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祟祟平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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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姜诚吓得下意识爆了句粗口,手中的手机滑落到床上,在席梦思上弹了两下后罗天放的声音经由扬声器传出:“……那你和燕先生在房间里的时候记得拉好窗帘。”
燕衡把手上的炒螺狮递给姜诚,转身把卧室的遮光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姜诚捧着炒螺狮声音颤抖:“……你干嘛?”
“不是罗施主嘱托你做的吗?”燕衡的眉眼在黑暗中显得不太清晰,但姜诚能想像得到这个人疑惑的神情。
最后两个人又捧着炒螺狮走出了房间。
夜已深沉,南文栋开了间总统套房打算随便凑合一宿,元鸿运则跟在师父身后不情不愿地挪去了隔壁,姜诚懒得收拾桌子上那一堆包装盒,洗了个澡也赶紧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因为要见新灵兽而一夜没有合眼的南文栋早早地敲开了燕衡的房门,用满怀期待的语气对开门的元鸿运说道:“小红早上好,今天有没有想舅舅呀?”
一大清早被吵醒的元鸿运怨念地给他让出门:“你就不能再晚一点来么?”
南文栋义正词严地解释道:“早一点见到獙獙,我能早一点发现问题所在,也就能早一点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你也不希望这只獙獙一直和别的灵兽不一样吧?”
善良的小元道长将心比心想到自己也不想在一沓人民币里收到一张津巴布韦币,只好暂且认同了这个不靠谱舅舅的说法,跑去敲师父的房门:“师父,我舅舅来了。”
燕衡很快开了门,南文栋见他穿戴整齐站在门后,笑道:“你果然还是气得这么早。”
“对身体好。”燕衡的回答总是那么一本正经。
元鸿运背上师父的桃木剑率先走出了房间,燕衡和南文栋走在后面,等三人路过姜诚房间的时候,南文栋停下来站到门口:“不和姜先生说一声吗?”
“不用,”燕衡道,“他还在睡觉,叫不醒的。”
“你怎么知道?”
元鸿运插嘴:“我师父办上个案子的时候在诚诚家里住了半个多月噢。”
半个多月就把人家的作息时间、爱好习惯都摸得一清二楚了,南文栋叹服地夸赞道:“正一,你以后一定是个好老公。”
一个小时之后,洪牧带着节目组连夜赶工出来的录制台本摁响了姜诚房间的门铃。他进门之后快手快脚地收拾了桌子,给尚未清醒的姜诚腾出看剧本的地方:“诚哥,下午就要见粉丝了,你怎么一点都不激动啊?”
“见粉丝有什么好激动的?我是偶像还是她是偶像?”姜诚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头仰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看天花板,“又不是见獙獙,这我倒能激动一下。”
“碧碧是哪个明星的绰号啊?”洪牧虚心求教,“我每天坚持翻阅豆瓣八组和兔区帖子都没有见过用这个代号的。”
姜诚嗤笑一声:“见明星我能这么激动?老子想见的是灵兽,《山海经》有记载的那种。”
洪牧伸过手在姜诚的额头上摸了一记,又把手贴在自己的额头上试试温度:“不对啊,没发烧,那诚哥你怎么净说胡话?”
姜诚挥掉了洪牧的手,拿过剧本开始研读,用深沉的语气教育他道:“你不懂。”
我哪里不懂了,你这么认真学习这些乱七八糟的知识,还不是为了和那个燕先生有更多的共同话题。洪牧非常委屈,然而看在主子已经开始认真阅读台本的份上,他还是决定宽宏大量地原谅了姜诚。
写本子的人大概是提前了解过姜诚上综艺的习惯,没有把台本写得很细,也就是粗略地列了一下一天里两个假扮情侣的嘉宾需要完成的任务和没有完成的惩罚。姜诚只看了几遍就信心十足,无限膨胀地对洪牧说道:“收视率爆棚就靠我了。”
“这话你留着下午跟导演去说呗。”洪牧诚心诚意地劝谏道,“诚哥您别再怼综艺的节目组了,上次那个节目你气哭了三个导演,要不是Andy哥压着你又要被全网黑了。”
“这能怪我吗?”姜诚一脸莫名其妙,“你也不想想那三个人提的是什么要求?‘和女嘉宾一脸甜蜜地对视’,我靠,让我看着孔诺的一脸玻尿酸还甜蜜得出来吗?”
“……总之这次的嘉宾是你的粉丝,你好歹也对粉丝稍微温柔一点吧。”
“呵,天真,”姜诚高傲一笑,“我可是去年微博投票内地宠粉男星榜前三的人。”
这种纯靠打投不凭良心的野榜又不值钱。洪牧咽下这句话,讪笑夸赞:“是的,您真棒,为您疯狂打CALL。”
作者有话要说:
姜诚:野榜怎么辣(▼?▼メ)野榜也是有尊严的!
元鸿运:我借一百只阴兵帮你刷!
第39章 美人皮其八
约定好了下午两点在节目组指定的会所包厢里见,宠粉男星姜诚先生提前半个小时抵达包厢,亲自把包厢环境打造地更加如梦似幻,跟随摄像不敢懈怠,一丝不苟地将布置的场景收录到镜头中,场记感慨地说道:“诚哥,你对女嘉宾真不错。”
正在拉彩灯的姜诚回头冲场记露出一个狡黠而得意的笑:“毕竟是我粉丝嘛,追了我好几年了,也算是我姜诚家的人,一起来录节目当然要照顾点。”短短一句话说得在场的女性工作人员少女心爆棚,场记笑着问:“男粉丝有这个福利吗?”
“嗯,如果他们喜欢这种布置的话,我也无所谓啊。”姜诚说着还真琢磨了一下把彩灯拉去踏云道观的可行性,小元同学一定很喜欢。
下午一点五十分,包厢外传来了两声轻而富有节奏的敲门声,门开后,导演组带着穆晴晴进入了包厢。
“嗨,又见面了,”姜诚装好了彩灯,从沙发上跳下来,朝穆晴晴伸出手露出一个偶像的微笑,“机场接机你也来了吧?这几天天气比较热,下一次记得要带伞啊。”
穆晴晴伸出手,脸上的红晕一直爬到了脖子根:“带、带了的……谢谢诚哥关心。”
一句话就能把小姑娘撩得毫无招架之力,罗天放听到身后的场记和她身旁另一个妹子发出了一声由衷的赞叹:“诚哥的男友力真的好足啊。”
是啊,什么都好,可惜就是不喜欢女的。罗天放为两位无知少女的沦陷感到深深悲哀。
穆晴晴看着离得这么近还朝着自己微笑的姜诚,一时间光顾着看眼前的人忘了动作。姜诚只好轻轻地推着她走到桌子前,单手拉开椅子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坐吧,该谈正事了。”
离得近了姜诚才发现,微博评论里那些夸赞她的小粉丝们没有说错,眼前的穆晴晴颜值的确在娱乐圈女星平均水平之上,明眸皓齿,是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的妹子。
只是这种漂亮似乎带了些呆板的僵硬感,姜诚的视线掠过她高挺的鼻梁与丰润的嘴唇,感受到她眉眼间隐隐透出一分匠气——好看虽是好看,却显得不够自然,然而凭借姜诚阅脸无数的老江湖资历,他又断定这份不自然和“整容”二字是绝无半点关系的。
“诚哥?诚哥?诚哥你在听吗?”
一只手在姜诚的眼前晃了晃,姜诚从沉思里回过神来,发现不知何时包厢已经安静了下来,整个包厢的人都停下动作好奇地看着自己。
罗天放快步走到姜诚身边,小声提醒他注意礼仪:“祖宗,别盯着人家妹子看了,赶紧回去坐好,人家妹子都被你盯得不好意思了。”
姜诚撤回视线,走到桌子的另一边坐下,翻开台本露出了一个痞痞的笑容:“明天的环节你有什么意见吗?我知道你可能就算有什么项目不方便也不敢和节目组提要求,那这个坏人就由我来当吧,我帮你和节目组协商。”
包厢内又恢复了生机,场记笑着打趣道:“诚哥你过分了啊,不能为了护着粉丝就欺负我们节目组啊。”
“哪有的事,”姜诚应付起这样的场面还算得心应手,“粉丝没有录制节目的经验,有什么问题不敢提也是正常的,我这个当偶像的当然要照顾着一点。”在场其他人闻言都笑了起来,摄像大哥调侃道:“诚哥,当你的女友饭好幸福啊,我能当你的男友饭吗?”
穆晴晴犹豫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说道:“那个……节目组安排的烛光晚餐环节可不可以不要烛光或者换成其他项目啊?”
还真有不敢提的要求啊。节目组的人看向姜诚的眼神多了几分叹服,同时又对这个要求产生几分不解。场记打开台本核对了一下之后点点头道:“可以的……不过穆小姐,和偶像同进烛光晚餐是很多女友饭梦寐以求的环节啊,你为什么拒绝呢?是怕其他粉丝嫉妒?”
“不是,小僵尸们都是很好的粉丝,”穆晴晴飞快地否认道,“是我自己的原因,我其实……有一点怕火。”
“烛光晚餐的烛光不算强吧……”场记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爽快地同意撤下了烛光,“晴晴,你看这样可以吗?吃饭的时候我们把蜡烛摆在桌子上,火后期给你们P上去。”
与姜诚这边热火朝天地讨论着节目环节不同,C城天师资格考试院的招待所里则是一片寂静,一群人围在关着獙獙的笼子前用殷切的目光看着正站在笼子外沉思的男人,期待他下一秒就能突然动一动然后给出一个答案来。
笼子里的獙獙完全没有理会笼子外的围观群众们,从早上燕衡师徒及南文栋进入招待所之后就始终保持着两肢交叠枕着头睡觉的姿势,躯体随着呼吸有节奏地起伏着,连南文栋用獙獙的叫声试探都没能引起它的一点反应。
各种吸引注意力的方法都试了,獙獙仍是一副高冷的姿态,南文栋站在笼子外观察了半个小时后,终于伸手超后面一摊道:“笼子的钥匙有么?”
负责看管獙獙的研究员向南文栋递来一把造型古朴的钥匙:“南老师您是要开笼子么?”
研究员看向旁边已然几个小时没有说话的燕衡,比起说话刻薄的南文栋老师来,他更喜欢燕衡这样不要说就是干的沉默寡言好天师。
元鸿运打了个哈欠,偷偷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方显示的“无服务”刺痛了他的眼睛,他小声抱怨道:“这里怎么回事啊?连信号都没有的吗?”
站得近的研究员听到了元鸿运的抱怨,走过来低声解释道:“南老师说要研究这只獙獙出现异常进食行为的原因就要排除一切干扰因素,所以把这里的信号给屏蔽了,小元你要是有急事的话咱们这里有迅符,你写了加急发出去速度也挺快的。”
“迅符哪有腾讯方便……连我师父这样的老古董都知道现代通讯技术的好处了,你们还在固步自封……”元鸿运嘀嘀咕咕,感受到燕衡投注在自己身上警告的目光后赶紧严肃地表态,“我没什么事,就不浪费大家的迅符了。”
研究员朝燕衡感激地笑了笑,又走到前头去看南文栋的动作。
“唉,也不知道诚诚和他的粉丝相亲相的怎么样了。”元鸿运嘟着嘴吹出一口气,实在遗憾自己又错过了一次综艺节目的录制。
燕衡听到“相亲”二字的时候眸光不由暗了暗,但他很快就把注意力又集中到了那只沉睡中的獙獙身上。
南文栋已经打开笼子的门走进了笼子里,为了防止獙獙突然醒来从笼子里逃脱出去,他甚至还贴心地随手又把笼子的门给拴上了。他绕着这只庞大的灵兽走了几圈后身处后贴在它的皮毛上感受了一下,眉头紧紧皱起:“它的体温比野生獙獙低了许多,它从前肯定是吃了不少带有邪气的东西。”
“比如小红捡回来的那些被剥下来的人脸,”南文栋从獙獙下巴的皮毛中刮出了一点食物的残渣,他把刮片凑近鼻尖嗅了嗅,露出了不适意的表情,“正一,这个就交给你了。”
人群自动给站在最后面的燕衡让出了一条道,燕衡走到笼子前接过南文栋手里的刮片,转身问研究组的组长道:“此处可还有朝北的干净的厢房?”
研究组组长想了想,点头道:“三楼走廊尽头还有一间,燕老师您若是要用的话尽管开门进去便是。”
“多谢。”燕衡朝他点了点头,拿着刮片走出门去。
元鸿运看看笼子又看看大门,本来想尽一个徒弟的本分去陪师父请神,才迈开步子,背对着他的南文栋仿佛后脑勺多了一只眼睛一般叫住了他:“小红,留下来给我打下手,你师父那边没什么需要你帮忙的。”
“我不!”叛逆少年想也不想一口拒绝了亲舅舅的请求。
“哦,你昨晚睡觉之前海报扔姜帅哥沙发上忘了带回去了,我这个做舅舅的顺便就帮你收起来了。既然你那么不想帮舅舅的忙,那舅舅也只好伤心地把海报送给那些愿意给舅舅帮忙的好孩子了。”南文栋淡定地抛出杀手锏。
已经走到门口的元鸿运黑着脸走回笼子前,敲了敲笼子上挂的锁道:“开门。”
“哎,这才对嘛。”南文栋欣慰地拉开门闩。元鸿运侧身走进笼子里,还不忘提醒南文栋赶紧关上笼子门不要让獙獙逃出去。
见事情似乎有了眉目,众人长舒一口气,站得远的研究员甚至已经开始交头接耳八卦了起来。
“没想到南老师竟然是燕老师那个徒弟的舅舅诶……”
“这么说起来燕老师的徒弟姓元……应该就是那个人的儿子吧……”
“嘘——别说了,万一人家还不知道这件事呢?”
元鸿运蹲在南文栋身边瘪了瘪嘴,不爽地抠了抠笼子里铺着的那层干草,从小被燕衡逼着练习闭耳清心咒的他此刻突然忘记了咒语的正确念法。
南文栋灵力高,那些细小的声音自然也都躲不过他的耳朵,他停下手中的动作,难得露出一本正经的表情看着自家外甥:“鸿运啊,你爸爸和传闻里说的一点都不一样,他是一个很好的男人。”
“我知道,”元鸿运扯了一根干草在手里撅来撅去,垂眸盯着獙獙的尾巴,“不然我妈怎么会嫁给他。”
南文栋摸了摸他的脑袋露出了欣慰的笑:“好了,帮我按住这个大兄弟,我要动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电脑坏了,连带着稿子差点丢了……
还好前几天为了在办公室里摸鱼在网盘里放了一份,提醒各位小可爱重要文件一定要记得备份,不然就会像我一样(╥╯^╰╥)
笑不出来。jpg
第40章 美人皮其九
南文栋的手在獙獙脖颈以上几寸摸了几下,从自己的如意乾坤袋里取出了一把十字镐和一张止血贴,再三确认元鸿运已经用手按住了獙獙的躯体,这才拿十字镐动作熟练地在做了记号的部位开了个小小的口子。
獙獙皮糙肉厚,南文栋又是经验丰富的老手,因此这样的凿□□动甚至没能惊扰到獙獙的睡眠,只是身体的保护反应让它产生了无意识的弹动,幸而元鸿运早就按住了它,这才没让獙獙因为瞎动弹产生二次伤害。
南文栋用一只干净的瓷杯接在凿口下,看着殷红的血汩汩流入杯中,接了约莫有大半杯后就拿止血贴按在了凿口处,等他把止血贴从凿口处拿开时,凿口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殷红的血盛在雪白的瓷杯中,简单的颜色搭配却能给人一种异样的妖冶感,南文栋盘腿坐在獙獙的身边,从一堆瓶瓶罐罐中拿出了最小的那个罐子,拔开软塞倒了些许粉末到瓷杯中,粉末洒落在杯子里很快就融到一片殷红中去,接着血液上浮起了许多水泡,杯中的液体颜色慢慢变黑,一股浓重的恶臭味从杯子中飘散出来。
扩散运动很快就让味道传到了元鸿运的鼻子里,他一只手按在獙獙躯体上,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鼻子,皱紧眉头问道:“你在水里投氨气□□了啊?”
“噬恶粉,分析灵兽食性和身体状态的药粉。”南文栋看着瓷杯,等待着瓷杯中的液体渐渐变为气体蒸发而上,渐渐露出的杯底上残留着几样黑色的固体。
杯中的液体终于全部消失了,南文栋取出一方白色的手帕平摊在地上,将瓷杯倒扣在手帕中央,手中结印轻点杯底,片刻后杯子在手帕上摇晃了起来。
元鸿运捂着鼻子,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南文栋手中的动作,看着他拿出一支朱笔点住杯子缓缓往手帕的边缘挪去,手帕中央多了几道明显的黑痕。南文栋抓着手帕研究着图案的走向,扯了张符纸抓着笔信手在纸上描几笔。
“17个月大……那还是个幼崽……认了主的……主人找不到难怪心情这么萎靡……长期营养不良……废话一只獙獙吃什么肉……”南文栋一边画符一边自言自语,“还好你运气好遇上了我,给你开几帖药保证你爱上正常灵兽的生活。”
符上走了许多图案,元鸿运认得出那是用符体字画出来的这只獙獙的诊断报告书,南文栋拿起画完的符纸对着阳光晾了一会儿,又摸出一方红印往上压了压,最后将符纸折成一枚小巧的三角形投还到倒扣着的瓷杯里,咬破自己的手指往里面滴了几滴血,符纸上居然蹿起了一道幽绿的火苗,几缕烟从纸上袅袅升起。
南文栋把杯子凑到獙獙的鼻子下方,蒸腾而上的烟雾钻入它的鼻腔,微微呛人的烟味终于唤醒了沉睡中的灵兽,獙獙睁开了它的眼睛。
獙獙睁眼时看到有人在自己眼前,鼻腔下方还暖暖地似乎盛放着什么东西,正欲开口狂吼,早有防备的元鸿运学着燕衡的法子甩了道禁言咒到它嘴里,獙獙立即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小红这一次修为可大有长进了。”南文栋朝外甥竖起大拇指夸奖道。
元鸿运最是听不得别人夸奖自己,只好借大声嚷嚷来掩饰内心的害羞:“那是当然的事情了,我每天都有在用功修行的!”
一道符纸将将要燃成灰烬,南文栋一把抓了外甥的手撤到笼子中离獙獙最远的那个角落,元鸿运刚要问“为什么”,就看到獙獙张大了嘴巴,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大喷嚏。
灵兽身躯庞大,打出来的喷嚏自然威力十足,那一阵口水喷得到处都是,墙上的那一滩甚至还滴滴答答地往下滴着水。元鸿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还好刚才躲得快哦……”
打出了喷嚏的獙獙看上去表情似乎也松快了许多,晃了晃脑袋站起身来,扇动着翅膀试图在笼子里飞起来以示内心的喜悦之情。
南文栋踩着干草走回去,也不在意身下的这块地是不是被口水给沾湿了,他把手放在唇边发出了几声古怪的叫声后獙獙顺从地停止了躁动,又趴回原位任凭南文栋伸手去摸刚才他拿十字镐凿口的那处。
伤口虽然完全愈合了,但新长出的肉呈衔接不自然的粉白色,南文栋将手掌贴在伤处闭眼感受了皮下血液的流动,过了一会儿点点头道:“体内已经要开始排毒了。”说着拿钥匙去开笼子的门:“走吧,獙獙要排毒了。”
元鸿运一听灵兽要排泄了,看着正对着自己的屁股,又听到它肚子的隆隆响声,赶紧走到笼子边等南文栋把自己放出去。
“排完毒就算治好了吗?”元鸿运觉得这流程太过简单,大概还有未尽之事。
“当然不可能了,”南文栋打开笼子的门,先推着元鸿运出去,随即自己才走出门又反向锁好,“这只是让它把之前吃了不该吃的东西积累的毒素给排出来罢了。”
“那它今天吃什么啊?”
南文栋摊手:“先吃一个月游客照,上面的人要一天比一天难看,等最后小家伙发现‘哇照片上这么影响食欲的人还不如不要’那我们就成功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元鸿运沉默半分钟后问道:“……你那个资格证也是买来的吧?”
一只大手摸上元鸿运的头,南文栋语重心长地从如意乾坤袋里掏出一本《天师月刊》塞到外甥手里:“小红,你这么怀疑舅舅,吾甥叛逆伤透我的心。”
“回去之后好好阅读一下这一篇人物专访,上面对你舅舅的评价十分中肯,我相信你看完之后一定会再次崇拜上我的,”南文栋认真地卖着安利,“你现在去看看你师父完工了没,没有就先在门外读一读杂志等等他。”
元鸿运打开专访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沉稳内敛的男人一直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世人什么叫‘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他合上杂志,决定匿名写信给杂志社举报记者瞎几把吹。
燕衡上了三楼,走廊尽头果然有一间空的房间,大概是因为原本要给考官们入住,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十分适合设置结界请神问话。
燕衡布置好了结界后,拿出罗盘放在地上,写了请神符镇在罗盘下,把盛有残渣的刮片摆在罗盘前方,点燃了一炷香恭恭敬敬地朝四面八方拜了拜,把香插在罗盘中的指针孔里,静静地等待着飘散的烟给出下一步指引。
罗盘上的指针开始飞快地旋转起来,燕衡拿一张干净的熟宣悬放在罗盘上方,香燃烧飘出的烟氤氲攀到熟宣上,具化成灰黑的痕迹,由杂物章法的线条渐渐归拢成辨析得清线条走向的符体字,像是完成了一篇了不起的创作。香燃烧到后来动作愈发快了,熟宣上的符体字布满了大半纸面,等到香燃烧殆尽之时,正对着罗盘的那一面已经完全被符体字所占据。
燕衡仔细地读了熟宣上的内容,脸色随着了解的深入变得越来越严肃,直到全部读完之后他卷起熟宣,点了道火燃了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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