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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伏妖纪-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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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正和朋友在附近打牌呢……”初九解释道。
春生斜跟在初九身后,突然抬头看了看房顶那片逐渐放晴的夜空。
初九的妈妈何云芝躺在她那间卧室的床上,紧闭双眼,面色苍白。
“我刚好起夜,就听到隔壁夫人房间咚的一声,我以为什么掉到地上了呢,后来想想又怕夫人有事,就推门过来看……就见夫人倒在了床边……”红姨说。
她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救护车的声音。
红姨赶紧转身去开门。
初九这才发现刚才还在自己身边的春生不见了。
几名大夫手脚麻利地给何云芝做了检查。
“没发现阿姨身体有什么问题,初步判断晕倒的原因是低血糖。”一名三十岁出头的女大夫对初九说,“其他的检查要等到天亮才能做,目前病人体征平稳,可以现在随我们的车直接入院,也可以再休息一下,天亮再自行过去。”
这时候,初九父母的私人医生万大夫也赶了过来。
他和急救大夫交流起来。
初九走出房门,就感觉到脑后有一束如有实质的目光。
回头,他看到春生正站在二层楼高的房顶上。
“有什么发现吗?”初九也攀上房顶,问站在一边的春生。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次妈妈生病恐怕也和那些妖有关系。
“确实有妖,不过已经离开了……”春生对初九说。
跑了?
“刚才咱们过来的时候,它就已经有所察觉了,我追过去还是慢了一步……”春生道,“不过我发现了这个……”
他摊开手心,初九看到那里有一张绿色的小纸片,便利贴似的。
纸片的中心画着几个像是圆圈的图形,互相叠加又不甚规则,黑乎乎一团。
“这什么鬼……画符?”初九看不懂。
“这是妖界最古老的文字,现在已经不用于信息传递了。”春生说。
“那用来干什么?”
“考试。”
“?”
“每几年一次全妖界的盛典,规模不亚于你们的高考、国考。”春生说。
这考试初九倒是有所耳闻,不过知道的也不甚详细。
“那这是写的是什么意思?”初九问。
“这是一张任务卡,上面提到了一个号码,1308236……”春生看着初九说。
这号码怎么这么熟?
“这是我在111局的工号啊!”初九惊愕道。
看来这妖是冲着自己来的?还从自己的亲人下手?
草,不能忍!
初九和春生回到房间的时候,听到妈妈说话的声音。
看来她已经醒了。
“我又没事,就晕了一下,你把他叫来做什么?”初九妈妈说,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
“……少爷说他正好在附近和朋友玩,就和朋友一起过来了……”红姨解释道。
“哦?什么朋友?是不是女朋友……” 何云芝的声音突然充满了力量。虽然平时没有表现出来,初九胸口上那一枚家族诅咒一般的红痣却像一块大石头一样一直压在妈妈的心上。
听到妈妈的话,已经走到门边的初九按了按眉心。还以为自己老妈可以免俗呢,没想到和七大姑八大姨的关注点也差不多嘛。
“妈……”他走进门去,“您能别瞎操心吗?”
然而妈妈根本就没有理他,目光一个劲儿地朝他身后看着。
可是哪里有什么女孩,只有一个比女孩还清秀的男孩子。而且好像……在哪里见过?
尽管有些意外,何云芝还是礼貌地朝春生点点头。
“这我朋友慕春生,这我妈。”初九垂着眼睛介绍道。
“阿姨好!”春生毫不失礼。
“春生,你是哪里人啊?做什么工作的?” 何云芝问。
“我就是燕京人,现在在西城开了一家小书店。”春生答道。
“你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 何云芝继续问道。
初九觉得有点别扭,怎么像是婆婆儿媳妇第一次见面的套路?
“妈,您现在觉得怎么样?”他赶紧打断了妈妈的话。
“我感觉挺好的。” 何云芝瞪了初九一眼,胳膊肘这就开始朝外拐了?
“红姨,麻烦您给我妈妈煮点红枣茶吧,我看她脸色还是太苍白。”初九对站在一边的红姨说。
红姨应下了,转身走了出去。
“妈,到底怎么晕倒的您再跟我详细说说!”红姨一走,初九赶紧凑到妈妈跟前问道。
“一开始做了个噩梦……有个怪模怪样的人说要去找你打架,我看那人挺奇怪的,就拉着他不让他去找你,他就用指甲掐我,我一着急就醒了,然后就说去趟洗手间,谁知道刚下床 一头栽倒地上了……”说话的时候何云芝一直都在盯着春生看,越看越觉得在哪里见过。
听了妈妈的话,初九和春生对视了一眼。
两人都知道,这件事并不只是妈妈做了个噩梦这么简单。
“阿姨,您还记得梦里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吗?”春生问。
何云芝皱着眉头想了想,“好像……穿着一身挺破的绿色衣服,秃顶,头上还长着两个小角,我还说这人怎么和个鲶鱼一样?”
春生隐秘地朝初九点了点头。
妈妈说的这个家伙正是他刚才差点捉住的那只小妖。
“噢,我想起来了,我之前见过你,是不是在古冀州?” 何云芝突然眼前一亮。
第75章 诡蛟·魅影04
“那可真巧,我确实去过古冀州。”春生道。
“去过古冀州的海了去了……妈,要不您先休息吧?天一亮还得去医院检查呢,也让春生回去睡觉。”初九说话的时候悄悄拉了拉初九的衣摆。
然而他的小动作却被何云芝看在眼里。
儿子和这个俊俏的小伙子,怕不是真的有什么猫腻吧?何云芝心中一动。
“要不就在家里住吧?明天等我从医院回来,咱们一起吃个午饭。”何云芝说。
初九瞬间脑补了妈妈在饭桌上对初九刨根问底的场景,赶紧摆手:“不了不了,春生认床,换了陌生的地方睡不好觉……”
春生:“……”我有这种毛病?
何云芝:“……”这都知道,看来俩人关系真的不一般……
“阿姨,您还是早点休息吧,我就先回去了,我回头再来看望您。”春生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物件,递到何云芝手上,“阿姨,这次来的仓促,也没准备什么礼物……”
初九伸长脖子朝何云芝手心看了一眼,一片闪着珍珠光泽的扇形……贝壳?不对,那不是一枚贝壳。初九很快否认了自己的想法。
那是一枚龙鳞!
“好漂亮啊,这是砗磲吗?”何云芝问。
“……是,和砗磲的作用差不多,可以安心宁神。您经常把它带在身上,还能强身健体。”春生说。最重要的作用他没有说,可以让妖怪都不敢靠近。
“谢谢你的礼物,我真的很喜欢!”何云芝微笑道。
待春生走后,何云芝问初九:“儿子,你和我说实话,这到底是你的什么朋友?”
“什么朋友?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初九躺倒在何云芝房间的长沙发上。
“我的意思是,你们是普通朋友还是比普通朋友多一点点的那种朋友?”何云芝问的很委婉。
我们是那种朋友?经何云芝这么一问,初九才惊觉他似乎从未定义过他和春生之间的关系。
似乎也无从界定。
但他嘴上还是说:“当然比普通朋友多一点点,我们是铁哥们,过命的交情。”他这话后半句倒是不假。
妈妈的呼吸声逐渐均匀起来。
初九却睡不着了,他掏出手机想问问春生到家没有。又怕打扰他休息。
干脆直接发消息给白彻:“慕老板回去了吗?”
白彻虽然是秒回,可大约是睡迷糊了,一句话里都是错别字还答非所问:“慕拉板说今晚不下于了……”
这回的什么玩意儿?
初九无语,又发了一条过去:“睡醒以后给我查查风声边界的资料。查完联系我。”
第二天吃完早饭,初九陪何云芝去医院。
一路上何云芝都坐在后排微闭着眼睛养神。
快到目的地的时候,她突然对身边的初九说:“你还记得我上次住院的时候做的那个梦吗?和你说过的……”
初九点头,我当然记得,你那段时间每天讲N遍,恐怕不止我记得,七大姑八大姨也都记得。
“我和你说啊,你说奇不奇怪,”何云芝拢了拢身上的披肩,“我昨晚好像又做了个梦,梦见你朋友,这个春生,就是上次我梦到救我的那个年轻人……”
初九:“……”这真的不是梦。
大夫给何云芝安排去做核磁共振,排除脑部病变的因素,短时间内再次晕倒,不得不对脑血管进行详细检查,防患于未然。
初九在外面等着显得无聊,在手机上摆弄着一个AI画像APP。
这是一个模糊智能控制APP,甚至可以帮助使用者精准画出只有一面之缘的人脸部特征。而且相似度高达97%。
初九还不太会用,他先试着画出了一张春生的脸,可是怎么看都觉得差了点什么,对着手机琢磨半天,他发现他画出来的春生少了真正春生的□□。
那是一种超然又入世、魅惑又禁欲的复杂气质。
初九又试着画了自己在贝勒手机上看到的那个与梁局失踪相关的疑犯以及妈妈口中的那个“鲶鱼怪”。
这时候,护士推着一个人走了过来。
初九一看乐了,轮椅上这位不是老包吗?
老包见着初九也乐了:“哎呀,初九兄弟,怎么在这里遇见你了?”
“我陪我老妈来做个检查,老哥呢,哪里舒服吗?”初九关切地问。
“咳,别提了,那天在家里上楼,脚底一个不稳,从楼梯上摔下来了……”老包拍拍自己的腿,“扭了脚脖子。”
“哎呦,那可够疼的吧?”
“可不是,年纪大了哪儿哪儿都不行了。”老包苦笑了一声。
“您是自己过来的?”初九朝老包身后看了看,并未看到家人。
“自己来的,我那儿子大忙人,我才不给人家添麻烦。”老包笑道。他的眼睛刚好瞄到初九的手机,屏幕没来得及锁,还是那只鲶鱼怪。
“……我画着玩的,”初九见老包盯着自己的手机看,赶紧把手机收了起来,见妈妈还没有从检查室出来的迹象,便起身对老包说:“我去帮你买瓶水吧。”
一个人来医院,也够凄凉的。
初九跑去一楼大厅,在贩售机上个老包买了一瓶水一瓶绿茶,想了想自己又买了一瓶可乐。他抱着几个瓶子走回检查室,在走廊一头就看到不远处的老包和谁在说话。
那个人坐在诊室外靠墙的座椅上,被老包挡住了脸。
等走近了,初九才发现和老包说话的这位竟然是贝勒!
怎么又是他?他也认识老包?
初九硬着头皮走过去的时候贝勒抬起头来刚好与他四目相对。
“来来来,初九老弟我来介绍一下……”老包赶紧招呼初九。
“这是贝勒,我儿子,这是初九,我一小兄弟!”
初九:“……”他俩竟然是父子?
贝勒:“……”这辈分好像有点不对?
“你们是不是认识啊?”老包看了看两人对视的眼神,恍然大悟道。
“认识的不能再认识了,我们一个局的。”贝勒说。
这时候检查室的门开了,一名大夫陪何云芝走了出来。
“这是我妈,”初九赶紧介绍,“这是我一老哥们,这是他儿子……”
“董夫人?”
更出乎初九意料的事情又发生了,贝勒竟然认识何云芝。
何云芝迟疑了片刻,“贝总?”
这什么情况?初九看傻了。
“之前你爸不是找了一家网络公司运营酒店官网顺便开发新项目吗,合作单位就是贝总的公司。”何云芝对初九说。
初九彻底无语了。
“哈,这可真巧,都是缘分啊!”老包在轮椅上高兴地说。
几个人又聊了两句就告别了,初九陪着妈妈去VIP病房休息。
医生说最好等到明天所有检查结果都出来以后再回去。
刚好VIP病区有房间,何云芝就办理了入院。
何云芝一路上都在数落初九,二十好几了,还不思进取,家里的生意不说学着打理,非得跑去中介卖房子,还没有女朋友……看人家贝勒,年纪轻轻就事业有为……
初九被说的只翻白眼,换做平时,他早就脚底抹油开溜了,可是这会儿妈妈身体还虚弱着,他也不能离开。
“你说你早点接手家里的生意,你老爸还用一把年纪了天天满世界飞吗?”直到何云芝躺到病床上,谴责初九的声音都没有平息。
“妈,我你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你先休息一下吧,大夫说不要太激动……”初九说。
何云芝:“你不就是不想听我唠叨你吗?我告诉你,你今年之内要是不给我带个女朋友回来,我……”
刚好有查房大夫过来,何云芝这才停止了对初九的狂轰滥炸。
初九趁机溜了出去。
啊,自由的空气是如此的芬芳!
他站在VIP病房楼下的花园里,张开了双臂……
冯都的消息不合时宜地发过来:队长,局里又发消息了。
转过来我看看。初九回到。
他猜应该是和梁局的失踪有关?
还没等到冯都的消息回过来,初九就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有空吗?”贝勒在初九身后问道。
初九:“……”我能不能说没有?
“有件事,我想和你谈谈……”贝勒一脸凝重。
两人早花园一角的藤椅上坐定的时候,初九打开了冯都发来的扫描版文件扫了一眼。
近一段时间以来,局里有两名捉妖师因公殉职,还有一名失踪,另外有数名捉妖师的直系亲属受伤……
初九瞪大了眼睛,他知道最近形势不好,没想到这么不好,这明显都是冲着111局来的啊?
“和你直说吧,”贝勒双手抱在胸前,“我爸这次受伤就是因为受到了妖怪的骚扰,他刚才在你的手机上偶然看到了一张妖怪的图像,感觉很像是害他受伤的妖怪,你手机里的那张图像,能不能,给我看一下?”贝勒问。
初九勾了勾嘴角,想起那天贝勒给他们看那张与梁局失踪有关嫌犯照片的样子。
他把手机掏出来翻出那张图片在贝勒眼前虚晃了一下,“看到了吗?”
贝勒:“……”
初九暗爽,怎么样?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吧?
贝勒刚想说什么,初九却抢先开口:“按照常理,我应该这样给你看,然而我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男人,是男人就该豁达一些,这图是我画的,你拿去随便看!”
把手机递到贝勒手上,初九又说:“我妈好像也着了这只鲶鱼怪的道,这是我按照她的叙述画出来的……”
贝勒拿起手机仔细看了看图片,问初九:“还有别的画像吗?”
“有,你往前翻,对,这是那天在你手机里看到的那个嫌犯。”初九指着屏幕说。
初九朝前翻了一下,看了一会儿,又翻了一下……
初九的“不要”还没说出来,春生那张俊脸就出现在了贝勒眼前。
第76章 诡蛟·魅影05
“这位也是你画的妖?”贝勒问。
“开玩笑,”初九把手机从贝勒手里抽出来,“长这么好看怎么能是妖?”
你才是妖,你们全家都是妖!
贝勒:“……”
当西城捉妖大队的全体队员捧着鲜花拎着果篮跑来医院的时候,初九还在花园的遮阳伞下和贝勒分析当前的形势。
几个人列队走过来,看到坐在初九身边的人都吓了一跳。
他们身后跟着另一组人——东城捉妖大队的队员。
看到他们敬爱的贝大队长身边的初九,几个人也是脚步一顿。
对家怕不是又来搞事情吧?
两组人你看看我看看你,气氛诡异,但凡有人开口说一句“你瞅啥”,分分钟就能开始打起来。
初九和贝勒意识到情况不对,赶紧把各自的队伍带开了,医院是公共场合,真闹起来对111局的影响多不好啊,何况现在还是非常时期,怎么能起内讧呢?
“队长,关于风声边界,我查到了一些情况。”
几个人探望完何云芝,从病房里走出来,白彻低声对初九说。
初九去护士站交代了一下,便带着几个人来到了医院附近的星巴克。
白彻从包里掏出他查到的资料。
冯都也打开了随身携带的电脑,把自己从111局内网后台黑到的内容给初九看。
资料并不多,寥寥几份,有的还只是稍微提了一下。
所有的文件都是加密,无一例外。
风声边界的事情,一直都是111局的高级机密。这个地方似乎只在111局的传说中存在,并没有几个人知道它确切的位置。又或者,即便是知道位置在哪里,也找不到。
有一份资料引起了初九的注意,这是一份三十多年前的干部调整决定,一名叫做郭明的捉妖师被任命为风声边界办公室主任。
郭明的简历作为附件,被附在了这份干部调整决定之后。
简历上有一张一寸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人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
这么算起来现在也应该年过花甲了。和梁局差不多的年纪。
“这位老先生不会还在风声边界驻守吧?”王霏儿问。
“前不久,我好像听到过风声边界办公室主任换人的消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找不到正式文件。”冯都说。
“大概春天的时候吧,我好像也听说过这事,你们有没有发现,好像就是那时候起,燕京城里的妖怪数量都不可控了……”张小三说。
初九半晌没有开口,他一直盯着手里的那份简历。
确切地说,是简历上的那张照片。
这个人,他感觉在哪里见过。
几个人见队长沉思,也不着急,默默的坐在一边等待。
当王霏儿要了第三杯星冰乐的时候,一名穿着中介制服的小姐姐带着两位客户坐到了初九他们旁边的座位上。
小姐姐一直都在敬业地给客户安利着房子:“这个四合院位置非常好……”
初九无意识地看了一眼那些人,突然一拍大腿。
想起来了。
如果没有搞错的话,这人应该是自己卖出的第一套房子的那个买主。那位海归大爷。
“走,哥几个,我带你们去胡同里转一圈!”初九猛地站起身来,大踏步地朝门外走去。
四合院的门好半天才被叩开,一位穿着碎花衬衫的大妈从门里探出头来:“你们找谁?”
“我们想找姜老伯……”初九答道。他心中有点疑惑,大爷的侄女明明说他是单身啊,这么快就找了个老伴?
“不巧,他没在家啊。”大妈的口音听起来不是燕京本地人。
“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不好说……”大妈摇摇头,眼神中似有深意。
初九觉得不对,赶忙上前:“阿姨,我们都是姜老伯之前所在单位的同事,找他有点急事,您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同事啊?”大妈疑惑地打量了他们几眼。
半晌才开口:“要不你们进来坐吧……”
大妈把他们领到正屋,就转身走了。
半天才回来,手里还捧着什么,初九还当她去给大家倒茶了呢。
刚要说句“别麻烦了”的时候,忽然看清大妈手里捧的不是茶盘,是一只小箱子,差不多和装牛奶的箱子那么大。
他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大爷该不会是……
大妈把箱子放到初九面前,搓了搓手:“其实我是这家的保姆,主人离开的时候交代过,要是有人自称是他的同事来找他,就把这些拿出来给人家看。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来了。”
张小三几个人凑过来,伸着头朝箱子里看。只见里面整整齐齐地摞着好几个笔记本。
“那姜老伯呢?他去哪里了?”初九问。
“他说出去旅个游。”大妈说。
“去了哪里?”
“没说,我也没问。”
“和谁一起?”
“不太清楚,可能是老年大学的同学之类的?”
“……”
十几本笔记本里记录的内容都是姜老伯的工作日志。
几个人分头翻看。一时也没什么头绪。
王霏儿看过三本内容几乎一样的日志,不由得感叹:“这驻守风声边界的工作也太无聊了,日复一日都是一样的工作内容啊,除了吃饭睡觉都是在巡检。”
她顺手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个本子,有一页纸片随着她的动作从本子里掉落。
捡起来一看,她发现那是一页被撕下来的巡检记录。
上面除了姜老伯的名字,还有另一个名字:汪蕾。
“不对啊,风声边界不是一直都是一个人驻守吗?这里怎么出现了两个人?”张小三看了看那页纸片,疑惑道。
初九想了想说道:“那个人应该是接姜老伯的班,驻守风声边界的人。”
“也就是现在驻守在风声边界的那位……”冯都说。
“查查这个人吧。”初九对冯都和白彻说。
“有了,”冯都用手机黑进了局里的档案管理中心,“这个人之前是东城大队的队员,后来停职了一段时间……在今年突然复职,去了风声边界……”
“她是女的,”白彻也查到了,“已婚,配偶也是咱们局里的人,吴边。”
听到这个名字,在场的几个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吴边,就是目前正在局里主持工作的吴秘书啊!
“继续查,查这个姓吴的!”初九说。
回到医院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家里的保姆送了晚饭过来,正在伺候着何云芝吃饭。
见初九回来,何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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