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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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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头望了一眼,数以千计的虫子去扑那渐渐发绿的火焰。我们一行人关了照明摸黑跑,我跟着哑巴一路在墓道里左拐右拐,完全不知道跑到了哪里。

    黑暗中没有时间概念,我不知道自己跑了几分钟,这种感觉像是跑了好几个小时。突然,我一头栽在前面的人身上,这人身上**的,这一身结实的肉应该是铁塔一般壮实的老周才对。这一撞差点没把我鼻子撞歪,只听拉着我的哑巴说:“前面没有路了。”

    “靠!”黑暗中的左边前方传来老周的骂声,“老子方才已经撒住了,哪个家伙又推了一把,害老子一头撞上了墙。”

    我自知理亏未敢做声,哑巴应该站在我右边,因为太黑又不敢开矿灯怕把虫子再引来只是完全凭感觉。

    “谁推我!”齐雨箬在乌漆嘛黑中叫了一声,他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听着声音他应该站的比老周还前面。

    哑巴在我右边,一路上都是他领着我跑。左边前方是老周,齐雨箬站在最前面,能推到齐雨箬也就只有老周了。

    “老周,是不是你撞得齐老板?”我问。

    “怎么可能,我都没动一下。”老周说道。

    齐雨箬说:“这他妈谁撞得我,身上硬的和石头似得,让人寒毛直立。”

    哑巴突然说:“这里为什么这么冷。”

    刚才一路奔跑,我没有觉得,现在停下来,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汗毛不自觉的倒竖,觉得非常寒冷。

    “咱们这样摸黑也不行,瞎摸谁都摸不到,干脆把灯亮起来。”老周说。

    “也好。”哑巴说。

    刷,矿灯亮起,我的眼睛一时之间没法从黑暗中适应过来,只觉得眼前一片光亮,还没有看清周围只听到齐雨箬叫了一声。

    齐雨箬这人很少一惊一乍的,一路上都是我在大呼小叫,所以他这么一叫把我们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

    他瞪大眼睛盯着老周的后背,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旋即大吃一惊。

    再看哑巴也露出了少见的惊奇神色。

    老周的背上,正中间居然出现了一个黑色手印,上面印的手掌和我的手掌差不多大小,但是手指头比我的手指头明显细长,看上去像个女人的手印。

    墓道里就我一个女的,而且看样子这个手印是刚刚印上去的,还是新鲜的。难怪齐雨箬会这么吃惊。

    哑巴说:“齐老板,你背后也有一个。”

    齐雨箬和老周全都大惊失色,纷纷转过身来让我们看看背后还有没有女人的手印。

    结果,他们背后一人一个女人的手印。

正文 第52章 水银女尸(1))

    仔细看这两个手印都是右手,老周背后的那个大一些,而齐雨箬背后的女人手印似乎胖一点短了一点。

    众人齐齐的看向我,我说:“你们看我干什么,我的手虽然和这个手印差不多长度,但是我手指比这个细。”

    我怕他们不信,举起自己的手来,灯光下我才发现一路的摸爬滚打,我的手弄得极其的肮脏,每个指头都是乌黑的。

    哑巴说:“不是她,她没那么大胆,这种时候还开这样的玩笑。”

    齐雨箬和老周面面相觑,大家都哑口无言。

    老周拿着矿灯疯狂的扫着周围,他说:“谁他妈装神弄鬼的,滚出来。滚出来!”

    我拿着手电照着周围,背后有一扇门,我们刚才就从这扇门后面跑进来的。

    看样子这里像是一个耳室,比起主墓室来小的多,头上一样是青砖做顶。

    “快看门口!”齐雨箬说。

    四道灯光一起射向门口,在门的两边各站着一个脸色青白的女人。除此以外,周围光光的,没有任何物品和装饰。

    平白无故的两个女人无声无息的站在我们身后,大家还都不知道,一时气氛降到了冰点。

    只见耳室大门的两边,各自立着两个浑身赤(和谐)裸的女子,看上去大概在十四五岁的模样,面目栩栩如生,皮肤白的怪异。左边的那个比右边的那个稍微丰满一点,她的头发盘在脑后,还留着二流垂髫。两个僵立的人都竖着一样的发式,连面门前的细碎散发的看着都一模一样。

    因为身上不着片缕,也无法判断她们是属于哪个时代的,不过这头上的发式绝对不是现在的,像是以前看过的画中的古代女子,而且梳着这样发型的必然是未成年的童女。

    莫非是殉葬的童女?只是这都过去两千多年了,为什么随葬的童女还能保存的这么完好无缺,栩栩如生?

    我说:“这是真人还是假人?是不是和我们一样盗墓的后来放进来的。”

    “这个八成是假人,做的真是逼真。我们店里那些纸人比起这个可就差劲多了。”老周想去摸一摸那高挑个子的女孩子。

    “别动!”哑巴命令道。

    “你跟我下斗这么多次了,怎么也不长进!墓室的东西不戴手套能随便摸?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齐雨箬说:“还有你。”

    齐雨箬把脸转过来对着我,“倒斗的带着这玩意进墓室做什么,明显就是墓室里原来就有的。这一对童女就是随葬的人牲,之前倒斗的带不出去就是留在这儿了。”

    “把灯关了!”哑巴突然吼着警告我们。

    来不及了,大大小小的虫子循着光源已经找来,很快,它们丑陋的脑袋就出现在墓室门口。

    我们准备武器,预备和它们拼个鱼死网破,此刻我们来带的弹药已经用的差不多,燃料早就用完了,只剩下几发照明弹。

    我的心咚咚直跳,耳膜也因为充血鼓胀,离我最近的哑巴也紧张的憋着气。

    每个人都在抑制不住的发抖,它们的数量太多了,几乎填满来时的墓道。

    终于第一只怪虫的头探进了墓室,旋即它像触电一般把长脖子缩回去在墓室门口打转转,后面来的几只居然也缩了回去。

    众人都是疑惑不解,不过也为这古怪的改变松了口气。

    “是不是墓室里有东西?所以这些怪物不敢进来。”老周一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说:“墓室里除了我们和这两个假人,还有什么。”

    哑巴和齐雨箬不约而同的跑到假人跟前,那假人眼珠蒙着一层死灰色,表情痛苦,细长的颈项还有一根一根的筋暴起,胸口有一大块的青斑,双手下垂放在小腹之上,手上也有青色的斑。两个人的姿势和表情都是一样,说不出的怪异,她们好像生前受到了的极大的刺激,右边那个女童的样子像在无声的呐喊,瞪得眼珠子都凸起。

    “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齐雨箬在仔细看了假人以后问一旁的哑巴。

    哑巴回答:“一进来我就闻到了,味道很淡,现在不知为何浓了起来。”

    齐雨箬说:“这个,不是假人。”

    “不是假人?”老周吃惊的说:“还能成精了不成。”

    “当然不是成精了。”齐雨箬白了老周一眼,“这个是活人制成。简单的说,就是给人体灌上水银。这两人有剧毒,你们仔细看看她们身上到处都是连成片的水银斑。”

    “所以,虫子不敢过来,它们天生惧怕水银。”哑巴说。

    在进墓室之前,我就看到附近有“断虫带”,而“断虫带”的成分其中之一就是水银。

    大家不由自主的看向那一群还在外面进退两难的虫子,它们不敢跨越墓室门一步,围着门转圈。

    这些怪虫子既然惧怕水银又是这么越过“断虫带”来到这个墓室里的?有人想办法把虫子带进了墓里。

    老周又问:“既然灌上水银,就可以千年不腐烂,那为什么那些达官贵人还要费尽心思用玉塞九窍,用阴沉木做棺材,直接泡水银里面,这就比做埃及木乃伊还要省事,木乃伊还要开脑壳、挖内脏。”

    “因为,只有活人才能制成这样的水银尸。”哑巴漠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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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3章 水银女尸(2)

    “这些童女在活着的时候受了很大的罪,你看她们死了上千年表情还是这么痛苦。”齐雨箬说:“我以前听倒斗的老前辈提过这个,啧啧。她们活着就是为了给人殉葬的。”

    “有些有地位的诸侯王会在生前料理死后的事,想要让自己死后也过的和生前一样穷奢极欲。他们会专门挑一些贫穷人家的小女孩每日喂食朱砂,朱砂可以抗水银的毒性,好在来日做水银尸的时候可以不那么快死。”

    齐雨箬在说些的时候,表情带着不忍,老周却是非常好奇,他本就胆大,也不在乎外面还围着许多的虫子,这些虫子随时可能冲进来把我们吃掉。而哑巴,虽然他一路上救过我们很多次,但是他一直都很冷漠,总之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他继续说:“等到这些孩子长到一定年纪,就会被制成水银尸,预先制备到陵寝里。这些童女都是在活着的时候,逼迫她们服下水银,在头盖骨、足底、胸前还要挖洞活活的灌进水银,死后再用水银刷遍全身。不论过去多少年,她们都不会腐烂,即便衣服都化成灰了,人却永远的在这里为墓主站岗,侍候墓主。”

    以水银灌体短时间不会死。古代有一种酷刑便是在囚犯的头上揭开天灵盖,在脑中的一根大血管里强行灌进水银,立时囚犯不会死去,身上受热以后水银还会随着血液的流动,流到浑身上下的各处。受此刑罚的囚犯所受的痛苦简直无法想象。

    “要制成水银尸,先决条件就是必须用活人,死人的血液是凝固的,水银的流动就达不到周身各处起不到防腐的效果,所以这种残酷的方法是不会用在墓主人身上的。”

    “我的天。那要活活的痛死!”老周惋惜道:“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可惜。”

    “是啊。”齐雨箬叹了口气说:“制成这两个水银尸,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许多人在口服水银的时候就被毒死了,余下一些在周身挖洞时,因为血流太多,也会死一批。这两个,怕是百中选一。”

    我心里很是愤慨,说:“实在太可怜了。”

    也许是心理因素,我看着这两个童女尸不觉得像刚才那么恐怖,多了对她们的同情。她们的脸似乎没有方才初看时那般的狰狞,倒是覆上一层哀怨。

    “要不要给她们一人披一件衣裳,别赤身露体的站着了。最好能把她们埋葬了,生前受苦,死后不要再遭这样的罪。”我说。

    齐雨箬看了我脸上的表情,说:“先别急着悲愤,现在是暂时安全。但在这里待久了,我们也会汞中毒。”

    “刚才炸药一炸,放在外面的东西都炸的七零八落,防毒面具也不知搞哪去。”老周挠挠头,“否则可以多支撑一会,这鬼地方一股味道,真它妈叫人恶心。”

    “先坐下歇会。”齐雨箬说。

    算起来,我们在墓道里待了起码半天,这期间我滴水未进,体力早就是难以维持。齐雨箬说能休息了,我一屁股坐在地砖上,不想起来。

    大家都坐在冰冷的地上,没人提出要喝水吃东西,尽管人人都是又渴又饿,在有毒的空气里吃东西会中毒更快。

    我现在还完全没有中毒的感觉,老周他们脸色也正常。

    我们尽量远离门口,在远离水银女尸的地方休息。

    拿矿灯晃晃,门口的虫子已经退却了大半,还有少数在那里打转,像无头苍蝇一样。

    两具水银尸在远处幽幽的看着我们。

    我望着老周和齐雨箬的后背,居然发现原来的黑手印居然没了。太奇怪了,难道说我们都看错了?那些手印说不定只是衣服上的脏东西而已。

    但是老周、齐雨箬刚才明明感觉到有人推了他们一把,莫非是黑暗中的错觉。

正文 第54章 不安

    我说:“刚才有人推了你们一把?”

    “没错。墓道里总有解释不清楚的东西,我所担心的倒不是有谁推了我一把,而是,你看。”齐雨箬撸开来自己遮住胳膊的袖子,给我看他的手臂。

    只见他的手臂上的皮肤已经完全的长好,再看不出那里曾经被咬过,唯一不同的是在原来被咬过的部位有隐隐的凸起。

    我用手电筒照自己的手,原先被咬过的部位也像他的手一样完全愈合。用手摸上去,原本光滑的皮肤上有一点小小的肿块,这个肿块也就蚊子块般大小,带给我的不安却远远的胜过他们背后的巴掌印。

    老周说:“原来你们也有,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伤口长得快。”

    哑巴和齐雨箬交换了一个担忧的目光。

    齐雨箬摸着自己的手臂,说:“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这些虫子死了那么多费尽心思的攻击我们只是为了咬我们几口,然后快速愈合?”

    “你老是把问题想的太复杂。”老周摇摇头说:“这么大个的虫子长年生活在地下,遇到人来攻击,就是本能。它们就是一群虫子不会有智能,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我看我们现在第一位要担忧的是怎么出去。”

    齐雨箬也摇摇头,不说话。

    老周又说:“以前当兵那会子,在海岛上拉练,膝盖关节受了寒气又受了湿气。好几个战友都得了关节炎,疼得那是浑身冒冷汗啊。最后没法下床走路,腿只能蜷着压根伸不直。军医给的治疗就是打蜂毒,几个人打了一个多月的蜂毒终于把腿治好了。这虫子有的用处虫子不知道,但是人知道。”

    我第一次听老周说这么多的话,他的意思是虫子对它们的所作所为并不清楚,只是按照本能去攻击。他似乎只有对他的老板才愿意多说点,兴许他一直没把我和哑巴当成自己人。

    “这个我知道,但是能让伤口快速愈合的虫子,别说见过了,就是听都没听说过。”齐雨箬说。

    我说:“这个我倒是知道一些,非洲有一种行军蚁非常的厉害一口能把牛皮咬穿,当地的土著人在做伤口缝合的时候不用针线缝合而是让行军蚁咬住伤口的两端,然后飞快的切下它们的头,那些行军蚁本性使然,就算是死了也会张嘴咬住猎物不松口。所以,当地人就拿这些特殊的蚂蚁来缝合伤口。还有现代的人专门培养了一种无菌蛆,把它放到伤者的腐烂的肉上,这种蛆会啃噬掉伤口的烂肉却不伤害新长出来的皮肉。说不定,这些怪虫子就含有这样的本领,可以使伤口快速愈合。”

    我把一大段说完,发现他们都在东寻西找做自己的事情,根本没人听我说话,我只好闭嘴。

    哑巴还是坐在那里一声不吭,而齐雨箬和老周举着手电在四处敲击青砖,那些青砖敲上去的声音沉闷一听就知道后面是实心的。

    他们在周围转来转去找出路,而出路只有一个,就在门口被虫子围着的大门。

    “靠。”在和老周转了一大圈还是没找到出路的时候,齐雨箬骂了一声。

    “让我试试用炸药炸!”老周说。

    老周摸着青砖的缝隙,探索着然后去排布炸药,不过没多大一会他就放弃了。

    “不行,这后面全是山里的石头,而且耳室实在太小了。用炸药实在危险。”老周说。

    摸索了许久,他们又重新坐回干燥冰凉的地面。四个人、两具尸体面对着什么都没有的石室。一停下来不动,就觉得氛围很压抑,好像出路都被堵死了,我们只是瓮中之鳖。

    我看着旁边的三个低头不语的男人,心里有莫名难以言说的恐惧,而且空荡荡的,我尽量平复自己狂跳的心脏,不想因为心跳过快而消耗过多的氧气。通常,心跳的越快,耗氧量越大,血液循环过快,代谢加快更加饿。

    我试着闭上眼睛,但她们死前的惊恐的表情深深刻在我脑海里,我的闭眼并没有使她们的脸离开我的脑海,反而让她们冰霜般的脸在我的头脑里逐渐清晰。

    小时候听爷爷奶奶说过,这种冤死的人身上阴气都特别重,容易找那些身上阳气不足的人,去勾他们的魂。墓里我们这几个人就我身上阳气最虚,不知道我身上的尸气是不是能保护我,让她们看不到我。

    “这样等下去,也是坐以待毙。”半晌,齐雨箬说。

    哑巴说:“我们坐下休息是为了以后的战斗,不是坐以待毙。”

    我和老周都把头抬起来看着哑巴,老周说:“你有办法出去?”

    哑巴淡淡道:“有。”

    老周急道:“有你不早说!”

    哑巴说:“让大家先休息一会。”他目光平静的望向不远处的女尸。

    “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都火烧眉毛了,让我怎么休息的下去。”老周心急火燎的说。

正文 第55章 捆尸绳

    “钟淳方才的提议很好,给她们穿上衣服,带着她们出去。”哑巴说。

    众人的眼前皆是一亮,这是个办法,既然虫畏水银带着尸体一块冲出去好过干坐着这里强。

    “那还等什么,赶紧出去啊。”老周连忙带上手套,准备去搬女尸。

    “还是给她们穿上衣服吧。你这一身的衣服都破破烂烂的,你不给她们穿上衣服,起不到防护隔离的作用,万一自己的皮肉长时间贴着水银,也是要中毒的。”其实我早就看不下去了,两个女尸这么裸着。

    “那么,哪来的衣服?我们可是只带了一套衣服,这出去还要穿呢,你看我这一身衣服破的。”齐雨箬说。

    齐雨箬身上的衣服没有老周的衣服毁坏的那么严重。老周身上严格的说只剩布条了,但是他也没好到哪里去,前襟被撕开一个大口子。

    我无奈的说:“好吧,好吧,穿我的。两件衣服应该就够了。”我从包的最底下抽出一件睡衣和一件外套。

    他们不愿意把自己的衣服拿出来,一方面因为觉得晦气,活人的衣服给死了这么久的人穿不太吉利。另一方面,为了减轻负重,齐雨箬要求我们每个人就带一身换洗衣物,他们也拿不出多余的来。

    “我就知道你这小丫头会私藏。”齐雨箬说,翻了翻他的三白眼。

    出发前,是老周检查的我的包,他把多余的东西类似花露水、书本都留在他们那个店里了,要让我少带换洗衣服的时候我死活不愿意,最后我偷偷多藏了一套在包底下。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既然派上用场了,就算了。以后可一定要遵守纪律。”老周难的回护我,给我打了一次原场。

    “以后?我以后可不想再下这种斗了。”齐雨箬说。

    老周把手套脱下来,甩给我。他的手套比较大,我拉的紧一些,手套几乎裹到我的手肘上。心里扑通扑通直跳,毕竟第一次离尸体那么近距离。

    我先给那个比较胖的女尸穿衣服,我扶着她的头和身体让她在地上躺平。我缓慢的呼吸,不敢深呼吸,因为怕汞的气化物中毒。她比我预想中重多了。我原来想千年的尸体肯定会脱水,就算保存的再好都是一样,可是我忘记水银的比重是非常大的,同体积的水银的重量是水的重量的13倍,是铁的比重的一倍多。

    她死的时候大约十五岁不到,正是豆蔻年华。她站立着的时候只有一米五多点,理论上她的体重应该在70斤、80斤左右,但是她现在的分量应该比她生前还重,大约有一百来斤左右。

    “等会。我忽然有一个想法,我觉得应该按倒斗的规矩来给女尸穿衣服。”齐雨箬那可恶的声音又从后面传来,不知道他要出什么馊主意,偏偏在我和女尸搂搂抱抱的节骨眼上。

    我抱着女童尸,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你想干嘛,要不然你来穿。”

    “那可不行,你已经上手了,就必须你来完成,半道上换人我怕会尸变。”齐雨箬笑着说。

    我火了:“你都破坏这么多规矩,却要我守规矩,凭什么呀?少来拿尸变当借口,就说要干什么吧。”被女尸身上的味道熏着,我再按捺不住。

    齐雨箬冲我晃晃手,然后在背包里翻出了一根很普通的麻绳,他说:“这个叫捆尸绳,专门用来绑尸体的。以前倒斗的时候必须把它绑在尸体身上,这是规定。”

    “我看你就像是道听途说的。”果然从哑巴嘴里出真知,和我心里想的是一模一样。

    “谁说是道听途说,这个捆尸绳和黑驴蹄子一样都是祖传的宝贝,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保证钟淳的安全。”齐雨箬突然严肃正经起来。

    “行了,行了,就说这绳子怎么用吧。我在这抱半天,手都酸了。”我埋怨道。

    咋一看绳子极为普通,仔细看这个绳子确实很古老。它是黑色的,外面刻意涂了一层墨,不知道是何缘故。而且绳子的一头有个套,这个套上的绳结打法很古怪,我从来没见过。

    齐雨箬见我不再反对,便拿起绳子在我身上栓了两道,在我的胸口处一边坏笑,一边反手打了一个很奇怪的结,另一端那个类似上吊用的套也就是绳圈,用来套住女尸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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