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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小蛇救叔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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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兕死亡，影像化成光点飘起，然后消失在空气中。圆小蛇感觉到了灵力，他眯起眼睛，注视着光点消失方向。“阵眼。”
“是的，没错，去吧。”风翼君确认道。
圆小蛇露出大大笑容，寻着光点消失残留下的灵力波动追了过去。当郑斌缓过神，能站起来后，到处找不到圆小蛇。他向四周喊了几嗓子，没得到回应，正想生气，就见整个城市都在晃动，破裂，而他脚下却很平坦安稳。他站在原地四周观望，城市景象无声坍塌了，最后，他只身站在最普通的运动场草坪上，而他的同学们则分散在草坪的不同方位，他们同他一样，全是一脸茫然。
“不好！”助教先生反应过来，他急匆匆冲进场馆一个暗角，果不其然，在那里找到正在吸收灵石的圆小蛇。他白着脸喊道：“小前辈，那个不能动！”那颗极品千年灵石，可是会长的师父留下来的，没了这颗灵石，梦蝶馆幻境再也无法启动了！
第14章 杀人黑气
位于首都中心地区的白芸观，龙门派祖庭，初一、十五香火最旺。贴有游人止步牌子的通道，通向后面五进大院子，古色古香的大殿前，八柱香炉升起袅袅白烟，右侧耳房屋檐下，有个近两米高的龟趺，也就是俗称的“王八驮石碑”的石碑，上书“灵异事件研究协会”几个刚劲有力的金色大字。
这就是灵界协会总部，会长大人正在接待客人。“李警官，你能具体说说死者的共同点么？”
李毅看了身边同事一眼，他同事会意，马上从档案袋中抽出一堆照片，双手递给会长大人。李毅道：“我还没来得及亲眼见到死者，照片中的死者与上月末学校死亡事件中的被害人，都是肾上腺素瞬间增加，心肌纤维撕裂导致的猝死。而且，我们有提取死者的虹膜残存影像，却什么都没发现。”
“也就是说，他们死亡时，根本没亲眼看到任何可怕东西，……”本还在低头看照片的会长，脸色突然一变，掐指一算，他气得山羊胡子直翘，从后槽牙挤出声音：“圆小蛇！”马上从座位上站起，丢下一句，“我会尽快派人，协助你们办案。”转身施展障眼法，御剑而走。
“圆小蛇。”一日内，李毅又听到这个名字，内心情绪还是忍不住翻滚。
………
圆小蛇大大伸了个懒腰，觉得自己像是喝了一大杯薄荷冰水，通透清凉，睁开双眼，对上助教先生苍白的脸，露齿一笑。拍掉手中已经化成齑粉的五彩华光仙石，感慨身体中所有暗伤被修复，以及来到凡间后体内积累的杂质全部被排出，甚至他还能在脉轮中感觉到一丝的仙气，几个简单的神通被激活。
呀，他就是这么的好运！有了这一丝仙力，让圆小蛇觉得自己所向披靡，就算遇到气急败坏的会长大人追杀，他也满心欢喜。“哎呀，别生气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已经全被我吸收了，你杀了我，也于事无补啊！”
“圆小蛇！”会长大人太激动，凝结七成法力，直接向圆小蛇的头上轰。
圆小蛇轻松躲开，并使用种族天赋冲到他身边，拉着他的胳膊说好话，“别气了，这没什么大不了。”
“什么叫没什么大不了，梦蝶馆没了！”
“哦，这个啊……嘿嘿，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会修好它的。”
留在梦蝶馆草坪上一众看热闹的师生：“……。”终于意识到，他们全都低估了圆小蛇前辈的修为。
会长大人对圆小蛇的实力也是暗惊于心，但想起师父的话，他就用“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来安慰自己。只是，他这口郁气出不去，很影响道心，所以，这事不能就这样完了，必须请“家长”！
两个小时后，苦命的刘勇治出现在修真学院院长办公室中，面对着会长大人恐怖威压，他一身冷汗。他说尽好话，并保证会看住小前辈，会长大人才满意点了头。但会长大人是有条件的，学院将扣除圆小蛇三年工资做赔偿，而且在这三年内，圆小蛇必须服从灵界协会一切调派与指挥。
“你是他监护人，从今日起就留在学院看着他。还有，明日上午十点，到京都大学，协助李毅警官办案。行了，就这样，你出去吧！”
看着会长大人仍然铁青着脸，刘勇治起身，脸上露出无奈。他没生圆小蛇的气，只是感慨自己想得太过简单而已。之前，自己只担心两只熊孩子在一起会打架了，倒是没想到有只强大的熊孩子，可以上房揭瓦。
此时，圆小蛇正和凌宸一起在食堂用晚餐，他看凌宸满眼的兴奋与期盼，时而露出敬畏，时而欲言又止，圆小蛇知道自己已经成功“打动了他的心”。但他故意装作不明白的样子，只对桌子上的饭菜做点评。上赶着不是买卖，他需要矜持。
有很多学生故意路经他们这桌，当圆小蛇把目光望在他们身上时，他们和凌宸一样，也露出敬畏又兴奋的模样。经叔叔检测，福缘过八点的人，一个也没有，圆小蛇倒是不气馁，将视线收回，继续与凌宸聊天。
凌宸被同学们不太友好的目光洗礼，有厌恶，有鄙夷，还有排斥。他定了定心神，终于做下决定。在回到宿舍的无人小路上，他将自己的身世与圆小蛇讲了一遍，最后跪地请求道：“我想拜小前辈为师，用实力告诉他们，就算我是女装，是变态，也会比他们更强大。不知小前辈可否愿意收下我？”
圆小蛇绷着小脸，端起高人架子，道：“修行是一件很苦的事，你真的愿意一直坚持下去么？”心里在偷笑，收个人还是挺简单的。
“我愿意！”凌宸没有犹豫。
“行吧，回屋给我敬茶，还有在我们那边，要称师父为师尊的。”圆小蛇单手将他扶起，心里偷偷乐开了花。这人可是一个大福袋，他可得看好喽。
“是，师尊。”凌宸极力压住笑容，以免自己失态，而他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足以说明他内心的喜悦了。
圆小蛇还没高兴多久，回到公寓宿舍楼，被刘勇治告之会长那苛刻处罚。“唔！”他听说要被扣灵果，顿时竖起眉毛。这是断他口粮啊！
刘勇治像是早就猜到他内心想法，从带来的行礼中，翻出一个红色锦盒，他走过来轻声劝哄：“不气，不气，来，看看这是什么！”打开盒子，递到圆小蛇面前。
六枚皮薄味美的灵果，整齐码放在玉质小碗里，每个小碗安坐在花梨木托盘中。闻着浓郁的果香，圆小蛇的唾液腺开始分泌，他毫不客气从中拿起一个开啃。“嗯，好吃，谢谢勇治哥！”刘勇治之前有提过去黑市买灵食一事，圆小蛇猜这个礼盒就是他从黑市买来的。
刘勇治被他一声“勇治哥”叫得心里软成了水，他自己根本不知道，此时看圆小蛇的目光有多温柔。注意到刘勇治表情变化的凌宸，急忙收回视线，暗道一定是自己多心，压下心中惊骇，走到开放厨房去沏茶。刘勇治对圆小蛇收徒一事只微感惊讶，却并不反对，他想：如果小前辈开山立派成功，他们刘家依附新门派，机会也就越多，不知，到时候广源那边会怎么想呢？晚上睡前，他给刘老爷子拨了电话，希望家里可以全力配合圆小蛇。
………
圆小蛇带上凌宸，坐刘勇治的车，来到京都大学找李毅。却在清水湖畔，看到警戒线内躺着一具泡得发白，容貌模糊的女尸，这尸体最少泡了三日以上，脸庞浮肿肚子胀气。刘勇治向旁边看热闹的同学打听消息，圆小蛇却被李毅身后一道虚化的青袍长发男子吸引了注意，那男子脸白如纸，赤…裸着双足，可离地漂浮。
青袍男子直觉灵敏，第一时间捕捉到圆小蛇投来目光，一双莹绿眸子昭示它非人属性，它身上阴邪之气，与李毅身上的同源。圆小蛇好奇打量它，不明白它为何不怕阳光。
“小蛇！”本还在查看尸体的李毅，发现圆小蛇他们到达，急忙起身迎过来。他脸上表情有些僵硬，身体略紧绷，虽故意装得很轻松，但圆小蛇还是看出他的异常。
“嗨，李警官。”打听消息回来的刘勇治，走上前与李毅打招呼，“会长派我们前来协助你办案。”
李毅点点头，目光停留在圆小蛇脸上，隐藏着惊喜与热切。
圆小蛇没感觉到他有恶意，就随他去看。
刘勇治觉得李毅有点奇怪：“李警官？”
“哦，没什么，上次把小蛇吓哭，我很过意不去，今日见到他，我很高兴。”李毅微笑大方说道，指了指一旁默不作声的凌宸，“这位是？”
刘勇治点头，接受他的解释，然后负责介绍凌宸，一穿中性服装的凌宸也站出来礼貌见礼。之后，他们开始谈论案情。
京都大学在这一个月间，非正常死亡事件已经连续发现三起，被害人最终死因都是惊吓过度，心肌纤维撕裂的猝死，而且被害人都是在校女性，尸体印堂发青。她们生前就读不同专业院系，有不同交际交友圈，没有任何仇敌或与他人有矛盾，她们之间根本没有任何联系。警方在提取虹膜残留影像时，什么也没发现，也推断不出凶手作案动机，所以才请灵界协会的人出面帮忙。
圆小蛇不懂破案，默不作声跟在李毅他们身后，观察青袍鬼。这鬼身上虽有阴邪，却又有一股凛然正气，隐有功德加身。他抬眼去看前面李毅，这人也是一样。好奇怪的组合！
就在他们一行人快要走出清水湖区，圆小蛇不经意间，看到在风水街上有一面之缘的一位小姐姐，她正与某个男生说话，而她的脸上蒙着一团黑气。“等一下，那个姐姐！”
姑娘有一张银盘大脸，却不失柔美，黑亮的□□花辫，让她显得很清纯。只是这时，她脸上萦绕的黑气，随着她点头、摇头，那团黑气一起晃动，黑气边缘如裙边，较飘逸，她动作大些，那些被甩掉的黑气丝会马上游回她脸上。
李毅顺着圆小蛇指的方向看去，那姑娘正是上一个被害人的朋友。李毅马上派人过去请人，然后他们一行来到校园警局，和这里的所长申请一间办公室，大家围着姑娘坐了下来。
姑娘名为门志华，与死者是同班同学也是室友，两人平时与人为善，没得罪过谁。她朋友的死很突然，三日前的晚自习后不见人影，她联系了她们共同认识的人，还是杳无音信，二十四小时后，她报了警。“她是个活泼乐观的人，不可能自…杀的。”姑娘哭道，显然还没从打击中走出来。
圆小蛇：“小姐姐，你还记得我么？”
伤心的门志华刚才看到圆小蛇，也没多想，以为他是警官家属，被他一问，抬眼仔细看去，才发现是风水街遇到的小正太，而他旁边坐着的是他神棍哥哥，很是诧异点头，“是你们。”
“那日，我建议你们不要经常夜里在外逗留。”
“对，是的。”说到这里，她恍然大悟，愣了许久后，后悔哭起来，“是不是我们晚上遇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了，我记得你说我们身上有晦气。”
圆小蛇：“你先别哭，你能好好想想，从那之后，你与你朋友一起，都去过什么地方，或者有遇到过奇怪的人或事么？”
门志华犹豫道：“前几日，我们晚上到街上玩，去过KTV，美甲店，在美发店里做过头发，在做头发后的隔日，我们都丢了一间内衣。”她们女生宿舍是老筒子楼，楼下有块空场专门供她们晾晒衣服，因为晾在外面，刮风或者被猫偷，丢内衣之事常有的。她并没觉得这事有多奇怪，但小正太一问，她就自然想到这上面去了。
凌宸“啊”了一声，突然念叨：“指甲，头发，内衣！”圆小蛇偷笑，看来带上大福袋，还真是万事不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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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陈束败露
凌宸说自己曾在古籍中看到过用贴身之物下咒杀的事例，他将那本古籍名字告诉李毅后，圆小蛇补充说明门志华脸上有黑气，可能是凶手下个目标，让他们重点保护她。
李毅一一应下，并不会对他一个孩子的话有所怠慢，这点让圆小蛇很高兴。李毅很高大，目测大概一米九以上，一对剑眉下的眸子，在工作中锐利如鹰，不经意间转过头看向他这边，眸子又是一片温柔。很特别的一个人！
圆小蛇对李毅身后的青袍鬼很敢兴趣，很想问问李毅那是什么东西，他自己能不能看到它。只是，接下来李毅的同事纷纷抱着一堆文件过来，他们每人手中一份文件，还经常凑在一起讨论着什么，看上去十分繁忙。
“我想，我们再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下午没什么事的话，就先回去了。”圆小蛇扭上矿泉水瓶盖，扬声对李毅说道。
李毅从文件中抬头，脱口道：“不会，我……我们还需要你！”见大家都用奇怪的目光望着他，李毅马上改口，“你们今天帮了大忙，让我们本还一筹莫展的工作，瞬间找到了头绪，真是太谢谢你们了。我只是担心，之后我们还会遇到解不开的疑难，所以很想让你们留下来。”
圆小蛇撇嘴：“又没好处拿，我在这里不是纯耽误时间嘛！”
李毅：“……。”
圆小蛇招呼上新出炉的徒弟凌宸，拉着刘勇治往外走，“咱们回去吧，我好饿啊，勇治哥，我想吃鱼，行么？”
李毅心窝钝痛，盯着圆小蛇他们消失的方向出神。
“队长，你怎么了？不舒服么？”某同事见李毅脸色奇差，关心道。
“队长，你病刚好，快歇歇吧。”另一位也跟着道。
李毅回过神，揉了揉鼻梁，点头，“我到外面抽支烟，马上回来。”
待李毅走后，两名小警官面面相觑，其中一名道：“我怎么觉得，头儿今天有些反常呢？”
“不是你一人这么觉得！”
………
圆小蛇他们在外面吃过午餐才回到学院，刚到宿舍，还没来得及倒上茶，门铃便响了。凌宸去开门，一位长相很普通的男学生探进头来，见到屋里的圆小蛇，眼睛放光，“小老师，我有事要和您说。”
凌宸见圆小蛇没有反对，将人放了进去，然后走到开放式厨房，帮刘勇治端果汁。
男学生说他叫王宇，与陈束同一间宿舍，他刚才看到恒山派长老带着孙子郑斌，一起将陈束押送院长办公室了。“他们说是陈束买通了总控室里的一位老师，将您与郑斌的幻境级别调到超级，还说陈束买凶，想杀掉凌宸学长。”
圆小蛇挑眉，看了凌宸一眼，凌宸脸色十分不好，他问道：“他们此时还在院长室么？”毕竟是表兄弟，圆小蛇觉得凌宸心里一定不好过。
“是的，还在呢，院长说梦蝶馆阵法已毁，合欢宗两人失踪，就算郑长老有证据证明陈束买凶，却也无法证明被买凶的人真的动了手。”这位男生愤愤道：“徐院长总是这样，貌似站在公正角度，其实是有意偏袒合欢宗。”
这样的言论到让圆小蛇惊奇，会长大人在刘老爷子心里可是德高望重、英明睿智人物，为了灵界的共同发展鞠躬尽瘁，可没少费心。
见圆小蛇不相信，男生急切解释，“徐院长与合欢宗掌门的丈夫是朋友，这个一般人不知道，我也是听我爷爷提起过。”
刘勇治：“冒昧问一句，你爷爷是？”
男生没有直接回答，只说道：“我是北野王家人。”
刘勇治了然点头，又问了一些关于陈束事件细节，然后感谢他来送消息，并热情将他送下楼。
圆小蛇见凌宸从头至尾只问了一句，就坐在那里不再出声，想他心里可能实在接受不了来自亲人的伤害，便出言安慰道：“有些人就是思想偏激，你也不用太在意，反正，他一定会受到应有惩罚，不要不开心啦！”
凌宸抬眼看向圆小蛇，目光幽幽：“师尊，我没不开心，也不在意陈束，我只是在担心那两个失踪的人……”凌宸将他击杀阿通与梅丽的事详细说给圆小蛇听，最后表示，大华是法制社会，如果被查出那两人被他杀死，他会被判刑的。
圆小蛇还真没考虑到这个问题，眨眨眼睛，决定教凌宸一个小法术——傀儡替换术。他抬手掐诀，像上次传授刘勇治阵法知识那样，向着他胸口一弹。
大量的知识进入凌宸脑袋里，让他不由瘫在沙发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再睁开眼睛，他满眼亮晶晶的。
圆小蛇小大人模样问道：“还用为师教你么？”
凌宸笑着摇头，起身告辞，“我这就去练习，争取明日就将此事搞定。”
晚餐前，刘勇治才回来，带回更准确消息。正如出身于一流世家的王宇所说，郑斌今日逃学回家，向他爷爷哭诉有人想害他，说有人故意将幻境等级调到超级，差点让他变成脑死亡，他爷爷一听，那还得了，马上带人找到会长大人彻查此事。有外人监督，学院加快调查速度，最后查到总控室老师身上，老师承认是收了陈束的贿赂，对于失踪的两人，却是讳莫如深，只道陈束想叫人杀害凌宸，让他停了监控，所以他并没留下那个幻境的影像。陈束不承认，说老师诬陷他，现在已经被请家长了。
“我很纳闷，陈束到底为什么会突然想杀掉凌宸。”之前，他面相阴郁，只有不顺心与不得志的苦痛，他到底遇到了什么，才会让他面上产生浓重戾气，突然心生杀机？
刘勇治给自己倒了一杯果汁，坐回圆小蛇身边，接着说道：“在合欢宗，陈束的修为、资质都不是年轻一辈中拔尖的，大型宗门中优秀子弟太多，不管是家长之间，还是他们本身，都会有攀比之心。陈束又是个从小就要强的人，而凌宸正好是他大姑之子，我猜，我姑父绝对会拿他们两进行比较。”刘勇治叹气，喝了一大口果汁，好像这股酸甜就能带走他对表弟的心痛与惋惜。
圆小蛇没有兄弟，从小又是被叔叔宠大，他对刘勇治复杂的心理并没有感同身受的感觉，“有什么好烦的，天道在上，作恶者，谁也逃不过。”
刘勇治微勾了一下嘴角，眼睛中还是带着淡淡哀伤。
宿舍门被大力推开，刘勇进突然冲了进来，“小蛇，你回来了，快，跟我走，姑姑、姑父快和恒山派郑长老打起来了！”
圆小蛇躲开他的拉扯，竖起眉毛道：“他们打起来，和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和你没关系，不是你与郑斌一起进入的超级幻境，只要你证明，幻境是因你的修为自己选择到超级的就好了。”刘勇进急急嘱咐道：“你就说你身上的屏蔽装置坏了，反正梦蝶馆幻境已经消失，他们也无从验证装置是否是真坏了。”
“我不想做伪装。”圆小蛇撂下一句，转头问刘勇治，“勇治哥，咱们什么时候去吃晚餐？我快饿死了！”
刘勇进抢白：“你怎么这么冷血啊！这点忙都不帮！”
圆小蛇假笑道：“我叫小蛇，就是冷血动物啊！”
“你！”刘勇进气得跳脚，恨恨地丢下句：“我记住你了！”转身跑出宿舍。
这事沸沸扬扬闹了三、四天，小道消息，陈束他妈妈刘智祖姑姑扬言谁要动她儿子，她与谁誓不两立，他们合欢宗绝对不怕恒山派。直到某日，凌宸兴冲冲跑到宿舍里找圆小蛇，“师尊，师尊，我成功了，我用十年的莲藕做出了傀儡。”
“哦，快给我看看。”圆小蛇兴奋了，想当初他自己学这个法术，可是花费三个月不止呢，没想到凌宸仅用了三、四天的功夫。
凌宸回到自己那边的宿舍，用个大黑塑料袋裹着两具“尸体”过来，傀儡的相貌与阿通和梅丽有八…九分像，重量却只是两根十年莲藕的份量。
圆小蛇用手指戳了戳傀儡的脸，僵硬无弹性，比他做的差远了。他做的傀儡不仅百分之百像真人，还可以活动，听从简单命令，能暂时骗过真神。嗯，他不能打击徒弟的积极性，要给予鼓励才行。“不错，不错，还挺像的，再接再厉。”
然而，凌宸却收起兴奋表情，他小心翼翼问道：“师尊，是不是我做的不够好，太假了？”
“没有，挺像……”
“天啊！”这几日，总是来去匆匆的刘勇进毫无预警地推开大门，指着地上的“尸体”大叫。他身后的刘勇治反应迅速，立刻将他推进屋子，关门之前还向楼下看了看。
“好啊，原来是你们杀了他们！你们怎么可以……”刘勇进白着脸开始谴责他们，表情一会儿义愤填膺，一会儿痛心疾首，“圆小蛇，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唔！”圆小蛇竖起眉毛，额头上呈现出井字青筋，他圆小蛇是做了什么人神共愤之事么？竟被这样指责！圆小蛇扑过去，一拳砸到他脸上，指着地上的“尸体”道：“你看了么？知道它们到底是什么吗？就说我杀人，枉我们还想帮你那表哥！”装得十分生气，再回过身时，对凌宸眨了眨眼睛。
凌宸虽没直接会意，但也知道小师尊另有安排，便默默站在一旁看着他们。
“什么意思？”刘勇进稍稍安静下来。
刘勇治蹲下检查“尸体”，皮肤的触感，身体的僵硬，无一不说明这并不是真正的人类，“假人？这是怎么回事？”
圆小蛇耸肩，“这几日见你们两兄弟整日闷闷不乐，所以，我与凌宸想出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只要有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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