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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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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早过了饭点,宾馆里的吃的东西都卖差不多了。
刘裕景问宾馆的服务员:“有啥吃的卖啊?”
服务员是个肿眼泡的中年妇女,没精打采的告诉我们:“只有面条了。”
“面条就面条吧。”好几天没有喝热汤了,能喝碗热汤也不错。
哑巴自然是吃什么都行的。
面条很快就端上来了,这北方的面条和我们南方的面条吃着就是有点不一样。我平时是不吃辣的,但是因为前些天受了寒了,所以往面条里面放了不少辣椒,我吃出了一身的汗,人也轻松不少。
但是我吃不惯面条,尤其是什么东西都没有的光面条。吃到第一碗还剩一点的时候说了一句:“真戆,难吃。(真傻)”
我们正吃到一半,宾馆里扫地的老头子过来和我们搭话,问:“你们是不是江南这边的?”
我说:“是啊,怎么了?”
那老头听我说是的,他非常高兴马上露出一口我们那边的话:“侬真额是挨面的宁啊?(你真的是那边的人啊?)”
我听到老头说话后明白了他和我是一个地方的人,于是就放下面碗随意的和他闲聊了几句,知道他姓张,我就尊称他一声张老先生。
老人稀少的白发梳向后脑,衣服破旧,这么大年纪了还要出来干活,一看就知道是没人照顾的孤老头子,所以听到乡音分外亲切。
我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那老头子叹了口气:“在这里几十年咯。我以前是插队落户到这里来的,在这里生活了好几十年了,回不去了。”
刘裕景对我们说话毫不感兴趣,哑巴也似听非听。
我和老头随口聊了几句,他的话语里面满是失意,后悔当初结婚太早,返城政策下来以后没法回去。又痛恼自己没有关系,十几年前也没有赶上退休回原籍。前年的时候老伴又离世了,只好在小县城里面给人看看房子、打打工。
知识青年留在农村,他们命运大多坎坷。有的时候不得不感慨个人在历史的洪流里是多么的无能为力。
外面还在下着雨,冷冽、带着小水珠几乎倾盆浇下。
伴随着雨声,张老头问我们:“你们怎么想到到这里来的,这里既没有名胜古迹旅游景点,也没有发财的门路。”
我看看哑巴,哑巴似乎一贯的不打算开口,我又看看刘裕景,他也不打算理睬老头子。这叫我如何回答张老头,我们到这里来干嘛的呢?
却听此时从开着的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怎么没有发财门路,能发财的人到哪里都有门路。”
刘裕景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简直双眼发光,“师傅!”他兴奋的叫了一声。
齐雨箬从医院过来了,他收了雨伞,甩了甩水珠。我看他精神很好。
我说:“你怎么过来了,没事吧?”
他用手捶捶自己的胸口代表自己没事,刘裕景见他就要扑上去,我真觉得这家伙热情的有些过头。
他说:“反正也是干躺着,就出来走走咯,想你们都在这里,自然热闹。”
他背后的屋外是大雨如注,屋檐好像是一座堤坝正在全线崩溃,雨水汇成湍急的河流奔涌而下。
刘裕景连忙热情的给齐雨箬拉椅子请他坐下。看着他因为齐雨箬是盗墓贼而崇拜他,我不禁有些好笑。这齐雨箬指不定是如何吹嘘自己是摸金校尉的后人,把他那些盗过的斗、没盗过的斗夸大其词的说一遍。看似很单纯的刘裕景大概信以为真才会对他这么恭敬吧。
刘裕景初次见面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卖保险的,但是接触久了发现他为人比较单纯,还有些崇拜个人英雄主义。
“这位是?”看到齐雨箬被刘裕景围着团团转,张老头实在忍不住要问。
我笑笑说:“这位是齐老板,我们都是齐老板的伙计。”
对于这样一个自贬的说法,哑巴没有提出异议,他现在已经吃完了三大碗面,乘我们说话的当口准备吃第四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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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1章 有目的请喝酒
“哦。”张老头打量了齐雨箬一眼,见他面有倦容脸色苍白,穿的也很普通,不觉有些怀疑。
齐雨箬知道老头在怀疑他,马上说:“她是在开玩笑的,我哥们要结婚了,所以我们是来吃喜酒的。我也是江南人。”
齐雨箬一直都说普通话,而且他的普通话还挺标准,以至于我不知道他是哪里人。
老头这才打消了他的怀疑。这回换做我怀疑了。这个齐雨箬究竟想要干什么,他哪来的哥们要结婚?
我心念一动,这老头说他在这县里住了几十年,听他的谈话似乎对这个县里的家长里短、当地的情况了如指掌,莫非齐雨箬想要从这老头嘴里套出什么话来。不过我父亲的事情,总共没几个人知道。一个可怜巴巴的退休工人,这么大年纪还要出来打工,为儿子结婚筹钱的老头子能知道什么?
这时候,那个肿眼泡的女服务员来赶人了,她说:“已经九点了,我们大堂里面要收拾了。”
我看了一下墙上的大种,八点五十五分。
小县城就是不一样啊,我们那边九点钟不少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哑巴把我那冷掉的小半碗面一口吃掉,说:“去我房间里说。”
看来哑巴也想听听一些当地的事情,说不定能听到点出土过古玩、古董的事情。这些信息也许会对我们有用,也许能解释靖王墓为什么那么古怪。
老头马上欣然答应。他本来就住在宾馆一楼的杂物间里,我想他长年没有人理睬,难得遇到几个同乡愿意听他讲讲话,自然应允。
于是我们就把张老头请到哑巴的房间里,哑巴便领着老头上楼去了,请他们给我们讲讲当地的风物,我们也给他讲讲他故乡的发展变化。
在上楼我们之前,齐雨箬吩咐刘裕景:“你去想办法去弄瓶酒来,最好有点下酒菜,如果实在没有下酒菜弄点花生米也行。”
刘裕景苦着脸,说:“都这么晚了,很多店都关门了。”他看见下雨天还要跑腿,有点不情愿。不过最后齐雨箬威逼利诱还是让他同意了。
等刘裕景走了以后,齐雨箬在楼梯口小声说:“我打听到,当初你爸来这里也曾在朝阳宾馆住过。这个张老头在这里打扫多年。”
我一瞬间明白了齐雨箬的用意。
这时候,门外的院子里突然传出来一声狗的咆哮,接着是刘裕景“哎呦”一声摔倒在雨水里。
我们忙跑到门口去看,原来刘裕景这么晚出去,惊动了宾馆的看门狗。院子里突然冲出一条土狗对着他大叫,并且扑向他。吓得刘裕景一屁股坐在地上。
齐雨箬看到他这傻样,在后面笑个不停,也没出去扶他就让他自己慢慢爬起来。
我们上楼进房门的时候,齐雨箬对我说:“这家伙就一盗墓看太多的二傻子。以前我去古玩街上经常看见他在那探头探脑就想遇到个倒斗高手,认做师傅。我看他人还算老实也挺仗义就有意在他面前露了两手,你看,这次来靖王墓就派上用场了。”
我想了一下他和老周是怎么一唱一和的让刘裕景以为他们是摸金校尉、盗斗高手,就不禁有些好笑。
随齐雨箬上了楼,往303哑巴的房间去。我先往自己住的304室去了一趟。
我翻出了我爸的手机,牢牢地抓在手心里然后放进裤兜里,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像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因为刚才洗过澡,头发是半湿的披在肩上,现在头发干了。我又找了一根宾馆里绑火柴盒的橡皮筋把头发扎起来。
等我收拾完了以后我才动身去哑巴的房间。一推开门齐雨箬、哑巴和张老头已经坐在床沿上了。
哑巴的房间和我的房间是一样的,都是那种看起来像是十几年前的宾馆标准间、两张床,床的对面是一台电视机,窗户对着门除了两把椅子,屋子里什么摆设都没有。
齐雨箬把椅子摆在床和床的中间,估计一会准备放些酒瓶、酒杯之类的。哑巴坐在靠门的床上,我进来的时候他是背对着我,也没有说话。而齐雨箬有点出乎意料的和张老头肩并肩坐着,估计是想和他套套近乎。
我自然是选择坐在哑巴的边上,我坐下去的时候哑巴也没有看我,低着头就像我们第一次在饭店见面的那样。
我和张老头打了个招呼,就听见齐雨箬对张老头说:“我伯父当年也是插队落户到了农村,现在户口也还没有回来。”
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张老头显然非常看中这个话题,拉着齐雨箬问长问短的。
他们在闲聊着,哑巴也不作声,我百无聊赖的把电视机打开,随意的看着,但有意识的把声音调节到我能听清楚他们说话的小音量。
他们从前八百年开始聊起,等到张老头聊到自己六十岁了还顶着毒日头在玉米地里干活的时候,刘裕景这家伙终于抱了几瓶酒、拎了两袋熟食上来了。
我调整位置坐到床尾,假装是因为这个位置离电视机更加近一点。我把原来的位置让给刘裕景坐,现在他们四个人面对面在一起聊天。
张老头和老周差不多,也很喜欢喝酒,两小杯下肚话匣子就关不住了,就算你拦着不让他说话,他也一个劲的往下讲。
人类的记忆是一座宝库,只要你拿到相应的钥匙,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众人在房间。关好了门,他们以床、椅子为酒桌,围坐在一齐喝酒。
齐雨箬哄着张老头喝了两杯,他鼻子头就红了,开始自己吵吵闹闹的要酒喝,我看机会差不多了。果然,齐雨箬开始把他带入正题。
齐雨箬装着请教张老头:“别说您年纪大了,可您的见识不一定有我多。”
张老头直摇头:“怎么的见识就没你这个半大小子多?”
齐雨箬听了也不恼,说:“三个头的虫子你见识过没有?”
“嘿,你小子,三个头的虫子没见过,但我见过鸡蛋大的虫卵,还会冒光!”张老头有些得意洋洋地说。
我听见了没回头,只是把身子往后靠了靠。
“骗人,哪有冒光的虫卵,就您老这眼神怕是看错了吧。”齐雨箬哈哈一笑。
“怎么可能。”张老头大着舌头说,“我看的真真的,就是会发光的,发的还是黄光。”
我侧头看去,哑巴在漫不经心地玩着大拇指,但是刘裕景一脸惊奇的望着张老头。
正文 第102章 老头的异闻
齐雨箬又给张老头续上酒,张老头看着假装吃惊的刘裕景似乎对他的表情颇为满意,他说:“就在三个月前,有一伙外地来的人,带出来这些过。”
他满足的打了个酒嗝,我们都没作声,等着他往下讲。
“本来,这县里来来往往的人也不少,可就他们最奇怪。这南来北往的客人很多,按理说我是记不住的。可是他们让我映象深刻的是,来的时候满满当当的坐着两辆车的人,途经这里回来的时候只剩下一车半人,你说,剩下这半车人去哪里了?”
张老头哈哈直朝我们笑,哑巴和刘裕景的脸色,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哑巴一向不动声色,而刘裕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和齐雨箬对望了一眼。
齐雨箬接着问:“他们有没有带什么特别的东西?”
“有啊。”张老头讲;“那天他们并没有来县里宾馆住下,当时我记得自己从县外面的地里拉了一车菜,回来就瞧见了他们。那天太阳晒得厉害,虽然才五月里。我就坐下在路边歇着,远远地看见,公路上一溜来了三辆小汽车。”
哑巴停止了玩弄他的大拇指。面对有些半醉的张老头,齐雨箬也不想再掩饰他的专注了。
“那小车上下来的全是男的,还有一车应该放的是东西,不少人还很年轻。这就奇了怪了,县里的、乡里的,这年头年纪轻男的都上大城市打工去了,怎么会突然冒出来十四、五个男的还都这么年轻呢。我看见里面领头的人年纪不小,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穿黑衣服的男人。”
我大气也不敢出,齐雨箬见他一停马上招呼着刘裕景给张老头子劝酒。
张老头餟了一口酒,“那个领头的男人模样非常的精明,指挥着这帮小年轻的往下搬东西,又往车上搬东西。”
齐雨箬笑道:“怎么又往上搬东西,又往下搬东西?您喝高了吧?”
“没有。”张老头大手一挥,“酒量好着呢,再来两瓶也不是问题。他们在整理东西,那些东西像是仪器,有的长的、有的方方的。”
“您看清楚是什么吗?”
“那些细细长长的东西虽然隔着黑盒子,但我看像是枪。”张老头故作神秘的压低嗓子。
“后来我就留了个心眼子,数了数他们的人头,一共十四个人,可是后来他们七、八天以后回来的时候在县里住下,你猜怎么着?”张老头瞪着眼睛问我们。
“怎么了?”齐雨箬好奇地问。
“少了三个人。”张老头说。
“哪三个人?”
“我哪知道谁和谁啊,但肯定是三个年轻人。”
“那您知道他们打哪里回来啊?”
“山里,就,就下望村那个方向,我就知道他们这样带着枪又带着仪器准是去山里挖宝贝了。”张老头边说边打了一个酒嗝。
齐雨箬问:“那挖着了吗?”
“哪能啊,看样子就是没挖着。要来这里挖宝贝得早来三十年才行。现在早就被挖光了。几十年前不光是民间的商人来这挖,就是政府也来挖,一年能挖个十几回,再多东西也经不住这么挖。”
张老头说:“古董挖完啦,这几年倒是没有人再来了。刚刚改革开放那会啊,县城外面有古墓的地方接二连三都是盗墓的,有当地人挖的,也有外地人跑到这里挖,城外面挖得和筛子似得。秋天收完庄稼大风一刮,到处都是窟窿眼,我那大儿子小时候还漏到过他们挖得洞里面。提起我那大儿子……我那大的儿子小时候真好,读书好、人见人爱的,他小时候我可疼他了,你说现在怎么连电话都不知道给我打一个,就因为我准备把钱给小儿子结婚买房子……”
张老头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他的儿子上,我们不能由着他老泪纵横把话题带跑偏了,得引导他往我们需要的方向说。我给齐雨箬使了个眼色,让他把张老头的话题带回来。
这个地方虽然贫穷但是历史悠久,80年代初期确实挖出不少汉代的古墓。甚至离县城不远处,考古人员曾经抢救性发掘出一个被人为破坏的周代古墓。
即便是近年来,该地也曾发现过古墓群,从商代到唐代,各式各样的墓应有尽有。迄今为止,该地发掘的最大古墓超过了清代的慈禧墓。
齐雨箬安慰醉眼朦胧的张老头,“人大心开,树大自直。过几年他就会明白,知道回来孝敬您,现在年轻人工作也忙,压力很大。”齐雨箬乱七八糟的说了一通,可算是安慰住张老头,没让他再抹眼泪了。
我不再假装看电视了,侧过身说:“您能给我们说说,您看见的那个发光虫卵吗?”
“这发光虫卵就是那伙人带回来的。”张老头大着舌头说。
此时的齐雨箬已经有了三分醉意,而张老头也是明显喝高了。我和哑巴都等着他酒后吐真言。我只怕齐雨箬喝多了又像上回那样胡说八道,所以赶紧截住张大嘴准备海说一通的齐雨箬的话头,以防他说漏嘴了。
我凑近了张老头说:“张师傅,您还记得您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看见的这玩意?”
“怎么?你们对这虫子卵很感兴趣?”张老头虽然喝了不少,但是突然精明起来。他老人家毕竟半生漂泊,我们这点小心思他不会看不出。
“是。”我诚实回答。
当齐雨箬明白我要说什么的时候,来不及拦住我,我的话已经在这间小宾馆里传出来了。他喝多了,说话虽然不利索但是脑子还清醒。
张老头沉默了一会,说:“我就知道,你们几个年纪轻的人怎么会请我白白喝酒,这世上哪有白得的好事。”
齐雨箬略带恼怒的看着我,哑巴低头不语。只有刘裕景看看我,又看看张老头,最后看看齐雨箬,他张着嘴就像在看别人来来回回的打网球一样,看着这个球飞到我这里又飞到齐雨箬那里,最后等着张老头接球。
齐雨箬和张老头的酒都醒了大半,张老头顿了顿,说:“我早知道那不会是什么好事。我就告诉你们好了。这事情主要是奇怪,我一把年纪了也真没啥可怕的。”
我知道此刻我的耳朵传来嗡嗡的声音,但到底是我的血液悸动的声音,还是倾盆大雨打在窗户上的声音,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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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3章 回家
“那天也是巧了,本来我是压根不会看到的,可我那天打扫的时候不小心把烟灰缸碰落到地上,又扫进床底下。你知道,人老了,腰腿不好,我爬下去拿烟灰缸,钻床底下起不来。我就只能这么躺一会啊,歇一歇,正躺在床下歇着呢。突然门被猛地一推开,进来五个男的,我在床底下就看见一双双脚在地面上来回走,接着门又被关上了。”
“当时我这心里头直发怵啊,就怕他们把我当贼打了。我没敢吭气,更加没敢出声,心想啊,他们快点出去吧。结果其中一个人一屁股坐在床上开始说话了。他说,死了好几个弟兄,就为拿一个小东西,值得吗?又听另一个说,上头的命令,谁敢违抗。”
“这时候,有一个年长的男人说,个中原因你们不用懂,只管做就行。后来有两个年轻的声音说,一定要看一看让拿的是什么,否则就不依不饶,最后我就听一阵抢东西的声音,我大着胆探头看了一眼,只见是一个虫卵泡在血水里,在里头一起一伏的动着,发着光。”
“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在我头上响起,吓得我是一哆嗦,我还以为被人发现了,浑身上下吓得就像被抽了骨头瘫在地上。那个声音讲,死了这么多人就为这么一个东西。后来他们就吵起来了,吵得可凶了,最后一个年纪大的人说,谁不服就打死谁,这才平息了争吵。”
我问:“你有告诉过警方吗?”。我没理会齐雨箬的神情,他听到我说报告警方,好像我有病一样。
“报告警方?小姑娘,到了我这个岁数比起和警察浪费时间,我余下不多的时间还需要糊口!警察有那么多不公平的事情都不管,不会有空听我这个老头的胡话。我不想找麻烦。”张老头斩钉截铁的说。
哑巴意味深长的望了我一眼。
“我什么也没说,更加没说他们带着枪去山里。后来他们只住了一天就走了。”张老头又喝了一口酒。
我追问:“这就是您知道的全部?”
“就这些。”老人说。
齐雨箬马上说道:“谢谢您告诉我们的一切,希望您不要和别人提起遇到这些人的事,也不要和别人说起我们曾经问过您这些事儿,否则你会惹麻烦的。”
“呃,不再继续喝一点?”张老头又举起酒杯。
齐雨箬皱了眉头说:“不了,余下的酒你大可以带回去,感谢你和我们聊天。今天已经很晚了,我们也要睡觉了。”说罢,他给刘裕景使眼色,让他把老头子弄出去。
老人被刘裕景扶着出了门,刘裕景只把他送到房间门口。张老头形单影只的回头望着房间里还围坐在一起的我们,垂着的双手还拿着酒瓶,他那副遭人遗弃的模样看了让我心里不好受。
看着他颤巍巍的消失在楼道的拐角,刘裕景把门关上,他一关上门就抑制不住的哈哈大笑说:“好像听到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哑巴几乎用同情的眼光看了一眼齐雨箬,我明白的他的意思,遇到这种缺心眼的傻徒弟搁谁,谁都不要。
齐雨箬勉强笑了一下对刘裕景说:“你也出去吧。”
刘裕景几乎是骂骂咧咧的出门的,还有意识的弄出很大的动静来给我们听听。
等他走了以后,哑巴说:“钟淳,那些虫卵你是不是都烧了?”
“早烧了一点没有了。”
“你说这虫卵能有什么用?为什么他们下去要找虫卵?”
“不知道。”我和哑巴异口同声的说。
我们面面相觑,真是活见鬼,我们曾经有那么多的虫卵,没有谁想起来留一个下来。
“但是,那个被拐卖来的郭晓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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