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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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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妇看了看张全贵,说:“我哪有主意啊,还不是都听全福的,谁知道,他怎么就这么没了呀,让我一个女人拖着个孩子咋活呀。”说完这话,她带着一点愁容,显得惨淡和可怜。

    齐雨箬显露出百分之百的同情和理解,马上说:“大嫂,我想你是真不容易。全福兄弟是怎么走的?”

    少妇收起哀容,“别叫我大嫂啊,把我都叫老了。那天他喝完酒,借着酒劲又把我打了一顿。”

    张全贵咂舌,估计他堂弟醉酒打人不是头一回了。

    “后来,他就出门去了,我一等,等到深夜他都没有回来。到了第二天早上才有人告诉我塘里漂了个死人,就是我们家全福。”

    这么说起来,张全福还真的是喝酒多了,然后不小心掉水塘淹死的。

    齐雨箬一眼扫过少妇起伏不定,波涛汹涌的胸口,说:“嫂子,全福兄弟他最近这几天有什么异常没有?”

    “异常?”少妇扭动腰肢说:“你们是警察呀,问得那么详细做什么?”

    齐雨箬突然腆着脸说:“没啥意思,就是想在姐姐家里多坐一会。姐姐,你给我们讲讲呗,我们这些收古董的就是爱听故事,什么都听。”

    齐雨箬这么快嫂子不叫,叫姐姐了!我在心里暗暗补充了一句,特别爱听房中密事。我突然想起一句老话,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

    齐雨箬公然这么说,身边还有人呢,就算他可以不顾及我和老周,但是张全贵再怎么说也是外人。

    不过我发现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张全贵盯着她的大腿已经看酥了,估计要是少妇的大衣领口再低点他就可以看醉了。

    听了齐雨箬的话,少妇并没有什么表示,由于我们大家都面对面坐着,估计她也没法表示。我的位置正对着少妇,她的身后是一扇窗,窗上拉着窗帘。我和老周是并排而坐的,齐雨箬和张全贵则是坐在她的左右。

    只是她说:“要说真有什么不寻常的,就是全福的脸突然白了。”

    我的心中便是一懔,就说这脸白了必定有问题。

    我无意识地抬头看了一下张全福老婆身后的窗户,吓了一跳。玻璃窗前的左右都垂着窗帘布,窗帘中间露出一条手指粗细的缝隙。那道缝隙后面,赫然贴着一只黑眼珠子。

    我倒吸一口凉气。老周也看见了,他一个闪身就跳起来,跑过去双手扯开窗帘布。窗户外的面孔露出了全貌,原来是我们昨天见过的那个手捧遗像的小男孩,张全福的儿子。

    这个男孩生得有点奇怪,既没有他爸丑陋的样子,也没有他妈妈漂亮的五官,不知道长得像谁,说不定是隔壁老王家的儿子。

    老周扯开窗帘以后,那个小孩子老气横秋地瞪了老周一眼,便扭头跑了。

    一屋子人都跑到窗口看,倒是他妈妈有点不好意思,开口就说:“这孩子老是小鬼似得不声不响地,从学校回家来了,也不知道知会一声。”

    我点点头没作声。其他人也没怎么在意。大家又都坐回去了。

    如果这个小鬼成天喜欢探头探脑,那他一定是知道点什么,我总感觉他不会无缘无故地窥探我们。

    坐回去以后,齐雨箬和张全福的老婆一直在热热乎乎的聊天。齐雨箬这么热情主动的和少妇聊天,除了想要多弄点消息大约有一半出于私欲。

    我懒得听他们聊天,所以时不时左顾右盼的,刚巧看到门口露出一只鞋尖,是运动鞋的鞋尖。

    又是这个小鬼头,他要偷窥到什么时候?

    张全贵还在如痴如醉的看着他堂弟老婆的曲线,而老周被齐雨箬说的内容吸引过去了,齐雨箬又在那儿吹牛说自己如何擅长古董,曾经在北京混过,胡说自己当年称霸潘家园。

    我心里暗暗地呸了一声,心想,你怎么不说你是古董的男人。

    乘着他们在热闹的聊天,我从门口溜出去,找那个小鬼。

    那小鬼头见了我还想跑,但是没跑出院子,就被我抓住。

    我友好地问:“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他眨巴眼睛不说话,挣扎不停。

    我犯了难,他大概有十岁了,又不是特别小的孩子给块糖就能骗他说实话。

    他又想跑,我一把扯住了他的校服领子,不由分说拽住了他。他只是一个小孩子,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拽着他,走到没人注意的地方。

    他想要尖叫,但是我双手捂着他的嘴,所以他只能闷声闷气地喊了一嗓子。

    到了偏僻的角落,我松开捂着他的手,同时双手紧紧地捏着他的肩膀。

    我蹲下身和他对视。

    过了一会,他看着我特别认真地说:“姐姐,你看着像好人。”

    我“扑哧”一下笑出来,“对啊,怎么了?”

    那男孩说:“我爸说了,我妈不是好人,叫我看着点,不要让野男人进家门。”

    十岁的小孩子已经有了性别和是非的意识,我不知道他对于野男人的理解到底是什么程度。这大概就是他要一直窥视我们的原因,把除他爸以外的进他们家门的男人都算做是野男人。

    “小孩子不要乱说话。”我唬着脸说。

    “我妈就不是好人,昨天晚上我爸说的。”那小鬼头还是这么说。

    我瞬间怀疑那男孩子是不是不正常,怎么可能昨天晚上说的,他爸都死了好几天了。

    也许是平时他那个不是玩意的爸爸没有给他灌输好的观念。

    那男孩子的脸上一对眼珠子像小动物的眼睛,黑眼仁大白眼仁小,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身上像是有几分鬼气,少了几分活人气。

    见我愣神,小鬼头挣脱了我的手,朝外面跑出去了。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他瞧着很不对劲,因为他跑起步来的样子死板板的。

正文 第131章 扑克牌大战

    不大一会功夫,齐雨箬来找在院子里站着的我,我们和少妇道了别。

    我们回张全贵家,在路上齐雨箬有意让老周和张全贵走在前面,自己磨磨蹭蹭的和我走在最后面。

    他说:“你找那孩子说点什么。是不是看出点什么问题?我也觉得那小孩子有点不太对劲。”

    我小声说:“他啊,胡言乱语的。你看他脸色,白得渗人,挖出棺材来的时候,他不知道是不是在边上。会不会是因为他爸把古玩弄回家的缘故,所以脸色也跟着变了。”

    “可是,你看那女人的脸色就很正常。”他说。

    我瞥了齐雨箬一眼说:“是啊,你不但光顾着看她脸了,你还看了她的其他地方了,看的可仔细了。”

    齐雨箬对我瞪大了他的三白眼,“我是那种人吗?要说我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也不为过啊。”

    我小声揶揄他,“你明明就是柳下惠的邻居,就那个取了个丑女的好色之徒。”

    “这哪儿和哪儿啊。”齐雨箬皱着眉头,“从张全福老婆那里得不到有用的线索,我们还是抓紧时间问一问张全贵。”

    我和他肩并肩走在小路上,我打量着他说:“这和你完全没有关系的事情,你何必管这么多。既然张全富家的明器收不到了,我们就把张全贵和刘吉强的收了,这样回去也好交差。到秦老板那边拿了我们的三分利不就得了。自己的事情就够多了够烦的了,还淌着滩浑水。”

    齐雨箬白了我一眼,“做人要有好奇心。”

    “好奇心会杀死猫。”我不甘示弱地反驳。

    回到了张全贵的家中,齐雨箬说昨天晚上跟着我打转了一宿,搅得大家都没有睡好,所以准备去睡觉了。

    我回自己的屋子里,打算睡一觉,可是一点都不困。再看睡在旁边板床上的齐雨箬,也睁着眼睛,显然在想心事。是他嚷嚷着要睡觉,现在又睡不着。

    这么躺着也没意思,我就起床在院子里走走。

    昨天半夜里看到绿光飘进来的墙角仍旧是这么塌着,土块和碎石在脚下堆着。现在天亮看那个墙角和昨天晚上看的完全不一样,我看那缺口虽然不小,但是离地也有半人多高,真不知道我昨天晚上是怎么轻松地爬上去的。

    我抄着手对着墙垛发呆。老周在我身后走了过来。

    原来他也睡不着。

    他看到我看墙垛,也顺着我的视线看去,对我说:“我睡下去又起来,觉得心里不踏实。”

    连一向粗线条的老周都觉得不踏实睡不着,齐雨箬估计也是不可能再睡着的。

    果然,齐雨箬也从门里出来了,他依靠在门框上,看着我俩。

    虽然睡不着但是身上也是懒洋洋的没劲。

    齐雨箬提议,我们干脆打牌吧。

    齐雨箬绕进张全贵的房间里,这家伙正在里面看电视,一开门就听见电视剧里面传出“乒乒乓乓”的枪响,不知道在看哪部抗日神剧。最近的电视剧也是没意思透了,天天净放些腻味的抗日神剧。

    齐雨箬让张全贵从家里翻出一副麻将牌,我们摸骨牌玩。

    可是张全贵不愿意白白的玩,说这玩意伤脑子、费精神,言下之意一定要带彩头玩,就是要来带钱的,要赌钱。

    齐雨箬平时是不太会玩这些,自然是不会愿意拿钱去玩。老周的麻将技术一般,也没心思赌钱玩。

    所以张全贵宁愿看抗日神剧。

    好在,我们消遣时间的方式有很多种,四个人可以打麻将,三个人妥妥的三人斗地主。

    齐雨箬借着找扑克牌的由头,把张全贵家里里外外的翻了一遍。他是从未信任过张全贵,估计是想看看张全贵把明器藏哪去了。出了钱老板的店铺,我们就再没见过张全贵说的明器,他不知道把肚兜藏哪去了。

    张全贵仍旧安安稳稳地坐在床上看电视,完全不怕齐雨箬翻的样子。

    齐雨箬一无所获,当真拿出一副扑克牌到前院子的空地上,和我们支起凳子玩上了斗地主。

    我们心里都有心事,所以谁都不愿意当地主,只是打算应付似得玩一玩。最后齐雨箬随手抽出一张扑克牌,把它正面朝上插进了一堆牌中。谁抽到这张牌,谁就当地主。

    一连玩了三把,居然都是我当地主,而且每把都是我输。幸好不来钱,否则我要输不起了。不过,输了一样要受惩罚,那就是在脸上画胡须。

    三把牌玩过后,我让齐雨箬画了一个满脸花。

    我觉得齐雨箬有诈,故意让我当地主,他好和老周斗我玩儿。

    所以,我不让齐雨箬洗牌了,改成由我来洗牌。我洗牌以后地主变成我们三家轮流当了。

    又是玩了五把,但是不论地主谁当,最后还是我输。

    我不应该光输没赢啊。我上大学那会儿在寝室里和同学玩斗地主的时候常常赢。手气从没这么差过。

    准是齐雨箬喜欢拿我寻开心,在牌上玩鬼了。他往我脸上画花猫的时候,欢喜的表情简直可恨。这家伙虽然麻将不怎么会打,但是看他洗牌的手势就知道是玩牌的老手。他是有意欺负我。

    到下一轮玩的时候,我格外的小心,眼睛紧紧地等着齐雨箬的手就怕他抽老千或者偷偷的换牌。

    千小心,万小心,这一局又是我输了。

    齐雨箬趁胜追击,打算往我手上画一只大王八。

    面对着童心大起,玩得不亦乐乎的齐雨箬,我把牌往石桌上一扔,说:“不玩了。”

    齐雨箬暗暗发笑,我估计他从一开始就觉得欺负我很暗爽,现在憋笑大概要憋到内伤了。

    老周说:“哎,你怎么输不起?”

    “我怎么就输不起了,明明白白就是你俩联手诈我的。”我拿了一张湿巾纸,胡乱的擦着脸上的胡须和小花猫。

    老周理直气壮,“老子怎么诈你了,玩不来就认输,还要找理由。”

    我刚要反驳他,你们两个人合起伙来欺负我时,打张全贵家大门口走来一个男人。我因为正对着大门坐着,就抢先看见对面来了一个中年男子,也是村上的。

    他忙急忙慌地跑到屋子里对张全贵说:“刘吉强疯了!”

正文 第132章 好多血

    张全贵迎着出了门,说了句:“啥?!”他的腿就和突然失了骨头似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那人走的时候没瞧见张全贵瘫坐在地上,只是忙不迭的找下家去报信了。

    我们三个互相望了望,张全贵果然对我们撒谎了。

    这事情没那么简单。

    老周一把拎起张全贵的领子,把他从地上拖起来,“妈的,敢骗老子。看我不揍死你。”

    说完不由分说便是往张全贵脸上一拳,张全贵先前是因为听到了消息懵了,但是又被老周一拳打醒了。

    他也不是吃素的,岂有只是讨饶挨打的份。况且上村子里又陪着我们到处转悠,鞍前马后的伺候我们非但没有赚到一分钱,而且还挨了一拳,张全贵当下气的不行。

    张全贵被老周打的身子一歪,随即连滚带爬地站起来。突然,扬起右手结结实实的给了老周一个大嘴巴。

    老周没有料到一直对我们唯唯诺诺的张全贵敢还手,所以这一巴掌没有及时躲开。

    老周被张全贵扇了一耳光,此刻的表情甚过吃了大粪。他虽然是挨了一巴掌但是身大力不亏,仗着自己比廋小的张全贵高出半个头,凭空里把张全贵脚离地的拎起来,前前后后左右开弓的扇他耳光。

    这一系列的动作大概就在半分钟不到的时间,老周已经正手反手扇了张全贵十几个耳光。张全贵都被打蒙了。

    我在一边吃惊不已,我在墓道里见过老周打架很多次了,第一次看到他像个女人似的又是扯衣服又是扇耳光的。不过我突然想起,老周以前在墓道里为了叫醒我,确实是扇我多个耳光。说不定老周对打耳光有特殊的癖好。

    这打耳光和挨一拳的意义不同。被打耳光牵涉到一个非常重要的面子问题。老周这个人比较好面子,大男子主义又很严重,老周在齐雨箬面前挨了别人一记耳光,在他看来大概比被人捅了一刀还严重。

    不大一会功夫张全贵已经挨了老周三十多个耳光,嘴角都流血了。

    齐雨箬看老周的气也出的差不多了,才叫他停手。

    老周的手一松,张全贵便连滚带爬的退出几步远。他脸肿的和猪头一样,看起来怪可怜的。

    其实这场架如果齐雨箬劝着点,完全是不用打的,但是我感觉齐雨箬一直在找一个机会教训张全贵一顿。

    不知道是不是我在自作多情,我感觉齐雨箬是为了给我出气才让老周揍得张全贵。因为上次在酒席间张全贵有些话对我极不恭敬,眼神也一直乱瞟。不过当时齐雨箬一点表示也没有。

    “钟淳。”齐雨箬歪头看我,打断了我的浮想联翩。

    “干嘛?”

    “去刘吉强家瞧瞧。”齐雨箬说完便走,只刻意留给我一个背影。

    老周在后面拖着脸肿胀并且在凄惨的哀叫的张全贵,张全贵想要挣脱老周铁钳般的手,无奈他俩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他的挣扎显得特别徒劳。

    我们在村子里面绕了路,因为张全贵不肯好好指路,一会儿指东,一会儿又指西。

    在第三次指错路的时候,老周对着张全贵的腹部就是一拳头,打得张全贵直不起腰来,他佝偻起身躯缩着手脚,老周基本就是凭空拎着他。

    我暗自咋舌,看来老周对我还算是温柔。我们虽然经常意见不合,时常吵架但是起码他没有因为我俩的私人恩怨动过我一根手指头。

    挨了一拳以后,张全贵终于老实了,带着我们到了刘吉强家里。

    我们扒开看热闹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村民后,眼前的情形真叫人不寒而栗。

    大白天的一个中年妇女顶着一张死白死白的脸,晾着一口白牙在无声的发笑,花白的长发散了下来盖住了她部分脸。看她样子像是中邪了,无声无息地坐在一楼的院子里。她坐得异常笔直,直挺挺的像一具尸首。

    在村民的小声交谈中我们得知这个女人就是刘吉强的老婆。

    院子里还站着一个,一身破衣烂衫的刘吉强静静地伫立在秋风中。

    齐雨箬挤过人群去看站在院子里的刘吉强,而老周也跟在他后面拖着张全贵一块去。

    张全贵早就吓得两条腿没了骨头,老周拖他往前走的时候,地上有一路湿湿的痕迹,想必是他吓得尿湿了裤子。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就他这点胆量还敢去偷别人的随葬品。怕鬼报复就老老实实的。

    我凝视着鬼气森森的刘吉强,细细的手指缓缓攥紧了拳头,也跟着他们进去了。

    齐雨箬围着刘吉强转圈子,这个刘吉强看样子比张全贵他们都大,约莫有四十多岁。和张全贵他们不同的是,他很胖,胖的有些臃肿,一身衣裳就像一个面粉口袋,鼓鼓囊囊。

    齐雨箬打量了他一会,除了他须发皆白,脸色如纸,看不出他有任何异常。

    我越过刘吉强,看到他老婆还坐在后面像得了一个大宝贝似得在那笑啊笑,一点都不注意到自己家门口一大群围观群众。

    这两口子看样子都中邪了。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两口子就在家里中了邪。我凑近了想看看清楚他们。

    突然,刘吉强转过身,直挺挺的面对我,他开了口,声音嘶哑而冰冷:“血。”

    后面一直叽叽咕咕、窃窃私语的群众们听到他说话,一瞬间都默不作声了。

    我耳边一下子安静了许多,然而又听见他瞪着眼睛对我说:“好多血。”

    我看到他的眼睛蒙着一层白色云翳,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能够看见我。

    他伸手抱着自己的肩膀。我见他突然一动毕竟有些害怕,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齐雨箬忙赶过来,把我拉到他身后。

    不过刘吉强并不打算攻击我,而是周身开始剧烈的战栗起来,他的手慢慢下滑。他一直看着我,发出一声哀鸣,他说:“好可怕。好多血。”

    没由来的,我想到自己身上有尸气,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刘吉强能觉察到我身上有尸气,所以把我当成同类才愿意对我说话?

    看他的举动似乎不打算伤害我。只是看他的惊恐万状的神情,好像他的身体随时会一分为二,而他正在用手臂紧紧地箍着自己。

    齐雨箬把我推到他的身后,自己向前一步。他意在保护我,但是却适得其反。

    这下可坏了。

    刘吉强猛然一挺身子,张开双臂就扑向齐雨箬。

    后面的人群发出一身惊呼。

    不待老周来帮忙,齐雨箬对着他当胸踢出一脚,齐雨箬力量不小且爆发力惊人,一脚简直能把对方踢飞了。

    却不料齐雨箬脚收回来慢了,被刘吉强一下子抱住了腿,收不回来。老周这时忙补上从后面把刘吉强反剪双手给抱住。

    刘吉强挣脱了老周的控制,挣扎着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胸口,非常痛苦的在地上扭动。

    我们都不敢上前,看着他在地上扭动。他的手抠住自己的胸口,就像有人在挖他的心肺一样。他仰着头望我,眼里有说不尽的痛苦。

    倏尔,他的身体一阵一阵的猛烈颤抖,只听见一身“嘶”的轻响,我身边的张全贵嚎叫一声。

    刘吉强竟然把自己的五根手指全部插进了自己的胸膛。

    光插进去还不算,刘吉强用手扒开自己的胸口,看样子像是准备把心扒出来。他凝视着我,“好多……血。”

    他穿着深色的衣服,所以鲜血涌出来的时候未见得有多红,让衣服的颜色盖住了,只是衣服很快就兜不住他流出的大量血液。鲜血就这么滴滴嗒嗒的淌到水泥地上。

正文 第133章 骤变

    看着刘吉强在众目睽睽之下给自己开了膛,鲜血淋漓的把自己的整副肺叶都晾在外面。人却还没有死,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齐雨箬眉头紧缩,一句话没说,拽着张全贵出了闹哄哄的人群。

    我们是逆行的,人群闹哄哄、大呼小叫的从我们身边擦身而过,去抬那一动不动的刘吉强。

    回到张全贵家里,齐雨箬阴沉着叫我到外面的院子里候着。我见他面色怪难看的,也没敢多问他要干什么。

    他和老周一言不发关上了门,劈头盖脸把张全贵就是一顿好揍,隔着一道门我都能听到一声声拳头打在人身上的闷响。一开始打得张全贵在屋里直骂娘,顺带问候齐雨箬和周卫国的祖宗十八代,后来连骂娘的力气都没有了。

    打完以后,齐雨箬在屋子里吼道:“挖出来的女尸,你到底怎么处理了?”

    随后传来张全贵颇为含糊的回答声,似乎他的牙齿被齐雨箬他们打落不少,“没敢烧掉,想着红木棺材还值不少钱,埋到没人的小山坡上。”

    齐雨箬“嘭”的一声巨响拉开门,铁青着脸说:“收拾一下,我们回去。”

    看这情势,八成是齐雨箬早前料到,这些身上发白的人是中了女尸的邪了。中邪的事情实在不好对付,和在墓道里里真刀真枪的肉搏不一样,是个难题,所以我们准备撤了。

    钱老板只给我们三分利,犯不着去拼命。钱是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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