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祟祟平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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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场的观众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吓了一跳,交头接耳的嗡嗡声充斥着整个演播厅。
  温颖看上去很不安,发现玻璃杯碎了第一反应便是蹲下去用手捡拾碎片,看着她的手摸上锋利的碎片,坐得近的观众大喊一声:“当心!”温颖手中的碎片再次落到了地上,而她的手上多了几缕殷红的血丝。
  燕衡从沙发上站起来,跨步走到温颖身边,伸出左手二指搭在她的手腕上,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个葫芦样式的小挂坠,拔开塞子倒了点粉末到温颖手上后,血似乎淌得慢了些。
  “怎么样了?”导演冲到了两人身边,焦急而关切地询问着温颖的伤势,“女神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温颖突然大叫一声,像是到了悬崖边缘被人推了一把,终于不可遏制地崩溃了。她抖如筛糠,眼泪不住地往下掉:“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太晚了啊!”
  看到明星嘉宾情绪出现了大问题,已经有几个观众悄悄拍了小视频传到微博上想要趁机火一把。现场又是要安抚温颖又是要应付快要打爆节目组电话的媒体,节目自然是录不下去了,无奈之下导演只能宣布就地解散,改日再录。
  程白易护着温颖匆匆离开了节目现场,观众们也从快速通道撤离了演播厅,姜诚赶到的时候就连女嘉宾们也撤得差不多了,倒是彭波还一头雾水地留在现场,和精神同样崩溃的副导演商量如何配合下一次录制的时间。
  燕衡已经揭下了面具,他半蹲在那堆来不及处理的玻璃碎片前观察着玻璃碎片上的血渍,若有所思地捻了捻手指,取出一块手帕把那几片带血的玻璃给摘了出来。
  “你干嘛呢?留作纪念啊?”姜诚从观众席中撑着手跳上子舞台,不太明白燕衡的举动究竟有什么样的意思。
  燕衡收拢手帕放到姜诚手中:“你不是一直觉得她有问题么?一点血便可知许多事了。”
  两人说话间,副导演和彭波也完成了下一次录制时间的商谈,彭波正欲走,燕衡仿佛背后多生了一只眼睛,朗声叫住了他:“彭施主,能否留步借地一叙?”
  彭波停住脚步,有点不太确定地看向站得不算远的燕衡和他面前那个戴着墨镜仍挡不住帅气的男人:“你……是在叫我吗?”
  “你能不能跟正常人说人话……”姜诚嘀咕了一句,无奈地帮着开口道,“是啊,这人古装剧看多了你别介意啊,他是真有事找你。”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个节目的宗旨是这样滴↓
  大河向东流,有情就牵手。
  牵错就牵错,谁放谁是狗。
  感谢 冬日里的魔术师 这位小天使的雷
  顺带还要感谢 楼衾 Kily 阮阮 之前投的雷。
  今天才想起来应该发在尾巴里带大家一起上盗文网站(误)大家一起做网红!


第26章 桃花锁其十六
  彭波瞪大了眼睛看了几秒后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些不太相信地问道:“你你你是那个唱《狂沙》的姜……姜……”
  “姜诚。”姜诚自报家门替彭波解了围,有些庆幸在直男路人嘴里说出来的自己的代表作终于不是那首该死的《冰淇淋也恋爱了》。
  “啊对!姜诚!不好意思啊姜先生,我是个大老粗不怎么喜欢听流行音乐……”彭波仿佛脑电波被一下子接通了,红着脸和姜诚道了声歉,又忐忑地搓着手看向沉默不语的燕衡,“燕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燕衡沉默了一会儿,转头问姜诚道:“能不能把他带回家?”
  如果不联系上下文语境理解的话,姜诚一定会以为是某个赖在公仔店门口的小孩子在和自己撒娇,然而这句话是从燕衡嘴里说出来的,撒娇顿时就变成了不容反驳的指示。
  “你也要问人家愿不愿意来啊……”姜诚叹了口气问道, “所以你要问他什么?”
  燕衡说:“他是常竟慈的同事。”
  听到“常竟慈”三个字,彭波明显愣了一下,接着问燕衡:“燕先生,您是常哥的朋友?”
  耿直如燕道长从来不说假话:“不是。”
  “那您怎么会知道常哥?”彭波说着说着表情变得失落起来,“他已经走了四年多了。”
  姜诚怕燕衡一开口就说“我最近要抓个妖怪可能和常竟慈有关”这种听起来很像中二病发的台词,抢在他前面开口道:“我最近给一个情感电台写背景音乐,下一期的主题叫‘平凡岗位上的英雄们’,他在晚报上无意间看到了常竟慈先生的故事,建议我能了解一下常先生的生平事迹以此为灵感来完成创作。”
  燕衡没有反驳姜诚,倒是认真地低头看了一眼他死死摁住自己的手。
  听到是要给逝去多年的同事写歌,彭波眼睛一亮,用力地握住了燕衡的手往下压了压,感激地连声谢道:“真是太感谢燕先生了!咱们派出所一直把常哥当作英雄讲给新来的实习片警听,也是他鼓舞着我一直要做一个为人民服务的好人。”
  听着彭波的话,姜诚为自己的不诚信感到小羞愧,遂决定在事了之后认认真真潜下心来为这个英勇事迹被晚报用寥寥数笔概括的平凡英雄真的写一首歌。
  燕衡在彭波的手握上来的那一刻表情扭曲了一下,但在听到这个朴实的汉子说的话之后到底没忍心把手抽出来,只好去看姜诚,而姜诚在接收到燕衡的视线之后,似乎感受到了燕衡心中的不情愿,友好地朝彭波笑道:“彭先生接下去还有时间吧?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慢慢聊怎么样?”
  彭波松开了燕衡的手,又去握姜诚的,一边握一边感慨道:“好好好,今天为了参加这个节目我特意休了假来的,没想到录节目也不是一帆风顺的。”
  常年锻炼的汉子手劲就是大,再加上情绪上了头,姜诚觉得自己的手被捏得有点疼,他忍痛保持微笑道:“那咱们去前一条街的私人会所坐坐吧。”说着他低头给趁着节目录制不知去哪一层看《谈情说爱》二次样片的罗天放发了条微信,告知他自己要去姜谨的私人会所坐坐,两人就地解散让他自行解决今天接下去的活动。
  上车的时候燕衡不解地问姜诚道:“为何不带他回家?”
  姜诚面无表情地系上安全带,顺便弹了弹燕衡右肩那条:“我为什么要带一个没认识多久的人去那么私密的地方?抢着给别人看我浴室里那个可以冲浪按摩恒温加热的浴缸有多令人心驰神往?”双标如姜小爷一点都想不起自己前几日是如何跟也才没认识多久的燕道长自豪而大方地说着“我那个可以冲浪按摩恒温加热的浴缸你随便用”。
  私人会所保密性本来就好,再加上白天人不多,下车后三人很快就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走到包厢里对坐下来,姜诚摘下墨镜扔到桌子上,难得显示出了富二代的阔气来:“今天这里的东西随便点,都记我账上就好。”
  燕衡和彭波在阅读了菜单之后不约而同地说道:“白开水。”
  “……不用给我省钱。”看到因为职业素养努力憋着笑的服务员,姜诚感觉心很累。
  彭波小声道:“这里矿泉水都要五十元一杯,我回去要和工商局的同事好好反应一下。”
  “这位先生,我们这里的矿泉水都是从法国南部空运过来的,这在古代只有欧洲宫廷的贵族才能喝到,才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矿泉水。”服务员一心向公司,不悦地出声解释道。
  姜诚觉得再这么扯皮下去也不是回事,干脆收了菜单拍板道:“先上三杯矿泉水,还有其他需要的等等再说吧。”服务员收了菜单后飞速地离开了包厢,姜诚转过头对上两双不认同的眼睛,抚额说道:“你们别这么看着我,这家会所其实是我姐投资的,我不用花钱。”
  说着又委屈道:“那矿泉水在超市也得卖这个价,又不是我姐宰客。”
  彭波刚才拿手机偷偷百度了一下这个牌子,发现服务员所言非虚,真诚地向投资者她弟姜诚道歉道:“不好意思啊诚哥,我真不知道。”
  所幸姜诚也不是什么从小只吃和牛就把所有牛肉都归类为这个品质价格的小太公,他接受了彭波的道歉并催促几人将话题转回正轨:“没事儿,我们来说说常先生的事吧。”
  感受到了姜小爷的真诚,彭波回忆起来更是用心,他掏出手机翻出一张从相册上翻拍下来的望安区派出所片警全家福,指着照片上的常竟慈对两人说道:“这张照片是我刚到派出所那一年除夕所长拉着我们全体加班的同志一起拍的,这个人就是常哥,他很帅吧?”
  尽管已经在龙虾店老板娘的相簿以及网页新闻里看到过常竟慈,但如此清晰的正脸照姜诚还是头一次见,他看着这个黑黑瘦瘦笑得有些憨厚的小伙子,不太能想象这个人追着抢包歹徒跑了几条街后仍奋力搏斗的英勇模样。
  “常哥这个人啊,很热心,也对所里的每个人都很好。虽然他自己不太能吃辣,但是因为我们其他人喜欢,他就经常在晚上值班之前去龙虾店里给我们打包小龙虾回来当宵夜,他还能记住所里每个同事的生日,在同事过生日的时候,哪怕再忙他都会给那个人送上一张自己写的贺卡。”彭波说这段话时嘴角带笑,似乎正穿过渺远的时光和那时的常竟慈打招呼。
  “他老家不在这里,但是他分配来这里之后,只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就学会了本地方言,第四个月去老一些的居民家中走访的时候已经能和大爷大妈们用方言对话了。他总和我们几个新来的同事说,既然来到了这个岗位上就要好好地对待辖区内的每一户居民,让人们都能够真正地安居乐业。”
  “常哥出事那天其实他是在休假的,我们还说第二天值班要吃小龙虾来着……结果,”彭波长叹一声道,“老天不长眼啊。常哥这么好的人就这么走了。”
  在彭波的描述里,一个关心同事、具有极强使命感的片警形象被勾勒出来,姜诚听着难过,吐了口气问道:“那他有没有女朋友?”
  “我也不太清楚,”彭波眼睛微眯,“所里领导老说要给他介绍对象,但他总说自己有对象,却也从来没有带给我们见见,连张照片都没有。”
  姜诚和燕衡的视线隔空对上,姜诚不确定燕衡想的是不是和他一致——如果那个对象指的是温颖,派出所片警恋上正红玉女掌门人,一旦被踢爆就是八卦杂志好几期的头条。
  “不过我觉得是有的吧,我有好几次都看到休息的时候,常哥拿着手机一个人对着屏幕在那里嘿嘿笑,我问他在看什么也不肯告诉我,现在想想应该不是嫂子的照片就是嫂子的短信吧?”彭波耸耸肩,露出一个憨厚的微笑,“要是当年我动作再迅速一点就好了。”
  说话间,彭波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小片警一看来电显示,敛起微笑接通电话:“喂谭所,我在……好的……好的……是!”几句应答后,彭波挂断电话,歉疚地对姜诚和燕衡说道:“所里有紧急事情需要加班,我得先走一步,常哥的事咱们下次约时间再聊。”
  姜诚才听了彭波的深情演讲,目前对警察这个职业好感度爆棚,一听有紧急事务需要处理,甚至还提议要开车送他回派出所去。彭波吓得连连摆手表示不胜惶恐:“咱们派出所离这里很近,我跑过去五分钟都不用,不劳姜先生费心了。”
  彭波前脚刚走,五十元一杯的矿泉水就被送进了包厢。想要请的人已经走了,姜诚便一手托腮,晃动着手中的玻璃杯,问入座后似乎一直都心不在焉的燕衡道:“接下来干嘛?回家去吗?”
  “我方才放在你手上的那块帕子还收着么?”燕衡没回答姜诚的问题,反倒又问了一个。
  姜诚这才记起来刚才在兵荒马乱中似乎燕衡还塞给了自己一块里面包着带有温颖血迹玻璃碎片的手帕。他摸了摸口袋掏出那个沉甸甸的物什放到桌上,摊开手帕挪到燕衡手前确认道:“是这一块没错吧?”
  燕衡点了点头,抓起那块沾满血迹的玻璃碎片丢进了杯子里,原本澄澈的水立即被深浓的红给染了色。
  “哎——”姜诚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玻璃碎片在水中浮浮沉沉又沉沉浮浮,不解地说道,“燕衡,你刚还嫌这五十块一杯的矿泉水贵,你不喝也不能这么糟蹋它啊?”
  在姜诚的注视下,燕衡居然从看似紧贴手腕的袖子里取出一张符纸,又从衣服的内袋里掏出了一只细细小小的毛笔,笔尖的毛色是姜诚前所未见的红。
  燕衡提腕运力在符纸上飞速地写写画画,不一会儿原本一片空白的符面就变得复杂无比,姜诚侧着头研究了许久,既没有看出那一排串联在一起的波浪线是个什么字,又不觉得那会是什么充满寓意的图画。
  画完了符,燕衡将符纸折叠成八卦的形状投入了那杯变了色的水中,符纸入水后像泡腾片一般飞速地带起了一连串小小的水泡,一点一点地消失在了姜诚眼前。水杯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符纸溶化散发的黄和水中的赤交缠着融为了橙,再逐渐加深慢慢在杯底出现了一点点黑,这点黑渐渐变大扩散成了一个小小的女人形状,女人被剧烈晃动的水主宰着,随着水波无力地荡漾着。
  作者有话要说:
  小常的故事很早之前就构思过的,没转折也不是反派,就是单纯想讲这么一个没人记得的无名英雄。
  写这一本其实就是想讲一些鸡零狗碎的脑洞,用诚哥和燕道长捉鬼打怪谈恋爱串联起来,没想到写了十万字还在第二卷 里……本来按照设想应该是和上一本差不多长度的,现在激烈打脸orz 


第27章 桃花锁其十七
  姜诚瞪大了眼睛看到水中变戏法似的情形,一时间瞠目结舌,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描述这样的状况,只知道伸手指着玻璃杯迭声道:“这这这这是什么鬼?”
  没等燕衡回答,水里那个黑色的小人扭了扭,倏忽蹿出了水面,变成了萦绕在水杯上方的一团黑色雾气,雾气中渐渐幻化出一张人脸,姜诚定睛一看,那脸是温颖的模样。
  “……温颖打碎的那个玻璃杯是杨溾赞助的?”
  燕衡提起笔悬空写了几笔后,原本显得焦躁不安的人脸表情趋于平和,他缓缓转动着玻璃杯,人脸随着玻璃杯的旋转也在不断调整着角度:“这是影者,十指连心,取询者指间血滴于上等水,再以符篆镇压其怨气,可回答在询者身上已发生的事情。只是答案至多只能答三个字,因而需问者对询者有一定了解。”
  五十元一杯的矿泉水,有了;沾着温颖手指上血迹的玻璃碎片,有了;懂行的老司机,有了。挺好,姜诚没曾想到自己误打误撞还帮上了燕衡的忙。
  看着那张和温颖一模一样的人脸,姜诚好奇地尝试着问道:“你是谁?”
  人脸上紧闭的双眼睁了开来,“温颖”眼神冰冷地盯着姜诚道:“温颖。”那声音竟然和温颖也是一模一样,只是语气中少了一份人气,仿佛是机械合成的那般。
  已经见识过不少违反正常认知现象的姜诚在看到这个恍若《阿拉丁神灯》剧组特供特效后还显得挺镇定自若,只是伸手拨弄了几下玻璃杯就决定把舞台交还给主演燕道长。
  燕衡把那支用来画符篆的毛笔塞到姜诚手中,在对方不解的眼神中说道:“等等若是杯身剧烈摇晃,将笔掷到水中可以镇一镇邪。”姜诚无比郑重地捧着笔点了点头。
  包厢里再一次安静了下来,姜诚不自觉地屏住呼吸,疯狂脑补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你的爱人是谁?”燕衡问出第一个问题的时候,原本盯着姜诚的人脸动了动,它的眼神转了个向,仿佛注意力由这一头转到了那一头。
  此刻看向燕衡的“温颖”回答起来没有丝毫犹豫:“常竟慈。”
  燕衡的神色同样冷漠似冰冻:“他的魂还在这里?”
  “温颖”又是说出了三个字:“没有错。”
  “何以得知?”
  “我做的。”
  “你用了什么方法扣下了他的死魂?”燕衡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忽明忽暗的人脸。
  听到这个问题,姜诚看到人脸上的表情痛苦地纠结成了一团,玻璃杯也开始轻微地颤动起来,杯子里的水随着颤抖幅度的加大向外倾洒,他干脆利落地把那支笔扔到了玻璃杯中。
  玻璃杯停止了颤动,人脸上痛苦的表情又恢复成了平静冷漠,它向下俯瞰着燕衡,说出了温颖藏在心底的答案:“桃花锁。”
  燕衡眼神一凛,厉声问道:“你手中的锁是从何而来?”
  这个问题一出口,姜诚忽然感觉自己后背有如灼烧般疼痛起来,仿佛有人同时拿了几支火把在下咒处卖力地炙烤着,又有人拿了柄锋利的匕首正在一刀一刀剜着他腰际的肉。姜诚被这种疼痛折磨地痛呼一声趴倒在桌上,而随着他的那一声低吼,“温颖”的嘴角忽然上扬,口中尖啸着“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人形重新被黑雾包裹旋转成一团混沌,飞速地飘到包厢上空四散到了空气里。
  姜诚趴倒在桌子上的下一秒,燕衡就伸出手探向了他的腰际,摸到发咒处热得发烫的皮肤暗道不好,用力扯下手上挂着的一串红珠链子,也不顾去捡拾地上四散的珠子,就近取了颗捏碎了敷在发咒处,一边按压着那处的骨头一边问姜诚道:“那罐膏药呢?”
  虽然不知道燕衡手腕上的红珠是什么,但发咒处的疼痛确实缓解了些,姜诚大口大口地喘气道:“当然是……哈……放在家里了。谁……呼……哈……晓得你出门还要搞事情的……”更过分的是搞事情最后还是搞到自己头上。
  燕衡仍是沉默,但手上的动作更轻柔了几分。
  揉了几分钟后,姜诚感觉后背的灼烧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微微沁入肌理的清凉感,和膏药抹在发咒处的感觉不太一样,更像是有什么治愈系的小生灵正在舔舐着自己的腰窝。姜诚揉了揉腰慢慢直起身,龇牙咧嘴地问燕衡道:“你把什么东西敷在我背上了啊?”
  燕衡不知使了个什么法子,滚落一地的红色珠子居然自动自发地又滚回到一起,他拿着个黑色的圆盘系了绳子往下一抛,红珠子便迫不及待地吸附到了盘子上,等燕衡将圆盘再翻转过来时,这些珠子又好似有意识那般,密密地排成了环形。就差一根绳将它们串成本来挂在燕衡手中的那般模样了吧?姜诚心中暗忖。
  结果仿佛看穿了姜诚的心思似的,燕衡从暗袋里拿出了一根细如发丝的绳子,从开口处左侧的那颗珠子正中的小孔中穿过,慢慢地将它推入,不多时绳子的另一头便从开口右侧的那颗珠子上的小孔中冒出了头。燕衡将两头的绳子打了个结,轻轻巧巧地提起重新串好的珠子挂回手上:“降龙木红珠,染了龙血的降龙木车成的灵物,可镇邪气。”
  姜诚一惊:“我身体里也有两股气?我不要变成偷拿避孕套的变态啊!”
  燕衡调整了一下珠串的松紧,说道:“炎灵咒是邪气入体,但不至于对本元产生影响,只能在发咒处作祟,只要找到施咒人便可消除诅咒。”
  “而陶施主体内的死气却是拿桃花锁强灌入的,若是冒然将其抽离,陶施主会有昏迷不醒的危险。”
  “桃花锁是什么?”姜诚捂着腰,脑子转得飞快,“温大姐拿这东西把小常警官锁在了陶总的身体里面?把一个死人锁在活人的身体里,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鬼附身啊?”
  燕衡的解释像是从哪本部编教材里生搬硬套下来的:“桃花锁本叫逃阍锁,人死后魂魄要通过鬼门关才能进入轮回,若是有人在死魂进入此门前用这把锁扣住死门,就可将死魂强留在人间。因为制造它的工匠是为了留住自己死去的妻子,故此锁又名桃花锁。”
  姜诚评价道:“听起来倒像是个挺浪漫的东西,正儿八经的人鬼情未了。”
  “不,”燕衡摇头,“此处乃阳间界,阴魂不该滞留于此,死魂赖以生存的食物是活人的精气,且日子越久需要的精气便越多。养锁之人会因为侍奉不了足够的精气衰竭而死。”
  回想恐怖电影里那些被吸干了精气倒挂在墙头上的可怜龙套,姜诚不由打了个寒颤:“温大姐看起来还挺富态,不像是常年被□□气的人啊?”
  “嗯,被□□气的那个人是陶施主。温颖将锁扣在陶施主身上了。”
  “燕衡,”姜诚突然叫了燕衡的名字,见对方用疑问的眼神看向自己,眨眨眼说道,“我发现你在谈到特别不喜欢或者特别亲近的人的时候都喜欢叫名字。”前者比如用桃花锁满足自己私心的温颖,后者比如那个目前正在山上抓耳挠腮做试卷的元鸿运。
  被姜诚这个无关紧要的话题一搅和,燕衡无语了几分钟后说道:“姜诚,你不要胡闹。”
  看到燕衡脸上不自在的表情,姜诚心底简直要笑昏过去,他强忍笑意装出一副惊叹的模样道:“哇,燕衡,这好像是你第一次没叫我‘姜施主’啊?”
  “……陶施主身上被挂了锁,锁他的人应该就是温颖。”燕衡接不上姜诚的话,干脆就故技重施强行转移话题,又把话题扭转到桃花锁的事情上来。
  姜诚见逗得差不多了,也晓得见好就收,由着燕衡将话题扯回到正轨:“所以套上是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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