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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怀诡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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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盼摸着下巴,神情莫测。
  语毕,女警的眼神中掺杂着些许怜悯,继续道:“老人家命苦,原本是有儿子的,三十多岁无业游民,找了个老婆也不上班,在家坐吃空山,后来夫妻俩生了个孙子,两老人把孙子当宝贝,上个月去动物园玩,男的把孙子丢了,骑着三轮车去寻,女的坐在后座上,没想到出了车祸,遇难了。”
  白盼问:“那孙子找着了吗?”
  “没有……”女警疲倦道:“这一个月来发生的案子太多了,我们人手不够,忙不过来,加上孩子的直系亲属已经离世,只剩下腿脚不便的两位老人,就暂时搁浅了。”
  然而,老人的身体却受不了失去儿子儿媳和孙子的多重打击。
  白盼思索半晌,问:“最近儿童丢失的情况多吗?”
  “比往年都多,半年内五起了……”女警烦躁地抓头发:“但一直毫无线索,摄像头,附近的住民全调查过,根本没有可疑的人员,问题到底出在哪?”
  “别着急。”白盼安慰道:“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
  “希望吧。”女警抹去眼角的泪珠,深吸一口气。
  客厅里有一张全家福,年轻男女站在中间,拉着一个小男孩,才两三岁,再旁边是爷爷奶奶,笑得格外甜蜜。
  “好孩子。”白盼用指腹轻轻在孩童灿烂的笑脸上摸索着。
  回到酒店已经接近三点。
  隔壁出事的房间依旧被封锁着,里面漆黑一片。
  白盼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天花板,似乎在出神。
  “你不洗澡吗?”小盐巴抱着一大堆衣服巴巴看着他,怎么心不在焉的:“怎么了?”
  白盼道:“你不觉得甘阳市养小鬼的人太多了么。”
  小盐巴动作一顿:“嗯……是挺古怪,说起来我们已经遇见三起了。”
  白盼从床上翻身而起,柔顺的银发慵懒地垂落肩头,薄唇轻抿:“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养小鬼最关键的材料是什么?”
  小盐巴猜测:“日日供奉?”
  白盼摇头。
  “必须刻上生辰八字?”
  “不是。”
  小盐巴苦思冥想,却实在想不出第三个了。
  白盼耐心道:“是阴童,有了枉死小孩的魂魄,才好做小鬼,但是这些小孩的魂魄,又是哪来的?”
  是啊,甘阳镇那么多养小鬼的人,本来就是件值得注意的事,仔细一想,半年来市里三岁以下的孩频繁失踪,会不会跟养小鬼有关?
  如此一来细思极恐,市里不会有人专门拐卖孩子,掐死用来制作小鬼吧?
  白盼叹气:“我只是随便想想,真实情况可能没我说得那么可怕。”
  压抑的感觉像是在心底绑了一块大石。
  小盐巴又不开心了,垂头丧气,他想到朱灵身边的小鬼可能也是某个受害者家庭走失的小孩,懵懵懂懂不知事,被拐卖出来的,那岂不是被逼迫着害人,还要受到因果报应?
  “明天再去垃圾场看看吧。”小盐巴道:“说不定能找到梅子姐。”
  “好。”白盼应道。
  小盐巴喋喋不休:“要不再威胁一下朱灵,问问养小鬼的法子是怎么获得的,幕后牵线人是谁?诶呀……女护士还没发现男朋友的长相和实际的不一样吗?怎么这么难呀……”
  白盼嫌烦了,便一把将小孩抱到身边:“快三点了还这么有精神?记得答应过我什么了吗?”
  小盐巴的身体瘦瘦小小,整个人趴在白盼身上都不显得有重量,只是一番举动太亲昵了点,回忆起之前马路上说的话,不自觉耳根绯红,开始胡思乱想。
  白盼特别喜欢捏他软肉哩。
  小盐巴打量自己的皮肤,十八岁的年纪,虽然不像婴儿时那般娇嫩,好歹红润光滑。
  白盼喜欢这种触感呀……
  “你、你不要捏面前。”小盐巴觉得羞耻,话到嘴边越来越轻,最后变成了蚊子叫。
  “为什么?”白盼挑着眉抬眸。
  小盐巴嘴笨,思索半天编不出理由,晕着脑袋乱说话:“会、会肿的……”
  上次就是因为捏了前面,才把床单弄湿的,那种感觉真奇怪呀,酥酥麻麻难受又兴奋,不受自己控制般毫无安全感。
  还偷偷乱想着呢,白盼的手已经伸了进来。
  “好,我不捏。”他轻而易举把小孩宽大的汗衫脱了下来:“就亲一亲。”
  很快,上次红肿的地方变得湿漉漉,晶莹剔透,漂亮极了。


第74章 (捉虫)
  小盐巴身体紧绷,一直缩着,架不住痒,发出小猫一般的叫唤。
  白盼笑道:“我不过亲一亲你,怎么就受不了了?”
  小盐巴见他穿着整齐,自己却光溜溜,心中臊得发热,闷闷道:“你说谎,还欺负人。”
  泪眼汪汪的模样,仿佛一个十足的小可怜。
  “哪里说谎?”白盼的手一路朝下,滑进睡裤里:“这里也很兴奋。”
  “啊——”
  不知道捏了一下什么,小盐巴突然拱起身子惊叫一声,抬眸撞上当事人似笑非笑的眸子。
  像故意嘲笑他哩。
  ……
  翌日,一抹晨光穿透薄雾照射进来。
  难得醒得比小孩早,白盼垂头亲了亲近在咫尺的嘴角,把被褥掀开一些,可以隐约看到睡裤褪到脚踝,光洁的臀部没有防备般紧贴着自己的掌心。
  一点不懂得反抗,哪天真被拆吃入腹了都不知道。
  “起床了。”白盼在他耳畔旁低低道。
  小盐巴哪里听得到呀,他累得很。有一半原因是睡晚了,还有一半是收到了巨大的惊吓,他从小就害羞,以前夏天村里的娃下河游泳,他都是坐着岸边看着别人玩的,就算当初跟大盛玩得好,也没有光着屁股一起睡过。
  现在便宜全给白盼占光了。
  临近中午,小盐巴才慢慢转醒,刚醒来像喝醉了似得,大脑一片混沌。
  白盼见状,坐到床沿边,摸摸他的脸颊,说道:“快起来吃饭。”
  刚从被窝里爬出来,还没穿衣服呢,小盐巴觉得胸前凉飕飕,低头往下看,瞬间打了个激灵,又面红耳赤地钻了回去。
  昨天都做了些什么呀……
  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小盐巴挣扎半响,才露出小脑袋,弱弱挣扎道:“不许看我……”
  话一出口,发现白盼早离开床榻摆早饭了,便闹了个大红脸。
  当事人闻言,挑着眉戏谑道:“昨晚不是里里外外都看光了?现在穿个衣服怎么还害羞了?”
  才没有!小盐巴气愤地想,是不想让你看到红印子!不然又要逗他哩!
  吃过午饭,他们又去了一次天桥后面的垃圾场。
  几个穿着破烂的男人拎着黑色垃圾袋,不断弯腰起立寻找有用的废品来换取钱财,神情麻木沧桑,充斥着对社会的不满。
  小盐巴拿着梅子姐的照片想打听情况,却被不耐烦地推了一把。
  “别影响我。”推他的人是个胖子,身材臃肿,神情冷漠。
  白盼问:“昨天垃圾场附近一家住户里死了两人,你知道吗?”
  胖子的身影一顿,浑浊的眼珠子看向他:“怎么?你是警察?”
  白盼没有回答,自顾自道:“一男一女,七十出头,是药物中毒死亡。”
  “关我屁事!跟我说干什么!”胖子突然爆怒,挥舞着垃圾袋朝他砸去,喝道:“滚!滚远点!别来烦我!”
  白盼稍稍往旁边一撤躲开了。
  “他好像有狂躁症。”走出垃圾场,小盐巴道。
  白盼摸着下巴,沉吟:“我们问了几个?”
  “三个。”
  三个捡垃圾的,一个是身材臃肿的胖子,一个瘦得跟猴子似得,名字叫阿光,最后是不耐烦的老头,三人要么装傻充愣说不知道,要么不耐烦地驱他们离开,还有怒火中烧发脾气的,但每一个在白盼提到昨晚垃圾场去世的老人,眼神都有不同程度的闪烁,仿佛知道些什么,却又不愿说。
  垃圾场对面的那排住户门基本都是敞开着的,这样进进出出方便,加上穷苦,都揭不开锅了,哪还有小偷光顾?
  小盐巴朝里面瞄了一眼,一共五户,只有一户家里有人,是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在玩游戏。
  “这个很贵。”小盐巴拉了拉白盼的袖子,说:“上次我在手机店里看到过,要四千五一部。”
  依靠捡垃圾混日子的家庭,怎么买的起这种价值的手机?白盼挑眉:“我们进去问问。”
  中年男人正在打游戏,压根不欢迎两个不速之客,他眼睛抬都没抬地说道:“家里没人,等我爸回来再说。”
  白盼不紧不慢道:“我们做笔生意怎么样?”
  “没兴趣。”中年男人紧盯屏幕,仿佛要他从牙缝里挤出时间是在做梦。
  “一个问题一百。”白盼在沾满污垢油渍的床头柜上放了一张红钞。
  “会不会太多了……”小盐巴立马就心疼了,巴巴地盯着那张红色钞票看:“其实可以换成五十一次的……”
  他小声抗议。
  然而中年男人并没有想象中的心花怒放,对钱根本没兴趣,也懒得回答,手指不停按向屏幕,大概过了三分钟,像是游戏打输了,才没好气地说道:“有完没完?我知道以前你们看不起我,对,我们是住垃圾场旁边,我们没钱,连米饭都要省着点煮,但不好意思,现在已经不是从前了,你这个一百块我看不上也不稀罕!”
  “好吧。”白盼耸了耸肩,摊手:“你不想赚这个钱,我就只好找别人了。”
  大概是这句话带着极强的优越感,那中年男人忍不住刺了一句:“不好意思,别说邻居,我们这五户人家除掉死了的那户,都已经打算重新买新房居住,也就是说再也没有人有权利来骂我们垃圾,也没有人会骂我好吃懒做浪费食物。”
  小盐巴惊讶:“你们不捡垃圾了吗?”
  中年男人像是被踩到了痛脚,手机往台子上重重一放:“你以为我们想捡垃圾吗?都是生活所迫!你知道我爸爸多辛苦吗?每天起早摸黑,早出晚归……”
  白盼笑着安慰:“我知道我知道,恭喜你们搬离垃圾场,好日子还在后头。”
  “算你会说话。”中年男人心情舒畅地躺了回去。
  “手机是刚买的吗?”白盼问:“是新款吧?”
  “当然。”中年男人得意洋洋:“老货有什么好?都是淘汰下来的翻新机,不好用也没面子。”
  出来以后,小盐巴感叹道:“他说话的语气像十足的暴发户。”
  白盼道:“他们墙壁家具破烂不堪,手机却是刚买的,看来是近期获得了一笔不菲的钱财,还是四家住户都有份。”
  “谁会给他们打钱?打钱又有什么目的?”小盐巴想起垃圾堆里的几人,他们就住在对面,是五户里的其中之一,明明这么有钱了,为什么还要出来捡垃圾呢?
  他们边走边聊,碰到了昨天那位女警。
  之前女警听白盼一番胡说八道,深表同情,以为这次他们又来捡塑料瓶谋生,便于心不忍,掏出钱包还想接济一点,小盐巴赶忙摆手:“不用了,我们自己可以的。”
  说完,埋怨地瞅了一眼白盼。
  白盼无辜脸。
  女警也是往垃圾场的方向赶,说起昨天死的两位老人,她惋惜道:“两位老人都喝了点酒,睡觉前又吞了两粒头孢,导致呼吸衰竭,休克而死,可能不是自杀吧,只是一场简单的意外。”
  “是嘛……”白盼略感疑惑:“难道两位老人在同一时间都感冒了?”
  女警叹息:“一下死了儿子儿媳,孙子又失踪,心结解不开,身体能好到哪里去……”
  白盼便没再多问,和她告辞。
  回到宾馆,小盐巴忍不住道:“你问这么多,是不是觉得老人的死有古怪?”
  “我又不是警察,观察力没那么强。”白盼失笑:“在这之前没感觉有什么不对,我问那三个拾荒者也是随口一提,但他们反应那么激烈,不怀疑都难。”
  “这是第一件值得深究的事,第二件就是屋里的懒汉,他从头到尾躺在床上,蓬头垢面胡子拉渣,一看便是混吃等死的,他却拥有一台四千五的手机,还对零碎的小钱极为不屑,表示自己马上搬离垃圾场,买房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而这比不菲的开支有人同时打了四份,分给除去死者一家的其余四户,他有什么目的?最后一桩,就是酒后吃抗生素会导致窒息休克,年轻人不懂,老人为什么也不懂?就算老人不懂,我们昨天进门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酒瓶。”
  小盐巴道:“说不定已经被老人收起来了呢?”
  白盼抿着唇:“我们闯进去的时候,桌上的碗还没洗,却没有酒瓶,老人却躺在床上,难道老人不洗碗,就直接睡觉了吗?”
  说来说去,确实有不合理的地方。
  “如果知道他们的生辰八字,用紫铜铃把魂魄召唤过来就好了。”小盐巴烦躁地挠挠头发:“我们当面问一问。”
  这时,屋外的门铃声突然响起。
  “谁呀……”小盐巴赤着脚出去开门。
  外面站着一个男人,面色惨白,接近于青紫,五官端正,身材修长,倒是让人舒适的外表,他干巴巴地转了转眼珠,视线定格在小盐巴身上:“我们见过,你就是白盼?”
  是那天在医院里勾搭护士的男人。
  他怎么来了?
  “我不是。”小盐巴摇了摇头,问:“你有什么事吗?”
  男人伸长脖子,绕过他的肩膀把头伸进里面,阴森森道:“所以里面的那个是白盼?”
  小盐巴不高兴了:“你到底有什么事?”
  男人缩回脖子,露出诡异的笑容:“他不是驱鬼师吗?我女朋友死了,怕她纠缠不休,特地找你们来了。”


第75章 
  小盐巴记得他叫夏长辉,是个作家,笔名叫鬼面道士,和隔壁死去的卢麒南一样,专门写恐怖小说。
  他女朋友……不会是医院里的护士吧?
  思即此,小盐巴不禁皱眉:“你女朋友是哪位?”
  “你见过的。”夏长辉搓着手,阴笑一声:“那天收钱的护士,也没处几天,想不到就这么死了,可惜啊……”
  说罢,他把脑袋使劲往里探:“我能进来了吗?”
  小盐巴回头向投去白盼求助的目光。
  “可以,请便。”白盼的视线在男人脸孔上转了个圈,淡淡道。
  夏长辉也不推辞,大摇大摆地往沙发上一躺,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扭动着胳膊。
  白盼问:“女护士怎么死的?”
  一进卧室,夏长辉的样貌渐渐变了样,手和大腿臃肿起来,雀斑和粗大的毛孔呈现在脸颊两侧,不过他还没发现,抖着腿和白盼对视。
  “说来奇怪,我刚把她钓到手,照理说应该打得火热,但她好像始终对我有防备,床都不愿意跟我上。”他的语气中带着隐隐的不屑:“她来我家,喝咖啡的时候不小心按到了我的键盘,导致刚写好的稿子被删了一半,我一气之下就扇了她一耳光,她气得跑出去,结果自己不看路,被车撞死了。”
  白盼沉吟:“所以,你怕她回来找你报仇,因为是你催化了她的死亡?”
  “况且最近我总产生幻觉,看见她站在门外,朝我招手,我不过去,她就面露狰狞,狠毒地看着我,吓死人了!”夏长辉迫不及待地把身体像前倾:“怎么样大师?能不能跟我去家里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我心里慌得很啊!”
  白盼笑道:“且不说你女朋友被车撞死后会不会化成恶鬼,你明明有更阴邪的小鬼傍身,来找我做什么?”
  话音刚落,夏长辉神色微变,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可惜他的面孔已经变回原样,这次像干枯的橘子皮一样,皱了起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小盐巴递了一面镜子。
  透过镜子,夏长辉看到了自己肿胀的面颊,满脸的油脂和雀斑,细小的三角眼散发着猥琐的光芒,鼻翼一收一缩,像芭蕉扇似的,嘴唇厚实,双下巴显得格外瞩目。
  “啊——”夏长辉仿佛被自己的外貌吓着了,快速向后退:“这不是我!这不是我!”
  白盼托着下巴,懒懒道:“不是你又是谁?”
  “走开——走开——”
  他发了疯般想要把镜子摔碎,小盐巴手一缩,抢先一步收回镜子。
  好在夏长辉的失控只持续了一会,紧接着,他又冷静下来,沉重地喘息着:“不愧是驱鬼师,今天终于见识到了,在自己住的卧室都不放心?还布下阵法,有意思。”
  “您高看我了。”白盼无辜道:“我只是想让一些牛鬼蛇神现形而已,毕竟曾经也有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故意要至我们于死地。”
  白盼说的是曹妮吧。小盐巴默默地想,曹妮扮成顾安安请他们去甘阳大学驱鬼,实际上是要找个愚昧的替死鬼,害得他中了邪。
  原来他一直放在心上呀……
  什么意思?他已经知道了?
  话一出口,夏长辉的脸便一阵青一阵白,以为自己的诡计被拆穿,直觉惧怕白盼,迅速站起身,找了个由头离开了。
  走廊上,他肥胖的身影逐渐纤细,慢慢又回到了刚进门时候的样子。
  “他怎么来了又走了,说是被鬼缠上了,也一点没感觉到他害怕。”小盐巴莫名其妙。
  白盼冷笑:“当然不会害怕了,因为他在说谎,精神气这么好,怎么可能被鬼缠上,怕是想把我们引到他家里去。”
  小盐巴愣了愣:“那有什么目的呢?我们跟他又不认识……”
  白盼打了个哈欠,挤出两滴眼泪:“估计我给女护士的纸条被他看到了吧,或者女护士跟他吵架时把我们抖了出来,夏长辉做了什么亏心事,以为我们盯上他了。”
  “这个夏长辉,有多少话是真,又有多少话是假的呢?”小盐巴坐在床沿,托着下巴,学白盼的模样苦思冥想。
  白盼正歪着脑袋看手机,听到小孩提出的疑问,便回答道:“大概一句没有。”
  “嗯?”小盐巴困惑地眨眨眼睛。
  “夏长辉说,他女朋友一怒之下跑了出去不慎被车撞死,对不对?”
  小盐巴点头:“对。”
  过了会,又接了一句:“他脾气爆得很!”
  “没有报道。”白盼滑着手机屏幕,一目十行:“她应该就是这几天死的,网络上却一点相关的新闻都没有找到。”
  小盐巴爬上床,把脑袋往白盼的肩窝处靠了靠:“让我看看。”
  两只脑袋便紧紧挨在一起。
  “啊,真的没有……”小盐巴瞪大眼睛:“是不是他们觉得没有报道的必要?”
  “怎么可能?报道事故是应尽的责任。”
  随即,白盼蹙眉,他嫌扑在颈窝的呼吸太热,便侧过身,轻轻对准红润嘴唇咬了一口,把小孩吓得直往后逃,再也不敢上床了。
  “离那么远干什么?”白盼抬眸,挑了挑眉,明知故问。
  “我……我站着挺好的。”小盐巴红着耳朵尖,白盼总喜欢咬人哩,昨天还往胸口上咬,有点痛又有点舒服,说不上来的感觉。
  白盼眉眼弯弯,见他快钻进地板里去了,也没强迫,只是把话题转了回来:“新闻里不报道,说明女护士可能没死,至少……不是出车祸死的。”
  “那怎么办呀?”小盐巴垂着脑袋低低地问,视线乱飘,不敢看他。
  “等对方按耐不住,主动找上门再说。”
  话是这样讲,白盼和小盐巴还是去了趟医院,描述了一下女护士的体貌特征,一位体型圆润的同事回答道:“噢,你说岚岚啊,她请假了,有什么事跟我说吧。”
  白盼便和她攀谈起来:“其实我是她前男友……”说完,还不动声色瞄了身旁小孩一眼,果然小盐巴的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气哼哼的,仿佛胀成了一只河豚。
  “啊?”胖护士打量白盼,不敢置信道:“不对啊,岚岚以前从没跟我们说过……”有这么帅的男朋友,还分手了?
  白盼眉头微皱,一脸悲伤:“我对她念念不忘,听说她现在又有了新人。”
  小盐巴听得一点都不高兴,怎么可以面不改色装作别人的男朋友呢?明明刚才还对他做亲昵的事,便委屈地盯着大理石石砖看。
  胖护士没发现其中的弯弯绕绕,只觉得白盼是个美人,而那个叫夏长辉的也就普通偏俊朗的长相,心不自觉地往他身上偏。
  “唉,夏长辉啊……我以前认识。”
  白盼饶有兴趣:“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胖护士左右看了看,低声道:“他是我初中同学。”
  “他没认出你吗?”
  胖护士摆了摆手:“不是他没认出我,而是我没认出他啊,要不是上次偶然看到了他的身份证,我都以为自己遇到两个同名的!”
  白盼问:“哦?什么意思?”
  “变瘦了……也变俊了……初中的时候很胖的!又肥又肿,难看得要命,而且啊,我觉得脸也不一样,可能整容了。”胖护士露出疑惑的神情:“但我记得他家以前住在垃圾场旁边,父母都是以捡垃圾为生的,哪来的钱整容?”
  小盐巴道:“说不定是写作赚来的钱呢……”
  他说了一句,感觉到白盼望向他,又气哼哼把脸别开了。
  胖护士哈哈大笑:“网上一些粉丝黑白颠倒的能力你还看不透吗?什么跟卢麒南旗鼓相当,他以前出过书吗?在一个听都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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