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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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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前拿东西,那包就没有关上。此刻我的手臂砸倒了背包,从背包里露出了伽陵给张仪的落花铃。那块烂肉触到落花铃上,居然发出一声婴儿的哭泣声。那“滋滋”声就像肉被放在铁板上烧灼发出的动静。
随着一声声“滋滋”声,烂肉触到铃铛上会皱缩。这给了我一线生机,我将自己的手臂摁在铃铛上。
那块烂肉仿佛有生命般,想要躲开铃铛往我手臂里扎根,紧紧裹着我的手臂抽搐不止。烂肉的内部还有筋脉把我的手臂越勒越紧,越缠越紧。竟然箍得我手肘都要脱臼。
我心中很慌张,翻身过去抓起铃铛,不分三七二十一就摇起来。没摇晃几下,烂肉已经渐渐松弛,不再箍得我手臂几乎被勒断。烂肉在不断的抽搐收缩,越缩越小。最后终于皱缩成一块又小又干巴的脱水皮肉。
见到此情此景,我深吸一口气如同溺水的人从水中浮出头来。我大口喘着气,一翻身坐起,看着床上还是睡前的样子,哪有皱缩的皮肉。
原来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铜铃还在背包里露出一角,在微弱的光线下,上面的黄铜似乎在发光。
正文 第618章 横死
良久过后,我平复自己的紧张的心情。张仪在另外一个床上睡得极沉,动都不动一下,当然也不知道我刚才经历了这么恐怖的噩梦。我想要上完厕所,接着睡觉。
经历了噩梦似乎越睡越累,我上完厕所躺回去。我躺回床上立即坠入梦乡,在半梦半醒之间,突然觉得头顶上怎么凉飕飕的,我下意识的一抬头,对上了一张惨白的女人脸!
那张脸面惨白又肮脏污秽,脸上伤口纵横,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我看的十分清楚明白,头顶上的脸裂开了嘴巴,对我绽开一个血肉模糊的笑脸。我吓得哀嚎一声,一翻身滚到地上。
翻身滚到地上我就清醒了。等我从地上战战兢兢地爬起来,床头上的那张女人脸赫然不见了。
我心有余悸不敢轻易躺回床上,却发现张仪怎么这样安静,安静的连呼吸也听不到。我刚才一声高叫,说难听点叫得和杀猪也没区别了,怕是隔壁的伽陵都要被我吵醒,怎么睡在同房间的张仪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转身去摇张仪,叫着她的名字,可她毫无反应。我打开日光灯。灯光下张仪的脸色发青,眉头紧缩,似乎还很怕冷的抱紧自己的双臂。我拼命摇她,她仍旧不醒。我伸手去摸她圆润的脸,额头很凉。
我都能摸出她身上凉来,我心道一声坏了。刚才做的梦和看见的白脸也许不是我自己的臆想,张仪恐怕在睡梦中撞邪了。
我想要摇落花铃,但怕伤着张仪,犹豫再三,只能拍挨着伽陵房间的那面墙,叫道:“伽陵,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我从来不记得伽陵什么时候这样有求必应过,没几秒钟,隔壁就传来了“咚咚”的回应鼓声。听到伽陵的鼓声,我才算定住慌乱的心神。要是我们遇上的真是一个难缠的鬼魂,伽陵自己有办法掐诀念咒,不可能像我一样,抓着就打。
听着对面的驱邪鼓声不绝如缕,我稍微放心,转身去看张仪。不料张仪已经自己悠悠醒来,问我:“什么声音?”
我安慰她,“不怕,是伽陵的鼓声,他的鼓声可以保护我们的。”
“不是。”张仪声音很小,似乎有东西堵住了喉咙,“我睡着的时候觉得外面好吵闹,可我怎么也醒不来,浑身都在往下沉。”
我思索了一下,问张仪“刚才睡着有没有梦见什么奇怪的东西?”
张仪嘴唇发白,口干舌燥,说:“我梦见小时候去世的外婆在悬崖边叫我,叫我过去。”说着,打了一个冷颤。
张仪显然没有听从梦中的召唤,犹豫间一直昏睡不醒。
我摸摸张仪的额头,她嚷着口渴,让她喝足了水后,她继续睡下。我寻思还是先不要告诉她,她有可能被鬼迷住了。
我也不能肯定我们遇见的就是鬼魅,我刚才一直是睡着看见的,可能只是做梦,而张仪也许是这几天太累了做噩梦,她先前没这么累过。
隔壁的伽陵还在“咚咚”击鼓,鼓声一直不停。我本想去隔壁问他怎么办才好,可想到我要出去就得放张仪一个人在这儿,况且走廊上又黑,要是真有鬼被我开门放进来,那才叫热闹。住在这里伽陵没有反对,大概他能有办法治住。
我本想守着张仪一直到天亮,不知是我一路路途太过劳累,还是刚才在梦里战肉块太累,居然又稀里糊涂的睡去。
这一觉睡下去,我们直到太阳高升才醒。
我看看时间,已经赶不上早班车,就没叫张仪让她接着睡。天亮以后便听不到隔壁伽陵的鼓声,他半夜起来敲鼓,现在正是好睡的时候。
我轻手轻脚地起来梳洗完毕,打算买点东西带上来给大家吃。一出门,房门口凭空多出一张报纸平铺在地上。
左右看看周围都没有人,也不知道这张报纸是什么时候放在我们房门口的地上,我很疑惑捡起报纸,展开看。
这是当地的一份晨报A版的其中一面,上面有一则简讯说,有两个男生趁着毕业吃“散伙饭”的机会把一个喝醉的女生带到一个宾馆。第二天,这个女学生就从宾馆的三楼离奇坠亡。被人发现的时候浑身都是伤痕,已死亡多时。
我记得,我两年前,那时还在上学,看见过这个报道。我翻翻报纸,发现报纸上时间恰好是两年前。当时,女学生赤身露体在宾馆外坠亡。警方的死亡鉴定却认定她为自杀身亡。这则消息在微博引起不小的轰动。微博上甚至还有人扒出来,那两个背喝醉酒的女生开房间的男同学,都是“官二代”。害人者被人扒出来是“官二代”后民众都很激愤,要求重新尸检并且公开尸检结果。
当年,我也转发过那些寻求真相的微博,只是后来时间过去了,又有新的热点和新的不公事件持续出现。这条女学生离奇坠楼的案子就这样一点点的降下热度,最后竟然不了了之。一直到今天女学生到底是他杀还是自杀都没有定论。
我们的记忆像鱼,只有几秒,情绪却像火山,随时都会喷发。
不过短短几年,已经没多少人记得这件案子。一来,社会上惊悚恐怖的事情太多,这些年来层出不穷,有了新的人们就逐渐淡忘了旧的,总有更可怕的事情刷新人们的三观。二来,现实社会很忙碌,许多事情让人群情激奋,但是却并没有发生在大多数人身边,许多人做过围观群众后,也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却不知道是谁把这份陈年的报纸放在我的房间门口。是想提醒我,她的冤屈至今没有得雪?还是让我们这些不相关的人远离?
世道不好,新鬼烦冤旧鬼哭。人命如同蝼蚁,死个把人又有谁会在乎,还是顾好自己最重要。这世上不公平的事情那么多,怎么顾得过来。那女学生自然不是好死,死后冤屈也没有平复,显然害她的人仍旧逍遥法外。
正文 第619章 消失的古城
老话说的好,人死如灯灭。人一死去,三魂七魄也就随风散开,前世不论有多少爱恨都会烟消云散,从此了无痕迹。
可有些人就能违背这样的规律,独特的存在,这些东西就是鬼魂,他们或者有心愿未了,或者生前受了虐待,有极强的怨念。不管是什么,非得有非常执着的信念,才能让自己的魂魄不消散。
鬼魂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并非无拘无束可以到处东游西荡,大部分只能留在自己死亡的地方,直到信念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散去,或者生前的愿望达成。
昨天晚上我看见的“女鬼”,极有可能是两年前被人害死的女学生。这么一想,我把报纸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不要让张仪看到,免得多生事端。被她知道说不定要提替女鬼报仇雪恨。
我买了吃的给张仪,又给伽陵带去一点。推开伽陵的房门,我旋即吓了一跳,伽陵靠墙角躺在房间暗处,一动不动,连喘气的声音都很微弱。我担心他生病了,又不敢上前触碰他。阴沉中只见他微微颔首,眼窝深陷,猛然一看以为眼睛处是脸上两个对称的黑坑。
伽陵累了,昨晚他敲了半夜的鼓。
我把吃的摆在桌上,跟他说这里不干净,趁早吃完搬去别的旅馆。他点点头,算是同意。
吃完了饭,收拾好东西,我下楼退房,看见昨晚给我们登记的小伙子今天还在,觉得他能在这里干活,不知会有什么因缘。我也没有多问,还了房卡,退了押金,我带着他们走了。
走的时候,我回头望了一眼,宾馆在我的身后逐渐被淹没在左右的楼房中,但从外面看谁又能知道这里面的故事,和我们昨晚见到的。如果不知道,就算路人从外面走,也不知道里面是怎么回事。
我们挑拣了一家“干净”的宾馆住进去,在里面休整了一日一夜。
期间,我还在附近转了转,有个地方像是明清老街,有不少五进三出的宅子,颇为怀旧。屋子是青砖黑瓦,小巷深深不见人间。
爬山虎可以生长一百余年,墙外的爬山虎大概和房子一样老。老砖墙,老民房,遇上烟雨濛濛的时候大约能如画。不过我们来的不是时候,没有好的景致可以看。除了挨着城里的几条青石小巷,有些房子像是建在高坡上,看上去鳞次栉比,一层又一层。
伽陵告诉我,他站在城下,回想起以前来时的一些片段。那时候这里没有那么多的商店,也没有多得让他眼晕的人。他记得当年他来时,还在矮矮的城墙垛口上站过,穿过城墙就是清一色的石砖,走上一条无名的小街,就能走到下面的江边上。江边上还会有人背着竹篓,里面装着生活必需品。背竹篓的男男女女都很矮,因为生活就是如此重负,所以他们也都长不高。
我没往人多的地方走,临近郊区到处都是工地。一些三线以下的城市沦为了大工地,到处都在破土动工,推倒旧的盖上新的房子。城市是一个被随意规划,任意打扮的小姑娘。古城在人为下慢慢消失。
第三天的一大早,我们离开了凤凰。
我们出了凤凰,按照伽陵地图上所标记的应当先往东走。
我问伽陵,到底要往东面走多少远,他画的地图上没有表明比例尺,只标上了大致方位。张仪在边上很安静,没了往日的活泼,精神萎顿。我偷偷问过伽陵,她这样不快活没问题吧,伽陵告诉我,正常人撞见鬼后总要萎靡不振几天。张仪这样属于正常现象。我才勉强放心。
对于道路,对于距离,伽陵的记忆并不清楚,以前他也不计哪条路,因为几十年前这里根本就没路可以记,只有一条人走的多了才成的路,伽陵只记得从这条路下去再向南走,一直到现在自治区的某处。
如今到处都在修路、盖楼,当年的路现如今已经变成了好几条宽阔的大马路,它们四通八达似乎每一条路都能通到“传说”中的大阳山。
为此,我拦了好几个路人问他们知不知道大阳山在哪儿,一众人都是统一的摇头,表示没有听说过大阳山这个地方。我不死心,又问抚仙湖在哪儿,这回的回答也很统一,抚仙湖在云南境内。
我转身告诉伽陵问他是不是记错了,可是伽陵说他能想起来的事情断然没有记错的道理。他说,现在的抚仙湖并不是真正的抚仙湖,而是旧时的罗伽湖。他说的抚仙湖在九州十八郡中的十万大山里,这个地方可能靠近沅陵,也可能靠近辰州。他记得的抚仙湖少有人烟,而且风光瑰丽,所以他才会在破碎的记忆中记起这个地方。
我和张仪全都听得云里雾里。不过,我发现伽陵的记忆到了这里以后开始逐渐回忆起来。最明显的要数在凤凰城里,他看着城里的事物说的却是多年以前的景色。他的眼睛透过了现在,看到了过去。毫无疑问,他以前必然来过这个地方,只是现在变化这么大,我们是否能凭借伽陵过去的记忆去找到现在的东西?
不过,来都来了,我们还是按照伽陵所指的方向走下去。没有出租车肯载我们去那个模糊不清的地方,我只能在路边找了一辆顺路去东边的卡车载我们去。但愿伽陵能在路上想起来。
正文 第620章 鼋头
用卡车载着我们的男子看上去流里流气,笑容猥琐。幸好我们不用和他坐一块。
我们坐在后面放货的地方。卡车是一辆空车,里面的货早就卸载。
我们坐稳后,他一脚油门踩到底,轰隆隆的巨响,卡车拉着飓风,上路了。
伽陵说,他想起来一个地方,这个地方他去过,是个小村庄。道路漫长,我们先去小村子里落脚。
从早上一路开到晚上。夜里,轰隆隆的卡车闪着大灯,不知道打扰了多少路边草丛里交配的动物。
天色越来越暗,头顶上的星星月亮都上来了。我们却还在往偏僻的地方走,今晚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我心里有些担忧,没想到伽陵这么不靠谱,比起柳昭来差远了。再看张仪,外面天黑的厉害,黑夜里时不时会传来老鸹的叫声。每次一叫,张仪都要皱一下眉头,显然不喜欢这种传说会带来不详的飞鸟。
就在我思绪万千时,伽陵突然伸手敲了卡车的车厢,告诉前面愿意载我们的人,我们准备下车了。
下车的时候,我给了那个穿着不伦不类牛仔服的中年司机二百块钱,这是之前说好的价钱。他对这个价钱不大满意,因为没想到要顺路载我们这么远。他带着怀疑打量了我们,然后跳上卡车绝尘而去。
附近只有一个采石场,我知道我们大黑天站在光秃秃的石头山边上很可疑,谁叫伽陵说不清楚位置。
张仪缩着脖子,望着天渐渐黑的看不清周围山脉的轮廓,有些害怕。
现在害怕也没用了,谁让她当初一定要来。
张仪的脸色有变,我也耐不住性子,问伽陵:“刚才卡车开着一路过来,我就看到附近有一个采石场。看样子周围似乎没有村子,不过,就算有村子,我们到这里来干什么?”
伽陵摇摇头,拿一双蓝灰色的眼睛直盯着周围,道:“变了,变了。”
“什么变了?”我问。
伽陵告诉我们,之所以让我们来这里,因为他依稀记得,这里盛产过僵尸,说不定能找到符合他要求的落洞尸体。如今这里却大变样,别说当年林立的坟头,就连满山的石头都让采石场的挖平不少。
尸体,特别是有年头的尸体可以入药。僵尸入药,古来就有偏方。过去有不少人认为僵尸肉有奇特的医用价值,遍求各地只为能够有一片僵尸肉入药。
伽陵的记忆是老黄历了,既然都知道这里有僵尸,大约早就让人挖掉了,还轮的到我们来挖吗?
在道家的观念里,僵尸肉若是用来炼丹,方法得当,甚至能炼化出让人长生不老的飞升成仙的丹药。
“明成祖元年,此地就有蛊物淬炼僵尸。”伽陵在边上喃喃自语,翻得却不知道是哪一辈子的老黄历。
这里很荒芜,山上连棵像样的树都没有,多的是青苔地衣。我一从卡车上下来,就觉得这里阴气很重。可能这个地方凭借得天独厚的阴气聚集,再加上人为有意识的用蛊毒淬炼僵尸,才会有过去伽陵口中所说,以前这有不少僵尸。
就在我想今晚去哪里过夜时,张仪已经跑远了。她在一块大石头前对我大叫:“钟淳你看!这石头上有字!”
张仪站的小山坡上都是碎石头,我和伽陵一脚深一脚浅的还没走到她面前,只听见张仪在黑暗处,大声又严肃地念着石头上的字迹:“龟(和谐)头!”
我听她这么大声念,差点没笑喷出来。以为是谁家不懂事的小孩子在石头上瞎画上去的,张仪还当真照着念了。
却听伽陵小声说:“愚蠢。是鼋头。”
我有点诧异,到不是诧异伽陵说张仪愚蠢,而是天那么黑,我完全看不见石块上有什么字,伽陵居然能知道张仪念错了字。
我扭亮带来的手电筒,往张仪跟前的石头上照去。赫然,石头上正是:“鼋头”二字的篆字。我再往下照,发现“鼋头”二字下还有一个字,风蚀严重,似乎是一个村字。这里应该就是鼋头村,没想到伽陵还真的来过这里。
我用手电扫了一遍张仪口中的大石块。查看到这里原来是一块碑,不过因为风化严重,上面的花纹基本已经看不见了,只剩下一道道的痕迹。碑上的三个大字也已经只剩下一些淡淡的痕迹,怪不得张仪会把鼋头看成是龟(和谐)头。若是再过几十年这碑还是风吹日晒又雨淋,上面的大字也会被侵蚀掉。
鼋又叫霸下,是龙之九子之一。龙和天地万物都可以交配,它和牛、凤、狮子、老虎等等动物都生有后代。其中,和乌龟生的就叫鼋。通常又叫霸下,它是龙的第六子,平生喜欢负重,力大无穷,最常见的形象就是在碑座下,形象为驮着碑的乌龟。
传说中,霸下在上古时代常驮着三山五岳,喜欢在江河湖海中兴风作浪。大禹治水时收服了霸下,大禹和霸下治水成功后,担心霸下继续为祸世间,大禹就搬来戴天履地的石碑让霸下驮着,沉重的石碑让霸下不得随意行走。石碑上记载了霸下治水的功绩。霸下大概是头一个趴倒在功劳簿下的吧。
所以一直到今天,一些显赫的石碑下那只形似乌龟的驮碑动物就是霸下。
我围着石碑转了一圈,想要找到驮碑的霸下在哪里,只看见埋在泥土下的石头中露出一些圆弧的菱形花纹,很有可能那就是霸下壳上的花纹。因为天长日久,地面沉降,所以霸下被埋在了土里。
霸下驮碑在陵园中不少见。伽陵又说,这里以前有许多僵尸,说不定这里曾经是一大片坟地。而附近这个不知道何年何月就和石碑一起存在的村子,也许就是曾经看守这片墓地的村子,守陵村。
张仪一直畏首畏尾,一来是因为这里黑漆漆,二来是因为这里阴气重。
山野中到了夜晚会有一层雾气遮盖,月亮和星星仿佛离得很远,都被这层雾气所笼罩。
正文 第621章 石头山石头洞
伽陵盯着石碑,漫不经心地问我一句:“黑驴蹄子带否?”
“啊,带了,带了。在我包最下面。”我应声。
这黑驴蹄子还是齐雨箬的。我在出来前犹豫再三,觉得还是带着好,基本也就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要真碰上僵尸之类,我有几斤几两我心里清楚,就我和张仪这两块料,有一卡车黑驴蹄子也未必顶用。
“驴蹄子?”张仪细着嗓子说话,“你把驴蹄子砍了放在背包里?”说着,还惊恐地望着我背上的双肩登山包。
我想用风水那套给她解释一下黑驴蹄子对付僵尸的妙用,后来觉得还是换个科学解释,用生物静电来解释僵尸扑人。我说了好多话来证明黑驴蹄子对付僵尸的妙用。
最后,我说:“僵尸就是人在死了以后,阴气怨气过重而变成的会咬人的尸体。很多僵尸因为死不瞑目而怨气聚集在喉咙里,能吸收月亮的阴气。僵尸也会因为墓地风水的属性产生尸变。科学解释就是静电流。而黑驴蹄子能够让僵尸身上扑人的静电绝缘。”
张仪似懂非懂,说:“僵尸是不是和丧尸差不多?”对于张仪这样从小就爱看外国电影,接受西方文化,西餐吃得比中餐还贵还多的年轻人,这么类比并不算什么。但是僵尸还是和丧尸有很大区别的。
我深吸一口气,想要给张仪解释一下丧尸和僵尸区别可大了,但觉得她现在这样理解也没多大错,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张仪对黑驴蹄子能够克制僵尸有些半信半疑。我在实战中也没有把黑驴蹄子塞进过僵尸嘴里。把黑驴蹄子塞进僵尸嘴里要很高的本领和技巧,我有这本领和技巧,我不会先跑?
随后张仪的话差点没噎死我。她认为黑驴蹄子能不能克制僵尸还要看以后用的效果。我当下痛斥她是乌鸦嘴。检验个屁,真不如遇不到,我还不想早死。我这个人没用,张仪什么都不懂,而伽陵的身体孱弱,我们要是遇上僵尸有没有命过这一关还难说。我可不想看什么狗屁效果。
我们一边说着闲话壮胆,一边在伽陵的带领下往石头荒山里面走。在山坡下看到“鼋头”的石碑,想必那个村子应该就在不远处。
周围都是大大小小的石块,满地的沙石硌着脚疼。张仪的鞋没有穿对,从卡车上下来,鞋子里就进了砂石,边走边喊脚疼。
我们走了一会儿,周围连一棵草都没有看见。我哪敢让张仪休息,只能一路拽着她往前走。
黑色的天幕和阴影中的山连为一体,放眼望去,无边无际没有尽头。
“这地方真荒凉,我从没到过这么偏僻荒凉的地方。”张仪一边走一边咕哝。
我也附和:“离这里最近的建筑就是采石场,从采石场过来,单车程也要半个多小时。这段路说上山的坡度也不是很高,路却不通,想来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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