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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怀诡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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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盐巴和白盼走在古道上。
  还是没有救下程程,他的魂魄已经和团圆融合,即使活下来,也是不人不鬼的怪物,所以秋娘才紧紧抱着他,死活不松手吧……
  最终,秋娘也没给孩子一次选择的机会,连死也是她为程程决定的。
  “倪晓洁的身体还好吧?”
  白盼沉默了一会,道:“她受得惊吓不轻,可能需要恢复一段时间,最重要的是,秋娘夺舍伤了根本,以后经常会有灵魂出窍的情况。”
  “经常灵魂出窍的话……会怎么样?”
  白盼语气淡淡的:“哪天回不来了,就死了。”
  小盐巴想了想,白盼的意思大概是,倪晓洁虽然获救,但能活多久,就看天命了。
  运气最好的还是冯沫沫,她被打晕,什么都不知道,又融合得晚,醒来后并无大碍,生龙活虎地,精神百倍。
  “盐巴跟班,你怎么把我从妈妈的魔抓里带出来的?”冯沫沫翘起大拇指:“不一般啊!”
  小盐巴听她叫跟班,也不生气,挠挠脑袋,没来得及回答,白盼便不轻不重地斜了她一眼:“不是我们,是叶秋葵,你吃了什么东西导致神智不清,险些被你们班长挖了脑髓。”
  小孩子不经吓,信息量又太大,冯沫沫知道真相整张包子脸蓦然惨白:“我我我我真的差差差点死了吗吗吗?”
  白盼轻轻一笑:“你若不相信,多注意这两天的新闻,说不定还能和伤害你的凶手见面。”
  冯沫沫兴高采烈的表情像被冰冻住一般,在阵阵秋风中不断哆嗦。
  难怪先前程程浑浑噩噩,精神萎靡,原来被猴精同化了,不是正常人,白天吃蜘蛛,晚上吃人脑,对着她流口水,搞不好是对她脑子感兴趣!
  这样胡思乱想,冯沫沫差点尿裤子。
  “你怎么欺负人呀……”
  小盐巴抱起女孩,果然身体不停地发抖呢。
  白盼不置可否,含糊地轻哼一声。
  把冯沫沫送回家,想要离开却遭到了阻碍,沫沫妈找不到女儿,以为被社会混子小盐巴拐卖了,站在门口破口大骂,一口一个拐卖犯不得好死,难听极了。
  “我要打电话报警!”
  “妈妈!他们没有抓我!”冯沫沫站在父母身边不害怕了,精神抖擞地大声否认。
  沫沫妈认定女儿被洗脑了,掏出手机便拨打了110,她夸大其词,硬把小盐巴主动送回家形容成胆怯心虚被一把擒获。
  警察吃不准谁在撒谎,好在白盼的脸和嗓音极具欺骗性,加上冯沫沫一口咬定他们俩绝对不是拐卖犯,并把前因后果讲述得头头是道,他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发现小女孩的妈妈的名字也在被擒获小摊贩的客户名单上,也就是她也买过猴脑。
  这下警察态度猛地变了。
  “这位女士,您有购买猴脑的记录,请跟我们回警察局做一下思想工作。”
  “等等——你干什么?你有什么证据?”
  看着沫沫妈被推进警车的身影,白盼挑眉:“看来最近冯沫沫能耳根清净了,至少短时期不用再吃提神补脑的营养品。”
  逢客轩被查封后,猴脑的事彻底告一段落,小盐巴一拍脑袋,想起来他来墨水镇的目的,实际是来寻找梅子的,结果被秋娘食人脑耽搁了,便沿着街边小摊,拿出梅子的全家福,一个一个地问过去。
  “大婶,您认识她吗?”
  小盐巴指着中间穿碎花裙,身材苗条的女孩子问道。
  陆大婶是开卤味店的,在墨水镇少说待了二三十年,见不是客人,便不是很热情,懒洋洋地直起身,看了一眼照片,突然愣住了。
  “我知道她。”陆大婶揉揉眼睛,指着梅子,手指又往左移,点在梅子的母亲,红腊身上:“这人……好像也很眼熟。”
  小盐巴眼睛一亮,身体往前探了探,问道:“您能告诉我,是在哪里看到她们的吗?”
  “胡松路的小弄堂口,我经常去那块送卤味,最近住着一个卖猴的,说是卖猴,其实你跟他谈价格,却含含糊糊,不像来诚心做生意的,有一次我经过那,从他家门口走出一个漂亮小姑娘,长得水灵,脸色却不大好,白得跟涂了曾蜡似的,我原先以为他一个人住,还觉得奇怪,特地往里面瞅了几眼。”
  陆大婶拿着照片又仔细辨认:“不错,的确是他们三人,后来电视里不是报道猴脑害人吗?我就没再见到她们了,估计搬走了吧。”
  小盐巴心头一跳,明白过来,这张天师,果然就是张广兴。
  白盼问:“那您知道胡松路怎么走吗?”
  陆大婶见他像极了古时候那种白面书生,清俊又带着一丝魅惑人心的气质,不禁老脸一红,也不含糊,指着前面道:“你往那走五百米,有个车站,坐镇上的环线,不要钱的,四站路下来就到了。”
  道了谢,便一路朝着陆大婶指的方向走,果然一下站就看见一条悠长的老式弄堂,大约最高也就三楼,人来人往,窗口插着几根晾衣服的架子,颇有生活气息。
  小盐巴逮了个人问道:“请问,这里以前有住过一个卖猴的吗?”
  那人纳闷道:“什么卖猴的?不知道啊。”
  “您平常住这里吗?”小盐巴指着弄堂深处。
  “当然,我从小就住这。”说罢,他皱眉:“你们找错人了吧?哪来什么卖猴的,我进进出出,从来没看到啊。”
  怎么可能呢?
  小盐巴不信邪,又问了一人,结果得到相同的答案。
  是买卤味的陆大婶在说谎,还是整条弄堂的人,都忘记了张广兴的存在?
  小盐巴茫然地站在弄堂口,事情仿佛又回到了原点,明明近在眼前,却离一步之遥的时候,线索断了。
  “怎么办呀?”他心里不免沮丧,垂下头,扯了扯白盼的衣角,总觉得,张广兴故意在牵着他们鼻子走……
  “别着急。”白盼不慌不忙,摸摸他的脑袋,安慰道:“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既然是故意的,不妨先跟着走,我们见招拆招就是了。”
  说完,又道:“先进去看看吧,说不定,有他留下来的线索呢?”
  小盐巴望着白盼的身影,隐约觉得他气定神闲,仿佛尽在掌控中一般,又像是很了解这个对手,敌对多年,才会说出这一番话。


第四卷 脱胎换骨

第51章 
  这条弄堂前几天确实有人借住过,但具体是谁,大家都想不起来了。
  白盼想进屋里看看,房东见他不是租客,嗫嚅着有些不愿意,后来收了钱,便眉开眼笑,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弯。
  屋里杂乱不堪,脏衣服碗筷堆得到处都是,苍蝇蚊子乱飞,掺杂着一股淡淡的霉味,电视机也没关,女主持用刻板的声音机械地播放着一条又一条新闻。
  “瞧瞧,弄得乱七八糟的,你们别介意,随便看,随便看啊,我就不打扰了。”
  房东受不了这股味,捂着鼻子,扔下一句火急火燎仓皇而逃,一转眼就没影了。
  小盐巴巴不得他赶紧离开,这房东见钱眼开,说不准又绞尽脑汁想打钱的主意哩,他捏着自己的布包,心疼得整张脸皱了下来,果然出门在外,做什么都需要钱呀……
  白盼哭笑不得,小孩以前穷怕了,真是一点不舍得浪费,就像刚才拿出去贿赂的一百,两只黑亮的眼睛瞪得圆圆的,都快看直了。
  小盐巴扣扣搜搜,但不愿意被白盼发现,不然又得嘲笑他了……便使劲憋着,实际上心里想的那些事,早摆脸上了,看见白盼目光望这里扫来,赶忙揉了揉脸,假装自己在认真环视四周。
  白盼也不拆穿,只是道:“发现什么了吗?”
  “还没有……”
  小盐巴大致看了一下,毛巾和牙刷还能混用,但换洗衣物和吃饭的碗筷还是能体现出人数的多少,大约住着四人,两男两女,如此一来,更能肯定张广兴曾经带着梅子一家住过弄堂了。
  小盐巴往里面走去,是一间卧室,放着一张单人床,一个柜子,看上去十分简陋,床单凌乱,正常,和外面的场景相呼应,视线一寸一寸地轻扫而过,停留在柜子上。
  柜子上了锁,和其他大刺刺敞开,遭贼了似的景象格格不入,小盐巴觉得奇怪,便伸手去拿挂着的锁,已经生锈了,握在手心里,萦绕着一股隐隐的不安。
  犹豫半晌,最终屏足了气,朝下一扯,锁断了,柜子的门缓缓打开。
  一张完整人皮出现在眼帘。
  倒挂着,布满血丝的脸刚好对上小盐巴的眼睛。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蔓延至全身。
  这是谁的皮?又为什么挂在这?这里曾经死过人吗?
  小盐巴紧张地后退数步,撞到一块坚硬的木桩,顿时寒毛直竖,猛地回头——
  原来是白盼。
  “人皮……”小盐巴小声道。
  白盼将三张符纸各贴在上、中、下三个方向,人皮迅速老化,像纸屑一般落至地面,他带上手套,食指和大拇指捏搓着残物:“这是……换皮之术。”
  换皮术的相关资料极少,大约是因为极其血腥阴毒,又禁忌,不被常人熟知,一般是把自己和换皮的人一起清洗干净,浑身的污垢全部清除,放置在阵法中心三天三夜,这样一来,双方饿极了,肚子上的皮紧紧贴着,更容易将它生生剥下来。
  当然,毕竟不是自己的皮,用起来排他反应严重,需要每隔一段时间来换一张,白盼倒是有些明白了,这就是张广兴脱胎换骨,变成齐业辉的原因。
  白盼想起倪晓洁的话。
  “齐业辉不仅死了,还是一起他杀案,尸体被法医解剖过,颅内出血,手脚肩膀多处骨折,是被人用铁器殴打致死的。”
  既然已经被法医解刨,那么张广兴又是怎么脱胎换骨,变成齐业辉的呢?
  白盼蹙眉,难道倪晓洁得到了错误的情报?
  “怎么了?”小盐巴见他愁眉不展,便在心里猜测事情可能严重了。
  白盼想说什么,卧室外的电视,播放起一条新闻。
  “近日,甘阳市棉堂路上的新野小区正在拆迁,昨天中午,施工队拆其中一栋楼房时,在墙壁里发现两具干尸,疑似一对中年夫妻,身上皮肤全被剔除,目前警方正在调查之中。”
  白盼大跨步地走出卧室,眯起眼看向电视机,穿着职业装的女记者站在施工队前神情严峻地报道。
  而她身后,正巧走过一个男人。
  小盐巴的瞳孔一缩:“他是——”
  张广兴像有感应一般,脚步停顿,看了一眼镜头,裂开嘴,得意地笑了。
  “他在引诱我们过去。”小盐巴握紧拳头,生气道:“总是抓不到他,真讨人厌。”
  白盼道:“张广兴用人皮更换身份,说明他本身已经死了,皮在人身上,排他反应会越来越严重,相应的,他杀人的时间会越缩越短。”
  小盐巴问:“那他是鬼吗?”
  “不能说是鬼,紫铜铃对他毫无反应,应该跟秋娘差不多,顶多算是个,不人不鬼的东西。”
  正值午后,电视里,阳光明媚,女记者的话源源不断从嘴里流出,张广兴吹着口哨慢悠悠走着,脚下的影子延伸出一点,形成一团漆黑的斑点。
  ……
  甘阳大学。
  临近考试,顾安安整天泡在图书馆里,回宿舍时,快九点了,天气渐凉,冷风呼呼地往脸颊上灌。
  原先宿舍一共四人,其余两人在大二谈了男朋友,大三搬出去住了,整个寝室里,只剩下她和黄佳怡。
  推开门,黄佳怡对着镜子,正在化妆。
  她皮肤较黑,不能用太白的粉底液,顾安安早建议过要买符合自己肤色的,黄佳怡不听,又不舍得在脖子上多抹点,显得色差巨大,脸庞煞白煞白,跟鬼一样。
  “这么晚了,还出门啊?”
  “跟男朋友约会。”
  黄佳怡抬眸瞄了一眼顾安安,嫉妒道:“你皮肤真好。”
  顾安安是系里排得上名号的美人,其实五官倒不是特别突出,就是皮肤嫩,白里透红,跟老天爷赏饭吃似的。
  以前大一军训回来,大伙都黑了一个色号,唯有顾安安,依旧白得反光。
  “我才羡慕你肤色健康。”顾安安笑了笑,她从小到大被夸惯了,知道自己拉仇恨,话都捡好的说,什么好听什么来。
  想不到黄佳怡突然板脸,冷哼一声:“假惺惺。”
  “什么?”顾安安一愣,险些以为自己幻听。
  “没什么。”黄佳怡戴上假眼睫毛,漫不经心地说:“我只想说,你这么羡慕我的,不如我们换换啊,反正也不损失。”
  “好啊。”顾安安耸耸肩,不在意道:“你要是喜欢,送给你好了。”
  说完,便洗澡去了。
  “送给我……吗?”黄佳怡化妆的手停下了,眼里充满了向往和希冀。
  她托着下巴,在电脑上打下两个字:“换皮。”


第52章 
  原以为甘阳市两具剥了皮的干尸是张广兴杀的,毕竟他出现的时间和报道的时机刚好吻合,但真正到实地了解情况,才知道那干尸已经死了三四年。
  思来想去也觉得古怪。
  就算动手,也不会在离开墨水镇后动手。
  小区的拆迁工程已经暂停,一块黄色栏杆把它们封锁起来,旁边有警察来来回回地走动站岗。
  白盼仗着自己拥有一副令人惊艳的外表,询问起情况来一直顺风顺水。
  原来那家夫妇在这一带是有名的老赖,生前欠了五百多万,向朋友借款不成,记恨上人家,晚上把人拦住,将其打了一顿,因此冠上故意伤害的罪名被抓进派出所扣押了一个礼拜,出来后教唆女儿在网上卖惨骗钱,后来被拆穿了,一脚老小便从此不见踪迹,以为逃到外地避债去了,没想到是被剥皮剔骨嵌进了墙里,估计是得了罪太多的仇家,才惹来杀生之祸。
  小盐巴问:“他们还有亲戚吗?”
  “就算有亲戚,敢相互来往吗?”回答的老人挺热情,但语气很是不屑:“不过他们家有个大伯,昨天来收尸了,你说这俩亲兄弟,一个赌博一个工厂老板,差距咋那么大呢?那个做弟弟的,之前还在网上明里暗里含沙射影讽刺做大哥不帮寸他,真不要脸……吃喝玩乐要别人补贴,怎么不让大哥替他活啊?”
  日子怎么过自己决定的,都是自作自受呀,小盐巴和白盼对视一眼,摇了摇头,道了声谢,准备离开。
  这时,老人突然“啊……”了一声,指着他身后说道:“你看,马路上穿白衬衫的就是那家大伯的女儿,挺漂亮的。”
  小盐巴眺望过去。
  二十来岁,明净清澈的杏仁眼,小巧的鼻子和嘴唇,乌黑的秀发垂在肩头,肤白似雪,小家碧玉类型的美人,就是体型有些微胖,大概一百三十来斤,又不太会打扮,白色衬衫缩进腰里,把粗壮的腰身都给凸显出来了。
  少女背着挎包,不知道跟警察说了什么,匆匆进了警戒线。
  “嗯。”小盐巴跟着附和道:“挺胖的。”
  老太太一拍大腿,不满道:“小男生懂什么?那是福态!屁股大才好生养!”
  小盐巴就把目光往下移,嗫嚅着嘴唇,有些犹豫道:“大是挺大,但……”
  话没说完,就被白盼捂住了眼睛。
  “别看,走了。”不仅两眼一抹黑,耳畔还被呼一口热气,小盐巴脑袋一懵,立即什么都忘了。
  “我看不见路……”他弱弱说道。
  白盼把小盐巴按在胸前,半搂着走路:“这样不舒服吗?”手指在太阳穴处不停摩挲。
  离得太近了……
  小盐巴脸蓦地红了。
  “嗯……”他一颗心险些蹦了出来,脸颊蹭了蹭白盼的胸口,小声道:“舒服……”
  就仗着自己看不见掩耳盗铃呢,没想到下一秒白盼就把手松开了,含着笑意的眸子闯入眼帘,小盐巴蹭胸口的动作停住了,立即从温暖地怀里钻了出来:“对……对不起!”
  他声音大了点,引得路人频频围观,便更加害臊,市区不像小村庄,到处都是人,四面八方灌来的眼神刺得自己火辣辣的灼烧。
  小盐巴窘迫极了。
  刚才抱在一起的动作,是不是也被看见了……
  白盼逗得小孩晕头转向,心满意足了,再次把他揽进怀里,手放在肩膀上,不像刚才那般暧昧,轻笑道:“我们先找酒店。”
  来到市里才发现,他们那点钱,根本过不了几天日子,加上又不知道会在这里呆多久,不可能租房,一天酒店钱就要五六百。
  酒店前台知道两个大男人订一间大床房,眼神很怪:“我们这里有标准间。”
  “不……不需要。”小盐巴摆了摆手,眼睛不断往白盼的方向瞄,语速飞快:“就……大床房好了。”
  “好的。”前台露出了然的神情。
  白盼没跟着一起去,撑着下巴半靠在大厅里的沙发上闭目养神,小盐巴拿到卡,涨红着脸走回来:“我我我订好了。”
  又害羞了。小孩一害羞,就会结巴。
  白盼抬眸,挑了挑眉,什么都没问。
  小盐巴偷偷松了口气,不过在打开房门看到室内只有一张大床的时候,依然心虚地心脏砰砰直跳,多此一举地说道:“标间没有了……”
  “没关系。”白盼笑得格外温和:“我们可以一起睡。”
  小盐巴没多想,只觉得没被怀疑,高兴都写脸上了,睡一张床,晚上又可以偷偷亲白盼,他对这种事乐此不疲,满心的期待。
  酒店的浴室不像秋娘的别墅,是磨砂的,对此,小盐巴失望极了,哗啦啦的水声传进耳膜的时候,他只能翻着布包数钱。
  一万八千块。怎么办呀?快没钱了。
  白盼依旧穿着睡袍坦然自若走了出来,小盐巴盯着他的胸肌看,心里偷偷想,这里晚上也要摸一摸,但没钱的事更加急一点。
  小盐巴一说,白盼沉吟道:“那就接点业务吧。”
  所谓业务,也是重操旧业,做顶香人的工作,小盐巴一听,紧张兮兮道:“是不是又要请大仙了?”他不怕穷,最怕大仙把白盼从身边抢走。
  “只治病,不请大仙。”
  白盼把他抱进怀里晃了晃,等小孩脸颊升温,迷迷糊糊胡乱点头:“嗯……嗯!”应了这桩事。
  屡试不爽的招数。
  白盼心里叹气,果然年纪轻,这副小可爱任人摆布的模样,以前从没表现过,新奇得很,哪天被吞腹入肚,还兴高采烈帮别人数钱。
  小盐巴冒着粉红泡泡,洗了个澡出来,先前白盼说要教他一些防身的东西,便取来了符纸和朱砂,绘简单的图案。
  他才不想拖白盼后腿呢。
  小盐巴一笔一画学得很认真。
  可惜功底太差,写的歪歪扭扭,白盼无奈,似乎知道他对此事难以驾驭似的,说道:“你有紫铜铃驱恶鬼,为什么还要学画符纸?”
  “可是——”小盐巴犹豫地想,画符纸不是应该更基础一点吗?
  事与愿违,他虽画得差强人意,一抬手,紫铜铃却像长眼睛一般飞到手中,轻轻一摇,竟能控制声音大小。
  “叮——”
  白盼笑道:“在墨水镇,你有危险,它也是第一时间跑去救你,它是有灵性的。”
  小盐巴摸着上面的纹路,爱不释手。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心里在想紫铜铃的事,闭着眼睛,无数思想在脑海里乱窜,兴奋得要命,等白盼睡着,还精神充沛。
  忘了亲亲哩。
  小盐巴坐起身,把被褥掀开一个角。
  白盼的睡袍散开了一些,月光洒落,白皙紧致的肌肤更教人血液膨胀,小盐巴看了半晌,赶忙把被褥遮了回去,扭捏了好一会,才去亲那片薄薄的嘴唇。
  第三次触碰,不像前两次那般紧张,也没有马上移开,他睁开眼睛,去数白盼的眼睫毛,数了会,才伸出舌尖,向外面点了点。
  软软的。小盐巴觉得自己胆子大得惊人,身体往白盼怀里拱了拱,有一下没一下地品尝他的嘴唇。
  白盼好香。
  “味道怎么样?”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小盐巴整个人飘在云端里,还没反应过来什么状况,下意识地回道:“甜的……”
  下一秒,一只手隔开睡袍揽住纤细的腰把人翻了过来,冰冷冷的触感刺得皮肤生起一粒粒小小的鸡皮疙瘩,下巴被抬起,四目相对。
  “好吃吗?”白盼问。
  小盐巴脸被吓白了。
  他明明睡着了,为什么会醒呢?
  仿佛被敲了一个闷棍似的,小盐巴浑身凝固,僵硬得小幅度发抖。
  果然被发现了。他亲得太重,太贪心,尝了味道不够,还想把嘴唇吃进肚子里,想着想着,眼泪差点落下,白盼一定觉得他是变态。
  小盐巴害怕极了,闭着眼睛,总感觉有一双手,正摩挲着他的嘴唇,热气呼得耳垂发烫:“接吻不是嘴碰嘴。”
  白盼把他往怀里一带,紧紧地贴着。
  “要伸舌头。”
  ……
  小盐巴很早就醒了。
  脸颊贴着白盼,根本睡不着。
  白盼昨晚亲他,不仅亲他,还不让他逃跑去厕所……床单湿透了。
  弄湿了床单,摸着他的耳垂,坏心眼地嘲笑他。
  白盼这样亲他,是欺负他,还是喜欢他呢?
  小盐巴心里七上八下,没个着落,一用力,差点滚下床,看了湿答答的床单,害臊地想要直接逃跑。
  还好,还好他没生气呀。
  结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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