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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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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状可怕,面目漆黑,一双眼珠子快要掉出眼眶,嘴巴大张到极致,显然被毒死了。而小黑蛇在他的尸体边游荡。
我看他身子像是烂了糊在地上,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身上的衣服开始渗出了滴滴嗒嗒的脓血,地上已经被他的脓血浸湿一大片。他的**要从被咬的地方开始溃烂化为脓水。我知道伽陵的小黑蛇的毒,不寻常。
“死人了,死人了。”张仪哽咽着对我说。
我伸手抹了一把张仪脸上的泪水,说:“我们赶紧收拾收拾,趁别人还没有现我们,我们先走吧。”
张仪人没事,就是因为王庆兴的死受了不少的惊吓。
我们收拾完东西,立即就出了。村子里人本来就少,只有二三十户,现在这个时间大约都在地头上干活。
我关上了王庆兴家的大门,想着他的死被人现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我们趁人不备,溜出了村子。
我们三个人一口气跑到前面的石头山上,再下了山,跑到公路上。因为死了人,心里都有些慌,只顾着晕头转向的往外面跑。
运气不错,公路上拦了一辆车。那车正是往十万大山的方向走。我们下一站直接就是往大山里找古时的大阳山。这车也只是顺路带我们,开了两个小时不到,人家就不和我们顺路,我们就只能下来。
从车上下来,都感觉离那个可怕的村子很远。张仪这才缓过神来,问我们前面出去是干嘛去。我看她的语气神情都恢复正常,知道她不是胆小怕事的人也没顾伽陵的反对,告诉她我们干嘛去了。
张仪听完我一五一十的叙述,竟然是轻松很多的表情。她一开始觉得死人了,心里有包袱,但听到王庆兴居然如此作恶多端,她就卸下了心理负担,觉得那个王庆兴果然是死有余辜。
我们等着下一辆愿意载我们的车,路边一个人也没有。我们坐在旷野里休息。
突然,张仪问我:“僵尸是不是白天不敢出来,可到了夜里就敢出来伤人?”
我咽了一口牛肉干,说:“没错。尤其是在月圆的时候,今天刚好月圆之夜。”
张仪倏然大叫一声:“坏了!”
她坐在我身边,一声嘹亮的女高音,害得我手一抖吓掉了半块牛肉干。“什么坏了?怎么坏了?怎么坏了?牛肉干没有坏啊。”
伽陵一路上没说话,他本就不是喜欢说话的人。此刻正偏着脑袋看张仪唧唧歪歪。
“怎么没坏。你们从那个王守义的地窖里出来的时候,那僵尸是不是还活着?”
我诧异地蹲到地上去捡牛肉干,“僵尸本来就不是活物,什么死了的活着的?”
张仪对我没有领会她的话有些急躁,“哎呀。就是说你们没有消灭僵尸,就这样走了。走之前也没有给地窖盖上盖子,就这么敞着。那到了夜里,没有了阳光,僵尸很容易就能上来,到时候全村的人没有防备,其他人毫不知情。它咬了人,整个村子的人都要遭殃!”
我蹲在地上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站起来。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嘴里的牛肉干也忘了咀嚼。
我和伽陵离开的时候太匆匆忙忙,我心里担心张仪也没考虑到盖子没盖上。回到王守义家现张仪险些被侵犯,又死了人,完全把地窖里的僵尸忘记的九霄云外。不过就算盖上了,僵尸力量很大,夜晚也会撞开冲出来。我们没有地窖钥匙。
(本章完)
正文 第629章 回头路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埋怨起伽陵:“怎么你走得时候,也没想起收完了僵尸再走。”
一路的波折让伽陵有些累,他没好生气地说:“我刻意的。”
“什么?”张仪险些惊跳起,“你说什么!你刻意的?”
伽陵半闭着眼睛点点头。
张仪攥着拳头,像是无法相信眼前的人。就算是伽陵当着她的面变成一条蛇,也不会让她有此刻这般震惊。
伽陵缓缓地半直了腰,不明白为什么他说刻意地这么做,张仪会这么震惊。
张仪脸上的震惊只是一瞬间,马上就变成了愤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伽陵的语气带着明显地疑惑,不明白张仪在片刻间情绪转变这么快,简直和变脸一般。“好?坏?”
“你的心,到底是信善,还是信恶?你怎么能够故意不把地窖盖子盖上!你怎么能这么做!你为什么要害了一村子的人?”张仪脸上的表情又变成看错你了,外加痛心疾首。
伽陵看着我,想从我脸上找答案。
我心中只有大事不妙,希望能赶紧劝住张仪,依她正义感十足的个性,搞不好会非要跑回去救人。
“不信善,亦非信恶。我只信因果。”伽陵这个回答似乎想了一下,慢慢吞吞地回答。
张仪蹭得一下站起来,“什么是因果?人命关天的事情,你就这样一句因果报应了事?”
“唉,你先别激动。”我看样子,张仪心中的正义感几乎都被伽陵这几句不冷不热的回答给激发出来。
对张仪来说,王庆兴的确是想要伤害她,但王庆兴已经死了。她一向热心善良,自然没有把其他的村民划进王庆兴这样的一丘之貉里。她认为其他人是无辜的,但我不觉得他们有多少的无辜,起码在王庆兴逼迫疯女人去卖身,其他的村民也常光顾。王庆兴同村人都知道这件事,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制止。在我看来,他们是共犯,有同罪,没有必要去怜惜他们的生死。那些早就已经死了,只是还活在人世。
有些人活着,但他们死了。
伽陵听了她的提问,还认真地回答:“因,贪财好色。果,身亡尸变。来之前,一样当夜发生。”
“什么因,什么果,你说的我怎么听不明白。”张仪嚷道。
我这次支持伽陵,连忙补充:“所谓因,就是王守义贪财又好色,想要学王庆兴那样,才会把女尸偷偷捆回去。要是他不捆回去,他还会被咬吗?他捆回去才被咬,然后就尸变了。这一切就是他咎由自取,我们犯不着再回去冒险。”
“好,就算是你说的这样。那他也已经死了。他的这种行为本来罪不至死,可他却死了,已经赎罪了。其他人呢?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就应该去死吗?”张仪少见的瞪着我。
我和她在这个问题的看法上相去很远。
我必须要说服她,不能让她回去,打消她村民都很无辜的念头。不能让她回去处在危险中,也不能让她拖累我们的进度。
我说:“有些罪恶是很难赎的。王庆兴那种恶心的行为,全村人谁制止了?全村人都是共犯。他们就算全死了,也死不足惜。”
“钟淳,你怎么越来越残忍?你怎么就知道王守义说的一定就是真的,你又怎么知道没有人制止过?”
“我?好,现在他们都死了,也是死无对证。当初是怎么回事,我们都没有看见。现在我不和你说谁有罪,谁没罪。我们就说一说伽陵的因果。”我停了停,看到张仪脸上写满对我的失望,我不禁有些心虚。“你就当我们从没来过那个村子不行吗?”
“不行!”张仪断然拒绝。
我不甘心,继续说:“你想,王守义带僵尸进村,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王守义被僵尸咬了,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这都是在我们来以前,还没进村就发生了。也就是说,那是命定的因果,和我们没有半分关系。如果这个村子没有和我们的轨迹重合,那么王守义还是会被僵尸咬死,他会死在密封的地窖里吗?他死前会担心死后尸变祸害人间而把自己封起来吗?不会,他会尸变,然后一村的人都会被他咬死。那个村子一样变成僵尸村。这和我们有关吗?没有。假设我们昨晚是绕村而过,一模一样的事情还是会发生。所以,那不是你的命运,也不是你的错,你不要掺合。有没有我们,那个村子都会变成僵尸村。那些人也许早就应该死了。”
我们沉默了几秒。在沉默中我体会到这样一句话,选择决定命运。有的时候抱怨命运,还不如抱怨自己曾经的选择。过去的每一个选择造成了今天的我。
“那只是你的假设,假设之所以叫假设,就是因为它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我没法和你一样,不能假设我自己没有知道这一切,不能假设自己没有去过那个村子,更加不能假设自己不去救他们。”张仪如此痛彻心扉地对我说。
“很危险,你真的不能去。”我再一次恳求她,希望她别去。
她说:“现在还有时间,我能去通知他们,告诉他们村子里有僵尸,让他们离开那里。如果真的有危险,我会见机行事的。”
“不!这不是能见机行事的,你一旦身处险境,一切都由不得你做主!等你明白过来,一切都来不及了!”我抓着张仪的手,希望她能改变心意,不要去做无谓的牺牲。
张仪有些犹豫,她的手冰凉,手心却有汗水。
她渐渐松开我的手,“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也许,没有你说的那么坏。”
“也许?你的命就寄托在可有可无的也许上?你怎么不信我的也许,就当也许一切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的话刺激了张仪,她尖着嗓子道:“我没法当作没发生过一样。我不能。我不能!”
她这么执着,应该有心结。我看不懂她每次固执的助人为乐的背后,但她的话无疑对我下了最后通牒。这件事她非做不可,这条回去的路她非走不可。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好像听见了多年前她说的,我们是朋友,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只是耳边的风声太大了,模糊了那心中的声音。
正文 第630章 车祸
这几年,我变了,她没变。
不变,是一种可贵,我应该去守护这种可贵。
就在我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张仪已经毅然决然地跳上了和我们此行反方向的一辆中巴。看着她一气呵成的动作,我惊了,赶紧追过去。
可那车已急驰而去。
我连忙抓起手机给她打电话,这里信号很不好,三个电话前两个是不在服务区,等到第三个电话好不容易通了,我才刚说两句,手机里就传来杂音。喊了一分多钟都听不清楚对方在说什么。
我着急转圈,想来想去还是应该去找她。伽陵不愿意和我同往,这在意料之中,此行只有我一个人。
我是断然不能像张仪一样毫无准备的去,起码要找些东西对付僵尸。
要对付僵尸有句口诀是怎么说的,“糯米驱邪,鸡蛋有灵。鸡鸣破晓,桃木剑气。佛光普照,童子之尿。纯黑狗血,金银玉器。护身灵符,墨线大蒜。赤铜铃铛,八卦铜镜。掌心之雷,头顶三火。撼天之雷,门神土地。阳光普照,乾坤阵法。”
我在包里翻了翻,鸡蛋、铜铃、金银器都有,我又问伽陵要来墨斗线。来时因为背包太重背不动,所以没有带糯米,但是我想村子里应该会有糯米。为今之计,我只有把不要用的东西都扔掉,轻装上阵才能赶上张仪。
伽陵留在原地打坐,想来是因为生气。可他目无表情,我也只是猜的。他对张仪确实有些另眼相看,但几天的相处还没有好到值得劳动他去奔赴百里相救。他这个人,我是越来越不知到底是善还是恶。
张仪跑回去的时候,是立即有车给她跳上去乘坐。
可我的运气到这里差了不止一点。我在路边拦车,三个小时过去都没有一辆车肯为我停下。而伽陵这三个小时依旧在路边不慌不忙的打坐。
他能打坐一辈子,几年前秦承志关了他,他一坐能坐上好几天。
我急的火烧火燎,三个小时拦不上车,我和张仪之间的时差就是三个小时。足足三个小时,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我心里发慌,手也抖。
但我没有丝毫的想要放弃。天渐渐黑了,公路上没有路灯,周围逐渐变得一片漆黑,整个陷入黑暗。四周已经看不见能够顺路往回走的车子了。
远处忽然来了亮光,是一辆小型面包车,它离我越来越近。虽然天已经黑透,不过它的车速并不慢。我不顾死活,跳到路中间去拦车。开车的司机看了我一眼,嚷了一句,找死啊,猛打方向盘让了过去。
又努力了半个小时,期间几次差点让车撞死,我才上了一辆吉普。车上是两对来自驾游的年轻情侣。我和他们挤着坐在一起,就听一个男的打趣说,你真挺有个性,头一回看见这么不要命拦车。
附近别说高速连国道都没有,我们走的是小路。开了近三个小时,就快要到的时候,忽然前方的路拥堵起来,周围有不少车辆。
车主下车去打听,过了好一会才上车对我说,前面出了交通事故,几辆大货车追尾,全撞在一起,堵了起码有两个小时。
我一听,连和他们道谢都来不及,背上包,拉开门,跳下车,就去找张仪,说不定张仪就堵在前面呢。
车上的人嚷起来,让我别过去。我只当没听见,他们也没有多事的下来追我,估计只当自己帮了一个神经病。
路面本来就比较窄,来来往往几个小时的车辆全堵在一起。我看着那些车真的好熟悉,因为里面的车我基本都拦过。我从车与车的缝隙间穿过,没走几步就看见那个骂我找死的司机在路边百无聊赖的抽烟。
我大脑缺氧,思维乱的不行,脑袋里出现很多不该有的画面。两个小时前,张仪坐的车不会在这里撞了吧。一这么想,我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千万不能乌鸦嘴。
原本,我的平衡能力还不错,但这样的心情下,我还是控制不住地摔了几跤。但我什么也不想管,摔就摔了,马上爬起来就行了。
我一边往前跑,脸边刮着劲风,那风的味道带着一点潮湿。要下雨了,天要下雨了。冷风像着了魔一般,不停的刮,潮湿带着腥味的风,让我更不安。
来往的车辆堵了有两公里长,出事点离王家村还有不远的距离。但我现在想的就是先达到出事地点的源头。
张仪坐的车绝对不能出事,绝对不能。
出事地点的源头,先是两辆重型货车因为超载而相撞,再是后面的车看到前面的相撞,刹不住车而追尾。一辆小汽车被撞到变形,压成一堆废铁。地上有无数碎片,还有鲜血,但我没有看见出事的车辆里有中巴。
我把车里那些受伤的人,死了的人看个遍,没有张仪。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顺畅多了。便朝王家村的方向发足狂奔。
我一路奔跑可赶到王家村的时候也已经是下半夜,因为心急,天又黑一路从山坡上滚下来,直接滚进了村子。
我在山坡上的时候就觉得非常不妙,因为下面的村子里本应该有的灯火居然都没有点亮。
我从坡下爬起来,喘了一口粗气。望着黑漆漆的村子,难道说村子里已经没有活人了吗?
我打量这进村的路。王家村的人口不满百,一个僵尸要杀死一百人要多久?从僵尸能出来活动到现在肯定没有满十二个小时,人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都死光了吧。
我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伽陵嘴里的六个时辰,十二个小时是人被僵尸咬了以后慢慢僵化,最后死亡变成僵尸。可如果是直接被僵尸咬死,那很快就会变成尸傀。就算没有直接被咬死,被咬以后大量运动,就会像身中蛇毒一般快速发作,到时候全身僵化根本用不了十二个小时。
眼前的村庄安静的渗人,本来这村子就死气沉沉,现在更是一点活人气都没有。
正文 第631章 一顿砍杀
我按亮手机,在黑夜中手机屏幕光雪亮而刺眼。我又给张仪打了一个电话,依旧不在服务区内。我高举手机再次拨通了手机,这一次“嘟,嘟。”长声传来,却没有人接。
我急匆匆的往村子里面奔去,脚步叩地的声音在夜色里显得分外清冷。远处乌鸦的叫声让气氛更显不详,原来晴朗的夜空也渐渐出现了阴云,把一轮下弦残月缓缓遮住。
越向前行走,不安与恐惧越是占据了我的心。从村子处微微吹来的风,带来一股腥臭的气息。放眼望去,路上只有寥寥几堆怪异的石头、几丛野草。再次来到王家村比前一次还要萧瑟。
我进了村子,不由得放慢了脚步。房屋看上去影影绰绰,每次走到一个拐弯,或者一个屋后的转角,都令我由心底觉得害怕,一道阴寒划过我的心头。
我走到村头的王庆兴家里。门和我们走的时候一样没上锁,里面空无一人,但是地上的尸体却不见了,只留下一滩不言而喻的血迹。他家凶悍的大狗也不见了。我大声呼唤张仪的名字,完全没有反应,又把他家里里外外找了一遍,张仪显然不在这里。
我又到王庆兴家放粮食的地方翻了翻,没有发现糯米。
并不是每一户人家都会有糯米,我恐怕要搜索整个村子才能找出能用的糯米。虽然贴身装着符灰、打火机、朱砂、墨斗线,但我还是觉得不保险。进村到现在没见一个人也没见一个僵尸,我的心敲得像擂鼓。
现在第一要找的就是张仪,然后再顺带找一下糯米。我搜索完王庆兴家里没发现我要的糯米,只得出去找下一家。
越是晦暗不明的时候越是紧张,等到靴子落地反而没那么可怕,因为是生是死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一出门,刚迈开步子,从隔壁那户的墙根显现出一个黑影。我大骇,不由得后退进了院子,先观察一下怎么回事。
在我的记忆中,僵尸都是一跳一跳走的。就算天再黑,眼前在墙根处的黑影并没有在跳,而是在走,准确的说是在那个墙根拐角处不停的徘徊。
莫非,那人担心前面有僵尸,所以不敢往前走?只得在他认为安全的墙根处一直徘徊不前。
我对王家村的人非但没有半点好感,反而还十分的厌恶,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能遇到一个活人同行,毫无疑问是一个好消息。
我朝我的好消息奔去,一点点的近了,他还在那个地方转悠。只看背影便知道他很茫然。我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后,他衣服整洁,只在裤子上附着了一些泥土。
猛然,从我身后刮过一阵微风。微风过后,他骤然转身,对我露出一张布满尸斑的脸。他的整个咽喉前面的部分都被咬掉了,我从后面根本就没有看出异样。脖子只剩一个颈椎骨支撑,下巴和脖子之间留有丝丝缕缕的皮肉。
这家伙已经尸变,成为了一具尸傀。
尸傀是最低级的僵尸。人有三魂七魄,魂为善而魄为恶,魄主宰人的身体,当魂离开人体,便会沦为恶鬼僵尸。魂乃阳性神灵,附于人的气,主宰精神思维活动。魄乃阴性神灵,附于人的**,主宰人的形体活动。当天魂、地魂、命魂离体,根据留在体内的魄不同,会形成不同的僵尸。
一股腥味扑面而来,我吓得大叫一声,发现即便是从前面看去,他的衣服也整齐,看来是被别的僵尸一口咬住了咽喉当场丧命。看他皮肤的状态,身体还是柔软的,所以才没有僵尸跳。
我连忙往后一缩,可他抓住了我在空中挥舞的手。
刚死之人的手,很软腻,他的手几乎是一抓一个坑。我弯腰抬腿,对准他的腹部就是一脚,正中了尸傀。僵尸没有感觉,不知道疼痛,而我那一脚匆促间踹去,力气小了点。
不料,它往前一蹿,我被它抓着勉强躲过它的撕咬。但它恐怖的脑袋几乎撞上了我的侧脸。
我一个踉跄,没有站稳,带着尸傀一块摔倒在地上。
幸好,我就势打滚,和尸傀分开了,否则它倒在我身上,我肯定会被他咬中。
我趁乱摸到了口袋里的朱砂,也不管有用没用,一把朝尸傀撒去。尸傀受朱砂的袭击,果然顿了一下。我看见它身体僵了,仓皇地爬起来往回跑。
我们怕路上查得严,都没有带长武器。我记得王庆兴的院子里有一把搂草用的砍刀。
我连滚带爬的跑回去拿砍刀,那尸傀在受到朱砂袭击以后,露在外的皮肤如同在火里被熔了一层,更加血肉模糊,比先前恶心多了。
在我摸到了砍刀时,尸傀也追我进了院子。
我定了定心神,想着张仪还在等着我,我可不能就这么挂了。
我右手持带着一点弯钩的砍刀,左手摸进口袋。在它朝我扑来时,迎面撒了它一把朱砂。如意料之中,它的行动变得迟缓。那朱砂打在它的脸上,就像人被硫酸泼了一样,居然会融化尸傀身上的皮肉。如此一来,它的样子更加不堪入目。
我和骨架上红红的肉在搏斗。
趁着它速度变慢,我鼓起勇气,抡起砍刀,硬生生砍断了它的一条手臂。它不知痛痒,举着自己露出骨头茬子的手又想要抓我。它咽喉脖子处的皮肤都不完整,随着身体移动,口腔中的半截舌头从下巴中露出来,吊在那里一甩一甩。
我就地翻滚,将它的膝盖齐膝切掉。它失了一条腿,重心不稳立即倒在地上。我怕它在起来咬我,没敢靠近它的头附近,只专门砍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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