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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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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头攒动的菜市场里,想要跟踪她非常困难。因为看似肥胖的她进了菜场就像鱼儿进了水。熟门熟路的穿梭在各个摊位中,还时不时和摊主们点头打招呼,
足足追了她半个小时,才等她把菜买齐。她迈步去了下一个地点,离此处不远的公园。
两样都被我猜中了,买了菜去跳广场舞。
她把菜往老年舞蹈队队员们放包的地方一摆,然后开始和舞队的队友们聊天,紧接着就是一支欢快的“口水歌”,在“口水歌”强烈的节奏下,一众阿姨、大妈们扭着滚圆的肚子开始跳起中老年健身操混合着走样迪斯科般的舞蹈。
公园里很喧闹,背景音乐也很嘈杂。
凤凰传奇在一遍又一遍的唱:“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又过了四季荷花依然香,鱼儿宛在水中央。荷塘呀,荷塘呀。。。。。。”
正文 第481章 故·事
我坐在不远处的公园长椅上,耐着心的等。几轮舞蹈跳完,几乎把最近当红的口水歌都放了一个遍,时间已过去近三刻钟,大妈们终于坐下歇息。
公园的长椅一共就这么几把,她们之前又在我前面跳广场舞,所以自然而然,休息时就坐在紧挨我边上的一把长椅上。我做贼心虚似得把遮阳帽又拉低一点。
长条的椅子斑斑驳驳,一下子坐上四个碎嘴巴的老阿姨,话匣子打开了,没人注意到我,公园里来来往往的人不少,现在又是晨练高峰时期。
“杨老师,你家的那个孙子转进重点中学了吗?”
“进啦。好是蛮好的,就是路太远,早上要接,晚上要送。小孩子累,大人也跟着受罪。”被叫杨老师的老太太像是炫耀又像是苦恼。
另一个说:“我给你看看我们家的斌斌哦,现在不要太灵哦。”非常消瘦的女人拿出自己的手机,让其他人看他家斌斌的美照——一张棕色的泰迪犬前脚离地的照片。
如此这般,四个人说了一大车的话,其他三个人都聊得热火朝天,唯独我跟踪的大妈没有说话。但从她的表情并不像因为不高兴而不说话,更加像是在处心积虑的酝酿一个大新闻,好成功震慑住那些说孙子,说儿子,说自家爱犬的老阿姨们。
大妈突然开口:“你们晓得紫荆园23号,就是我家隔壁那家空关好多年的房子吗?”
“晓得的,那里是个别墅区,我们想住都住不进的。”
“哪里啊,23号在附近小区挂上名号的。”
“怎么叫挂上名,别墅区也不止那里一家咯,我看也没那么好。”
大妈突然来了神采,绘声绘色地说:“23号出鬼的。”
“大白天,嫑骇人。”
那个孙子转学进重点中学的老阿姨说:“不是骇你,是真的,这要从十年前讲起的。十年前,我家毛头刚上小学,紫荆园出了一桩大事,23号的失踪了一个女人。周围的邻居都晓得的,那个女人就在房子里突然失踪,到现在也没有找到。”
本来我听她们扯闲话,已经百无聊赖,但是老阿姨的话像一阵寒风扫过我的全身。我全神贯注地听她说。
“从那以后23号就开始闹鬼,来一个搬一个,来一个搬一个,还有装修都来不及就出事。五年前卖给一个不知情的新加坡商人,等他后悔想低价卖出去,这房子已经没人敢买。周围都知道,晓得里面不吉利,所以没人敢接手,空关到现在。”
老阿姨说的一切,也只是道听途说,她不可能知道这所房子里曾经如此复杂的内情,只是知道房子几经转手,前一任接手的屋主都觉得这房子便宜,到手以后又都后悔莫及,以至于最后卖不出去被空关。
“你讲的老黄历嘞,最近这几天,天天来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姑娘在23号门口一坐一整天哦。这个小姑娘蛮奇怪,也不响也不说话,人看上去也怪阴森森的。”
这么快就说到这几天,提到我了,我还想听一些有关房子闹鬼的传闻。
不过总有人有好奇心,想要再听一遍鬼故事。紧挨着大妈坐着的龅牙瘦大婶就一个劲地追问22号的大妈,闹鬼是怎么回事。
22号的大妈煞有介事地清清嗓子说开十年前,那段在邻居们眼中不一样的往事:
23号十年前住着三口之家,那个男的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一不在家就好几个月,那个女的虽然挺有礼貌但从来不主动和人讲话,小姑娘也病怏怏的。总之一家人都很奇怪。那年春天特别暖和,春花开的好啊,我儿子的花粉过敏非常严重,一天半夜里,我去给我儿子买药,看见几个陌生男人扛着麻袋从里面出来。那麻袋很小根本就装不下一个成年的女人,所以这事情我也没和警察说过。
那个女人失踪以后,那家的男人和小姑娘也失踪了好几天。有一天夜里,我在三楼的窗户前看到这个小姑娘浑身都湿透,脚步踉踉跄跄的往家里走,那天没有下过雨,一整天都是好天气,不知道她从哪里弄得一身水。再后来,那家的男人就把房子卖掉了。
大婶插了一句嘴,“好像没什么闹鬼吗?就讲这一家三口很古怪。”
“我早就说过那家人看上去有悖常理,肯定有问题。”
和常理不一样就是有问题吗?不合常理的事情多了,这些不过是井底之蛙的想法。
22号的大妈没有理会她们的打断,继续往下讲:
房子卖给一个外地人,这家夫妻带了两个小孩,虽然是外地人但很热情,我先生不在的时候他家老公帮我换过一次水管子,我们两家就这么熟悉起来。在那家人装修过了以后搬进来住的第四个月,有一天半夜那个妻子就蓬头散发的狂按我家的门铃,问现在是几点钟?当时我觉得老奇怪了,为什么半夜问人家几点钟。。。。。。
这时22号的大妈再次被旁边人打断,那个龅牙瘦大婶说,半夜被人家问几点不好回答的,回答就是你的死期哦。
大妈摇摇头说,不是半夜问你几点是死期,是在电梯里被看不到的人问几点钟才是死期。那个女人急急忙忙问我几点,我开始还以为是家里钟表坏了,或者手机出问题,就告诉她几点。当时,我说现在夜里十二点的时候,那个女人的脸色煞白,就像见了鬼一样。我问她,她不响,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活像中邪一样。因为太晚,我比较瞌睡而她看上去没有受伤所以也没有追着仔细问。
从那以后我就特别注意隔壁,在进进出出时看到那一家四口的脸色是统一的青白,就和秋后被霜打的茄子一样。此后那女人看到我的时候会时不时的问我几点,而且越来越频繁。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想问问她,为什么频繁的问几点。起先那女人低头不语,后来她抬起脸来,尽管已经过去很多年,但我还是忘不了她的脸,满脸泪水,透着无望,看上去受了折磨。她开口说了一句我到现在都没法理解的话。
她说,时间,是时间。
正文 第482章 倒退的时间
大妈继续绘声绘色地讲述:那家的妻子告诉我,自从他们搬进来怪事就不断。进来的头一个月,七岁的小儿子没事就会自己嘀嘀咕咕,说是在和一个温柔的阿姨说话。起先夫妻两人也没有在意,毕竟小孩子没事就喜欢自说自话,被大人发现以后为了逃避惩罚可能会撒谎。再后来,大女儿时常在睡梦中惊醒,醒来以后总觉得时间不对,似乎在同一个时间内出现了两种经历。夫妻二人压根不明白自己的女儿所说的到底什么意思。所以夫妻二人又以大女儿学习压力过重为理由互相搪塞过去。
我想,人就是这样,总是想要去相信自己想相信的东西,却往往有意逃避自己所不想相信却摆在眼前的事实。
大妈继续往下说,她告诉周围每一个愿意听她说话的人,这个故事是在这家人搬来半年以后,这家妻子一度精神快要崩溃的时候才讲给大妈听的:
当时,她的丈夫出差去了,儿子上的是昂贵的寄宿制学校,每周回来两天。而大女儿因为夫妇负担不了两个孩子同样昂贵的学费,所以大女儿就近上了一所普通学校。四点半放学,大女儿五点多一点就能回来。
五点十一分女儿回来了,刚跨进家门没有喊妈妈,就抱怨一句作业真多。
妻子一如既往的煮饭做菜,母女二人吃了饭后先看晚间新闻,学校里布置每天看半个小时的时政新闻。
就在六点半新闻刚刚开始的时候,大女儿的肚子突然有点不舒服,几乎是跑着去上厕所,母亲等了很久,都不见女儿出来,担心她会不会在厕所里出事,于是过来敲厕所的门,却一直无人应答。她推了推门,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血!到处都是血迹!浴室的天花板上,墙壁上,地上都是触目皆新的血迹。最吓人的要数在浴缸里:满目都是刺眼的红色血水,上面还泡着一缕黑色的东西在浮浮沉沉,那是大女儿的长发。
这时候电视机传来了声响,音乐响起,原来地方台的新闻已经播完现在是央视的新闻,北京时间七点整。
母亲被女儿的鲜血吓昏了。
母亲打了个哆嗦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在沙发上睡着了。她急忙跑去厕所看,地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这时又传来了按门铃的响声。
母亲哆嗦着去开门,发现大女儿回来了,她刚跨进家门没有喊妈妈,就只抱怨一句作业真多。母亲特意去看了一眼时间:五点十一分。大女儿说过的话,到家的时间和刚才一模一样。
她呆如木鸡的去做饭,味同嚼蜡的吃完饭,大女儿和她坐在一起看时政新闻。
六点半地方台新闻播出了以后,大女儿说自己肚子突然有点不舒服,然后准备跑着去上厕所。因为害怕发生刚才同样的事情,也出于一个母亲保护孩子的本能,她一把拽住大女儿,不许她上厕所。女儿想要挣脱她的手,可她紧紧的抓住女儿不允许她去上厕所。大女儿很疑惑,母女二人就这么僵持着,好半天母亲才想出一个理由说厕所坏了,叫女儿去小区里的同学家上厕所。女儿非常吃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母亲会用这种态度对她,所以非常不满的捂着肚子跑出家门。
一阵惊人的春雷把母亲叫醒了,她看向床头的时钟:差一分钟零点,在看身边躺着的人赫然就是自己的丈夫。她打开手机看日期,原来丈夫应该再过几个小时出差去。为了不影响将要出差的丈夫休息,她决定去一楼客厅坐会。她摸黑坐到客厅的电视机前,突然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哭声,那哭声无比的凄厉,而且持续不断。她哆嗦着起来找那哭声是从哪里来的,似乎是一楼的柜子里发出的。
一个人的第六灵感有时很准确,妻子明显感觉到屋子里有除了他们四个人以外的生物,它就在黑暗中蛰伏。突然!有个东西在后面猛地抓住了她的脚踝。那是一只漆黑的手。
幸好窗外的一声惊雷让她及时醒了过来,否则她会被那只漆黑的小手吓得魂飞魄散。她看向床头的时钟差一分钟零点,在看身边躺着的人赫然就是自己的丈夫。她打开手机看日期,原来丈夫应该再过几个小时出差去。
一切又重来了一遍,就像之前和女儿在一起的那次。妻子不敢再一个人去一楼的客厅,而是屈膝坐在床上,她的丈夫还睡的非常安稳。
她越坐越冷,最后居然内急。她努力忍着,但是越是忍耐越是急,最后竟然急不可耐非去上厕所不可。她只能一咬牙,跑去上厕所。就在走廊的时候,她感觉到了异样,一种在背后被人盯着看的感觉,但是她回头,后面没有任何东西。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时有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她的脚踝。
她一声惊叫未出口,瞬间就哑了嗓子,任何声音都发不出来。她不敢回头看抓住她的是什么,连滚带爬的远离它,打开厕所的门就急忙躲进去,然后把门紧紧地锁上,那东西在外面捶门,她吓的爬进浴缸。门外突然就没了动静。
厕所的灯突然亮了,一只黑漆漆的头颅从天花板上垂下来,未等她做出反应,它也跳进了浴缸里,双手紧紧掐着她的脖子。她拼命和它搏斗,但在力量上她处于下风,很快就被它压制住。她感觉到喉咙一阵剧痛。
之前看到的鲜血和浴缸里漂浮的头发,不是女儿的而是她自己的。她感觉自己喘不上气,喉咙的剧痛在扩散,浑身无力,意识也慢慢的模糊。。。。。。
等到她再次睁眼,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睛,丈夫正在拉开卧室的窗帘,催促她起床,儿子今天开学要送去寄宿制学校。
这是一个月以前的事情了!难道她又回到了一个月前,难道刚才的一切又只是一个梦?梦中套梦,她到底做了多少梦?但是喉咙的疼痛告诉她这不是梦,她起床照镜子发现脖子上还有被掐过的痕迹。
前面的一切都不是梦!
正文 第483章 时间
一连串的恐怖经历让这个女人崩溃,她尖叫着冲出门去。她的丈夫不明白她说的事情,也没有人明白她在说什么。
一度有许多人邻居认为她是疯子。后来,这家人就搬出了23号。虽然那时候房价已经在不断上涨,可是23号以比原来买入时还要低的价格卖了出去。
第二户在装修期间,住在里面的装修工人就遇到了古怪。后来房子又几经转手,每一任新主人在里面都住不下三个月。
渐渐的里面闹鬼的说法越传越凶,最后再也没人敢接手23号,即便以当初每平方米的楼板价抛售都没人要。
“所以,她在搬走以前把这些事情告诉了我。那女的说她在房子里一直不断的回到过去,尽管她想避免那些可怕的事情,可是每一次都会把她送回更加遥远的过去。”22号的大妈有些得意的说。
杨老师:“嗨,这什么玩意啊,一个接着一个的梦,真叫人摸不着头脑,哪儿的疯言疯语。我看八成是她得了神经病,搁那胡说。这都八、九年过去了怎么你还能记住啊?”
大妈说:“那是我记性特好,她那天在我家都快疯了,对我絮絮叨叨说了好几遍呢。我儿子的记性也特好,这都随我。”
“你那老伴记性就不行了,上回我还看见他在超市门口转着转着,愣是忘记自己把伞放哪儿。。。。。。”
大妈们继续在那里扯闲话。
时间!那个绝望的女人的声音似乎在我的脑海里回响。
时间,就是时间。那个女人在经历一系列恐怖的事情以后,并没有丧失理智。
最惊悚的不是那些血液,不是谁死在浴缸里,而是更可怕的不可抗力。她似乎一次又一次的被迫回到过去,一次比一次遥远的过去,开始是几个小时以前,再后来是几天前,再再后来是几个月前。
人活着总是在不断的往前。时间是一条没有尽头的直线,只会无限的往前延伸,永远按照固定的速度那样不紧不慢,不会因为你快乐它就过的慢,也不会因为你悲伤它就过的快。没有什么能阻碍它往前走。可是,这个女人在不断的倒退。
我不相信她疯了,一个疯子不会这么有条理,也不会一下子就抓住问题的重点。她在不断的回到过去,为什么会这样。
我身上也遇到过类似的时间问题,可我想不通为什么。我可能会同时出现在两个地点吗?不可能!时间只能不断的往前走,过去的时间、流逝的时间是不会重来的。它会倒退吗?绝不可能的!可是那个女人再三的回到过去的时间点?这是幻觉吗?她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为什么会有这种幻觉,而且幻觉只发生在他们搬进23号以后。
自从在医院里醒来,我就认为柳昭在骗我。可是现在根据我听到的故事,柳昭也许没有骗我,我的记忆也没有出错。
如果他没有骗我。那太可怕了,春分时节,我怎么可能在医院里,同时又在几千公里以外的“塔墓”里?
我曾经也做过这样的梦,醒来的时候发现是夜里十二点整,等再次睡下去再醒来还是十二点整。这和那个女人所经历的一切是巧合吗?我们都曾经住在那所房子里,那房子究竟有什么秘密?是房子的缘故还是人的缘故,什么东西能让住在里面的人被恐惧所影响。
如果我现在的时间线是以柳昭所述,我发生了车祸为开始的时间线,那现在的我离开医院以后坐在这里。那“塔墓”里的”我”,现在又在哪里?“塔墓”里的“我”会不会在错乱的时空里?我会不会早就已经死在了“塔墓”了。一想到可能有两个“我”,我瞬间觉得头皮都炸了。如果有两个“我”,那会不会有两个“柳昭”呢?
我使劲摇摇头,觉得自己似乎想的有些偏离,简直叫人发疯的想法。也许,我不应该坐在这里想而是应该进去看一看,甚至是在里面住上一段时间,看看到底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变化。
我起身离开公园,往家里跑去。我要收拾一下带点东西过去,不能就这么空手去。
别墅已经空关很多年,自然不会有人进去,正好如我的意,我可以进去一探究竟。我想里面的设备可能已不太好用,带些野外的设备进去准是没错。
回去准备了一下午,再赶过去就太晚了,只能明天赶早。我萌生过半夜里去的想法,不过到那里也不能点灯,要摸黑坐一夜。我想推迟一些时间,自己似乎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想明白。自己弄清楚事情的真相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渺茫,我走了很多的弯路,我现在再经不起走弯路。可是,焦灼的内心又让我翻来覆去的想,我害怕走出这一步,万一又一无所获怎么办?万一又是陷阱怎么办?
我对张珏了解不深,甚至生出一种她也有可能不是真的张珏。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办法去核实任何一个人的身份,也许都是假的。所有的都是假的。
那晚我几乎没有睡着。那个听来的故事尽管不知道有多少可信,尽管无法知道它被多少人以讹传讹过。但一些想法还是萦绕在我的心头,激动的思绪在我的脑海中回旋,使我无法休息:时间、时间、时间。
时间为什么不对,如果时间可以再次重来,那我就有可能又在医院里又在“塔墓”里。我在医院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住院簿清楚的记载我是三月十七日住进医院,又有那么多人证。可我也不想怀疑自己的记忆出现问题,我在春分的时节还在“塔墓”里,那天我还在队医的逼迫下推算珊瑚宝树的八个机关哪一个才是正确的生门,如果那一天不是春分,时间错了,我怎么可能推算出生门呢。
我躺着如同猫爪抓心一般,和“莲花胎”有关的地方为什么都会发生时间错误,十年前的家是这样,在“塔墓”是这样。它在我身上起作用,即便我离开了那所房子搬到市区的新家十年来也在反复的做着一个回到过去时间点的梦境:在梦里我不断的回到十二点,醒来是十二点,睡着再次醒来还是十二点。
正文 第484章 荒芜的房子
“它”能影响的除了地方还有人,“它”影响了我吗?所以我才会在水里,被水淹没头顶泡了两个多小时以后还能被柳昭救活。时间怎么可能会凝固在那一刻,一直不变呢?时间应该是一直往前走永远不停歇,离发生的那一刻越来越远才对。
快到破晓,我又想起了柳昭,他在干什么?他会不会和我一样,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身上的时间线会不会也和那个女人一样是错乱的?如果他身上的时间和我一样也是错乱的。我是十年前出现的端倪,他是什么时候?他在塔墓里到底看见了什么?
第二天早上,我带着工具在阴凄凄的阵雨中出发。倾盆大雨一直追着我直到再一次站在23号门口。来的路上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景物,让我感到阴冷和抑郁。可我的身体被一个火苗点燃,再大的雨也无法浇灭。
这一次,我好像真的能离真相更加进一步。
我的心“砰砰”跳的那样厉害,随时都会跳出胸口。我甚至怕我心跳的打鼓声会被周围的邻居听见。因为我毕竟是来做贼的,偷偷进别人的住宅。
天气很糟糕,又是工作日,上班早高峰过去以后,小区里几乎没人走动,这给我提供了极好的条件,我最怕的就是翻墙翻到一半背后响起人声。
怎么进去,当然是爬墙过去。我仰头看着眼前结实并且密集的铁丝网,尽管已经有年头没人居住,但我不确定现在铁丝网是不是依旧在通电的状态下。我先找个东西试一下,如果丢上的东西被弹开了或者有火光,再想其他办法断电。
我掏出一块布在雨水里淋湿,随便在里面包裹点什么,扎紧以后丢。在滂沱的大雨下,看不出有过电的迹象。
我舔了舔嘴唇,心说,偷活人的就是比偷死人的要刺激。方才闹出不小的动静,也不见有人出来,我才稍微的安下心。
电网虽然不能对我构成威胁,但翻墙依旧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拿绳索勾住墙壁上方固定铁网的支架,然后才一点一点的爬上去。墙上似乎没什么灰尘,但衣服往上一蹭,脏的没法形容,我一身的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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