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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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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手抄的笔记对断代的详述不多。对于盗墓者来说,盗墓是为了金钱,而不是欣赏它的历史。前面会描述这么多和年代有关的东西,也是为了能记清哪朝哪代随葬的东西丰厚,哪代陪葬品更值钱而已。
笔记一共分为四大类,在笔记中占比最少的是盗墓术语,也可以成为黑话。黑话也分为各种派别,不同门派的黑话各有区别。挨下来就是工具的使用方法和类别。这本笔记中占比最多的要数秘诀,包括探穴、看土、断代、识墓秘诀。最后一部分是陵墓中的机关、暗门等等。
接下来,我花了好几天去研究这本书。这书的实用性还是有的,但这里面有一个特别重大的问题,就是有些过时。就拿笔记中的行话来说,就显得非常的过时。笔记中记载的盗墓并非像我们现在说的倒斗,而是说“支锅”。支锅就是砌灶台,试问现在谁家还用灶台,如果这脱离时代的话撂出来,任谁都会觉得有问题。做贼的也要与时俱进。
在以前,没有固定的灶台,煮饭都是临时用石块砌一个三角墩子,把锅子这类的炊具放在上面,然后在下面升火。人活着一日三餐必不可少,支锅是过日子的开始,山西、陕西等等北派的盗墓贼沿用了这种说法。除此外,盗墓还有说挖蘑菇、挖堆子、翻堂、扫仓等等说法。还有如何交易,交易的时候应该说什么暗语,这本笔记里也详细记载了。
笔记中记载的很多工具我都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我之前接触过的黑驴蹄子、分土剑、洛阳铲、短柄锤只能算是笔记中记录的工具中九牛一毛而已。笔记里面五花八门,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可以用来盗墓。单说最常见的牙签就有很多中用法,牙签对寻找宝物来说既安全又便捷。
牙签在盗墓中的作用不小,如果棺椁中的尸体早已腐烂,牙签就有大作用。用牙签在泥土中一下一下地戳,就是很小的碎片也能被发现。牙签很坚硬,但是它的坚硬是有限度的,不会损伤金、银、玉等宝物。这个牙签的使用纯粹是经验之谈,因为在泥土中寻找随葬品,唯一廉价又方便的就是牙签。
这本笔记中记载的盗墓工具既有牙签这样随处可见的日常用品,也有只有在传说中才能见到的东西。就比如说是镇尸铜镜。
在盗墓界流传已久的镇尸铜镜,相传由黄帝用女娲娘娘炼石补天遗留在人间的五彩巨石中的玄铜委托半仙于蓬莱山中锻造而成。其目的就是要给被黄帝打败的蚩尤镇尸用。蚩尤作为上古时代的北方首领,曾经和黄帝炎帝中原大战时造出大雾,后来黄帝用指南车克制大雾。结果,蚩尤被打败,命丧黄帝之手,所以死的时候怨气凝聚。
黄帝担心蚩尤会尸变为从而祸天下,所以就用秘术打造了这面镇尸铜镜。这么说起来蚩尤是粽子的老祖宗了。
将这面镇尸铜镜放在青铜椁内,正面对着尸体就可以防止尸变。后来黄帝的镇尸铜镜被秦始皇所得,当他乘船泛游到黄河,遇到鳖尸兴风作浪,黄河之水大浪翻涌,众人危在旦夕。秦始皇命人将铜镜放置在船头,加持守护,鳖尸害怕铜镜只能遁去。秦始皇死后这面铜镜就随他入葬始皇陵,随着人们找不到真正的始皇陵而从此销声匿迹。
当然,这些东西都是过去式,现在有了更加先进的工具,新的工具有更高的技术含量,很多旧的东西就不再启用。手机、对讲机、军用罗盘、电锯、电钻、雷达探测仪器等等工具。甚至连洛阳铲这种老牌民国十二年出的盗墓工具都渐渐失去用武之地。
正文 第563章 盗墓笔记(3)
工具归工具,有再好的工具却找不到墓地,那挖什么呢?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工具只会越来越先进,黑话也会随着时代的发展而过时,但有一样永远不会过时,它会与时俱进,那就是笔记记载的找墓能力。
铁钎、洛阳铲、短柄锄,这些勘探古墓的利器,用起来自然是得心应手。一钎下去便知地下是否有墓;一锄挖开,能知道墓的年代;一锄上来,可知墓的保存状况。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那盗墓的利器是有,可是怎么得知这片区域是不是有墓?关键还是看找墓的人。而人的神通,在于自己的本领。光有了工具没有用,最重要的还是如何找到墓。
父亲的这本笔记记录了五大寻龙点穴的秘诀,还有不少口诀,是一本名副其实的盗墓手册。我按照笔记上的顺序读下去,感觉这本笔记在教人如何去盗墓。
我并不打算以这个为营生,所以很多地方也就一眼带过,但不敢不看,害怕漏去一些重要信息。笔记中的内容我也略知一二,毕竟参与过几次活动,虽然很多时候并未亲自动手。可没吃过猪肉也看见过猪跑,大致上我仍是了解。这本笔记就像是教科书一样,把我过去的所见所闻系统的归类,并且总结分类。
笔记很厚,是大开面的,一页有A4纸般大小,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尽管我并没有仔细去读,只是走马观花似得浏览完整本笔记依旧花了我一整个双休日。
周一的晚上,我照例在读这本爸爸留下的盗墓笔记。我被其中的五大秘诀所吸引。笔记中记载,盗墓的都有一双“入地眼”,什么叫做“入地眼”?“入地眼”本是风水上民间对看阴宅凶吉灵验的风水先生的一种称呼。风水先生走访龙穴,游历名山大川,对于何处是吉穴,何处藏有龙脉一眼就能看清楚,所以就尊称为“入地眼”,好似他的眼睛可以看清土层下的东西。后来,盗墓高手也称“入地眼”,也是基于同样的说法。
如何知道哪里有墓,有什么样的墓,盗墓者也是凭借风水先生的法门。不同的是,风水先生是帮人选择吉穴,适宜墓主安葬,而盗墓者是反其道而行之。
要练成“入地眼”并非是一朝一夕的事,不过仍旧有口诀和技巧可寻。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望气发穴,《葬经》开篇第一句也是最重要的一句,“葬者,乘生之气。”气是什么,气就是风水。盗墓者每到一地,必然先勘察地形。辩水口,看看哪里才是葬人的风水宝地。凡是风水极佳、钟灵毓秀之地,都是墓主青睐的地方,附近就可能有古墓。精通望气发穴的人很少,这些人一样也要凭借古老的口诀。
我看到笔记中这样记载有些期待,因为感觉我爸爸从事过的行业最神秘的面纱就将在我面前一一揭开。
对于望气发穴,笔记中总结了这么一句话:“春秋战国依山顶,秦汉大斗埋山岭,南北两朝选山腰,隋唐宋尸坡下挺。”这句话并不像前面有批注,它没有任何的注解而是工工整整的抄录在笔记中间。
我想这句话没有注解无非有两个原因,一是这句话通俗易懂,不需要注释;二是,这句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眼下两个原因都有。对于上面的这句话,通俗的解释:墓葬依照原有的山势而言。西汉以及西汉之前的大墓,大多葬在山巅或者接近山的最高处。西汉后期的大墓常埋在山岭上,地势比东汉要低。东汉至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墓葬,大多在半山腰上开挖。隋唐宋代大墓,一般埋在坡下。随着时代的推移,依次降低。
这很好解释为什么大墓的位置会越埋越低。古人对于位置的讲究比我们现在多多了,埋得位置越高,人的地位就越高。同样一块地方,先埋进去的肯定是祖宗,后埋进去的是孙子。祖宗都已经埋进去了,哪有当孙子的再把祖宗扒出来自己再埋进去的道理。先人的地位是绝对高于后人的,后人的位置自然而然就低了。还有一个原因,风水好的穴眼一共就这些,只会被人越用越少。前面人用过的墓穴即便不是自己祖先的位置,也不能扒出来再用。这是有讲究的,一处穴眼被占,只能另寻他出。久而久之墓葬的位置就会越来越低。根据这个秘诀,结合一些堪虞常识,很容易就找到对应年代的古墓。
在这一页的边上有很小的字迹的批注。山上找墓应当在雨雪霁后,天气恶劣出来活动不容易被发现。在雨后、雪后的天晴更加容易发现古墓的踪迹。
古墓经过千百的风蚀和雨侵,地形地貌的改变以及历代人工取土的破坏,坟头的标志早就已经不见。这些古墓深埋于地下常人难以发现,但是在地面潮湿以后,地面的高低起伏、坑堆立显。在一场雨或者一场雪以后,根据土壤的吃水情况差别、干湿变化,就可以看出哪里是人工夯实过的熟土,哪里是生土。
墓坑内的填土必然是经过处理的熟土。所谓的熟土是考古学的专用名词,意思是翻动过的土,一般被视为古人在此进行过翻土工程,为古人的墓葬或者建筑。在考古学和盗墓中的含义就是,如果在底层发现了熟土,那就可以证明这块土地曾经被人使用过,或者说,是古人的遗址或者墓葬等等。
生土就是自然界经过亿万年堆积,自然形成的原生土壤,也叫净土,它的颜色均匀,结构细密,质地纯净。熟土颜色不匀、结构参差。
根据生土和熟土的不同分布来断定墓葬的范围。古人在生土上挖出墓坑或者墓道、墓穴,下葬以后再将熟土回填。这样墓坑、墓道和墓穴的土就变成了熟土,因为它已经被人翻动过,改变了原来的结构和质地。
正文 第564章 盗墓笔记(4)
熟土的吸水性比生土强。墓葬年代越久,潮湿度越大。尤其是西汉时期的墓葬,经常大量使用黄土封填,吸水性更加强,这个特点让找墓变得方便。
雨过天晴后去找墓,一些离地面比较近的墓甚至不需要用锄头取样,一眼就可以看到墓在哪里,因为墓坑上的土比较湿,而附近的土比较干燥。
这就牵涉到一个看土的诀窍,我爸爸的笔记里面也有写到。也是一句口诀:生土死土都无墓,活土可疑莫放过;花土上来要细看,扑腾土现不会错。
笔记中比较重视的,就是要细看的花土,和下面有墓的扑腾土。所谓的花土,便是在造墓挖坑的时候,地下几米甚至几十米的原生土会被翻开,混乱在一起。土层原有的结构和层次都会被打乱,形成含有各种不同颜色的土壤,就是一种人工土层——花土。这种人工土层即便经过百年也很难改变,一看就知道。这种杂合土就是花土,是需要仔细分辨的土层。
在活土中还有一种特殊成因的土壤,叫做扑腾土,和花土一样也是一种地下有墓的信号土。一般的墓道填土虽然经过人工锤炼和夯实,但它的结构依旧不如自然风化的土壤结实。没有填完的土会遗留散落在墓道附近,这些土和墓道内的花土一样,也是被翻动过的杂土,但比花土的密度低、较为松散,土层厚度不大,也不均匀。在盗墓者的口中,俗称扑腾土。
我回想起这前的几次盗墓经历,确实有这样的现象,挖上来的土和地面土色不一。只是当时我并未明白其中的缘由,所以看过了觉得有些好奇也就过去了。一来,挖土的任务从来都不会分派在我的头上。二来,也没有人解释给我听这个中的缘由。不过在我的经验里,也是清楚的记得越是靠近墓的土层颜色越是不一样。
当时记得,在深挖上来的土中,有时会出现黑、绿、红等等各种颜色。笔记上用不同颜色的字迹标明,深挖以后看见土色中主要为黑,那墓葬中可能带有大量的木质陪葬品。木质的器物腐烂以后会影响土质,染黑土壤。而随葬品中的铜器和铁器氧化以后会污染土壤,土色就会发绿色。墓中为了辟邪和防腐会含有朱砂这种东西。墓中有大量朱砂,那么土壤也会是红的。只要深处带上来的土色异常,那么下面就一定有东西。
我仔细的着上面的每一个字,对于我来说过去看到的现象有了解释,原来是这样的。我之前一直处在一种懵懂,似懂非懂的状态。只有亲眼所见,知道要怎么样去做但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我放下手中的笔记,不再想往下看,毕竟以后又不依靠这个吃饭,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什么也改变不了。
张珏卖给我父亲的盗墓笔记,卖的太晚。可我想想就算一开始就卖给我又怎么样?知识救不了任何人,他们懂的肯定比这本笔记上的多,要发生的还是会发生。
一种孤独感油然而生,过去的时光不能和别人说起,只能藏在心里怕别人发现,对于朋友的怀念也只能深埋在心中,和那些未经发现的坟墓一样暗无天日。过去的事情并不因为过去了而了无痕迹,反而在我的心中刻下烙印。死去的人不会再回来,而活着的人却要背负着不能和别人说的烙印,一直孤独的走下去。
我叹了口气,把笔记本和之前发现的被撕去不少页的笔记放在一起。之前秦承志的手下“长马脸”曾在我家里东翻西倒,才让我发现了父亲的第一本笔记,从而使我踏上了那条错误的路。现在我可以肯定,他们在我家翻东西并不是我当初想的那样在找钱,而是在找别的东西。我留着这两本笔记不为别的只为了怀念。
两本笔记被我放在非常隐蔽的地方,轻易不会被人发现。我又打开第一本笔记,仔细想来,这本笔记究竟写成于何年何月,而且到底是谁写的?是我记不清楚的真的父亲,还是养了我十年的假父亲,我都不得而知。
第一本笔记上记录的时间,恰巧是很微妙的,在他们被抓起来强迫下到那个有鬼手的洞里以后发生的事情。那个时候我的母亲已经受难了吗?那个时候我的亲生父亲已经死了吗?那个时候假的父亲,已经成功的偷梁换柱了吗?我到现在也没有弄清楚。
我打开大半年前我在家中得到的第一本笔记,这一本和张珏卖给我的盗墓笔记完全不一样,严格来说是从洞中活着回来以后的日记本。里面被撕去不少,这些被撕去的纸张上面也许记载了真相,才会被人撕去。既然怕我知道真相,为什么还要把日记本留下,干脆一块拿走或者烧掉岂不是省事,偏偏还要留下残页。
我仔细端详着第一本笔记,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留下残页?
留下残页的人必然有着目的,他想让我知道部分真相却不是全部。
我回忆起自己知道笔记以后,按照笔记上线索去了靖王墓,还联合了我当时唯一能找到的帮手,齐雨箬,引出了秦承志。这也许就是留给我笔记的人的目的呢,因为我的愚蠢搅起尘封多年的局面,当时很多人都砸盯着我。这就是那个把笔记本残页留给我的人的目的吗?
我惊悚地抬头看着周围,节能灯如常亮着,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很明亮,窗外是浓重的夜色。自由正在行走在黑暗的一侧。我是否会再次深陷下去?深秋和黑暗沆瀣一气,我惊讶于它们将我楼下熟悉的事物改变成张牙舞爪的恐怖模样。窗外摇曳的树影给我一种窗外有人窥视的错觉。
我不放心,快速走到阳台上,曾经有人在阳台上埋伏过,但是那个人并非想对我不利。我扶着阳台的栏杆,以免自己滑倒。阳台上非常的肮脏,地面铺满灰尘。
正文 第565章 柳昭有约
真相和死亡之前只有一线之隔,而且这条线不能很清楚的确定。在我过往的经验中,我甚至不需要下决定,就能在不经意间杀了自己。
我向前倾身,想象着坠落的感觉。我回想起那个真实的梦境,我如同一个被人抛弃的麻袋重重地坠入冰冷刺骨又漆黑一片的水中,一下子下沉到底。底下是肮脏的泥土,也许我从那个时候就死了,再也没能浮上水面。我惧怕了,我不想再卷入恐惧中。我扫一眼楼下,楼下看不见一个人影。如果这时候从我的身后上来一个人,一把把我推下去,除了我自己以外,没有一个人会听见我坠落的声音。
我真的开始发抖,牙齿直打颤,哒哒作响,就像那些上满发条就会一颠一颠往前走的玩具。
那个人在哪儿?那个仿佛能暗中操纵这一切的人在哪儿?那个把这本残破笔记留给我的人在哪里?他为什么几个月都没有再出现过,他现在在哪儿?是否还在盯着我的一举一动?他为什么自始自终都没有露过面。在我沉寂了一整个夏天以后,他还是没有任何动作?
他是死了吗?还是已经放弃?
我紧紧抓着手里的两本笔记本,两本都放在眼前。张珏说,她卖给我的这本盗墓笔记,是我的父亲在下去以前交给她的,那应该就是我真的父亲交给她的。想到这里,我同时翻开两本笔记,对照起来。
两本笔记上的字迹,居然不同!
我对我父亲的笔迹不是很熟悉,先前看的时候没有发现里面的笔迹有问题,但是现在对照发现,这两本笔记的字迹虽然相仿,但绝不会是一个人写成的。字迹很像,但有些字起笔的顺序不同。两本字体都是比较草的。就拿这个出现频率最多的“土”字来说,我在家中的到的那本“土”字,是先些写连笔的两道横再写一竖,而张珏给我的那一本是先写一竖,再写连笔的两横。
一个人要模仿另外一个人的字迹,一句话、两句话也许能看不出来,但是写上这样整整一本,自己写字的习惯就会暴露出来。摆在我眼前的两本笔记,哪一本才是真的,哪一本才是假的,还是说两本都是真的?
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了,我为自己的发现而有些头昏脑胀。明天依旧要起早上班,就算今晚通宵不睡觉,这个问题也解决不了。
下班回家以后我才能继续读。
得到这本盗墓笔记的第五天夜里,我依旧在读,原本以为可以大致上翻阅一下,现在却因为字迹的不同而有新的发现。我接着上回没有看完的部分,笔记本已经翻到了后半部,快要完了,我安慰自己。
盗墓者分为南北两派,大体上因为南北的墓葬习惯有所不同,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南北的土质不一样。北派以洛阳一带为代表,而南派以长沙一带为代表。
我正读到这一段,突然手机铃声响起,一看是一个本市陌生的号码,都这个时间了公司里的人应该不会给我打电话了吧,也不会是什么亲戚、朋友,他们的手机号都固定很少变。我下意识的接起手机。
“喂?哪位?”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好像在确认我是谁,然后一个熟悉的成年男子的声音才响起:“是我。”
我听到这个嗓音愣了几秒钟,然后又惊又喜,一颗心突然就“砰砰”直跳。只一声我就听出说话的那个人是谁,但我没有接他的话茬,而是装傻问他:“你是谁啊?”
“柳昭。”
我听到他报出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心脏狂跳,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柳昭这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个性,他找上我肯定有事发生。我极其没有出息地哆嗦着嘴唇,说:“你找我什么事?”
柳昭报出一个地址就在离我家不远的一个咖啡厅里,“你来吧。”他没有告诉我原因,一如他一直以来的风格。一句,你来吧,就像是勾魂的话。我丝毫不在意此刻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不应该出去了。也不在乎这是否会是圈套。我的一颗心已经躁动不安,它平静了太久,几乎快忘记自己应该如何去跳动,为什么而跳动。
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换好了衣服,用百米冲刺般的速度跑向咖啡馆。对于城市来说,十点多不算晚,许多年轻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我从僻静的角落中拐出来,热闹的大街上,人们像堵塞的下水道里涌出的水流一样,几乎每个人都在阻挡我的快速前进。
这家咖啡馆是通宵营业。我跑到咖啡馆门口,在门口的反光玻璃上照了一下自己的影子,然后平息自己剧烈的喘息,推门进去。
一进门,从三座大型枝形烛台上射下黄色的电灯光,照在锃亮的深色餐桌、银色的餐具和深红色的葡萄酒上。咖啡馆不小,一眼望不头,我正愁怎么找柳昭,突然电话又响起,我接起来,柳昭说:“我在第二间包厢。”
我转弯走入有包厢的过道,在第二间包厢外,我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一个面色苍白、不苟言笑、发色漆黑的男人身影。我眯眼细瞧他,他好像瘦了不少,光看一个模糊的身影就知道是一个有魅力的男人。
我努力平复自己狂乱的心跳推开毛玻璃门,柳昭一个人正坐在沙发上。我在他对面坐下,他扫了一眼门口,问我:“有没有警察来找过你?”
我盯着他,摇摇头。
“也没有别人找过你?”他如炬的目光看着我。
再次见到柳昭的喜悦在慢慢消散,仿佛我心里的一团火焰在逐渐暗下来。我们同生共死这么多次,他怎么用这么冷漠的态度和语气对我说话。
上一次,他们不打一声招呼就消失了。几个月来,我曾经多次幻想他们还会再找我,当我心心念念的事情终于发生,他真的来找我了,可是他却用这种语气问我不知所云的问题。对于过往的一切,依旧没有解释。
正文 第566章 开会
柳昭没有理会我失望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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