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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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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只是还不太记事,问他是谁,叫什么名字有时还会想不起来。另外一个好现象,老周身上那些渗人的白色开始褪去,皮肤逐渐恢复正常颜色。那些白色的皮肤就是中了蛊以后的现象。伽陵说过,等到老周身上不详的白色全部都褪去后,他就能恢复正常,也能回忆起过去,逐渐变回一个正常人。但是能恢复多少,恢复几成还不好说,因为老周中毒太深,中毒的时间又太长。
和张仪准备过年的这段时间,她每天都要上街去买东西,每天都要洗衣服,打扫房间。张仪把我的房子刷洗一新,准备迎接新的一年。我们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彼此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伽陵。张仪最后下决心要和父母去远方,大约也是因为在伽陵身上看不到任何希望。
落花杳杳,莲花渺渺 第709章 告别张仪
有的时候不是事情本身没希望,而是别人不想给希望。就算给了希望,也撑不了多少天。
我不知道伽陵在哪里,就像我不知道柳昭在哪里一样。柳昭把他藏起了起来。
伽陵的身体腐败到什么程度了呢?
每当我不安或者迷茫的时候,我都会读一读“父亲”留给我的笔记,那里面的东西会盖过我的不安告诉我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在等着我,不能只执着于眼前的小事。
此刻我的爸爸和那个“父亲”在哪里?他们十年前挖出的一半在哪里?回想这一切的开始,我总觉得有一股推手在把我往前推,以前我一直以为是秦承志,但现在看来秦承志只起了部分的作用。
按照道理,已经太平了十年,为什么一切没有继续太平下去,是什么让后来活下来的几个人又失踪?当年张仪为我查找的失踪人员名单还被我夹在笔记本里,除了我“父亲”外,最后一个,方知在2014年05月失踪,而他前面一个人,我的妈妈具娴是2005年01月失踪,这期间有近十年的时间是风平浪静的。为什么十年之后又开始失踪人?
我思考着前因后果。
根据这本笔记留下的内容,在我妈妈之前失踪的人,都是因为身受诅咒变成了非人非鬼的“黑猴子”。而根据伽陵说的,当年我的那个假父亲哄骗了他,让他把诅咒转移到我妈妈身上。
据伽陵残缺的回忆,当时转移诅咒是成功的,因为那时的伽陵已经成功渡魂好几次,转移之术相当成熟。可是当诅咒转移以后,我的“父亲”出尔反尔,重伤伽陵。伽陵在没得选择的情况下,冒险抢夺了一个十几岁少年的身体,才让自己的记忆丢失了大半。
对上我自己在别墅的回忆,我小时候应该见过“莲花胎”的。当时,“父亲”解决了妈妈,又杀死了我,并且自以为杀害了伽陵。如果以“父亲”为首的三个人真的以为自己成功了,那日子就应该这样风平浪静下去。为什么他们弄到手的“莲花胎”中的一半突然不见了?为什么我死而复生以后,他们并没有再次杀害我,而是由“父亲”顶替了我真正的父亲将我养大。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我在别墅的梦境里见过妈妈残留在那里的精神力量。妈妈告诉我,我的死而复生是因为她的牺牲,可她又有事情不能说出口。一个人就只有一条命,妈妈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力量让我一次次的死而复生?
我又把思维转到我“父亲”那里,既然当年他们解决了这么多的麻烦。为什么在沉寂十年以后,他们却一个个的失踪。当初我以为他们要躲避诅咒,现在看来他们根本不是因为要躲避诅咒才失踪。会不会根本就不是失踪,而是死了?那他们是怎么死的,是人杀的还是什么被别的不知道的东西杀死的?
再说伽陵,为什么五年前伽陵会出现在雪山里被秦承志的人发现?他那时候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雪山上,还好巧不巧的被正在寻找线索的秦承志的人发现?
还有一件事我无法放下,威胁我的林建明为什么会被人杀死在小巷里,恰恰是在他威胁要杀死我不久以后。
为什么所有知道“莲花胎”秘密的人不是失踪就是死亡。我拼命地想要把这些纷乱的线索串起来,可总感觉自己漏掉了非常关键的一点。
当我看时间的时候,发现我又在“父亲”的笔记上花费了一个小时,是时候要吃晚饭了。不一会,张仪就叫我出来吃晚饭。
我离开冰冷的房间,抛开自己的千条万绪来到温暖的厨房。煤气灶上的火焰在旺盛的燃烧。厨房里非常温暖,一点也感觉不到外面是寒冬腊月,还在下着冻雨。寒风卷着雨水不断坠落在窗户上。
张仪在桌边坐好,她面前是五颜六色的菜肴,我才想起来今天是小年。看似很冷清,只有我们两个人,却也已经是我这几年过得最热闹的小年。
“喝一杯吧。”张仪说,“我看你最近几天也不出去似乎很烦躁。”
我坐在张仪的对面,发现她穿了一件红色的上衣,脸上光洁无暇。桌上开了一瓶红酒,她给我倒上红酒。她说:“最后倒数的几顿饭了。”
我这几天都在思考以前的事情,差点忘记张仪过完年后要离开我,去她父母那里开始新的生活。我马上举起酒杯,“为了你美好的未来,干杯。”我在半分钟内喝光了杯子里的酒。红葡萄酒。喝酒有什么意义。
我在思索,所以假装拿起酒瓶,端详酒瓶上的标签,酒瓶上写着红葡萄酒的出产地和它的发酵过程。我却在思考,让张仪远离这里是何等的正确。我感觉到自己将要接受新的风暴。
我慢慢吃着张仪精心烹调的菜肴,房间里充斥着我和张仪心中自明的沉寂,之听见筷子和瓷碗碰击的声音。
“太安静了。”张仪跑去打开了电视机。我们就在电视剧刻意营造的喧闹中吃完了晚饭。
很多时候你想让日子过的慢一点,它总是不如你的意,一个春节几乎是一眨眼就过完了。大年初四,我上火车站送张仪离开。
张仪坐的动车都开走了,我还固执的坐在候车室。
呆坐了大概两个小时,我才回到家。到家一开门,扑面一股冷冰冰的气息。
没有了,那个温暖的带着香气的家没有了。我和张仪在一起住了这么久,都是她在照顾我,她把家里的活全干了。
幸好这只是生离,不是死别,我深知如果张仪总是在我身边,早晚有一天就会死别。我感觉我头顶的那张大网要收了。我经历过很多次死别,没想到这生离的滋味也这么不好受。
张仪去她父母那边开始的几天里,我都很不习惯。家里面冷锅冷灶。一个人还好,如果习惯了热闹,再回到一个人,那比没有尝过温暖之前更难熬。一天天的从早安静到晚上。张仪在家的时候从来不会闲着,做不完的饭菜,做不完的家务,说不完的闲话。
落花杳杳,莲花渺渺 第710章 复原
明明只是少了一个人,家里却变得空荡荡。我知道自己又是一个人了。
我的妈妈早就死了,真的爸爸可能已经死去,假的父亲下落不明。其他的那些亲戚,我心里的事情根本没法张口向他们说出万分之一。可张仪不一样。张仪不必和她解释全部,她就会全然的相信我,我也不必为我的不正常辩白。
张仪在离开的时候给了我一把卓玛刀。是一把藏刀,不是很长,外形像匕首。她觉得我以后还要继续冒险会比她更加需要这把刀防身。我一看这藏刀就知道是伽陵给她的,如今张仪又转赠给了我。张仪的心思已经不言而喻了。我希望她能真正的抛却过往。
我每天还会看望几次老周。连老周也知道想张仪,嘟嚷着我做的饭菜不好吃。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毫无变化的过去,直到有一天。
张仪走了以后,我没心情再数伽陵留下的七七四十九日,因为一数日子就忍不住想,今天是张仪离开我的第几天。
直到有一天,老周突然抬头对我说:“钟淳,怎么是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老周中蛊的时候口齿不清,此刻突然清晰起来。我对上了他的眼睛,那双眼睛,原本是眼中光芒是花里胡哨的,现在的眼睛却是皂白分明。他身上、脸上的白色也褪去了,身上的皮肤又变回了我当初认识他的时候的颜色。我一算日子,果然到了伽陵所说的四十九日之期。
我和老周解释了一下来龙去脉。
老周说,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的事情都模糊不清晰。他在梦里不记得谁是谁,周围的人都是虚无的影子。他好像走过很多很多的地方,却只依稀记得有一个人在等他。他要在那个地方等着他,他们有过约定。他一定要等那个人回来。但是,他在心里又隐隐知道,他等得那个人永远都回不来了。
我愣住了,老周的意思是难道是说,齐雨箬已经死了。
早就已经死了,早就在我带人去找他之前已经死了。
我不信。我一点都不相信老周说的话,因为老周也只是很模糊的记得,他中蛊以后看见齐雨箬倒在地上再没有起来过。
望着曾经壮实,现在瘦削的老周,我泪如泉涌。因为老周和齐雨箬的约定,让我想到了我和张仪,都是一样的挚友。
我把老周的东西都还给了老周,让他继续住在这里,他下一步该怎么办我还没有想好。也许,应该让他自己去想想他以后要怎么办。我救了他,还赔上了自己的一条命。我不欠他任何的东西,相反他还欠我一条命。他以后是去找齐雨箬还是自谋生路,都是他自己的决定,眼下我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找不到伽陵,但是必须告诉他药丸有效。想来想去只有通过柳昭才行。我忐忑的拨通了柳昭的手机。
柳昭很快就接起来。我让他告诉我伽陵在那里。
柳昭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自己去找伽陵。这个地方,我曾经去过,就是小挕」哪歉霭氩挚馐降牡胤健N一褂∠笊羁痰丶堑眯‘曾经在那里被困住,靠着毒杀流浪猫取乐。
那是一间废弃的工厂,后来改作了仓库。就在那个类似于废仓库的地方,我头一回见到了秦承志。
原本废仓库附近都是半截空寂无人的巷子,巷子外面是一个废弃的工地,工地上一片沙砾瓦粒。本来以为隔了这么久,工地上的房子应该建好了吧。谁知道现在去看,那里还是废土烂石头的天下。
那个当作仓库的院子一直都是静悄悄的,没人知道里面住进了一个死人。
我在当初被封闭的一楼找到了伽陵,告诉伽陵老周恢复的情况。
伽陵给了我第二阶段的药物,并且告诉我,这些药再服用一个月亮周期,老周就可以痊愈。
我犹豫了一下,告诉伽陵,张仪去投奔她的父母,以后可能很难再见面。伽陵的身影僵直了许久,才潦草地把药塞给我,轰我离开。
原本我打算把卓玛刀还给伽陵,现在想想还是不要还了。就让这卓玛刀留在我这里,让伽陵以为卓玛刀在张仪那里。他和她彼此之间留一个念想。
黑布已经无法掩盖伽陵身上的腐败,他全身脱水的很厉害,完全就是干尸的样子。他干瘪成了一副骨头架子,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球在他低头的时候不小心从眼眶里掉出来,像个弹性球一样骨碌碌滚出老远。眼球缩水了,眼眶也缩水了,彼此都不匹配。伽陵这幅样子,无论谁看了都会想要呕吐。
我望着他干缩头颅上那黑洞洞的大窟窿,默不作声地走了。
摇摇晃晃地坐车回家,在公共汽车上,即便是人很多的地方,那股腐臭的味道还萦绕在我的鼻间。幸好柳昭把伽陵藏得很好,此刻柳昭会在哪里,和他的那个妹妹在一起吗?
回到家里,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一切线索的串联都少不了一个关键性的人——柳昭。
柳昭。
我一直找的幕后黑手,那个一直把我往命运的风口浪尖上推的人,会不会是柳昭?我自己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我的每一次对于所知道的真相的转折,柳昭都有参与。
打从一开始的靖王墓,到后来下望江里,我因为被黑心的村民追杀,不得不跳进江水里躲避。柳昭把我从江水里捞出来。他明明知道我在江水里面泡了两个小时,已经死了,却从头至尾一个字未提,一直瞒着我。
直到后来去找香巴拉,秦子涵才告诉我。在香巴拉里,他也是最后一个并且唯一有意识的人。更加别提以前,他偷走“父亲”的手机,在还回来的时候,删光了里面所有的信息。
我知道柳昭曾经多次救我性命,我不应该怀疑他,可他身上的疑点实在太多了。
不。我摇摇头,我不能因为一些疑点就怀疑柳昭。
落花杳杳,莲花渺渺 第711章 老周决定
有疑点的人多了,我不能光只怀疑柳昭,最有疑点的就是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几年前就潜伏在秦承志队伍里的队医。并没有人明确的看见他的死亡。柳昭告诉我,当时那里突遭变化,一切都在崩溃,他只来得及把我和伽陵弄出来。队医是一个狠角色,装疯卖傻都能在柳昭那里过关,会不会诈死,其实早就随我们逃出来。
队医的语气和他的神情,让我到现在都还无法忘记。他明明看不起盗墓贼,似乎是凌驾于我们之上的人物,却好像不得不潜伏在这里执行任务。他说话的口气就好像是当官的。
联想到张珏曾经告诉我,十年前有人把他们这些盗墓贼从监狱里提出来,集结起来去找“莲花胎”。如果这两者有联系,那这些人不会是黑道,而可能是白道的!
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吃惊。十年前从监狱里提犯人出来,到三、四年前潜伏入秦承志的队伍,这得多大的一盘棋,多少年的功夫?那些人,不管是什么人,有这样的功夫,绝对不会轻易就放弃。
我又想起阿姨给我找的医院的专家,那个皮肤病权威郝教授。
根据郝教授上次透露的事情。二十多年前一个炎热的夏天,从一辆密封的黑色金杯面包车上送进一个病人,大约只有院长知道那个病人的身份。那个病人,就是囚禁我母亲的别墅地下室里发现的那盒录像带里的怪人。
当时,我听见郝教授这么说起就感到有些奇怪,寻常的盗墓贼若是得了这种说不清的病,哪里还敢往医院送,送的还是全国知名的大医院,居然还有权力让这样知名的大医院封锁病人的消息不往外透露。
如果这几者都是关联的,那我要对抗的势力也太可怕,根本就不是我能对抗的。我完全就是螳臂当车。
我一想,感觉自己非常头大,我努力想要自己冷静下来,想要好好分析。但完全无法冷静,感觉自己站在了世界的中央,要对抗的是整个世界。
那些人要“莲花胎”干嘛呢?有权的人还要求财吗?不,不是,想要长生不老,他们真正的目的是想要长生不老。
什么人才想要长生不老,是我们这种每天朝不保夕,活得战战兢兢的贱民吗?
可是长生不老这种事情在现代人眼中太过荒唐,太过唯心了,怎么能公开拿到台面上研究,只能偷偷摸摸的进行。
被抓进牢里的盗墓贼们本就是戴罪之人,有些人甚至是案件重大的死刑犯。这些人一旦进监狱就这个社会脱节,除了至亲之人,谁有会关心他们的死活。他们被秘密的集结去寻找东西,对于幕后策划者来说实在是以小搏大的事情。
可他们的研究走走停停,因为他们掌握的现有资料实在太少,而且从医疗、科学的角度去下手完全不得其法。所谓的研究总是滞后的,研究都是在问题出现以后才能进行,所以才想出让队医潜伏在队伍里。
可是幕后的黑手会是他们吗?我又觉得不像,如果他们知道我的存在,早就把我抓起来了,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风平浪静。那个幕后黑手必然没有他们那么大的势力。
那会是谁?
会是那个把笔记本留给我的人!
会是那个知道我有好奇心的人,会是那个了解我行为的人。
我长到这么大,前面二十二年接触的人相当之少,无非就是学校里的那些同学。谁会有把握我一定去追寻真相。
只有我的“父亲”,那个在伪装下养大我的“父亲”。他刻意留给我的盗墓笔记才是一切的源头。
难道他的失踪就是为了诱导我去找他,诱导我去追寻真相。我掌握的未必有他这么多,为什么他自己不去寻找?
为什么偏偏是我?
他自己不去找,有很多种可能。我罗列了一下可能最可能的两种:第一种,他受了诅咒,无法再去找寻。可伽陵的转移诅咒之法,已经起效,难道阵法还会有失效的时候?第二种,他被人盯上了,他有生命危险,不得不假手他人,也就是——我。那又是谁盯上了他,他又有什么样的危险?
我紧皱眉头,所有的线索和思路又走进了死胡同,根本无法再继续获得有用的想法。
我停下思考。发现时间已经过去很久,快到了吃饭的时间。我心里疑惑为什么张仪还没有叫我吃饭,一抬头才想起张仪已经不在身边。
我对着空气轻轻说了一句:“我想你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给老周送药。
没想到他告诉我,昨天我前脚一走,后脚柳昭就来了,让老周毒清了以后跟着他干。
我听到这个消息有些蒙,毕竟柳昭这个人一直就是独来独往的,怎么会主动提出来让老周跟着他。可又因为是柳昭,我总不见得说有诈。
老周自己觉得跟着熟人,总好过自己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找人投靠,不如跟着柳昭这样有能力的人。再有,齐雨箬想找的东西,柳昭也想找,如果真找着了,也是给齐雨箬完成一个遗愿。
我不想听什么遗愿,如果没让我看到他死去,我就不相信齐雨箬死了,就算老周亲眼看他倒下了,我也不信。
我突然理解了当年阿珞为什么怎么样都不信“皮夹克”死了。这种事情到了谁的头上,谁都不愿意相信,但愿我不步她后尘。
不安感在加重,因为柳昭居然邀请别人入伙。
老周并不为此感到担忧。他昨天听柳昭说过,秦承志的人在香巴拉全军覆没,连渣都没剩下。老周觉得,柳昭现在身边没有人了。
可我并不觉得,柳昭是因为身边没有人,才会向老周抛出橄榄枝。
回想起,柳昭特意问我,老周对于“莲花胎”知道多少,加重了我的不安感。
老周应该是知道有这么一回事情,但是不一定知道那东西叫做“莲花胎”。因为“莲花胎”只是我和柳昭,还有知道的几个人约定的一种叫法。这东西到底叫什么,也没地方能考证,因为它形似莲花,所以才叫“莲花胎”。
尾声 第712章 解决忧思
这一次柳昭的速度这么快。老周只是刚刚恢复神志清明,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柳昭就开始了下一步棋。
我把伽陵给老周的药的用法又交代了一遍,用温水将褐色的药丸研磨开,再用烈酒调制服用,每天早晚各一次,必须连着服用一个月亮周期,也就是二十八天。
我交代完用药要注意的事项以后,就离开了小旅馆。
既然老周已经恢复了神志,按时服药以后就能恢复正常。他做好了自己以后的打算,我也就不用再操心他了。
领走的时候,老周和我道了一声,谢谢。老周这个人从来不谢人的,他基本上没什么礼貌。这次的一声谢谢,证明他记住了我的恩情。他记住了我的恩情,对于一路上的费用以及他几个月的餐费,都是我偷划他卡的事情也没有计较。不再操心老周的事情,让我产生了几秒钟的轻松感。
可当我出地下旅馆,我还是觉得很不安,我的预感一向很准确,总为老周隐隐担忧。
我想找一个人商量,说出我的这种担忧的源头。
张仪离开了,她现在担起了大任,那边公司的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我不能再为这种莫须有的事情烦扰她。
但是,想不通的时候找一个人和你一起想,会比一个人苦思冥想要好上许多。思来想去,我最后还是打电话约了江狸。
我和她约在游戏城里见面。以前我曾经在这里打发过时间,十块钱的游戏币可以玩一个下午。
等我到游戏城的时候阿狸已经到了,正在抓娃娃机前面抓兔子玩偶。
“科科,来啦?”阿狸冲我打招呼。她没什么事的时候就会恢复自己的口头禅,科科。一开始听的时候的确很不习惯,但是时间久了也还好。
我站在边上等她,她花了二十个游戏币也没能成功吊起来一个娃娃。这种抓娃娃机的夹子都非常松,都是设计好的东西,就是为了不让玩家轻易地吊起来。
我说:“你什么时候才肯和我聊聊呢?我叫你来可不是叫你来玩的。”我真的后悔,为什么自己会叫一个小孩子来商量我的事情。
阿狸看都没有看我一眼,盯着眼前的娃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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