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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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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梦中没有感觉到害怕,因此超我取得了胜利。
换句话说,在我的灵魂深处已经默认了一定去找我的父亲,去救我的父亲,即便我会因此而死去。
今晚的月光很明亮,我在如水的月色下辗转反侧。
我翻了个身,把脸朝向窗外,天空中月明星稀。城市的月亮比起野外灰蒙蒙的。天幕也没有在野外好看。
我突然有点厌倦看了二十一年的城里的月光。
第二天一大早,老周就捶门把我叫起来。听到他在外面快乐的吼叫,我真怀疑他或者齐雨箬是不是捡到钱包了。
睡眼惺忪的我拖着沉重的步伐下了楼,齐雨箬的神色倒是看不出有特殊变化,只是面色好了不少,胳膊也不再吊着了。从他受伤到现在才十天而已,胳膊就可以自由的活动。
老周喜形于色,见我下来以后说:“钟淳,齐老板今早五点接了一个电话,马上带我们去发财了。“
正文 第120章 发棺财
“发财?”发财就算了,没搞错吧,还是带我一起发财?齐雨箬能带我去的大概只有发棺财。
齐雨箬摇了摇头,“不是去发财,主要带你去见见世面。“
见世面,这话听起来倒是稀奇了。不知道齐雨箬要带我去见什么样的世面,不过看老周喜滋滋的模样,应该也不会是坏事。
齐雨箬告诉我,这一次要带我去一家他经常有生意往来的古玩店。我心里纳闷了,做生意这样的事情颇有风险,我又一窍不通,为什么要带我一个外行人去。
老周在一边解释道,这家古玩店和齐雨箬之间做生意已有好些年头。老板姓钱,是信得过的人。
今天早上钱老板急匆匆的打来一个电话,说是有一件非常棘手的古玩到他店里来。这本来是没有齐雨箬什么事情,只是这件古玩颇有些邪性。钱老板实在吃不准要不要收下,所以就请齐雨箬来帮帮忙来鉴个宝,看看这玩意能不能收。
那位钱老板认为,齐雨箬见多识广,非得找他来看看。
我说,这东西都有邪性了,我们还去,这不是自己找麻烦吗?我们的麻烦已经够多了,还去外面招惹。
老周说,这你就不懂了,人家请齐老板去就是去看一看能有多大的妨害,有邪性那就告诉钱老板不收,没有邪性那就告诉他可以收。横竖对我们没有危险,不论是能收,还是不能收,总少不了钱老板的车马钱和鉴定费。多去一个人,多算一个人头费,所以大早上的把我拖起来,叫我去充个人数。
我说,哪有这么好的事情,还是小心为上。反正现在经历这么多,我是谁都信不过。
齐雨箬说他自有分寸,钱老板是老主顾了,左右必须给人家一个面子,这一趟是一定要跑的,你要是嫌有危险就缩在家里别出去。顺便他告诉我,钱老板的铺子在我上次跟踪他的那条路口,不远处的龙华古玩城。
我盘算了一下还是去了,再怎么说这古玩城是合法的地方,又是市中心。
老周那么高兴因为齐雨箬做生意的时候愿意带着他了。
齐雨箬盗来的古董,一般大致分为两种,一种就是在古玩城,可以随意买卖的明清家具、民窑瓷碗之流。这一类东西算不上宝贝,也就是个古玩,大多出自民间,因为归不上宝物,所以随处可以买卖。在古玩城里面齐雨箬有几家相熟的老客户,虽然他们明知道知道这东西是齐雨箬他们盗来的,但是因为在价钱上比外头便宜的多,而且价值上也不大,好的、完整的也不过几万块钱,况且齐雨箬在买卖的时候只说是祖上传下来的,他们也就全当不知道。
他们也不去管齐雨箬为什么能有这么多祖上传来下的古董,从来都是在古玩来路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又是清清爽爽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没多大风险。
这一类东西民间墓葬最多,也占了齐雨箬他们收入的主要部分。
大凡是古玩,主要来源就两种,一种就是活人世代流传下来的,便是祖传的宝物;二就是随死人落葬以后又由活人挖出来的。不论是死人的还是活人的,古董的交易考验的就是眼力价。
要知道,有些古董是根本不值钱的,价值全在于它的历史、它的出处。就比如一张宣纸,在文具店里面一、两块钱一张,若是乾隆皇帝御用过的宣纸,那就贵逾千金。
而齐雨箬倒斗出来的另外一种古董,就是类似我们从靖王墓带出来的宝物,阴沉木、玉塞。这一类东西明面上开着的店家是从来不敢收的。所以要另外去找门路,这一部分宝物其实齐雨箬他们在认识我以前几乎手里没两件,肯要货的基本就是秦老板这类相对有实力的人,才吃得下去。
这一回从靖王墓出来,齐雨箬本来想图省事把盗来的东西卖给秦老板,但这个秦老板也不是东西,以哑巴也参与为理由拼命压齐雨箬的价格。他知道齐雨箬平日里都是小打小闹,认识的人几乎都没有这样的胃口吞下这块烫手山芋,估计如此。
齐雨箬的个性也比较犟,偏偏不愿意被人压一头,所以干脆自己找买家。可这年头的门路岂是这么好找的,最后受了伤,惨败而回。短时间内,他的那些阴沉木和玉塞也不打算再出手了。
我心里明白,齐雨箬这人说的话你听进去了一定得打个折扣,他老是一副倒斗高人的模样,其实到底几斤几两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齐雨箬从小失了父母,在外面混惯了,最是懂得和人打交道一定要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之间要你弄不清楚他。看他和我下斗的表现,也不是真的一窍不通的,为什么这些年难得盗过一回大斗?
我想了想还是因为经济实力的问题。说到底还因为没钱买好装备盗不了大斗。倒斗这种事情前期的投入也很大,毕竟资本的原始积累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即便齐雨箬做的是这样百分之一百暴利的事。
齐雨箬的胳膊没有全好,根本不能挤公共汽车。我们不可能都骑摩托车去。所以老周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辆破面包车,载着我和齐雨箬一路去市中心。我想老周这些年一定没闲着,居然连驾驶证都有。现在大城市的驾驶证不知道有多难考,出了好几万的培训费还不一定都能考出来。
不过上了车以后,老周才告诉我,他车是会开的,但是这个驾驶证是齐雨箬的徒弟刘裕景花钱买来的。我只好自求多福,祈祷一路上平安无事。
老周开着这辆破旧无比,脏得好像被泥水洗过的面包车,一阵东倒西歪的狂飙。他一路骂骂咧咧的超过一辆又一辆的小车。
他没有驾驶证还把车子开这么彪悍。
“你把车开着这么快,有必要吗?”我忍不住说。
“时间就是金钱,要是怕了,钟小姐,你就先下。”老周此时已经把车开进了环城的高速公路上。
要我在高速公路上下车?
正文 第121章 古玩城(1)
齐雨箬似乎在闭目养神,没有理睬我和老周的对答。出来的时候有些小雨,所以他今天带了一顶帽子。他用帽子盖住半张脸,只露出鼻子和嘴巴的部分,用一种很舒服的姿势后仰着头和脖子,露出自己的一大截粗粗的蓝色动脉的血管,看到他有一大段脖子的静脉暴露在外面,我突然很想扑上去咬一口。
“一会儿你别说话,凑人数就行。”老周又嘱咐了我一遍。
“行行。”我应付他。
车子突然一个急刹车停住,高架上大排长龙。
“妈的。”老周双手按着喇叭,骂了一句。
面对前面拥堵的交通,我伸着头张望。前面的车子拥堵不前,没有耐心的司机像老周一样按响着喇叭,周围都是吵闹的声音。高架上的汽车拥堵就像是这个城市的宿便,在一节一节的往前挪动。
我想了一下,今天应该是星期一,现在的时间应该是上班的早高峰。
上班?这个词汇理我好遥远,我有多久没过正常人的生活了?
下了高架以后,老周一路横冲直撞的开车,半个小时以后我们就到了龙华古玩城。
刚才的一路颠簸,车内的不良气体——尾气和着陈旧的座椅的味道,依旧残留在我的胸腔内,在老周打开车门的瞬间,我几乎有些晕眩想吐。
在古玩城的外面的人行道上,他们嘴里的钱老板已经在那里恭候多时了。我看见两个男人打着一把黑色的雨伞立在小雨中,一个年轻一个年长,年长的那个想必就是齐雨箬和老周口中的开古玩店的钱老板。
钱老板比起那些老板、有钱人看起来实在是太普通了,是一个完全不起眼的佝偻老头子,目测年纪大约有75岁上下,穿着老头衫和黑色裤子,外加一双老北京布鞋。这些打扮应该是公园里健身老爷爷的标配,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古玩城老板的样子。
他看见齐雨箬从车里出来,不顾上天还下着小雨一路小跑出来,就和齐雨箬握手,“可把你给等来了。”后面的人应该是他的伙计,在举着伞追钱老板。
这算什么,中央红军到我家?
我回头一看,老周的表情已经变成了一副合格跟班的严肃样子,他点点头说:“老板,我去停车。”
齐雨箬颔首同意。
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带着一股如沐春风般的微笑。我心里吐槽,你们要装也借辆好点的车,弄个这样的破车。不过,我立即想起来齐雨箬的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好在钱老板并不在意齐雨箬开的什么车,就算我们是一路爬过来的,他大概也会夹道欢迎。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钱老头子突然朝我一望,问齐雨箬,她是谁?而我则不打算说话,免得暴露自己的无知,继续如沐春风般的假笑。
齐雨箬贴着钱老板的耳朵小声说;“这是我一个朋友,前几天和我一起下斗,现在暂住在我这儿。”齐雨箬故意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这么说是没错,可是钱老板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凑近了看,我发现这个钱老板的长相算是相当精明的那种,瘦削的下巴,有点内弯的鹰钩鼻子,那双虽然衰老但是却锐利的眼睛。
只是他唇色发白,眼白发黄,说话的时候东张西望,怎么看都是最近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不知道是我之前听齐雨箬说的所以有先入为主的观念觉得这个钱老板要倒霉了,还是我真的看出来。我观察到这个钱老板似乎印堂发黑,像是有灾祸的模样。
等老周停好车,我们一行人上了楼。这个古玩城看上去和百货商场差不多,都是一层一层的楼面,一间一间的店铺,还有直达的电梯。这楼不算很高,大概八层,占地面积却很大。
与其说是古玩城我倒觉得是市场,有些店门口挂着些牌子,上写:“五帝铜钱,开运法宝。”等等广告牌。楼层里有不少年轻人在买古风饰品。
我望了一转子底楼,什么前清民国的锅碗瓢盆,鼻烟壶、老怀表之类的,还有一个店铺专门卖**像章、老邮票等等这些建国以后的东西。我的脑袋中立即回响了,以前每个双休日都会有一个收旧货的男人来我们小区用大喇叭广播:“回收红木家具、**像章……”那个收旧物的人不会把收来的东西倒卖给这里了吧?
可惜他们催得急,我没来得及好好看看。引路的就是刚才给钱老板打伞的人——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是钱老板店里伙计一类人。他一路引着我们,熟门熟路的穿梭在各个店铺之间,还时不时和店主们点头打招呼。其中有部分店主看样子是认识齐雨箬的,也和齐雨箬点点头。齐雨箬也说,你好,算是打过招呼了。
我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些人,想到齐雨箬和刘裕景大概就是在这里认识的。
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瘪三,到哪里都觉得新鲜。古玩城很杂,古今中外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明面上是看不到任何斗里的贵重的东西。
穿过鱼龙混杂的店铺间的通道,我们上了观光电梯,观光电梯越往上走,人就越少。“叮”的一声,我们停在了八楼,周围一下子暗了不少,没有前几楼那么敞亮,气温也下降了好几度。都这个天气了,冷空调还开着跟不要钱似的。可能是我心理作用,我觉得这一层里面少了人气,多了老物件的阴气。
楼下几层是大理石铺地,到这里却是木头铺地,阴暗不通风,甚至有股木头的淡淡霉味。
这里的店铺装潢也很奇怪,都亮着半明半暗的灯光,店堂里却是空落落不见半个人影。玻璃柜子的物件摆的很稀疏,一个柜子里只摆一样。柜子里多是些瓷碗、器皿也有字画、和小件的玉器。
一路走进去,有一间最大的店面就是钱老板的铺子,我们过去的时候,万万没想到已经有人在等候我们多时了。
正文 第122章 古玩城(2)
这个人站在幽暗的店堂中间,好像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如果给他一个大麻袋,把他撂火车站里头决计一时半会儿找不出来。说白了,一副农民工的模样。
这人大概四十岁的样子,黑红的脸膛,一看就是在是在太阳下干活的人,穿的土里土气,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编织布包。
齐雨箬举头打量了一番,没有马上进去,我从他眼神里看出这人有戏。
我们一行人拐到边上。齐雨箬小声说:“就是这人?”
“就是。”钱老板也学齐雨箬停住了脚步,“昨天下午他到店里来,站在我店门口转来转去的不走,我就问他是不是要看玩意,他说不用。不过我看他紧紧的捂着破包,像是来卖东西的。”
钱老板没让我们进去和那个人打照面,而是把我们领到拐角的墙后面。看来他有些话要事先说完了才能进去。
钱老板说:“我让他十点以后来,他怎么这么早。该交代的我还没交代。”
“最后他拿出来什么?”齐雨箬说,这个听结果就行,过程不必赘述。
“怪就怪在他要出手的东西上,一个女人的红肚兜。我才看了一眼他就把包合上,怕人多看一眼这肚兜就能飞了。我好说歹说,才让他拿出来看了个全。”
“想必是保存完整,绣工很好。”齐雨箬随口应道。
“不错。那肚兜是双层的,中间是能放些香料片子的,还能放些贴肚脐的膏药。肚兜是红色丝缎打底,上面绣的是金线牡丹和宝蓝色掐丝绿叶,一共是五朵牡丹。据他说,这东西应当是清代的。”
齐雨箬问:“那他开的价格如何?”
钱老板皱了皱眉头,“他好像不知道这个是多少钱,所以价格不高。我往下压价不少,他也一口应承下来。”
这姓钱的老头子就是欺负人家不懂行情。
“既然价格你也能接受,大家愿买愿卖,那为什么还要叫我到这里来?”齐雨箬不解得问。
“我得了这桩好买卖自然高兴,只不过有句话说的好啊,便宜就是当。我做生意多少年了最怕上当。所以我就去拜了拜家里供奉的13根胡须的瓷猫。没想到,瓷猫的胡须全断了!”这钱老板一提到这事大骇不已。
原来这个钱老板的祖上是湘西人,清朝灭亡以后他的祖父与曾祖父一起到当时叫上海县的地方学做生意。他口中的十三须瓷猫是他的传家宝。他们钱家从明代就流传下来用于子孙后代预测凶吉的宝物。据这个钱老板自己说,他的爷爷曾经靠着瓷花猫预测吉凶逃过了几次大劫难,所以身为子孙后代的他将这个瓷猫奉为神明,日日烧香供奉,有了大事就请教瓷猫。
这个瓷猫我是没有见过,不过听钱老板说,这猫奇妙就奇妙在,瓷做的猫脸上左七右六的有十三根会动的胡须。每逢有大事问瓷猫,只要跪拜这只青花瓷猫,瓷猫就会告诉你凶吉。如果瓷猫地胡须掉落或折断,此夜就绝对不能出门,这是发生灾难的预兆。如果瓷猫安然无恙,那么这夜才能做活计。
我听着觉得这个钱老板的祖上也不是做好买卖的,说不定是赶尸人的后代。
在湘西等少数民族聚集的山区,自古有赶尸这种营生。赶尸又叫走脚,为的是不让那些客死他乡的人魂魄回不了故乡,故而御起他们的魂魄,带着死人的肉身,翻山越岭回故乡。做赶尸这一行的无一不是穷苦人家出生,不但路途遥远随时会有生命危险而且白日里也会被人看不起,人们对走脚的人避之不及。在这些的人家中,都会供这样一只瓷猫,每次赶尸之前,都要烧一炷香,对十三须青花瓷猫,磕上几个头,祈求瓷猫的保佑。据说万试万灵,在民间传的神乎其神。
昨天,钱老板去跪拜那青花瓷猫的时候,瓷猫的胡须居然全部脱落掉地折断,所以吓得钱老板连忙打发了那个农民。可是,这么一笔钱到了嘴边又只能放跑它,钱老板是心痒难耐,他左思右想,辗转反侧,几乎是通宵未眠。思来想去还是找人来看看,找谁呢,这绣花肚兜来历不明,怕是会有见不得人的勾当,也就是齐雨箬这样的倒斗的合适,他这人见识不错,也不相信邪。
所以,他实在按耐不住了,早上五点就给齐雨箬打了电话,又给那农民模样的人打去电话。好在这个人没把东西卖出手,人也还没走,钱老板好说歹说才又请他今天来一次。
齐雨箬听完这话微微一笑,觉得这个钱老板胆小又贪财真的挺有意思,又是老主顾了自然卖他这个人情,帮了他这个忙。
我看这十三花瓷猫打从明代传下来也有些年头了,古物本就脆弱,说不定是钱老板磕头时动静太大,头磕的太响,把原来就快要断掉的瓷猫胡须给震断了。当下也没往心里去,就和老周他们进去了。
我们进到钱老板那间昏暗的小铺子里,那个拿编织布包的人一看我们这么多人进来了,把手里的那包东西捂得更加紧了。
钱老板面目和蔼的说:“这位齐先生是我特意请的鉴宝专家。”
“他?”这人明显不相信,因为齐雨箬看起来太年轻了。一点不像电视里那些老的胡子、眉毛都分不清的专家。
齐雨箬说:“请问你贵姓?”
钱老板一拍他那个没头发的脑门说:“看我,给忘了,张先生。大名叫张全贵。”
我暗自笑了一下,他们两个都不像什么先生。
钱老板招呼带我们上来的那人说:“别站着,领诸位去坐啊。”
领我们来的伙计给我们每人搬了把椅子,算是看座。
我们一行人围成一个圈子坐下去。看这架势五个人正好两副牌斗地主,张全贵是妥妥的农民,钱老板就是地主了。
钱老板继续地笑着说:“张先生,把你的宝贝给齐专家看一下。”
这个姓张的农民虽然不太情愿,还是磨磨蹭蹭的把肚兜拿出来给齐雨箬看。
这肚兜一拿出来,我眼前一亮,红的像一团火焰。
正文 第123章 乡间野墓
我国古代,服饰纹样的内容,它的政治意义从来都是大于审美意义。就像是某位伟人说过,文艺要为政治服务。衣服的样子也要为政治服务,就好像宋人的朱子深衣,满人的旗头、花盆底。但有一种服饰纹样是自由、不受束缚的,那就是穿在里面外人看不出来的内衣纹饰。
内衣历经千百年的发展,从先秦两汉的亵衣、到唐宋的抹胸、至元明的抱腹,一直到清朝演变为一种上端平直、成角的两段各缀有一条带子,整个布片的样子为菱形并且下摆角处多呈圆弧状,谓之“肚兜”。
肚兜上面有带子,穿的时候套在脖颈处,腰部另外有两根带子束缚在后面,下面呈倒三角,遮着胸口一直到肚脐。材质以棉和丝绸为主。而束缚的带子,富贵之家多用黄金,一般的富裕的家庭则用丝绸做绳子。红色为最常见的颜色,花纹通常有蝶恋花、“虎驱五毒”、五福到寿等等吉祥花样。
这肚兜一看就知道是丝绸的面料,且料子保存完好,看上去几乎是崭新的。做工精致,成色极好。后面的链子是黄金制成,看起来很重,垂坠在齐雨箬的手里还有黄金挂扣。这些不是珍贵的地方,贵就贵在它是女人的肚兜。
像这种贴身之物市面上本来不多见所以是热门货,很有收藏价值。能够满足喜欢内衣的男人的各种复杂心里。前些年,一些网上叫卖的“原味内裤”,一条穿过没洗的美女内裤都可以开价上万元,可见现在有些男人的心理已经变态到何种地步。
怪不得,这钱老板横竖舍不得,一出手还不是五十倍的往上翻。
一直没有开口的我俯身过去,专注的望着张全贵,说:“张先生,你可否说一下这肚兜的来历。”
那姓张的男子支支吾吾,只说是自己祖上传下来的。
齐雨箬听毕后把肚兜往姓张的农民手一推,说:“这东西来历不明,我看钱老板还是别收,保平安比较好。”
钱老板并不吭声,想必也是要诈一诈这个张全贵,这大概是他们压价的一种手段吧。
姓张的农民听见了,苦着脸说:“别介啊,大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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