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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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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我们说话,那人猛然睁开眼睛,发出求救声:“行行好,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求求你。”
我用手电筒扫过他的全身,只见他肩头血肉模糊,右边小腿上还插着一把刀子。
正文 第625章 人性之恶
他整个人都倒在血泊中。那把匕首,看起来出奇的眼熟。刀柄是银子打造。我还见过它的刀鞘,刀鞘上镶嵌满松绿石,显得华贵无比。
这把匕首是伽陵的东西。
我心里充满了疑问。伽陵什么意思,地上的人是谁?莫不是伽陵早上起来找昨夜烧焦的痕迹,找到这里,地上那个男人得罪了伽陵,所以伽陵给了他一刀。现在伽陵叫我来是为了帮他毁尸灭迹的吗?
地上的人很普通,年纪在五十上下,一张脸惊恐到变形,惊骇地不停喘息,躺在血泊之中。一个人血流这么多,光这点就够渗人的。那人的样子,皮肤黝黑,也就是一个普通农民,看不出这人会有冒犯伽陵的地方。
他的边上还有一堆焦黑的事物,那应该就是昨夜被焚烧的东西了。
“这人是怎么回事?还有他身上这伤,是你干的?”我指着他腿上的匕首。
那把匕首深深没入地上男人的小腿,把那个男人的小腿钉在了地上。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伽陵,我才刚对他的印象有所改观,觉得他挺好的,他怎么这么残忍,用刀子把人活活钉在地上。
黑暗中的伽陵看不见表情,他嗓音冷冷:“看他肩头。”
我手电一指那人的肩头,那个受伤的老男人用能抬起的左手去挡手电光。我看见他的肩头被什么东西撕裂开,像是被牙齿咬开,露出里面森森白骨。
我越来越糊涂,刀是伽陵插的我信,他也没有反驳,可是这肩上的伤口明显是牙齿咬开的,这总不见得是也是伽陵做的吧。
在手电光下,那个带着人哭腔:“求你们放了我,放了我。。。。。。”
“不成了。”伽陵的一双眼睛在光线的阴影里,似乎脸上多了两个窟窿。
我有些心慌,到底怎么回事?
只听见伽陵往地上一坐,盘起腿,摆出一副打坐的姿势,道:“先从日前捡到‘女人’开始。”
地上的男人自称姓王。他们这个村留下的人大多姓王,至于我们说这个村叫“鼋头村”也是我们的猜测。其实这个村子在百十年前叫“鼋头村”,解放以后一直叫王家村。地上的老汉叫王守义,而给我们留宿的那个人是王守义的叔伯辈,叫王庆兴。
王守义怕伽陵怕的厉害,说起来话来也是连哧带喘。他一说话牵动肩头上伤口,看得我都肉痛。伽陵坐下,身子在手电光线里,我见他一脸愤怒,不知地上的王守义哪里的罪了他。他一向没有爱也没有恨,不会没有由来的憎恶谁。
王守义喘息着说开了,“五天前的一个傍晚,我从前面回来。在,在进村的时候遇上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浑身上下黑不溜秋都是泥土,脏的不成样子。想,可能是哪家跑出来的疯子,跑到这荒山野岭来,我,我就把她带回来了。”
我看那王守义的面相,不是一个好人的样子,再看他的家几乎是家徒四壁,怎么还会带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回来。
带个人回来,少不了给吃给喝的,他自己穷的都没裤子穿,会这么好心收留一个和自己不相干的流浪女人?
“说实话!”伽陵的声音不大,但是每一字都喊出了气势,足以震慑地上受伤的王守义。
王守义哆哆嗦嗦地说:“是趁人不注意,我,我给绑回来的,绑回来的。”
又怕我们不信,补充道:“我看见那个女人一直在喘粗气,看样子是身体有病,就趁她不注意用绳子勒上她的脖子,反剪双手捆回来的。”
王守义在地上哀哀哭泣,求伽陵不要杀他。
伽陵只说:“继续。”
我忍不住插了一句:“你为什么要绑一个疯女人回去?”
王守义接下来的话,让我浑身的血都凉了,恨不得立即冲出去找张仪,怕极了张仪身上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大概七八年前,王守义的叔伯王庆兴在田地里捡到了一个神志不正常的疯女人。他就把这个疯女人关在地窖里,平日里就像喂狗一样给一口吃的。
农村是一个女人稀缺的地方,村子里都是些老男人。不过就算是再老的男人也有生理需求,可是没有女人无处发泄。所以这个捡到的女人就成了他们泄欲的对象。王庆兴坐在地窖门口收“门票”,一般给个十块钱、八块钱的就可以进去“玩”一次。那个流浪的疯女人时常在里面被搞得嗷嗷叫。
王守义十分羡慕自己的叔伯王庆兴,觉得王庆兴有这么好的一个财路,更让他眼红到滴血的还在后面。
三年里,疯女人生了两个孩子,孩子也不知道是谁的,没人搞得清楚。王庆兴就打起孩子的主意,把那两个孩子拿去卖了。反正买卖人口都没人管,附近的村子都知道王庆兴那里有个暗娼,去的人还不少,前后一共三年也没有人管。
王庆兴先是大着胆子卖了一个女孩,女孩不值钱,也卖了八千块钱。男孩很值钱,卖了两万。可惜,这个流浪疯女人最后被折磨死了,要是不死还能再生几个孩子给王庆兴卖钱。
所以,五天前,当王守义看到在村口走路跌跌撞撞的疯女人时,他从心底里乐坏了,觉得自己像王庆兴那样发横财的机会来了。
人性可以有多恶?没有人知道。这恶和地窖里的恶臭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我已经不想知道伽陵为什么用刀扎王守义了,我也懒得管那个被捡来的“疯女人”现在在哪里。我只想赶紧跑回去确定张仪是否安全。
那个由着别人糟蹋流浪女还在门口收费的老头,那个卖了流浪女孩子们的老头。那个昨天收留我们,看起来老实巴交的老农民,他的人性、他的心,居然已经溃烂到这种地步!
“站住!”伽陵命令我。
我快急死了,只会说:“张仪!张仪!”张仪还和那个畜生在一起。我擦了一把冷汗,险些吓坏了。
“我留了后手。”伽陵和我出来前,把他最心爱的小蛇留下。那蛇我常见伽陵拿在手中把玩,却从未见出手过一次。
房间里除了蛇,还有落花铃。张仪要是遇到了危险肯定会摇铃铛的。
正文 第626章 “疯女人”
我稍微定了定心神,但我背上密密麻麻一层都是汗水。一想到张仪处在危险里,我就慌得不知道干什么好。
“近六个时辰。”伽陵拧起两条眉毛。
地上的人在不断的呼喊和呻吟,刀子钉住他的腿,让他没法翻腾,否则他早就翻腾着起来。
“你的刀上涂了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威力?我看地上的人像是,居然像要死了?”恐惧让黑暗中的我眼睛发花,我几乎看不清伽陵的表情。
“刀上并无特别,他被僵尸所咬。”伽陵慢慢地说。
我吃惊道:“被僵尸咬了,难道你让我看得他肩上那个撕裂伤,是僵尸使咬的,难道说。。。。。。”
我用手电再次照向王守义那血肉模糊的肩头,他肩头的黑血已经凝结成一块一块粘在他上衣上。我问在地上扭动挣扎的王守义:“你肩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女人啊,那个女人啊。咬的。。。。。。”他呼喝着,惨叫着,呻吟着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眼,一双眼睛快要瞪出眼眶。他对我张嘴,一口乱七八糟的带血牙齿尽数漏在外面。
那个女人十二个小时前咬了他,他却马上要变成僵尸。
两者是互相联系的。也就是说,那个他捆回来的“女人”根本不是从天而降的钱罐子,而是王守义的灾祸,他死亡开始。
五天前,王守义因为贪财好色想要不劳而获,以为自己可以像自己的叔伯辈的王庆兴一样走运,捡到一个没人管的疯女人。他可以强迫那个疯子卖身,运气好的话疯子不死,还能生孩子让他卖钱。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绑了那个没穿衣服,浑身肮脏的疯婆子。那个“疯女人”怪有劲道的,很少有女人能有这么大的力气。王守义费了老鼻子的劲才把疯女人拖回自家的地窖。
在路上,王守义狠狠的拍了一巴掌“疯女人”的屁股,屁股很大而且还有弹性,女人屁股大就好生养,这点和母牲口是一样的。就是身上太脏了,没事,回去稍微洗洗,自己可以先行享用,腻了以后再学自己的叔伯,让她赚钱。
王守义把“疯女人”扔进地窖,天还没有全黑透,西方仍旧有一丝非常微弱的光亮。
在黑暗的地窖中,“疯女人”突然变得厉害起来,两下就咬开了捆着她的绳索。“疯女人”不会说话,只会用一张嘴呼哧呼哧的喘气。
王守义心里美滋滋的想,不会说话也没有关系,疯的厉害了,自然是不会说话。不过地窖里的女人野性难驯,一直想要往上蹿。
王守义抬脚把她踹回地窖,不料她像是完全不知道疼,骤然又往上一蹿,几乎整个脑袋撞上王守义的面孔。“疯女人”身上很臭,是王守义这一生都没有闻到过的恶臭。
这点其实很不寻常,活人的身上根本不会有这样的腐臭味。只是王守义当她在外流浪太久,要是在粪坑里打滚,也会这样。
女人不就和母猪差不多吗?母猪身上也是这味道。王守义对着地窖骂了一句臭娘们,就喜滋滋地扣上了盖子。
“疯女人”很不听话,一个劲的想要蹿上来。他要饿一饿她,饿了就没有了力气不会再反抗。挨饿会变得顺从,饥饿会让人失去所有的理智,这是王守义五十年来深切的体会。
“疯女人”一到了晚上就会死命撞地窖的盖子,到了白天又安分下来。
一连五天,王守义只用篮子,趁白天她不敢靠近地窖口的时候,往下吊一碗水。
到第五天夜里,也就是我们在村外看见起火的那一天,“疯女人”没有再撞地窖的石头盖子,她已经整整五天没有吃任何东西。
王守义觉得一个人饿五天,再不吃会饿死。他小时候挨饿,饿了三天就心急火燎的想要吃一切能吃的东西,如果当时再饿下去,也许他就会把自己的妹妹吃掉。
王守义怕自己的摇钱树饿死了,要是真饿死了他就亏大了。
他趁着夜深人静时带了一个小饼子下去看“疯女人”,想着“疯女人”一连饿了五天应该没有力气再反抗。白天也可以下去看“疯女人”,但他怕同村人过早的发现了自己的摇钱树。害怕自己还没有驯服“疯女人”之前,就被人抢走了。到手的东西,一定要焐热才行。
“疯女人”躺在地窖的最深处,王守义还没有好好看过她长什么样。
她的头发太长,遮住了脸,只能看到一张嘴,一张一合。
王守义下去以后,“疯女人”没有动,他撩起“疯女人”的长发,下面一个脑袋是扁的,而且血肉模糊。
“疯女人”为了要出去,把自己的脑袋撞扁了半个。
王守义来不及去想通一个人脑袋少了半个为什么还能活?
“疯女人”张开了大嘴,扑向王守义的肩头就是一口,这一口咬的王守义杀猪般嚎叫。王守义被咬疼了,随手用自己点着的蜡烛燎了过去。那个“女人”居然一点就着,就像她自己也是一个蜡烛一样。“疯女人”立即全身着火,嚎叫起来。
望着大盛的火光,王守义怕了。他转身逃上地面,把地窖盖牢牢的关上。不一会地窖内的氧气烧尽了,火也就自然熄灭。
火熄灭后,他打开地窖,传来浓烈的焦臭味。他的摇钱树烧成了一块黑炭,他的发财梦也破灭了。
比他的心更加疼痛的是他的肩头,被“疯女人”一口咬的鲜血淋漓,奇痛无比。
殊不知,王守义这时已经在死亡边缘挣扎。
他带回的根本不是能让他发财的疯女人,而是一种特殊的僵尸。
他被僵尸给咬了,算算时间,等我去看他的时候,他恰好被僵尸咬了十二个小时,几乎快要尸变。
“咬他的僵尸,应该外表完好,否则他也不会当成女人带回来。那种是什么尸?”
我看着地上不断抽搐的王守义,非但没有觉得他可怜,反而还觉得很快意。
僵尸的分类有很多种,我先前以为有十八种,后又说十二种,却不知这种不腐烂的女尸,是不是僵尸中的不化骨。
正文 第627章 噩梦将临—尸变
“女丑之遗毒。”伽陵道。
我读的所有书籍都加起来,也从没听说过有一种僵尸叫女丑的。我说:“旱魃我知道。据说,是僵尸的祖先。最早的僵尸便是因为人死去,旱魃操控他们的肉身最后成为死而不僵的僵尸。那女丑是什么?”
“魃之替身。”
旱魃的故事不少。据说是所有僵尸的祖宗,也不知是真是假。这种传说,各地的说法都很不一致。
都说僵尸按年份算,刚中僵尸毒的尸体叫尸傀。再过数年,吸收月之阴便是僵尸。等僵尸褪却身上的毛能在夜色中行动,可食人鲜血后功力增大,便成了尸王。再往上便是身体中五行力量兼备的尸魃。这些只是传说而已,谁都没见过。建国以后见到个把僵尸都已经是违法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稀罕事情,那种神话中的僵尸们,只是平日做笑谈。
传说僵尸的祖宗旱魃是黄帝的女儿。她一出生就给天下的生灵带来干旱,她所在的地方永远大旱。
黄帝和蚩尤中原大战之时,蚩尤能呼风唤雨,了大洪水淹没了黄帝的军队。黄帝和应龙都没辙。最后,黄帝想起自己的女儿所在之地都干旱,所以就叫自己女儿过来制止住蚩尤的风雨。于是,黄帝转败为胜,斩蚩尤。旱魃的功劳并没有让自己的处境有一丝一毫的改观,反而让天下人都知道她会造成大旱。黄帝没有给她任何的封赏,当地居民还抱怨旱魃带来的旱灾。所以旱魃成了赤土千里,干旱的象征,最终被流放到无人居住的大荒。
再说战败的蚩尤,在临死前给黄帝下了一个诅咒,诅咒所有拥有黄帝血脉的人死后不能坠入三界轮回。蚩尤死前的诅咒力量微弱,并没有应在每一个身有黄帝血脉的人,只有那些死前愤怒难平,或者有巨大戾气的黄帝后裔才会变成僵尸。
僵尸为九阴之聚,三界之外,没有生,也自然没有死。
旱魃最后在大荒死去,死前灵魂充满怨愤,操纵着死去之人的肉身,让他们死后依旧能行动,成为最早的僵尸。
而女丑是旱魃的晚辈,却和旱魃的长得很相似。
天上有十个太阳,烤的大地寸草不生,大地皲裂,赤土千里。
人们都以为是地上的旱魃作祟,触怒了天上的神灵。于是想要彻底除掉旱魃,向上苍求雨。但旱魃早就已经死去,死后又灵魂不灭,能够制作并且操控僵尸,人力难以靠近已经成魔的旱魃。
就有人想到,选出和旱魃容貌相似的女丑代替旱魃。逼迫她穿上青衣,剃去头,化成旱魃的样子,推到山上放火烧杀,以祈求神明息怒。
旱魃无辜,女丑更是无辜。她们的故事都很惨烈。女丑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烧死,死后怨气不散,成了人们口中的妖魔。
不论是旱魃化成的僵尸,还是女丑化成的僵尸。上古时代制造僵尸的始作俑者是蚩尤还是旱魃,僵尸都是僵尸,都怕光怕火,白日不敢出没,只有夜里才敢出现。被僵尸咬了一样也会变成僵尸。
“前面的那片乱葬岗,风水属性只有一种,既然都出了这种僵尸,应当没有我们必须找到的落洞尸体。我们还是赶快回去,早做准备。”我说,“至于地上的这个人,我不能说他有罪。他在我们来之前就被咬了,要是我们从来没有来过,那他的死活也和我们没有关系。”
“正有此意。”伽陵伸手去拔地上的刀子。
地上的王守义不知道何时已经停止了抽搐,变得死一般安静。
我看到他失血过多的脸上浮现出尸斑,那尸斑隐隐在皮肤下移动,但是仔细看又都不见。
伽陵去拔王守义小腿上的刀子。刀子插得极深,直直的将王守义钉在地上。伽陵拔得费力,额上的青筋都暴起,光看这一幕,他活像一个没力气的小白脸。
刀子插得太紧,伽陵拔起时还拖动了王守义的身体。
我看着地上的王守义。他已经死了,白眼珠子翻了过去,脸上的表情凝固在惊惧中,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也不知道咬他的是一具僵尸,而不是女人。愚蒙、贪婪、残忍,他的死完全咎由自取。
一般被咬却没有死去的,十二个小时以后尸毒攻入大脑,人很快就会死亡。当然,如果是直接被咬死的,那就另当别论,可能要不了多久就直接尸体沦为僵尸。
伽陵拔完刀子后,地上的尸体突然抽搐起来。
“坏了!”我惊叫道。
王守义已经开始尸变,他变成僵尸的度比我想象的要快得多。
伽陵见势不妙,“先上去!”
只听他身后传来一阵让人胆寒的“咯咯吱吱”声。
身后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是两条腿在拖着步子,一步一步地走。
已经死掉的王守义直挺挺的起身,他颠着脑袋走路的样子很好笑,但背后的真相是怪异的让人胆颤心寒的理由,他变成僵尸了。刚死的人,变成了最低等的尸傀。
他的脸像抹上了一层石灰,看起来正是一座雕像,雕像也不是好看的雕像,而是丑陋的、恶心的。他翻过去的白眼珠子是不可能再翻回来了,皮肤和眼珠子都是灰白的,是烧得劣质的瓷器还没有上色的丑陋样子。
伽陵反手想要结一个手印,在虚空中画一道符咒,可新生成的尸傀身体很灵活,不会给他好好画符的机会。猛然间就不打招呼的扑上去。张开了一口烂牙便对伽陵的脖子咬去。
伽陵的身体不是很好,人也精瘦,被王守义的尸体扑了个踉跄,险些没摔倒。只能急匆匆的抽出自己举刀的手,对准尸傀的胸口捅去。
我正张大眼睛看,伽陵狠狠对我甩过来一句话:“看?还不上去!”
我连忙诺诺连声答应他,先顾着自己爬上地窖里的梯子。
片刻后,伽陵也爬上来,他身上没有伤着,只是喘得特别厉害。
(本章完)
正文 第628章 后患无穷
“你把僵尸,灭掉了?”我问。
伽陵摇摇头,就在他身后,我看到一颗丑陋狰狞的脑袋探上来,但只是一瞬间,它就又缩回地窖里。
带血的脑袋不敢上来,因为现在是大白天,还是近中午阳光最强烈的时候,。
僵尸这种东西,若是没有一点道行,是不敢在白天现身。白天它只有躲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只有在晚上它才敢出来活动。刚成型的僵尸,只要让它多晒太阳,就会老实了。
伽陵上来的时候,我忍不住伸手拉了他一把。伸手之处格外的黏腻,似乎能拉掉他身上的一层皮,那是他身上的污垢和油脂,结在一起成为身体的一层白壳。我无心计较是白壳还是黑壳,和他两个人跌跌撞撞的跑回王庆兴的家。
一回到院子里,张仪就从里面飞奔出来,扑到我的怀里。
我抬起吓哭的她的脸,现她眼角、嘴角都有血迹,脖子也肿起,知道她在我们不在的这段时间受了惊吓。
张仪告诉我,原来我们走过没多久,张仪的眼皮就不住的跳。她心里很害怕我们在外面出事。
她听伽陵的话没有敢走出屋子一步,小黑蛇也很安静的盘在桌子下。
这时,王庆兴进来了,说怕她口渴给她送水,张仪因为知道我出去的匆忙必然是有事,也没心思喝水。
但王庆兴一个劲的叫她喝水,她推脱了再三。王庆兴渐渐的不耐烦,趁张仪转身的时候扑向了她。
听到这里,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尽管看到张仪好好的站在我面前,知道她无恙但还是忍不住恶心和害怕。
王庆兴趁张仪转身,一下把她扑倒在通铺上。
张仪吓坏了,拼命地叫喊,王庆兴一拳上去打得张仪嘴角出血,又是一拳击在她太阳穴上,打的她脑袋嗡嗡作响,一时间天旋地转。
张仪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当下就被吓蒙了,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等到她反映过来,身上的衣服都被扯开大半。那个原先慈祥的老伯伯已经狞笑着骑在她的身上。就在张仪一心求死的时候,王庆兴的身体突然僵硬,然后一头栽倒在地上,再也没起来过。
小黑蛇不知从何处游了过来,攻击了正在厮打张仪的王庆兴。一口就从背后咬伤他的小腿。
毒性蔓延的极快,可以说见血封喉,没有两分钟就毒死了王庆兴。
伽陵留下的黑蛇,关键时刻保护了张仪。
我听到这里,冲进了屋子。王庆兴正倒在通铺边,早就已经没了呼吸。
他死状可怕,面目漆黑,一双眼珠子快要掉出眼眶,嘴巴大张到极致,显然被毒死了。而小黑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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