
孟曜走上前在他身旁坐下,“也没啥事,就是想跟你汇报一下巫修鱼的事。”
孟照君的呼吸明显地滞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不必了。”
“我以为你会感兴趣。”
“……”
孟曜收了扇子,“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聊点别的。”
“……”
“狴犴那家伙一时间不好驯服,你要慢慢来,时间一长就好了。”
“……”
“仙侠大会各门派都在筹备,估计会比往届好。”
“……”
“听说踏清峰云游的河长老回来了,正准备渡劫之事。”
“……”
就这样,孟曜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着,两个人就这样聊了一个下午。
回去的路上一言不发的孟照君终于开了口。
“……他现在……如何?”
孟曜斜眼看他,想着终于憋不住了。
“原本我担心以他那种性子肯定不会乖乖闭关的,我今日去看他的时候他居然在很认真地看经书、观心性,按他现在这样子,不出两个月定能筑基了。”
孟照君深色的眸子敛了一下,道:“嗯!”
孟曜展开扇子扇了扇,语气中带着玩味,“你知不知道他这么用功,究竟是因为谁?”眼神掠过孟照君藏在衣袖下的手镯,“那个镯子,是他送的吗?”
“是。”
孟曜右手收了扇子砸向左手心,语气变得严肃,“照君,你……是认真的吗?”
孟照君几乎想都没有想,“是。”
“……之前说的那些撮合你们的话都是闹着玩的,你们同是男子……”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孟曜被问倒了,对啊,那又如何?喜欢男子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自出世以来,照君每天像行尸走肉一样活着,没有喜怒哀乐,修行、除魔卫道,好不容易将一个人放在心上了,难道还要把这个人从他的生命中剥离开来吗?
他做不到……
……也不能做。
“……你跟他……也挺好,虽然他笨了点,总归是真心对你好。”
这点孟曜很坚信不疑。
“……嗯!”
“你有空去看看他吧!”
“不。”
孟曜愣住,“不是什么意思?是不去,还是不想?”
孟照君道:“不敢。”
孟曜手中的扇子“啪”地一下掉到了地上,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没有风度,:“为何?为什么不敢?”
“……我怕我控制不住会揍他。”
“这话从何说起?”
孟照君的神色很不自然,“他闭关的前一天晚上亲了我。”
“……”孟曜瞪大眼睛,这不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吗?
“事后他跟我说了对不起。”
“……然后你就想揍他?怕不是你当时呆住了,让他以为你对他没感觉吧?”
孟照君有些不想承认,“嗯!”
孟曜狂乐,这回他终于相信他们两人是天造地设地一对了。
第15章 第 15 章
——
孟曜道:“我觉得你的臭毛病得改一下。”
“……”
“别人怎么着都可以,对待喜欢的人你得让他清楚你的那份心情是吧?不然真像师兄弟们传的那样。”
孟照君:“……哪样?”
孟曜摊手,“你厌恶他!”
“……有吗?”
“连时拾都知道,你说有没有?”孟曜偷偷瞄了一眼身旁人,果真看到他微微皱眉,继续道:“咱先不管别人怎么以为,至少你得先让他明白你的心。”
孟照君正色道:“那我该如何做?”
孟曜摸着下巴想了一下,“你得时不时出现在他身旁,还不能像上次那样。”
“他在闭关。”
“额……这倒挺难办。”
孟曜跟着孟照君走回魂梦居,看着放在桌子上的一大堆草药有些惊讶,“这么多?你受伤了?”
“补身体的。”
孟曜更惊讶,他还用得着补身体吗?
“真有那么好用吗?我拿点回去试试?”
怎么看都是普通的仙草。
说着就伸手去拿仙草,手还没碰到,孟照君就拿开了他的手,道:“你要真想要,我可以去竹世峰摘回来。”
孟曜:“不用这么麻烦吧?这有这么多。”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这是他拿过来的。”
孟曜:“……”瞬间觉得自己扎心了。
……
闭关第十五天,居安经历了三个阶段:烦躁——抓狂——无欲无求。
在现代的时候很难有这种很多天一个人思考的机会,有些求道的人甚至要跑到深浅野林与世隔绝的地方只为还心灵一个安宁。
他高中的时候写多了:心有沉香,不为浮华之类的文章,说倒容易,做起来还真特么地蛋疼。
居安打了十几天坐,打算看书淡定淡定。
这四壁都是书,就像个小型的图书馆。
他看了一下四周的书,再次觉得自己正在被一大堆颜如玉包围着。
闭关的时候有颜如玉包围也挺好,就是他现在已经弯了,再多颜如玉也不抵孟照君一个人。
这十几天虞凤夕来看过他,他来看他的时候他刚好到了“无欲无求”的境界,以至于看到虞凤夕带了很多好吃的给他,他只是看了一眼,道:“凤夕你真好。”
不过虽然是无欲无求,他还是很开心地把所有的东西都吃干净了。
思想上达到什么境界不重要,重要的是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尊重着内心的。
没办法,违心的事他做不出来,毕竟他还是很诚实的。
在石洞里不分昼夜,看不到阳光,具体时辰他不清楚。
他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看到一本书,嗯?觉得还不错的样子?
要不要看呢?
看吧!
随意翻了两页。
噫,居然是繁体字?
挑战智商的事情他喜欢。
然而过了一会儿……
嗯?他一翻开书就像看到了孟照君,看着看着就想睡了。
睡不睡?
睡!
居安睡着了之后不知为何飘到了另一个世界。
那是十五年前的这个世界。
十五年前的北辰山跟现在没有什么区别,建筑没有变,一如既往地安详和平静。
他逐着记忆从他在的那个地方一步一步往魂梦居走,走了接近一个小时,他站在魂梦居的大门前,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去吧!
梦境中没有实体,他穿过墙进去,便在小院里看到了一个正背对着他在练剑的小男孩。
小男孩看起来约莫五岁,身体小小的,身穿着白色的衣服,白色的鞋子,腰间挂着一只晶莹剔透的玉佩,衣袂随着练剑的招式在空中飞舞,他身体小步法却很稳,招式也很流畅。
居安站在不远处定定地望着他,知道他看不见自己。
过了很久,小男孩收了剑,坐到柳树下休憩时居安才看清他。
小男孩长得很标志,眉眼秀气,唇红齿白,皮肤白嫩嫩地甚至能掐出水来。
他的目光很坚毅,但坚毅底下透着一股道不明的哀凉。
小男孩抱着一把桃木剑用手绢轻轻地擦拭,看得出来他很宝贵那把木剑。
这是小时候的孟照君,平常话不多却很可人疼。
只是这么可人疼的一个孩子却在擦剑的时候一个人坐在柳树下哭。
他的哭不是放声地大哭,而是极力地压抑着泪水,在泪水决堤之后终于压抑不住了。
居安一下子慌了,他连忙蹲下身伸手抱住他,双手却从他的身体穿过去。
他只能在旁边着急哄道:“乖啊,不哭,不哭好不好?”
“有我呢!今后有我陪你。”
“以后我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你赶我我也不走。”
居安伸出手帮他擦眼泪,却越擦越多……
后来,小孟照君哭累了抱着桃木剑靠着柳树睡着了。
印宿和小孟曜走了进来。
印宿小心翼翼将小孟照君怀里的桃木剑拿出来交给小孟曜之后便将他抱起,对小孟曜道:“处理完门主的后事,照君就该闭关了,这阵子,你多陪陪他。”
小孟曜的神色也很不好,“好。”
居安跟着印宿一起走进孟照君的房间,看着他将小孟照君放在床上。
小孟曜将桃木剑放在他的床头旁。
印宿道:“先让他好好睡一觉,等他醒过来就慢慢能接受这个事实了。”
“好。”
两个人走了出去后居安才走到孟照君的床旁,俯下身亲了亲他的脸,定定地看了他一眼之后便着衣躺在他的身旁将他抱在怀里。
通过印宿他们的对话得知,这个时候孟照君的父亲也就是门主刚刚去世。
他父亲去世的第三天他就闭了关,两个月后才出来。
居安觉得自己刚睡过去,一转眼就到了一个混沌之地。
这个地方什么都没有,无边无际的黑暗。
人在充满黑暗的地方心里总是不由自主地恐惧和压抑,他也不例外。
他拼命地掐自己企图让自己醒过来,结果发现无济于事。
居安盘着腿坐到地上,双手支着下巴等着自己醒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眼前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之前的小孩变成了二十岁的青年,身上的白色衣裳一尘不染,半束玉冠,墨色长发散落在腰间,半垂着睫毛,玉润冰清。
直立在案前,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拨动着古琴的琴弦,然而琴音泠泠,曲调哀怨。
古琴旁放着一把长剑,剑身散发着淡蓝色的光。
居安在他身旁坐下来,用手扯了扯他的衣袖,见他没反应,凑上去亲了亲他的侧脸。
毕竟是梦境,他原本也没有打算真的能亲到他。
但孟照君的睫毛还是颤了颤。
下一秒天旋地转,居安回到了雁落阁。
只不过雁落阁住的不是他,而是他几天前见过的虞凤夕。
虞凤夕坐在他平常坐的那个书案旁,如葱的手指执着笔在白纸上题了两个字,随即将纸拿起来给另一头的人看,眉目剪水,声音温柔,“照君,你看这两个字怎么样?”
另一端的孟照君放下手中的书,微笑道:“不妄苦学多日。”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居安还在自欺欺人,他们两个主角关系是真的很好,孟照君真的很宠他。
果然,一句话哄得虞凤夕眉开眼笑,他起身坐到他身旁,身体一歪靠在了他的怀里,孟照君顺势搂住他。
虞凤夕道:“照君,我喜欢你。”
孟照君:“我也是。”
居安将视线挪开,心里泛着苦涩。
之前当局外人的时候他觉得两大主角不在一起天理难容,看着两大主角亲密自己都爽得不得了。
可是现在自己成了其中一个当事人,这一幕看着这么久这么扎心呢?
他一直都以为自己处世挺豁达放得开,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其实也是一个醋坛子。
之前老是说原著中的虞凤夕对孟照君缺乏信任,其实自己何尝不是也一样呢?
只是虞凤夕有吃醋的资本,而他连吃醋的理由都没有。
满室的浓情蜜意不仅感染不到他,还让他心塞到不行,自己没有办法改变,只能强迫自己不要去看,只要不看心里就没有这么难受呢。
他走了出去在院子里飘荡了几分钟,却突然发现孟照君正站在树底下静静地望着他。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在那里站了多久。
居安一滯。
两个人相望了很久,最终还是孟照君忍不住了,走上前凝视着他,像是要把他刻在心里。
两人隔着不到两步的距离望着对方,谁也没有开口,最后还是孟照君走上前一把将他抱在怀里。
居安僵硬着身体,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很久之后,头顶上传来孟照君低沉的声音,“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
“……”
“上次是我不对。”
居安终于抬起头,眼睛瞪得圆圆的,觉得自己肯定是在做梦。
梦就是用来弥补残缺,做现实生活中做不了的事的。
既然是在做梦,那就好办了。
居安猛地搂住孟照君的脖子,将他抱得紧紧的,生怕一不小心他就不见了,他道:“我不想把你让给别人怎么办?”
孟照君皱眉,“你还想把我让给别人?”
居安踮起脚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一口,“不,一直都不想。”
孟照君轻笑一声,揽着他的腰将他往怀里带,俯下身将唇压了上去。
温软的舌头钻进他的嘴里,细细密密地吻着,吮吸着,时不时地用力。
居安仰着头回应,大大的眼睛偷偷地眯开一条缝,看清楚了眼前的俊脸,长长的,微颤,两个人鼻尖相贴,呼吸交缠。
孟照君伸出一只手遮住他的眼睛,细细地咬着他的嘴唇,舌头滑入他的嘴里扫过他的口腔。
两人津液交缠,孟照君伸出舌尖舔干了溢在他嘴角的津液,又吻得更深。
不知过了多久,孟照君停下来用舌尖细细描绘居安的唇,垂眸望着他嫣红的嘴唇,贴着他的额头、鼻尖,声音喑哑,“居安,我喜欢你。”
居安浑身一震。
第16章 第 16 章
——
居安愣了十几秒,这十几秒里他做了很多种假设。
男神是不是发现他不是巫修鱼了?要真的发现了他是不是应该坦白?坦白之后还能跟男神愉快地玩耍吗?
男神会不会对他说:冒牌货,滚蛋。
……
他想了很多很多,以至于他忘了一个已知条件,男神说的是:居安,我喜欢你。
而不是:巫修鱼,我喜欢你。
也就是说男神喜欢的是他这个人,而不是他的身份,也没有在乎他是不是真的巫修鱼。
居安春心荡漾:“你知道我是谁?”
“知道。”
幸福来得太突然,居安有些难以置信,“你不介意吗?我不是这里的人,还是个男的,脑子不太好使,方向感不好就算了,还爱吃味。”
孟照君轻笑,“不介意。”
“其实我脾气很不好,还腹黑。”
孟照君还是轻笑。
居安藏在宽大衣袖下的手心冒了汗,抬着头直视着他,道:“我不好,但我只对你好。”
“好。”
望着男神的微笑,居安心想,如果这是梦,他也愿意了。
如果这不是梦,他肯定会心花怒放激动得不能自己的。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
在居安醒过来时他身边没有男神,他抱着一本颜如玉砸吧着嘴巴,口水淌了一地。
他望着眼前的这摊口水,花了三秒钟的时间犹豫着要不要擦。
一分钟后,他还是用手帕将口水擦干了。
没办法,谁让他这个双子座有着处/女座的洁癖。
不得不说小叮当大大的设定还是挺人性化的,他堪称主角外所有配角和龙套的亲妈。
主角那边就不说了,肾疼得很。
口水淌了一地之后,居安就打算洗一个澡,顺便把这身衣服换一下。
这个石洞里有一池清泉,虽然水很冰,又是个大冬天,居安脱光之后还是很愉快地跳进了池子里。
居安泡在池子里瑟瑟发抖,终于体会到洗冷水澡的痛苦了。
高中的时候他不是住校的,倒也听说过学校对男生有多苛刻,春夏秋冬四个季节都没有热水,洗澡只能洗冷水澡,美名其曰是要增强男/同/志们的体魄。
有一次他给同桌送东西,听到了同班同学洗澡时的一个“杀猪”的尖叫声之后他就对冷水澡有阴影了。
不过现在事实证明心里阴影什么的在洁癖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居安草草洗了个澡之后就赶忙钻进被窝里抖,硬是要把所有的冷气给抖出来。
居安专心打坐了几天。
这几天里一直在想着那个梦,他不知道这个到底是梦还是真实发生过的,就一直在盼着孟照君来想问清楚。
孟照君没盼来,倒是把双全给盼来了。
双全两手空空地来,居安挑眉,“你不知道来我这里的规矩吗?”
“什么规矩?”
“……人家去看望远方亲戚还要带礼呢,你怎么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居安控诉,“就算你现在给我小爷我也不稀罕了。”
“哦!”双全从兜里掏出一个钱袋,“这个你也不稀罕吗?”
居安双眼冒精光一股脑儿地强过来,“要,怎么不要,没钱出门办点事都不方便。”说着就要打开钱袋想数一下银子。
双全拉住他的手腕,“等我走了再数。”
“为什么?”
双全面不改色,“我害羞。”
居安愣住,半晌才勒着她的脖子道:“可以啊全儿,你小子也有今天。”
双全道:“我要回去了。”
“这么快?回去种田喂猪放牛吗?”
“不,回去搬砖。”
居安嗤笑,“走你。”
……
虞凤夕从炼丹房出来,差点撞到杵在门口的高大身躯,他定眼一眼,无语了,“……”
瞥了他一眼不说话。
薛衍道:“今天还是炼丹吗?”
他还想说怎么天天炼丹?不去跟基友培养一下感情基/友跑了怎么办?
还能不能有点危机意识了?
还能不能愉快地跟主角搞/基了?
“对。”虞凤夕心道,我一个炼药师不炼丹做什么?跟你一样当土匪头子吗?
“你不去找孟照君吗?”薛衍问道。
“我为什么要找他?”
“不是我说你,你这样顶没意思的,孟照君受得了你这种性子吗?”基友都要跟人家跑了。
虞凤夕直勾勾地看着他,半晌才道:“你有病吧?”
这对话在这一周他已经不知道上演多少次了,每隔几个时辰就问他一次,一般人能干出这种事吗?
不是有病是什么?
“……”薛衍无力反驳。
事实上他也觉得自己有病,要不然怎么连着一周不间断跑来了骚/扰他?
果然巫修鱼不在,自己的乐子少了不少。
虞凤夕去仙草园,薛衍跟着他去仙草园。
虞凤夕那些小锄头给仙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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