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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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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马当活马医呗,我无精打采的想。随后发现自己这个比喻不恰当。我跑到医院,找到阿姨给我联系的医生,挂完号才发现,我要看的居然是中医,而且还是个老中医。
十个老中医,九个是骗子。并非我对我们国家传统中医心存不满,也并非中医是骗子,只是这些年想发财的人太多,很多人借着老中医的名头干了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多到让人对老中医这个词汇产生了歧义,直接把老中医和不好的事情挂钩,哪有古代那种悬壶济世的半点风范。就算不是骗子或者坏人,中医传承到这一代,也大多学艺不精。见着女人便说她们阴虚,见着男人就说他们阳虚。至于“虚”到底是何方神圣,便由着这些挂名的中医信口雌黄。我国的中医药学博大精深,现在的一些中医不少欺世盗名者,阴虚和阳虚便涵盖了女人、男人身上的病,就好比过去的庸医瞧什么病症都是偶感风寒那般。大体上,也是患者惹出的,真正有病的都看西医了,剩下些看中医的有些是亚健康、有些是压根没病的。现代人过度注重自己的健康,一心想着要健康、长寿,自然被许多人钻了空子,随便弄点补药方子,吃不好,也吃不死。美其名曰:健康投资,便也生出很多罪恶产业来。
正文 第584章 郝教授
横竖不能白来,管他是什么。都已经坐在宽敞明亮的诊室里怎么能不让他看看呢。就看看这究竟是皮肤病,还是别的什么未知的东西。若他一口咬定只是简单的皮肤病,只当自己又浪费时间见了一个庸医罢了。
我简单说明自己是经何人介绍才能挂上这个珍贵的号,毕竟由何人介绍便能享受到何种待遇。郝教授请我坐下。
眼前的郝教授大约六十岁上下,比较干瘦的一个老头,皮肤比较白,脸部有些地方还过早的出现老年斑,不过腰背倒是笔直笔直的,像是个常年站在讲台的老师。他的脸上满是皱纹,头发严重秃顶,头部的外围留下稀稀拉拉的一圈,中间只剩下几根依旧舍不得剪掉,还从左往右梳去,如同在鸡蛋壳般的头顶上搭上了几根半白头发丝做成的“桥梁”。虽然样子很老,不过算是一个很精神的老头,鼻梁上架着树脂片的超薄镜片。
我不知道我眼前的教授算是什么级别。因为教授也分很多种,比如主任教授、院长级别的教授,我没有研究过,总感觉这里面有很大的不同。
我说了一下起因,就说自己在某天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背后已经长有一块黑青,洗澡的时候完全洗不掉,才发觉这是由内里发出来的。郝教授对着我后背的印记看了半天,啧啧称奇。
我问郝教授,我后腰上生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是皮肤病还是别的病?还能不能治了?
郝教授问我:“你之前去过什么地方?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这块瘢迹?”
“没去过什么地方啊,就一直在这里上班。每天两点一线,每周两次买菜,生活很有规律。从发现这块东西到现在大约也两周了吧。”
之前看过这么多医生,没有一个医生曾经问我去过什么地方,郝教授这么一问,我感觉可能有门。我虽然早早答应了阿姨要去她联系的医生那里看看,但也是属于死马当活马医,聊胜于无的心态,完全就没指着这位秃顶老中医能给我看出什么花来。
郝教授推了推架在自己鼻梁的眼镜,说:“这,这,没想到居然还会看到这样的痕迹。”
我本来是不抱太大希望,但听郝教授这么一说,似乎他曾经见过这块东西,这一趟应当没有来错。我连忙请教郝教授这是什么痕迹,不知不觉间说话的态度也恭敬了许多。
郝教授抬起皱褶的眼皮,说:“你这皮肤上青黑色痕迹,我二十年前曾经见过。不过,我也不能确定这两者就是一回事。你这痕迹也就是像而已,说不定两者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我说:“若是教授你二十年前见过,是不是还能找到当年就诊的记录,看看当年记载的和我身上差不多的痕迹是什么回事?”
郝教授古怪地瞪着我,“没有记录,完全没有记录。就算有记录也不是由医院保存。”
我心里觉得奇怪,若说二十年过去,记录找不到也属正常,毕竟那时候没有电脑档案,纸质资料不易保存,医院一年接诊无数的病人可能没这么多地方保存患者记录。可郝教授说记录不归医院保存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别的机关凌驾于医院之上,收缴了医院保存的患者记录。
郝教授补充道:“这世界上相似的事情很多,两个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也可以长的极为相似,但是他们除了相似外完全没有联系。”
“那我这身上的到底是什么病症?”我来这就是为了看病的,管它相似不相似呢,我只想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治了。
“不好说。”郝教授又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框。
“不好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没治了?”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也看不出来。”
我心说,这老头怎么这么奇怪,我看他那样子明明是以前见过,但是却不想告诉我,只推说不好说。他的心中似有疑问,不肯回答。
我俩就这样僵坐着半分钟,我刚站起来想要离开。既然老头你想要卖关子不告诉我,我也不必做出急着知道的样子。不料,郝教授突然又问了我一回,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一愣,就回答平时里就上上班,未等我说完,郝教授就挥挥手让我离开,自己在电脑上叫下一位病人进来。
他一定是知道什么,所以才会追问我是干什么的。可他不肯吐露半个字,叫我也没法和他开口说些什么。况且医院里后面排队好多病人,也不是闲话家常的地方,就算要问话也不大方便。那老头的样子定然是知道的。按照我的脾气,通常就是你不愿说就拉倒,我也懒得问。可这件事情上攸关生死,不光是我自己的命,还有柳昭和伽陵的命呢。
所以,我在出门前说:“医院不是说话的地方,要不教授我们再约个时间聊一聊?”
他凝视着电脑,说:“我会再和你联系的。”
这样一来我只能被动的等他,不知道他要如何联系我。
回到家以后,我一连等了好几天,他都没有再联系我,也许他上次和我说的那些话,只是为了敷衍我,也许他并不想多事的告诉我真相。我决心再等等,害怕冒然去催他非但不会让人家把实话和盘托出,反而还会让郝教授反感我。
我又等下去一周。
正文 第585章 拜访郝教授
我想越等越觉得这事要黄了,就算不黄,怕回头郝教授事多给忘了。正好阿姨打电话过来,问我病情怎么样,我就在电话里提出想要再见一次郝教授。出乎我的意料,阿姨没问我具体原因就很爽快地答应了我的要求,并且隔天就是郝教授的休假日,安排我去郝教授的家里去面谈。
我这个人逆旅走惯了,越是顺风顺水越是觉得谁要算计我,这么一顺利反倒觉得心里头特别不踏实。所以,我又给柳昭打了电话,告诉他我遇到了有可能知道当年事情结果的郝教授。柳昭提议,让他在郝教授家外面盯着点,我觉得还没到这个必要,打电话只是例行向他汇报自己这边的进度,叫他不用过分担心,少不得郝教授连一点皮毛都不知道,只是一场空呢。
第二天下午,我出发去郝教授家所在的四明花园。我绑紧脚上的鞋带,上了一辆公共汽车。
“四明花园”是一个园林式的住宅小区,从门口的大理石雕像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住的地方。园内种植很多青翠欲滴的竹子,周围环境优雅而宁静。我边走边看园林住宅中的各种植物,数目种类繁多,就像一个小型植物园。
我找到第18栋,上了三楼,按响中间一户人家的门铃,一个满脸冷漠的老年妇女问我找谁,我说找郝教授。她又问我可是姓钟,我说是。她方才让出一道缝请我进去。
我穿过客厅,开门的老年妇女告诉我郝教授在书房。映入我眼帘的是两面高度至顶的书柜,书柜里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医学类书籍。两面大书柜显然还容纳不了这么多的书,有些书仍堆在矮桌上。
临窗的位置摆放着一张长方形的眀式长案,一把高背红木椅立在长案的一侧。郝教授坐在红木靠椅上,手持毛笔正在练字。
“郝教授。”我低低叫了一声,但他没有理我,我疑心他年纪大耳朵背,没有听见。便又叫了一声,可他依旧没有抬头。我在门口站了几分钟,觉得还是把话都说出来算了。
“既然郝教授你没有话要对我说,为什么还要同意让我过来呢。”我说。
郝教授猛然抬起头,看上去是受到了冒犯。
“我觉得,我腰上的东西像是一个咒语或者诅咒之类的。那天我来医院看病,您对我后腰上的那块青黑似乎欲言又止,所以我今天才特意来讨教。我大胆猜测,您以前也见过这样的印记?”
郝教授停下的手又继续写起了毛笔字,“你背后的那块东西,不是诅咒之类子虚乌有的,也不会影响你的健康,你不用在意这些事情。”
简直就是扯淡。鬼才信你不会影响健康。
我说:“我自己的生死嘛,也就这样了。可是还关系到我的两位朋友的生死,郝教授您是不是没看仔细?要不要再给您瞧瞧?”
他不理我,又自顾自写起了毛笔字。我犹豫了一下,道:“我曾经看过一份资料,得了这青黑的人,这上面的青黑会一点点的扩散到全身,然后变得极为古怪,最后死亡。”
郝教授对我说道:“你既然知道会死,为什么还来问我。不是我不肯告诉你,是我也不是很清楚。而且这些事情实在不好说,让你知道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要真是不好说,今天教授你为什么同意我过来?郝教授,你也想知道我的事情,所以才会在那天问我是做什么的?你想从我这里打听点什么,可是自己却不愿意把已经掌握的情报作为交换。”
“小姑娘,别自作聪明。”
“教授,我不敢自作聪明,只是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猜,郝教授知道的大约是二十年多前?1992年?二十多年的事情,为什么到今天还不能示人?这都已经长到了我的腰上,您还有什么不能对我说的?”
在我的再三追问下,郝教授才对我吐露了一些实情。我向他保证出了这个门,谁也不会告诉。在我反复的保证下,郝教授也犹犹豫豫的向我说了。
这事情倒也算不上什么绝密,只是事情有些诡异,让一个一辈子信仰马克思主义的老头,产生了唯心论。
郝教授第一次看见我后腰上那块不寻常的青黑是在一九九二年一个炎热的夏天,也就是录像带记录的那一年。当时,从一辆密封的黑色面包车上送来一个病人,车是最普通的车,可车上的人却不普通,因为车上的人的身份是个秘密,大约只有院长知道。那年的郝教授还不是主任医师,压根不知道对内、对外都要保密身份的这个病患到底是个什么人,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四十岁的郝医生做为医院的中流砥柱参与了对他的救治。
病患被两个身板挺直的男人架进来,被架进来的男人身体很糟糕,身子软的像面条一样。那个病患的身影颤抖,浑身哆嗦捂着脸摇摇晃晃地上了电梯。
他浑身一片血红,都是被鲜血染得殷红,每走一步就在在医院的瓷砖上留下滴滴答答的血迹。郝医生见到他的时候,那个男人哆嗦着把捂住脸的毛巾拿开,郝医生看见那张脸,饶是他从医多年也心头一凛。病患之所以一直拿毛巾托着脸,因为他的下巴大约快要掉了。医院里最见多识广的护士见了他的脸都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正文 第586章 青黑的结局
那是一张青黑色的脸,下巴处的结缔组织已被不知名的东西溶解掉,使得那男人的舌头像是随时会从有漏洞的血糊糊的下颌里流出来。他赤红的双眼留着血,鼻血会吹起血泡。
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无法开口说话,对于声音和肢体上的刺激已经完全没有反应,唯一有反应的是光线刺激。
郝医生上去简单检查了一下,那男人几乎是体无完肤的,仅在背上还有一小块人类的皮肤,不过也是长满不知名的小颗粒呈青黑色。郝医生根本不知道在他简单检查过的病人,其实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伤病可以医治,唯有死亡不可逆转,在经历不可逆转的瞬间以后。几个医生还在做消毒准备,那个男人突然脊柱塌了下来,头向自己的小腹垂下。他的喉咙里发出“咯咯咯”声响,嘴里霎那间涌出大量黑血,黑血摊开一地,四处流淌,他在自己的血液里不断的抽搐,翻滚间肠子也流出来了。那流出的肠子竟然是从里面撕开的。液化的内脏器官像脓液一般由于内外压差从口腔射而出,那病患就这样泡在自己流出的肠子里。
惨死在郝医生眼前的男人身份对外保密,医院里没几个人知道他是谁、什么身份。郝医生只从其他医生的留言里听说,那个死状可怖的男人去过一个神秘的地方,回来后先是背上出现大片的青黑色颗粒状凸起,然后感觉到眼珠子后面疼痛,这种疼扩散到颅腔,从此以后他便不能再正常说话。背后的青黑颗粒逐渐扩散到全身,他发起严重高烧,他变得无法再食用正常人的食物。他的身体和骨骼开始变得极为柔韧,弯曲的角度任何人类无法达到。整个头部变成青黑色,凡是能流出液体的部位不断的渗出脓血。不过,病患并不会感到疼痛,因为不论是中枢神经系统还是控制高级意识的大脑都已经液化,他过往的所有记忆完全被看不见的手抹去,人格也不复存在。
当时医院里少数知道的人,外加每个看见的人都人心惶惶,因为担心这种惨烈的死亡是由于某种未知的传染病。在抢救这个男人的时候,有个医生扒开男人的眼皮发现对方的眼皮已经被鲜血浸染。医生用自己的手指伸入病患的口腔,清理黏液和黑血以便插入喉镜。包括郝医生在内的一干医生和护士在低头观察气管时,已经死去的那具血尸突然又颤抖起来,从口中喷出大量的黑血,周围医护人员的身上、脸上都沾染上了死者的黑血。
听到这里,我想这大约就是录像带里那个人的结局,就算不是那个人的结局,也是那类人的结局,可能还会是我们的结局,我和伽陵、柳昭的结局。我看着对面依旧有些惊恐的郝教授。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种怪病没有传染性,二十多年前郝医生也被黑血沾染,但他现在仍旧好好的站在明亮的书房里写毛笔字。
只是当时的人并不知道这种骇人的情况是不是会在人与人之间传播,所以选中了郝医生所在的医院做病毒培养实验。也正是因为这样,郝医生才接触到了这种病。
当时,郝医生也是参与人员之一。只因为这家医院拥有一间其他医院没有的最高防护实验室。所谓最高防护实验室就是四级生物安全水平实验室。由病毒的危害程度和易传染性分为一级、二级、三级、四级。一级危害最轻,里面实验的比如:大肠杆菌、水痘等等。三级实验室处理的病原体,比如SARS冠状病毒。就连“**”都只能用上三级实验室,我很好奇用上四级实验室的黑青到底是个什么。
提取了惨死者身上的血清后放到四级安全实验室内。四级安全实验室里有的病原体都是极度致命,而且人类对它们知道的很少。
在实验室里的两个月后,医院方面依旧没有检查出那个男人身上到底是有什么病毒才会引起死亡,而外部也没有人因为感染相同的病毒死亡。所以研究陷入僵局,时间久了便不了了之。但在郝教授的心中还是埋下了对这个魔鬼的恐惧。
郝教授告诉我,这种东西应该没有传染性,否则病患在他们没有防护措施的情况下喷了他们一身,现在大家就不会都还好好活着。不过,病患的死状很惨烈,到现在他都迟迟不知道这种显微镜下呈丝状的病毒到底是什么。这委实是郝教授多年的心病。
郝教授再次问我,我从哪里感染了这种病毒。我告诉他实话,从墓里感染的。老头听了我的话,把眼睛瞪得老圆,问我死后还会走路的尸体我有没有见过。他早就怀疑过二十年前看到的那个九窍都会流血却依旧会走路的人是唯心主义才会相信的僵尸。对此,我一笑,不置可否。
我辞别了郝教授,回到家里。回去以后我想,这大约是一种人类未知的古老病毒,一直隐藏在“生”的那一半上不为人知,如果有谁去触碰了“生”的一半,就会被上面的古老病毒感染。而单单接触“死”的那一半,就会**,也许是因为那半上有一种辐射。如果真的是因为人们接触了“死”的那半而造成的自燃,那种造成自燃的辐射是不是可以杀死潜伏在我们身上的病毒?
正文 第587章 疑惑
想到这么多,我有些混乱。我拿起笔在纸上画了一个莲花的雏形。现在这样的莲花胎有两个。假设,我们在香巴拉接触的“莲花胎”如柳昭所说代表“生”,接触过“生”却未接触过“死”的人会感染某种致命病毒,变得像血尸一样。而只接触过“死”没有接触过“生”的人最后会被业火焚烧。如柳昭所说,那必须两个都接触过才有活路。
我理了理自己的思路,不禁想起张珏的话和我爸爸的笔记本,接触过“死”的那一半的人都自燃了,大约是他们身上没这种未知病毒为他们挡住业火,所以他们被业火焚烧致死。我仅仅猜测到这些而已。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找到“死”的那一半真是迫在眉睫。如果再不行动,二十年前那个流尽身上血液最后融化在脓水里的男人就会是我的明天!
可我要到哪里去找,张珏和我说过,他们一行活着的人带回了代表“死”的那一半,那它现在肯定不在墓里面,它会在哪里?会在某个人的手里吗?那个人现在是生是死?
那些曾经把张珏从监狱里提出来的人和看押、逼迫他们下墓的人又是谁呢?他们又会在哪里呢?
每每发现什么能解决眼下的疑问又要牵扯出更多的疑问,我心中千条万绪真是理也理不清楚。张珏说她十年前被就地遣散,我总觉得她没有对我说实话,怎么会就这么容易放过他们。张珏不肯告诉我,他们十年前带回的“死”的那一半到底在哪里。
另外,还有一个人也让我忧心忡忡,那就是阿姨。阿姨给我安排的郝教授会不会有问题,阿姨是怎么知道郝教授对此事有所知。阿姨安排我去见郝教授会是巧合吗?
原本只为寻找失踪的父亲,做了很多无用功,不想钻进一个圈套又一个圈套,身边的人好像都有秘密没告诉我。
一路被秦承志的人挟持到香巴拉虽然找到一半“莲花胎”,非但没能拿到手还闯下这样的大祸,现在正命悬一线,不知道后腰上的青黑何时会发作,自己什么时候会变成“血尸”。
眼下想要知道些什么只能问问他人,阿姨给我请的这位医生知道其中事件是巧合,还是故意,可以先暂时放一放,不如先去问问张珏当年到底怎么回事。
我现在掌握的线索和张珏说的相对应似乎有不少的疑点。我应当去问问张珏当初他们被全服武装的人要挟下墓是在什么地方,周围是否有地标,那墓的特点又是什么?但愿她能看在我给过她钱,又照料过她生活的份上能事无巨细告诉我,不要欺骗我。
我把从郝教授那里得到的消息,通过短信发给柳昭,但他一直没有回我,想来有其他事情在忙。我没空管他。
当天的下午我去找张珏,结果“铁将军”把门。我便在她的门口等她,从下午一直等到夜里。
我不明白她一个身患绝症的老太婆会去哪里?难道是在医院里?可上回见到她,她明确表示宁死也不愿意去医院里浪费时间,还要去完成自己的夙愿。难道说,她已经去完成自己的心愿,所以离开这座城市。
我先站着等她,后又蹲着等,再坐到冰凉的水泥地上等。我换遍所有姿势等她,都不见张珏的踪影。我等不起,后腰上的青黑色如芒刺在背,我时时刻刻都坐立不安。录像带上,那人只要三、五日就会面目全非,只要三、五日就会人事不知,再过不了多久便会化为一滩血泥,从这个无情的世界上消失。
又一次面对死亡的威胁。我心中有怨怼,也恨过,可在张珏门口等待的时候,我想通了,想通了一个我早就应该想明白的道理。
我不想就这么浑浑噩噩的从世界上消失。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很多如果,如果我是一个一帆风顺的人,就算我像一个正常人那样毕业后上班,我就能甘心一辈子这样吗?我就甘心每天吃饱了饭没事干打打游戏,或者早早结婚在婚姻的摧残中过完一生,一辈子生活在社会的底层。
现在的情况是我这一生已经见识了这么多,注定不能像一个普通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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