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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怀诡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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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绝望,干脆闭上了眼睛。
  然而奇怪的影子距离我一厘米的时候突然嚎叫起来,好像有人要把它扯碎,还没等我回过神,影子已经飞一般的逃跑了。
  我一脸茫然,不明白什么原因,又过了几秒,眼前的路变得开阔,很快就走出了这条小巷,回到家,我发觉被塞在包里的符纸化成黑沫,撒得到处都是,这才恍然大悟。
  是那个道士的符纸救了我一命。
  这时候,我对茅山道士已经存了几分畏惧,那颗种子一直保留到现在,在意识到李婷干扰到我后,我便动了心思。
  虽然不能肯定这玩意一定行得通,但李婷的存在让我彻夜难眠,当时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试一试。
  ……
  听完,小盐巴道:“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刘洪头岂不是在骗人?”
  “当然。”余婉玥冷冷地嘲道:“他以为说了谎话你们会相信,谁知道我们碰到的是这种古怪的东西,上车容易下车难。”
  小盐巴恍然大悟。
  警察不蠢,李婷社会关系简单,嫌疑人锁定起来很方便,他要躲过警察的眼睛,必然有后招,只是没想到,这个后招竟是余婉玥出的主意。
  白盼抿着唇,似在思索:“你成功了?”
  “是啊。”
  余婉玥抬首看了他一眼,回道:“这种办子阴邪,连我都犯忌讳,本来我跟老刘说好了,直接一瓶农药灌下去,让她死个痛快,结果他答应得好好的,到做的时候可不是那么回事……”
  “人都剁成好几块了,鲜血淋漓,还好肚子那里是完整的,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先把种子埋进去再说,想不到那些花开得还蛮艳丽的。”
  她要是惊恐地说出这种话倒还能理解,就是平淡冷静的语调,反倒令人浑身发寒。
  余婉玥道:“是不是该送我上路了?”
  白盼眯起双眸,问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什么?”余婉玥不在意地笑了笑。
  “既然茅山道士是去抓偷尸体的盗窃犯,那他身上的种子又是哪里来的?”
  白盼问完,余婉玥一愣。
  这是第一个问题,紧接着,白盼又问了第二个问题:“茅山道士起源于道教的茅山宗,乃修行之人,讲究的是修心养性,就算现今多了意志不坚定的滥竽充数,但喜爱嫖娼的,依然少之又少。”
  ——那么,茅山道士究竟是谁?
  余碗玥张了张嘴,很快反应过来,一股冷意涌上心头:“要么是他抓了那烧尸体的,顺走了几颗种子。”
  “要么——我遇见的根本不是茅山道士,而是那个偷尸体的,故事正好停在茅山道士遇见烧尸体小哥那一处,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有他们本人知道了。”
  她幡然醒悟,额头上留下冷汗,心中竟多了几分后怕。
  “你说的这人我有点好奇,知道他的名字吗?”白盼斟酌了一下,觉得过去多年,即使当时知道名字,还能记清不太可能,便道:“或者说,他的相貌特征是什么?”
  “他叫张广兴。”余婉玥定定地看着他,试探道:“你不是普通人吧?不然也不会坐上这趟巴士来去自如,你对那朵花感兴趣?它在老刘的后院里躺着呢。”
  “张广兴?”白盼皱起眉头,觉得耳熟。
  小盐巴在一旁轻轻“啊”了声,惊讶道:“我们村里也有叫张广兴的人,你还说过他阴气重呢。”
  话一出口,白盼想起来了,心中诡异更甚,世上无绝对的巧事,这里遇见张广兴,赤土村刚好也有个张广兴,而且阴气极重。
  阴气过重的人不常见,但还没到让他格外关注的地步,被恶鬼缠身,附体,七月半鬼节出身,七煞命等都会导致阳气衰竭,阴气上身……所以他在赤土村看到张广兴,根本没放在心上。
  但如果余婉玥述说的张广兴,和赤土村的是同一人,那他以茅山道士的身份,又或者说,他根本就是往尸体里种彼岸花的那人——从小镇无由来搬去一个贫困村常驻,目的就很令人深思了。
  余婉玥回忆道:“我的印象很模糊了,只记得他手臂上有个纹身。”
  小盐巴愣怔道:“我们村的张广兴……也有。”
  是条蛇一样的纹身,凶神恶煞的,他记得特别清楚。
  白盼摩挲着手指,表情阴晴不定。
  要是同一人,他来赤土村是巧合还是特意?如果是特意,又有什么目的?瘟疫频出时,他知道田家包括孙志伟,田鸿光暗中的动作吗?如果知道,那么以他的角度,是作为单纯的旁观者还是背后的操纵者?
  一时间,白盼的脑海中充斥着各种疑问,他试图寻找其中的蛛丝马迹。
  使用聚宝盆的田老头,爱财如命的村长和孙志伟,变成恶鬼的大盛,喜欢盐巴祭拜瑚貜的梅子,梅子……?
  “你之前是不是说过,这个张广兴跟梅子父母关系不错?”
  小盐巴的记忆哪有白盼那般好?早就模糊不清了,不过这人的确和梅子父母往来密切,便点了点头。
  他潜意识感觉张广兴危险,便问:“他不会伤害梅子姐吧?”
  梅子讨厌白盼,性格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变得偏激又阴郁,小盐巴向着白盼,临走前都没跟她道别。
  不管怎么说,梅子姐是曾经帮助过他的人,还是希望能平平安安的。
  白盼见小孩紧张,便揉了揉他的脑袋:“你要是担心,我们再回去看看。”
  “嗯。”小盐巴乖巧地点头:“梅子爸妈和他关系最好,我得提醒一下。”
  听他这样说,白盼有些诧异,撑着下巴,意有所指道:“但他们会不会听你的,就很难说了。”
  小盐巴回忆上次梅子妈气势汹汹地警告他不要有痴心妄想的念头,离梅子远一点。
  当时虽没表现出什么,实际心里那些感激之情已经被打击得所剩无几了,现在想起来,情绪都会有点低落,便求助般地问道:“你……你会不会也觉得我很烦……”
  “怎么会?”白盼温声否决,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你要一直这样陪着我,才好啊。
  小盐巴感到冰凉的指尖触碰到脸颊,身体小幅度颤了一下,红晕跟着爬上耳垂,他怎么突然跟白盼说这个……
  他晃了晃脑袋,把思维集中在余婉玥身上。
  此时,李婷打开了卷轴。
  “余婉玥,与人通奸,教唆杀妻,不仁不义,判,坠入冰山地狱。”
  车窗的门打开,阴森的冷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余婉玥唇色惨白,脊椎骨却挺得笔直。
  她对李婷笑了笑,平静地说:“你杀了那么多人,你也会下来的,我在地狱里等着你。”
  话音刚落,便被黑雾卷了去,转眼间就消失不见了。


第34章 
  下一个,是李唯。
  李唯十五岁,正值叛逆期,天不怕地不怕。
  这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在眼睁睁看见宠爱自己的父母被活生生拖入万鬼嘶鸣的地狱时,全给吓跑了。
  “我……我还小……什么都不懂……”
  李唯喃喃着,双腿打着颤,脑海里不停重复红十月为他辨别的那番话。
  ……
  夏天,他故意把冰激凌糊在陌生人的车窗上,不小心被抓了个现行。
  “小孩子懂什么啊?他骨骼还没长好,握不住冰激凌不是很正常吗?你一个大男人,偏要这么斤斤计较?”
  “赔钱?你讹诈啊?像你这种和小孩过不去的,我看你以后成不了大器,也只配坐这种十万都不到的车了。”
  红十月把宝贝儿子护在身后,对着车主据理力争。
  李唯躲在红十月身后,对车主扯出一个恶劣的坏笑。
  他从小就这样。
  五年级,李唯买了圆规,用最前端的尖头,刺进前座女孩的背部,那女孩比较内向,被欺负了不敢反抗。
  他越来越放肆,一针一针刺下去,刺完得意洋洋和同班的男生炫耀,怎么夸张怎么来。
  “我告诉你,她是个哑巴!”
  “怎么可能?”
  “不信你拧她的胳膊,她连叫都不叫!”
  半懂不懂的年龄开起玩笑来最为恶劣。
  很快,整个班级都传遍了,女孩是个哑巴。
  对李唯来说,这个不会反抗的女生就是仍他摆布的玩具。
  后来,李唯为了逞威风,把女孩堵在厕所口,扒下了她的裤子。
  某一天放学,女生在家里割腕自杀了,还好母亲回家早,及时送去医院救回一条性命。
  医生和父母轮流苦劝,女孩终于把原因说了出来。
  这事影响恶劣,李唯被叫了家长。
  红十月却维护道:“小孩子嘛,什么都不懂,打打闹闹再正常不过了,再说,谁知道她是不是污蔑我们家宝宝?小小年纪也不能这么恶毒吧?”
  红十月的嘴,随着说话声,吐出连绵不绝的白色丝线,一圈一圈,萦绕在李唯周身,形成层层坚硬的外壳。
  李唯的灵魂就在这种保护下不断壮大,变成黑色丑陋的怪物。
  班主任额头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
  他手里没证据,问同学个个含糊其辞不肯说,李唯和受害者又都是未成年,连十四都不到……
  学校的意思是不想闹大,不然家长脸上都挂不住面子,还会刺激小女生的情绪。
  原本打算让李唯诚诚恳恳道个歉,再付点赔偿金,息事宁人。
  不料红十月大肆张扬,硬说那女孩不要脸,故意缠着李唯,脱裤子给男生看,搞得全校都知道了。
  那女孩在医院情绪已经稳定,红十月那么一闹,回学校后发现同学都躲着她,窃窃私语,偷偷看着她发笑,还说她身体不干净。
  两天后,女孩当着众人的面从三层教学楼上推开窗户跳了下去,死是没死,但两条腿断了,落得终生残疾的下场。
  十一二岁的孩子,三观还不成熟,在场的学生亲眼目睹女孩跳楼,吓破了胆,留下不同程度的心里阴影,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有的写了悔过信,有的到医院当面道歉,学校组织了捐款,班主任亲自看望她。
  这时候的道歉和关爱已经太迟了,女孩的眼睛早已失去属于自己年龄的稚嫩,留下麻木,冷漠,看得班主任心里阵阵地发怵。
  “……腿还好吧?”
  “你说呢?”女生抬眼,清脆的嗓音陌生疏离地回答着,像完全变了个人。
  然而,红十月来医院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看,她还是想讹钱,世上那么多死法,为什么偏偏当着别人的面跳楼啊?博同情博关注呗,我们唯唯才不上当。”
  李唯站在红十月身后,对女孩的父亲露出恶劣的坏笑,如同那时对砸冰激凌的车主的笑容,一摸一样。
  女孩的父亲气得浑身发抖,冲上去抽了红十月两耳光,男人的力道大,红十月脸庞迅速红肿,身体直接飞了出去,摔在医院的大理石上。
  “你敢揍我妈,我要报警!”李唯学着红十月的腔调,大声威胁。
  女孩的父亲因当众殴打,被拘留五天,李唯霸凌同班女生,吃了警告处分,每天照样上学放学继续上课。
  他似乎没有受太大的影响,天大的事都有红十月和李大蛮帮忙顶着。
  上了初中,他学会了抽烟,还将这件事当笑话般讲给新同学听。
  “知道吗?我小学就看过女生下面了。”
  “别吹牛了……”
  “怎么不可能,我还拍了照片。”
  ……
  “我只是觉得好玩,开个玩笑而已!”李唯再也坏笑不起来,布满痘痘的脸孔因害怕抽搐着:“你们小时候没被开玩笑吗?那你们的童年太可悲了吧……”
  白盼道:“其实你现在经历的一切,也只是个简单的玩笑,你以为你死了,醒来后,却发现自己还活着,但是你看,你的头正挂在窗外。”
  李唯本来就有些怕他,闻言下意识朝窗户外看去,自己青紫肿胀的头颅蓦然映入眼睑,伞尖横插过去,刺穿了喉咙,泊泊淌血,他吓破了胆,惨叫一声,坐在地上往后爬。
  “我悔过!悔过还不行吗?”李唯痛哭流涕。
  “现在悔过有用吗?”小盐巴硬邦邦地说道道:“你已经摧毁了她的一生,那个女生不仅残废,还会一辈子沉浸在你带给她的阴影之中!”
  李唯不停地抽泣,哭泣的声音渐渐远了,脑海里隐隐约约觉得很熟悉,依稀想起原来曾经那个被他欺负的女同学也这么求过他。
  当时他是怎么想的?
  觉得兴奋,刺激,罪恶地因子缠绕在周身,吞噬了他的思想。
  他惊恐地想,如果能够适可而止,是不是就不会坠入地狱了?但红十月的溺爱导致他的肆无忌惮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凸显……
  ……
  “妈,我们家怎么多出来一个女人啊?”
  “什么女人不女人的?那是你姐!”
  李唯烦躁道:“莫名其妙的,谁要平白无故多出来一个姐啊。”
  红十月哄道:“好了,最近你爸赌博又输不少钱,以后你上大学,娶媳妇,都要靠她,就算现在不喜欢,装也给我装的像点。”
  原来只是个提款机。他轻蔑地笑了笑。
  起先,李唯把两条蚯蚓放进李婷的鞋子里,李婷不买这个账,第二天,他的抽屉,床,柜子里爬满了蚯蚓。
  “贱人!”李唯觉得自己的威严被挑衅了,怒不可遏。
  红十月还想留着女儿为李大蛮还债,头一次呵斥了他:“怎么对你姐说话的?快道歉!”
  你过不了几天憋屈日子!等她嫁人了,分开住,到时候家里不还只有你一个?
  红十月一直这么安慰,李唯等啊等,堆积的怨气终于在李婷嫁给刘洪头后,通通爆发了出来。
  他认识萧言哲,经常和李婷一起回家的男生。李唯咬着大拇指,嘴角的笑容扩大,如果把这些破事,统统告诉刘洪头,会怎么样?
  “姐夫,你不是跟姐姐约会去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姐姐在学校里,已经有暗恋的人了。”
  “你不知道?前两天那人还来我家找姐,不过你放心,我说她不在,把他赶跑了。”
  李唯随口编了几句,刘洪头竟然真信了。
  一个个被他玩弄股章之中,真笨。
  李唯看着刘洪头逐渐阴沉的脸,心里越发得意,他不知道李婷将面临什么,只能感觉到自己那趾高气扬的姐姐马上要倒霉了。
  活该!她算什么东西?还敢在床上放蚯蚓?
  晚上,红十月回家抱怨道:“这李婷做事太拎不清,嫁都嫁给刘洪头了,怎么还跟同班同学纠缠不休?这次的钱又没讨着,我去了那,还得劝架,养这种女儿真作孽。”
  “哦,是我告诉他的。”李唯边打游戏,边把这事像战利品似的讲给红十月听:“我还提醒他,小心我姐又偷偷摸摸出去约会,免得生个野种领回家。”
  “你说这么多干什么?”红十月一向宠溺李唯,不舍打骂,只简单斥责了几句:“我知道你不喜欢李婷,但毕竟家里每个月得靠她补贴,唯唯,先忍一忍,别给你姐添堵了,好吗?”
  “我那是见不得姐夫受委屈。”
  “你这孩子,怎么那么心善?你姐嫁给刘洪头,就是老刘家的人了,生谁的孩子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只要每月把钱给足,不就行了?”
  ……
  “原来李婷被家暴,有一半是她弟弟的功劳。”小盐巴又想起大盛,年纪相仿,李唯坏事做尽,无一点报应,大盛敲诈勒索,死时腿骨碎裂,魂飞魄散了,也不是说大盛没有过错,就觉得很多事情发生的太不公平了。
  李唯畏惧地看着李婷,仿佛在跟丑恶的妖魔对话:“你从没想让我好过!搬到我家就没太平过一天,我妈说的对,你不孝顺,害我们全家惨死,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李婷没搭理他,展开卷轴,幽幽道:“李唯,目无师长,不尊他人,判,坠入血池地狱。”
  一股难闻的腥臭味涌了进来,李唯神色大变,他看见车下全是深色红水,泛着气泡和血雾,血池里的鬼魂不受控制般,大口大口地往自己灌血水。
  “我……也会这样?”李唯不敢置信,红十月可是连鱼骨头都会帮他一根一根剃下来,怎么可能喝这种臭气熏天的水?
  “怕什么?这都是你自己的血啊。”
  不知谁提醒了一句,李唯才发现灌入血水的鬼魂纷纷膨胀炸开,破碎着融进了血池里,不时片刻,又组成新的身体,狼吞虎咽咀嚼着,一不留神,把那些肉渣一起塞进了口腔。
  血淋淋的场景刺激了他的眼睛,难闻的气味涌入五脏六腑,李唯一弯腰,吐了出来:“呕——”
  空气中织起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死死罩住。
  不到半刻,李唯被拖进了地狱。
  ……
  李唯死后,灯光打在萧言哲身上。
  ——多情之人。
  紧接着,韩真熙的手指微微动了动,脸部跟着变得清晰起来。
  她刚为下一个不是自己感到庆幸,如今双腿一软,几乎跪下:“为什么连我也——?”
  ——偷情者。
  “这是什么意思?”萧言哲看向李婷:“我全被蒙在鼓里啊,孙莉莉说你得了性病,又说你贪图钱财,都是她的错,关我什么事?”
  小盐巴看了孙莉莉的回忆,隐约猜到几分,就说:“你是多情之人,吃碗里看锅里的,简单的脚踏两条船恶鬼不会想要特意来杀你,你肯定做了什么,间接导致了她的死亡。”
  闻言,萧言哲的脸色变了变。


第35章 
  ——他抱了李婷。
  这个拥抱,催化了李婷的死亡。
  并不是刘洪头所谓甜蜜的拥抱。
  初中的时候,在和孙莉莉熟悉前,他就跟李婷告白了,李婷没有拒绝,两人默认成为情侣,后来孙莉莉横插一脚,导致他们没有像情侣一般约会,拥抱。
  萧言哲早知道孙莉莉喜欢他了,但他享受被两个女孩拥护的感觉,没有直言拒绝,李婷比较单纯,看不出孙莉莉的企图,还尽心尽力帮她讲解数学题。
  三人坐在一起,孙莉莉从课桌底下伸出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
  萧言哲对孙莉莉的感觉一般,她除了漂亮,有钱,简直一无是处,这个女人表面温柔,实际骄纵,内心阴暗,占有欲又强,比起李婷差远了。
  李婷才是最适合做老婆的,孙莉莉只能玩玩而已。
  面不改色接受孙莉莉的感情,却始终没有想过跟她在一起,他自认为对李婷一往深情,直到有一天,李婷突然失踪了。
  萧言哲找过很多地方,想方设法地联系她,皆以失败而终,最后被告知李婷已经结婚,还得了那种见不得人的毛病。
  孙莉莉告诉他:“婷婷病得严重,还是尖锐湿疣呢。”
  先开始,萧言哲不太相信。
  但韩真熙说了同样的话:“她爱慕虚荣,早不想读书了,就找了个有钱的嫁了,你不知道吗?”
  李婷背叛了他!
  萧言哲的情绪被一股无法言喻的愤怒侵蚀,当初说好考一个高中,上一个大学,现在却一声不吭把他抛弃了。
  全世界都知道,只有他,像个傻子被耍得团团转!
  “你生气什么?”韩真熙不能理解:“就算李婷假装跟你好,喜欢上别人又怎么了?你也不是徘徊在她和孙莉莉之间,没把她当回事吗?”
  萧言哲抿着唇,沉声道:“她背叛我就算了,还得了那种病,说不定是个媛交女,我喜欢暧昧的感觉,也不会跑去当公交车,这就是我和她的差距。”
  韩真熙有意无意把头靠在萧言哲的肩膀上,一边玩手机,一边语气轻快地说:“交什么女朋友嘛,还是兄弟我对你最好吧?”
  女孩的身体柔软,十六七岁的年龄最容易心猿意马,萧言哲心跳了两下,也没挣开。
  他和韩真熙一条弄堂里长大的,算青梅竹马,原先萧言哲喜欢的也是她,但韩真熙有两个弟弟,萧爸总拿她当反面教材,说是有弟弟的女生不能娶,将来是“扶弟魔”,离远点之类的。
  萧言哲被潜移默化,渐渐对她没兴趣了。
  初中毕业后,韩真熙读了职校,平时上课不用穿校服,她很快学会了化妆打扮,比起土兮兮的高中女生,要看上去成熟时尚很多。
  但每当萧言哲想要更近一步,韩真熙总是欲拒还迎,让他捉摸不透。
  “……你有男朋友了吗?”
  “没有。”韩真熙很快否认了,还没等萧言哲反应,又得意洋洋道:“但是我有女朋友了。”
  “闺蜜?”萧言哲奇怪道:“女朋友这种说法第一次听见。”
  “不是闺蜜哦。”韩真熙神秘一笑:“是可以做爱的那种……”
  萧言哲早就觉得职校的女生放的开,被她那么一说,更验证了这个想法,女生和女生都玩上了……这得有多缺爱啊?
  “随便玩玩的?”
  “当然。”韩真熙耸了耸肩,无所谓道:“有趣而已,又不能结婚。”
  “你要有需求,还不如跟我……”他看着身边女生娇美的脸庞,忍不住说。
  韩真熙心里窃喜,却不想表现得太明显,欲情故纵道:“那可不行,我女朋友会吃醋的,我和你啊,就只是单纯的兄弟关系。”
  萧言哲应了声,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韩真熙等着他气急败坏,没想到这人一声不吭,半晌没个回应,便无趣地瘪嘴。
  什么嘛。那么内敛。
  韩真熙微微一笑,以为整件事完全在自己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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