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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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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张的农民听见了,苦着脸说:“别介啊,大老远的跑来两趟,你们不能说不要就不要啊。”
我在一边敲起小边鼓,说:“我们欣赏一件文物,也欣赏它背后的历史,如果说不清楚来历,那么这件文物又有什么意义呢?所以来历必须是要问清楚的。”
犹豫了一下,这个姓张的农民絮絮叨叨的说开了。他是在我们这个城市的农民工。至于为什么会知道龙华古玩城并且跑到这里来,因为他们那个临时工地离这里不远,算是占了地区之利。今年他回去秋收的时候,地里出了件怪事。
这个姓张的农民,来自离我们市边上的一个省份。离省会城市大概一百多里的地方有个三和村,之所以叫三和村是有三个姓的人居住在那里。除了姓张的、还有姓王和姓赵的,姓都是普通的大姓。张全贵祖祖辈辈就居住在三和村。
原本这个时节他们三和村承包的地里的晚稻都已经成熟了。今年的风水还好,所以收成也不错,又粗又壮的稻穗变得金黄色,颗粒饱满,都沉甸甸的低着头。
稻子在秋风和艳阳中摇摇摆摆,一浪一浪,只等着农民去收获。这个姓张的农民原本以为今年是个好年成。
不过天气突然变了,好像季节变换比去年还晚了一个月。有几天下雨居然耽误收割了,突然发起来秋黄梅,天空阴沉沉的又闷又热,一点也没有秋高气爽的味道。后来虽然来了一股寒流,刮了点西北风,把厚云都刮跑了,气温也略微降了一些,但是仍旧是耽误了几天秋收。就这耽误几天的功夫,地里原本已经成熟的稻子,居然开始一点一点的枯死了。
而且是以姓张的农民家的五亩地为中心,呈一个辐射形状往外面扩散。
姓张的农民本来是不想声张的,因为他知道这地下面肯定有东西,但是农田突然枯死了,明眼人都能看见呐,岂是你不声张别人就不知道的。
村委会就决定了,反正上面的稻穗已经死了,干脆启开,挖下面,看看下面是有什么东西没有。
村支书亲自督导,一群村子里回来秋收的劳动力们就开始挖了。才不过挖了半天下面就突然塌方,露出一个大洞,阴森森、黑黝黝的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大家伙的心里直发怵,谁都不敢下去,就让村里一个单身汉并且是个傻子,让这样的人下去看看。傻子下去以后,说地下有口红色的棺材。见傻子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几个村民才带着扁担、铁锹下去把棺材启上来。
启上来一看,乖乖,好家伙,是一口红木的漆皮大棺材。本来在地下挖到的东西是必须要上交国家的,不应该私自打开。但是边上几个人男男女女的一起哄,说活了多少年了,压根没见过古董,要要就打开看一眼,看了以后再上交国家,也不妨事的。
村支书拗不过其他人,最后算是默许了。他们挖红木棺材的时候,现在来找我们的姓张的农民也在一边看着。
村支书默许以后,大伙说干就干,动手把棺材盖子给揭开了。
一撬开以后,“噗”出来一股子黑气,众人只闻见一股臭味,如同咸鱼受潮以后在太阳地下暴晒的气味。这臭也不是寻常的臭法,而是带着一股浓浓的腥味。
一开始一群人看到黑气出来都非常害怕,一个劲的往后躲,不过这股黑气散去以后,众人也没有觉得身体任何有异常的感觉,或者有不舒服的感觉。
所以大家都没有在意。有几个愣头青胆子大不怕死,捏着鼻子把棺材的缝隙踢大了,棺材盖板立马就从棺材上翻下来。
一个女人从棺材里腾的一下坐起来!
当时差点没把村支书吓得尿裤子,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几个壮劳动力一路哀嚎着往家里逃跑。
正文 第124章 乡间诡事
不过这女尸坐起身以后,就像一只泄气的皮球马上就软了下来,倒在了棺材里,再没能兴风作浪。
看着女尸没有了动静,原本吓跑的几个人又再灰溜溜的跑回来。
这尸体在一开棺以后弹起来,其实不算是件很稀罕的事情。棺材盖棺以后都是密封的,尸体在里面变质腐烂就会产生新的气体,这种气体通常叫做尸气。尸体积攒到一定的程度以后,棺材内的压力和棺材外的压力就会不一样。因为棺材密封又产生大量的尸气,所以棺材内的大气压力明显大于棺材外的大气压力。一旦有人开棺,那么空气流通以后,大气压强就会改变,留存百年的尸气就会在压力的作用下喷涌而出。气压力量强大时自然可以带动尸体。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人体是自带着生物电流引起尸体起身。举个例子,如果你用手指去摩擦头皮,就会起静电。手指上的静电可以带起一小片塑料纸甚至更加大的东西。人死去以后,生物电流依然没有停止,相反的在尸体进行腐烂分解的过程中,细菌还会使生物电流加大。在环境改变以后,静电会作用在尸体上,使得尸体想要去扑活人。
三和村的人自然是没想明白这些事情。但是看见女尸长久没有动静,他们认为大白天的太阳光照着,就算有尸变,尸体也诈不了尸。于是大家就放心的去看那女尸到底是什么样的。
有几个大胆的互相一鼓励,捏着鼻子,凑到跟前去看那女尸。再看里面各个都下了一跳。棺中的女尸,身上的衣服和首饰保存的相当完好,都和新的一样,咋一看还以为是刚刚落葬没多久的。
可是看那女尸的穿戴,红色的大襟衣裳,梳着挽起的发髻、穿着绣花的小鞋,绣鞋窄小鞋头尖尖,一看就知道是裹了脚的女人,绝非近代所有的打扮。这里面绝对是一具古尸。
女尸的脸部微微有些凹陷下去,皮肤有些干涸,除此以外保存的非常完好。女尸还能看出那惨白惨白的脸色。
村支书当下拿了主意,说这是文物,一定要上交给国家。叫村民们抬去村委会里放着。这村委会就是村支书住的地方,也是村支书的家。
村支书的老婆看到人们抬着一个棺材往她家院子里走,自然是不乐意了。两口子差点没打起来,但是村里就这么一点地方,没地儿放啊。怎么办呢,干脆放在村里的活动室里,晚上找人看着它,防止有人对棺材里的首饰和衣裳图谋不轨。
当天晚上,由村支书守夜,看管这个棺材。
第二天一大早,这个张全贵就和其他村民去活动室里找村支书。只见村支书一张脸白的异常,好像因为看管棺材太辛苦所以一夜未眠,失了血色。他们就商量早日把这个棺材送到县里去。村支书居然不同意,一定要过几日再送去。
这个张全贵看村支书脸白的不正常,就像个纸钱店里纸糊的人。而且他脸上的笑容夸张,嘴角失控的往外头裂。
当天中午,村支书就离开了活动室,村里人问他干嘛去,他笑嘻嘻地说,找人鉴宝。
村民们心里一合计,估计这村支书是不打算把棺材上交了,想要独吞啊。这怎么能成,就是要卖,村上的村民也应该有一份吧,他村支书全程都没有动手,就光动动嘴皮子,怎么东西就都归他了呢。
张全贵乘着村支书不在,带着几个人摸进了村里的活动室,打算偷偷带几件出来,余下的带不了的由村支书去卖,反正自己不亏就成。
张全贵和另外两个人,偷偷进了活动室,再次打开了棺材。这次女尸虽然没有坐起身来,但是还要不得了。女尸的皮肤比以前更加饱满,好像重新要活起来了。
这可把张全贵他们三个人吓得不轻,正犹豫着要不要带点东西回去。村支书已经笑眯眯地站在他们身后,没有言语,却一脸的笑模样。
张全贵三个不敢和村支书正面起冲突,所以只好无奈地走了。
村支书仍旧一脸的欢快,笑微微地走到棺材边,坐在边上。
张全贵心里是气的直骂娘,看村支书的样子大概是要美的发疯了。
第二天的晚上,村支书还是留在活动室里面过夜,现在他是打定主意,不打算离开棺材半步了。张全贵找不到机会,也只能背地里骂两句。
天亮以后,张全贵心里惦记着棺材,早早就起床下地洗漱,没成想,外头传来一声尖叫,吓得他洗脸都洗到了胸口上,
他跑出门想看个究竟,结果发现村里已经有不少人起来了,迎面就看到一个半大小子踉跄跑来,一跑边叫,发疯啦,全白啦!
同村人拔腿往活动室跑去。刚跑过去,就看到好几个人已经围在活动室门口
大家都在说村支书早上突然死了!
活动室的棺材边上直挺挺的躺着村支书。张全贵一看惊了,这村支书怎么变了样子,全身雪白的,连头发眉毛都白了
村支书家的小儿子哭哭啼啼的说,早上起床以后他来给他老子送饭,才刚一进屋子就看见他爸躺在地上笑,他去叫他,他不应,去推他,他爸身上已经凉了。
人群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叫,原来村支书儿子嘴里说的已经凉了,死了好久的村支书此刻居然直挺挺的站起来了,披着满头的白发,居然还在对着人群笑。
隔着玻璃窗,外头的人是看到真真切切的,众人和村支书对峙了一阵,突然村支书侧了身像是准备出活动室的样子。活动室门口的人爆发出一阵哀嚎,人群骤然散开准备各自逃命去。
那张全贵也是个大胆的主儿见村支书跑出门口,他脚下使了个绊子,村支书一下子倒在地上摔了个大马趴,半天没爬起来。张全贵伸手摸了摸村支书的脉搏,发现小孩子家就是喜好乱讲话,村支书明明是有脉搏的,还是活人,只是身上冰冰凉的。
他连忙又去把人叫回来,找了几个人,叫上村支书的老婆抬去了县城医院。
正文 第125章 又开始“旅途”
这时候,村里的村民讨论起棺材以后的处置。有人说,一定要报县里。有人说,还是一把火烧掉最安全。最后支持烧掉的人占了上风,因为实在怕过晚上的时候,棺材里会有邪物出来。
说是一定烧掉,但是多少有些心疼,毕竟这里面有不少值钱的东西。可是人们又怕得慌。最后大家都不愿意去烧,这时张全贵自告奋勇要去烧,还有一个人也要去,正是之前和他商量的晚上一块偷盗的——刘吉强。
两个人瞒骗过众人把棺材抬到无人的村北头去了,到了那里以后,张全贵和刘吉强把女尸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扒拉下来,两个人心里正美着呢,突然背后让人拍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饶是张全贵这么大胆的也好险吓得没尿裤子,还以为诈尸了。
结果回头一看,不是诈尸,原来是自己的堂弟,张全富。他的堂弟不是一个好惹的人,脾气暴躁,虎背熊腰,天底下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他力气大,打起人来手上没轻没重的,有一回他硬说自己的老婆在外面偷人,所以把老婆打成脑震荡了。村里面的人都不敢惹他。
张全富先前看到女尸身上有不少值钱的东西,早起了贼心,一直想占为己有,但是白天人多,晚上村支书又守着,他还不敢和村支书正面起冲突。现在眼见棺材要被烧了,便再也没有了顾忌。偷偷跟了过来,准备捞一票。
张全贵和刘吉强两人加起来也打不过他,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女尸身上值钱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扒下来,装在自己带来的塑料马夹袋内就离开了。
张全贵和刘吉强拦住他,说兄弟你不够意思,自个一个人独吞了,万一我们不小心给你抖落出去,你日子也不好过吧。
张全富想想也是,就警告他们俩,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就我们三个人知道,否则跑不了我的,你们也跟着倒霉,大家都不会好受。然后给了张全贵一个肚兜和一只发簪,给刘吉强一对玉镯子和一双绣花鞋。算作是一起作恶的封口费。
张全贵和刘吉强兴奋了半天最后就得了这点东西,心里别提有多恼火,但是也不敢得罪张全富那个泼皮无赖。聊胜于无嘛,最后也只能就这么算了。他们分完了东西,草草地烧了棺材,就各自回家了。
张全贵出来的时候他堂弟张全福和刘吉强的东西还没有出手。他俩是在当地务农的,虽然当地也有文物交易,但是他们怕被发现了到时候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所以一直到张全贵返城的时候东西还捏在手里。而张全贵借着秋收结束回到城里,想找个店铺卖个好价钱。
张全贵没有什么文化,语言词汇也很匮乏,但是我们的理解能力都还不错,所以大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钱老板问了一个很要紧的问题:“那你们村支书怎么样了?”
“县里医院说他得了失心疯,叫什么情绪失控了,植物神经紊乱。”张全贵说。
我和齐雨箬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不大对,就算是发疯了也不至于头发胡子全白了。不过以前就有传说伍子胥过韶关一夜急白了头,情绪的大起大落是有可能让头发变白了。也许这村支书真的是看宝贝看得太多给美得发疯了。
齐雨箬说:“您这肚兜的来历真是曲折,刚才我仔细瞧了瞧,确实是件不错的好东西。算是宝贝。”
钱老板听出齐雨箬的话中意,就是但收无妨,不由得喜上眉梢,说:“可惜就只有这一小块肚兜,如果有全套的就好了。”
那张全贵初见面时外表看起来老实,其实身上有着天生的小农主义的狡猾。他说:“我吉强兄弟那儿还有,钱老板要不要一并收去?”
原来他是个过来打前站的,这下真不知道谁钓谁了。
钱老板犹豫起来,毕竟自己年纪大了,没法亲自去收,“要是价格合适,我自然是愿意收的,只是过去我腿脚不大方便,人上了年纪比不得年轻的时候咯……我手底下就这么三个伙计,跟前没有一个伶俐的人。真是伤脑筋啊。你说外面找的人也不放心……”
“要是能连我吉强兄弟的一块收了,我便宜卖给你。”
钱老板听了他的话,拿眼睛望望齐雨箬。我心里不满,怎么说到最后又变成我们的事了。
“你看,要是齐老板愿意帮我跑着一躺,我愿意让出三分利给齐老板。”
我在心里默念,齐雨箬别答应啊,齐雨箬别答应啊。别答应啊。别答应啊。
一抬头齐雨箬居然已经点头答应了。
“见鬼!”我在老周开车回去的路上咒骂着,“那个死老头子真不是东西,明显他就是怕有女尸报复,所以才让我们去这一次。”
老周在前面开车,头也不回的说:“没谁让你去,你可以不去。”
齐雨箬安慰我:“我们这次去没有危险,你瞧,那三个拿了的人不是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嘛?再说,愿意给我们三分利干嘛不去,就是跑跑腿把东西带回来而已。我们危险的粽子都见过,这次总比下斗要安全吧。”
我闭嘴不吭气。
齐雨箬把头上戴了一天的帽子掀开,侧过脸来对我说:“房租要钱,吃饭要钱,我这么闲着可是一分钱都赚不到。那个三和村距离此地不远,顺利的话,两天就打来回了。”
顺利的话?听到这句话,我就像听到武侠里面,一群镖师准备过小树林,其中一个镖师说,大家打起精神,顺利的话,过了这片树林,我们就到了。每当这个时候都会有一群蒙面人跑出来截货杀人。
我们彼此的心里都很清楚,每一次的活儿都没有这么容易的。那张全贵说是他们村支书只是发疯,只是这疯也不是寻常的疯。
还有那钱老板明知道是有风险的,还让我们去。
齐雨箬本来就是吃这行饭的,他自然是不在乎,可我觉得有些受人坑害。好在,我们这回是不用下斗,而且附近省里农村的环境好于上一次下望村。如果女尸不是那么厉害,这一次要比上次轻松很多吧。
不过,齐雨箬说过有一分利是给我的,就当是看在这一分利的面子上我才去的。反正我以后我都是要和他一起找我爸爸,现在就当适应环境好了。
正文 第126章 大巴上的意外
晚上回去以后,大家都在准备明天出远门的事宜。住到这里来以后,我第一次没有做恶梦,似乎一切又回到了我们下靖王墓之前的氛围。
新的任务带来新的刺激,我不再活的这么麻木。
由于这一次没有下斗的计划,所以我们没有带工具。带着工具一是,行动不便,工具毕竟笨重。二是,万一被发现要惹出大麻烦。
我们这一次就是去买东西,所以尽量打扮的像一个商人。
除了齐雨箬、老周、我,同行还有张全贵,由他领着我们去村子。
中午他们在外面吃的饭,顺带喝了一顿酒,我在一边作陪。那个张全贵和老周两个人喝的非常尽兴,齐雨箬酒量不好,怕一会儿误事,所以没有多喝。
张全贵喝的脸红上头了以后,一双贼溜溜的眼睛一直往我这儿瞟,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他和老周吆五喝六的行酒令,吵得人头疼。
在酒席间,我才知道张全贵真正的年纪。农村人长得老相,所以他的真实年龄不是我刚见到他的时候,以为他大概四十上下,其实他这个月刚过的三十三岁。
齐雨箬打趣地问他,把古董卖了以后有钱了准备干吗去。
张全贵说,准备娶个大(和谐)屁股的娘们儿。老周在一边是哈哈大笑。
我是一点也笑不出来。在农村,张全贵这个年纪还没有讨到老婆,要么他就是没有像样房子的赤贫,要么就是个二流子懒汉,没人愿意嫁给他。
吃饭的时候,我看见张权贵吃起东西来毫不客气。菜才刚上完就嫌不够,要着吃,喝起酒来也是梗着脖子有多少喝多少,喝多了就乱说话,粗声大气的到处乱嚷嚷,还吆喝着我这个娘们儿给他倒酒。我内心生出一种反感。齐雨箬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全然没有帮我说话的意思。
所以,到了下午坐长途大巴的时候,我刻意远离张全贵的座位,和一个隔了他们三排的陌生的年轻男子坐在一起。
长途大巴都是全程封闭的空间。现在这个天气既不用开冷气也不需要暖气,本来封闭的空间空气就很污浊,现在加上老周和张全贵喝了酒才上车,全车弥漫这一股浓烈的酒气。
老周倒是还好一直不声不响,张全贵一上车就打起了很响的呼噜。大巴刚起步没有几分钟,一个女人的尖叫就划过了车内。
一看,是和张全贵同座并排的微微发胖的女人在叫。
那女的对着旁边的中年妇女叫道:“他靠在我身上!”
隔着走廊的另外的中年妇女大概是和她同行的,开始指责张全贵。
就听见张全贵粗野的嗓子说:“哪个要靠在你身上,你也不看看你长得那个b样子。”
他此言一出,车里就像炸了锅。我们还没出城就引起这么大的混乱。
因为有高高的背椅遮挡,具体怎么回事我也没看见。那两个女的扬言要司机停车报警。眼看事情越闹越大,最后,齐雨箬赔礼道歉好长时间,外加飞媚眼无数。加上全车人怕停车等警察来处理,时间花费的太长所以极力劝阻不要报警,这才把两个女人的愤怒平息下去。
若不是因为怕警察盘问起张全贵,最后会找到我们头上,我是真的非常希望看到张全贵倒霉的样子。
纷乱过去以后,汽车平稳的驶进高速公路的收费站,这时候我的手机铃响了。
是林健明打来的,这个家伙一修手机好多天,要不是这手机对他来说实在不值钱,这么多天不联系我会以为他卷着我的手机逃跑了。
“喂。”在巴士驶出收费站的时候,我接通了他的电话。
“钟淳。”接通以后,他说话有些含糊,“你现在有空吗?方便能过来一次嘛?”
“怎么了?手机修不好?”我心往下一沉。
他支支吾吾,“手机是修好了,只是里面有些内容不太寻常,你最好还是快点过来一趟。”
“不好意思,我在出差,最近这几天过不过来了。”
“是嘛?你现在在哪里?”
我不想告诉他我的具体位置,就支吾答道:“已经上了高速公路,最近几天确实回不来了。手机里的东西,你最好还是不要看,即便看了也不要告诉别人,等我回来,会带着钱把手机拿回来的。”
听到我说会带着钱来,他说:“好,先放我这里几天。”
“好,那先这样。注意安全。”神使鬼差的我对他说了注意安全,可能我意识到当初轻易地把手机交给他修理,是一件非常不安全的事情。
我匆匆挂了手机,却看到齐雨箬的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越过椅子靠背在望着我。但是只是一瞬,当我再想看清楚他的眼神的时候,只能看见他的一个后脑勺冲着我。
想必是我眼花吧,也许刚才他并没有在看我,毕竟椅子很高,他要看坐在后面两排的我是必须把身体支起来,头要昂着才能看到我。
我扫了一眼坐在齐雨箬前面的老周和张全贵,他们连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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